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温柔乡 > 74.蒋二爷X小公主

74.蒋二爷X小公主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此为防盗章  谢延生将姜寻带到二楼一个房间, 把她放在床上,从裤袋里摸出手机拨了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就有人把医药箱送上来。

    谢延生穿着干干净净的白衬衣蹲在她面前,宽大而干燥的手掌覆上她的脚踝。

    他的掌心微贴, 一手握住那圆润光滑的脚后跟。姜寻不自在地动了动。

    “别动。”谢延生看了他一眼。

    谢延生拿起镊子将她后跟的玻璃碎渣给清理掉。全程姜寻一眼不发, 咬牙忍着痛。

    他听着姜寻发出的吸气声, 放轻了手下的动作, 嘴却毫不留情:“活该。”

    姜寻撇了撇嘴, 没有接话,谢延生正在气头上, 她可不敢惹他。

    谢延生用碘酒给她清理伤口。姜寻看他垂着眼睫, 鹅黄色的灯光跳跃在他长长的睫毛上, 在眼皮出投下淡淡的阴影。

    “你给我吹一下呗, 好疼。”姜寻得了便宜还卖乖。

    谢延生掀起薄薄的眼皮看了她一眼,手重重地按了下去,惹得姜寻瞬间红了眼。

    “你能不能轻点?”姜寻咬牙说道。

    清理完脚踝,谢延生坐在她旁边,大腿微微敞开, 衬衫卷到匀实的小臂处, 给她清理手上的伤。

    “不轻点,你能长教训吗?”谢延生皱眉, “你怎么想冲上去?”

    谢延生了解她, 姜寻无论外表多坚强, 但她是一个很怕疼的人。冲出去挨打不像是她的风格。

    “因为我知道之后苏桃肯定会很后悔的, 她这一推,跟蒋雁池会闹得更僵。”

    谢延生从胸腔发出了一声冷哼:“你倒是挺为其他人着想。”

    谢延生跟她距离拉得近,姜寻看着他手指灵活地给自己缠纱布。谢延生的手背瘦且修长,指甲修剪得齐整,根根骨节分明。

    他的手背偏白,上面冒出淡青色的血管,不管是拿手术刀的手,十分地好看。

    “好了,注意别沾水,纱布要按时换。”谢延生淡淡地叮嘱道。

    姜寻想也没想就下意识地反驳:“那可不行,我过几天还有一个古装戏要拍呢,虽然是个古装戏,但一只蚊子也是块肉。”

    谢延生不想听姜寻的瞎扯理论,只抓到了关键字眼,嘴角讽刺地勾起:“怎么,你很缺钱?”

    “是啊。”姜寻坦率地承认。

    谢延生忽然想起了什么,阴郁着一张脸出去,将她一个人留在房间。

    姜寻一个人待在房间了待了一会儿有些无聊,便踮着一只伤脚出去。

    忽然,姜寻看见谢延生和蒋雁池背对着她在不远处的走廊窗前说话。

    地板上铺了厚厚的手工地毯,姜寻想要去吓谢延生,就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快走到跟前的时候,姜寻停了下来,听见他们在谈话。

    “你也别做得太过了,要是不喜欢小桃儿就跟她说清楚,总吊着她算什么事。”谢延生看着他。

    蒋雁池一副被冤枉了的表情:“哥,我哪有?”

    “哥你说是吧,兔子哪能吃窝边草。”蒋雁池又想起了什么,扯着嘴角说。

    谢延生松开了袖口的两个口子,凉薄地笑了笑:“嗯。”

    “寻寻这次回来,你打算怎么着?”蒋雁池问。

    谢延生停了两秒,那道锋利又好看的嘴唇可说出的话却无比冷漠:“不怎么着?我和她,已经回不去了。而且我不打算再和她牵扯不清。”

    “可是你……”蒋雁池急着说道。

    谢延生伸手掸了掸烟灰,刻薄地说道:

    “还有一句话,叫好马不吃回头草。”

    蒋雁池叹了一口气,偏头去裤兜里摸打火机。

    一回头就看见了不远的姜寻,他心下一惊,只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姜寻手指在嘴唇上比了个嘘的姿势。

    精明如谢延生,漆黑的眼眸抓住了蒋雁池脸色的异样,他开口问道:“怎么?”

    蒋雁池尴尬地笑笑:“没什么,我刚好像看见了一只猫。”

    谢延生回头一看,身后空空如也。心却莫名地感到恐慌。

    两人的脚步声渐远,刚闪进一间房间的姜寻无力地蹲下身,抱住自己。

    姜寻想笑,又扯不动嘴角,心一阵阵地抽痛。

    所以人都以为她是刀枪不入的。

    姜寻在房间里恢复好情绪才下楼。庆生完后的场面,已经到了衣香鬓影的地步。

    一推门,里面已经玩成了一团。纯聊天拼酒的,玩牌的,玩游戏的。

    姜寻看了谢延生一眼。他正坐在牌桌上,闲闲的姿势,不知道说了什么惹得对面牌桌的女人频频往他那看。

    “姜寻,这里。”徐少凡露出一个笑脸朝她招手。

    姜寻走了过去,没有看谢延生一眼。当然,谢延生也没有看她。

    “会玩卡牌游戏吗?”徐少凡问她。

    姜寻在他身边坐下,伸手捋了一下耳边垂下来的碎发:“不会,但是你可以教我。”

    “这个游戏叫璀璨宝石,很简单,算分换筹码,谁最后的分多谁赢。”徐少凡说了个主要的。

    之后又有在场其他人给姜寻补充了游戏规则。

    这个游戏就是一个拼耐心和智力的游戏。

    不知姜寻运气爆发还是她逻辑思维能力很好,一连赢了好几局。徐少凡他们输得唉声叹气,一连喝了好几杯酒。

    “不过输在姜寻裙下,我甘之如饴。”徐少凡一边接受罚酒一边油嘴滑舌。

    姜寻礼貌地笑笑,并没有把这句玩笑话放在心上。

    在后桌的谢延生却将这话听了个清楚,他停顿了一下,依然面无表情地出牌。

    玩了几局都是罚酒,有人提议:“这样没意思,不然我们谁赢了指定谁做一件事。”

    姜寻刚一直憋屈着,赢了几局比较兴奋,没听清楚别人说的提议是什么,就点了点头。

    俗话说,老马也有失前蹄的时候。改了游戏规则,姜寻第一局就输给了一个眼镜男。

    眼镜男是徐少凡的好友,知道他这一整晚都在看姜寻,就差没把眼睛长人身上了。

    “这样,我手里有快长条饼干,你和徐凡嘴对嘴咬,断了算游戏结束!”眼镜男顺手送了个人情给徐少凡。

    话音刚落,场内的尖叫声和起哄声一浪高过一浪。徐少凡自然是很乐意的,欣喜之色已经溢上了他的眉梢。但徐少凡一直都是挺尊重人的,绝不强人所难。

    徐少凡有些试探性地看着姜寻,挠了挠头:“不太好吧。”

    谢延生坐在他们后桌,手里握着牌神色未变,他垂眼看着手中的牌该如何出。他态度闲散,自动隔绝了身后的世界,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姜寻但笑不语,她那绵软的声音在舌尖打了个转才吐出来:“你们都什么企图啊!”

    她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既没有说不是也没有拒绝,留了个转圜的余地。

    “哥,该你出牌了?”蒋雁池提醒他。谢延生向来是干脆利落的人,就这出个破牌,他至少在上面停留了有三分钟。

    谢延生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带着凌厉和冷淡。蒋雁池后背一凉,跟了谢延生多年,他现在心里想的什么蒋雁池也知道个七八。

    蒋雁池认命得起身,佯装看热闹一般走到姜寻那桌。

    “诶,你这规则有点随意了啊,带着明显的私心,输了的不能有二选一吗?”蒋雁池一只手叉在腰上闲闲地说道。

    “行,那你说另一个一是什么?”眼镜男赔着笑。

    望京的蒋家,他自认为还是惹不起的。

    “喝酒呗。”蒋雁池说道。

    姜寻淡淡地开口,一脸的漠然:“你们有问我过我选什么吗?”

    “选,当然是让我寻妹子选。”蒋雁池笑道。

    他这会儿可算把局面挽回来了,待会要去谢延生那讨个人情。

    姜寻把玩着手里的卡牌,她嘴角的弧度上扬,听不出任何半分赌气的意味:“我选吃饼干,女生喝醉很难看的。”

    姜寻做了选择,起哄声更为热烈了。徐少凡拆了饼干,嘴角上翘就没停下来过。

    蒋雁池扶额,两个都不是好惹的主。刚才给姜寻台阶,她也不愿意下。这该如何收场啊。

    正当蒋雁池一筹莫展之际。那头的谢延生神色森然,眼神跟淬了一层冰似的,浑身散发着一股低气压。

    姜寻的戏份杀青,她提前赶回望京。本想一落飞机蒙头就睡,无奈姜寻这个人也犯迷糊,忘了脸上有伤,还直接脸朝下扑在被子上。

    被子虽然是软的,可姜寻也结结实实地疼了一把。

    “靠。”姜寻起身。

    她摸出手机,刚好是南心提醒她去看病的消息。

    姜寻今天穿了一件双排羊绒黑色大衣,里面的深蓝色高领毛衣更是将她的脖子拉得又细又长。

    驼色法式桔梗裙的两条腿笔直又修长,头顶的贝雷帽更是添了俏皮的色彩。

    虽说姜寻是个过气女明星,可她还是很注意形象的,特地压低了帽檐走在路上。

    她可不想被哪家无良媒体拍到,第二天为了夺人眼球标题就是“过气女明星疑似怀孕出入妇产科”。

    姜寻拦住一个护士谢延生医生办公室在哪,就蹬着一双高跟鞋上楼了。

    护士见姜寻走后,转过去和同事八卦:“瞧瞧,这个月都第几个了。”

    “指不定又被谢医生给轰了出来。”

    姜寻没听见她们的腹诽,走到了谢延生的办公室门前。

    还没听见去,就听见一道细细的嗓子,语气温柔:“谢医生,你帮我看看这个案例是什么情况?”

    姜寻站在门口虚虚地看了一眼,一个女医生弯腰站在谢延生旁边,长得倒像个大家闺秀。

    还是因为谢延生的相貌太勾人了。

    姜寻收回了内心的这些想法,敛住神色,敲了敲门。

    谢延生握着笔的手一顿,漆黑的眼眸扫了过来。姜寻站在他诊室门口,打扮一如既往的张扬。

    “现在是上班时间。”谢延生毫无波澜地说道。

    言外之意是姜寻不应该在上班时间过来打扰他。

    姜寻无辜地眨了眨眼:“我有说我是来找你的吗?”

    “我来看病的。”

    谢延生用笔敲了敲桌子,神色未变:“看病先挂号,左转直走一楼。”

    姜寻提手袋就往外走,向清晨的声音从门缝里溜出来:“谢医生,那是你朋友吗?”

    半晌,谢延生的声音低低的,像是虚幻:“不认识。”

    姜寻已经习惯了谢延生主动和她划清界限了。

    难过吗?说不难过是假的。能怎么办?她自己犯的错,必须得受着这些惩罚。

    挂号的人较多,姜寻等得昏昏欲睡,差点没睡着。等了半个小时才拿到号。

    等姜寻再次上楼时,那名女医生已经不在了。

    谢延生敲了敲手里的腕表,光滑的镜面反射出他的脸:“姜小姐,再过五分钟就要下班了,建议你下午2点过后前来就诊。”

    “不行,你得帮我把这个病看了再下班。”姜寻在他面前从来不讲理。

    谢延生无视她,边外走边解外面的白大褂。

    姜寻却挡在了他面前,拦住不让走。说实话,这是她第一次见谢延生穿白大褂的样子,衬得他整个人身材挺拔,清冷气质更加。

    谢延生穿衣永远跟他的行事风格如出一辙,扣子扣得齐整严谨,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褶皱。

    看起来干净利落,斯文和煦。只有姜寻知道,一如当初遇见谢延生那样。她就很想撕开谢延生禁欲的表层,万年不变的冷酷脸,想看看里面是不是藏了一颗怎么的心。

    谢延生的双眼皮褶子深,眼稍长,低头睨人的时候带着一种压迫感。可姜寻就是不怵他,还主动帮他把前两颗扣子扣上。

    两人贴得近,姜寻抬起头堪堪只够到他的下巴。

    姜寻踮起脚尖,给谢延生扣扣子的动作缓慢。她柔软无骨的手掌沿着衣服中央一路往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