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堕入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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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扣？”天音突然脸色大变。
他恨恨地盯着阿罗，吼道：“阿罗！月儿身上怎么会有生死扣？
你和魔弦都是怎么算计她的？
你们居然如此卑鄙，为了要挟我，尽然不惜这样算计她？”
阿罗冷冷地看着他，鄙视地说道：“天音，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不是每一个人都和你一样行事的。
你知道梵月对魔弦的在意，他不需要算计她。
只要他有危险，梵月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不管你信不信，她身上已经有了和魔弦同生共死的生死扣。
你可以杀了魔弦，但我向你保证。
魔弦今天要是死了，梵月绝对活不过第二天。”
天音一口闷气堵在心中，他猛地大喝一声。
身上腾出一团团妖异的火焰，开始炙烤魔弦的血脉之力。
魔弦一惊，刚要催动血脉之力。
阿罗盯着他，朝他传音：“弦儿！三叔答应你，向你保证。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保住你的命，还有澈儿的命。
你记住，只要活着，你一定能有见到月儿的那一天。”
魔弦摇摇头，看着阿罗，有些凄凉。
说道：“三叔，我不能放走天音，还有他体内的蚩尤。
要是我们失败了，他一定回去找到月儿。
月儿现在还没有醒来，我感觉得到。
我不能让他再一次伤害月儿，我不能让月儿落到他手中。”
阿罗笑了，再次传音给他：“弦儿！你相信三叔。
我们离开梨花谷时，我曾经告诉过小梦。
如果强敌入侵，她不能带着月儿逃脱。
就提前唤醒月儿，只要月儿醒了，就没人能带走她。”
能提前唤醒月儿？魔弦惊呆了。
就在他犹豫的当口，天音身上的火焰迅速蔓延，烧毁了他的血脉之力铸就的绳索。
他挥出一掌，魔弦被击飞在地。
天音走进他，右手一抓，将魔弦抓在手中。
左手一撕，魔弦胸前的衣襟被撕开，他胸口有着梵月鲜血灌注的“月”字清晰可见。
天音的眼神一寒，脸若冰霜，气得双拳紧握。
将魔弦恨恨地扔在地上。
阿罗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讥讽的笑容，说道：“天音，你验证过了。
终于可以死心了吧？你应该知道，你不可能再杀了他。”
天音眯着眼睛看着阿罗，说道：“阿罗，你真的想让他活着？
你可能也知道，有时候，活着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阿罗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不会轻易放过魔弦。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你所有想到的办法，都不是一劳永逸的。
这方面，我可以给你一个建议。
你所要的，无非是他永远见不到月儿。
简单！你不是有碎裂虚空的本事吗？
你把他的意识丢入虚空就行了。”
倒在地上的魔弦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阿罗。
吼道：“阿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帮天音？”
阿罗耸耸肩，说道：“对不起了！魔弦，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不是为了自己，我是为了小梦。
我希望，他找到梵月时，能放过小梦。
不要为难小梦，魔弦，你在意梵月。
我也有自己在意的人，希望你能理解。”
魔弦心中悲愤不已，可他却没有权利去责怪阿罗。
阿罗对小梦的感情，不比他对梵月的感情弱。
他能为梵月付出所有，阿罗也能。
天音深深地看了阿罗一眼，笑道：“阿罗！
看不出来，你年纪一大把，还这么深情。
好！看在你出的主意的份上，我答应你，放过小梦。
当然，只是留她一命而已。
至于她的意识，我会抹去，你知道，这一千年来。
她坏了我不少事儿，留她在月儿身边。
始终是个祸害，当然，如果她没了意识。
这样，就容易多了……”
阿罗笑了，说道：“天音，你还真是好算计。
行！留一命就留一命吧！
我已经知足了，不是说要饭的不能挑嘴吗？
看你狠毒的这个架势，约莫你也不会留我的在这里。
也罢！既然陪了魔弦千年，他要去虚空。
我就陪着他，永远游荡在虚空，做个伴也挺好。”
天音笑笑，说道：“好！阿罗，有义气，我满足你们。
准备好了吗？我很快就开始了。”
阿罗不慌不忙地走到魔弦面前，轻轻抱起他。
嘴角顶住魔弦的耳朵，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弦儿！别难过！
三叔向你保证，只要小梦唤醒月儿，那我们付出的一切都不会白费。”
魔弦诧异地看着阿罗，急切地问道：“三叔！既然有这个办法。
为何你不在我们离开梨花谷时提出？为何你没有在梨花谷让她醒来？”
阿罗叹了口气，摇摇头，轻轻说道：“这是万不得已的办法。
月儿如果不是自己醒来，就说明她脑海中所有的记忆还没有归位。
如果提前唤醒她，她很有可能会有记忆缺失和紊乱。
这个时候的她，并不能完全控制自己。
你知道，她昏迷前曾经被金乌控制。
如果她不能完全修补自己头脑中的记忆，冒然让她醒来。
她很有可能再次被金乌的戾气影响，杀戮不止……”
魔弦大吃一惊，打了个寒颤。
他很清楚梵月在昏迷前的状态，那个时候，被金乌影响了心性的梵月满身戾气。
连他都不认识，差点把他杀了。
那个时候的梵月就是一个魔鬼，比蚩尤更强大，更残忍的魔鬼。
要是小梦唤醒了这样的梵月，的确没人可以把她带走。
可魔弦知道，她会杀光所有出现在梨花谷的人，不论好坏。
魔弦惊呆了，他看着阿罗，脸上阴晴变化。
咬咬牙，说道：“阿罗，你确信真的要小梦提前唤醒月儿吗？”
阿罗笑笑，说道：“当然，至少我知道，出现在那里的鬼族，没一个能活下来。
这不是很好吗？天音，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会去。
这样，我们的努力至少没有白费。
将蚩尤引到梨花谷，我们做不到的事。
月儿可以做到，所以，弦儿，为了以后的相聚，你一定要活着。”
魔弦犹豫不决，对阿罗说道：“可是……就算月儿杀了他。
月儿如果不能停止，她会变成比蚩尤更恐怖的魔鬼……”
阿罗叹了口气，说道：“如果真的变成那样，我们只能寄希望在白泽身上了。
既然在冥界时，白泽可以控制她。
那我也希望，白泽能预见月儿身上发生的一切，阻止她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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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扣？”天音突然脸色大变。
他恨恨地盯着阿罗，吼道：“阿罗！月儿身上怎么会有生死扣？
你和魔弦都是怎么算计她的？
你们居然如此卑鄙，为了要挟我，尽然不惜这样算计她？”
阿罗冷冷地看着他，鄙视地说道：“天音，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不是每一个人都和你一样行事的。
你知道梵月对魔弦的在意，他不需要算计她。
只要他有危险，梵月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不管你信不信，她身上已经有了和魔弦同生共死的生死扣。
你可以杀了魔弦，但我向你保证。
魔弦今天要是死了，梵月绝对活不过第二天。”
天音一口闷气堵在心中，他猛地大喝一声。
身上腾出一团团妖异的火焰，开始炙烤魔弦的血脉之力。
魔弦一惊，刚要催动血脉之力。
阿罗盯着他，朝他传音：“弦儿！三叔答应你，向你保证。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保住你的命，还有澈儿的命。
你记住，只要活着，你一定能有见到月儿的那一天。”
魔弦摇摇头，看着阿罗，有些凄凉。
说道：“三叔，我不能放走天音，还有他体内的蚩尤。
要是我们失败了，他一定回去找到月儿。
月儿现在还没有醒来，我感觉得到。
我不能让他再一次伤害月儿，我不能让月儿落到他手中。”
阿罗笑了，再次传音给他：“弦儿！你相信三叔。
我们离开梨花谷时，我曾经告诉过小梦。
如果强敌入侵，她不能带着月儿逃脱。
就提前唤醒月儿，只要月儿醒了，就没人能带走她。”
能提前唤醒月儿？魔弦惊呆了。
就在他犹豫的当口，天音身上的火焰迅速蔓延，烧毁了他的血脉之力铸就的绳索。
他挥出一掌，魔弦被击飞在地。
天音走进他，右手一抓，将魔弦抓在手中。
左手一撕，魔弦胸前的衣襟被撕开，他胸口有着梵月鲜血灌注的“月”字清晰可见。
天音的眼神一寒，脸若冰霜，气得双拳紧握。
将魔弦恨恨地扔在地上。
阿罗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讥讽的笑容，说道：“天音，你验证过了。
终于可以死心了吧？你应该知道，你不可能再杀了他。”
天音眯着眼睛看着阿罗，说道：“阿罗，你真的想让他活着？
你可能也知道，有时候，活着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阿罗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不会轻易放过魔弦。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你所有想到的办法，都不是一劳永逸的。
这方面，我可以给你一个建议。
你所要的，无非是他永远见不到月儿。
简单！你不是有碎裂虚空的本事吗？
你把他的意识丢入虚空就行了。”
倒在地上的魔弦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阿罗。
吼道：“阿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帮天音？”
阿罗耸耸肩，说道：“对不起了！魔弦，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不是为了自己，我是为了小梦。
我希望，他找到梵月时，能放过小梦。
不要为难小梦，魔弦，你在意梵月。
我也有自己在意的人，希望你能理解。”
魔弦心中悲愤不已，可他却没有权利去责怪阿罗。
阿罗对小梦的感情，不比他对梵月的感情弱。
他能为梵月付出所有，阿罗也能。
天音深深地看了阿罗一眼，笑道：“阿罗！
看不出来，你年纪一大把，还这么深情。
好！看在你出的主意的份上，我答应你，放过小梦。
当然，只是留她一命而已。
至于她的意识，我会抹去，你知道，这一千年来。
她坏了我不少事儿，留她在月儿身边。
始终是个祸害，当然，如果她没了意识。
这样，就容易多了……”
阿罗笑了，说道：“天音，你还真是好算计。
行！留一命就留一命吧！
我已经知足了，不是说要饭的不能挑嘴吗？
看你狠毒的这个架势，约莫你也不会留我的在这里。
也罢！既然陪了魔弦千年，他要去虚空。
我就陪着他，永远游荡在虚空，做个伴也挺好。”
天音笑笑，说道：“好！阿罗，有义气，我满足你们。
准备好了吗？我很快就开始了。”
阿罗不慌不忙地走到魔弦面前，轻轻抱起他。
嘴角顶住魔弦的耳朵，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弦儿！别难过！
三叔向你保证，只要小梦唤醒月儿，那我们付出的一切都不会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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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如果不是自己醒来，就说明她脑海中所有的记忆还没有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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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的她，并不能完全控制自己。
你知道，她昏迷前曾经被金乌控制。
如果她不能完全修补自己头脑中的记忆，冒然让她醒来。
她很有可能再次被金乌的戾气影响，杀戮不止……”
魔弦大吃一惊，打了个寒颤。
他很清楚梵月在昏迷前的状态，那个时候，被金乌影响了心性的梵月满身戾气。
连他都不认识，差点把他杀了。
那个时候的梵月就是一个魔鬼，比蚩尤更强大，更残忍的魔鬼。
要是小梦唤醒了这样的梵月，的确没人可以把她带走。
可魔弦知道，她会杀光所有出现在梨花谷的人，不论好坏。
魔弦惊呆了，他看着阿罗，脸上阴晴变化。
咬咬牙，说道：“阿罗，你确信真的要小梦提前唤醒月儿吗？”
阿罗笑笑，说道：“当然，至少我知道，出现在那里的鬼族，没一个能活下来。
这不是很好吗？天音，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会去。
这样，我们的努力至少没有白费。
将蚩尤引到梨花谷，我们做不到的事。
月儿可以做到，所以，弦儿，为了以后的相聚，你一定要活着。”
魔弦犹豫不决，对阿罗说道：“可是……就算月儿杀了他。
月儿如果不能停止，她会变成比蚩尤更恐怖的魔鬼……”
阿罗叹了口气，说道：“如果真的变成那样，我们只能寄希望在白泽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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