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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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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清晨,童老和管事赶在城门刚开时,就启程离开了。

    而叶婉悠也带着倦意,提前起床。

    春宁和夏莹听到动静,进屋伺候叶婉悠梳洗。

    二人看到叶婉悠的样子,都吓了一跳。

    夏莹很直接的问道:“王妃,怎的这样憔悴,昨夜没有睡好吗?”

    叶婉悠打了个哈欠,她昨晚一直在想徐嬷嬷的话,一宿都没能睡着。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她一会儿要赶紧找徐嬷嬷问个清楚。

    “春宁,徐嬷嬷呢?”

    “徐嬷嬷一早就跟着管事出府了。”

    叶婉悠淡淡的“哦”了一声,事情真是不巧,看来她只得先去找肖郁宸了。

    “你去找王爷,就说我一会儿找他一起用早膳。”

    春宁应声退下,换冬韵进来伺候叶婉悠。

    此时的肖郁宸,正正在练武场上,看侍卫训练。

    在叶婉悠的刺激下,今日的士气明显提升了不少。

    裴岭笑着感慨道:“王爷,你这一招真是高明,效果太明显了。”

    肖郁宸苦笑着摇摇头,“还不够,感觉还是差一把火。裴岭,那些偷懒耍滑的,直接踢出去。不服的话,让他直接来找我。”

    裴岭明白肖郁宸的意思,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正好春宁赶来,转达了叶婉悠的话,肖郁宸明白逃避不是办法,直接去花厅等叶婉悠。

    叶婉悠过来后,像平时一样和肖郁宸用早膳,看上去没有一点异样。

    肖郁宸心里疑惑,莫非他这次猜错了不成?

    饭吃到一半,叶婉悠让婢女退下,往前凑了凑,问道:“王爷,徐嬷嬷不对劲,她昨天问我为什么不和你一起住?”

    肖郁宸愣了一下,该来的还是来了。

    看着叶婉悠一脸懵懂,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就明白为何徐嬷嬷对着叶婉悠时,说不出话来了。

    “那个,就是,夫妻是要一起住,才是感情好的证明。”

    肖郁宸觉得自己太难了,他是外男,哪能同叶婉悠说这些事情。

    就算他脸皮再厚,都说不出口。

    叶婉悠对他的话深信不疑,想了想,问道:“那要是不住在一起,别人是不是会一直问?”

    “不会的,整个王府除了徐嬷嬷,谁敢有疑问!”

    肖郁宸敢保证,徐嬷嬷从今以后,也不敢追问了。

    不过,一想到徐嬷嬷的话,肖郁宸想试探一下叶婉悠的反应。

    “徐嬷嬷之前建议过,现在王妃定下来,是时候该选两个侧妃。你怎么看?”

    肖郁宸说完就后悔了,忙解释道:“我当时就拒绝了,后院人多很麻烦。”

    叶婉悠倒是忘了这一点,现在的安王府的确太清静了,看上去是有些不正常。

    “我觉得王爷可以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

    叶婉悠平静的说道:“考虑纳侧妃之事啊!”

    “可是你之前说过,想让后院清静点。”

    叶婉悠点点头,说道:“的确如此,可是,与其让别人盯着那些空位,不如王爷趁此机会,把空位都填上,不就断了别人的念想了么?”

    肖郁宸跟不上叶婉悠的想法,问道:“你一点都不介意?”

    “介意什么?哦,王爷最好选几个比较乖巧的,别来打扰我就好。”

    肖郁宸听完,被气笑了,他接着问道:“我是说,寻常女子,不是都该哭闹着,让丈夫不要找别人吗?”

    叶婉悠一脸疑惑的看着他,问道:“王爷,咱们不是寻常夫妻啊!如果王爷想让我配合你演戏,也是可以的。可是这样一来,对王爷的形象有损,得不偿失。”

    “叶婉悠,你真是,真是好样的。”

    肖郁宸把筷子扔在桌上,没了吃饭的心情。

    叶婉悠不明白肖郁宸在气什么,她已经做出让步了,怎么还不满意。

    本来就不是真夫妻,她有意见才不正常。

    世人都说,女子要讲三从四德,为夫君纳妾是分内之事,她不过是想好好扮演王妃的角色,怎么还把人惹恼了。

    叶婉悠想不通,索性继续用早膳,不再打理肖郁宸。

    肖郁宸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时不时的抬眼瞄一下叶婉悠,看着叶婉悠吃得香,感觉肚子更饿了。

    但是他正在生气,让他重新把筷子捡起来,他又觉得拉不下脸。

    直到香味儿越来越浓郁,肖郁宸转过头,发现叶婉悠正举着个包子在他面前晃。

    “王爷消消气,小女子年幼不懂事,王爷别跟我一般见识,饿坏了身体就不好了。”

    叶婉悠笑着赔罪,样子谄媚极了。

    台阶有了,肖郁宸自然不端着了。他接过包子咬了一口,心情好多了。

    叶婉悠看他吃的香,松了口气。

    外面都在传安王有多可怕,可是谁见过生气闹脾气的安王,根本就是个幼稚鬼。

    叶婉悠早就吃好了,索性盯着肖郁宸吃饭,倒也不无聊。

    见肖郁宸吃的差不多了,叶婉悠才敢问道:“王爷,你到底在气什么?妻子为丈夫纳妾,不是才能证明,是个好妻子么?”

    肖郁宸压了压手,示意叶婉悠闭上嘴。

    再听叶婉悠讲话,他怕自己会英年早逝。

    “就算把侧妃的位置填上,他们还会送妾室过来,一样是没完没了的。这事你就不要想了,当我没说过。”

    叶婉悠点点头,心里庆幸,看来自己能再清静一段时间了。

    肖郁宸好不容易吃完一顿噎人的早膳,门口就响起侍卫匆忙的脚步声。

    侍卫的到来,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今日一早开始,叶婉悠把宋夫人的婢女打死,还把宋夫人轰出王府的事情,传遍了锦城大街小巷。现在外面所有人,都在责骂叶婉悠不敬长辈,连带着连肖郁宸和安王府,也在挨骂。

    暗卫已经去调查事情的起因,流言散布太快,暂时没办法压下去。

    侍卫着急忙慌的跑来,就是为了禀告此事,询问下一步该如何做。

    叶婉悠难得来了兴趣,问道:“还真是坏事传千里,他们都怎么骂我的,说来听听。”

    侍卫抬头看了眼肖郁宸,寻求意见,却引来了叶婉悠的不满。

    “你看他做什么?照实说就好。”

    见肖郁宸对他点头,侍卫斟酌着措辞,委婉的说道:“说王妃是小地方来的,缺乏家教,嚣张跋扈惯了,仗着自己王妃的身份,不把宋夫人这位长辈放在眼里。还有人说,说王妃是深山出来的妖女,会妖法,王爷是被您迷惑住,才会娶您为妃。”

    肖郁宸冷笑一声,问道:“有没有查到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侍卫摇摇头,回道:“暂时还没有查到。”

    其实不用细查,肖郁宸和叶婉悠都知道是谁做的。

    叶婉悠拍拍手,站起身,把侍卫和肖郁宸都吓了一跳。

    侍卫更是吓得退后了几步,恐怕叶婉悠迁怒于他。

    肖郁宸拽拽叶婉悠的衣袖,安慰道:“这种事情不用放在心上,百姓最喜欢谈论别人的家长里短,消消气。”

    叶婉悠抽回自己的衣袖,边整理,边说道:“我当然不会生气,就是觉得今日天气不错,我想出门走走。”

    “去哪儿?正好我今日有空,我陪你一起。”

    肖郁宸紧张的追问着,恐怕叶婉悠一个想不开,去找宋夫人算账。

    大闹宋府是小事,万一中了敌人的奸计,就得不偿失了。

    叶婉悠笑了笑,笑容落在肖郁宸眼中,令他感到头皮发麻。

    “王爷在府里歇着吧,我这个妖女呢,想亲自出去听听看,我都会什么妖法。听仔细了,才好回来对王爷施法呀!”

    话说完,叶婉悠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花厅。

    肖郁宸轻叹一口气,他知道拦不住叶婉悠,只得随她去了。

    “通知裴岭,让他派人暗中保护王妃。去查查宋府的动静,一会儿让裴岭去书房找我。”

    侍卫领命,他觉得王妃太有意思了,这次出门,必然有好戏看。暗戳戳的决定,自己要争取到保护王妃的任务。

    叶婉悠说到做到,说是要出门,立刻回房换了身最普通的衣服,挑了一辆最简朴的马车,连车夫都换成了府里原来的车夫江岁。

    叶婉悠准备妥当后,就带着春宁和秋瓷出了门。

    没有侍卫随行,更没有名贵首饰加身,在外人眼中,叶婉悠三人,不过是普通的妇人和婢女罢了。

    马车里,叶婉悠闭目养神。而春宁和秋瓷,就有些坐不住了。

    她们已经从回来的徐嬷嬷口中,得知了外面流传的流言,既气愤又担忧。

    可是她们来不及开解叶婉悠,就被叶婉悠带出来了。

    马车所到之处,都能听到关于叶婉悠的事情,二人心里只能坐着干着急。

    叶婉悠终于忍受不了她们灼热的视线,睁开眼睛问道:“你们有话对我说吗?”

    春宁忍不住劝道:“王妃,要不咱们还是回府吧!他们说话太难听了,听多了影响心情。”

    叶婉悠倒是满脸的不在意,她早就想出来转转了,这次正好是个好机会。

    “你们安心吧,我没有那么脆弱,现在就被几句流言打败了,以后可怎么办。只不过,现在想来,真是有些后悔。”

    春宁和秋瓷对视一眼,同时问道:“后悔什么?”

    “后悔昨日只是将她们扔出去了,早知道今日这样传,倒不如将流言坐实了,真是冤死我了。”

    叶婉悠回忆了一下,自己的手段,还是不够狠。

    春宁和秋瓷顿时松了口气。

    “你们刚才以为我后悔什么?”

    二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春宁小声嘀咕道:“奴婢怕您后悔嫁给王爷,怕您离开王府。”

    “哦?”

    春宁的回答,让叶婉悠十分意外。

    “我要是真走了,王爷会再找别的王妃呀!你们害怕什么?”

    唯恐叶婉悠真有这种想法,秋瓷紧张的解释道:“王妃别走,您要是真走了,王爷肯定找不到比您还好的王妃了。”

    春宁也在一旁帮腔道:“是啊是啊,王妃是天底下最好的王妃!”

    被人如此夸赞,叶婉悠不好意思的别过头,说道:“我哪有你们说的这么好。别总是想那些有的没的,快想想带我去哪儿逛逛。今日受了冤枉,我要买点东西安慰自己。钱呢,就让王爷出吧!”

    叶婉悠长这么大,除了这次出门必须的吃喝外,根本没有买过别的东西。一想到一会儿要买东西,叶婉悠有种莫名的兴奋感。

    两个小婢女比她还兴奋,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王妃,您准备先看首饰、衣料还是脂粉呀!”

    叶婉悠笑着听她们议论,忍不住问道:“春宁,你们说的这么热闹,今日出门带够银子了么?”

    春宁拍拍自己的腰间,小声对叶婉悠说道:“放心吧王妃,出门前,徐嬷嬷给了奴婢好大一摞银票呢。奴婢现在光是想想,就觉得紧张呢!”

    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叶婉悠和秋瓷都笑了。

    秋瓷在一旁补充道:“王妃,银钱的事情,您不用担心。万一不够用了,让他们去安王府结账便是。”

    “还是徐嬷嬷心细呀,我们先去茶楼吧!”

    “茶楼?”

    秋瓷疑惑的问道:“王妃刚用过早膳,这么快又饿了?”

    现在时候还早,去茶楼大多是为了用早膳。

    春宁拍了她一下,说道:“真是笨呀!王妃去茶楼,当然是去听流言的事情啊!你忘了咱们今日出门做什么吗?”

    叶婉悠给了春宁一个赞赏的眼神,秋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问道:“那咱们去万语楼吗?”

    叶婉悠摇了摇头,春宁和秋瓷不知道万语楼是王府的产业,但叶婉悠很清楚,在万语楼内,她肯定听不到真实的流言。

    “去别的茶楼吧,每次都去万语楼,没意思。”

    春宁想了想,建议道:“那就去锦华楼?”

    “说说看,为什么去那里?”

    春宁说道:“锦华楼是锦城一流的酒楼,规模同万语楼旗鼓相当。里面装饰的金碧辉煌,很多达官贵人都喜欢去那里!”

    春宁说着,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忙改口说道:“可是现在时辰还早,富贵人家不会去这么早,平民百姓去不起。锦华楼应该没什么人,去那里好像不太合适。”

    叶婉悠对春宁的聪慧颇为赞赏,说道:“你说的没错,咱们就找个普通的小茶楼,才最合适。”

    春宁赶忙告诉车夫江岁,让他寻个普通的茶楼。

    江岁是这几人中最熟悉锦城道路的,很快,马车就停在了一条小巷子里。

    “夫人,到了。”

    江岁将脚凳放好,在一旁静候叶婉悠下车。

    叶婉悠下车后,四周环视了一圈,除了民宅外,并看到像茶楼的铺子。

    江岁指着一条小路,解释道:“夫人从这里穿过去,就有一家茶楼。坐马车的话,要多走一个时辰的路。那间茶楼不算大,胜在干净,茶水和糕点的味道不错,附近的百姓无事的时候,都喜欢去那里闲聊。”

    “江叔,你对这里这么熟悉,看来无事的时候,经常来吧!”

    江岁在王府做事多年,相熟的奴仆,都喊他一声“江叔”。

    江岁腼腆的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倒是春宁为他解了围。

    “秋瓷,你就别打趣江叔了。江叔经常来,是因为江婶和孩子喜欢这里的糕点,对吧江叔。”

    江岁笑着点了点头。

    “好了,咱们赶紧过去吧。”

    叶婉悠适时催促着,临走前,不忘问道:“江叔,这里离锦华楼近吗?”

    叶婉悠不知该如何称呼江岁,索性和春宁她们用同样的称呼。

    江岁慌忙摆了摆手,说道:“夫人折煞老奴了,夫人喊老奴老江便可。从小路走过去的话,只要一刻钟左右。夫人若是累了,可以坐马车过去,老奴就在这里等夫人。”

    “嗯,我们先去茶楼看看再说吧!”

    叶婉悠不疑有他,带着春宁和秋瓷往小巷走去,没能看到身后的江岁,脸上那一抹迟疑的表情。

    小巷子约三、四百米长,宽度刚好够叶婉悠三人并排走。

    小巷子干净整洁,路面平坦,三人很快就走到了巷口。

    巷口的斜对面,就是江叔推荐的茶楼。茶楼没有取名字,牌匾上只写了“茶楼“两字。

    还没走到茶楼门口,叶婉悠就听到了“安王妃”几个字。

    她嘴角扯出一抹笑容,看来她来对了地方。

    叶婉悠从容的走进了茶楼,一进门,就引来了不少的目光。

    春宁和秋瓷被看的有些不自然,往叶婉悠身边挪了挪身子,试图帮她挡下那些不善的目光。

    倒是叶婉悠最为从容,脸上始终带着得体的笑容。

    店小二很轻松分辨出三人谁是主,他走到叶婉悠面前,热情的招呼道:“夫人安好,快里面请。”

    店小二说着,引着叶婉悠三人上了二楼。

    几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大堂里坐着的人,就开始议论起来。

    “那是哪家的夫人?怎么没见过?”

    “没听说附近谁家新娶妻了啊!难道是大户人家的夫人?”

    “贵夫人不可能来这种地方,肯定不是有钱人家的。”

    “照我看啊,肯定是外地嫁来的小姐,长成那副样子还有人娶,家里肯定有不少陪嫁。”

    妇人忍不住议论纷纷,就连邻桌的糙汉子,见到春宁和秋瓷后,也难掩眼中的垂涎之意。

    “说的在理,看她身边的婢女,都比她长得水灵,那娇滴滴的模样,倒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妇人听到几个糙汉子放肆的笑声,嫌弃的撇了撇嘴。

    茶楼的隔音极差,大堂的议论声,一字不差的传到了楼上。

    店小二尴尬的笑了笑,安慰道:“夫人别听他们乱说话,他们都在附近住,是咱们茶楼的常客。人不坏的,就是嘴贱。”

    叶婉悠淡淡的回了句“无碍”后,便选了个二层靠内侧的位置坐下。

    茶楼只有两层,二层正中间有一小圈地方没有铺设木板,可以直接看到一层大堂。

    叶婉悠靠着围栏,能清晰分辨出方才是谁在讲话。

    选定位置,叶婉悠才对店小二说道:“来一壶茶水,再来几样招牌糕点吧!”

    店小二比楼下那群人见识多一些,看到叶婉悠的那一刻,就知道她身份不一般。

    他没见过那个小户人家,能养出叶婉悠这般气度的女子。

    锦城贵人多,他们都是普通百姓,哪能都见过。万一真的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他丢了伙计是小,没了小命,才是大事。

    店小二下楼后,春宁忍不住嘀咕道:“夫人,他们说话太难听了。”

    “呵呵,听习惯就好了。你们两个怎么还站着,快坐下。在我这里,没那么多规矩。”

    叶婉悠让二人坐下,她们这样站在叶婉悠身边,实在是太显眼了。

    春宁和秋瓷无法拒绝,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叶婉悠对面的位置上。

    不一会儿,店小二端着茶水和糕点回来了。

    正如江叔介绍的那般,这家茶楼的糕点都很精致,看着就好吃。

    在店小二无声的警告下,大堂的人不敢猜测叶婉悠的身份,话题又绕回“安王妃”身上。

    叶婉悠喝着茶水,吃着糕点,听着楼下人继续议论自己,感觉十分新奇。

    只听一个妇人神神秘秘的说道:“刚才那位夫人,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旁边的人追着问她好几遍,她才缓缓开口道:“就是最近刚嫁进锦城,嫁妆惊人的那位!”

    妇人不必明说,其他人就懂了。

    即便过了两日,那些珍宝似乎还在他们眼前转悠,忘都忘不掉。

    “她俩人怎么联系到一起的?”

    妇人喝了口茶,不疾不徐的说道:“我是亲耳听说的,消息非常可靠。听说新来的那位,面相极丑,恶鬼见了她,都会被吓退呢。”

    妇人言辞肯定,适时的表现出惊恐的模样。

    叶婉悠听了这话,茶水差点喷出来。

    叶婉悠不敢喝茶,笑着趴在围栏边,听他们讲话。

    妇人话落,另一个妇人立刻反驳道:“不对啊,我听说那位会妖术,是千年狐妖化身的。你听说过哪个狐妖是丑八怪啊!依我看,那位定是貌美如花的女子,不然怎么迷惑男人。”

    其他人七嘴八舌的开始争论,安王妃到底是美还是丑。而楼上的叶婉悠,笑的肚子都疼了。

    春宁和秋瓷没有叶婉悠这么大度,俩人从一开始,就是一副想冲下去理论的模样。

    叶婉悠调整呼吸,要是再继续笑下去,她怕自己会被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