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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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
早自习以前，马小龙坐在讲台上，抱着吉他自弹自唱了一段《孤勇者》，讲台下的女生们一个个听的如痴如醉，眼含热泪。
男生们则个个心里涌起一股火，想要大声的嘶吼、呐喊！无他，这首歌实在是太戳他们了，简直就是为他们这些出身平凡，却心向往之的螺丝钉写的歌。
看着讲台上自弹自唱的班长，不得不承认这人不但学习好、长得帅、体育出众，还特么是个歌神。
差距太大了，完全嫉妒不起来。
为了给自己上辈子从未体验过的高中生活增加一些值得怀念的记忆，自从开学之后的第二天，马小龙作为班长，每天都会在早自习之前弹唱一首。
一是为了给同班同学减轻一些学习的压力，二也是给他们一些福利，毕竟像他这种lv3级别的声乐和乐器能力，随随便便的表演都是大师级别的，同班同学每天能享受几分钟的弹唱，对身心来说都是一次愉悦的享受。
刚开始老班听说这件事，还想找马小龙谈谈话，但是看了一次表演之后，老班就没这个想法了，甚至在办公室里还会向其他老师炫耀一番，恨的其他老师咬牙切齿。
当然为了不暴露自己‘龙玉组合’男歌手的身份，马小龙每次唱歌都会使用另外一种声线，lv2级别的配音能力虽然做不到惟妙惟肖的模彷，但变化声线这种小技巧炉火纯青。
如今唱了两个星期，没有人识破他‘龙玉组合’的身份，这就很好。
说起来最新的专辑已经上架销售一个多月了，和预想的一样，销量平平无奇，但是《孤勇者》和《爱你》这两首歌曲得到了市场极高的反馈，许多年轻人都是因为这两首歌才花钱买的磁带和光盘，至于那些戏腔新唱和国风歌曲，因为太过超前，从而导致专业评价极高，但就是不卖座的情况。
不过随着时间推移，许多人发现，这张专辑的销量虽然很平稳，但曲线波动同样平稳，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张专辑虽然不够火爆，但后劲儿很足。
许多专业人士分析和猜测，也许这张专辑在今年结束以前，能达到一个意想不到的销量。
马小龙早就看过曲线，对此并不在意，他更在意的是今天老丈人就要回来了，昨天已经打过电话，今天晚上一块约饭。
三年未见岳父，也不知道他现在什么状态？有了新媳妇，是否还和当年一样是个老炮儿？
一首《孤勇者》唱完了，在全班同学和教室外围观同学的掌声中，马小龙起身鞠躬，拎着吉他回了座位。
今天的弹唱结束了，同学们都可以带着享受的心情面对这一天的学习。
中午放学，在家吃午饭的时候，朱砂再次接到朱志强的电话：“小砂，我正坐车从京城回来，晚上来你小姑家，咱们一块吃个饭，记得叫上小龙。”
“知道了。”
挂断电话，朱砂的情绪无法平静下来，脑子里都是今晚的见面，今天下午上课的时候，一直在走神，好在老师没让她回答问题，倒也平静的度过了这个下午。
下午放学，见朱砂还是有些忐忑，回到家后，马小龙道：“带上换洗的衣服，咱们去外面泡个澡。”
“？”朱砂愣了下。
“还愣着干什么？”马小龙弹了下她的脑壳，笑道：“快去啊！”
“……”朱砂默默地拿了一身换洗衣物，和马小龙出门了。
离这不远就有个浴池，既有大澡堂，也有两三个人洗的浴缸，马小龙选了浴缸。两人在收钱的中年妇女异样的目光注视下，走进了浴室。
浴缸的水都是现放，所以比较干净，花了一个多小时，马小龙帮朱砂好好放松了一下。
朱砂泡在浴缸里，满面春风，情绪彻底平稳下来。
……
晚上七点半，朱玲玲的豪华别墅，在女仆的引领下，马小龙和朱砂见到了朱志强和菲佣转正的新媳妇。
别说，还真挺漂亮的，差不多能打个十七八分，气质乖乖巧巧的，差不多一米六的身高，在朱志强身边小鸟依人，给人一种极强的想要保护她的冲动，怪不得朱志强会娶她。
“哈哈哈，小砂、女婿，你们来啦！”朱志强大笑着上前跟女儿和女婿来了个拥抱：“三年没见，长大了不少啊！小龙这个头都比我高了。”
马小龙打量着老丈人，因为做了整容手术，朱志强现在的模样和当年相比已经有了巨大的变化，不过可能是在李家坡保养得好，倒是显得更鲜肉了一些，颜值比三年前还要高。
当年的大背头换成了三七分，还戴了一副眼镜，显得斯文了不少，穿着一身深灰色西装，没系领带，衬衫不多不少的开了一个扣子，给人一种商界精英的感觉。
“爸，您变化很大啊！”马小龙说道。
“哈哈，做了个手术，肯定有变化。”朱志强拍拍他肩膀，笑道：“我都听说了，你这几年把小砂照顾的很好，没辜负我对你的嘱托，不错。”
“都是应该的。”马小龙挽着朱砂的手，微笑道：“我这人可是很疼媳妇儿的。”
朱砂笑靥如花。
“好！好！”朱志强彻底放心了，道：“来，坐下，边吃边说。”
为了今晚的聚会，朱志强早早让女仆准备了火锅，买了许多的肉片和涮菜。
聚会的时候，没有什么比火锅更惬意的美食了。
现在虽然已经是九月中旬，但气温依旧比较高，吃火锅、喝冰饮，正合适。
普通的四人桌，两两相对而坐，铜锅里放着炭火，汤底烧开了，把肉片和涮菜丢进去。
自家吃，没那么多讲究，怎么方便怎么来。
朱砂自始至终都在盯着她的后妈，有点遗憾，她这个后妈不会说中文，好在英语流利，倒是可以用她不怎么丰富的英语词汇简单交流。
还好，有马小龙这个精通全世界所有人类语言的挂逼在，可以做到完美的实时翻译，一时间倒也相谈甚欢。
从交流中得知，她这个后妈叫珍妮LS尔瓦多，虽然是菲佣，但有四分之一西拔牙血统，所以模样带着点混血的味道，在她父母那一辈的时候，其实家里还算富裕，再加上家庭的影响，让她精通西拔牙语、英语和本国语言。
在她十岁以前，生活的其实很幸福，但十岁之后，父亲生意失败，欠下了一屁股债，被逼的跳了楼。母亲艰难的把她拉扯到十八岁，之后她就通过某些渠道去了李家坡，在李家坡当菲佣。
刚开始那两年过的很不顺心，因为长得年轻又漂亮，导致很多雇主对她存心不良，幸亏她自己小心防范，才没被人欺负了去，但因为她把自己保护的太好，让男雇主没有可趁之机，反倒惹恼了能看不能吃的男雇主，威胁她，要么给睡，要么滚蛋。
珍妮拉含着泪离开了这个能给她高薪的雇主，重新去找工作，然后遇到了刚来李家坡避难的朱志强。
朱志强有朱玲玲提供资金，自然是不差钱，给的钱比上一任雇主高了50%，珍妮拉刚开始还很高兴，干活什么的非常勤快，而且做的很好，让朱志强很满意。
不过朱志强这人，懂的都懂，在一个风雨交加的醉酒之夜，直接把珍妮拉强夯了。刚开始珍妮拉还要死要活的，但是朱志强甩给她一年工资的补偿，她就不闹了。
原因很简单，她爸当年的债务一直压在她妈身上，而她出来工作，就是为了赚钱帮母亲还债，朱志强这一年的工资砸下来，直接就帮她还掉了五分之一的债务。
再加上朱志强保证以后会给她涨工资，如果把他伺候好了，还有‘奖金’可以拿，珍妮拉就这么屈服在了金钱的魅力之下。
之后的发展就属于正常展开了，对女人来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之分，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两年多的时间，珍妮拉和朱志强日夜相处，自然就处出了感情。
两人都是流落异国他乡的孤独人，彼此身份虽然不同，但大体境遇相似，都很孤独，在一起抱团取暖之后，也就有了在一起的感情基础。
珍妮拉年轻漂亮，而且性格倔强中带着一丝柔弱，会照顾人，也希望能有个人可以依赖，而朱志强需要一个会照顾他的女人，而且能提供给珍妮拉所需要的依赖感。
这波，就叫互补。
几个月前，朱志强刚刚在脸上动了刀子，养伤期间，内心正是对未来孤独无助的软弱期，面对日夜照顾他的珍妮拉，内心生出了想和她过一辈子的想法，于是认真地问了她一句：“珍妮拉，你愿意嫁给我吗？”
“……”
“原来如此。”听完珍妮拉的讲述，看着她略显羞涩和幸福的微笑，朱砂横了朱志强一眼：“您老可真是宝刀不老，欺负一个小姑娘。”
朱志强干笑两声：“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哼！”朱砂拉着珍妮拉的手，道：“照理说，我该叫你一声妈，但你就比我大七岁，我实在叫不出口，以后我就叫你姐姐吧！”
听到马小龙的实时翻译，珍妮拉脸一红，轻嗯一声：“好的，那……我叫你小砂可以吗？”
“可以。”朱砂点了点头。
没办法，自己老爸把人给祸害了，结婚证也领了，总不能因为自己就不认账吧？她这个自小就缺少母爱的人可做不出这种事。
不过面对一个只比自己大七岁的后妈，让她叫妈是难为她，改叫姐姐就比较合适了。
朱志强也不在意，见女儿跟自己新媳妇儿相处的还挺好，高兴地咧嘴一笑，端起冰镇啤酒：“来，一块儿走一个。”
酒过三巡。
“你可别得意。”朱砂看着朱志强说道：“既然娶了人家，就好好对人家，别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
“那肯定的，我已经从良了，不干那事了。”朱志强说道：“不信你问问珍妮拉，我已经半年没出去找过女人了。”
“是吗？”朱砂扭头看着珍妮拉。
珍妮拉连连点头：“是真的。”
“那就好。”朱砂说道：“等下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如果以后他对你不好，记得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
珍妮拉抿嘴一笑，点了点头。
朱志强啧一声：“哪有闺女教训老子的道理。”
朱砂瞥了他一眼，道：“我是教训不了你，但我会告诉小姑，让小姑教训你。”
“……”朱志强苦笑：“不至于，不至于。”
自打朱玲玲成了亿万富翁，他对这个妹妹就没了底气，后来更是因为从朱玲玲这里得到消息，让他逃过死劫。打那之后，他在朱玲玲面前就成了孙子，任打任骂。
他这辈子，没怕过天，没怕过地，就连爸妈都没怕过，唯独怕朱玲玲，也真是一物降一物。
珍妮拉眨眨眼睛，嘴角含笑，轻声道：“原来你也有怕的人，以后你要是再强迫我菊菊，我就告诉妹妹，让妹妹收拾你。”
“你说什么呢？”朱志强用英语问道，跟珍妮拉待了三年，英语的口语对话完全没问题。
刚才珍妮拉说的是菲语，以为没人能听懂，却不想被马小龙听了个干净，顿时满头冷汗：这……我是不是听了什么不该听的话？
“没什么。”珍妮拉微笑着用英语说道：“没想到你也有怕的人，很稀奇。”
“啧~！”朱志强无言以对。
朱砂扭头看着马小龙，见他神色不对，问道：“怎么了？”
“没事。”
马小龙连连摇头，可不敢说实话，不然以后还怎么见面？
“对了。”朱志强吃口肉片，问道：“你们两个打算什么时候结婚要孩子？”
“……”
四目相对，朱砂脸有点红，默默地夹肉片吃。
马小龙笑道：“终归是要按法规办事，还得等六年。”
“六年……”朱志强咂咂嘴，道：“可惜，本来还想让我儿子跟外孙当个玩伴，看来只能让我儿子先走一步了。”
“……”
“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
早自习以前，马小龙坐在讲台上，抱着吉他自弹自唱了一段《孤勇者》，讲台下的女生们一个个听的如痴如醉，眼含热泪。
男生们则个个心里涌起一股火，想要大声的嘶吼、呐喊！无他，这首歌实在是太戳他们了，简直就是为他们这些出身平凡，却心向往之的螺丝钉写的歌。
看着讲台上自弹自唱的班长，不得不承认这人不但学习好、长得帅、体育出众，还特么是个歌神。
差距太大了，完全嫉妒不起来。
为了给自己上辈子从未体验过的高中生活增加一些值得怀念的记忆，自从开学之后的第二天，马小龙作为班长，每天都会在早自习之前弹唱一首。
一是为了给同班同学减轻一些学习的压力，二也是给他们一些福利，毕竟像他这种lv3级别的声乐和乐器能力，随随便便的表演都是大师级别的，同班同学每天能享受几分钟的弹唱，对身心来说都是一次愉悦的享受。
刚开始老班听说这件事，还想找马小龙谈谈话，但是看了一次表演之后，老班就没这个想法了，甚至在办公室里还会向其他老师炫耀一番，恨的其他老师咬牙切齿。
当然为了不暴露自己‘龙玉组合’男歌手的身份，马小龙每次唱歌都会使用另外一种声线，lv2级别的配音能力虽然做不到惟妙惟肖的模彷，但变化声线这种小技巧炉火纯青。
如今唱了两个星期，没有人识破他‘龙玉组合’的身份，这就很好。
说起来最新的专辑已经上架销售一个多月了，和预想的一样，销量平平无奇，但是《孤勇者》和《爱你》这两首歌曲得到了市场极高的反馈，许多年轻人都是因为这两首歌才花钱买的磁带和光盘，至于那些戏腔新唱和国风歌曲，因为太过超前，从而导致专业评价极高，但就是不卖座的情况。
不过随着时间推移，许多人发现，这张专辑的销量虽然很平稳，但曲线波动同样平稳，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张专辑虽然不够火爆，但后劲儿很足。
许多专业人士分析和猜测，也许这张专辑在今年结束以前，能达到一个意想不到的销量。
马小龙早就看过曲线，对此并不在意，他更在意的是今天老丈人就要回来了，昨天已经打过电话，今天晚上一块约饭。
三年未见岳父，也不知道他现在什么状态？有了新媳妇，是否还和当年一样是个老炮儿？
一首《孤勇者》唱完了，在全班同学和教室外围观同学的掌声中，马小龙起身鞠躬，拎着吉他回了座位。
今天的弹唱结束了，同学们都可以带着享受的心情面对这一天的学习。
中午放学，在家吃午饭的时候，朱砂再次接到朱志强的电话：“小砂，我正坐车从京城回来，晚上来你小姑家，咱们一块吃个饭，记得叫上小龙。”
“知道了。”
挂断电话，朱砂的情绪无法平静下来，脑子里都是今晚的见面，今天下午上课的时候，一直在走神，好在老师没让她回答问题，倒也平静的度过了这个下午。
下午放学，见朱砂还是有些忐忑，回到家后，马小龙道：“带上换洗的衣服，咱们去外面泡个澡。”
“？”朱砂愣了下。
“还愣着干什么？”马小龙弹了下她的脑壳，笑道：“快去啊！”
“……”朱砂默默地拿了一身换洗衣物，和马小龙出门了。
离这不远就有个浴池，既有大澡堂，也有两三个人洗的浴缸，马小龙选了浴缸。两人在收钱的中年妇女异样的目光注视下，走进了浴室。
浴缸的水都是现放，所以比较干净，花了一个多小时，马小龙帮朱砂好好放松了一下。
朱砂泡在浴缸里，满面春风，情绪彻底平稳下来。
……
晚上七点半，朱玲玲的豪华别墅，在女仆的引领下，马小龙和朱砂见到了朱志强和菲佣转正的新媳妇。
别说，还真挺漂亮的，差不多能打个十七八分，气质乖乖巧巧的，差不多一米六的身高，在朱志强身边小鸟依人，给人一种极强的想要保护她的冲动，怪不得朱志强会娶她。
“哈哈哈，小砂、女婿，你们来啦！”朱志强大笑着上前跟女儿和女婿来了个拥抱：“三年没见，长大了不少啊！小龙这个头都比我高了。”
马小龙打量着老丈人，因为做了整容手术，朱志强现在的模样和当年相比已经有了巨大的变化，不过可能是在李家坡保养得好，倒是显得更鲜肉了一些，颜值比三年前还要高。
当年的大背头换成了三七分，还戴了一副眼镜，显得斯文了不少，穿着一身深灰色西装，没系领带，衬衫不多不少的开了一个扣子，给人一种商界精英的感觉。
“爸，您变化很大啊！”马小龙说道。
“哈哈，做了个手术，肯定有变化。”朱志强拍拍他肩膀，笑道：“我都听说了，你这几年把小砂照顾的很好，没辜负我对你的嘱托，不错。”
“都是应该的。”马小龙挽着朱砂的手，微笑道：“我这人可是很疼媳妇儿的。”
朱砂笑靥如花。
“好！好！”朱志强彻底放心了，道：“来，坐下，边吃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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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的时候，没有什么比火锅更惬意的美食了。
现在虽然已经是九月中旬，但气温依旧比较高，吃火锅、喝冰饮，正合适。
普通的四人桌，两两相对而坐，铜锅里放着炭火，汤底烧开了，把肉片和涮菜丢进去。
自家吃，没那么多讲究，怎么方便怎么来。
朱砂自始至终都在盯着她的后妈，有点遗憾，她这个后妈不会说中文，好在英语流利，倒是可以用她不怎么丰富的英语词汇简单交流。
还好，有马小龙这个精通全世界所有人类语言的挂逼在，可以做到完美的实时翻译，一时间倒也相谈甚欢。
从交流中得知，她这个后妈叫珍妮LS尔瓦多，虽然是菲佣，但有四分之一西拔牙血统，所以模样带着点混血的味道，在她父母那一辈的时候，其实家里还算富裕，再加上家庭的影响，让她精通西拔牙语、英语和本国语言。
在她十岁以前，生活的其实很幸福，但十岁之后，父亲生意失败，欠下了一屁股债，被逼的跳了楼。母亲艰难的把她拉扯到十八岁，之后她就通过某些渠道去了李家坡，在李家坡当菲佣。
刚开始那两年过的很不顺心，因为长得年轻又漂亮，导致很多雇主对她存心不良，幸亏她自己小心防范，才没被人欺负了去，但因为她把自己保护的太好，让男雇主没有可趁之机，反倒惹恼了能看不能吃的男雇主，威胁她，要么给睡，要么滚蛋。
珍妮拉含着泪离开了这个能给她高薪的雇主，重新去找工作，然后遇到了刚来李家坡避难的朱志强。
朱志强有朱玲玲提供资金，自然是不差钱，给的钱比上一任雇主高了50%，珍妮拉刚开始还很高兴，干活什么的非常勤快，而且做的很好，让朱志强很满意。
不过朱志强这人，懂的都懂，在一个风雨交加的醉酒之夜，直接把珍妮拉强夯了。刚开始珍妮拉还要死要活的，但是朱志强甩给她一年工资的补偿，她就不闹了。
原因很简单，她爸当年的债务一直压在她妈身上，而她出来工作，就是为了赚钱帮母亲还债，朱志强这一年的工资砸下来，直接就帮她还掉了五分之一的债务。
再加上朱志强保证以后会给她涨工资，如果把他伺候好了，还有‘奖金’可以拿，珍妮拉就这么屈服在了金钱的魅力之下。
之后的发展就属于正常展开了，对女人来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之分，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两年多的时间，珍妮拉和朱志强日夜相处，自然就处出了感情。
两人都是流落异国他乡的孤独人，彼此身份虽然不同，但大体境遇相似，都很孤独，在一起抱团取暖之后，也就有了在一起的感情基础。
珍妮拉年轻漂亮，而且性格倔强中带着一丝柔弱，会照顾人，也希望能有个人可以依赖，而朱志强需要一个会照顾他的女人，而且能提供给珍妮拉所需要的依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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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朱志强刚刚在脸上动了刀子，养伤期间，内心正是对未来孤独无助的软弱期，面对日夜照顾他的珍妮拉，内心生出了想和她过一辈子的想法，于是认真地问了她一句：“珍妮拉，你愿意嫁给我吗？”
“……”
“原来如此。”听完珍妮拉的讲述，看着她略显羞涩和幸福的微笑，朱砂横了朱志强一眼：“您老可真是宝刀不老，欺负一个小姑娘。”
朱志强干笑两声：“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哼！”朱砂拉着珍妮拉的手，道：“照理说，我该叫你一声妈，但你就比我大七岁，我实在叫不出口，以后我就叫你姐姐吧！”
听到马小龙的实时翻译，珍妮拉脸一红，轻嗯一声：“好的，那……我叫你小砂可以吗？”
“可以。”朱砂点了点头。
没办法，自己老爸把人给祸害了，结婚证也领了，总不能因为自己就不认账吧？她这个自小就缺少母爱的人可做不出这种事。
不过面对一个只比自己大七岁的后妈，让她叫妈是难为她，改叫姐姐就比较合适了。
朱志强也不在意，见女儿跟自己新媳妇儿相处的还挺好，高兴地咧嘴一笑，端起冰镇啤酒：“来，一块儿走一个。”
酒过三巡。
“你可别得意。”朱砂看着朱志强说道：“既然娶了人家，就好好对人家，别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
“那肯定的，我已经从良了，不干那事了。”朱志强说道：“不信你问问珍妮拉，我已经半年没出去找过女人了。”
“是吗？”朱砂扭头看着珍妮拉。
珍妮拉连连点头：“是真的。”
“那就好。”朱砂说道：“等下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如果以后他对你不好，记得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
珍妮拉抿嘴一笑，点了点头。
朱志强啧一声：“哪有闺女教训老子的道理。”
朱砂瞥了他一眼，道：“我是教训不了你，但我会告诉小姑，让小姑教训你。”
“……”朱志强苦笑：“不至于，不至于。”
自打朱玲玲成了亿万富翁，他对这个妹妹就没了底气，后来更是因为从朱玲玲这里得到消息，让他逃过死劫。打那之后，他在朱玲玲面前就成了孙子，任打任骂。
他这辈子，没怕过天，没怕过地，就连爸妈都没怕过，唯独怕朱玲玲，也真是一物降一物。
珍妮拉眨眨眼睛，嘴角含笑，轻声道：“原来你也有怕的人，以后你要是再强迫我菊菊，我就告诉妹妹，让妹妹收拾你。”
“你说什么呢？”朱志强用英语问道，跟珍妮拉待了三年，英语的口语对话完全没问题。
刚才珍妮拉说的是菲语，以为没人能听懂，却不想被马小龙听了个干净，顿时满头冷汗：这……我是不是听了什么不该听的话？
“没什么。”珍妮拉微笑着用英语说道：“没想到你也有怕的人，很稀奇。”
“啧~！”朱志强无言以对。
朱砂扭头看着马小龙，见他神色不对，问道：“怎么了？”
“没事。”
马小龙连连摇头，可不敢说实话，不然以后还怎么见面？
“对了。”朱志强吃口肉片，问道：“你们两个打算什么时候结婚要孩子？”
“……”
四目相对，朱砂脸有点红，默默地夹肉片吃。
马小龙笑道：“终归是要按法规办事，还得等六年。”
“六年……”朱志强咂咂嘴，道：“可惜，本来还想让我儿子跟外孙当个玩伴，看来只能让我儿子先走一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