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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围困,身陷陷阱自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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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的蒙面黑子杀手似乎着实多些,这才须臾的功夫,便已是第二批,且对乔艺时避着闪着,恐伤及体肤,她也着实惊了一惊,莫不是他们都惧怕强的,且仅想欺负她这个弱的,对她几乎是招招毙命。

    幸得她反应敏捷,数次水里火里的滚了数滚,可如何都是敌众我寡,踩踏着在一众尸体堆积如山之上,乔艺时已是气喘吁吁,诚然无论何时都将她护在怀中,形同及自己还要珍贵上万分的珍宝。

    此刻已然在洞外,新一轮的蒙面黑衣人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弓弩手战备好拉弓姿势准备随时放箭,两人心知肚明,不出意外这些黑衣人全都出自太后之心腹。

    太后断不会伤及自己的孩儿,她大抵仅仅想除掉沈媛这个女人罢了。

    她抬头,豁然释然了,如若她死了,太后不会对皇上怎样的?

    可偏偏他已然将锋利宝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对他们吼道“朕要你们将她放了,否则,抬着朕的尸体回去交差。”

    那些黑衣人似乎是吓到了,左右互相瞧瞧,之后全全心领神会一般自觉的敛了弓。

    方才敛罢,锦侍卫便带领大批的锦衣卫前来救驾,火速同那批黑衣人打的不可开交。

    锦侍卫摸黑闻香好不容易找到皇上,忙道“皇上,同沈姑娘赶紧逃吧!如今太后已请了法师在宫中布阵,说是驱除皇上同沈姑娘身上的孽障魂魄,先寻一处落脚处吧!皇宫如今不能回。”

    话落,仅听风声惊觉有一厉害之物朝他们袭来,乔艺时瞬间挡在前面,钢铁之臂将她紧紧护在怀中,他闷哼一声,已然中箭。

    简澜上手一摸,堪堪湿漉漉的臂膀让她心头一惊,眼圈发烫“爵天——”

    他听了居然心头一热,鼻头发酸,这声似念了百万之光年久远的声音如今如此真实,等的太长太长,如今终是等到了。

    “澜儿,我……”他忍着臂膀上钻心蚀骨之痛,亮堂堂的眼眸闪烁着浅笑“无妨。”

    她朱红的唇畔发颤,周身抖动,滴滴晶莹的泪珠滚落滑腻的脸颊,从前自身感觉着实良好,如今确定自己是大大的害人精。

    “爵天——”她握紧了他的手,“这一次”话未落罢,便听一声骏马嘶吼,“上马”女人的声音铿锵有力,委实老练也着实耳熟。

    “母后——”直至爵天惊呼一声母后,她才发觉此人不是乔艺时的母后还会是谁?

    三人骑上快马同前疾驰,后面似千军万马的追兵,马匹在悬崖之巅拼命嘶吼,扬起马蹄,似乎,已然被迫逼上绝境。

    太后体力不支摔下马匹,滚了几滚,似乎筋疲力尽。

    她拉着乔艺时,同他说了些许话,便说太监首领杨时匡扶前朝太子杨远谋反,提点他定要夺回江山。

    她在他面前永远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傲娇姿态,仿若寻常百姓间的母子亲情帝王之家极尽奢侈,如今,她倒在乔艺时的怀中,唇畔猩红猩红的血丝,鬓边的白发,眼角沧桑的皱褶,开天辟地头一次眼神属于母亲的慈爱,着实让他眼眶一热,极尽忍耐终是哽咽出声“母后,莫说了。”

    “时儿——”她如同木枝子一般干枯的双手抚触他的脸颊,平生头一次将那一条隔阂的间隙揉碎了,融化了,推开了“犹记得你刚出生,便会咯咯的笑,那时母后想着,你是上天派来的天使,抚平我的忧郁,可话落两日,你便被抱走了,被抱去太后寝殿,母后哭了好几日,为了见你一面,直至跪破了一双膝盖,你六岁那年——”

    她缓了一缓,继续说“被王太傅打了板子,那时,我万分后悔进宫,又十万分后悔你是生在帝王之家,我尽管嘴上凉薄,可躲回寝殿只能潸然落泪,当晚手里捏着药膏在你寝殿之外跺了数圈,最后交给你宫中侍卫,再三叮嘱他们一定好生照料。”

    那时的事,他自是历历在目,小时,他是万分调皮,常常气煞太傅用木戒尺打他手心,奈何太傅受他母后百般嘱咐,好生照料,平日里罚时也就草草打几下便罢了,六岁那次他母后落泪太傅也是动了干火,那次他父皇惩罚他身边一个贴身侍卫,他看不过,顶撞了皇上,皇上又罚了太傅的俸禄,便疾言厉色的说他教导失职,因此,他硬生生的打了他三十几下,边打边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今日之事若殿下敢再犯,老朽干脆便辞了这受气不讨好的太傅一职也就罢了。”

    他那时倔强的满脸,未见一滴眼泪,末了,便又听太傅缓声说道“殿下,莫怪太傅无情,治国之道先要稳,稳中求胜,若一味鲁莽行事,恐难成大器,其次努力学习治国之道,明白有凭有据方才足矣让人信服,圆滑处事才是上上之策。”

    后来他卧在塌上,反复琢磨太傅谆谆教诲,总觉难以猜透其中奥妙,倒是他这六年来掰着五个手指头也能数过来的母后破天荒的过来瞧他,他当时只觉太阳这是反了方向真打西边出来了。

    那时他母后高高在上的傲娇模样,足矣让他心里无尽唏嘘,极致讽刺,眼前的女人只是生了他罢了,何谈母子之情。

    她声音不瘟不火,伸出的手又姗姗的收了回去“往后还是听话些,莫要顶撞你父皇,顶撞太傅。”

    他当时一声不吭,闭上眼眸将身子背过去,现在想起来,她心里隐忍的苦楚亦是有那么一丝破绽的。

    如今,她拉着他的手,哽咽道“时儿,母后对你从始至终未有半分恶意,都是听信了杨时此小儿的谗言,才如此荒唐的做了这么多的错事,若有来世……”

    方才滚落的时候,她脑袋撞在了石头上,如今后脑血流不止,她气息越发微弱,上手一模,发丝湿漉漉的一片,血腥味和着微弱的气息让人恐惧。

    “母后——”他怒吼,眼睛猩红如魔道显世。

    他抬头,前面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悬崖,万丈深渊,寒风凛冽,后面越来越多的追兵已然将他们团团围住,他胳膊是钻心一般的疼痛,脑袋轰隆隆的,额头如同燃了火焰一般发烫,刚才消耗元气过重,身体的毒已经爆发,他现在如同狂风暴雨中的残烛,撑不了几时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