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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渑池县五岳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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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

    渑池小县亦屏商,主将英雄却异常。

    吐雾神驹真鲜得,地行妙术更难量。

    二王年少因他死,五岳奇谋为尔亡。

    惟有智多杨督运,腾挪先杀老萱堂。

    话说子牙将所需的符咒全部画完,他吩咐军政官擂鼓,众将上帐参见。子牙说:“你们众将各领符一道,藏在头盔内,或者藏在头发中也可以。明日交战时,等到卞吉败退,你们就先冲过去抢夺他的白骨幡,然后攻打他们的关隘。”众将听完后,领了符咒,无不欢喜。

    第二天,子牙率领大部队出击,向关上挑战。探马回报消息,邓、芮两位侯爷命令卞吉出战。

    卞吉领命出关,高声呼喊道:“今天一定要抓到你们!”他纵马挥戟,直冲子牙杀过来。子牙左右一帮大小将官冲杀过去,把卞吉围在中心,使他无法脱身。

    卞吉突然一戟刺中了赵丙的肩窝,赵丙闪开,卡吉趁机跑出包围,往白骨幡下逃去。周营一帮将领随后追赶过来。

    卞吉还全然不知已经泄露了消息,仍旧妄图依赖白骨幡抓人。卞吉过了白骨幡后调转马头,指挥家将准备抓人。

    只见数位周将追过幡下,径直杀奔而来。卡吉大惊失色,说道:“这是天要灭绝成汤的社稷啊!为什么这宝物没有灵验了呢!”

    卞吉不敢再战,连忙败逃进关来,闭门不出。子牙也不再追赶,命令诸将先收起白骨幡。韦护取了降魔杵,又将雷震子的黄金棍拿回来,掌鼓回营。

    再说卡吉进关后,去见邓、芮两人。不知道他俩已经归顺了西周,正想要找机会处理卞吉。忽然有人来报:“卞吉回来了。”

    卞吉来到台阶下,芮吉问:“卞将军今日擒拿了几个周将?”卞吉答道:“今日末将会战,被周营十数员大将包围在当中,末将刺中一将,乘空败走,想把他们引入幡下,以便擒拿他几员;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众将一拥前来,全部从幡下过来,却安然无事。想来这是天要亡成汤,不是末将战不胜的罪过。”

    芮吉笑道:“以前擒拿三将,那道幡就灵验;今日为什么这幡就不灵了呢?”

    邓昆说:“这没有别的解释,一定是卞吉看到关内兵微将寡,周兵声势浩大,觉得这关难以久守,所以与周营私通。他故意假输一阵,引周营众将一拥而入,以这样的办法献出这座关隘。幸亏军士随即紧闭关门,没有让他的奸计得逞,不然的话,我们都要被俘虏了。这样的逆贼,留下来终究是后患。”说罢喝令两边刀斧手:“拿下斩首示众!”

    卞吉还未来得及分辩,就被左右两边的人迅速制住,并被推出了帅府,立即被斩了首级号令。

    欧阳淳对此感到十分困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眼睁睁地看着卞吉被斩首,惊愕不已。邓、芮两人对欧阳淳解释道:“卞吉不明天意,故意拖延军机,他的死是理所当然的。我们两人就实话告诉将军吧,如今成汤的运势气数已经接近终结,他荒淫无道,人心早已离散,天意不再保佑他。天下间的诸侯们早已归顺于周,目前只有这一关之隔。然而关中并无大将能够抵挡周兵,所以最终是无法守住的。我们与将军应该将此关献给周武,一同讨伐无道之君。所谓‘顺天者昌,逆天者亡’。而且周营里都是懂得道术的高人,我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虽然我们和你都应当为君王牺牲,但为无道之君牺牲,只是徒劳无益。希望将军能够深思熟虑。”

    欧阳淳听后大怒,破口大骂:“食君之禄,岂能不思报答,反而要献关投降,冤杀了卞吉,这是何等的无耻!我欧阳淳宁愿断头,宁愿粉身碎骨,也绝不会背弃成汤的恩情,去做那背信弃义之人!”

    邓、芮两人大声说道:“如今天下诸侯都已归顺周武,难道他们也都辜负了成汤的恩情吗?他们只是看到了独夫残虐生民、万姓受苦。周武王是替天行道,你怎能视之为叛逆!你真是不知天时!”

    欧阳淳更是大声呼喊:“陛下误用了奸邪,反而卖国求荣!我先杀了你们这些逆贼,以报答君王的恩情!”说罢便举剑冲向邓、芮两人。

    两位侯爷也拿起剑来迎战欧阳淳。双方在殿上激烈交锋,但欧阳淳渐渐力不能支。芮吉大喝一声,一剑砍倒欧阳淳,割下了他的首级。

    话说两侯杀了欧阳淳后,监牢中的三位将领得以释放。黄飞虎来到殿上,看到是姨丈邓昆,两人相见欣喜万分,互诉心声。

    芮吉下令:“速速开关。”先把这三位将领放出,让他们前往大营报信。

    三人来到辕门,军政官立即向中军汇报。子牙听闻后大喜,立即让他们进帐。三人进帐后向子牙行礼,子牙询问了详情。

    此时左右来报:“邓昆、芮吉在辕门外候命。”子牙传令:“让他们进来。”两侯来到中军帐中下拜,子牙迎上前去相扶,并安慰道:“今日贤侯归顺我们西周,真不愧为贤臣识时务择主而仕之智!”两侯回道:“请元帅进关安顿百姓。”子牙传令大军进关。武王也起驾随行。

    大军欢声雷动,人人心里欢喜。武王来到帅府,查过户口册。

    关中人民父老纷纷牵羊担酒前来迎接王师。武王下令在府中设宴款待东征的众将士,犒赏三军。数日后,子牙传令起兵前往渑池县。

    话说子牙大军一路前行,不久便有探马前来报告:“元帅,前方已是渑池县,请指示下一步行动。”子牙传令全军安营扎寨,随即炮声震天,呐喊声此起彼伏。

    渑池县的总兵官张奎听闻周兵来犯,立刻升帐点兵。他的左右两位先行官,分别是王佐和郑椿,他们一同来到帅府参见张奎。

    张奎面色凝重:“如今周兵已经攻破五关,距离帝都仅有一河之隔,幸好我在此坐镇,否则情况不堪设想。”于是,他开始准备防御敌军。

    第二天姜元帅升帐,下令出兵。这时有东伯侯的差官送来书信。子牙接过书信看过后,说:“东伯侯请求借援兵。”

    他开始犹豫是否要发兵救援。黄飞虎见状,上前说道:“天下诸侯都仰望着我们周国,我们怎能坐视不救之理?元帅应立即发兵救援,以安抚天下诸侯的心。”

    子牙思索片刻,下令道:“谁愿去取游魂关走一趟?”金、木二吒自告奋勇,接受了任务。子牙分点了一队人马给兄弟两个去了。

    与此同时,子牙说:“谁愿去渑池县取头功。”南宫适应声请命,领命出营。他来到城下叫阵。张奎得知消息后,问左右哪位先行官愿出战。王佐主动请缨,领兵出城迎战。

    南宫适大声喝道:“五关已尽归周有,你这里只是弹丸之地,为何不早早投降以避免杀身之祸。”

    王佐大骂:“无知小儿!你们这些叛逆之徒,罪恶滔天,今日自己来送死!”说罢便挥刀冲向南宫适。两人激战二十回合后,南宫适手起刀落,将王佐斩于马下。南宫适得胜回营报功,子牙大喜。

    报马报入城中,张奎听闻王佐失利十分不悦。第二天,又有消息称周将黄飞虎前来叫阵,郑椿出战,与黄飞虎大战二十回合后被黄飞虎一枪刺死。

    张奎看到又折损了郑椿,心情烦恼。子牙看到连日斩杀了守城的两个将领,命令将士们攻城。

    众将率领军士,放起号炮,呐喊着前去攻城。

    张奎听到报告,与夫人高兰英商议对策:“如今孤城难守,连折了两个将领,这该怎么办才好呢?”高兰英说道:“将军有神通手段,又有坐骑相助,哪里要惧怕贼兵?”

    张奎叹息道:“夫人有所不知,五关之内有多少英雄和能人,但是都没有阻挡住叛逆,今天他们领兵到了这里,天意已经尽知。如今君王依旧荒淫无道,我又怎能安心?”夫妻二人正议论纷纷之际,又报周兵猛攻城池。

    张奎立刻骑上战马,提起大刀,他的妻子在旁押阵。他打开城门,一马当先冲出。只见姜子牙门下的众将左右成雁形分开,张奎大喝一声:“姜元帅,休要猖狂!”

    子牙上前道:“张将军,你可知天意?早早投降,尚不失封侯之位。若执迷不悟,恐将步五关之覆辙。”

    张奎冷笑道:“你逆天而行,侥幸至此,今日便是你的葬身之地。”子牙微笑着说:“天时人事,早已注定。你只是执迷不悟罢了。此去朝歌不过数百里之遥,一河之隔,天下诸侯云集。你弹丸之地,岂敢抗拒我师?这就如同大厦将倾,一根木头岂能支撑得住。你只是自取灭亡罢了!”

    张奎听后勃然大怒,催马向前,挥起手中的大刀直取子牙。此时,姬叔明、姬叔升两位殿下拍马冲上前去:“休要猖狂!”他们挺枪直刺,拦住了张奎。

    姬叔明两将自知无法战胜张奎,两个人虚晃一枪,假装败退而走,企图用回马枪挑杀张奎。然而,他俩不知道张奎的坐骑十分奇特,名为“独角乌烟兽”,其快如风。

    张奎让两位殿下逃脱有三四射之地后,他一拍马背,那马如一阵乌烟般疾驰而来。

    姬叔明听到有人追赶,以为计谋得逞时,不料张奎已经到了他后面,措手不及间被张奎一刀斩于马下。姬叔升看见兄长落马,掉头回马时又被张奎顺手一刀砍为两段。可怜的金枝玉叶,竟然遭此大难!子牙见状大惊失色,忙鸣金收兵。张奎也掌鼓进城。

    子牙眼见两位殿下惨遭不幸,收军回营后心下不乐。武王闻知两个弟弟丧命,掩面而哭,进后营去了。

    张奎连斩两个大将,心中欢喜不已。夫妻俩人商议,写了奏表送去朝歌。

    此刻的子牙则是心事重重地闷坐在帐中。他对诸将道:“本以为渑池只是弹丸之地,却不曾想竟伤了两位殿下!”

    诸将齐说道:“张奎的马有些奇异,速度极快、如疾风一般,所以两位殿下才会措手不及,以致丧生。”

    正当诸将猜测之际,探马来报:“北伯侯崇黑虎至辕门求见。”子牙传令:“请来。”

    崇黑虎带着文聘、崔英、蒋雄上帐来参见子牙。子牙忙下帐迎接,彼此寒暄后,子牙问:“君侯兵到孟津已有多久了?”

    黑虎答道:“自起兵取了陈塘关后,人马已到孟津扎营数月了。如今听说元帅的大军到了这里,特来拜见,期盼能尽快与诸位诸侯会师,一同讨伐无道。”

    子牙闻言,喜形于色。此时,武成王和崇黑虎相见,他感激地对黑虎说:“当年承蒙君侯相助,助我擒杀高继能,此恩德尚未回报,时刻不敢忘怀,铭记在心。”两人谦逊客套一番后,子牙便在营中设宴,款待崇黑虎等人。

    第二天,子牙升帐,众将参谒。忽有哨兵来报:“张奎前来搦战。”哨马飞驰入营,向子牙禀报。子牙环顾左右,问:“今日谁愿出战张奎?”

    崇黑虎应声而出:“末将今日来到此地,自当效力。”同时,文聘、崔英、蒋雄三位将军也请求同去。子牙欣然应允。

    四将率领了本部兵马出营,布下阵势。崇黑虎一马当先,高举双板斧,大喝一声:“张奎!天兵已经来到,为何不早早投降,还敢逆天行事,自取灭亡!”

    张奎听罢,怒火中烧,破口大骂:“无义之徒!你为了篡位弑兄,早已丧失人性,天下不仁之贼,还好意思口出狂言!”说罢,催马舞刀直取崇黑虎。

    崇黑虎挥着双斧迎战,文聘见状大怒,催马上前挥叉杀出。崔英抡起八楞锤如流星般飞来,蒋雄的抓绒绳也凌空飞出;三人一齐上前,将张奎紧紧困在核心。

    此刻,在主帐之中,子牙看着黄飞虎站在一旁,嘱咐道:“黄将军,今日崇侯与张奎对战,你可在阵前掠阵助战,也不辜负了当年崇侯曾为将军令郎报仇。”

    黄飞虎领命出营。只见四将与张奎激战正酣;黄飞虎心想:“我在这里掠阵的话,并不能突显我的情分,不如一起加入战斗,一起成功,建功立业,那样不是更好吗!”

    于是黄飞虎催动五色神牛,高声喝道:“崇君侯,我来了!”

    这正是“五岳逢七杀”,或许是天数已定,五将终究难逃一劫。

    五位将军一起把张奎包围住厮杀,与张奎战了三四十回合,仍未分胜负。

    崇黑虎心里暗想:“既然来立功,又何必和恋战呢!”于是,黑虎把坐着的金睛兽一拉,跑出圈子诈败而走,方便放出神鹰。其他四将明白他的用意,也便跟着败退。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张奎的坐骑速度奇快。也是五岳命中注定理该如此结果。

    张奎等到五将走到有二三箭远的时候,他猛地一拍马头上的角,那独角乌烟兽如一阵乌烟般飞驰而出,一下就追到了文聘背后。张奎趁文聘不备,一刀将他斩于马下。崇黑虎急忙用手去揭葫芦盖时,却已来不及了,张奎一刀将他砍为两段。崔英转身回马之时,张奎使开刀又和三将拼杀起来。

    此时突然桃花马蹄声响起,一名女将高举日月刀冲出阵来。原来是高兰英前来助阵。她取出一个红葫芦,祭出了四十九根太阳金针,射住三将的眼睛。三将眼前一片漆黑,看不清前方。张奎趁机连斩三将下马。可怜五将只此一阵,命丧于此!

    哨马向姜子牙汇报了战况,姜子牙听了大惊,问道:“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被诛杀了五个将领?”

    掠阵官说:“张奎的马十分厉害,五将因此都措手不及,以至于失利。”听到黄飞虎战死的消息,姜子牙十分悲痛。正思索间,突然有报:“杨戬催粮到了辕门等令。”

    姜子牙下令:“让他进来。”杨戳来到中军,向姜子牙汇报完毕后,说:“弟子押运粮草已进五关,已完成督粮任务,现在愿缴回督粮印,随军征战立功。”

    姜子牙说:“现在即将会师孟津,也需要你在中军协助。”杨戳站在一旁,听到武成王黄将军已经阵亡了,感叹道:“黄家一门忠烈,父子都为国捐躯,他们的事迹将永载史册!”

    杨戬又问道:“张奎有什么本领,先锋官为什么不与他交战?”哪吒回答说:“崇君侯想建立功勋,我先要让他,不好和他抢功,没想到他们都遭遇了不幸。”

    正交谈间,探马来报:“张奎前来挑战!”黄飞彪想为兄长报仇,姜子牙同意了,并让杨戬协助。黄飞彪出营,见到张奎也不废话,直接挺枪冲去。张奎持刀急忙迎战。两马相交,一场激战,打了约有二三十回合。黄飞彪急于为兄长报仇,但他的实力并非张奎对手,枪法渐乱,被张奎一刀斩于马下。

    杨戬在旁边掠阵,看到张奎将黄飞彪斩杀于马下,又看到他的马顶上有角,便知道这马有问题。心里想着:“等我去除掉他的马!”

    杨戬纵马持刀,高喊:“张奎别走!我来了!”张奎问道:“你是谁,也敢自己来送死?”

    杨戬答:“你这匹夫,屡次用邪术害我诸将,我特来擒拿你,碎尸万段,以泄众将之恨!”说罢举刀劈面砍来。张奎急忙举刀相迎。两马相交,双刀战在一起。

    张奎与杨戬大战多时,三十回合过去后,杨戬故意卖个破绽,撞到张奎身上,张奎看准时机,伸手抓住了杨戬的腰带,拎过去将杨戬擒获。

    张奎敲着得胜鼓回归县里,升厅坐下后,下令:“将周将推来!”左右将杨戬推到厅前,杨戬站立着不跪。

    张奎大喝道:“既然被我擒拿了,为什么不跪?”

    杨戬答道:“无知匹夫!我与你既然互为敌国,今日被擒,唯有一死而已,何必多说废话!”

    张奎听了大怒,命令左右将杨戬推出斩首号令。只见左右将杨戬斩首,拿了首级挂在城上号令。

    张奎坐下歇息,不一会儿,看到马夫急匆匆地来报告:“老爷,出大祸了!”

    张奎惊问:“什么祸事?”马夫回答说:“老爷的马,好好的突然马头掉下来了。”

    张奎听到这话,不由得脸色大变,焦急地跺脚说道:“我立大功,全靠这匹乌烟兽,没想到今天它无缘无故地掉下头来!”

    正在他在厅上急得不知所措时,有人来报:“刚才被擒的周军将领又来挑战了。”

    张奎猛然醒悟:“我中了这贼的奸计!”他立即迅速换了马,拿起刀,走出城来;一看到杨戬,就破口大骂:“逆贼竟敢毁我的龙驹,真是气死我了!我怎么会轻易与你罢休?”

    杨戬笑道:“你仗着这马伤了我们的将领,我就先杀了你的马,然后再砍下你的驴头!”

    张奎咬牙切齿地大骂:“不要跑!吃我一刀!”他挥动手中的刀砍去。杨戬的刀急速招架迎战。两人又打了二十回合,杨戬又故意露出破绽,张奎抓住了他的衣带,轻轻一拎,再次将他生擒。张奎愤怒地吼道:“这次看你怎么样逃脱!”

    张奎抓住杨戬进城后,坐在厅上。突然有人来报,他的妻子高兰英来了。她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张奎长叹一声说:“夫人,我当官那么多年,立下那些大功劳,全靠这匹乌烟兽;今日周军将领杨戬用邪术毁了我的龙驹,这次又被我擒来,该用什么方法处置他呢?”

    高兰英说:“带他来让我看看。”于是张奎下令将杨戬带到厅前。不一会儿,杨戬被推到厅前,高兰英看了后,笑着说:“我有办法治他。取乌鸡、黑犬的血来,再用尿粪混合均匀了,先穿起他的琵琶骨,将血浇在他的头上,再用符印镇住,然后再斩他。”

    张奎依照夫人高兰英说的方法处理。夫妻俩人一起走出帅府,嘱咐手下按方法执行。高兰英用符印帖在杨戬的头上之后,先用血粪往杨戬头上浇洒,吩咐军士行刑,军士手起一刀,将杨戬的头砍落在地。

    夫妻俩人十分高兴,只是才进入帅府来到厅前,忽然看到丫环飞奔出来,哭着禀告:“启禀老爷、夫人:不好了!老太太正在香房时,不知哪里来的秽污血粪浇了老太太一头,随着脑袋就掉下来倒地身亡了!真是诡异之极!”

    张奎听了大声哭喊说:“又中了杨戬的妖术!”他悲痛地放声大哭,如醉如痴一般。心中想着:“老母养育之恩还没有报答,如今母亲却因国事而丧命,真是痛心疾首啊!”他赶紧令人用棺材收敛母亲。

    话说杨戬进入中军营帐,来见姜子牙。他详细汇报了自己的行动计划:“我先让他斩了他的马,之后又让他斩杀他的母亲,先惑乱他的心,然后再擒张奎就不难了。”

    姜子牙听了十分高兴,称赞说:“这都是你不世的功劳。”

    且说张奎为了报母亲的大仇,上马提刀来到周军营前挑战。

    想要知胜负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