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地牢神秘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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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空旷，回荡悠长。
“小子，别喊了！过来，躺下。”
地牢之中，突然想起一个苍老的声音。
夭凡被吓了一跳。原本有些放松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反正咱们都是将死之人。有这时间，不如多享受一会儿。”
夭凡瞪着眼睛，小心地蹲下身子。借着微弱的火光，看到说话之人原来是在隔壁。此时，正背靠在牢笼之上，悠然自得，蓬头垢面，看不清面容。
“老伯，你刚才说我们都是将死之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夭凡索性也坐在地上，紧挨着牢笼，面色紧张地向老者打听起来。
老者回过身子，将凌乱的头发撩开，露出一双诧异的眼睛。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夭凡木讷地摇了摇头。
“那你得罪什么人了吗？”
夭凡脸有尴尬之色，声音迟钝地回道，“在半山腰，偷看了一名美女洗澡……”
老者听完，一脸的艳羡之色。随即，又不经意地露出些许喜色。
“好，这回你应该死我前面了！”
夭凡被老者莫名其妙之语吓得不轻，紧忙哀求道，“老伯，喝酒不能喝半口，尿尿不能尿一半。你这不要憋死人吗？”
老者哈哈一笑，“你这小子，倒有点意思。”
说完之后，示意夭凡附耳过来。
“这里是天夜凡族。”
夭凡面色一惊。心中叫骂了一句：卧槽，不会这么冤家路窄吧？
但是仍强撑着看似完全不在乎的面容，咽了口吐沫，沉声问道，“然后呢？”
老者冷笑一声，拿起节草根剔着牙。
“能来这座地牢的不是大恶之人，就是得罪了夜蓝之人。你说你无意间偷看了一名女子洗澡，恐怕这位女子就是五长老夜蓝。否则，你也不会在此。”
夭凡了解了个大概，但是仍有不解。
“如果我得罪的是夜蓝，她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还有，为何进地牢就必须得死？”
老者放下草根，四周张望了一下。
“这你就不懂了吧？大恶之人，罪有应得。天夜凡族向来以正道自居，除魔卫道，这种即赚吆喝又立牌坊的事，谁不愿意干？况且，用大恶之人将死之躯，去诱杀妖兽，也算是为其下辈子超度，做一件善事。反正横竖都是死，又不落人话柄，岂不两全其？”
“可是……可是我不过就是偷看了一位女子洗澡，应该罪不至死吧？”
“嗯。如果偷看的是普通之人，确实罪不至死，你赔礼道歉，自挖双眼，这事也就过去了。如果是夜蓝，恐怕这罪过比大恶之人还大！”
夭凡听完，愣在原地，又苦涩地咽了口吐沫。
“那你为何会在此？你也是大恶之人？”
“我不是。我只不过是和他们掌门有些过节……”
夭凡白了老者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草菅人命，还敢自称是正道！我呸！”
老者嘿嘿一笑，并不在意，仿佛早将生死看淡一般。
“你可是玄者？”
“不是。”
“看你骨骼精奇，应该是个好苗子。怎么能不是玄者呢？你过来，让我查看查看。”
夭凡快速地摇了摇头。沉念道，幸亏我看过《笑傲江湖》，这种是非之地，万一被你“吸星大法”了怎么办？
“我不会害你。没看到这两根铁链吗？这是先天玄铁炼制而成，坚硬无比，恐怕这世上没有东西能够将其断开。否则，我早就逃之夭夭了。”
夭凡将信将疑地看了看铁链，又看了看老者，然后将手慢慢地伸了过去。
老者抓住夭凡的手腕，微微闭上双眼。
片刻之后，猛地睁开双眼。双目之中，好像爆射出一股精光。
“与空灵根无异的黑灵根，居然也能修炼吗？”
自从融合了记忆之后，夭凡已经知晓黑灵根形同废人，否则也不会被白白欺负了十六年。
“老伯，你说什么？”
“开玄三重。哼，你小子果然处处透着怪异！”
“什么？！”
夭凡虽然自己没有觉察，但是也知道开玄三重代表着什么。
如果真的是开玄三重，那么表示，夭凡此刻已经是一名入门的初级玄者。
在虚空大陆，只要天生拥有水、火、雷、风、土，五种灵根，便可以成为玄者。
而玄者的境界从低到高，又分为：开玄、练气、灵元、先天、神海、洞虚、化神、通天、太虚，九个境界。
每个境界又被分为九个等级，从一重至九重。
之前在临渊城围困夭凡的天夜凡族的弟子，修为便统统在灵元境之上。
“这不可能！”
夭凡一脸不信地看着老者，神情之中仿佛在试探老者说话的真伪。
“嗯！确实不可能！黑灵根也能成为玄者，这的确不太可能！”
老者摇着头，说完后又斜了夭凡一眼。
“小子，你叫什么？”
“夭凡。”
“要饭。看来你确实适合加入我们宗门呐！”
“什么要饭！是夭凡！夭折的夭，凡人的凡。”
夭凡气的面红耳赤。突然想起来在地球之时，被一帮狐朋狗友支配的恐惧！心中怒骂道，“靠！这个破外号难道要跟我两生两世吗？”
老者哈哈一笑，随后缓缓站起身来。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夭凡突然想起在地球上看各大武侠小说之时，类似面前这位神秘老者之人，大都是绝世高手，随即，面色恭敬地问道。
“我吗？许久不提，都快忘了……也罢！临死之前，能结交一位交谈甚欢的小友，也算一大幸事！”
老者正了正凌乱的灰白头发，无风自动，不怒自威。
“云灵宗，虚牧白！”
话音刚落，吱呀一声，一道厚重的铁门被慢慢打开。
两个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缓缓走来。
夭凡对老者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附耳说道，“一会儿，我将来人困住，你趁机取来钥匙，或许你我二人还有一线生机……”
“哦？你还有这等本事？”
老者面露一丝讶色，不知道夭凡所说是真是假。
夭凡嘴角露出一副得意之色，“前辈，你就瞧好吧！”
来人越走越近，朦胧中甚至已经可以看清两个高大的身影。
夭凡面色一沉，一阵轻微地吟唱之声响起。
“乾坤无极，无量法尊！……哎？”
“怎么了？”
“卧槽，我乾坤锁呢！”
声音空旷，回荡悠长。
“小子，别喊了！过来，躺下。”
地牢之中，突然想起一个苍老的声音。
夭凡被吓了一跳。原本有些放松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反正咱们都是将死之人。有这时间，不如多享受一会儿。”
夭凡瞪着眼睛，小心地蹲下身子。借着微弱的火光，看到说话之人原来是在隔壁。此时，正背靠在牢笼之上，悠然自得，蓬头垢面，看不清面容。
“老伯，你刚才说我们都是将死之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夭凡索性也坐在地上，紧挨着牢笼，面色紧张地向老者打听起来。
老者回过身子，将凌乱的头发撩开，露出一双诧异的眼睛。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夭凡木讷地摇了摇头。
“那你得罪什么人了吗？”
夭凡脸有尴尬之色，声音迟钝地回道，“在半山腰，偷看了一名美女洗澡……”
老者听完，一脸的艳羡之色。随即，又不经意地露出些许喜色。
“好，这回你应该死我前面了！”
夭凡被老者莫名其妙之语吓得不轻，紧忙哀求道，“老伯，喝酒不能喝半口，尿尿不能尿一半。你这不要憋死人吗？”
老者哈哈一笑，“你这小子，倒有点意思。”
说完之后，示意夭凡附耳过来。
“这里是天夜凡族。”
夭凡面色一惊。心中叫骂了一句：卧槽，不会这么冤家路窄吧？
但是仍强撑着看似完全不在乎的面容，咽了口吐沫，沉声问道，“然后呢？”
老者冷笑一声，拿起节草根剔着牙。
“能来这座地牢的不是大恶之人，就是得罪了夜蓝之人。你说你无意间偷看了一名女子洗澡，恐怕这位女子就是五长老夜蓝。否则，你也不会在此。”
夭凡了解了个大概，但是仍有不解。
“如果我得罪的是夜蓝，她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还有，为何进地牢就必须得死？”
老者放下草根，四周张望了一下。
“这你就不懂了吧？大恶之人，罪有应得。天夜凡族向来以正道自居，除魔卫道，这种即赚吆喝又立牌坊的事，谁不愿意干？况且，用大恶之人将死之躯，去诱杀妖兽，也算是为其下辈子超度，做一件善事。反正横竖都是死，又不落人话柄，岂不两全其？”
“可是……可是我不过就是偷看了一位女子洗澡，应该罪不至死吧？”
“嗯。如果偷看的是普通之人，确实罪不至死，你赔礼道歉，自挖双眼，这事也就过去了。如果是夜蓝，恐怕这罪过比大恶之人还大！”
夭凡听完，愣在原地，又苦涩地咽了口吐沫。
“那你为何会在此？你也是大恶之人？”
“我不是。我只不过是和他们掌门有些过节……”
夭凡白了老者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草菅人命，还敢自称是正道！我呸！”
老者嘿嘿一笑，并不在意，仿佛早将生死看淡一般。
“你可是玄者？”
“不是。”
“看你骨骼精奇，应该是个好苗子。怎么能不是玄者呢？你过来，让我查看查看。”
夭凡快速地摇了摇头。沉念道，幸亏我看过《笑傲江湖》，这种是非之地，万一被你“吸星大法”了怎么办？
“我不会害你。没看到这两根铁链吗？这是先天玄铁炼制而成，坚硬无比，恐怕这世上没有东西能够将其断开。否则，我早就逃之夭夭了。”
夭凡将信将疑地看了看铁链，又看了看老者，然后将手慢慢地伸了过去。
老者抓住夭凡的手腕，微微闭上双眼。
片刻之后，猛地睁开双眼。双目之中，好像爆射出一股精光。
“与空灵根无异的黑灵根，居然也能修炼吗？”
自从融合了记忆之后，夭凡已经知晓黑灵根形同废人，否则也不会被白白欺负了十六年。
“老伯，你说什么？”
“开玄三重。哼，你小子果然处处透着怪异！”
“什么？！”
夭凡虽然自己没有觉察，但是也知道开玄三重代表着什么。
如果真的是开玄三重，那么表示，夭凡此刻已经是一名入门的初级玄者。
在虚空大陆，只要天生拥有水、火、雷、风、土，五种灵根，便可以成为玄者。
而玄者的境界从低到高，又分为：开玄、练气、灵元、先天、神海、洞虚、化神、通天、太虚，九个境界。
每个境界又被分为九个等级，从一重至九重。
之前在临渊城围困夭凡的天夜凡族的弟子，修为便统统在灵元境之上。
“这不可能！”
夭凡一脸不信地看着老者，神情之中仿佛在试探老者说话的真伪。
“嗯！确实不可能！黑灵根也能成为玄者，这的确不太可能！”
老者摇着头，说完后又斜了夭凡一眼。
“小子，你叫什么？”
“夭凡。”
“要饭。看来你确实适合加入我们宗门呐！”
“什么要饭！是夭凡！夭折的夭，凡人的凡。”
夭凡气的面红耳赤。突然想起来在地球之时，被一帮狐朋狗友支配的恐惧！心中怒骂道，“靠！这个破外号难道要跟我两生两世吗？”
老者哈哈一笑，随后缓缓站起身来。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夭凡突然想起在地球上看各大武侠小说之时，类似面前这位神秘老者之人，大都是绝世高手，随即，面色恭敬地问道。
“我吗？许久不提，都快忘了……也罢！临死之前，能结交一位交谈甚欢的小友，也算一大幸事！”
老者正了正凌乱的灰白头发，无风自动，不怒自威。
“云灵宗，虚牧白！”
话音刚落，吱呀一声，一道厚重的铁门被慢慢打开。
两个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缓缓走来。
夭凡对老者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附耳说道，“一会儿，我将来人困住，你趁机取来钥匙，或许你我二人还有一线生机……”
“哦？你还有这等本事？”
老者面露一丝讶色，不知道夭凡所说是真是假。
夭凡嘴角露出一副得意之色，“前辈，你就瞧好吧！”
来人越走越近，朦胧中甚至已经可以看清两个高大的身影。
夭凡面色一沉，一阵轻微地吟唱之声响起。
“乾坤无极，无量法尊！……哎？”
“怎么了？”
“卧槽，我乾坤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