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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太极图殷洪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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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

    太极图中造化奇,仙凡迥隔少人知。

    移来幻化真玄妙,忏过前非亦浪思。

    弟子悔盟师莫救,苍天留意地难私。

    当时纣恶彰弥极,一木安能挽阿谁。

    话说马元追赶子牙,追了很久,一直没能追上。马元心想:“他骑着四不相,我难道要一直跟着他跑?今天不追他,明天再想办法。”

    子牙见马元不追了,就勒住坐骑,回头大声说:“马元!你敢不敢来这平坦之地,和我战上三合,我一定能擒住你!”

    马元笑着说:“你以为你有何力量,敢不让我来?”说着就大步追了上来。子牙又战了三四合,又跑了。马元看见这样,心里大怒,“你敢用诱敌之计来诱惑我!”他咬牙‘齿地追来,“我今天抓不到你,就不回军!就算追到玉虚宫,我也要擒了你来。”

    就这样一直追了下去。眼看天色已晚,前面出现了一座山。马元转过山坡,就不见子牙了。眼见天色已晚,腿酸腰软,马元只好靠在松树上休息片刻。他静坐存气,待明目回营,再做打算。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二更时分,突然听到山顶上炮响。马元抬头观看,看见山顶上姜子牙正和武王在马上传杯饮酒,两边将校一起大叫:“现在马元已经落入圈套,死无葬身之地!”

    马元听到大怒,跳身而起,提着剑赶上山来。等他上山来看时,只见火把一晃,不见了子牙那些人。马元睁大眼睛四处张望,只见山下兵马四面八方围住山脚,大声叫着:“不要放走了马元!”马元大怒,又赶下山来,又不见了。

    这样的情况反复出现,马元上下来回追赶,跑上跑下两头赶,一直追到天亮。马元跑了一夜,非常辛苦,肚子也饿了。他深恨子牙,咬牙切齿,恨不能立即抓住子牙,才能消除自己的愤恨。

    他心想:“还是先回营去,破了西岐再做处理。”马元离开高山,往前才走了没多久,就听到山凹里有人声唤叫:“疼死我了!”那声音非常凄惨痛楚。

    马元听到有人声叫喊,急忙转下山坡,看见茂盛的草丛中躺着一个女子。马元问她:“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叫喊?”

    那女子说:“老师救命!”马元说:“你是谁?要我怎样救你?”妇人回答说:“我是民妇,因回家探望亲戚,中途突然犯了心气疼,命危在旦夕,乞望老师去近村人家讨些热汤,搭救残喘,胜造七级浮屠。如果能得再生,恩同再造啊”

    马元说:“姑娘,这附近哪有什么热汤可寻?你反正是死路一条,不如由我反化你一斋饭,这样真正是一举两得。”

    女子回答:“如果你救了我,化斋饭给是应该的。”马元说:“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因为追赶姜子牙,杀了一夜,肚子饿得咕咕叫。估计你也活不了多久了,不如做个好人情,让我吃了你算了。”

    女人说:“老师不要开玩笑了。哪有人吃人的道理?”可是马元饿得急了,哪还顾得上这些,上去一脚踩住女人的胸膛,另一脚踩住女人的大腿,拔出剑来割开衣服,露出了肚皮。

    马元赶紧举剑向肚脐内刺去。一腔热血顿时滚了出来。他用手捧着血,连吃了几口。接着在女人肚子里摸索着要找心脏吃。左摸右摸找不到,两只手在肚子里摸来摸去,只是一腔热血,并没有五脏。

    马元看着这个情况,开始疑惑起来。他正在那里摸索,突然看见正南方梅花鹿上坐着一道人,手握宝剑朝这里走来。

    马元赶紧想将双手从肚皮里抽出来,没想到肚皮竟然合上了,手像是长在里面了。他想从女人身上下来,可是两只脚也长在女人身上,动弹不得。

    马元无计可施,又挣扎不了,只能在那里叫道:“老师,饶命!”这时,文殊广法天尊举起剑准备斩杀马元,却听到有人从后面喊道:“道兄剑下留人!”

    广法天尊回头一看,认不出这个人是谁,看到他头挽着双髻,身上穿着道服,面黄微须。

    道人说:“稽首了!”广法天尊回答并施礼,口中问道:“道友从哪里来?有何事指教?”

    道人说:“原来道兄不认识我。贫道是西方教下的准提道人。‘封神榜’上没有马元的名字;这个人根行很深,与西方有缘,待我带上他前往西方,成为正果,也是道兄行善积德,我西方不二门中的幸事。”

    广法天尊听了这番话,满心欢喜,大笑道:“久仰大法,行教西方,莲花现相,舍利元光,真是高明之士。贫道谨领尊命。”

    于是准提道人走上前来,摩顶受记说:“道友可惜五行修炼,枉费功夫!不如随我上西方:八德池边,谈讲三乘大法;七宝林下,任你自在逍遥。”马元连声答应。

    准提道人谢过广法天尊后,又将打神鞭交与广法天尊带给姜子牙。然后他带着马元返回西方去了。

    话说广法天尊回到相府后,姜子牙前来迎接并询问处理马元的情况。广法天尊详细叙述了准提道人的事情经过,并将打神鞭交给了姜子牙。赤精子在旁边听着,双眉紧皱,对文殊广法天尊说:“现在殷洪阻挠逆法,恐怕耽误姜子牙拜将的日期。我们该怎么办呢?”

    正说话间,突然杨戬来报告说:“慈航师伯来了。”三人闻报后立刻出府迎接。慈航道人一见面后挽手上殿。礼毕后,姜子牙问:“道兄这一次来有什么指教?”

    慈航道人说:“我是专门为了殷洪而来的。”赤精子听后非常高兴,便问:“道兄将使用什么方法来对付他呢?”

    慈航道人向子牙询问:“当时破十绝阵的时候,太极图还在你这里吗?”子牙回答:“在这里。”

    慈航说:“如果要擒拿殷洪,必须是赤精子道兄使用太极图,必须如此这般,才能除去这个祸患。”赤精子听后,心中还有些不忍,但是因为子牙拜将的日子已经临近,担心误了期限,只能这样做了;便对子牙说:“必须子牙公去,才能成功。”

    话说殷洪见马元一去之后了无音信,心中不乐,对刘甫、苟章说:“马道长一去,音信全无,肯定不是什么好兆头。明天与姜尚交战,看看情况如何,再探听马道长的消息。”

    郑伦说:“不经过一场大战,肯定不能建立大功。”一宿晚景已过。第二天早晨,汤营内大炮响亮,杀声震天,殷洪带领大队人马,出营至城下,大声叫喊:“请子牙答话!”左右的人报告给相府。三位仙人对子牙说:“今天你出去,我们一定帮助你成功。”

    子牙不带众门人,只带领一队人马,独自出城,将剑尖指向殷洪,大声喝道:“殷洪!你不遵师命,今日定然大祸临头,四肢将成为灰烬,后悔也来不及了!”

    殷洪大怒,纵马摇戟来取。子牙手中剑迎面相还。两个人战在一起。没等几个回合,子牙便假装败走,不进城,向荒野逃去。殷洪见子牙逃走,急忙赶来,随后命令刘甫、苟章率众追赶。

    姜子牙在前边,后面跟着殷洪。他们经过东南方,眼看就要到正南方向时,赤精子看到徒弟赶来,知道他难逃这个劫难,不禁眼中流泪,叹息说道:“畜生!畜生!今天的结果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死后不要来怨我。”

    他忙把太极图一抖放开。这是一幅包罗万象的宝图,化作一座金桥。姜子牙把四不相一纵,上了金桥。殷洪的马也追至桥边,看见姜子牙在桥上对他说:“你敢上桥来,与我交战三合吗?”

    殷洪笑道:“连我的师父在这里,我也不怕,又怎么会惧怕你的幻术呢?我来了!”他把马一拎,那匹马就跑上了太极图。

    话说殷洪上了太极图,一下子感到昏昏沉沉,心神不定。他心里想着什么,就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殷洪感觉到像是在梦境中一样,心想:“莫不是有伏兵?”果然看到伏兵杀来,大杀一阵后就不见了。他又想捉拿姜子牙;霎时姜子牙来到,双方又杀一阵。他忽然想起朝歌,想与父王相会;随即到了朝歌,进了午门,来到西宫,看见黄娘娘站立,殷洪下拜;忽然又到馨庆宫,又看见杨娘娘站立在面前,殷洪说:“姨母。”杨娘娘不回答。原来这是太极四象变化无穷的法术:心里想什么,就会看见什么;心里想做什么,就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只见殷洪左舞右舞,在太极图中如痴如梦。赤精子看着他,师徒之情充斥着心里,多年的殷勤教诲,怎么知道有今日的结果,不由得心中嗟叹。只见殷洪即将走到了尽头路,又看见他的生身母亲姜娘娘大叫道:“殷洪!你看看我是谁?”

    殷洪抬头看时,“呀!原来是母亲姜娘娘!”殷洪不觉失声说:“母亲!孩儿莫非是与你在冥冥之中相见?”

    姜娘娘说:“冤家!你不听师父的话,要保无道之君而征伐有道明主,又发了誓言,开口受刑,出口就有应愿,你当日发誓说四肢成为飞灰,你今天上了太极图,就要成为灰烬了!”

    殷洪听说后,急忙叫道:“母亲救我!”忽然不见了姜娘娘。殷洪慌张地呆立在一旁。只见赤精子大叫道:“殷洪!你看我是谁?”殷洪看见师父,哭着说:“老师,弟子愿意保武王灭纣王,望乞救命!”

    赤精子说:“此时后悔已经迟了!你已犯了天条,不知道是哪个叫你改了前盟。”

    殷洪说:“弟子因相信申公豹的话,所以违背了师父的话。望老师慈悲,求得一线生机,怎么敢再次违背前言!”

    赤精子仍有留恋之意,只见半空中慈航道人大叫道:“天命注定了这样的结果,怎么敢违抗。不要耽误了他进封神台的时间了!”

    赤精子含悲忍泪,只得将太极图一抖,卷在一起;拎着它一会儿之后再一抖,太极图打开了。一阵风吹来,殷洪连人带马化作了飞灰。他的灵魂进封神台去了。

    赤精子看着殷洪化为灰烬,不禁放声痛哭:“太华山再也不会有人修炼道法了。看到我的门下弟子这样的结局,我实在是心疼啊!”

    慈航道人说:“道兄,不必如此悲伤!马元的名字并没有在‘封神榜’上,自然有救苦救难之人;殷洪的命运本该这样的,何必感叹惋惜呢。”于是,三位道者再次进入丞相府。子牙向他们表示感谢,三位道者则告辞道:“我们等待子牙的吉辰,届时再来辅佐东征。”三位道者离开了丞相府。

    再说苏侯,他听说殷洪已经遇害,又有探马报入军营:“禀报元帅:殷殿下追赶姜子牙,突然看到一道金光之后就不见了。”

    郑伦与刘甫、苟章四处打探,不知道殷洪的去向。

    苏侯暗中与儿子苏全忠商量:“我现在暗中写一封书信,你射进城去,明天请姜丞相劫营。我和你将家眷先进西岐西门,我们不管结果如何,将郑伦等人一齐拿解见姜丞相,以赎前罪。此事不能耽误!”

    苏全忠说:“如果不是因为吕岳、殷洪,我们父子早就进西岐了。”苏侯立即修书,命令苏全忠连夜将书信绑在箭上,射入城中。那天是南宫适巡城,看到箭上有书信,知道是苏侯的,便立即下城,进入丞相府,将书信交给姜子牙。姜子牙看后非常高兴。

    第二日午时,他发号施令:“命黄飞虎父子五人作为前队,邓九公冲左营,南宫适冲右营,命哪吒压阵。”

    郑伦、刘甫和苟章回见苏护,说:“不幸的是,殷殿下遭到了毒手。如今我们必须上朝歌面君请援,才能取得成功。”

    苏护只是口头上答应:“等明天再处理。”众人各自散去,回到各自的帐房。苏侯暗中策划着当夜便要进入西岐。

    在西岐的傍晚,接近黄昏的时候,三路兵马收拾好了出城埋伏。到了二更时分,一声炮响,黄飞虎父子兵冲进敌营,没有遇到任何阻挡;左边有邓九公,右边有南宫适,三路齐进。

    郑伦赶紧骑上火眼金晴兽,手持降魔杵冲向大辕门,正好遇到黄家父子五骑,双方大战在一起,难以分出胜负。邓九公冲向左营,刘甫大声喊道:“贼将别来无恙!”南宫适冲向右营,正好遇到苟章,两人开始厮杀。西岐城打开城门,派出大队人马来接应,杀得天翻地覆。苏家父子已经前往西岐城的西门进去了。

    邓九公与刘甫大战,刘甫不是邓九公的对手,被邓九公一刀砍于马下。南宫适与苟章交战,苟章招架不住,拔马就走,正好遇到黄天祥,没有提防,被黄天祥一枪刺斜里挑于马下。两个将领的灵魂已经前往封神台了。众将官把一个成汤大营杀得七零八落。只剩下郑伦还在力抗众将。不料邓九公从旁边一刀盖过来,降魔杵磕定不能起,被邓九公抓住袍带,从马鞍上拽下来,往地上摔。两边的士卒赶紧用绳子把郑伦绑住,用索子将他绑紧。西岐城一夜之间闹嚷嚷的,直到天明。

    子牙升了银安殿,聚将鼓响,众将上殿参谒。然后黄飞虎父子回令。邓九公回令:斩刘甫,擒郑伦。南宫适回令:大战苟章败走,遇到黄天祥,被黄天祥一枪刺死。又有人报告:“苏护听令。”

    子牙传令:“请来。”苏家父子进见子牙,正要行礼,子牙说:“请起叙话。君侯大德,仁义素布海内,不是小忠小信的人,识时务,弃暗投明,审祸福,择主而仕,宁弃椒房之宠,以洗万世污名,真可以说是英雄!我无不敬羡!”

    苏护父子回答说:“不才父子多有罪孽,承蒙丞相曲赐生全,惭愧得无地自容!”彼此谦逊感谢。言毕,子牙传令:“把郑伦推卜来。”众军校把郑伦蜂拥推至檐前。

    郑伦站立着而不跪下,睁大了眼睛不说话,有恨不得不能生吞了苏侯的意思。

    子牙说:“郑伦,谅你有多大本领,屡屡抗拒?现在已经被擒,为什么不屈膝求生,还敢在大殿上抗礼!”

    郑伦大喝说:“无知匹夫!我和你身为敌国,我恨不得生擒你们这些叛逆,押解往朝歌,以正国法。今天不幸,我的主帅同你们合谋,才误被你们所擒,唯有一死而已,何必多说!”

    子牙命左右:“推去斩首号令!”众军校将郑伦推出相府,只等着行刑牌出来就行刑。

    只见苏侯向前跪着说道:“启丞相:郑伦违抗天威,理当正法;但是这个人实在是忠义,像是可用的人。何况这人胸中有奇异的道术,一将难求,乞望丞相赦免他的小过,怜惜而用他,这也是古人释怨用仇之意。乞丞相海涵!”

    子牙扶起苏侯,笑着说:“我知道郑将军忠义,是可用之人,特意这样激他,让将军去劝说他,这样他才易于接受。既然将军您为他求情,我怎敢不听从您的命令。”

    苏护听到这话,非常高兴,便领命走出府门,来到郑伦面前。郑伦看见苏侯来了,低头不语。苏护说:“郑将军,你为何还如此执迷不悟,不理解时务?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国君无道,天怒人怨,天下分崩离析,生民涂炭,刀兵不息,天下没有不想叛逆的,这正是上天要灭亡殷商啊。现在周武以德行仁,推心置腹,恩德惠及无处申冤的人,人民安乐,物产丰饶,三分之二的人已归顺周,这是天意啊!姜子牙不久就要东征,吊民伐罪,独夫授首,这谁能阻挡得了呢!将军您应该尽快回头,我为你说过姜丞相,容许你归降,真不失君子见机而作。否则,白白送死豪无益处。”

    郑伦长叹不语。苏护又劝解说:“郑将军,并非我要苦苦劝说你,只是可惜你具有大将之才,死得不值啊。你说‘忠臣不事二君’,现在天下诸侯归顺周,难道都是不忠的?难道武成王黄飞虎、邓九公都是不忠的?必定是君主失去了道德,便不可为民之父母,而残酷暴虐的人称为独夫。现在造成天下叛乱的情况,是纣王自己的责任,是他的行为自绝于天。何况古话说:‘良禽择木,贤臣择主。’将军可以自己认真思考,千万别做徒死无益,不值得的事。天子征伐西岐,派了多少艺术高明之士,经天纬地之才者,到现在全都化为乌有了,这岂是人力所能为之改变的呢。何况子牙门下,有那么多高明之士,道术精奇的人,怎么会潦草罢休的。郑将军不可执迷不悟,应当听我的忠言劝告,后面有很多用得上将军的时候,不可以小忠小谅而已。”

    郑伦被苏护一番言语说得如梦初醒,如醉方醒,长叹说:“要不是您一番劝说之言,我几乎误用一片精神。只是我屡有触犯,恐怕子牙门下诸将不能相容啊。”

    苏护说:“姜丞相宽宏大量,胸襟似海,有什么细流不可接纳的呢。丞相门下,都是有道之士,怎么会容不下将军?将军不要想错了念头。请等待我禀过丞相。”

    苏护来到殿前打躬说:“郑伦被末将一番劝说肯归降了,只是他曾有小过失,担心丞相门下诸人不能相容。”

    子牙笑着说:“当日是彼此敌国各为其主;今肯归降了便是一家人了,还有什么有嫌隙呢。”于是忙令左右传令:“将郑伦放了,衣冠相见。”

    过了一会儿,郑伦整理好衣冠来到殿前下拜说:“末将逆天,不识时务,以致让丞相劳苦,今日被擒又蒙赦免,此德此恩没齿不忘!”

    子牙忙走下阶来扶起郑伦,安慰他说:“将军忠心义胆,我早就想结识了。但纣王无道自绝于天,并非是臣子不忠心于国啊!我们主上,下贤礼士,将军当安心为国,不要以嫌隙自己疑虑。”郑伦再三拜谢。

    子牙带领苏侯等人进入内宫,朝见武王。他们行礼并自称臣子之后,武王问道:“相父,你有什么奏章吗?”

    子牙回答说:“冀州侯苏护现在归降,特来朝见。”武王宣召苏护上殿,安慰他说:“我守护西岐,尽到了臣子的职责,从未敢违背天意行事。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得天子屡次派兵侵犯西岐。现在你们选择离开纣王归顺我,暂时在西土居住。我和你们将共同遵守臣子的礼仪,等待天子修好德行,再商议大事。相父为我代为操劳,设宴款待。”子牙领命。

    苏侯的人马全部进入城内,西岐聚集了一众英雄。

    在汜水关的韩荣听到这个消息后大吃一惊,急忙差遣官员前往朝歌城报告情况。不知吉凶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