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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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命地垂下脑袋，往前面走了几步，蹲下身子，之间素绣脸色惨白，双眼紧闭，身上盖着被子，东皇夜握着手中的男子衣衫，在那边咬牙切齿好久，才终于狠狠心，将她面上的被子给撤去，露出她姣好的身躯来。
东皇夜吞咽了一下口水，他不是好色之徒，也不是采花贼，对素绣更是一点意思都是没有，这些年来，他已经适应了清心寡欲的生活，一个妻妾都没有，只是为了全心全意地为慕容偃月效力，专心练武，对女子的接触甚少，只一个洛雨瑶，他替她疗过伤，但也仅此而已，现在忽然要他替一个本来就没什么感觉的女子换上衣服，说什么他都会觉得非常别扭。
“素绣……素绣……”他拍着她的脸，想要将她给唤醒，可是唤了好几声，她都没有任何反应，东皇夜知道，她是真的昏迷不醒了。
眼中闪过一阵无奈，终于认命地开始脱她的外衣，素绣穿得不算多么华贵，但是还是有些繁复，同男人的衣装很不同，东皇夜研究了好一会儿才轻解罗裳，将她彻底宽衣解带，当只留一件肚兜的时候，他已经闭上了眼睛，脸上布满了惊悚之色。
女人的肌肤很是滚烫，许是发烧的缘故，他只觉得自己触手可及的部分都是一片柔软温热，脑海中不由得想到商迎芷的那张脸来，不知怎的，他就将身下女子肖想成了商迎芷，他回忆起两人的种种过往，只觉得口干舌燥，恨不得下一刻就用力吻住她的嘴唇，然而理智却渐渐被他给拉了回来，他蓦地清醒，现在正被他肆无忌惮的抚摸的人是素绣，那个他并不感兴趣的素绣。
刚才还冒着热气的身体马上冷却下来。他摸着旁边的男子衣衫，缓缓套到素绣的身上，因为闭着眼睛，所以他有些手忙脚乱，不得已在素绣身上东摸摸西摸摸。
所幸过程中素绣一直没有醒过来，要不然她非跟自己玩命。东皇夜想。
然后睁开眼睛，看到女子身上完整的衣衫，终是松了一口气，又整理了一番，将她脸上的面具给摆正，这才完全放松。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朝外面走去，慕容偃月和洛千寻正在外面悠闲地聊天呢，一看到那副场景，他心里就有些抑郁不平，黑着一张脸，走到那两人面前。
洛千寻先看到他，先是莞尔一笑，再开口：“东将军已经弄好了？”
弄好了……弄……
东皇夜很讨厌这个字眼。随即面色不善地回答：“嗯，洛兄若是有什么不放心的可以进去检查一番，或者可以换上洛兄的衣衫。”
这话未免太过幼稚，像是同谁在怄气一般，慕容偃月和洛千寻一听，都是爽朗地哈哈大笑。东皇夜觉得那笑声尤其刺耳，脸上的表情简直想要杀人了一样。
两人互相看了看，收住了笑容，慕容偃月上前拍了拍他的背：“阿夜，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我们本来心情都很沉重，因为你，难得的，我和洛兄都笑了，你说是不是？”
东皇夜别过脸，没有理会他的话。慕容偃月见他越发别扭，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捉弄的话，只是撇撇嘴，“现在又要怎么办？我们本来打算今天去粮仓的，但是她现在病着，要是有人搜到了她怎么
办？虽然她穿着男子的衣衫，还换了面容，但还是不稳妥。”
见慕容偃月终于开始谈正事，东皇夜这才转过脸来，那脸依旧有些臭臭的。
“所以要留一个人在这里。”洛千寻忽然开口，在东皇夜说话之前，然后慕容偃月和洛千寻都很有默契地将目光转到了东皇夜身上。
东皇夜这下是真的发怒了。
“不，我要一起去，阿偃你的伤才刚恢复，不宜去冒险，而且你是千金之躯，还是留在这里吧。”
他的语气淡淡的，却有一股让人无法拒绝的情绪在里头，笃定而坚决。慕容偃月一听，本想马上就反驳他，可是还是沉默了一会儿，长叹一口气。
“有时候真觉得女人就是累赘。”
“先别抱怨，既然东将军这样说，狮皇，你就留下来吧，你是素绣姑娘的兄长，自然，你有责任照顾她。”洛千寻听了东皇夜的话，也变成了东皇夜的说客，慕容偃月一愣。
“可是……我担心你们……”慕容偃月断断续续地说着，脸上一派犹疑的色彩。
“不用担心，如果顾星云都对付不了，那见到蛇王岂不是要临阵脱逃了？”东皇夜拍了拍慕容偃月的肩膀，给了他一个放心的微笑，即便是这样，慕容偃月的表情却仍旧没变。
“狮皇大可不必担心东将军的安危，就算是我死，我也不会让东将军有一丁点的损伤。”洛千寻以为他在顾虑东皇夜的安全，先于他开口，谁知慕容偃月一听，马上瞪大眼睛，然后猛力摇头。
“我担心的是你们两人的安危，不仅仅是阿夜一个人，要是你出了什么事，阿洛估计会怪我一辈子。”慕容偃月垂下脑袋，有些无奈地说道。
洛千寻听了，心口一热，被他这番话给感动到。“狮皇不必担忧，我和东将军必定会得胜回来，你就在此处照料素绣姑娘便是。”说完还给东皇夜传递了一个眼色，东皇夜马上反应过来，不住地点头。
“洛兄说得没错，阿偃，你委实不必担心我们。如果不能赢，我们可以逃走，别忘了，我和洛兄的轻功，可都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那顾星云老匹夫手下，还没有能追上我们的人。”
东皇夜面上带着几许得意之色，看在慕容偃月，是说不出的自信笃定，他在心中长叹一声，虽然有些无奈，但还是开口：“好，你们要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洛千寻和东皇夜一听这话，脸上马上布满了愉悦之意，望着慕容偃月笑眯眯的。慕容偃月则没有太多的表情，仍旧一副面瘫的样子。
说干就干，洛千寻和东皇夜随即回到破庙之中，从佛像后面拿出了自己藏在那处的东西，是他们擅长的兵器，洛千寻是一把滴水不进刀剑不入的白扇，东皇夜则更擅长暗器，都是易于携带在身上的武器。
两人准备好之后，便向慕容偃月告别，慕容偃月脸上的神情十分严肃，像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发生一般，但语气却是极淡，一字一顿地对他们说：“倘若此计不行，千万记得要完好无损地回来，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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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洛千寻和东皇夜齐齐点头，然后再次扮作乞丐的样子，东皇夜的手中还握着一根打狗棒，低着头步履缓慢地朝前面走去，洛千寻在他旁边，两个人俨然是一副要饭模样。
慕容偃月望着他们的背影消失，这才回到破庙之中，望了眼还昏睡不醒的素绣，眉心紧蹙，虽然觉得她有些麻烦，有些累赘，可是关键时刻，还是没有丢下她。
他将洛千寻的手帕放在一旁的水桶之内，浸了些热水，然后放到素绣的额头之上，虽然她的脸上还戴着人皮面具，可是那面具是防水的，也能够传递温度。做完这些之后，他便坐在一旁，想着要如何她才会醒过来。
但无论什么时候，必然要在那些官兵搜查之后，不然他现在要是出去找药材，万一她被官兵发现了怎么办？
正想着，外面却传来淅淅沥沥的落雨声，他眉头蹙得更紧了，连忙往门外走去，看到外间正下着不大不小的雨，雨势却愈发厉害，此时正值冬日，冬天怎么也下这么大的雨？他心中有些疑惑，又有些怨怪老天，偏偏挑在这个时候下雨，这下更是耽误了他出去寻找药材。
回头望了望一旁躺在茅草中的素绣，他颇为无奈地转过身去，叹口气，摸着她的额头，一边摸一边对她说话。
“素绣，你要快些醒过来，醒过来才能去见到你的夫君。”
“这些年，罔顾你的生死安危，没有关心你，更没有想要去了解你的消息，是我的错。”
“恩师当年将你托付给我，我却……没有遵守当初的诺言，没能一辈子陪在你身边，保护你，抱歉，你接受我的抱歉么？”
“你快些醒过来吧，真的，醒过来，才能让我有机会弥补这一切，我会给你最好的生活，你们夫妻二人，从此也绝对不会有任何生活之忧。”
“你再不醒来，就会耽误我的作战计划，我很不想怪罪于你，可是总是忍不住……你知道的，我的性子，从来就不是温柔的公子哥类型。”
“素绣，快点好起来。”
魔音一般的声音在素绣耳边响起，可是却不是她想要听到的，她想要听到他担心她，他心疼他的话，却换来这番话，他说他怪罪于她，他还提了福明，她和福明之间已经貌合神离那么多年，难道他都没有关心一下么？果然……是不在乎呵。
她在恍恍惚惚中听到这些话，更加不想醒来了，他都这样对她了，他要怎么样，她偏偏就不怎么样，哼。他要完成的事情，她偏偏就不让他完成，反正他也是为了洛雨瑶那个贱人。
对了，洛雨瑶，她必须狠狠地诅咒她一番才行，诅咒她早点下地狱，这样，慕容偃月就不会再惦念着她了。
素绣迷迷糊糊地想着，然后再一次陷入深度的昏睡。慕容偃月看着一动不动的女子，心里涌起了一股子无力感，手将手帕拿下来，然后附上她的额头，嗯，已经退了不少温度，只要再捂一捂，出出汗，应该就会好。
只是……为什么她还是没有醒过来？这让他有些不解。然而除了长叹一口气，他也没了其他的办法。
他认命地垂下脑袋，往前面走了几步，蹲下身子，之间素绣脸色惨白，双眼紧闭，身上盖着被子，东皇夜握着手中的男子衣衫，在那边咬牙切齿好久，才终于狠狠心，将她面上的被子给撤去，露出她姣好的身躯来。
东皇夜吞咽了一下口水，他不是好色之徒，也不是采花贼，对素绣更是一点意思都是没有，这些年来，他已经适应了清心寡欲的生活，一个妻妾都没有，只是为了全心全意地为慕容偃月效力，专心练武，对女子的接触甚少，只一个洛雨瑶，他替她疗过伤，但也仅此而已，现在忽然要他替一个本来就没什么感觉的女子换上衣服，说什么他都会觉得非常别扭。
“素绣……素绣……”他拍着她的脸，想要将她给唤醒，可是唤了好几声，她都没有任何反应，东皇夜知道，她是真的昏迷不醒了。
眼中闪过一阵无奈，终于认命地开始脱她的外衣，素绣穿得不算多么华贵，但是还是有些繁复，同男人的衣装很不同，东皇夜研究了好一会儿才轻解罗裳，将她彻底宽衣解带，当只留一件肚兜的时候，他已经闭上了眼睛，脸上布满了惊悚之色。
女人的肌肤很是滚烫，许是发烧的缘故，他只觉得自己触手可及的部分都是一片柔软温热，脑海中不由得想到商迎芷的那张脸来，不知怎的，他就将身下女子肖想成了商迎芷，他回忆起两人的种种过往，只觉得口干舌燥，恨不得下一刻就用力吻住她的嘴唇，然而理智却渐渐被他给拉了回来，他蓦地清醒，现在正被他肆无忌惮的抚摸的人是素绣，那个他并不感兴趣的素绣。
刚才还冒着热气的身体马上冷却下来。他摸着旁边的男子衣衫，缓缓套到素绣的身上，因为闭着眼睛，所以他有些手忙脚乱，不得已在素绣身上东摸摸西摸摸。
所幸过程中素绣一直没有醒过来，要不然她非跟自己玩命。东皇夜想。
然后睁开眼睛，看到女子身上完整的衣衫，终是松了一口气，又整理了一番，将她脸上的面具给摆正，这才完全放松。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朝外面走去，慕容偃月和洛千寻正在外面悠闲地聊天呢，一看到那副场景，他心里就有些抑郁不平，黑着一张脸，走到那两人面前。
洛千寻先看到他，先是莞尔一笑，再开口：“东将军已经弄好了？”
弄好了……弄……
东皇夜很讨厌这个字眼。随即面色不善地回答：“嗯，洛兄若是有什么不放心的可以进去检查一番，或者可以换上洛兄的衣衫。”
这话未免太过幼稚，像是同谁在怄气一般，慕容偃月和洛千寻一听，都是爽朗地哈哈大笑。东皇夜觉得那笑声尤其刺耳，脸上的表情简直想要杀人了一样。
两人互相看了看，收住了笑容，慕容偃月上前拍了拍他的背：“阿夜，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我们本来心情都很沉重，因为你，难得的，我和洛兄都笑了，你说是不是？”
东皇夜别过脸，没有理会他的话。慕容偃月见他越发别扭，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捉弄的话，只是撇撇嘴，“现在又要怎么办？我们本来打算今天去粮仓的，但是她现在病着，要是有人搜到了她怎么
办？虽然她穿着男子的衣衫，还换了面容，但还是不稳妥。”
见慕容偃月终于开始谈正事，东皇夜这才转过脸来，那脸依旧有些臭臭的。
“所以要留一个人在这里。”洛千寻忽然开口，在东皇夜说话之前，然后慕容偃月和洛千寻都很有默契地将目光转到了东皇夜身上。
东皇夜这下是真的发怒了。
“不，我要一起去，阿偃你的伤才刚恢复，不宜去冒险，而且你是千金之躯，还是留在这里吧。”
他的语气淡淡的，却有一股让人无法拒绝的情绪在里头，笃定而坚决。慕容偃月一听，本想马上就反驳他，可是还是沉默了一会儿，长叹一口气。
“有时候真觉得女人就是累赘。”
“先别抱怨，既然东将军这样说，狮皇，你就留下来吧，你是素绣姑娘的兄长，自然，你有责任照顾她。”洛千寻听了东皇夜的话，也变成了东皇夜的说客，慕容偃月一愣。
“可是……我担心你们……”慕容偃月断断续续地说着，脸上一派犹疑的色彩。
“不用担心，如果顾星云都对付不了，那见到蛇王岂不是要临阵脱逃了？”东皇夜拍了拍慕容偃月的肩膀，给了他一个放心的微笑，即便是这样，慕容偃月的表情却仍旧没变。
“狮皇大可不必担心东将军的安危，就算是我死，我也不会让东将军有一丁点的损伤。”洛千寻以为他在顾虑东皇夜的安全，先于他开口，谁知慕容偃月一听，马上瞪大眼睛，然后猛力摇头。
“我担心的是你们两人的安危，不仅仅是阿夜一个人，要是你出了什么事，阿洛估计会怪我一辈子。”慕容偃月垂下脑袋，有些无奈地说道。
洛千寻听了，心口一热，被他这番话给感动到。“狮皇不必担忧，我和东将军必定会得胜回来，你就在此处照料素绣姑娘便是。”说完还给东皇夜传递了一个眼色，东皇夜马上反应过来，不住地点头。
“洛兄说得没错，阿偃，你委实不必担心我们。如果不能赢，我们可以逃走，别忘了，我和洛兄的轻功，可都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那顾星云老匹夫手下，还没有能追上我们的人。”
东皇夜面上带着几许得意之色，看在慕容偃月，是说不出的自信笃定，他在心中长叹一声，虽然有些无奈，但还是开口：“好，你们要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洛千寻和东皇夜一听这话，脸上马上布满了愉悦之意，望着慕容偃月笑眯眯的。慕容偃月则没有太多的表情，仍旧一副面瘫的样子。
说干就干，洛千寻和东皇夜随即回到破庙之中，从佛像后面拿出了自己藏在那处的东西，是他们擅长的兵器，洛千寻是一把滴水不进刀剑不入的白扇，东皇夜则更擅长暗器，都是易于携带在身上的武器。
两人准备好之后，便向慕容偃月告别，慕容偃月脸上的神情十分严肃，像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发生一般，但语气却是极淡，一字一顿地对他们说：“倘若此计不行，千万记得要完好无损地回来，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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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偃月望着他们的背影消失，这才回到破庙之中，望了眼还昏睡不醒的素绣，眉心紧蹙，虽然觉得她有些麻烦，有些累赘，可是关键时刻，还是没有丢下她。
他将洛千寻的手帕放在一旁的水桶之内，浸了些热水，然后放到素绣的额头之上，虽然她的脸上还戴着人皮面具，可是那面具是防水的，也能够传递温度。做完这些之后，他便坐在一旁，想着要如何她才会醒过来。
但无论什么时候，必然要在那些官兵搜查之后，不然他现在要是出去找药材，万一她被官兵发现了怎么办？
正想着，外面却传来淅淅沥沥的落雨声，他眉头蹙得更紧了，连忙往门外走去，看到外间正下着不大不小的雨，雨势却愈发厉害，此时正值冬日，冬天怎么也下这么大的雨？他心中有些疑惑，又有些怨怪老天，偏偏挑在这个时候下雨，这下更是耽误了他出去寻找药材。
回头望了望一旁躺在茅草中的素绣，他颇为无奈地转过身去，叹口气，摸着她的额头，一边摸一边对她说话。
“素绣，你要快些醒过来，醒过来才能去见到你的夫君。”
“这些年，罔顾你的生死安危，没有关心你，更没有想要去了解你的消息，是我的错。”
“恩师当年将你托付给我，我却……没有遵守当初的诺言，没能一辈子陪在你身边，保护你，抱歉，你接受我的抱歉么？”
“你快些醒过来吧，真的，醒过来，才能让我有机会弥补这一切，我会给你最好的生活，你们夫妻二人，从此也绝对不会有任何生活之忧。”
“你再不醒来，就会耽误我的作战计划，我很不想怪罪于你，可是总是忍不住……你知道的，我的性子，从来就不是温柔的公子哥类型。”
“素绣，快点好起来。”
魔音一般的声音在素绣耳边响起，可是却不是她想要听到的，她想要听到他担心她，他心疼他的话，却换来这番话，他说他怪罪于她，他还提了福明，她和福明之间已经貌合神离那么多年，难道他都没有关心一下么？果然……是不在乎呵。
她在恍恍惚惚中听到这些话，更加不想醒来了，他都这样对她了，他要怎么样，她偏偏就不怎么样，哼。他要完成的事情，她偏偏就不让他完成，反正他也是为了洛雨瑶那个贱人。
对了，洛雨瑶，她必须狠狠地诅咒她一番才行，诅咒她早点下地狱，这样，慕容偃月就不会再惦念着她了。
素绣迷迷糊糊地想着，然后再一次陷入深度的昏睡。慕容偃月看着一动不动的女子，心里涌起了一股子无力感，手将手帕拿下来，然后附上她的额头，嗯，已经退了不少温度，只要再捂一捂，出出汗，应该就会好。
只是……为什么她还是没有醒过来？这让他有些不解。然而除了长叹一口气，他也没了其他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