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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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连夜赶路在，终于在第三日早晨到达玉泉城。一大早街道上就有小商贩挑着菜往集市赶，他们要赶着在天亮前到集市占个好位置。也有些住在街道两边店铺里的店家，正伸着懒腰打开店门。车夫赶着马车拐进另一个街道，这个街道不似方才街道那般热闹，但比其他街道都更庄严肃静。显然，三王府快到了。
马车停下，蕙兰轻轻叫醒顾艺，跟着程柔雪下了马车。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十分漂亮的府邸。院外的墙上青砖排排，门口两只硕大的石狮子好不威风。不知是巧合还是里面的人听到外面的声响，古朴厚重的木门被打开，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待看到外面是顾云旗赶忙上前拜见。
“小的加过二少爷，魏公子。小的怠慢了求主子治罪。”
“免了，赶快进去吧。我们连夜赶回来的，你们也不知道。”
一进门，迎面便是一屏刻着松竹兰的石雕。松竹枝叶繁茂举枝相望，兰花昂首向上富有生机。再往里看就是一件巨大的会客厅，暗红色的落地窗帘，被擦拭的干净发亮的地板，厅内的四根柱子上刻着欲直飞冲天的白鹤。柱子中间的桌上已经备好了茶水，正值寒冬，温热的茶水散发热气。
“二公子和各位客人稍等片刻，王爷马上就到。”
程柔雪想着，前一世，连王府的门都不曾见过的她，如今作为敬上宾坐在王府喝茶。这是以前的她从来都不敢想的。王府的管家特地来伺候，说明王爷对王妃的病情十分关心。看来原来的三王妃与三王爷定是十分恩爱。
“三王爷到”
众人一听，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都坐，都坐。不必在意那些虚礼。这位就是程姑娘吧，这么远请你来王府为王妃治病，辛苦你了。王妃还请姑娘多费心，劳烦了。”
“三王爷这般说，小女子担待不起。小女定当竭尽全力。”
“你们连夜赶路都饿了吧，王管家，赶紧让厨房端些吃食过来。舟车劳顿，各位先歇息片刻。本王还要出去处理公务，先失陪，等今晚本王再设宴欢迎。”
“恭送王爷。”
前世觉着三王爷一直是凶巴巴的，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憔悴的三王爷。玉泉城是三王府管辖范围，虽有官员们协助王爷管理。
但重要事务还是得王爷亲自处理，程柔雪没记错的话，这一年冬天实在是冷。路边冻死饿死好多无家可归的百姓，三王爷虽然看起来凶巴巴的，但是对待百姓还是十分爱护。动用王府资源帮助无家可归的百姓，百姓也是看在眼里的，
顾云旗和魏明扬都没有告诉程柔雪他们请她医治的人是王妃。但是他们看不到程柔雪脸上有一丝的惊讶，明明就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处变不惊的心理素质究竟是怎么练出来的？
用完早膳，程柔雪换了身衣衫就让王府的丫鬟带她去王妃的住处。还没进门就闻到浓重的药味。推开门，走进王妃的寝宫。
这个房间装饰的十分简单，但里面陈列的物品却很华丽。王妃正睡着，精致的雕花装饰的红木床，纱幔低垂。冬季寒冷，怕王妃着凉，四面的墙壁上都用锦缎遮住，就连屋顶都用绣着松竹兰的绣花毛毡隔起来。
检查了王妃的身体程柔雪松了一口气，情况还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但三王妃的身体太虚弱，不能用太过霸道的药物，只能逐渐加重药量不可一蹴而就。
将准备好的药材调到适当的量，程柔雪亲自去熬药。毕竟绿血症药方稀奇，火候把握不当药效就可能大打折扣。
熬好药给王妃送去时王妃刚醒，脸色惨白，微皱着眉。顾云旗的眉目像极了三王妃，如今三王妃这般模样，程柔雪爱屋及乌十分心疼。不觉眼角已经滚落大颗的泪珠。
“姑娘，快别哭了啊。”说着，三王妃就要伸手擦去程柔雪的眼泪。
“小女子失礼了，王妃恕罪。这是我给王妃熬制的药，我这就服侍您用下。”
王妃轻皱了眉毛
“王妃不用担心，这药我特地用蜜饯熬的甜水和蜂蜜调制成甜的了。保证不苦~”
三王妃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笑了笑继续服药。程柔雪知道顾云旗不喜欢吃药，特地将王妃的药调制成甜的。母子果然有很多相像之处
“王妃，感觉怎么样”
“还行，比往日的药甜些。就是......“王妃的话还没说完，一口黑血就喷了出来
“怎么会！”
程柔雪完全却定这副药王妃的身体是可以承受的
“为什么！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程柔雪赶忙拿出银针给王妃施针，好不容易才压制住王妃体内的毒。
思来想去，每一步都是正确的。到底是哪一个地方出了差错呢？
“蕙兰，去请魏公子来。赶快！”程柔雪朝门外侯着的蕙兰喊道
“是，我现在就去。姐姐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王妃的病情有点奇怪，快去请魏公子！”
蕙兰赶忙朝外院跑去，门外王妃的侍女确是淡定的很，不急着通报，也不询问程柔雪王妃的情况如何。
不一会，魏明扬大步走来。身后小跑着跟来的蕙兰正喘着大气。
“程姐姐，魏公子来了。可是请公子进去？”
程柔雪鼻头冒着细汗，冷静的将最后一根银针施下。这才舒了口气，走到门前开门。
“魏公子进来就好了，你们在外面候着。”
“程姑娘，姑姑怎么样了？”
魏明扬看着脸色越发苍白的三王妃，眉头紧紧皱着。
“王妃的病，有点出乎意料。好似体内还有一种十分蛮横的毒素。现在我用银针暂时制止了毒素蔓延。若是不能及时找到解药，只能用更霸道的药物中和毒素。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怎会这样？姑姑素来虚弱，平日里的补药几乎是从不间断。补药也是药，是药三分毒，药积少成多，姑姑身体虚弱承受不住反倒是起了反作用？”
“有这个因素在，但不完全是。若只是补药起了反作用毒素不会这般强横。”
“会不会是有人陷害姑姑？”
“不排除这个可能！王妃身边亲近之人都要暗中调查，这事不可声张。我们.......”
“好，若是真有人妄图毒害姑姑我和云旗定不会放过他！”
“就按照刚刚说的行事，我和蕙兰先出去。公子先在王妃这照顾片刻。”
......
“程姐姐，王妃怎么样了？”
程柔雪刚一出门，蕙兰便担心的问道。
“王妃的病我已近配制出方子了，你现在和我去熬药吧。”
“真的吗？程姐姐也太厉害了吧。但是姐姐一定要注意身体啊，眼睛下面都有黑眼圈了。”
“走吧，去熬药。”
“告辞。”蕙兰朝王妃的侍女道别，却没注意那侍女眼底一闪而过的狠毒。程柔雪确是看的一清二楚，心底暗自留意着侍女的动作。
“不送”那侍女食指上有因紧张，大拇指指甲按压食指留下的痕迹。
说完，侍女就径直走进屋内。
“程姐姐，刚刚那个妹妹好生奇怪。”
“怎么了？”程柔雪顿时来了精神
“刚刚你在王妃房里为王妃医治时，她一直问我你的医术如何。我想她必定是担心王妃身体，就和她说姐姐有七成的把握可以医治好王妃。哪知道她.....”
“她怎么了？可是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没说奇怪的话，是说话的语气有点不对。她虽然说着希望姐姐可以治好王妃，但是语气却是十分低沉的。感觉她一点都不担心王妃。甚至是不希望王妃的病被治好！”
“王妃的病却是棘手，这段时间你注意那个婢女的行踪。若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
“恩！我今天和她交谈时发现她有个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
“她十个手指的指尖都是被针扎的眼子。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是做针线不小心扎的。可是做针线再怎么笨手笨脚，也绝对不会扎到无名指和小指啊。我在泽鹊堂听说过有个有关十指扎针放血的传闻，十分恶毒。”
“十指放血？”
“嗯，听西边来这游历的游医说，他们那里很多人信奉巫蛊。经常会有用蛊虫医治病人的传说。但蛊虫可以治病也可以害人！如果蛊虫的宿主是中毒，那么蛊虫可以将宿主的毒素吸收完，等毒素除静再将蛊虫引出便可。
但倘若这人是患病而不是中毒，被下了蛊虫后所有医治的药物进入体内都会被蛊虫吸收。时间久了，所有人都会以为宿主是因病离世！”
“竟这般可怖！那怎么下蛊呢？”
“若想把蛊虫引到人身上，就要有这个人或者这人至亲的心头血，用心头血喂养蛊虫到蛊虫长成，再用下蛊人的指尖血喂养七七四十九天。找时机在人睡着时用药物即可将蛊虫引到人身上。”
“所以你怀疑是那侍女对王妃下了蛊？”
“嗯！”
“蕙兰，你这次可能真的猜对了。王妃的病比我想的严重，我还以为王妃是被奸人下了毒。我与魏公子本商量，故意放出我可以医治好王妃的风声。
倘若王妃是被下毒，那么这人一定会在再有行动。她一旦有再次陷害王妃的举措定会被我们抓住。却不想王妃不是中毒竟会是西方的巫蛊之术作孽。蕙兰，你可知道如何驱除蛊虫？”
“驱除蛊虫的方法我知道，但若想驱除蛊虫需要王妃至亲的心头血和下蛊之人的心头血给王妃服下，再点燃特制的香才可驱除。”
“王妃至亲，除了王妃的母族就只有顾公子了。我现在就去找顾公子，你切莫打草惊蛇。等确定王妃就是被下了蛊我们再行动。”
“好。我现在就去盯着那个侍女！姐姐多加小心。”
马车连夜赶路在，终于在第三日早晨到达玉泉城。一大早街道上就有小商贩挑着菜往集市赶，他们要赶着在天亮前到集市占个好位置。也有些住在街道两边店铺里的店家，正伸着懒腰打开店门。车夫赶着马车拐进另一个街道，这个街道不似方才街道那般热闹，但比其他街道都更庄严肃静。显然，三王府快到了。
马车停下，蕙兰轻轻叫醒顾艺，跟着程柔雪下了马车。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十分漂亮的府邸。院外的墙上青砖排排，门口两只硕大的石狮子好不威风。不知是巧合还是里面的人听到外面的声响，古朴厚重的木门被打开，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待看到外面是顾云旗赶忙上前拜见。
“小的加过二少爷，魏公子。小的怠慢了求主子治罪。”
“免了，赶快进去吧。我们连夜赶回来的，你们也不知道。”
一进门，迎面便是一屏刻着松竹兰的石雕。松竹枝叶繁茂举枝相望，兰花昂首向上富有生机。再往里看就是一件巨大的会客厅，暗红色的落地窗帘，被擦拭的干净发亮的地板，厅内的四根柱子上刻着欲直飞冲天的白鹤。柱子中间的桌上已经备好了茶水，正值寒冬，温热的茶水散发热气。
“二公子和各位客人稍等片刻，王爷马上就到。”
程柔雪想着，前一世，连王府的门都不曾见过的她，如今作为敬上宾坐在王府喝茶。这是以前的她从来都不敢想的。王府的管家特地来伺候，说明王爷对王妃的病情十分关心。看来原来的三王妃与三王爷定是十分恩爱。
“三王爷到”
众人一听，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都坐，都坐。不必在意那些虚礼。这位就是程姑娘吧，这么远请你来王府为王妃治病，辛苦你了。王妃还请姑娘多费心，劳烦了。”
“三王爷这般说，小女子担待不起。小女定当竭尽全力。”
“你们连夜赶路都饿了吧，王管家，赶紧让厨房端些吃食过来。舟车劳顿，各位先歇息片刻。本王还要出去处理公务，先失陪，等今晚本王再设宴欢迎。”
“恭送王爷。”
前世觉着三王爷一直是凶巴巴的，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憔悴的三王爷。玉泉城是三王府管辖范围，虽有官员们协助王爷管理。
但重要事务还是得王爷亲自处理，程柔雪没记错的话，这一年冬天实在是冷。路边冻死饿死好多无家可归的百姓，三王爷虽然看起来凶巴巴的，但是对待百姓还是十分爱护。动用王府资源帮助无家可归的百姓，百姓也是看在眼里的，
顾云旗和魏明扬都没有告诉程柔雪他们请她医治的人是王妃。但是他们看不到程柔雪脸上有一丝的惊讶，明明就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处变不惊的心理素质究竟是怎么练出来的？
用完早膳，程柔雪换了身衣衫就让王府的丫鬟带她去王妃的住处。还没进门就闻到浓重的药味。推开门，走进王妃的寝宫。
这个房间装饰的十分简单，但里面陈列的物品却很华丽。王妃正睡着，精致的雕花装饰的红木床，纱幔低垂。冬季寒冷，怕王妃着凉，四面的墙壁上都用锦缎遮住，就连屋顶都用绣着松竹兰的绣花毛毡隔起来。
检查了王妃的身体程柔雪松了一口气，情况还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但三王妃的身体太虚弱，不能用太过霸道的药物，只能逐渐加重药量不可一蹴而就。
将准备好的药材调到适当的量，程柔雪亲自去熬药。毕竟绿血症药方稀奇，火候把握不当药效就可能大打折扣。
熬好药给王妃送去时王妃刚醒，脸色惨白，微皱着眉。顾云旗的眉目像极了三王妃，如今三王妃这般模样，程柔雪爱屋及乌十分心疼。不觉眼角已经滚落大颗的泪珠。
“姑娘，快别哭了啊。”说着，三王妃就要伸手擦去程柔雪的眼泪。
“小女子失礼了，王妃恕罪。这是我给王妃熬制的药，我这就服侍您用下。”
王妃轻皱了眉毛
“王妃不用担心，这药我特地用蜜饯熬的甜水和蜂蜜调制成甜的了。保证不苦~”
三王妃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笑了笑继续服药。程柔雪知道顾云旗不喜欢吃药，特地将王妃的药调制成甜的。母子果然有很多相像之处
“王妃，感觉怎么样”
“还行，比往日的药甜些。就是......“王妃的话还没说完，一口黑血就喷了出来
“怎么会！”
程柔雪完全却定这副药王妃的身体是可以承受的
“为什么！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程柔雪赶忙拿出银针给王妃施针，好不容易才压制住王妃体内的毒。
思来想去，每一步都是正确的。到底是哪一个地方出了差错呢？
“蕙兰，去请魏公子来。赶快！”程柔雪朝门外侯着的蕙兰喊道
“是，我现在就去。姐姐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王妃的病情有点奇怪，快去请魏公子！”
蕙兰赶忙朝外院跑去，门外王妃的侍女确是淡定的很，不急着通报，也不询问程柔雪王妃的情况如何。
不一会，魏明扬大步走来。身后小跑着跟来的蕙兰正喘着大气。
“程姐姐，魏公子来了。可是请公子进去？”
程柔雪鼻头冒着细汗，冷静的将最后一根银针施下。这才舒了口气，走到门前开门。
“魏公子进来就好了，你们在外面候着。”
“程姑娘，姑姑怎么样了？”
魏明扬看着脸色越发苍白的三王妃，眉头紧紧皱着。
“王妃的病，有点出乎意料。好似体内还有一种十分蛮横的毒素。现在我用银针暂时制止了毒素蔓延。若是不能及时找到解药，只能用更霸道的药物中和毒素。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怎会这样？姑姑素来虚弱，平日里的补药几乎是从不间断。补药也是药，是药三分毒，药积少成多，姑姑身体虚弱承受不住反倒是起了反作用？”
“有这个因素在，但不完全是。若只是补药起了反作用毒素不会这般强横。”
“会不会是有人陷害姑姑？”
“不排除这个可能！王妃身边亲近之人都要暗中调查，这事不可声张。我们.......”
“好，若是真有人妄图毒害姑姑我和云旗定不会放过他！”
“就按照刚刚说的行事，我和蕙兰先出去。公子先在王妃这照顾片刻。”
......
“程姐姐，王妃怎么样了？”
程柔雪刚一出门，蕙兰便担心的问道。
“王妃的病我已近配制出方子了，你现在和我去熬药吧。”
“真的吗？程姐姐也太厉害了吧。但是姐姐一定要注意身体啊，眼睛下面都有黑眼圈了。”
“走吧，去熬药。”
“告辞。”蕙兰朝王妃的侍女道别，却没注意那侍女眼底一闪而过的狠毒。程柔雪确是看的一清二楚，心底暗自留意着侍女的动作。
“不送”那侍女食指上有因紧张，大拇指指甲按压食指留下的痕迹。
说完，侍女就径直走进屋内。
“程姐姐，刚刚那个妹妹好生奇怪。”
“怎么了？”程柔雪顿时来了精神
“刚刚你在王妃房里为王妃医治时，她一直问我你的医术如何。我想她必定是担心王妃身体，就和她说姐姐有七成的把握可以医治好王妃。哪知道她.....”
“她怎么了？可是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没说奇怪的话，是说话的语气有点不对。她虽然说着希望姐姐可以治好王妃，但是语气却是十分低沉的。感觉她一点都不担心王妃。甚至是不希望王妃的病被治好！”
“王妃的病却是棘手，这段时间你注意那个婢女的行踪。若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
“恩！我今天和她交谈时发现她有个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
“她十个手指的指尖都是被针扎的眼子。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是做针线不小心扎的。可是做针线再怎么笨手笨脚，也绝对不会扎到无名指和小指啊。我在泽鹊堂听说过有个有关十指扎针放血的传闻，十分恶毒。”
“十指放血？”
“嗯，听西边来这游历的游医说，他们那里很多人信奉巫蛊。经常会有用蛊虫医治病人的传说。但蛊虫可以治病也可以害人！如果蛊虫的宿主是中毒，那么蛊虫可以将宿主的毒素吸收完，等毒素除静再将蛊虫引出便可。
但倘若这人是患病而不是中毒，被下了蛊虫后所有医治的药物进入体内都会被蛊虫吸收。时间久了，所有人都会以为宿主是因病离世！”
“竟这般可怖！那怎么下蛊呢？”
“若想把蛊虫引到人身上，就要有这个人或者这人至亲的心头血，用心头血喂养蛊虫到蛊虫长成，再用下蛊人的指尖血喂养七七四十九天。找时机在人睡着时用药物即可将蛊虫引到人身上。”
“所以你怀疑是那侍女对王妃下了蛊？”
“嗯！”
“蕙兰，你这次可能真的猜对了。王妃的病比我想的严重，我还以为王妃是被奸人下了毒。我与魏公子本商量，故意放出我可以医治好王妃的风声。
倘若王妃是被下毒，那么这人一定会在再有行动。她一旦有再次陷害王妃的举措定会被我们抓住。却不想王妃不是中毒竟会是西方的巫蛊之术作孽。蕙兰，你可知道如何驱除蛊虫？”
“驱除蛊虫的方法我知道，但若想驱除蛊虫需要王妃至亲的心头血和下蛊之人的心头血给王妃服下，再点燃特制的香才可驱除。”
“王妃至亲，除了王妃的母族就只有顾公子了。我现在就去找顾公子，你切莫打草惊蛇。等确定王妃就是被下了蛊我们再行动。”
“好。我现在就去盯着那个侍女！姐姐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