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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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沈云龙笑着走了出来，笑着说道。“怎么样老廖，我这个小兄弟不简单吧？”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廖杰无视了走出来的沈云龙，盯着陈默的眼睛看。
“很简单。”陈默语气平静，回答道，“这件事牵扯太多太大，我要先确保你们来的人里面没有会坏事的人。”
“其次嘛，”陈默一笑，“也是看看您这位大组长有没有能力查这个案子，如果连我灌你们酒的事情都没发现，那恐怕是差了点意思。”
廖杰此时觉得又好笑又生气，这小子这是什么路子啊，太野了点吧。
“陈默同志，我挺好奇，以往我们到各地去，接待的人都是生怕不周到，你倒好，见面第一次就灌我们酒？”廖杰扬了扬眉毛，笑着说道。
“廖组长，这样拍马屁的人，我建议再查查，心里有鬼自然会阿谀奉承。我心里没鬼，所以略作试探，无伤大雅。还请廖组长别生气，毕竟我还亲手做了一桌子菜呢？”陈默笑道。
“来的时候我就说过，这小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你还不信。”沈云龙笑着说道，“现在信了吧？”
廖杰点点头，目光直视陈默:“陈老弟，现在酒也吃了，饭也喝了，你手里的牌是不是也该亮一亮了？老沈说这次我们新城一行，只要有你在，一定会很顺利，是这样吗？”
“我其实帮不上太多的忙。”陈默说道，“不过……”
廖杰眼前一亮:“不过什么？”
陈默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廖杰，正色道:“不过我可以提供一点线索。”
“哦？”廖杰接过那张纸，打开一看，顿时愣住了。
“这上面是我通过自己的调查渠道，掌握得比较可疑的人的名单，至于具体什么渠道，恕我不方便透露。”陈默说道。
“现在的线索只指向了刘光辉一个人，如果直接出面扣住他，开始查的话，很有可能除了他什么也查不到，壁虎断尾求生的事情他们干得出来。”陈默盯着廖杰的眼睛说道:“我想，廖组长也不是为了这条小鱼来的吧？毕竟一个副省长秘书，还不值得调查组千里迢迢地赶过来。”
“况且，你们一下飞机就直接到我家里了，并没有去省里，说明这个阶段你们还不想明查，只想暗访。”陈默继续说道，“所以，这份名单可以给你们节省一点时间。”
廖杰看着那张纸，眉头紧皱。“这份名单可靠吗？如果这份名单上的人都有问题……”廖杰没有继续说下去，陈默却已经听明白了，后半句是，对于全省的官场来说，不啻于一场大地震。
“我只提供怀疑对象，证据还得你们来查。”陈默说道。
此时，地下车库的门卷帘门忽然开了，一辆破旧的捷达车驶了进来，车玻璃贴了黑色的膜，看不清里面的人。
沈云龙立刻警觉起来，把手悄悄伸进了怀里。陈默见状，向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紧张。
车门开了，陆涛走了下来，扬了扬手里的钥匙。“默哥，车买回来了，二手的。”
“好，”陈默说道，“这是我能提供的第二个帮助，廖组长，他叫陆涛，市局刑侦大队的民警。陆涛，从今天开始你保护的对象就是廖组长和他的组员们，并且作为柳局和廖组长的对接人。”
“柳局？新城市局的局长？”廖杰问道。
“是的，你看到的证据都是他的人搜集到的，为此还搭上了一名民警的性命，如果你需要当地的人手，让陆涛带你去找他就可以了。”陈默说道。
“陆涛，柳局那边内部清理做得怎么样了？”陈默转向陆涛问道。
“陈老师，已经按您之前说的，把所有值得怀疑的人都派到外地执行任务去了，估计没有俩礼拜回不来。”陆涛答道。
“好。”陈默点点头。“那就这样，廖组长，房子你们可以作为临时办公地点先用着，钥匙陆涛那里有。这辆二手车挂的本地牌照，不显眼，也是给你们准备的，剩下的事，我就不掺和了，毕竟我们的职责不是干这个。”
说罢，陈默朝米莉招了招手，上了自己的车，扬长而去。
廖杰看着陈默的车子驶出车库，叹了口气:“老沈，你这位小兄弟真是不简单啊。”
沈云龙看了一眼一旁的陆涛，笑着说道:“老廖，来之前我就和你说过了，这小子不是一般人物，就是有些懒，你看看，咱们刚来，他就把事儿都甩给咱们了，自己指不定跑哪去玩了。”
……
车子上，米莉疑惑地看着陈默。
“你啥时候有自己的调查渠道了？我咋不知道？”来东北虽然没几天，米莉说话已经有口音了，张嘴就有一股大碴子味儿。
“你还能啥事都知道？那我多没面子？”陈默目不斜视，握着方向盘，车开得小心翼翼。这几天新城下了一场大雪，冰雪路面不敢开太快。
实际上，那份名单是陈默凭借记忆写出来的，毕竟上一世那场反腐风暴沸沸扬扬，他印象十分深刻。
怕对不上人，陈默只写了具体职务，没写名字。反正也得查一查，写对写错的也不会有什么影响，最多耽误点调查组的时间而已。
“走吧，咱们这回无家可归了，去酒店开房吧？”陈默说道。
米莉脸一红，偷偷啐了一口陈默，谁跟你开房。
“可是……你真的有别的调查渠道？”米莉还在纠结这件事。
“当然有了，我还是报社的记者你不知道吗？”陈默打着马虎眼。
见米莉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陈默赶紧转移话题:“对了，最近没什么事了，你是不是没去过长白山？我带你去逛逛怎么样？”
“真的？”米莉顿时兴奋起来，“好啊好啊！可是……”米莉的表情又纠结起来。“可是调查组的事情咱们真的一点也不管了？”
“你是不是傻，咱们是安全部门，过多干预反腐的事情，你让廖组长怎么想？”陈默翻了个白眼。
“也对啊，”米莉又高兴起来，表情里全是期待，“默哥那咱们什么时候去长白山？”
“现在就去！也省的再找酒店了。”陈默看了一眼手表，车子一调头，直奔国道方向。
……
“哈哈哈哈！”沈云龙笑着走了出来，笑着说道。“怎么样老廖，我这个小兄弟不简单吧？”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廖杰无视了走出来的沈云龙，盯着陈默的眼睛看。
“很简单。”陈默语气平静，回答道，“这件事牵扯太多太大，我要先确保你们来的人里面没有会坏事的人。”
“其次嘛，”陈默一笑，“也是看看您这位大组长有没有能力查这个案子，如果连我灌你们酒的事情都没发现，那恐怕是差了点意思。”
廖杰此时觉得又好笑又生气，这小子这是什么路子啊，太野了点吧。
“陈默同志，我挺好奇，以往我们到各地去，接待的人都是生怕不周到，你倒好，见面第一次就灌我们酒？”廖杰扬了扬眉毛，笑着说道。
“廖组长，这样拍马屁的人，我建议再查查，心里有鬼自然会阿谀奉承。我心里没鬼，所以略作试探，无伤大雅。还请廖组长别生气，毕竟我还亲手做了一桌子菜呢？”陈默笑道。
“来的时候我就说过，这小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你还不信。”沈云龙笑着说道，“现在信了吧？”
廖杰点点头，目光直视陈默:“陈老弟，现在酒也吃了，饭也喝了，你手里的牌是不是也该亮一亮了？老沈说这次我们新城一行，只要有你在，一定会很顺利，是这样吗？”
“我其实帮不上太多的忙。”陈默说道，“不过……”
廖杰眼前一亮:“不过什么？”
陈默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廖杰，正色道:“不过我可以提供一点线索。”
“哦？”廖杰接过那张纸，打开一看，顿时愣住了。
“这上面是我通过自己的调查渠道，掌握得比较可疑的人的名单，至于具体什么渠道，恕我不方便透露。”陈默说道。
“现在的线索只指向了刘光辉一个人，如果直接出面扣住他，开始查的话，很有可能除了他什么也查不到，壁虎断尾求生的事情他们干得出来。”陈默盯着廖杰的眼睛说道:“我想，廖组长也不是为了这条小鱼来的吧？毕竟一个副省长秘书，还不值得调查组千里迢迢地赶过来。”
“况且，你们一下飞机就直接到我家里了，并没有去省里，说明这个阶段你们还不想明查，只想暗访。”陈默继续说道，“所以，这份名单可以给你们节省一点时间。”
廖杰看着那张纸，眉头紧皱。“这份名单可靠吗？如果这份名单上的人都有问题……”廖杰没有继续说下去，陈默却已经听明白了，后半句是，对于全省的官场来说，不啻于一场大地震。
“我只提供怀疑对象，证据还得你们来查。”陈默说道。
此时，地下车库的门卷帘门忽然开了，一辆破旧的捷达车驶了进来，车玻璃贴了黑色的膜，看不清里面的人。
沈云龙立刻警觉起来，把手悄悄伸进了怀里。陈默见状，向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紧张。
车门开了，陆涛走了下来，扬了扬手里的钥匙。“默哥，车买回来了，二手的。”
“好，”陈默说道，“这是我能提供的第二个帮助，廖组长，他叫陆涛，市局刑侦大队的民警。陆涛，从今天开始你保护的对象就是廖组长和他的组员们，并且作为柳局和廖组长的对接人。”
“柳局？新城市局的局长？”廖杰问道。
“是的，你看到的证据都是他的人搜集到的，为此还搭上了一名民警的性命，如果你需要当地的人手，让陆涛带你去找他就可以了。”陈默说道。
“陆涛，柳局那边内部清理做得怎么样了？”陈默转向陆涛问道。
“陈老师，已经按您之前说的，把所有值得怀疑的人都派到外地执行任务去了，估计没有俩礼拜回不来。”陆涛答道。
“好。”陈默点点头。“那就这样，廖组长，房子你们可以作为临时办公地点先用着，钥匙陆涛那里有。这辆二手车挂的本地牌照，不显眼，也是给你们准备的，剩下的事，我就不掺和了，毕竟我们的职责不是干这个。”
说罢，陈默朝米莉招了招手，上了自己的车，扬长而去。
廖杰看着陈默的车子驶出车库，叹了口气:“老沈，你这位小兄弟真是不简单啊。”
沈云龙看了一眼一旁的陆涛，笑着说道:“老廖，来之前我就和你说过了，这小子不是一般人物，就是有些懒，你看看，咱们刚来，他就把事儿都甩给咱们了，自己指不定跑哪去玩了。”
……
车子上，米莉疑惑地看着陈默。
“你啥时候有自己的调查渠道了？我咋不知道？”来东北虽然没几天，米莉说话已经有口音了，张嘴就有一股大碴子味儿。
“你还能啥事都知道？那我多没面子？”陈默目不斜视，握着方向盘，车开得小心翼翼。这几天新城下了一场大雪，冰雪路面不敢开太快。
实际上，那份名单是陈默凭借记忆写出来的，毕竟上一世那场反腐风暴沸沸扬扬，他印象十分深刻。
怕对不上人，陈默只写了具体职务，没写名字。反正也得查一查，写对写错的也不会有什么影响，最多耽误点调查组的时间而已。
“走吧，咱们这回无家可归了，去酒店开房吧？”陈默说道。
米莉脸一红，偷偷啐了一口陈默，谁跟你开房。
“可是……你真的有别的调查渠道？”米莉还在纠结这件事。
“当然有了，我还是报社的记者你不知道吗？”陈默打着马虎眼。
见米莉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陈默赶紧转移话题:“对了，最近没什么事了，你是不是没去过长白山？我带你去逛逛怎么样？”
“真的？”米莉顿时兴奋起来，“好啊好啊！可是……”米莉的表情又纠结起来。“可是调查组的事情咱们真的一点也不管了？”
“你是不是傻，咱们是安全部门，过多干预反腐的事情，你让廖组长怎么想？”陈默翻了个白眼。
“也对啊，”米莉又高兴起来，表情里全是期待，“默哥那咱们什么时候去长白山？”
“现在就去！也省的再找酒店了。”陈默看了一眼手表，车子一调头，直奔国道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