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制香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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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小武对于危险天生莫名警惕，可能和他当年逃难经历有关，“我今天觉得有些不妥，你看我们是不是早点回永春？”
如意从不轻看旁人的示警，小武对她的紧张事出有因，固然有爱重，但也不排除威胁来临时的先知先觉。
“365，要麻烦你了，把警戒功能打开吧。”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文家之毒还没有见到效果，如意肯定不能一走了之。万一情况有变，母子二人就此去了，即便有手上熏香作为物证，很多事情也讲不明白了。走是必要的，但至少也得等到明日午后。
如意把情况说明，看得出小武并不赞同，只是看着如意对他满腹的信任，不忍心说出反对的意见。况且救人，且救无辜之人，本是造福积德的事情，他不愿如意因此背上见死不救的名声和业报。
罢了，罢了，从来到卜家那天起，这条命就是卜大爷的。长大之后，一双眼不自觉落到如意身上，一颗心也就这样给了如意。
原当一切都是妄想，只能看着她嫁人生子也好，没曾想大爷看得起自己，愿意把如意托付给他。更没想到如意对他也有一份心意，这已经是大大的人生馈赠。
如意想做什么，他都会义无反顾支持，若有难，舍了自己，护着她还是可以的。
“行，那我们就明日午间吃过饭就动身，我先去做做准备。要通知程莲娘吗？”
“不用，我明天走之前跟她说一声就成。你晚饭后过来一趟，我有东西给你。”如意交代完后，目送小武出了客栈，转头关了门进系统继续学习。
······
“365，我想把篾香手法完整地多来几次。要是斗香会第一关倒在这个上面，那就丢了大面子了。”如意整理着来白水前丢进系统空间的篾香原料说。
“可以，职业系统信条之一：勤练出好活。你有这种觉悟值得赞赏，奖励技能点。”
如意可没想到天降惊喜，还别说，技能点一上，眼力、手活马上又齐备了些。
沾、搓、浸、展、抡、切、晾、染、晒、垛——篾香十式很枯燥，也很费体力。一尺长的好篾香背后，就是十多道工序的层层叠加，一个都不能少。
如意虽然拥有一个年轻健康的身体，可平常在香坊，中间很多工序是像小武这样的年轻小伙儿干的。
斗香会上没有男女老少之分，只凭手中香说话，如意拼着也得把工艺熟悉精通。
竹骨拿过来时还没处理完，如意仔细地把竹须去除干净，这个很容易影响香粉的附着。
抓起一捆处理完的平整的竹签，将需制成篾香香肉的部分沾水，而手握的香骨部分约12厘米左右则不沾水。接着是搓黏粉，如意不断地搓揉，将黏粉附着在湿润的香芯上。然后再浸水，使得黏粉产生黏性，如此反复4次以上，一捆竹签已经变得重了很多。
“呀，费了！”如意很懊恼，打好底的香骨，浸水要至与黏粉同一高度，结果手上一个没控制住离，又浸多水了。水线太高，黏粉会多，沾的香粉也会多，整个篾香最后形态上大打折扣。
“重来吧.”每次如意练习时365显得格外冷酷，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可能。
又是一次重复，前面步骤哪怕已经烂熟，如意还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生怕前功尽弃，好在这次顺利完成前两步。
“注意下面的上香料。”365不失时机提醒一句。
不过即使它不说，如意对接下来的工序也不敢马虎。通常卜家篾香香料一般用沉香粉、檀香粉和柏木粉，药香则选择泽兰、茯香、细辛、灵香草、柑松、大黄、甘草、芸木、白芷、三奈、川芎、当归、高良姜、公丁香、大茴、小茴、辛夷花、陈皮、花椒等几十种中草药材。
香火的主要原料木头粉料，就是用各种木材打碎、磨制的细小粉尘，它们可以保证香火缓慢、均匀地燃烧。其中，能散发出清淡香味气息的，常采用柏树木料，也是如意接触后最中意的。
正因为卜家篾香还以不同中药材为主料，所以不仅香气独特、持久醇和、沁心入脑，还有安神、养生、祛病等功效。
练习过程中，如意没有那么讲求，就单单用了柏木粉。
柏树生长缓慢，且不多见，对于乡村广大的普通庙观及百姓人家，这是一种既低廉又不易获得的香料。但相比檀香等香料，柏木香料价格更为亲民。所以卜家每年这种篾香销路很好。
“开始。”如意心中默念一声，把浸水粘黏后的香枝，展开成扇型分开，再将香料粉撒于香枝上，使每支香均匀的黏附上香料粉。并藉由展开成扇型时将有瑕疵的香挑出。
剩下的好香枝展香，撒上香粉后，用双手手掌将香做圆形的转动，使香料粉均匀的附着在香枝上，如果不考虑辛苦，这一过程中，香粉犹如天女散花般在如意周边扩散。一刻钟后，原本小臂粗的一捆竹签，已变得有大腿那么粗，散开来需一个人张开双臂方能环抱。
如意以右掌和右臂弯抱住香枝，左手在上拨动，让香枝转动互相摩擦，并在“切”香的过程中将多余的香料粉抖落，使香枝更加扎实且圆滑平整，并再一次将有瑕疵的香挑出。
展香、抡香最是考验人的定力和体力，时间一长如意开始关节酸痛。
“不错不错，工艺手法还是很娴熟的，就是游刃有余稍显弱些。”365及时给出评价鼓励。
如意忍不住翻了个小白眼，“谢谢你！你不想想我胳膊能有多大力气？香坊大多是成年男人在干这活好吗？”
“这不是理由和借口，系统收集到的数据显示，永春香坊里有20%的作坊雇工是和你一样的女性。”
“真的吗？”如意震惊了，因为卜家香坊中很少见女工，她还以为这是个男人的世界。
“夏黄两家香坊中女工不少。”
难怪可以和卜家打成本擂台，如意心想，女工价格比男工便宜多了，真是不公平啊！
想归想，不耽误手上动作。“我不晒了，先把香脚染了吧。”如意把制好的篾香均匀交错平整在香架上，在香脚的部份浸染颜色染料。
“那斗香会时要做说明的。”
正常工序是制作完篾香后晾晒，春天阳光晒7到8小时，夏天和秋天大约5至6小时。晾香至七成干后要将篾香收起，平整后在香骨部分浸染染料，将香骨染成红色或其他颜色，完全干燥后即成天然香品。
如意点点头，“我知。”为了练习她打乱步骤顺序，也是不得已为之。
跺香不是常规操作，但挺能展示一番制香人的乐趣。如意把一捆篾香扎成一束，立在地上，用双手轻扶着然后很快地朝一侧转开，稍一调整，篾香便像一朵花一样绽放开来。
“你现在掷香花的手法挺熟练了啊。”365很有感慨，它是亲眼看着如意一步步走过来的。
最开始就像算命甩卦似的，竹签不说满天飞，那也是西里哐啷掉一地，到现在一抡一甩一掷见功夫，看起来简单，实则是花费无数时间，重复同一个动作练就的功夫。这套工艺的信手拈来，是如意辛苦最好的回报。
“我现在就担心斗香会上掷香花失误。”如意一边说话，一边不停手中的练习。
“需要我到时额外给你开挂吗？”365半是认真半是玩笑。
如意又掷出一朵完美的香花，“算了，总不能时时刻刻靠你，技能这种事情，只有自己掌握才能有把握。”
“恭喜你，领会职业系统信条之二：靠己身，行长远。”365准时送达能量大礼包了。
如意酸疼难忍的胳膊迅速恢复，“你这是打算要我继续的节奏啊。”
365紧跟着拍马屁，“我是看你找到了乐趣，不忍见因为身体原因而被迫放弃。”
切，如意不再和它贫嘴。篾香制作工艺她现在闭着眼睛也能操作下来，但斗香会这个水准和层次很显然是不同。最后成品篾香质量比较亦是关键。卜家想要场场胜出，工艺过关还不够，还需要在别的点上下功夫。
如意拨拉香粉，突然眼睛一亮，为什么不发挥自己的优势，在香粉调制或配方上做点变化呢？
香粉一变，燃烧时篾香的状态也会有直观变化。各路篾香同时点燃，味道更胜一筹，燃烧速度稍慢一些的，燃烧时间持久一点的当然更好。
篾香香粉一般都是多种粉料混合而成。它各具有不同的纤维结构，混合之后能较为稳固地结合在一起。不过，要把一炷香火的品质做得好，必须要求香味不浓不淡，燃烧不快不慢，这就要求粉料的混合得按一定比例来。
比如，如意实验手工的这款，柏木粉放得多了，香味太浓，且烧得太慢，反之亦然。
就像卜家会对同行业其他家族有收集信息，别人对卜家亦然。如果能有一款新的篾香香粉，就能打个出其不意来了。
怎么调整呢？如意眉头紧锁，苦苦思索着。
若是把沉、檀、柏中的换一个呢？那日逛香料市场，如意在搜寻好料同时，还真看中一些。
像年粉，一种白水城称作“年树”的木料制成，其密度较大，品种稀少，价格与柏木粉料旗鼓相当。它还有个小秘密，特别能保证香火烧然过程的稳定。
另外一个是甫记香行的甫掌柜推荐的莞香。此香气味清扬甘甜又很浓郁，且扩散力强，香味持久，用来做篾香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药香选材也可以更多斟酌一二。想到就试，如意马上开始倒腾磨粉。
“如意，出空间，有陌生人朝你房间走来了。”365的突然出声惊醒了如意，她迅速出了空间，坐在桌边，拿着早前放着的书籍认真读起来。
“大小姐，”小武对于危险天生莫名警惕，可能和他当年逃难经历有关，“我今天觉得有些不妥，你看我们是不是早点回永春？”
如意从不轻看旁人的示警，小武对她的紧张事出有因，固然有爱重，但也不排除威胁来临时的先知先觉。
“365，要麻烦你了，把警戒功能打开吧。”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文家之毒还没有见到效果，如意肯定不能一走了之。万一情况有变，母子二人就此去了，即便有手上熏香作为物证，很多事情也讲不明白了。走是必要的，但至少也得等到明日午后。
如意把情况说明，看得出小武并不赞同，只是看着如意对他满腹的信任，不忍心说出反对的意见。况且救人，且救无辜之人，本是造福积德的事情，他不愿如意因此背上见死不救的名声和业报。
罢了，罢了，从来到卜家那天起，这条命就是卜大爷的。长大之后，一双眼不自觉落到如意身上，一颗心也就这样给了如意。
原当一切都是妄想，只能看着她嫁人生子也好，没曾想大爷看得起自己，愿意把如意托付给他。更没想到如意对他也有一份心意，这已经是大大的人生馈赠。
如意想做什么，他都会义无反顾支持，若有难，舍了自己，护着她还是可以的。
“行，那我们就明日午间吃过饭就动身，我先去做做准备。要通知程莲娘吗？”
“不用，我明天走之前跟她说一声就成。你晚饭后过来一趟，我有东西给你。”如意交代完后，目送小武出了客栈，转头关了门进系统继续学习。
······
“365，我想把篾香手法完整地多来几次。要是斗香会第一关倒在这个上面，那就丢了大面子了。”如意整理着来白水前丢进系统空间的篾香原料说。
“可以，职业系统信条之一：勤练出好活。你有这种觉悟值得赞赏，奖励技能点。”
如意可没想到天降惊喜，还别说，技能点一上，眼力、手活马上又齐备了些。
沾、搓、浸、展、抡、切、晾、染、晒、垛——篾香十式很枯燥，也很费体力。一尺长的好篾香背后，就是十多道工序的层层叠加，一个都不能少。
如意虽然拥有一个年轻健康的身体，可平常在香坊，中间很多工序是像小武这样的年轻小伙儿干的。
斗香会上没有男女老少之分，只凭手中香说话，如意拼着也得把工艺熟悉精通。
竹骨拿过来时还没处理完，如意仔细地把竹须去除干净，这个很容易影响香粉的附着。
抓起一捆处理完的平整的竹签，将需制成篾香香肉的部分沾水，而手握的香骨部分约12厘米左右则不沾水。接着是搓黏粉，如意不断地搓揉，将黏粉附着在湿润的香芯上。然后再浸水，使得黏粉产生黏性，如此反复4次以上，一捆竹签已经变得重了很多。
“呀，费了！”如意很懊恼，打好底的香骨，浸水要至与黏粉同一高度，结果手上一个没控制住离，又浸多水了。水线太高，黏粉会多，沾的香粉也会多，整个篾香最后形态上大打折扣。
“重来吧.”每次如意练习时365显得格外冷酷，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可能。
又是一次重复，前面步骤哪怕已经烂熟，如意还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生怕前功尽弃，好在这次顺利完成前两步。
“注意下面的上香料。”365不失时机提醒一句。
不过即使它不说，如意对接下来的工序也不敢马虎。通常卜家篾香香料一般用沉香粉、檀香粉和柏木粉，药香则选择泽兰、茯香、细辛、灵香草、柑松、大黄、甘草、芸木、白芷、三奈、川芎、当归、高良姜、公丁香、大茴、小茴、辛夷花、陈皮、花椒等几十种中草药材。
香火的主要原料木头粉料，就是用各种木材打碎、磨制的细小粉尘，它们可以保证香火缓慢、均匀地燃烧。其中，能散发出清淡香味气息的，常采用柏树木料，也是如意接触后最中意的。
正因为卜家篾香还以不同中药材为主料，所以不仅香气独特、持久醇和、沁心入脑，还有安神、养生、祛病等功效。
练习过程中，如意没有那么讲求，就单单用了柏木粉。
柏树生长缓慢，且不多见，对于乡村广大的普通庙观及百姓人家，这是一种既低廉又不易获得的香料。但相比檀香等香料，柏木香料价格更为亲民。所以卜家每年这种篾香销路很好。
“开始。”如意心中默念一声，把浸水粘黏后的香枝，展开成扇型分开，再将香料粉撒于香枝上，使每支香均匀的黏附上香料粉。并藉由展开成扇型时将有瑕疵的香挑出。
剩下的好香枝展香，撒上香粉后，用双手手掌将香做圆形的转动，使香料粉均匀的附着在香枝上，如果不考虑辛苦，这一过程中，香粉犹如天女散花般在如意周边扩散。一刻钟后，原本小臂粗的一捆竹签，已变得有大腿那么粗，散开来需一个人张开双臂方能环抱。
如意以右掌和右臂弯抱住香枝，左手在上拨动，让香枝转动互相摩擦，并在“切”香的过程中将多余的香料粉抖落，使香枝更加扎实且圆滑平整，并再一次将有瑕疵的香挑出。
展香、抡香最是考验人的定力和体力，时间一长如意开始关节酸痛。
“不错不错，工艺手法还是很娴熟的，就是游刃有余稍显弱些。”365及时给出评价鼓励。
如意忍不住翻了个小白眼，“谢谢你！你不想想我胳膊能有多大力气？香坊大多是成年男人在干这活好吗？”
“这不是理由和借口，系统收集到的数据显示，永春香坊里有20%的作坊雇工是和你一样的女性。”
“真的吗？”如意震惊了，因为卜家香坊中很少见女工，她还以为这是个男人的世界。
“夏黄两家香坊中女工不少。”
难怪可以和卜家打成本擂台，如意心想，女工价格比男工便宜多了，真是不公平啊！
想归想，不耽误手上动作。“我不晒了，先把香脚染了吧。”如意把制好的篾香均匀交错平整在香架上，在香脚的部份浸染颜色染料。
“那斗香会时要做说明的。”
正常工序是制作完篾香后晾晒，春天阳光晒7到8小时，夏天和秋天大约5至6小时。晾香至七成干后要将篾香收起，平整后在香骨部分浸染染料，将香骨染成红色或其他颜色，完全干燥后即成天然香品。
如意点点头，“我知。”为了练习她打乱步骤顺序，也是不得已为之。
跺香不是常规操作，但挺能展示一番制香人的乐趣。如意把一捆篾香扎成一束，立在地上，用双手轻扶着然后很快地朝一侧转开，稍一调整，篾香便像一朵花一样绽放开来。
“你现在掷香花的手法挺熟练了啊。”365很有感慨，它是亲眼看着如意一步步走过来的。
最开始就像算命甩卦似的，竹签不说满天飞，那也是西里哐啷掉一地，到现在一抡一甩一掷见功夫，看起来简单，实则是花费无数时间，重复同一个动作练就的功夫。这套工艺的信手拈来，是如意辛苦最好的回报。
“我现在就担心斗香会上掷香花失误。”如意一边说话，一边不停手中的练习。
“需要我到时额外给你开挂吗？”365半是认真半是玩笑。
如意又掷出一朵完美的香花，“算了，总不能时时刻刻靠你，技能这种事情，只有自己掌握才能有把握。”
“恭喜你，领会职业系统信条之二：靠己身，行长远。”365准时送达能量大礼包了。
如意酸疼难忍的胳膊迅速恢复，“你这是打算要我继续的节奏啊。”
365紧跟着拍马屁，“我是看你找到了乐趣，不忍见因为身体原因而被迫放弃。”
切，如意不再和它贫嘴。篾香制作工艺她现在闭着眼睛也能操作下来，但斗香会这个水准和层次很显然是不同。最后成品篾香质量比较亦是关键。卜家想要场场胜出，工艺过关还不够，还需要在别的点上下功夫。
如意拨拉香粉，突然眼睛一亮，为什么不发挥自己的优势，在香粉调制或配方上做点变化呢？
香粉一变，燃烧时篾香的状态也会有直观变化。各路篾香同时点燃，味道更胜一筹，燃烧速度稍慢一些的，燃烧时间持久一点的当然更好。
篾香香粉一般都是多种粉料混合而成。它各具有不同的纤维结构，混合之后能较为稳固地结合在一起。不过，要把一炷香火的品质做得好，必须要求香味不浓不淡，燃烧不快不慢，这就要求粉料的混合得按一定比例来。
比如，如意实验手工的这款，柏木粉放得多了，香味太浓，且烧得太慢，反之亦然。
就像卜家会对同行业其他家族有收集信息，别人对卜家亦然。如果能有一款新的篾香香粉，就能打个出其不意来了。
怎么调整呢？如意眉头紧锁，苦苦思索着。
若是把沉、檀、柏中的换一个呢？那日逛香料市场，如意在搜寻好料同时，还真看中一些。
像年粉，一种白水城称作“年树”的木料制成，其密度较大，品种稀少，价格与柏木粉料旗鼓相当。它还有个小秘密，特别能保证香火烧然过程的稳定。
另外一个是甫记香行的甫掌柜推荐的莞香。此香气味清扬甘甜又很浓郁，且扩散力强，香味持久，用来做篾香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药香选材也可以更多斟酌一二。想到就试，如意马上开始倒腾磨粉。
“如意，出空间，有陌生人朝你房间走来了。”365的突然出声惊醒了如意，她迅速出了空间，坐在桌边，拿着早前放着的书籍认真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