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牧原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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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楼的采光极好，早晨的阳光直射在门前，出来晨练的年轻小姐姐姣好的身姿与刘峥擦身而过。
穿过大堂，刘峥向保安室走去，他决定趁着时间还早，先去看看昨晚的监控。
两个端着咖啡，带着黑眼圈的保安正在保安室聊天。
敲了敲门，引起两人的注意。
位置靠门边的那一位中年保安站起身，困惑地看向刘峥，问道：
“您好，我是这里的保安黑川雄介，请问有什么事？”
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他们面前的监控平台，“您好，打扰了。是这样的，我是新搬进来的住在八楼804的住户，昨天晚上快要睡觉的时候听到门外有些不正常的吵动。”
微微低下头，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因为我是刚搬到这边住，可能有些紧张了，但是我有点容易精神紧张，一紧张晚上觉都睡不着了，所以，能不能帮忙查一下昨天晚上的监控？拜托了！”
“804？你说你是住在804的新住户？”黑川雄介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
“那间房子又租出去了吗？啊抱歉，我不是不相信您，但因为涉及监控这种比较敏感的东西，是不能让住户随便查看的，请您稍等，我需要跟上级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说完，黑川拿起手机，走了出去。
坐着的保安对刘峥笑了笑，站了起来。
“你好，我是大村宽人，需要喝杯咖啡吗？”
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刘峥装作略带困惑地问道：
“大村先生，我怎么看黑川先生听到我住在804，神色有些慌张啊？”
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看了刘峥一眼，大村宽人不在意地说：”不用在意，黑川他就是这样的人，干什么事都慌慌张张的。”
话头一转，大村宽人接着说道：“至于804嘛，确实是有一些不好的传闻，但这个，呵呵，我们这些员工也不好说啊。”
看他不肯说，刘峥连忙说：“请一定要告诉我，我只是自己听听，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大村宽人自己其实也是有说的意向的，毕竟长期坐在监控室里又无聊，难得有个外人来跟他说说话，他其实也不介意多说两句。
“事情要从十二年前说起”，拉着刘峥在黑川雄介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大村略带神秘的说了起来。
“804最早住的一个公司的高层管理，名字叫牧原恭司，是从京都来这边公干的，据说他工作的公司当时在京都是数一数二的大企业呢。
牧原恭司是公司骨干，被派到东京这边开拓市场，所以他离开妻女，独自一人来了这边。这边的高档公寓还是公司给他租的呢，知道他有多受重视了吧！
可惜啊~”
大村拉长声调，看了一眼刘峥：
“牧原先生完全被东京的灯红酒绿迷花了眼呢，据说当时经常有人看到他带不同的女人回来呢！”
刘峥皱眉问道：“但这和804的传闻有什么关系呢？”
“哎呀你急什么呢，这不是正要说吗！据说后来有一天他们公司的职员发现他没去上班，电话也联系不上，急得到处去找，后来才发现牧原先生突然失踪了，公寓里面也像被搬家公司搬空了一样。
后来他老婆得到消息，带着女儿从京都过来找寻无果就报警了。
当时这栋公寓楼还没有装监控，警察过来调查了好久，可是同楼层的其他住户都说没有听到其他动静，最后调查了一段时间也没有结果，就不了了之了。
后来就越传越离谱了，说是什么804有恶灵作祟，每一户住进去的住户都会被“神隐”，而且屋内的东西都神秘消失。”
说到这里，大村宽人一拍桌子：“这怎么可能嘛！我来这边也工作了快一年了，上一户住客就是在我刚入职的时候搬走的，当时我还帮他们一家搬了东西呢！要是真有什么会让人“神隐”的恶灵，那他们家怎么没事？
我看就是有些女人喜欢乱传一些离奇的故事，就是为了找点谈资，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什么恶灵嘛！”
又露出一脸贱笑，大村宽人神秘兮兮地凑近道：“我可是听说了，牧原他啊，是被一个风俗店里的头牌给迷住魂了，天天给带回家来，夜夜笙歌，好不快活，后来连工作都辞了，老婆孩子也不要了，跟那个女的跑到国外去……”
“大村！你在跟住户说些什么呢！”
一声大喝从门口传来，黑川黑着脸站在门口，打断了大村宽人的话。
不在意地看了他一眼，大村宽人没有理会他的话，继续对刘峥说道：“这种恶灵的传闻听听也就罢了，要我说啊牧原他就是在这边发展好了，赚够了钱嫌弃在老家的老婆孩子，不想回去了，跟新找的快活去了。”
“大村！”
眼见黑川雄介已经开始有些生气了，大村宽人撇撇嘴，抓起保安帽说了声“我去巡逻了”就挤开门口的黑川出去了。
“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苦笑一声，黑川将保安帽放在桌子上，坐在了刘峥的对面。
“其实当年的事情我最清楚，毕竟十二年前我已经在这栋公寓楼做保安了。“
正欲开口多问，黑川雄介摆摆手说道：“我们先看监控吧，刚刚我已经确认过你是新搬进来的住户了，我上司也批准给你看监控了。”
总感觉黑川雄介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听他这么说，刘峥也没有再开口，跟黑川一起看起了监控。
从电脑中调出八楼电梯口监控记录，黑川雄介不等刘峥开口说时间就直接选择了午夜零点。
“嗯？这是怎么回事？”
整个监控显示的都是雪花，没有任何东西。
正准备说些什么，黑川对他摇了摇头，又将进度条拉倒23点59分。
零点前的监控完全正常，但在00:00:00的时候突然毫无征兆的变成了雪花屏。
刘峥愣住了，他昨晚最后在房间中看宝藏图的时候有注意过时间，当时已经快要凌晨一点了。
而恶灵对他出手的时间实际上非常短暂，虽然危险频出，但现实中也就过去了半个小时。
之后他用电子干扰器的时候时间才到凌晨一点半。
但现在监控里却从零点开始就出现了雪花屏。
摸出一根烟，正准备点燃，黑川雄介停顿了一下，“介意吗？”
刘峥这个时候当然不会在意这些。
深深吸了一口烟，任由尼古丁在肺部盘旋，然后缓缓吐出。
“这不是第一次了。”黑川雄介整个人躺在了椅子上，目光失焦地看着上方。
“804的传闻不是空穴来风的，确实有住户失踪了。”
“可是大村先生不是说他入职的时候才帮住户搬过家么？”刘峥疑惑道。
嗤笑一声，“大村他才来多久啊，牧原先生还在的时候我可就在这里工作了。”
“那……”
仿佛陷入了对当年往事的沉思，黑川雄介停顿了一下：“当年牧原先生确实是意气风发，毕竟在刚刚三十岁的时候，就能做到公司的东京负责人，谁不得意呢？
但要说牧原先生会跟风俗店的头牌跑掉，我反正是不信的。牧原先生休假的时候不是接老婆孩子过来玩，就是回来家去看她们，怎么会是跟别人私奔的人呢？”
刘峥问道：“所以牧原先生并没有消失吗？”
“呵！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消失呢？”黑川不屑地呵声笑到。
“牧原先生是被那些该死的黑道盯上了啊！
当时牧原先生他们公司为了在这边发展业务，在竞争土地的时候得罪了黑道的人，所以被找上门了。”
眼神变得有些阴郁，黑川雄介的声音也低沉下去“我听当晚值班的同事说，牧原先生被黑道的人堵在八楼，惨叫声让他腿肚子都直发抖。
而周围的邻居和值班的保安都被威胁了，根本没有人敢对牧原先生伸出援手，而且当晚的监控录像也被他们删掉了。
所以警察来查也没用的，毕竟他们还要生活在这里，警察可不能保护他们一辈子。”
刘峥奇道：“那为什么黑川先生您现在还敢跟别人说这件事呢？是因为牧原先生的原因吗？”
“被你看出来了啊，”黑川雄介不好意思地一笑“其实我以前家里父母出过一点事，牧原先生知道了我的事情后借了我一笔钱，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可惜，钱还没还上牧原先生就……”
同情地看着他，刘峥也只能安慰他“节哀黑川先生。”
“牧原先生出事之后，我也帮他老婆去搜集过证据，但后来我也结婚生孩子了，呵呵，黑道的人最喜欢的就是有家室的人了。”无奈地笑笑。
“而804，在牧原先生走之后就开始出现异常了。
这么多年下来，午夜零点监控器变成雪花屏的事情已经发生四次了，第二天无论是人还是东西都消失不见。”
眼中不可抑制地带上了一丝恐惧：“每一次发生这种事情，我就知道牧原先生又回来了。牧原先生他还在怪着大家为什么在他最需要的时候不帮他啊！
“说起来小哥你运气还真是好呢，也是住进来没有什么事那一类租客。”
呵呵，我难道要告诉你我昨晚不但遇到了恶灵，还跟它大战了三百回合，最后把它化为灰灰了么？
“这种事情发生了这么多次，为什么804还会被放出来放租啊？”刘峥眉头一皱，诘问道。
无奈摇头“毕竟从来没有找到过失踪的证据啊，而且地产公司总是要赚钱的，买了这边房子的人也是要赚钱的，事情的传闻自然就被压制下来了。”
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件事情牧原太太知道么？”
“这种未经证实的事情怎么能跟木原太太说呢？”黑川雄介莫名地激动起来。
“所以你现在还有跟牧原太太有联系是吧？”
黑川雄介的脸一下就涨红了，同时嘴里不停说着什么只是帮帮忙，都是人家求过来的之类的话，脸上的阴郁一下就消散的一干二净。
……看他这反应，牧原太太说不定是个大美女呢。
……
从保安室中走出来，黑川雄介在说到牧原太太之后再也不愿意开口了。
刘峥在从黑川雄介这里解开了一些疑问的同时，又产生了一些其他问题。
无论怎么问他都不肯说出名字的极道组织名字是什么
804的恶灵到底是不是牧原恭司么？
像这么长时间跨度、失踪情形如此相似的事件，没有官方机构来调查过么？
十二年来804里居住过的人数远超过二十人，但为什么只有那四个人失踪了？
在牧原先生“消失”的那天，牧原先生对邻居们的求助都被拒绝了，而在昨晚八楼的房门除了804之外，全部打不开，两者间是不是存在联系呢？
恶灵的能力到底是怎么形成的？
能不能通过对恶灵死前情报的获取，对恶灵的能力进行针对和防范？
牧原太太到底长啥样？
啊，要想的问题太多了，只能记下来慢慢去研究了。
想了半天，对这些问题没有任何头绪。
刘峥还是决定先回家去研究一下更新后的目录册和“新获得的“369骰子”。
……
公寓楼的采光极好，早晨的阳光直射在门前，出来晨练的年轻小姐姐姣好的身姿与刘峥擦身而过。
穿过大堂，刘峥向保安室走去，他决定趁着时间还早，先去看看昨晚的监控。
两个端着咖啡，带着黑眼圈的保安正在保安室聊天。
敲了敲门，引起两人的注意。
位置靠门边的那一位中年保安站起身，困惑地看向刘峥，问道：
“您好，我是这里的保安黑川雄介，请问有什么事？”
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他们面前的监控平台，“您好，打扰了。是这样的，我是新搬进来的住在八楼804的住户，昨天晚上快要睡觉的时候听到门外有些不正常的吵动。”
微微低下头，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因为我是刚搬到这边住，可能有些紧张了，但是我有点容易精神紧张，一紧张晚上觉都睡不着了，所以，能不能帮忙查一下昨天晚上的监控？拜托了！”
“804？你说你是住在804的新住户？”黑川雄介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
“那间房子又租出去了吗？啊抱歉，我不是不相信您，但因为涉及监控这种比较敏感的东西，是不能让住户随便查看的，请您稍等，我需要跟上级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说完，黑川拿起手机，走了出去。
坐着的保安对刘峥笑了笑，站了起来。
“你好，我是大村宽人，需要喝杯咖啡吗？”
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刘峥装作略带困惑地问道：
“大村先生，我怎么看黑川先生听到我住在804，神色有些慌张啊？”
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看了刘峥一眼，大村宽人不在意地说：”不用在意，黑川他就是这样的人，干什么事都慌慌张张的。”
话头一转，大村宽人接着说道：“至于804嘛，确实是有一些不好的传闻，但这个，呵呵，我们这些员工也不好说啊。”
看他不肯说，刘峥连忙说：“请一定要告诉我，我只是自己听听，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大村宽人自己其实也是有说的意向的，毕竟长期坐在监控室里又无聊，难得有个外人来跟他说说话，他其实也不介意多说两句。
“事情要从十二年前说起”，拉着刘峥在黑川雄介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大村略带神秘的说了起来。
“804最早住的一个公司的高层管理，名字叫牧原恭司，是从京都来这边公干的，据说他工作的公司当时在京都是数一数二的大企业呢。
牧原恭司是公司骨干，被派到东京这边开拓市场，所以他离开妻女，独自一人来了这边。这边的高档公寓还是公司给他租的呢，知道他有多受重视了吧！
可惜啊~”
大村拉长声调，看了一眼刘峥：
“牧原先生完全被东京的灯红酒绿迷花了眼呢，据说当时经常有人看到他带不同的女人回来呢！”
刘峥皱眉问道：“但这和804的传闻有什么关系呢？”
“哎呀你急什么呢，这不是正要说吗！据说后来有一天他们公司的职员发现他没去上班，电话也联系不上，急得到处去找，后来才发现牧原先生突然失踪了，公寓里面也像被搬家公司搬空了一样。
后来他老婆得到消息，带着女儿从京都过来找寻无果就报警了。
当时这栋公寓楼还没有装监控，警察过来调查了好久，可是同楼层的其他住户都说没有听到其他动静，最后调查了一段时间也没有结果，就不了了之了。
后来就越传越离谱了，说是什么804有恶灵作祟，每一户住进去的住户都会被“神隐”，而且屋内的东西都神秘消失。”
说到这里，大村宽人一拍桌子：“这怎么可能嘛！我来这边也工作了快一年了，上一户住客就是在我刚入职的时候搬走的，当时我还帮他们一家搬了东西呢！要是真有什么会让人“神隐”的恶灵，那他们家怎么没事？
我看就是有些女人喜欢乱传一些离奇的故事，就是为了找点谈资，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什么恶灵嘛！”
又露出一脸贱笑，大村宽人神秘兮兮地凑近道：“我可是听说了，牧原他啊，是被一个风俗店里的头牌给迷住魂了，天天给带回家来，夜夜笙歌，好不快活，后来连工作都辞了，老婆孩子也不要了，跟那个女的跑到国外去……”
“大村！你在跟住户说些什么呢！”
一声大喝从门口传来，黑川黑着脸站在门口，打断了大村宽人的话。
不在意地看了他一眼，大村宽人没有理会他的话，继续对刘峥说道：“这种恶灵的传闻听听也就罢了，要我说啊牧原他就是在这边发展好了，赚够了钱嫌弃在老家的老婆孩子，不想回去了，跟新找的快活去了。”
“大村！”
眼见黑川雄介已经开始有些生气了，大村宽人撇撇嘴，抓起保安帽说了声“我去巡逻了”就挤开门口的黑川出去了。
“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苦笑一声，黑川将保安帽放在桌子上，坐在了刘峥的对面。
“其实当年的事情我最清楚，毕竟十二年前我已经在这栋公寓楼做保安了。“
正欲开口多问，黑川雄介摆摆手说道：“我们先看监控吧，刚刚我已经确认过你是新搬进来的住户了，我上司也批准给你看监控了。”
总感觉黑川雄介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听他这么说，刘峥也没有再开口，跟黑川一起看起了监控。
从电脑中调出八楼电梯口监控记录，黑川雄介不等刘峥开口说时间就直接选择了午夜零点。
“嗯？这是怎么回事？”
整个监控显示的都是雪花，没有任何东西。
正准备说些什么，黑川对他摇了摇头，又将进度条拉倒23点59分。
零点前的监控完全正常，但在00:00:00的时候突然毫无征兆的变成了雪花屏。
刘峥愣住了，他昨晚最后在房间中看宝藏图的时候有注意过时间，当时已经快要凌晨一点了。
而恶灵对他出手的时间实际上非常短暂，虽然危险频出，但现实中也就过去了半个小时。
之后他用电子干扰器的时候时间才到凌晨一点半。
但现在监控里却从零点开始就出现了雪花屏。
摸出一根烟，正准备点燃，黑川雄介停顿了一下，“介意吗？”
刘峥这个时候当然不会在意这些。
深深吸了一口烟，任由尼古丁在肺部盘旋，然后缓缓吐出。
“这不是第一次了。”黑川雄介整个人躺在了椅子上，目光失焦地看着上方。
“804的传闻不是空穴来风的，确实有住户失踪了。”
“可是大村先生不是说他入职的时候才帮住户搬过家么？”刘峥疑惑道。
嗤笑一声，“大村他才来多久啊，牧原先生还在的时候我可就在这里工作了。”
“那……”
仿佛陷入了对当年往事的沉思，黑川雄介停顿了一下：“当年牧原先生确实是意气风发，毕竟在刚刚三十岁的时候，就能做到公司的东京负责人，谁不得意呢？
但要说牧原先生会跟风俗店的头牌跑掉，我反正是不信的。牧原先生休假的时候不是接老婆孩子过来玩，就是回来家去看她们，怎么会是跟别人私奔的人呢？”
刘峥问道：“所以牧原先生并没有消失吗？”
“呵！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消失呢？”黑川不屑地呵声笑到。
“牧原先生是被那些该死的黑道盯上了啊！
当时牧原先生他们公司为了在这边发展业务，在竞争土地的时候得罪了黑道的人，所以被找上门了。”
眼神变得有些阴郁，黑川雄介的声音也低沉下去“我听当晚值班的同事说，牧原先生被黑道的人堵在八楼，惨叫声让他腿肚子都直发抖。
而周围的邻居和值班的保安都被威胁了，根本没有人敢对牧原先生伸出援手，而且当晚的监控录像也被他们删掉了。
所以警察来查也没用的，毕竟他们还要生活在这里，警察可不能保护他们一辈子。”
刘峥奇道：“那为什么黑川先生您现在还敢跟别人说这件事呢？是因为牧原先生的原因吗？”
“被你看出来了啊，”黑川雄介不好意思地一笑“其实我以前家里父母出过一点事，牧原先生知道了我的事情后借了我一笔钱，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可惜，钱还没还上牧原先生就……”
同情地看着他，刘峥也只能安慰他“节哀黑川先生。”
“牧原先生出事之后，我也帮他老婆去搜集过证据，但后来我也结婚生孩子了，呵呵，黑道的人最喜欢的就是有家室的人了。”无奈地笑笑。
“而804，在牧原先生走之后就开始出现异常了。
这么多年下来，午夜零点监控器变成雪花屏的事情已经发生四次了，第二天无论是人还是东西都消失不见。”
眼中不可抑制地带上了一丝恐惧：“每一次发生这种事情，我就知道牧原先生又回来了。牧原先生他还在怪着大家为什么在他最需要的时候不帮他啊！
“说起来小哥你运气还真是好呢，也是住进来没有什么事那一类租客。”
呵呵，我难道要告诉你我昨晚不但遇到了恶灵，还跟它大战了三百回合，最后把它化为灰灰了么？
“这种事情发生了这么多次，为什么804还会被放出来放租啊？”刘峥眉头一皱，诘问道。
无奈摇头“毕竟从来没有找到过失踪的证据啊，而且地产公司总是要赚钱的，买了这边房子的人也是要赚钱的，事情的传闻自然就被压制下来了。”
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件事情牧原太太知道么？”
“这种未经证实的事情怎么能跟木原太太说呢？”黑川雄介莫名地激动起来。
“所以你现在还有跟牧原太太有联系是吧？”
黑川雄介的脸一下就涨红了，同时嘴里不停说着什么只是帮帮忙，都是人家求过来的之类的话，脸上的阴郁一下就消散的一干二净。
……看他这反应，牧原太太说不定是个大美女呢。
……
从保安室中走出来，黑川雄介在说到牧原太太之后再也不愿意开口了。
刘峥在从黑川雄介这里解开了一些疑问的同时，又产生了一些其他问题。
无论怎么问他都不肯说出名字的极道组织名字是什么
804的恶灵到底是不是牧原恭司么？
像这么长时间跨度、失踪情形如此相似的事件，没有官方机构来调查过么？
十二年来804里居住过的人数远超过二十人，但为什么只有那四个人失踪了？
在牧原先生“消失”的那天，牧原先生对邻居们的求助都被拒绝了，而在昨晚八楼的房门除了804之外，全部打不开，两者间是不是存在联系呢？
恶灵的能力到底是怎么形成的？
能不能通过对恶灵死前情报的获取，对恶灵的能力进行针对和防范？
牧原太太到底长啥样？
啊，要想的问题太多了，只能记下来慢慢去研究了。
想了半天，对这些问题没有任何头绪。
刘峥还是决定先回家去研究一下更新后的目录册和“新获得的“369骰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