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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安亲王与宦官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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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隐拎着食盒出来的时候,太阳要快落山了。

    排了一个时辰的队,终于买到了让他喜欢的酥鸡,不知道是不是等待能为食物增色,司隐偷偷捏下一块肉,总觉得比之前更好吃了。

    把手指舔干净,他拎着食盒准备回安亲王府上。

    夕阳格外的红,晚霞落在身上,让司隐披上了一层红纱。

    他快乐的像只小鸟,一边唱歌一走路,因为抄近路,他走了个有些偏僻的小道,路上没什么人,晚上的风吹的司隐还有点冷,他正察觉出周围有点不太对劲,一点声音都没有,是不是静得太不寻常了。

    然后他就感觉自己眼前一晕,他的口鼻直接被人捂住了。

    司隐拼命的挣扎着,想要掰开那个人的手,但是那个人的手就跟铁的一样纹丝不动,司隐实在是憋不住气了,就吸进了一点迷药,眼前的视线天旋地转。

    【系统,我被埋伏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啊?我不知道啊。】

    【赶快去查!谁啊这么闲,绑架我干嘛?】

    系统查了查剧情,片刻之后回来跟司隐解释道:【查出来了,太子的人。】

    【我跟他又没有仇,他干嘛要杀我。】

    【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太子担心你要抢他的皇位,要对你下手呢。】

    【那他绑架我这是要干嘛。】

    【还不明显吗,要杀了你。根据我对他们的猜测,他们是准备把你带出城,然后扔到荒郊野岭里。】

    【……】

    司隐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自己的身体藏在马车下面,运出了城。

    李承瞬赶到的时候,看了一眼地上的车辙印,淡淡道:“刚刚有辆马车出去了,是谁。”

    “是江宁来的富商。”

    “车上有谁。”

    “一个拉车的马夫,然后就是那个富商。”

    两个人的车辙印没有这么深。

    “车上还有没有东西。”

    “没有了吧。”

    “走。”李承瞬对着身后的东厂之人发号施令,众人跟在他身后一起出了城。

    东厂有擅长探查踪迹之人,那人走在李承瞬的前面,对地面进行了勘察,复原了一下刚才的情况。

    “一共有三辆马车经过,其中两辆车辙印相差不多,一个往东,一个往西。”

    “两个方向都有什么地方能藏人。”

    “回厂公,东边有一条死水湖,西边有一处山脉,也能藏人。”

    李承瞬点了点头。

    “兵分两路,问天,你带人去西边,我去东边。”

    “属下遵命。”

    问天带着一队东厂侍卫走了,李承瞬带着剩下的往西边走。

    京城外都是管道,能藏人的地方并不多,一路走过来若是哪里有人一眼就能看到。

    司隐在车轮底下被颠醒了,他的四肢被绳子缠住了,就绑在车底。

    解开绳子对司隐来说是个容易的事,他反手褪下绳子,眼一闭从快速行驶的马车上跳了下来。

    他眼下这身体不比之前的,从小锦衣玉食,马都没骑过几次,猝不及防的从车上摔下来,他感觉自己腿都要断了。

    司隐大喊道:【给我开屏蔽!】

    【宿主,不是致命伤,没必要,咱一共就那么几次屏蔽,以后任务不做了?】

    【我摔疼死了。】

    【忍一会,一会就没事了。】

    司隐忍了一会,的确是没那么疼了,但是他也要被人重新抓起来了。

    那些人在司隐跳下来就发现了,马车因为惯性往前跑了一会,勒住缰绳之后,就直接调转方向,直冲冲朝着司隐飞奔过来。

    司隐哪能再让他抓住,二话没说就要跑。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刚刚跳下来把腿跳崴了,这会哪还跑得动,一瘸一拐的跑了不一会就被又抓了起来。

    距离目的地本来也很近了,他们也没有麻药了,所以这次没把司隐弄晕,里面富商打扮的人把司隐绑的结结实实的,然后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不给他一点逃跑的机会。

    司隐试探的说道:“我哪得罪你们了?”

    那个富商并不搭理司隐。

    司隐又道:“谁让你绑我的,我出双倍的价格,你们把我放了。”

    那个富商打扮的人突然露出了一个奚落的神色,然后嘲讽道:“都说安亲王是草包,如今一见,名副其实。”

    司隐:?

    李承瞬嘲讽我也就罢了,人家确实有嘲讽我的资本。

    但是你一个杀人,你哪门子的嘲讽,我跟你有仇吗你就这样说话。

    司隐无语极了,反正再说下去这人也不可能放了他,干脆还是别说了,司隐闭上了嘴,看着外面飞速往后退的景色,思考着如果任务失败了再去一次惩罚世界,是不是还能见到祝欢。

    祝欢真的挺好的,司隐和他总共也没处多久,新鲜感还有呢,这么一想,还有点想他。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司隐的嘴被绳子绑住了,然后一个麻袋直接套在了他的身上。

    司隐感觉被两个人抬了起来,然后走了一会。

    突然他被一股大力扔了出去,然后就感觉水直接涌了进来。

    司隐大惊失色赶快解开绳子,但是麻袋的绳子在外面,司隐够不到,自然解不到。

    水不断的涌进来,司隐拼了命想要撕开麻袋,可是这麻袋死紧,他越挣扎,麻袋越往下沉。

    临死之前的本命反应让司隐不断的挣扎,呛了好几口水,水直接涌进了他的鼻子里,又辣又疼。

    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身边有人拉住了自己,解开了麻袋之后,把自己往上带。

    司隐就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两只腿隔着直接巴住了那个人的腰。

    司隐求生意识太强烈,对方被他抓的也呛了一口水,但是对方很快反应过来了,在短暂的适应之后,将半死不活的司隐拖到了水面上。

    司隐咳出了两口水,总觉得鼻子里都是血,难受的不行。

    旁边的李承瞬也不好受,谁能想到安亲王这个蠢货恩将仇报,差点就要把他一起拉下水。

    李承瞬刚从水里出来就冲着司隐骂道:“你这个蠢货!你是想拉着我一起送死吗?”

    司隐咳了半天,鼻子和嘴里都出来许多水,水吐的差不多了,嘴里泛着铁锈味。

    司隐抬起头这才发现是李承瞬救得他。

    顿时劫后余生的心情让司隐冲上去就抱住了李承瞬,甚至激动的在李承瞬的脸上亲了一口。

    这一口特别响,看的旁边的侍卫们瞪大了眼睛。

    李承瞬瞳孔也放大了,等他反应过来之后,他一把就把司隐推开了。

    “你又是发的什么疯!”

    “我没发疯,我感谢你!”

    “感谢我便要这样做?我不知道安亲王还有恩将仇报的喜好。”

    司隐念在刚刚李承瞬救了他一命的份上,不跟他一般见识,反而大度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谁不知道安亲王大摇大摆去岳阳楼买饭了,你出去不乔装打扮也就罢了,连半个侍卫也不带,是生怕自己不被人暗杀吗?如今还要害得我跟你一同呛水,你死也是被自己蠢死的。”

    司隐有点委屈,他不就去买个饭么,怎么这么多事啊。

    他又不知道这朝代不能一个人去买饭。

    “我又没让你救我。”

    好心当作驴肝肺,李承瞬气愤的冲司隐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让你手下来救我不就行了,会水的人那么多,你干嘛跳下来救我。”

    这句话把李承瞬问住了。

    李承瞬没想那么多,眼见着麻袋落到水里,就直接跳进去了。

    经司隐这么一说,他也反应过来,自己也犯蠢了。

    果然跟蠢人在一起就容易降智。

    司隐看着李承瞬一脸嫌弃的表情,心里更委屈了,他没说错啊,李承瞬那什么眼神啊。

    不过……

    水冲掉了李承瞬涂的白粉,露出他原本的肤色。

    李承瞬的五官拼凑在一起看起来就是个坏人,贴在历史课本上,司隐一眼就能认出来这是个一肚子坏水的帅哥。

    他的阴险感来自于他细挑的眼形,皮笑肉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个奸佞。

    “那个,绑我的人抓到了吗。”

    “抓到了,那不就是。”李承瞬指了指司隐旁边不远的地方。

    那里横了两具尸体,两个都是死不瞑目,眼睛瞪得大大的,格外可怖。

    司隐惊讶道:“怎么死了?”

    “圈养的死士,任务完成不完成都要死。”

    “死士?”司隐回想起来那两个人麻木的神情,的确像是死士。

    “一般人没有财力圈养死士,你得罪了谁?”李承瞬说着掏出了他的手帕,手帕包在那个人的脸上,李承瞬捏在脸上的手一用力,那人嘴巴就张开了。

    “让仵作过来验尸,嘴里的毒药要查清楚。”

    “是!”旁边的侍卫答应了一句,就交代人去找仵作了。

    司隐湿漉漉的爬起来,跟在李承瞬的身边也往那个人的脸上瞧。

    这两个刚刚还跟他说话呢,这会就已经变成僵硬的尸体了。

    这封建年代真是吓人,完全不拿人命当回事啊。

    司隐心里感慨了一声,然后默默的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阿嚏——”司隐被冷风一吹,打了个喷嚏。

    李承瞬看着黑下来的天,温度越来越低了。

    “你去把安亲王送回去。”

    “是!”

    司隐也想赶紧回去换身衣服,但是李承瞬身上衣服也是湿的,他就这样回去,是不是有点不够义气?

    司隐纠结了一下,还是说了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换件衣服,查案不要紧,你穿着湿衣服等会也要感冒了。”

    李承瞬只上下打量了司隐一眼,冷飕飕道:“没想到安亲王也会说人话。”

    司隐:?

    这人不嘲讽是不是就不会说话?

    “我自小吃苦惯了,不像安亲王那么金贵,这点冷无所谓的。曲风,送安亲王回去。”

    曲风就是要送司隐的那个侍卫,他应了一声,就对着司隐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司隐跟在曲风的身后,走到了一旁的马车上。

    上了马车,司隐有些奇怪的想着。

    他做了李承瞬的马车,那李承瞬做什么?

    算了,李承瞬肯定还有其他的马车的。

    司隐身上的衣服湿的特别难受,他看见车上有个小被子,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扔在马车上,然后用把自己盖了起来,只露出来一个脑袋。

    小被子上有李承瞬身上的香味,那种一种有点俗的香水,并不厚重,也不清新,倒像是女香。

    如果硬要司隐找一种感觉形容,这香水就是那种大家闺秀喷的。

    放在李承瞬的身上,又违和又贴合。

    之前司隐还对这种香味不适应,可是经过刚刚那一幕,司隐惊魂未定,闻到这香味,反而心神冷静了下来。

    这一冷静,发烧的后遗症就涌了上来,他困的闭上了眼睛。

    鼻间都是香味,就像是李承瞬拥吻着他一样。

    司隐半睡半醒的时候想着。

    李承瞬不仅洁癖还喷女香,会不会是个gay。

    不,他一定是个基 佬。

    ……

    问天回来的时候,看到了湿漉漉的李承瞬,他把身上的披风脱了下来,想要送到李承瞬的面前。

    李承瞬只瞧了一眼,就拒绝了,转而指着这尸体手上的老茧道:“京城里有谁家圈养刀奴。”

    “刀……似乎只有那位圈养了刀奴。”

    李承瞬皱起了眉头。

    太子?太子对安亲王下手?

    太子怎么会跟安亲王结仇,他们又没什么利益冲突。

    不对,是有的。

    李承瞬眯了眯眼睛。

    “仵作检查完了吗。”李承瞬又问。

    “回大人,已经检查完了,是死于毒发,死者身上的旧伤很多,属下写一份详细的尸检交给大人。”

    “嗯。”李承瞬嗅到了风吹过来的臭味,皱着眉头捂着了口鼻。

    问天立刻道:“大人,夜深了,回府上吧。”

    “曲风把我的马车送回来了?”

    “还没有,安亲王府和此处有些距离,应当不会那么快。”

    “那就再等等。”

    问天看着李承瞬身上的湿衣服,欲言又止。

    大人身上湿成这样,定然是要出问题的,可大人又不喜爱碰别人的东西,也不肯用他的披风,就连马车都不愿意乘坐他人的。

    督主还说安亲王骄纵,问天想着,自家督主也没好到哪里去。

    大约又过了一刻钟,曲风终于驾着马车回来了。

    “大人,请。”问天安排一个奴才趴在地上,李承瞬踩着人上了马车。

    他身上的衣服也黏的不行,难受极了,看到眼前这景色,他更难受了。

    “曲风。”李承瞬撩开帘子。

    “大人怎么了。”

    “我车上的寝被呢。”

    “被安亲王带走了,安亲王把湿衣服脱了,借了大人的被子遮羞。”

    李承瞬:?

    他怎么这样不要脸?

    别人的东西,说拿走就拿走?

    李承瞬气的脸色发青。

    问天似乎是感觉到了李承瞬的低气压,试探道:“属下明日去安亲王府要回来?”

    “他用过的东西,脏成那样还要什么。”

    问天碰了一个钉子,讪讪的闭上了嘴。

    李承瞬放下帘子,盯着马车上一滩可疑的水迹。

    他马车上的坐垫也歪歪扭扭的,一看就是安亲王那厮坐的。

    李承瞬不喜与他人同乘,以前没权没势的时候,不得已忍受,眼下他都成了东厂的厂公,自然是没再让别人上过自己的马车。

    他好心让曲风去送安亲王,可他倒好,完全没有一点客人的自觉,把他的马车弄的一团糟。

    李承瞬也学过一些推演,根据马车上的痕迹大概能推测出司隐做了什么。

    马车上那几个水脚印,有的轻有的重,轻的是走的时候留下的,重的是进去的时候留下的。

    穿着衣服坐到垫子上,然后脱下了外面的锦衣,地上有一块锦衣留下的痕迹。

    然后脱的是靴子、亵衣……

    马褂。

    李承瞬的耳朵瞬间变得通红。

    这孟浪的安亲王,在别人的马车上这样放肆!

    李承瞬继续推演,脱干净之后,安亲王应该是把被子披在了身上,就坐在马车中间。

    李承瞬看着那块歪歪扭扭的坐垫,耳朵红要滴血。

    那日在梓月坊,安亲王露了肩膀,现在这安亲王又在他的马车上脱光了衣服。

    真是……真是……

    血液涌上脑袋,李承瞬扶着额头坐了下来。

    他把坐垫摆好才坐在上面,今日似乎是吹了太多凉风有些发热,这宽敞的马车让李承瞬觉得有些透不过气。

    ……

    第二天。

    司隐美美的睡了一觉,他半天事没有,满血复活了。

    但是李承瞬病倒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李承瞬极少生病,这一生病就是大病,那风寒严重的看起来他随时都能死过去。

    但是东厂厂公是不能生病的。

    他就算是请了几天假,也会有人千方百计的从他手里把本属于他的那一份东西抢走。

    李承瞬总是涂着一脸白粉。

    那样旁人就没办法看出来他到底脸色如何。

    李承瞬涂上白粉上朝,就算是司隐都没发现他生病了。

    甚至下了朝,司隐和李承瞬说了几句话,司隐也没察觉到什么异常。

    ——李承瞬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嘲讽他,又骂了他一顿蠢。

    司隐现在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蠢了,可偏偏李承瞬还能从新的方面来论证他蠢。

    司隐本来是没发现什么问题的。

    直到他不小心绊了一下,差点摔倒,然后被李承瞬扶住的时候,司隐才发觉不对。

    司隐有些疑惑的问了句:“李总管的手怎么有点热。”

    李承瞬立刻露出一副嘲讽脸。

    “不热就是死人了。”

    司隐无语极了。

    “李总管,我的马车那我就先走了。”他就不在李承瞬的眼前讨嫌了,赶紧溜。

    李承瞬淡淡的嗯了一声。

    司隐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突然嗅到了一股很重的香味。

    虽然李承瞬喜欢用香,可是平时也不会香到这种程度,浓郁的让司隐想打喷嚏。

    这浓郁的就像是要遮住什么东西一样。

    司隐虽然心里有些奇怪,但他的马车已经到了,他还是上了马车,然后想到了自己昨天没吃吃到的酥鸡吩咐侍卫道:“去岳阳楼买酥鸡。”

    司隐扔给了侍卫银子,侍卫就去买了。

    马车把司隐带到了都察院,司隐一上午又是在睡觉中度过的。

    中午的时候,饭盒终于到了,司隐正要吃的时候,突然就想到了李承瞬。

    李承瞬怎么说也算救了他一命吧,口头上道谢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司隐看了看饭盒,点了点头。

    好吃的得跟李承瞬分享才行,这样才能算报恩。

    拎上饭盒,身后跟着七八个侍卫,司隐来到了东厂。

    和都察院不太一样,东厂管的严多了,门口站了两个佩刀侍卫,把闲杂人等都打了出去。

    司隐走上前道:“我来找李总管。”

    “李厂公今日不见人。”

    “为啥不见人,你跟他说是我来见他。”

    “李厂公今日不见客。”

    “你这人,怎么说不通啊,你进去跟李承瞬说一声,就说是安御史找他。”

    安御史谁不知道,门口的侍卫自然也知道司隐的身份。

    但是在知晓司隐的身份之后,侍卫不仅没有变得温柔,反而更加刻板了。

    “安大人见谅,东厂重地,若是我放安大人进去,丢失了什么证物,那就不好了。”

    司隐的侍卫看不下去了。

    “你什么意思?安大人稀罕你那证物?送到大人面前大人都不稀的要。”

    司隐的侍卫和门口看门的守卫话不投机半句多,说着说着就剑拔弩张要打起来。

    东厂院墙之上,弓弩手准备,那架势实在吓人。

    可司隐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他们个个都是人中龙凤,怎么可能怕了东厂的人。

    司隐心中想着,当初李承瞬说他为难他。

    难道是李承瞬进都察院门的时候,也被这样对待了?

    门口吵的声音很大,惊动了正在休息的李承瞬。

    李承瞬皱着眉头,不悦道:“外面在吵什么。”

    “属下去看看。”问天答应了一句就出了门。

    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司隐。

    问天回去报告道:“安亲王来了。”

    “他来做什么?”李承瞬眉头皱的死紧。

    “要不要属下去问问。”

    “不用了,替我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