第一百二十章 投石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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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多钟，正是伟峰门前街道热闹的时候。
随着林磊、刘道明和王雪峰的车，缓缓在伟峰门前道边上停下来，早早等着的黑壮男子，连忙迎了上去。
“嫂子说你们可能要过来，我等有一会儿了。”黑壮男子笑着对众人道。
“装饰和地产公司的人刚过来，这是卢总。”姜冬的解释颇为有水平，至少当着装饰和地产公司的员工，没有称公司是林磊的。
“是先看上边，还是看下边？”
黑壮的牤子，同卢强握了握手，旋即才对林磊几人笑问道。
“估计也没啥玩意儿了吧。”
林磊带人向着地下室走去，进门入眼所见，除了几堆还没有收出来的垃圾，就是空荡荡一片。
“量米吧，电脑桌得是玻璃钢的，每台电脑对应的是圆形沙发椅，尽量要把空间都利用起来，棚不用吊，简单刷工厂色就可以，往下探灯，理石地面倒是还行，不用动了，一排排的机器布线，得好好设计一下。”林磊对卢强交代道。
“地下室和一层没有内楼梯，是不是也得安排个吧台？”一名青年拿着个记录本，写写画画对林磊询问。
“得安排一个，卖东西也是利润的一块，否则白天晚上都不方便。”林磊点了点头道。
“这个地下室的面积，同名城火锅下边差不多大，不过这边见方更规矩，有前后门，那边的游戏厅偏长。”卢强同林磊说话的时候，却是暗叹他越做越大。
“楼下管道本来就容易堵，更不要说营业场所了，我记得伟峰好像是有个电动通厕所的机器。”林磊在极为宽阔地下室走动的同时，轻松笑语道。
“该留下的都留下了，就是游戏机被清理了出去，你们也用不上。”牤子听出了林磊的言外之意。
“说起来对这边，我还真是有着一种亲切感，毕竟咱们以前都在这儿混。”林磊看着姜冬几人道。
“现在你们火起来了，以前的伟峰，不也都成你们的了吗？”牤子有着少许的奉承之意。
“同老王和老板娘可比不了，这都是人家不玩的东西了。”林磊打了个哈哈笑道。
“那是他们不愿意操心，我就是没有钱，我要有钱肯定不能放手伟峰，现在小黑电脑房多，可是干网吧的却少，这玩意儿正是要流行的时候，若是做一个规模大一些的，挣钱绝对不是问题。”牤子对于老板娘的决定很不认可。
“干网吧来钱虽稳定，但没法指望大富大贵。”林磊略有深意对姜冬等人道。
“能有就行，其实咱的火锅城和游戏厅，现在已经是宣西这一片不错的买卖了，即便伟峰不关门，拼收入咱也不差。”姜冬跃跃欲试笑道。
“你们能这么想就好，别到时候达不到预期就闹心，其实哥们在一起干买卖，就是图意个痛快。”林磊的笑语，让姜冬三人有所思量。
“这些小年轻都行吗？”
留下装饰公司和地产公司的众人在地下室合计，林磊回到外面对卢强问道。
“胜在便宜，那些老的都是高工，暂时咱也养不起，落家装饰倒是还行，年轻人创意不错，也肯干敢闯，就像老板所说的内生增长，装饰公司还是比较好做的，至于锦绣地产，则是有些困难，一是咱们资质不行，二则人力和财力也跟不上，这要是没有点儿关系，根本就吃不开！”卢强穿着的牛仔裤和短袖衬衫，带给人灰头土脸之感，好像刚从工地出来一样。
“现在国光土建在咱们这边干，不是有个好机会吗？不只是你，其实就连我也不太明白，你要参与到国光土建之中，多问多学，慢慢咱们还可以挖人。”林磊小声对卢强笑道。
“只要老板有信心，我这边一定争取做好。”卢强对林磊表态道。
“堂堂地产公司的老总，若是没有个车，也真是不像话，我车给你了，晚上开走吧。”林磊的说法，当真是让卢强一惊。
“车给我开，老板呢？”
卢强能够真切感受到，林磊对他的看重。
“我这一天不忙，以前没车的时候也挺过来了，等过段时间状况转好，我再换一辆更好的。”林磊不以为意道。
看到林磊示意不用推脱，当着姜冬等人的面，卢强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赵苗你应该认识吧？等过一段时间，我让她去地产公司，你带一带她，目前摊子铺开了需要开荒，包括陈吉、祁伟建和你在内，最终可能都不会在这些公司之中，后续我对你们还会有调整。”林磊并没有隐瞒自身的想法。
“我们听老板的安排。”
对于林磊将话言明在前，卢强心中反而踏实了很多。
“上去看看啊？”
众人之中，最为讶异的还属牤子，在此之前听姜冬的介绍，他真是没想到，此番带来的装饰和地产公司之人，幕后老板竟然是林磊。
“上边一楼设个吧台就行，姜冬，我看咱们火锅城的自动收银做得还行，看看能不能让工科高新弄一个简单的网吧收费系统。”上楼梯进入一层，林磊对姜冬提醒道。
“先把小宽找来吧，这网吧即便能弄起来，也得有个明白人管。”姜冬略微思量道。
在来之前，刘道明特意同姜冬说起了这件事。
“让小宽来管事也好，至少他明白，得抓紧时间赶紧商量，该装修装修，该办照办照，争取一个月把机器都上来。”林磊神色很是平静。
到了二楼，发现光是台球案子就留下七张，里面电脑房的机器，则是有三十来台，姜冬不由看了林磊一眼。
“台球案子是废了，机器倒是今年年初新装的，挺板正，这一台机器装的时候五千来块，现在能稍稍便宜点儿，但依旧是咱们这一片的主流。”牤子对着一个个大脑袋机器道。
“装机费这么贵啊！”
姜冬咧了咧嘴，暗自算着要干一个三层的大网吧，得上多少台机器。
“少说也得再加三百台，花钱的地方多了。”林磊抹搭着眼皮道。
“咱们要是干大网吧，装好机器的话，完全可以叫价五块钱一个小时，这边又有二职，又有体校，以及建筑大学，居民区更是多，客源完全不成问题，网吧越大，人就越多，因为玩游戏的人都喜欢聚堆。”牤子很是肯定道。
“咱们这片的网吧，有二十台电脑都算多的，就伟峰这三十来台电脑，都已经是头子了。”刘道明虽像是开玩笑，所说的却是事实。
眼下在九九年的冰城，更多是电脑房，能够叫被称为网吧的地方，顾名思义就是能上网互联网的所在。
“台球案子看看谁要卖了，没人要也想办法整走，地方先收拾出来。”林磊坐在台球这边的沙发上，双手交叉在一起道。
“电脑也得找个地方搬出去，等到装修完再搬回来，这些事我办了，我爸的物业有地方，到时候还能出点儿人。”刘道明主动揽活道。
“我这边学校也有人，干点儿活是没啥问题，吃饭都省了，直接在学校做就行。”王雪峰也希望能快点将网吧弄起来。
“办照、买机器什么的，就都交给我吧。”对于林磊出了装饰公司，姜冬非常清楚自己该做什么。
黑壮的牤子几次想要说话，不过看到林磊没有提起话头，这才忍了下来。
“大致上差不多了，效果图得回去做。”
不大一会儿功夫，卢强就已经带人上到了二楼量米，记下格局细节。
“车钥匙，里面的东西回头你归拢归拢，给我送到楼上去。”林磊将车钥匙交给卢强之后，单独对牤子示意跟他下去。
“以后你还跟不跟老王和嫂子了？”
到了伟峰门口，林磊对黑壮男子问道。
“伟峰要是缺人手，我就在这边干，大事儿小事儿我都能摆一摆。”牤子明显知道，林磊是一伙人中说了算的。
“刚才你也听到了，伟峰有人了，邀请我一个朋友过来管事，牤子，这么的，你若是愿意在这边不走，就跟着我干，我有得是地方能安排你，而且我可以告诉你，这样的网吧不只是一个，暂时每个月我给你拿五千块钱，让你管些烂糟的事。”林磊的说法，让牤子露出了一闪即逝的意外之色。
“只对你说话吗？”
牤子略有考虑，对林磊确认道。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能看出来，暂时他们养不起你，如果伟峰能用两个管事的，让你负责那就是一句话的事，况且你不打算跟老王和老板娘出去干，我也不认为你就这点儿当一个网吧管事的志向，这两年你把伟峰打理的不错，我更欣赏是你的能力。”林磊看向热闹的街道，笑容有着玩味之意。
“那行，就按你说的。”
牤子看了林磊一眼，下决心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你要干的第一件事，先把网吧帮着张罗起来，你虽然不拿网吧的工资，也算不上管事的，但你却代表我。”林磊深沉笑语道。
“那我就在这边暂时看着点儿。”
牤子点了点头，觉得愈发看不透身边的林磊。
“把黄毛找过来，让他在网吧继续干，工资比以前稍微涨一点儿，看看还能不能物色几个稳重肯干的网管，市里的就不要了，多是干不长远，女吧员得有四个倒班的，长得最起码要过得去。”林磊交代牤子的同时，想得却是刘道明提起，姜冬要多开几个赌博游戏厅的事。
“想来经营网吧，应该会很有意思，如果到时候买卖好，我也来给你捧场。”林磊示意牤子回去之后，王琳才有些期待道。
“没有意思就不做了，现在即时战略游戏，就已经非常火爆，估计再过个一两年，网上的游戏产业，将会出现一个异常蓬勃的发展。”林磊的笑语，明显是看上了更大的市场，干这个网吧，更多是投石问路，观察深层次状况的发展。
“以前你总在这边玩吗？”
王琳对于林磊的生活，则是更加的好奇。
“可不是嘛，自从伟峰关门，多少人都没地方可去了，这个摊子承载了我们的青春，不能让它黄了。”一想到有段时间没看到吃住在网吧的邋遢少女，林磊就不由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还青春呢，少在这儿装了，你个浪荡的家伙。”王琳忍不住瞥了林磊一眼。
“今天这街是逛不上了，明天陪你去。”林磊凑到王琳身边，笑着献媚道。
“车没了……”
王琳故意透着哭腔，小声不依，实则却是心疼林磊。
“没车就坐大汽呗，实在不行我还有两个轮子的人力车，到时候驮着你，咱们想去哪就开蹬。”林磊笑语的时候，不由向短裤看了看，目光隐隐有着古怪。
其实林磊嘴上这么说，可是他却是不太愿意乘坐大汽的，这倒不是嫌坐公交掉价，而是他坐公交经常会出现尴尬的情况，尤其是在夏天的时候，因为气血太过旺盛的关系，偶尔会控制不住身体某个重要部位的反应。
“没车怎么送我上学，接我放学啊，骑个自行车，实在是太那个了……”王琳娇羞拧动着身子道。
其实林磊有没有车，王琳并不在意，她是想要借此让林磊有当男朋友的意识。
“现在的要求和标准，都已经这么高了吗？这太特么吓人了，赶紧，看谁有车就坐上去。”林磊无良的说法，让王琳恨恨着掐了他一把。
“今天大致完事了，如果在设计的时候，要是有需要考量的细节，可能还得过来两趟，今天晚上加班干一宿，明后天差不多就能出效果图，到时候看了效果图，有什么需要改动的地方更直观。”没用太长时间，卢强就已经带着六名装饰和地产公司的员工出来。
“都是自家买卖，就辛苦几位好好做着吧，咱们做这一单也不用看盈利，能闹个平就行，就当是锻炼了，晚上带大伙吃个饭，我车的后备箱里，有一小纸袋钱，大约还能剩个五万六七，就当是暂时宽裕宽裕装饰和地产公司的经营，本来应该对两家公司做后续注资的，不过我的情况，你应该也能清楚一些，今天刘燕为了购买楼座子出资的一百万，还上了好大的火，我现在也是罗锅上山前紧！”林磊对卢强淡笑道。
下午四点多钟，正是伟峰门前街道热闹的时候。
随着林磊、刘道明和王雪峰的车，缓缓在伟峰门前道边上停下来，早早等着的黑壮男子，连忙迎了上去。
“嫂子说你们可能要过来，我等有一会儿了。”黑壮男子笑着对众人道。
“装饰和地产公司的人刚过来，这是卢总。”姜冬的解释颇为有水平，至少当着装饰和地产公司的员工，没有称公司是林磊的。
“是先看上边，还是看下边？”
黑壮的牤子，同卢强握了握手，旋即才对林磊几人笑问道。
“估计也没啥玩意儿了吧。”
林磊带人向着地下室走去，进门入眼所见，除了几堆还没有收出来的垃圾，就是空荡荡一片。
“量米吧，电脑桌得是玻璃钢的，每台电脑对应的是圆形沙发椅，尽量要把空间都利用起来，棚不用吊，简单刷工厂色就可以，往下探灯，理石地面倒是还行，不用动了，一排排的机器布线，得好好设计一下。”林磊对卢强交代道。
“地下室和一层没有内楼梯，是不是也得安排个吧台？”一名青年拿着个记录本，写写画画对林磊询问。
“得安排一个，卖东西也是利润的一块，否则白天晚上都不方便。”林磊点了点头道。
“这个地下室的面积，同名城火锅下边差不多大，不过这边见方更规矩，有前后门，那边的游戏厅偏长。”卢强同林磊说话的时候，却是暗叹他越做越大。
“楼下管道本来就容易堵，更不要说营业场所了，我记得伟峰好像是有个电动通厕所的机器。”林磊在极为宽阔地下室走动的同时，轻松笑语道。
“该留下的都留下了，就是游戏机被清理了出去，你们也用不上。”牤子听出了林磊的言外之意。
“说起来对这边，我还真是有着一种亲切感，毕竟咱们以前都在这儿混。”林磊看着姜冬几人道。
“现在你们火起来了，以前的伟峰，不也都成你们的了吗？”牤子有着少许的奉承之意。
“同老王和老板娘可比不了，这都是人家不玩的东西了。”林磊打了个哈哈笑道。
“那是他们不愿意操心，我就是没有钱，我要有钱肯定不能放手伟峰，现在小黑电脑房多，可是干网吧的却少，这玩意儿正是要流行的时候，若是做一个规模大一些的，挣钱绝对不是问题。”牤子对于老板娘的决定很不认可。
“干网吧来钱虽稳定，但没法指望大富大贵。”林磊略有深意对姜冬等人道。
“能有就行，其实咱的火锅城和游戏厅，现在已经是宣西这一片不错的买卖了，即便伟峰不关门，拼收入咱也不差。”姜冬跃跃欲试笑道。
“你们能这么想就好，别到时候达不到预期就闹心，其实哥们在一起干买卖，就是图意个痛快。”林磊的笑语，让姜冬三人有所思量。
“这些小年轻都行吗？”
留下装饰公司和地产公司的众人在地下室合计，林磊回到外面对卢强问道。
“胜在便宜，那些老的都是高工，暂时咱也养不起，落家装饰倒是还行，年轻人创意不错，也肯干敢闯，就像老板所说的内生增长，装饰公司还是比较好做的，至于锦绣地产，则是有些困难，一是咱们资质不行，二则人力和财力也跟不上，这要是没有点儿关系，根本就吃不开！”卢强穿着的牛仔裤和短袖衬衫，带给人灰头土脸之感，好像刚从工地出来一样。
“现在国光土建在咱们这边干，不是有个好机会吗？不只是你，其实就连我也不太明白，你要参与到国光土建之中，多问多学，慢慢咱们还可以挖人。”林磊小声对卢强笑道。
“只要老板有信心，我这边一定争取做好。”卢强对林磊表态道。
“堂堂地产公司的老总，若是没有个车，也真是不像话，我车给你了，晚上开走吧。”林磊的说法，当真是让卢强一惊。
“车给我开，老板呢？”
卢强能够真切感受到，林磊对他的看重。
“我这一天不忙，以前没车的时候也挺过来了，等过段时间状况转好，我再换一辆更好的。”林磊不以为意道。
看到林磊示意不用推脱，当着姜冬等人的面，卢强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赵苗你应该认识吧？等过一段时间，我让她去地产公司，你带一带她，目前摊子铺开了需要开荒，包括陈吉、祁伟建和你在内，最终可能都不会在这些公司之中，后续我对你们还会有调整。”林磊并没有隐瞒自身的想法。
“我们听老板的安排。”
对于林磊将话言明在前，卢强心中反而踏实了很多。
“上去看看啊？”
众人之中，最为讶异的还属牤子，在此之前听姜冬的介绍，他真是没想到，此番带来的装饰和地产公司之人，幕后老板竟然是林磊。
“上边一楼设个吧台就行，姜冬，我看咱们火锅城的自动收银做得还行，看看能不能让工科高新弄一个简单的网吧收费系统。”上楼梯进入一层，林磊对姜冬提醒道。
“先把小宽找来吧，这网吧即便能弄起来，也得有个明白人管。”姜冬略微思量道。
在来之前，刘道明特意同姜冬说起了这件事。
“让小宽来管事也好，至少他明白，得抓紧时间赶紧商量，该装修装修，该办照办照，争取一个月把机器都上来。”林磊神色很是平静。
到了二楼，发现光是台球案子就留下七张，里面电脑房的机器，则是有三十来台，姜冬不由看了林磊一眼。
“台球案子是废了，机器倒是今年年初新装的，挺板正，这一台机器装的时候五千来块，现在能稍稍便宜点儿，但依旧是咱们这一片的主流。”牤子对着一个个大脑袋机器道。
“装机费这么贵啊！”
姜冬咧了咧嘴，暗自算着要干一个三层的大网吧，得上多少台机器。
“少说也得再加三百台，花钱的地方多了。”林磊抹搭着眼皮道。
“咱们要是干大网吧，装好机器的话，完全可以叫价五块钱一个小时，这边又有二职，又有体校，以及建筑大学，居民区更是多，客源完全不成问题，网吧越大，人就越多，因为玩游戏的人都喜欢聚堆。”牤子很是肯定道。
“咱们这片的网吧，有二十台电脑都算多的，就伟峰这三十来台电脑，都已经是头子了。”刘道明虽像是开玩笑，所说的却是事实。
眼下在九九年的冰城，更多是电脑房，能够叫被称为网吧的地方，顾名思义就是能上网互联网的所在。
“台球案子看看谁要卖了，没人要也想办法整走，地方先收拾出来。”林磊坐在台球这边的沙发上，双手交叉在一起道。
“电脑也得找个地方搬出去，等到装修完再搬回来，这些事我办了，我爸的物业有地方，到时候还能出点儿人。”刘道明主动揽活道。
“我这边学校也有人，干点儿活是没啥问题，吃饭都省了，直接在学校做就行。”王雪峰也希望能快点将网吧弄起来。
“办照、买机器什么的，就都交给我吧。”对于林磊出了装饰公司，姜冬非常清楚自己该做什么。
黑壮的牤子几次想要说话，不过看到林磊没有提起话头，这才忍了下来。
“大致上差不多了，效果图得回去做。”
不大一会儿功夫，卢强就已经带人上到了二楼量米，记下格局细节。
“车钥匙，里面的东西回头你归拢归拢，给我送到楼上去。”林磊将车钥匙交给卢强之后，单独对牤子示意跟他下去。
“以后你还跟不跟老王和嫂子了？”
到了伟峰门口，林磊对黑壮男子问道。
“伟峰要是缺人手，我就在这边干，大事儿小事儿我都能摆一摆。”牤子明显知道，林磊是一伙人中说了算的。
“刚才你也听到了，伟峰有人了，邀请我一个朋友过来管事，牤子，这么的，你若是愿意在这边不走，就跟着我干，我有得是地方能安排你，而且我可以告诉你，这样的网吧不只是一个，暂时每个月我给你拿五千块钱，让你管些烂糟的事。”林磊的说法，让牤子露出了一闪即逝的意外之色。
“只对你说话吗？”
牤子略有考虑，对林磊确认道。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能看出来，暂时他们养不起你，如果伟峰能用两个管事的，让你负责那就是一句话的事，况且你不打算跟老王和老板娘出去干，我也不认为你就这点儿当一个网吧管事的志向，这两年你把伟峰打理的不错，我更欣赏是你的能力。”林磊看向热闹的街道，笑容有着玩味之意。
“那行，就按你说的。”
牤子看了林磊一眼，下决心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你要干的第一件事，先把网吧帮着张罗起来，你虽然不拿网吧的工资，也算不上管事的，但你却代表我。”林磊深沉笑语道。
“那我就在这边暂时看着点儿。”
牤子点了点头，觉得愈发看不透身边的林磊。
“把黄毛找过来，让他在网吧继续干，工资比以前稍微涨一点儿，看看还能不能物色几个稳重肯干的网管，市里的就不要了，多是干不长远，女吧员得有四个倒班的，长得最起码要过得去。”林磊交代牤子的同时，想得却是刘道明提起，姜冬要多开几个赌博游戏厅的事。
“想来经营网吧，应该会很有意思，如果到时候买卖好，我也来给你捧场。”林磊示意牤子回去之后，王琳才有些期待道。
“没有意思就不做了，现在即时战略游戏，就已经非常火爆，估计再过个一两年，网上的游戏产业，将会出现一个异常蓬勃的发展。”林磊的笑语，明显是看上了更大的市场，干这个网吧，更多是投石问路，观察深层次状况的发展。
“以前你总在这边玩吗？”
王琳对于林磊的生活，则是更加的好奇。
“可不是嘛，自从伟峰关门，多少人都没地方可去了，这个摊子承载了我们的青春，不能让它黄了。”一想到有段时间没看到吃住在网吧的邋遢少女，林磊就不由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还青春呢，少在这儿装了，你个浪荡的家伙。”王琳忍不住瞥了林磊一眼。
“今天这街是逛不上了，明天陪你去。”林磊凑到王琳身边，笑着献媚道。
“车没了……”
王琳故意透着哭腔，小声不依，实则却是心疼林磊。
“没车就坐大汽呗，实在不行我还有两个轮子的人力车，到时候驮着你，咱们想去哪就开蹬。”林磊笑语的时候，不由向短裤看了看，目光隐隐有着古怪。
其实林磊嘴上这么说，可是他却是不太愿意乘坐大汽的，这倒不是嫌坐公交掉价，而是他坐公交经常会出现尴尬的情况，尤其是在夏天的时候，因为气血太过旺盛的关系，偶尔会控制不住身体某个重要部位的反应。
“没车怎么送我上学，接我放学啊，骑个自行车，实在是太那个了……”王琳娇羞拧动着身子道。
其实林磊有没有车，王琳并不在意，她是想要借此让林磊有当男朋友的意识。
“现在的要求和标准，都已经这么高了吗？这太特么吓人了，赶紧，看谁有车就坐上去。”林磊无良的说法，让王琳恨恨着掐了他一把。
“今天大致完事了，如果在设计的时候，要是有需要考量的细节，可能还得过来两趟，今天晚上加班干一宿，明后天差不多就能出效果图，到时候看了效果图，有什么需要改动的地方更直观。”没用太长时间，卢强就已经带着六名装饰和地产公司的员工出来。
“都是自家买卖，就辛苦几位好好做着吧，咱们做这一单也不用看盈利，能闹个平就行，就当是锻炼了，晚上带大伙吃个饭，我车的后备箱里，有一小纸袋钱，大约还能剩个五万六七，就当是暂时宽裕宽裕装饰和地产公司的经营，本来应该对两家公司做后续注资的，不过我的情况，你应该也能清楚一些，今天刘燕为了购买楼座子出资的一百万，还上了好大的火，我现在也是罗锅上山前紧！”林磊对卢强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