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保护人类，不论他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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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
看出刘峥脸上的凝重，闻人卯反而有些放松下来:“确实是疯了，事实上在这栋公寓第一次出现离奇失踪案，收到报警的时候我们就来进行过调查了。“
“那怎么会？”
“事实上，在第一次调查的过程中，我们也损失了宝贵的评估小组成员”摆摆手，示意刘峥继续听下去。
“中村祐也当时虽然指示了极东会的人把牧原恭司的尸体收拾干净，但实际上并不是所有人都跟过去藏尸了，失踪的只有四名肢解了牧原恭司尸体，并将其带走的人。
而中村祐则带着另外四个人在公寓这边将牧原恭司的遗物都清理带走了。”
“可是，无论中村祐也和极东会的人怎么联系那四个去处理尸体的人，都联系不到，就好像，他们凭空消失了一样。”
“我们当时调查了他们常去的一些地方，但无论是监控，还是询问路人，都没有人看到过那四个人。”
所以当时并不是什么都没做，而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刘峥这样想着，接着问道：”既然你们有进行过调查，而你现在第一时间就能找上门来，说明你们是一直都有对这个公寓有关注的吧！”
“那么我倒要问问”，刘峥死死盯着闻人卯的眼睛“为什么这里还会一直租出去？为什么这里还会有四个人死去？”
摊开双手，闻人卯叹息道：“冷静点，小鬼。我会一一告诉你的。”
“实际上让公寓继续出租，是特异处的要求的”再次安抚住刘峥，他接着说道“毕竟牧原恭司很明显在死后已经杀死了四个人类，并且从接下来让人凭空消失的特点来看，他已经超越了怨灵，进化成了更高等级的恶灵，并且觉醒了恶灵空间。
恶灵空间是怎么产生的，目前还没一个详细的研究结论，我们知道的是，恶灵可以在自己死去的地方，根据自己的死法创造出一个杀人空间，任何没有超凡能力的人都不可能从中脱出。
而恶灵在其恶灵空间内是不死的，可以自由转换实体和虚体，除非拥有超出两级的实力，不然根本不可能在恶灵空间中杀死一只恶灵。
想要消灭恶灵，只能销毁它的尸骨。
但是当时去埋葬牧原恭司的四个人都神秘失踪了，连带着牧原恭司的尸体也不见了，因此我们也只能想办法摸清它的杀人规律了。“
刘峥有些无法接受，在明知道这里有恶灵的情况下，只是为了摸清它的杀人规律，就放任公寓方将804继续租出去？这对普通人会不会太不公平了？
仿佛看出了他心中的想法，闻人卯呵斥道：“收起你那该死的同情心，小鬼！”
“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恶灵、妖魔么？
你又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拥有超自然能力的人么？
呵呵，百比一，诡谲和超凡者的比例是百比一。”
无奈地苦笑，“如果只是普通的怨灵，特异会的评估小组进行评估后，战斗小组就直接对怨灵进行清除了。
但拥有恶灵空间的恶灵普通人几乎已经不可能杀死了，就算是我们这些超凡者，也不会愿意去赌自己能不能扛过恶灵空间中的杀人规则。
特异会在整个东京的正式超凡者也只有八个而已，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来这里的会是我一个异学会的人？
谁敢赌自己百分百能消灭这个恶灵？
牧原恭司的恶灵十二年来只杀死了四个人，又完全没有表现出要离开这里的特征。
而且我们经过这么多年的推断，它只会对独居，单身的男性下杀手，因此特异会只允许物业对一整个家庭租住的房客租赁，而你……”
上下打量了刘峥一眼，“我来之前可以是查过，这房子是你爸妈租的吧，物业这边也没想到三室的房子会是一个17岁的小鬼单独过来住啊……”
刘峥有点尴尬，要早知道这个公寓是这种情况，鬼才会来这里住，他早去叔叔家蹭住了。
“那你们是怎么知道恶灵死了的呢？”
刘峥自己是有宝藏图才能确定周围一定的区域是否有诡谲出现，而闻人卯在恶灵死亡的第二天早上就找上门来了，如果说他们没有什么特殊的监控装置，他可不信。
“哦，这个啊”，早知道他会这么稳，闻人卯没有任何意外，“这要归功于我们长生异学会拥有的一件“奇物”了。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长生异学会早在晋代就已经成立了，会中有一册竹简，里面记载了长生共和国境内的所有异常情况，和解决办法，异学会当年可是凭借这些信息成为了最庞大的超自然组织啊。”
哈？刘峥内心一紧，居然还有这种东西，他作为穿越者，也可以属于异常了。
但转念一想，如果闻人卯真要对他动手，就不会一直跟他说这么多东西，到现在还不出手了。
果然，接下来闻人卯的话打消了他的戒备。
“可惜啊，在最后一个封建朝代，统治阶级对异学会的工作持消极甚至否定的状态，竹简也受到了影响，发现异常事件的能力和数量急剧下降，而且因为时局动荡的影响，大部分竹简都不见了。
现在我手里也只持有一片能监测到东京的竹简而已。”
确实，如果长生异学会现在还持有完整的竹简，也肯定没特异会什么事了。
很显然，只剩下一片的竹简，能力有极大的局限，甚至连这里的恶灵都无法提供解决办法。
“正是竹简显示有新的超凡者消灭了恶灵我才会过来的”闻人卯笑着对刘峥说道。
“你不是传承的修炼者吧，修炼者不可能连异学会和特异处都没听过，那么你就是突然觉醒的超凡咯？
真是好运的小鬼，不知道觉醒了什么能力，居然第一次就能消灭一只有恶灵空间的恶灵。”
刘峥一怔：“你都不问我到底是什么能力么？”
摇摇头，闻人卯反而告诫起了刘峥：“如果你还想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就永远不要告诉别人你的底牌和能力，要知道，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超凡者都是和人类一条心的。”
刘峥内心一紧，什么意思？还有人类会选择跟恶灵、妖魔合作的？
急忙问出了自己的问题：“那个，闻先生……”
“不是闻先生，我姓闻人！”闻人卯露出果然不出所料的表情，对他的称呼进行了更正。
“咳咳，闻人先生，我确实是新觉醒的，我目前不是很清楚超凡世界的情况，能请你给我介绍一下嘛。”
“当然可以。”闻人卯欣然同意。
刘峥对目前世界上的诡异和超凡者群体有了大概的认识。
第一只鬼物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又是怎么出现的以及无从考究，但鬼物的产生从来都是有迹象可寻的，只有惨死，心怀怨恨的人类身体中，才可能孕育出鬼物。
而人类现在面对的最大敌人，其实是妖魔。
在人类出现之前，妖魔是不存在于这片大地的。
而随着第一批人类的出现，并对新世界进行探索。
海啸、暴风雨、火山爆发、地震、森林大火、猛兽……
妖魔伴随着人类对大自然的恐惧而出现，是的，妖魔正是诞生于人类的恐惧。
初生的妖魔肆无忌惮地猎杀着人类，并在人类的恐惧中不断强大。
但很快，捕杀人类的行动停止了，因为妖魔们发现只有人类的“恐惧”才是存活和强大的关键。
因此，妖魔很快将残存的人类圈养了起来持续收割恐惧。
人类在那段时间可以说完全失去了希望。
但最终，先行者们通过对妖魔力量的研究，出现了第一批超凡者，而他们获取力量的方式，就是将妖魔的力量纳入体内。
人类终于有了反抗妖魔的力量。
但凝视深渊的人必定跌入深渊，妖魔的力量本质上是不详的，使用妖魔力量的先行者们最终都一个个痛苦死去。
妖魔的反击甚至让人类的处境进入一个比以前更糟的境地。
而真正改变这一切，使人类屹立于大地之上，让普通人甚至连妖魔的存在都不知道的原因——则是“奇物”的出现。
“奇物”并不固定是什么特定的东西，有可能是自然界常见的一块石头，也可能是日常生活中用品，比如一张桌子，一本书，甚至可能是或者的一个人，一只动物。
“奇物”具备各种各样的能力，比如长生异学会的竹简，而人类可以通过特殊的方式吸收奇物里蕴含的力量，从而去对抗妖魔。
正是在一件件奇物的帮助下，人类才勉强击败妖魔，确立了自然界金字塔顶的地位。
为了抑制妖魔力量的重新膨胀，全世界的超凡者都在尽最大的努力隐瞒它们的存在，至于普通人，在这一个妖魔真实存在的世界，无知，或许才是最大的幸福。
也无怪远古的先行者们留下的那句话：“保护人类，不论他愿不愿意”。
……
感叹地听完，刘峥不由为人类的先行者们的伟大而感叹，并随口问道：
“对了，妖魔是人类最大的敌人的话，怪异呢？”
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来，闻人卯一言不发地盯着桌面。
他的这个反应让刘峥吓了一跳：“是我说错话了吗？”
闻人卯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如果真的遇到怪异，就先想办法活下来吧。”
“啊？”刘峥诧异地看着他，刚刚还人类先行者大战妖魔呢，现在怎么就这么低气压了。
“人类是杀不死怪异的”，他接下来的第一句话就让刘峥浑身僵硬。
“无论你用任何办法杀死怪异，无论你杀死多少次怪异，怪异都能重新活过来，杀死怪异的办法永远都只能使用一次，下一次它就弥补这个缺陷，或者说，针对你杀死它的手段，产生进化了。”
“而且，一旦你杀死了它一次，它就会缠上你，直到你永远死去。能够杀死怪异的，永远只有怪异自身。”
拍拍刘峥的肩膀，“所以，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也不给别人找麻烦，如果真的遇到怪异，千万别试图去杀死它，想办法活下来就好了。”
“而且只要不处在怪异的杀人规则内，你平时想遇到怪异也遇不到的。”
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刘峥想起自己这该死的“运气”，总觉得迟早会遇到怪异呢。
……
说完这些，闻人卯也完成了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他也准备告辞了。
内心一动，闻人卯看向刘峥，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说起来，小鬼，你有没有考虑过加入一个组织呢？独行者可不好混啊。”
刘峥闻言犹豫了一下，听出了他口中的招揽之意，但仔细想了想还是拒绝道：“抱歉，闻人先生，我想先熟悉一下自己的能力，再做决定是不是要加入一个组织。”
“切，记得在一周内抽时间去这里登记一下，小鬼。”
听到这儿闻人卯也明白刘峥的意思了，将一张名片丢给他，迅速告辞离去。
“妖魔和……怪异吗？”
刘峥看着手中的名片，神色复杂，久久不语。
疯……了？
看出刘峥脸上的凝重，闻人卯反而有些放松下来:“确实是疯了，事实上在这栋公寓第一次出现离奇失踪案，收到报警的时候我们就来进行过调查了。“
“那怎么会？”
“事实上，在第一次调查的过程中，我们也损失了宝贵的评估小组成员”摆摆手，示意刘峥继续听下去。
“中村祐也当时虽然指示了极东会的人把牧原恭司的尸体收拾干净，但实际上并不是所有人都跟过去藏尸了，失踪的只有四名肢解了牧原恭司尸体，并将其带走的人。
而中村祐则带着另外四个人在公寓这边将牧原恭司的遗物都清理带走了。”
“可是，无论中村祐也和极东会的人怎么联系那四个去处理尸体的人，都联系不到，就好像，他们凭空消失了一样。”
“我们当时调查了他们常去的一些地方，但无论是监控，还是询问路人，都没有人看到过那四个人。”
所以当时并不是什么都没做，而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刘峥这样想着，接着问道：”既然你们有进行过调查，而你现在第一时间就能找上门来，说明你们是一直都有对这个公寓有关注的吧！”
“那么我倒要问问”，刘峥死死盯着闻人卯的眼睛“为什么这里还会一直租出去？为什么这里还会有四个人死去？”
摊开双手，闻人卯叹息道：“冷静点，小鬼。我会一一告诉你的。”
“实际上让公寓继续出租，是特异处的要求的”再次安抚住刘峥，他接着说道“毕竟牧原恭司很明显在死后已经杀死了四个人类，并且从接下来让人凭空消失的特点来看，他已经超越了怨灵，进化成了更高等级的恶灵，并且觉醒了恶灵空间。
恶灵空间是怎么产生的，目前还没一个详细的研究结论，我们知道的是，恶灵可以在自己死去的地方，根据自己的死法创造出一个杀人空间，任何没有超凡能力的人都不可能从中脱出。
而恶灵在其恶灵空间内是不死的，可以自由转换实体和虚体，除非拥有超出两级的实力，不然根本不可能在恶灵空间中杀死一只恶灵。
想要消灭恶灵，只能销毁它的尸骨。
但是当时去埋葬牧原恭司的四个人都神秘失踪了，连带着牧原恭司的尸体也不见了，因此我们也只能想办法摸清它的杀人规律了。“
刘峥有些无法接受，在明知道这里有恶灵的情况下，只是为了摸清它的杀人规律，就放任公寓方将804继续租出去？这对普通人会不会太不公平了？
仿佛看出了他心中的想法，闻人卯呵斥道：“收起你那该死的同情心，小鬼！”
“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恶灵、妖魔么？
你又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拥有超自然能力的人么？
呵呵，百比一，诡谲和超凡者的比例是百比一。”
无奈地苦笑，“如果只是普通的怨灵，特异会的评估小组进行评估后，战斗小组就直接对怨灵进行清除了。
但拥有恶灵空间的恶灵普通人几乎已经不可能杀死了，就算是我们这些超凡者，也不会愿意去赌自己能不能扛过恶灵空间中的杀人规则。
特异会在整个东京的正式超凡者也只有八个而已，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来这里的会是我一个异学会的人？
谁敢赌自己百分百能消灭这个恶灵？
牧原恭司的恶灵十二年来只杀死了四个人，又完全没有表现出要离开这里的特征。
而且我们经过这么多年的推断，它只会对独居，单身的男性下杀手，因此特异会只允许物业对一整个家庭租住的房客租赁，而你……”
上下打量了刘峥一眼，“我来之前可以是查过，这房子是你爸妈租的吧，物业这边也没想到三室的房子会是一个17岁的小鬼单独过来住啊……”
刘峥有点尴尬，要早知道这个公寓是这种情况，鬼才会来这里住，他早去叔叔家蹭住了。
“那你们是怎么知道恶灵死了的呢？”
刘峥自己是有宝藏图才能确定周围一定的区域是否有诡谲出现，而闻人卯在恶灵死亡的第二天早上就找上门来了，如果说他们没有什么特殊的监控装置，他可不信。
“哦，这个啊”，早知道他会这么稳，闻人卯没有任何意外，“这要归功于我们长生异学会拥有的一件“奇物”了。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长生异学会早在晋代就已经成立了，会中有一册竹简，里面记载了长生共和国境内的所有异常情况，和解决办法，异学会当年可是凭借这些信息成为了最庞大的超自然组织啊。”
哈？刘峥内心一紧，居然还有这种东西，他作为穿越者，也可以属于异常了。
但转念一想，如果闻人卯真要对他动手，就不会一直跟他说这么多东西，到现在还不出手了。
果然，接下来闻人卯的话打消了他的戒备。
“可惜啊，在最后一个封建朝代，统治阶级对异学会的工作持消极甚至否定的状态，竹简也受到了影响，发现异常事件的能力和数量急剧下降，而且因为时局动荡的影响，大部分竹简都不见了。
现在我手里也只持有一片能监测到东京的竹简而已。”
确实，如果长生异学会现在还持有完整的竹简，也肯定没特异会什么事了。
很显然，只剩下一片的竹简，能力有极大的局限，甚至连这里的恶灵都无法提供解决办法。
“正是竹简显示有新的超凡者消灭了恶灵我才会过来的”闻人卯笑着对刘峥说道。
“你不是传承的修炼者吧，修炼者不可能连异学会和特异处都没听过，那么你就是突然觉醒的超凡咯？
真是好运的小鬼，不知道觉醒了什么能力，居然第一次就能消灭一只有恶灵空间的恶灵。”
刘峥一怔：“你都不问我到底是什么能力么？”
摇摇头，闻人卯反而告诫起了刘峥：“如果你还想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就永远不要告诉别人你的底牌和能力，要知道，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超凡者都是和人类一条心的。”
刘峥内心一紧，什么意思？还有人类会选择跟恶灵、妖魔合作的？
急忙问出了自己的问题：“那个，闻先生……”
“不是闻先生，我姓闻人！”闻人卯露出果然不出所料的表情，对他的称呼进行了更正。
“咳咳，闻人先生，我确实是新觉醒的，我目前不是很清楚超凡世界的情况，能请你给我介绍一下嘛。”
“当然可以。”闻人卯欣然同意。
刘峥对目前世界上的诡异和超凡者群体有了大概的认识。
第一只鬼物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又是怎么出现的以及无从考究，但鬼物的产生从来都是有迹象可寻的，只有惨死，心怀怨恨的人类身体中，才可能孕育出鬼物。
而人类现在面对的最大敌人，其实是妖魔。
在人类出现之前，妖魔是不存在于这片大地的。
而随着第一批人类的出现，并对新世界进行探索。
海啸、暴风雨、火山爆发、地震、森林大火、猛兽……
妖魔伴随着人类对大自然的恐惧而出现，是的，妖魔正是诞生于人类的恐惧。
初生的妖魔肆无忌惮地猎杀着人类，并在人类的恐惧中不断强大。
但很快，捕杀人类的行动停止了，因为妖魔们发现只有人类的“恐惧”才是存活和强大的关键。
因此，妖魔很快将残存的人类圈养了起来持续收割恐惧。
人类在那段时间可以说完全失去了希望。
但最终，先行者们通过对妖魔力量的研究，出现了第一批超凡者，而他们获取力量的方式，就是将妖魔的力量纳入体内。
人类终于有了反抗妖魔的力量。
但凝视深渊的人必定跌入深渊，妖魔的力量本质上是不详的，使用妖魔力量的先行者们最终都一个个痛苦死去。
妖魔的反击甚至让人类的处境进入一个比以前更糟的境地。
而真正改变这一切，使人类屹立于大地之上，让普通人甚至连妖魔的存在都不知道的原因——则是“奇物”的出现。
“奇物”并不固定是什么特定的东西，有可能是自然界常见的一块石头，也可能是日常生活中用品，比如一张桌子，一本书，甚至可能是或者的一个人，一只动物。
“奇物”具备各种各样的能力，比如长生异学会的竹简，而人类可以通过特殊的方式吸收奇物里蕴含的力量，从而去对抗妖魔。
正是在一件件奇物的帮助下，人类才勉强击败妖魔，确立了自然界金字塔顶的地位。
为了抑制妖魔力量的重新膨胀，全世界的超凡者都在尽最大的努力隐瞒它们的存在，至于普通人，在这一个妖魔真实存在的世界，无知，或许才是最大的幸福。
也无怪远古的先行者们留下的那句话：“保护人类，不论他愿不愿意”。
……
感叹地听完，刘峥不由为人类的先行者们的伟大而感叹，并随口问道：
“对了，妖魔是人类最大的敌人的话，怪异呢？”
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来，闻人卯一言不发地盯着桌面。
他的这个反应让刘峥吓了一跳：“是我说错话了吗？”
闻人卯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如果真的遇到怪异，就先想办法活下来吧。”
“啊？”刘峥诧异地看着他，刚刚还人类先行者大战妖魔呢，现在怎么就这么低气压了。
“人类是杀不死怪异的”，他接下来的第一句话就让刘峥浑身僵硬。
“无论你用任何办法杀死怪异，无论你杀死多少次怪异，怪异都能重新活过来，杀死怪异的办法永远都只能使用一次，下一次它就弥补这个缺陷，或者说，针对你杀死它的手段，产生进化了。”
“而且，一旦你杀死了它一次，它就会缠上你，直到你永远死去。能够杀死怪异的，永远只有怪异自身。”
拍拍刘峥的肩膀，“所以，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也不给别人找麻烦，如果真的遇到怪异，千万别试图去杀死它，想办法活下来就好了。”
“而且只要不处在怪异的杀人规则内，你平时想遇到怪异也遇不到的。”
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刘峥想起自己这该死的“运气”，总觉得迟早会遇到怪异呢。
……
说完这些，闻人卯也完成了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他也准备告辞了。
内心一动，闻人卯看向刘峥，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说起来，小鬼，你有没有考虑过加入一个组织呢？独行者可不好混啊。”
刘峥闻言犹豫了一下，听出了他口中的招揽之意，但仔细想了想还是拒绝道：“抱歉，闻人先生，我想先熟悉一下自己的能力，再做决定是不是要加入一个组织。”
“切，记得在一周内抽时间去这里登记一下，小鬼。”
听到这儿闻人卯也明白刘峥的意思了，将一张名片丢给他，迅速告辞离去。
“妖魔和……怪异吗？”
刘峥看着手中的名片，神色复杂，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