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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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谢瑜沁缓缓醒来，她觉得这个觉是她两个月以来睡得最难受的一次，感觉自己跑了几十千米……现在……
叶小离是抱着她睡的，头埋进自己的怀里，抱得非常紧，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折断，不去看力气，她只是一个寻求安全的孩子。
谢瑜沁有些难受地推了推她的手，她不仅推不动，还被她抱得更紧。谢瑜沁叹了一口气，算是明白她昨天说的话了。
“……”她看着叶小离熟睡的侧颜，她睡得很安详。明明如此安详，为什么动作却是这么不安？
翁长的睫毛偶尔微颤，她的唇型很好，只是唇色有些白。
脸也很白……谢瑜沁莫名心疼，抬起手想要摸一下，刚要碰到。叶小离刷地睁开眼，那一瞬间，谢瑜沁看到里面的寒光与——杀意。
谢瑜沁愣住。
“……”叶小离似乎是现在才认出她，很快就收回眸光，又变成了那个温和的少女。她注意到两人的姿势，赶紧松手，“对、对不起，没弄伤到你吧？”
谢瑜沁扭了扭脖子，“没有，你真的想太多了。”力气这么大……奇怪，自己为什么半夜没醒？
“咕噜咕噜～～”
两人对视，叶小离视线下落，“你饿了？”很认真地询问。谢瑜沁脸一下子红了，赶紧起来，“我、我先去洗漱烧早饭！”
“？？？”她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11点30分
＊＊＊
“家里没什么吃的，只有泡面，你先将就着吃吧。”
叶小离摇头，笑道：“我以前连泡面都吃不起……”
谢瑜沁：“……”心里闷闷的。
她转移话题，“没想到都这个点了，看来我们昨晚是真的累。”
“嗯，等会儿你还要休息吗？”叶小离温柔地问。
“不了……”谢瑜沁垂下眸，“冯医生还在等我们去救，我们要赶紧吃完去报警，你和我没手机，我们只能上门去报警……虽然我真的害怕，可是冯医生……”
“……”叶小离垂眸，继续吃碗里的泡面。
由于两人都身无分文，两人只能走去警察局。但在半路上，听到有人说有家酒吧昨晚发生爆炸。两人赶紧去看路边的电视新闻。
确实是他们逃出来的酒吧，由于爆炸前，酒吧突然清人，所以死伤很少。听说在那个酒吧里，还找到了几个奇怪的实验室，虽然被破坏大半，但还能找到一些精密设备，还有其他……
“警方还在进一步调查中……”谢瑜沁深深皱眉，她看向叶小离，“小离，你说，冯医生会怎恶么样？”
叶小离垂眸，露出伤心之色，“我觉得是冯医生放的火……他是为了我们……”她擦了擦眼角，“我们不能辜负他的期望，我们要好好活着。”
叶小离的话明明没有逻辑，但谢瑜沁听得还是热血沸腾，“你说得对！我们绝不能辜负冯医生的期望！我们要把他的那一份活好！”
“嗯！”叶小离重重点头，“那我们回家吧。”
“啊？哦……”
“你还有多少钱？”谢瑜沁沉重地问。
叶小离眨了眨眼睛，“我连身上这衣服都是你的，你觉得我会有钱？”
“所以我们是连通讯工具都没有的真正意义上的身无分文吗？”
叶小离沉重地点了点头，“看样子是的。”
谢瑜沁：“……”
叶小离：“……”
两人相视沉默。
叶小离：“我们好像还要上学。”
“是的。”谢瑜沁苦恼地挠了挠脸，“虽然我和老师说请假了，可是都过去了两个月，再两个月，这个学期就要结束了。”
“我觉得兹事体大，先回校报个平安再想生活费吧。”叶小离细细思考，“你有熟人能借钱吗？”
谢瑜沁痛心道：“平时都在打工，没时间交朋友。”
“一样。”叶小离捂心。
两人对视，一种心心相惜的感觉油然而生。
“不管怎样，”叶小离把扎成团的头发解开，用手随意一梳，绑成马尾辫，“我们都要回学校报平安，赚奖学金，不然明年就要失学了。”
“也是。那我去换身衣服……你呢？”
“我就不换了。”叶小离理了理衬衫，和长裤。“你去换吧，我和你算是顺路，等你。”
温柔的“等你”两个字，像是春风吹进她的心里。
“嗯。”她点头。
叶小离随意拿了一本书翻看起来，还没看完一页，就听见门口有动静。
闹贼了？叶小离看了看这间房子，有些同情小偷。
但不管怎么样，不速之客就是不速之客。叶小离看着手中硬皮够重的书，点了点头，就起身到门口去了。
刚走上前，一个贼头贼脑的老男人打开门，看到叶小离的时候愣了一下，赶紧左右看了看，有些茫然。
叶小离心中也猜到此人是谁了，赶紧把人打了出去，“你谁啊？！跑我家来做什么！出去，不然我报警了！”
“别打别打！不要报警！不要报警！我走！我走！”男人赶紧跑了。
“再来我报警抓你！！”叶小离放着狠话看人落荒而逃，见人消失在转角口，她挑眉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书，“果然好用。”
“小离，刚才怎么了？这么吵？”谢瑜沁换了一身蓝色长裙，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面容姣好，古典的中国美人。
“美女，喝一杯吗？”叶小离抛了个媚眼。
谢瑜沁脸一红，“我不喝酒。”
“喝果汁。”叶小离揉了揉她的头，“我先送你去学校报到吧。”
“你不是也要……”
“所以说是先送你去，然后你陪我去。”叶小离抱住她的手臂，“我不想一个人去……”她半垂下眸，神情落寞。
“那、那好吧……我们一起。”谢瑜沁其实很高兴，昨天她还被锁在牢笼里，今天冲破牢笼，就像是一场梦，叶小离不在身边，她会觉得很不真实。
一出门，叶小离看了看那锁，“改天把这锁换了吧，感觉就是在欢迎小偷来。”
“哪个小偷这么倒霉偷到我家来？”谢瑜沁不以为意。
“要是登徒浪子呢？”
“也是，不过我要先有钱。”谢瑜沁有些心痛地摇头。
“确实。”叶小离感叹，“我们真的好穷。”
“其实卡上有点钱……”
“我也是，可是我没手机了。”
“……一样。”
两人再一次沉默。
没钱的两人只能选择徒步去学校。
“A大到了，需要我陪你进去吗？”
“嗯！”谢瑜沁狂点头。
“好吧，顺便观赏一下你们学校。”叶小离笑道。
“那两个女生好漂亮，是来找男朋友的？”
“哪两个男生有这么好福气，虐死单身狗了！”
“那个女生，不是谢瑜沁吗？两个月没来上课了。在她身边的是谁？感觉有点眼熟。”
“我也觉得……但我能肯定她不是我们学校的。”
叶小离在办公室外等了一会儿，谢瑜沁很快就出来了。
“谢谢老师！”听语气看来没什么麻烦。
谢瑜沁激动地抱住叶小离：“我明天就可以继续上学了！”
“真好。”叶小离拍了拍她，“我们走吧。”
“你不逛逛我们学校？”
“我也要回学校报道……要不你自己逛，等会儿我来接你？”叶小离说。
谢瑜沁无语，“你把我当成不识路的三岁小孩了吗？而且我不是说了要陪你一起去学校吗？”
“……”叶小离抿了抿唇，没说话。
两人要原路出校门，就看到不远处六个女生围着一个女生。
谢瑜沁：“她们在做什么？聊天吗？她们的感情真好。”
叶小离：“……”还是不和她解释了吧。
“陈锲，厉害啊，把谭少勾引得七荤八素，跟变了个人一样，开始洁身自好，用心学习了。”
陈锲撩了撩头发，“没办法，谁叫谭少这么喜欢我呢。”
“陈锲，少给自己贴金了！”一个女生气愤，“谭少对你也只是一时玩玩，谁不知道他的风流。”
“两个月的一时玩玩？”陈锲挑眉。
“也不看看你长什么样！”几个女生更加愤怒，“很快谭少就会摔甩了你！”
“呀，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陈锲眨了眨眼，满是同情，“即使谭少甩了我，他也不会看上你们的，可怜啊！”
“你——”女生抬起拳头。
“她们要打人！”谢瑜沁见气氛越来越不对，想冲上前去，叶小离赶紧拉住她，说，“那人不会有事。”
“可是……”谢瑜沁担心。
“嘭！”
“啊！”女生惨叫，捂着脸摔在地上。
其他女生也纷纷出手，叫陈锲的女生三下五除二就把人都打趴在地。
“切！”陈锲满脸鄙夷，“这么弱，要是到了末世，第一批死的就是你们，啧，浪费时间的玩意。”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目光和两人对上，她恶狠狠道，“怎么，你们也找揍？”
谢瑜沁被这女生的凶悍吓到了，抱紧了叶小离的手臂。叶小离别开眼，假装看风景，同时拉着谢瑜沁绕道而走。
“啧！”陈锲翻了个白眼，像个男生一样大跨步走了。
出了校门，谢瑜沁还抓着她的手臂，叶小离哭笑不得，想，有这么害怕吗？
谢瑜沁抬眸，突然说：“小离，刚才那个女生好凶啊。”
叶小离：“……你讨厌她？”
“不！”谢瑜沁赶紧摇头，“我很羡慕她，她很勇敢，很厉害。我知道，如果她不打那些女生，那些女生就会欺负她，要是她软弱，她就更会被欺负，所以我觉得她这么做是对的。”她想了一下不对，赶紧补充，“我、我没说她打人是对的！打人不好，要赔医药费还要写检讨，还可能会记过，你可别学……但我还是很羡慕她……”
“……”叶小离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你也可以变得强大，再自信一点就行。”
“嗯，我会的！”她的眼里是耀人的光辉。
第二天——
谢瑜沁缓缓醒来，她觉得这个觉是她两个月以来睡得最难受的一次，感觉自己跑了几十千米……现在……
叶小离是抱着她睡的，头埋进自己的怀里，抱得非常紧，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折断，不去看力气，她只是一个寻求安全的孩子。
谢瑜沁有些难受地推了推她的手，她不仅推不动，还被她抱得更紧。谢瑜沁叹了一口气，算是明白她昨天说的话了。
“……”她看着叶小离熟睡的侧颜，她睡得很安详。明明如此安详，为什么动作却是这么不安？
翁长的睫毛偶尔微颤，她的唇型很好，只是唇色有些白。
脸也很白……谢瑜沁莫名心疼，抬起手想要摸一下，刚要碰到。叶小离刷地睁开眼，那一瞬间，谢瑜沁看到里面的寒光与——杀意。
谢瑜沁愣住。
“……”叶小离似乎是现在才认出她，很快就收回眸光，又变成了那个温和的少女。她注意到两人的姿势，赶紧松手，“对、对不起，没弄伤到你吧？”
谢瑜沁扭了扭脖子，“没有，你真的想太多了。”力气这么大……奇怪，自己为什么半夜没醒？
“咕噜咕噜～～”
两人对视，叶小离视线下落，“你饿了？”很认真地询问。谢瑜沁脸一下子红了，赶紧起来，“我、我先去洗漱烧早饭！”
“？？？”她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11点30分
＊＊＊
“家里没什么吃的，只有泡面，你先将就着吃吧。”
叶小离摇头，笑道：“我以前连泡面都吃不起……”
谢瑜沁：“……”心里闷闷的。
她转移话题，“没想到都这个点了，看来我们昨晚是真的累。”
“嗯，等会儿你还要休息吗？”叶小离温柔地问。
“不了……”谢瑜沁垂下眸，“冯医生还在等我们去救，我们要赶紧吃完去报警，你和我没手机，我们只能上门去报警……虽然我真的害怕，可是冯医生……”
“……”叶小离垂眸，继续吃碗里的泡面。
由于两人都身无分文，两人只能走去警察局。但在半路上，听到有人说有家酒吧昨晚发生爆炸。两人赶紧去看路边的电视新闻。
确实是他们逃出来的酒吧，由于爆炸前，酒吧突然清人，所以死伤很少。听说在那个酒吧里，还找到了几个奇怪的实验室，虽然被破坏大半，但还能找到一些精密设备，还有其他……
“警方还在进一步调查中……”谢瑜沁深深皱眉，她看向叶小离，“小离，你说，冯医生会怎恶么样？”
叶小离垂眸，露出伤心之色，“我觉得是冯医生放的火……他是为了我们……”她擦了擦眼角，“我们不能辜负他的期望，我们要好好活着。”
叶小离的话明明没有逻辑，但谢瑜沁听得还是热血沸腾，“你说得对！我们绝不能辜负冯医生的期望！我们要把他的那一份活好！”
“嗯！”叶小离重重点头，“那我们回家吧。”
“啊？哦……”
“你还有多少钱？”谢瑜沁沉重地问。
叶小离眨了眨眼睛，“我连身上这衣服都是你的，你觉得我会有钱？”
“所以我们是连通讯工具都没有的真正意义上的身无分文吗？”
叶小离沉重地点了点头，“看样子是的。”
谢瑜沁：“……”
叶小离：“……”
两人相视沉默。
叶小离：“我们好像还要上学。”
“是的。”谢瑜沁苦恼地挠了挠脸，“虽然我和老师说请假了，可是都过去了两个月，再两个月，这个学期就要结束了。”
“我觉得兹事体大，先回校报个平安再想生活费吧。”叶小离细细思考，“你有熟人能借钱吗？”
谢瑜沁痛心道：“平时都在打工，没时间交朋友。”
“一样。”叶小离捂心。
两人对视，一种心心相惜的感觉油然而生。
“不管怎样，”叶小离把扎成团的头发解开，用手随意一梳，绑成马尾辫，“我们都要回学校报平安，赚奖学金，不然明年就要失学了。”
“也是。那我去换身衣服……你呢？”
“我就不换了。”叶小离理了理衬衫，和长裤。“你去换吧，我和你算是顺路，等你。”
温柔的“等你”两个字，像是春风吹进她的心里。
“嗯。”她点头。
叶小离随意拿了一本书翻看起来，还没看完一页，就听见门口有动静。
闹贼了？叶小离看了看这间房子，有些同情小偷。
但不管怎么样，不速之客就是不速之客。叶小离看着手中硬皮够重的书，点了点头，就起身到门口去了。
刚走上前，一个贼头贼脑的老男人打开门，看到叶小离的时候愣了一下，赶紧左右看了看，有些茫然。
叶小离心中也猜到此人是谁了，赶紧把人打了出去，“你谁啊？！跑我家来做什么！出去，不然我报警了！”
“别打别打！不要报警！不要报警！我走！我走！”男人赶紧跑了。
“再来我报警抓你！！”叶小离放着狠话看人落荒而逃，见人消失在转角口，她挑眉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书，“果然好用。”
“小离，刚才怎么了？这么吵？”谢瑜沁换了一身蓝色长裙，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面容姣好，古典的中国美人。
“美女，喝一杯吗？”叶小离抛了个媚眼。
谢瑜沁脸一红，“我不喝酒。”
“喝果汁。”叶小离揉了揉她的头，“我先送你去学校报到吧。”
“你不是也要……”
“所以说是先送你去，然后你陪我去。”叶小离抱住她的手臂，“我不想一个人去……”她半垂下眸，神情落寞。
“那、那好吧……我们一起。”谢瑜沁其实很高兴，昨天她还被锁在牢笼里，今天冲破牢笼，就像是一场梦，叶小离不在身边，她会觉得很不真实。
一出门，叶小离看了看那锁，“改天把这锁换了吧，感觉就是在欢迎小偷来。”
“哪个小偷这么倒霉偷到我家来？”谢瑜沁不以为意。
“要是登徒浪子呢？”
“也是，不过我要先有钱。”谢瑜沁有些心痛地摇头。
“确实。”叶小离感叹，“我们真的好穷。”
“其实卡上有点钱……”
“我也是，可是我没手机了。”
“……一样。”
两人再一次沉默。
没钱的两人只能选择徒步去学校。
“A大到了，需要我陪你进去吗？”
“嗯！”谢瑜沁狂点头。
“好吧，顺便观赏一下你们学校。”叶小离笑道。
“那两个女生好漂亮，是来找男朋友的？”
“哪两个男生有这么好福气，虐死单身狗了！”
“那个女生，不是谢瑜沁吗？两个月没来上课了。在她身边的是谁？感觉有点眼熟。”
“我也觉得……但我能肯定她不是我们学校的。”
叶小离在办公室外等了一会儿，谢瑜沁很快就出来了。
“谢谢老师！”听语气看来没什么麻烦。
谢瑜沁激动地抱住叶小离：“我明天就可以继续上学了！”
“真好。”叶小离拍了拍她，“我们走吧。”
“你不逛逛我们学校？”
“我也要回学校报道……要不你自己逛，等会儿我来接你？”叶小离说。
谢瑜沁无语，“你把我当成不识路的三岁小孩了吗？而且我不是说了要陪你一起去学校吗？”
“……”叶小离抿了抿唇，没说话。
两人要原路出校门，就看到不远处六个女生围着一个女生。
谢瑜沁：“她们在做什么？聊天吗？她们的感情真好。”
叶小离：“……”还是不和她解释了吧。
“陈锲，厉害啊，把谭少勾引得七荤八素，跟变了个人一样，开始洁身自好，用心学习了。”
陈锲撩了撩头发，“没办法，谁叫谭少这么喜欢我呢。”
“陈锲，少给自己贴金了！”一个女生气愤，“谭少对你也只是一时玩玩，谁不知道他的风流。”
“两个月的一时玩玩？”陈锲挑眉。
“也不看看你长什么样！”几个女生更加愤怒，“很快谭少就会摔甩了你！”
“呀，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陈锲眨了眨眼，满是同情，“即使谭少甩了我，他也不会看上你们的，可怜啊！”
“你——”女生抬起拳头。
“她们要打人！”谢瑜沁见气氛越来越不对，想冲上前去，叶小离赶紧拉住她，说，“那人不会有事。”
“可是……”谢瑜沁担心。
“嘭！”
“啊！”女生惨叫，捂着脸摔在地上。
其他女生也纷纷出手，叫陈锲的女生三下五除二就把人都打趴在地。
“切！”陈锲满脸鄙夷，“这么弱，要是到了末世，第一批死的就是你们，啧，浪费时间的玩意。”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目光和两人对上，她恶狠狠道，“怎么，你们也找揍？”
谢瑜沁被这女生的凶悍吓到了，抱紧了叶小离的手臂。叶小离别开眼，假装看风景，同时拉着谢瑜沁绕道而走。
“啧！”陈锲翻了个白眼，像个男生一样大跨步走了。
出了校门，谢瑜沁还抓着她的手臂，叶小离哭笑不得，想，有这么害怕吗？
谢瑜沁抬眸，突然说：“小离，刚才那个女生好凶啊。”
叶小离：“……你讨厌她？”
“不！”谢瑜沁赶紧摇头，“我很羡慕她，她很勇敢，很厉害。我知道，如果她不打那些女生，那些女生就会欺负她，要是她软弱，她就更会被欺负，所以我觉得她这么做是对的。”她想了一下不对，赶紧补充，“我、我没说她打人是对的！打人不好，要赔医药费还要写检讨，还可能会记过，你可别学……但我还是很羡慕她……”
“……”叶小离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你也可以变得强大，再自信一点就行。”
“嗯，我会的！”她的眼里是耀人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