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天古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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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柳青颜认输之后，秦牧之就带着噬灵鼠前往鬼血虎藤的山洞。
很快，熟悉的景象再次出现在秦牧之面前，目的地到了！
感应到秦牧之到来，鬼血虎藤主动出现，用它的藤蔓形成一张人性化的脸：
“少年，你又来了！”
“老鬼，你还没死呢！”
没等秦牧之回应，他肩膀上的噬灵鼠就冲着鬼血虎藤喊道。
“哦，原来是你这只小老鼠呀！”
“放屁，鼠爷是噬灵鼠，不是老鼠！”
看到噬灵鼠，鬼血虎藤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山洞的一处裂开，露出另一个洞府，从那处洞府，逸散出大量的生气。
“老鬼......”
噬灵鼠似乎是明白了什么，面容显得有些沮丧。
秦牧之看到那裂开的通道，明白鬼血虎藤是让自己进去。
随着秦牧之走进去，他发现里面有着一支短小的将近枯萎的藤蔓。
“这才是你的本体？”
一阵白雾闪现，出现了一道虚无的白胡子老头，邋里邋遢的。
“不错，这就是我的本体！”
“你的本体即将消亡！”
“不错。”
白胡子老头淡定的回复秦牧之，似乎即将死亡的不是自己。
之前打嘴炮的噬灵鼠看到鬼血虎藤这副模样，也安静了下来。
“没关系，终归都会消亡的，已经活够了！”
白胡子老头看着噬灵鼠，平静的说道。
“主人呢，你一直跟着主人，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噬灵鼠不甘的问道。
秦牧之则是安静的听着他们的对话，他也明白，这是鬼血虎藤要告诉自己那段天古时期的秘辛。
“当年，这片星域拥有星球三百余颗，被称为天武星域，按实力来看，主人则是这天武星域排名前十的强者，按才情来分，主人则足以排进前三。”
“主人之前的事情我并不知道，在我遇到主人的时候，他才四十余岁，不过已经是神府境的大修士了，即便是在那个璀璨的修武年代，主人的修炼速度也无人可比。”
“后来，我跟随主人历经各种洞府、密藏，主人于三百年后突破到开天境，而我则是到了天宙境。”
听到这里，秦牧之暗暗咂舌，混元老人的天资比自己好多了，要知道前世的自己突破到开天境都已经是一万年以后的事情了。
“主人突破到开天境之后，名震天武星域，不过，他也结了不少的仇家！后来，在一次历练中，他结识了一女子，他恋爱了。”
说到这里，鬼血虎藤面容有些狠厉。
“主人当时沉迷于那女子，疏于防范。在带那女子回家之后，那女子趁主人外出访友，杀害了主人的亲生父母，并且残忍的割下了他们的头颅摆在了主人家中，等到主人回来，一切都已经迟了！”
“真是可恶的女子！”
噬灵鼠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啊，更可恶的是那女子杀人之后并未逃走。她就静静的等着主人回去，看着主人撕心裂肺的痛苦着，然后拿出主人给她打造的佩剑，递给主人，扶着主人的胳膊，捅进了自己的心脏！”
秦牧之的面色变了变，杀人诛心，这是要毁了混元老人呀！
“那可恨的该杀的贱人......”
噬灵鼠眼中含泪，他不知道自己的主人还有这么一段心酸的往事。
“在那女子即将死亡之际，她才告诉主人，是因为主人在一次争夺一株灵药时伤了她的哥哥，导致她的哥哥被其他人围攻致死，她已经找到了那批围杀她哥哥的仇人报了仇，可是对于混元老人，按照她的天赋和实力根本就斗不过，所以她就制造偶遇，让主人迷恋上了她，最后杀了主人全家，并且借主人自己的手杀了自己，她要让主人痛苦一辈子！”
听到这里，秦牧之都感觉这个女子是真的狠，也有些同情混元老人。
“主人本来已经要突破神王境，打破神话的，就在这件事情的打击之下，他的修为不进反退，最后停留在开天境初期，并且永久的停留在开天境初期。心灰意冷的主人不再热衷于修炼，就打造了这处洞府，准备了结余生。”
“即便混元老人的修为停留在开天境，可是开天境也有一千纪元的寿命，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秦牧之不由的问道。
“看来小友来历非凡呀！不过你是人类就足够了！”
一句“你是人类”，震颤了秦牧之的心。
至于没有问师承，反而谈来历，显然鬼血虎藤从秦牧之了解开天境断定他并非是天武星域之人。
因为那群人，都死了！
不过鬼血虎藤也未纠结，继续谈道：
“是的，正常情况下，主人的修为即便是停滞不前，也足以让他活到现在还有剩余，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
接下来要讲的应该就是那段秘辛了，秦牧之也十分期待。
“主人隐居的三个纪元期间，天武星域并未停止发展，不过，再不曾出现如同主人一般精才绝艳之人。主人后来收了三个记名弟子，大弟子宁长生，他的天资也就比主人稍稍差一些，后来他超越主人，修为达到了神王境初期，成为天武星域第一人；二弟子林浩然，他的成就最差，不过也达到了开天境初期，位列天武星域战力第十；三弟子段无道，他的修为达到开天境后期，位列天武星域战力第六。主人的修为虽然是开天境初期，可是他的战力达到天武星域第五，没有任何水分。”
“后来，莫名出现了一群异族。那群异族刚刚出现的时候，修为最强的也只是开天境初期，不过他们有一项特殊能力，那就是吞噬，吞噬星球，吞噬一切物种。”
“最先发现变故的是段无道，他发现天武星域三百零三颗星球少了11颗，就去那星球消失的地方探查。如果这个时候他联系宁长生，那么后续的一切就都会被改写，可是他没有。他独自一人去了，没有回来！”
“后来，终于等其他修士发现自己的家人、朋友联系不上的时候，已经迟了！”
“那个时候，那群可恶的异族已经吞噬了四十五颗星球，已经不那么容易消灭了！”
“在那个危难关头，宁长生强行结束闭关，带领天武星域的修士对那群异族展开了猎杀。”
“经过十几年的征战，那群异族被消灭了九成，只剩下一成。可是这一成，却是他们战力最强劲的。随着最后战斗的打响，天武星域陨落的修士不计其数，被毁的星球已经达到了一百多颗！”
“最重要的是，无论是被毁的星球还是陨落的修士，都成为了提升那群异族修为的能量！在这种情况下，本来还有希望胜利的我们因为那群异族中出了一个神王中期的存在而转落下风！”
“宁长生和那神王中期的异族激战，稍有不敌，为了避免那群异族继续吞噬，主人无奈之下主动毁掉其它星球，将其能量放逐虚空，只留下现存的这么一颗生命星球。并且这颗生命星球，主人也将源核打破封印，不然那异族会嗅着完整的源核气息找到这颗星球。而那些参加战斗的修士，在即将战败的时候，都会直接自爆，以避免留下全尸被那群异族吞噬！”
听到这里，秦牧之不由得对那群不曾见面的修士肃然起敬！
悲哉！壮哉！
“事实上，当初留下这么一颗星球也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主人为这颗星球布下大阵，遮掩这颗星球的存在，然后，他们一行人，就参与决战了！”
“我是在战斗的第八年中受伤的，其实，当时我就已经注定要死了，是主人用他的精血加上他收集的天材地宝，凝炼了生气，并且对我施加封印，才让我活到了今天！”
“至于主人和宁长生，在最后一战中，我感受到他们的气息，宁长生的气息突然增强，“天弃我师，吾不甘，今日以命报之！””
“我知道，那是宁长生在用自己的命接续主人的路。因为凭借他神王境初期的实力，是斗不过那神王境中期的异族！也是因为他和主人修习同样的功法，他的力量才能被主人接收。”
“主人接收了宁长生的力量之后，瞬间就突破到了神王境初期，虽然主人也是神王境初期，可是他精才绝艳，凭借自己的种种手段，最终斩灭了那异族的最强存在。不过主人也油尽灯枯了，毕竟不是自己修来的力量！”
“也都怪那个贱人，如果不是那个贱人，主人也不会停留在开天境，早就已经突破到神王之上了！那么即便再有那些异族入侵，也不会打的那么辛苦！是她一人，毁了天武星域啊！”
“咳咳咳......”
“后来，我就感觉主人的气息越来越弱，直至再也感应不到了......”
白胡子老头讲完这些，他的身影更加虚幻了。
“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历，今天告诉你这些，也只是不想让当年的真相彻底埋葬！”
随后，一株藤蔓递了过来，秦牧之伸出右手，一颗黑色的小圆球就躺在了他的手心。
“这是我耗尽自己的精华凝聚的一颗种子，你可以当它是我的孩子。不过我不确定它是否还能够存活，这个全凭你的机缘和它的造化。我死之后，会留下天木神珠，你可以带走！”
“小鼠啊，你能活下来应该也有你的使命，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我安心了。你要好好活着，我多希望主人还活着呀！”
随着声音落下，那白胡子虚影彻底消散，那株短小的藤蔓则是化成了飞灰，只留下一颗发灰的珠子。
“呜呜呜，你个老鬼，你就这么去了，你知道我的使命有多难吗！呜呜！”
噬灵鼠彻底放开了，毫不顾忌的哭着，看的秦牧之内心也是震撼！
都是一群可敬可佩的人啊！
秦牧之没有去安慰噬灵鼠，任由噬灵鼠发泄着此时的情绪，主要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安慰人，更何况是一只鼠。
秦牧之收起鬼眼魔藤的种子，事实上他也发现了，如果鬼眼魔藤不打开这处洞府，那么它还可以活很多年，可是它依然选择了消亡！
看着那发灰的天木神珠，秦牧之察觉上面的灵性有些缺失，也大概明白，其中的力量是被鬼眼魔藤给消耗掉的，不然仅凭生气，未必能够让鬼眼魔藤坚持这么久！
突然间，秦牧之的脑海中出现一道人影，那是姜伊人。
在姜伊人主动去找他的那次，流露出的那股气息，至今想来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因为那是属于开天境的气息！
那姜伊人又是什么人？那道气息又是什么存在？
就在秦牧之思索关于姜伊人的问题时，噬灵鼠渐渐结束了心中的悲痛。
它在洞府挖了一个半米深的坑，将鬼眼魔藤本体留下的飞灰撒了进去，然后埋好。
做完这一切，噬灵鼠转而对秦牧之说：
“之前我没骗你，天古时期发生了什么我确实不知情，不过主人在封印我的时候倒是给我留下了讯息，不过留存在混元宫主殿，我苏醒之后一直没有进去，也并不知道自己还有哪些使命。”
“不过，现在看来，即便我有使命，那么和你也有关系！因为你所得到的地火灵珠、源土魔珠、道淼元珠、天木神珠是维系这秘境的根本所在，如果只是简简单单让你得到这四样至宝，那一定不符合我主人的安排。所以，接下来就需要请你跟我去一趟混元宫主殿！看看我主人到底留下了什么！”
噬灵鼠希冀的看着秦牧之。
“好！”
随着秦牧之的同意，噬灵鼠又哭又笑。
它想到自己可以见到主人留下的信息，可是主人不在了！
走出鬼眼魔藤的山洞，秦牧之发现四周的植物都更加茂盛了一些，随即明白，一定是鬼眼魔藤之前抽取了万林之森中的大量生灵之气，现在反哺回来！
如果此刻秦牧之借助这股源灵之气修炼的话，他至少可以突破一个小境界到源丹境中期，不过他没有这么做。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至于其他人是否借助这股蕴含生灵之气的源灵之气修炼，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确定好方向，噬灵鼠带着秦牧之前往中部混元殿而去。
说到其他人，在生气逸散出来的时候，他们就有人察觉到源灵之气的变化，毫不犹豫地进行修炼，突破！
等秦牧之从洞府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有很多人突破了一个小境界。
对此，秦牧之毫不知情，亦毫不在意，他正跟着噬灵鼠前往混元殿。
在柳青颜认输之后，秦牧之就带着噬灵鼠前往鬼血虎藤的山洞。
很快，熟悉的景象再次出现在秦牧之面前，目的地到了！
感应到秦牧之到来，鬼血虎藤主动出现，用它的藤蔓形成一张人性化的脸：
“少年，你又来了！”
“老鬼，你还没死呢！”
没等秦牧之回应，他肩膀上的噬灵鼠就冲着鬼血虎藤喊道。
“哦，原来是你这只小老鼠呀！”
“放屁，鼠爷是噬灵鼠，不是老鼠！”
看到噬灵鼠，鬼血虎藤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山洞的一处裂开，露出另一个洞府，从那处洞府，逸散出大量的生气。
“老鬼......”
噬灵鼠似乎是明白了什么，面容显得有些沮丧。
秦牧之看到那裂开的通道，明白鬼血虎藤是让自己进去。
随着秦牧之走进去，他发现里面有着一支短小的将近枯萎的藤蔓。
“这才是你的本体？”
一阵白雾闪现，出现了一道虚无的白胡子老头，邋里邋遢的。
“不错，这就是我的本体！”
“你的本体即将消亡！”
“不错。”
白胡子老头淡定的回复秦牧之，似乎即将死亡的不是自己。
之前打嘴炮的噬灵鼠看到鬼血虎藤这副模样，也安静了下来。
“没关系，终归都会消亡的，已经活够了！”
白胡子老头看着噬灵鼠，平静的说道。
“主人呢，你一直跟着主人，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噬灵鼠不甘的问道。
秦牧之则是安静的听着他们的对话，他也明白，这是鬼血虎藤要告诉自己那段天古时期的秘辛。
“当年，这片星域拥有星球三百余颗，被称为天武星域，按实力来看，主人则是这天武星域排名前十的强者，按才情来分，主人则足以排进前三。”
“主人之前的事情我并不知道，在我遇到主人的时候，他才四十余岁，不过已经是神府境的大修士了，即便是在那个璀璨的修武年代，主人的修炼速度也无人可比。”
“后来，我跟随主人历经各种洞府、密藏，主人于三百年后突破到开天境，而我则是到了天宙境。”
听到这里，秦牧之暗暗咂舌，混元老人的天资比自己好多了，要知道前世的自己突破到开天境都已经是一万年以后的事情了。
“主人突破到开天境之后，名震天武星域，不过，他也结了不少的仇家！后来，在一次历练中，他结识了一女子，他恋爱了。”
说到这里，鬼血虎藤面容有些狠厉。
“主人当时沉迷于那女子，疏于防范。在带那女子回家之后，那女子趁主人外出访友，杀害了主人的亲生父母，并且残忍的割下了他们的头颅摆在了主人家中，等到主人回来，一切都已经迟了！”
“真是可恶的女子！”
噬灵鼠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啊，更可恶的是那女子杀人之后并未逃走。她就静静的等着主人回去，看着主人撕心裂肺的痛苦着，然后拿出主人给她打造的佩剑，递给主人，扶着主人的胳膊，捅进了自己的心脏！”
秦牧之的面色变了变，杀人诛心，这是要毁了混元老人呀！
“那可恨的该杀的贱人......”
噬灵鼠眼中含泪，他不知道自己的主人还有这么一段心酸的往事。
“在那女子即将死亡之际，她才告诉主人，是因为主人在一次争夺一株灵药时伤了她的哥哥，导致她的哥哥被其他人围攻致死，她已经找到了那批围杀她哥哥的仇人报了仇，可是对于混元老人，按照她的天赋和实力根本就斗不过，所以她就制造偶遇，让主人迷恋上了她，最后杀了主人全家，并且借主人自己的手杀了自己，她要让主人痛苦一辈子！”
听到这里，秦牧之都感觉这个女子是真的狠，也有些同情混元老人。
“主人本来已经要突破神王境，打破神话的，就在这件事情的打击之下，他的修为不进反退，最后停留在开天境初期，并且永久的停留在开天境初期。心灰意冷的主人不再热衷于修炼，就打造了这处洞府，准备了结余生。”
“即便混元老人的修为停留在开天境，可是开天境也有一千纪元的寿命，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秦牧之不由的问道。
“看来小友来历非凡呀！不过你是人类就足够了！”
一句“你是人类”，震颤了秦牧之的心。
至于没有问师承，反而谈来历，显然鬼血虎藤从秦牧之了解开天境断定他并非是天武星域之人。
因为那群人，都死了！
不过鬼血虎藤也未纠结，继续谈道：
“是的，正常情况下，主人的修为即便是停滞不前，也足以让他活到现在还有剩余，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
接下来要讲的应该就是那段秘辛了，秦牧之也十分期待。
“主人隐居的三个纪元期间，天武星域并未停止发展，不过，再不曾出现如同主人一般精才绝艳之人。主人后来收了三个记名弟子，大弟子宁长生，他的天资也就比主人稍稍差一些，后来他超越主人，修为达到了神王境初期，成为天武星域第一人；二弟子林浩然，他的成就最差，不过也达到了开天境初期，位列天武星域战力第十；三弟子段无道，他的修为达到开天境后期，位列天武星域战力第六。主人的修为虽然是开天境初期，可是他的战力达到天武星域第五，没有任何水分。”
“后来，莫名出现了一群异族。那群异族刚刚出现的时候，修为最强的也只是开天境初期，不过他们有一项特殊能力，那就是吞噬，吞噬星球，吞噬一切物种。”
“最先发现变故的是段无道，他发现天武星域三百零三颗星球少了11颗，就去那星球消失的地方探查。如果这个时候他联系宁长生，那么后续的一切就都会被改写，可是他没有。他独自一人去了，没有回来！”
“后来，终于等其他修士发现自己的家人、朋友联系不上的时候，已经迟了！”
“那个时候，那群可恶的异族已经吞噬了四十五颗星球，已经不那么容易消灭了！”
“在那个危难关头，宁长生强行结束闭关，带领天武星域的修士对那群异族展开了猎杀。”
“经过十几年的征战，那群异族被消灭了九成，只剩下一成。可是这一成，却是他们战力最强劲的。随着最后战斗的打响，天武星域陨落的修士不计其数，被毁的星球已经达到了一百多颗！”
“最重要的是，无论是被毁的星球还是陨落的修士，都成为了提升那群异族修为的能量！在这种情况下，本来还有希望胜利的我们因为那群异族中出了一个神王中期的存在而转落下风！”
“宁长生和那神王中期的异族激战，稍有不敌，为了避免那群异族继续吞噬，主人无奈之下主动毁掉其它星球，将其能量放逐虚空，只留下现存的这么一颗生命星球。并且这颗生命星球，主人也将源核打破封印，不然那异族会嗅着完整的源核气息找到这颗星球。而那些参加战斗的修士，在即将战败的时候，都会直接自爆，以避免留下全尸被那群异族吞噬！”
听到这里，秦牧之不由得对那群不曾见面的修士肃然起敬！
悲哉！壮哉！
“事实上，当初留下这么一颗星球也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主人为这颗星球布下大阵，遮掩这颗星球的存在，然后，他们一行人，就参与决战了！”
“我是在战斗的第八年中受伤的，其实，当时我就已经注定要死了，是主人用他的精血加上他收集的天材地宝，凝炼了生气，并且对我施加封印，才让我活到了今天！”
“至于主人和宁长生，在最后一战中，我感受到他们的气息，宁长生的气息突然增强，“天弃我师，吾不甘，今日以命报之！””
“我知道，那是宁长生在用自己的命接续主人的路。因为凭借他神王境初期的实力，是斗不过那神王境中期的异族！也是因为他和主人修习同样的功法，他的力量才能被主人接收。”
“主人接收了宁长生的力量之后，瞬间就突破到了神王境初期，虽然主人也是神王境初期，可是他精才绝艳，凭借自己的种种手段，最终斩灭了那异族的最强存在。不过主人也油尽灯枯了，毕竟不是自己修来的力量！”
“也都怪那个贱人，如果不是那个贱人，主人也不会停留在开天境，早就已经突破到神王之上了！那么即便再有那些异族入侵，也不会打的那么辛苦！是她一人，毁了天武星域啊！”
“咳咳咳......”
“后来，我就感觉主人的气息越来越弱，直至再也感应不到了......”
白胡子老头讲完这些，他的身影更加虚幻了。
“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历，今天告诉你这些，也只是不想让当年的真相彻底埋葬！”
随后，一株藤蔓递了过来，秦牧之伸出右手，一颗黑色的小圆球就躺在了他的手心。
“这是我耗尽自己的精华凝聚的一颗种子，你可以当它是我的孩子。不过我不确定它是否还能够存活，这个全凭你的机缘和它的造化。我死之后，会留下天木神珠，你可以带走！”
“小鼠啊，你能活下来应该也有你的使命，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我安心了。你要好好活着，我多希望主人还活着呀！”
随着声音落下，那白胡子虚影彻底消散，那株短小的藤蔓则是化成了飞灰，只留下一颗发灰的珠子。
“呜呜呜，你个老鬼，你就这么去了，你知道我的使命有多难吗！呜呜！”
噬灵鼠彻底放开了，毫不顾忌的哭着，看的秦牧之内心也是震撼！
都是一群可敬可佩的人啊！
秦牧之没有去安慰噬灵鼠，任由噬灵鼠发泄着此时的情绪，主要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安慰人，更何况是一只鼠。
秦牧之收起鬼眼魔藤的种子，事实上他也发现了，如果鬼眼魔藤不打开这处洞府，那么它还可以活很多年，可是它依然选择了消亡！
看着那发灰的天木神珠，秦牧之察觉上面的灵性有些缺失，也大概明白，其中的力量是被鬼眼魔藤给消耗掉的，不然仅凭生气，未必能够让鬼眼魔藤坚持这么久！
突然间，秦牧之的脑海中出现一道人影，那是姜伊人。
在姜伊人主动去找他的那次，流露出的那股气息，至今想来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因为那是属于开天境的气息！
那姜伊人又是什么人？那道气息又是什么存在？
就在秦牧之思索关于姜伊人的问题时，噬灵鼠渐渐结束了心中的悲痛。
它在洞府挖了一个半米深的坑，将鬼眼魔藤本体留下的飞灰撒了进去，然后埋好。
做完这一切，噬灵鼠转而对秦牧之说：
“之前我没骗你，天古时期发生了什么我确实不知情，不过主人在封印我的时候倒是给我留下了讯息，不过留存在混元宫主殿，我苏醒之后一直没有进去，也并不知道自己还有哪些使命。”
“不过，现在看来，即便我有使命，那么和你也有关系！因为你所得到的地火灵珠、源土魔珠、道淼元珠、天木神珠是维系这秘境的根本所在，如果只是简简单单让你得到这四样至宝，那一定不符合我主人的安排。所以，接下来就需要请你跟我去一趟混元宫主殿！看看我主人到底留下了什么！”
噬灵鼠希冀的看着秦牧之。
“好！”
随着秦牧之的同意，噬灵鼠又哭又笑。
它想到自己可以见到主人留下的信息，可是主人不在了！
走出鬼眼魔藤的山洞，秦牧之发现四周的植物都更加茂盛了一些，随即明白，一定是鬼眼魔藤之前抽取了万林之森中的大量生灵之气，现在反哺回来！
如果此刻秦牧之借助这股源灵之气修炼的话，他至少可以突破一个小境界到源丹境中期，不过他没有这么做。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至于其他人是否借助这股蕴含生灵之气的源灵之气修炼，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确定好方向，噬灵鼠带着秦牧之前往中部混元殿而去。
说到其他人，在生气逸散出来的时候，他们就有人察觉到源灵之气的变化，毫不犹豫地进行修炼，突破！
等秦牧之从洞府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有很多人突破了一个小境界。
对此，秦牧之毫不知情，亦毫不在意，他正跟着噬灵鼠前往混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