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制香师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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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主仆二人在伤害和被伤害中归去，这头如意也没放过小武。
“别以为你走那么远，我就不知道你说什么？”如意是倚仗365，才有底气说此话。
小武不知道啊，他以为是如意真赌气了想知道实情。一边赶着马车一边解释，“真没说什么，只是提醒卜少爷不要走露风声。之前是温夏程家在暗，我们在明。至少现在情况下，我们已经转暗，对方却不知，得保住目前的局面，拿住了先手才会更好解决问。”
如意笑了，小武说的和365转述的八九不离十，她不是强求什么事情都不隐瞒，但事关两人，互相喜欢的人之间彼此坦诚，没有秘密的感觉还是很好的。
“阴谋诡计是小道，温夏程有自食其果的时候。他们给别人带来的损失和痛苦，最终会反噬。”如意从心底不认同三家行事，也不太理解为何他们会认为如此操作是正常的。只能说世界观崩坏的人无法与之交流。
小武笑笑，他知道如意并不需要他具体的回应，只是心胸憋闷找个发泄而已。
又是一路奔波，返回永春时如意只觉得身子骨都颠松了。
下马车腿一软，好险没站住。小武眼急手快，一伸手一揽腰，把如意紧紧搂在了怀里。
“啊，”轻呼还没出声，就已经安然落地，如意还挺贪念被怀抱的感觉，只可惜大庭广众之下也容不得她有太多粘腻。站稳后将小武轻轻推开，但并没有收回被他握住的手。
这幅场景本没什么太多越矩之举，但大大刺激了等候在门口的卜缘木。
还没等如意回过神来，怀中就冲来一个炮弹状的小人，手也被一把拽开。“你放开我姐姐！”
如意被他撞得一愣神，手不自觉搂住了怀里的小人。“小弟，跑这么快干什么？”
“姐，”卜缘木不自觉撅起嘴，“你出去了好久，也没给我只言片语，对吧，小娘？”
似乎有点怕如意怪罪他打断了和小武的互动，卜缘木赶紧向小林氏求助。
小林氏看着平安归来的如意和小武满是欣慰。这段时期她一直提心吊胆，没有真正睡个安稳觉。
“回来就好，你姐累了，小武哥哥更辛苦，要不让姐姐她们休息一下，晚饭时再聊？”小林氏拢住卜缘木。
小家伙的心情委屈得很，听到小林氏的劝解，不仅没能好过一点，眼睛里都有些泛红了。姐姐和小武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他有一种被人抛弃和欺骗的感觉。
如意不是真正的小姑娘，孩子的小别扭她太了解。朝小武歉意笑笑，她把缘木牵过来，和小林氏一起带着往家里走，“怎么不想？姐姐最想的就是你。”
“谁知道是真的是假的，”卜缘木微微回头，看到跟在后面的小武，头一点，“你跟小武哥出去有人说话有人陪，哪有时间想我？”
如意亲昵地刮了一下这小子的鼻尖，“不想你还会给你带礼物？你若是说这样凉心的话，姐姐的礼物可就送别人了。”
“你能送谁？”卜缘木一着急，头上垂搭下来的几根软毛似乎都要竖起来了。
“送给雪香小丫头啊，你们俩差不多，我想你喜欢的，她应该也不会讨厌吧。”如意恍若为觉察小弟的情绪变化。
卜缘木脚步不停，偏头仔细看了看如意的表情，呵呵一笑，“姐，你又在逗我。我才不会再上当了。”如意没想到这次居然没成功，略低下头看着小弟干净稚嫩的面容，眼睛里了然一切的目光，不由得感慨，想挖坑越来越难了。
······
晚上，除了卜大爷，卜家难得齐聚。三叔三婶自不必说，二叔二婶带着一对儿子也过来了。吃完饭，如意把礼物分发给三个小孩儿，打发卜缘木带着两小的去花园玩。大人们则留下来听如意小武讲白水之行。
小武言简意赅地说了说第二门官司的进展和内幕。里面复杂的牵扯让卜二爷和卜三爷震惊不已。
如意笑了，她爹在的时候哪会让自家兄弟接触这等腌臜龌龊之事，他们做生意都是来往的规矩人，清白人，自是想不到世上还有这等处心积虑陷害他人的情况。
也好，卜大爷这一断消息，都能被迫成长些，免得她爹回来还是那么累。一个家族总不能由一个人去扛那些最苦最累的事儿。如意有猜测，她爹选中小武，也是因为他因少年经历，看过太多人间阴暗面，对于人性的了解，抗打击的坚韧性要超过卜二爷、卜三爷许多。
“我那时就说夏家大爷何时看到我这么客气？”卜二爷回想莲娘在永春的日子，一阵后怕。
二婶哼了一声，“好叫你知道，外面心思不正的人要算计你简单得很。你掉了就罢了，连累一大家子人怎么办？”
卜二爷不知是习惯在媳妇儿面前做低伏小，还是不在意在场都是家中至亲。他恭敬地站起来，端起自己的茶杯，弯下腰，对着二婶一鞠躬，“恳请夫人谅解在下愚钝，以后所有事宜一应向夫人如实禀告。若有违例，任凭处罚。在座家人均可作证。只一点，万莫让我独守书房，漫漫长夜，实在难熬。”
卜三叔恐怕也是第一次见着二哥如此面目，嘴巴微张，双目怔然。小武不动声色，但如意明显能看出他眼中的赞同之色。三婶早已忍不住低头抿嘴偷笑，小林氏倒是淡然，不过看着卜二也是摇头止笑。如意最小，仗着年级，直接对着卜二爷笑说：“别人我不知道，总之我是替二婶记住了。”
卜二婶嗔了如意一眼，对着卜二爷说：“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吃一堑不知道长一智，下回看谁给你收场。这回你得好好谢谢如意和小武！”
卜二爷听了连连称是，又转身想向如意和小武敬茶，唬得二人赶紧站了起来。
“没事，受着吧，你们要不能降服程莲娘，不去白水城查清真相，不解了文家人所中之毒，如今还不知道有多少祸事等着我们卜家呢！”卜二婶坚持要卜二爷敬完茶。“这跟辈分没有关系，只论对家族的贡献。”
又看了一眼如意，卜二婶感慨来一句，“可惜大哥不在！”
话一落音，卜三叔两口子也没了兴头。外面三小孩开心无忧的打闹越发衬得室内压抑。
如意和小武交换了下眼神，清清嗓子，“今天还有三件事要跟小娘和叔叔婶婶说说。”
众人不解，几双眼睛齐齐看着她。
“一是我爹有消息了。”如意毫无前兆丢下个炸弹，“现在临县，最多三天就回永春。”
“什么？”
“真的吗？”
二婶三婶还稳得住，卜二爷和卜三爷已经惊喜得站了起来。
“哐！~~~”是小林氏，袖笼把茶杯都扫翻在地。如意赶紧上前，“小娘，没有烫着吧”
小林氏一把抓住她的手，都捏的有些疼，“你确定大爷安全的？”
“确定！”小武盯着如意有些发红的手腕，极为坚定地给出答复。
小林氏这才意识到还拽着如意，拽的还不轻，下意识松开了手，又把如意手腕执起，“没事吧？刚刚一时忘形，弄疼你了。”
如意摆摆手，她挺能理解小林氏。作为后进门的继室，又无亲生儿女，在卜家真论关系，最亲近的就是卜大爷。
她爹仪表堂堂，待人温和有礼，时间长了，即使没有爱情也是相当深厚的亲情了。更何况，如意直觉小林氏深处对她爹是有着不好言说的情感。只是她爹只爱如意娘，小林氏许是觉得说出来也无益。
好在小林氏是个豁达通透的女子，没有因此作茧自缚，反而找到了合适的生存相处之道。她在卜家的处境和地位，以及在卜大爷心中分量还是很重的。如意只能说感情这事如饮水，冷暖甘甜全靠自我调适。
再往深联想，从听到甫叔说小林氏调香也不错，如意有个特别大胆的判断，可能不及如意他娘，也许她爹对于小林氏也并不是没有后者所期望的情感。
要知道小林氏进卜家门前是不会调香的，除了她爹，如意想不到还有谁会教她。
卜三爷确实性子更沉得住气些，从得知初始的失色已经安定下来，悠悠然喝着茶，可脸上轻松惬意的笑容让人能明显到他的好心情。
卜二爷则不使然，坐不下来的他踱过来踱过去，满脸激动地都红了，“大哥要回来了，太好了！”过一会儿又对着二婶支支吾吾，“大哥回来问起，肯定会怪我做了蠢事，怎么办？”
二婶嗤笑，“大哥哪有那闲工夫，怎么也得忙完眼前官司和斗香会，才有时间收拾你。自己洗干净等着呗！”
如意看着眼前忐忑不安的卜二爷，忽然有点想不起初来时印象中的卜二爷，“365，谢谢你开局给了我一个好世界，不至于让我无信心往下走。”
“应该的，随意！”365轻松的语调在脑海中再次响起，“不过接下来还要继续努力啊！”
如意斗志昂扬，没道理最难适应的阶段过去了，还会折戟沉沙。
“第二件事就是爹同意我和小武的婚事。”
如同如意所料，卜二爷、卜三爷对此早有体察，很是欣慰地拍了拍小武肩膀，从现在开始，这就是正儿八经的子侄辈了。
对于小武，他们相信大哥的眼光，也看得见这么多年来小武的表现。自家小如意嫁他，可能外人会有些风言风语，自己才能体会的好何必一定要别人理解认同呢？
卜二婶、卜三婶对这个消息明显感兴趣多了。拉住如意的手问东问西。无外乎他对你好不好，两人在一起还是要注意分寸，平时不要耍脾气欺负小武······
如意委屈巴巴地看向小林氏，可惜这次小娘也是作壁上观，看戏看的不亦乐乎，最后还是小武抽身解了围。
“小如意，不是还有第三件事吗？”卜二爷插话问道。
如意给小武一个眼色，自己出了门去房间拿东西。
“我们从白水城带回来一个你们未想到的物件。”小武也开始卖关子，没道理他们在白水城被震一下，永春众人就能安然等来家传之香。
“什么啊？”卜二爷性子急，要不是看着小武一刻钟前才荣升卜家女婿身份，现在估计能抓着他的衣领催问。
恰逢此时，如意捧着一个不起眼，却感觉很华贵的锦盒走了进来，边走边开，人到桌子边，盒子完全打开，一颗更大的炸弹轰向来卜家众人。“我们带回一丸卜庆雪香。”
稀里哗啦，好呢，这回是人人都站了起来，杯子摔了好几个······
那头主仆二人在伤害和被伤害中归去，这头如意也没放过小武。
“别以为你走那么远，我就不知道你说什么？”如意是倚仗365，才有底气说此话。
小武不知道啊，他以为是如意真赌气了想知道实情。一边赶着马车一边解释，“真没说什么，只是提醒卜少爷不要走露风声。之前是温夏程家在暗，我们在明。至少现在情况下，我们已经转暗，对方却不知，得保住目前的局面，拿住了先手才会更好解决问。”
如意笑了，小武说的和365转述的八九不离十，她不是强求什么事情都不隐瞒，但事关两人，互相喜欢的人之间彼此坦诚，没有秘密的感觉还是很好的。
“阴谋诡计是小道，温夏程有自食其果的时候。他们给别人带来的损失和痛苦，最终会反噬。”如意从心底不认同三家行事，也不太理解为何他们会认为如此操作是正常的。只能说世界观崩坏的人无法与之交流。
小武笑笑，他知道如意并不需要他具体的回应，只是心胸憋闷找个发泄而已。
又是一路奔波，返回永春时如意只觉得身子骨都颠松了。
下马车腿一软，好险没站住。小武眼急手快，一伸手一揽腰，把如意紧紧搂在了怀里。
“啊，”轻呼还没出声，就已经安然落地，如意还挺贪念被怀抱的感觉，只可惜大庭广众之下也容不得她有太多粘腻。站稳后将小武轻轻推开，但并没有收回被他握住的手。
这幅场景本没什么太多越矩之举，但大大刺激了等候在门口的卜缘木。
还没等如意回过神来，怀中就冲来一个炮弹状的小人，手也被一把拽开。“你放开我姐姐！”
如意被他撞得一愣神，手不自觉搂住了怀里的小人。“小弟，跑这么快干什么？”
“姐，”卜缘木不自觉撅起嘴，“你出去了好久，也没给我只言片语，对吧，小娘？”
似乎有点怕如意怪罪他打断了和小武的互动，卜缘木赶紧向小林氏求助。
小林氏看着平安归来的如意和小武满是欣慰。这段时期她一直提心吊胆，没有真正睡个安稳觉。
“回来就好，你姐累了，小武哥哥更辛苦，要不让姐姐她们休息一下，晚饭时再聊？”小林氏拢住卜缘木。
小家伙的心情委屈得很，听到小林氏的劝解，不仅没能好过一点，眼睛里都有些泛红了。姐姐和小武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他有一种被人抛弃和欺骗的感觉。
如意不是真正的小姑娘，孩子的小别扭她太了解。朝小武歉意笑笑，她把缘木牵过来，和小林氏一起带着往家里走，“怎么不想？姐姐最想的就是你。”
“谁知道是真的是假的，”卜缘木微微回头，看到跟在后面的小武，头一点，“你跟小武哥出去有人说话有人陪，哪有时间想我？”
如意亲昵地刮了一下这小子的鼻尖，“不想你还会给你带礼物？你若是说这样凉心的话，姐姐的礼物可就送别人了。”
“你能送谁？”卜缘木一着急，头上垂搭下来的几根软毛似乎都要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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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缘木脚步不停，偏头仔细看了看如意的表情，呵呵一笑，“姐，你又在逗我。我才不会再上当了。”如意没想到这次居然没成功，略低下头看着小弟干净稚嫩的面容，眼睛里了然一切的目光，不由得感慨，想挖坑越来越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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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武言简意赅地说了说第二门官司的进展和内幕。里面复杂的牵扯让卜二爷和卜三爷震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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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卜大爷这一断消息，都能被迫成长些，免得她爹回来还是那么累。一个家族总不能由一个人去扛那些最苦最累的事儿。如意有猜测，她爹选中小武，也是因为他因少年经历，看过太多人间阴暗面，对于人性的了解，抗打击的坚韧性要超过卜二爷、卜三爷许多。
“我那时就说夏家大爷何时看到我这么客气？”卜二爷回想莲娘在永春的日子，一阵后怕。
二婶哼了一声，“好叫你知道，外面心思不正的人要算计你简单得很。你掉了就罢了，连累一大家子人怎么办？”
卜二爷不知是习惯在媳妇儿面前做低伏小，还是不在意在场都是家中至亲。他恭敬地站起来，端起自己的茶杯，弯下腰，对着二婶一鞠躬，“恳请夫人谅解在下愚钝，以后所有事宜一应向夫人如实禀告。若有违例，任凭处罚。在座家人均可作证。只一点，万莫让我独守书房，漫漫长夜，实在难熬。”
卜三叔恐怕也是第一次见着二哥如此面目，嘴巴微张，双目怔然。小武不动声色，但如意明显能看出他眼中的赞同之色。三婶早已忍不住低头抿嘴偷笑，小林氏倒是淡然，不过看着卜二也是摇头止笑。如意最小，仗着年级，直接对着卜二爷笑说：“别人我不知道，总之我是替二婶记住了。”
卜二婶嗔了如意一眼，对着卜二爷说：“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吃一堑不知道长一智，下回看谁给你收场。这回你得好好谢谢如意和小武！”
卜二爷听了连连称是，又转身想向如意和小武敬茶，唬得二人赶紧站了起来。
“没事，受着吧，你们要不能降服程莲娘，不去白水城查清真相，不解了文家人所中之毒，如今还不知道有多少祸事等着我们卜家呢！”卜二婶坚持要卜二爷敬完茶。“这跟辈分没有关系，只论对家族的贡献。”
又看了一眼如意，卜二婶感慨来一句，“可惜大哥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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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和小武交换了下眼神，清清嗓子，“今天还有三件事要跟小娘和叔叔婶婶说说。”
众人不解，几双眼睛齐齐看着她。
“一是我爹有消息了。”如意毫无前兆丢下个炸弹，“现在临县，最多三天就回永春。”
“什么？”
“真的吗？”
二婶三婶还稳得住，卜二爷和卜三爷已经惊喜得站了起来。
“哐！~~~”是小林氏，袖笼把茶杯都扫翻在地。如意赶紧上前，“小娘，没有烫着吧”
小林氏一把抓住她的手，都捏的有些疼，“你确定大爷安全的？”
“确定！”小武盯着如意有些发红的手腕，极为坚定地给出答复。
小林氏这才意识到还拽着如意，拽的还不轻，下意识松开了手，又把如意手腕执起，“没事吧？刚刚一时忘形，弄疼你了。”
如意摆摆手，她挺能理解小林氏。作为后进门的继室，又无亲生儿女，在卜家真论关系，最亲近的就是卜大爷。
她爹仪表堂堂，待人温和有礼，时间长了，即使没有爱情也是相当深厚的亲情了。更何况，如意直觉小林氏深处对她爹是有着不好言说的情感。只是她爹只爱如意娘，小林氏许是觉得说出来也无益。
好在小林氏是个豁达通透的女子，没有因此作茧自缚，反而找到了合适的生存相处之道。她在卜家的处境和地位，以及在卜大爷心中分量还是很重的。如意只能说感情这事如饮水，冷暖甘甜全靠自我调适。
再往深联想，从听到甫叔说小林氏调香也不错，如意有个特别大胆的判断，可能不及如意他娘，也许她爹对于小林氏也并不是没有后者所期望的情感。
要知道小林氏进卜家门前是不会调香的，除了她爹，如意想不到还有谁会教她。
卜三爷确实性子更沉得住气些，从得知初始的失色已经安定下来，悠悠然喝着茶，可脸上轻松惬意的笑容让人能明显到他的好心情。
卜二爷则不使然，坐不下来的他踱过来踱过去，满脸激动地都红了，“大哥要回来了，太好了！”过一会儿又对着二婶支支吾吾，“大哥回来问起，肯定会怪我做了蠢事，怎么办？”
二婶嗤笑，“大哥哪有那闲工夫，怎么也得忙完眼前官司和斗香会，才有时间收拾你。自己洗干净等着呗！”
如意看着眼前忐忑不安的卜二爷，忽然有点想不起初来时印象中的卜二爷，“365，谢谢你开局给了我一个好世界，不至于让我无信心往下走。”
“应该的，随意！”365轻松的语调在脑海中再次响起，“不过接下来还要继续努力啊！”
如意斗志昂扬，没道理最难适应的阶段过去了，还会折戟沉沙。
“第二件事就是爹同意我和小武的婚事。”
如同如意所料，卜二爷、卜三爷对此早有体察，很是欣慰地拍了拍小武肩膀，从现在开始，这就是正儿八经的子侄辈了。
对于小武，他们相信大哥的眼光，也看得见这么多年来小武的表现。自家小如意嫁他，可能外人会有些风言风语，自己才能体会的好何必一定要别人理解认同呢？
卜二婶、卜三婶对这个消息明显感兴趣多了。拉住如意的手问东问西。无外乎他对你好不好，两人在一起还是要注意分寸，平时不要耍脾气欺负小武······
如意委屈巴巴地看向小林氏，可惜这次小娘也是作壁上观，看戏看的不亦乐乎，最后还是小武抽身解了围。
“小如意，不是还有第三件事吗？”卜二爷插话问道。
如意给小武一个眼色，自己出了门去房间拿东西。
“我们从白水城带回来一个你们未想到的物件。”小武也开始卖关子，没道理他们在白水城被震一下，永春众人就能安然等来家传之香。
“什么啊？”卜二爷性子急，要不是看着小武一刻钟前才荣升卜家女婿身份，现在估计能抓着他的衣领催问。
恰逢此时，如意捧着一个不起眼，却感觉很华贵的锦盒走了进来，边走边开，人到桌子边，盒子完全打开，一颗更大的炸弹轰向来卜家众人。“我们带回一丸卜庆雪香。”
稀里哗啦，好呢，这回是人人都站了起来，杯子摔了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