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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先生馋奴家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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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习了易容术的魏阙,换上了一副新的尊容,将埋在青阳密林中魔晶尽数受尽黑铁纳戒中,重新戴上了斗笠,前往青阳镇坊市。

    果真如他所料,一夜之间,青阳镇风声鹤唳,四大家族子弟三五成队,神色严峻如临大敌,四处盘查可以之人。

    魏阙散了些钱财,轻松地避开了各家子弟的盘问,来到百宝阁后院时,天色已经完全放亮。星离此刻正蹲在门口,四处张望,见到魏阙走来,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小步快跑奔了过去。

    “嘻嘻,先生,你怎这么早过来,那些家族的人没有为难你吧?”

    初秋的清晨,寒意甚浓。星离穿得有些单薄,在风中有些打着寒颤,魏阙有些不忍,这丫头真不知爱惜自己的身子,待今日事情结束后,一定要待她去添置些新衣。

    “那些家伙怎么可能为难得了我,倒是你,在这里等了许久了吧,天气凉,也不知多穿些。”魏阙摸了摸星离的头,随后敲响了后院的门。

    “嘻嘻,我这不是怕耽误了先生了事嘛。”

    先生方才居然摸我的头,她不知道女孩子的头不能随便乱摸吗。星离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颊,双手放在嘴边搓了搓,呵出两口热气。

    这时,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莫言哈气连天,顶着一双熊猫眼,精神萎靡不振,“星离,先生,你们这么早便来了呀。”

    自打莫言成为百宝阁的学徒以来,还从未见过阁主在雅室亲自陪客人饮酒,莫言知道,魏阙的身份肯定不简单,否则阁主也不会如此重视,于是随着星离,改口叫了先生。

    “莫言哥哥,瞧你这黑眼圈,想必烈爷爷昨晚又罚你了吧,嘻嘻。”

    “莫言小哥,搅了你的清梦,这里有些钱,就权当请小哥吃茶了。”

    星离身世疾苦,能与莫言相处得如此融洽,足见莫言还算是个实诚之人,看在星离的面子上,理该给莫离一些赏钱,再者星离日后经商,说不准莫言也能有些用处。

    魏阙掏出一袋子金币塞给了莫言。

    “先生见外了,这些本是我分内之事。您是星离的先生,又是阁主的贵宾,我怎么着也不能收您的钱。”莫言摆手推辞,让开了一条道,迎着魏阙和星离进了后院,随手关上了院门。

    “莫言小哥,若是真心将我当作朋友,便不要推辞,再者送出去的礼,哪有收回来的道理。”魏阙笑了笑,又将钱袋递给莫言。他心中赞叹道,金钱诱惑前,莫言还能不忘规矩、恪守本心,百宝阁的生意能够做这么大,的确有些门道。

    星离通透,懂得人情世故,一旁帮腔道:“莫言哥哥,先生当你是朋友,你拿着便是。你不是一直想娶个媳妇儿嘛,有了这袋子金币,你想娶个什么样的媳妇儿,那还不简单。”

    “这……”

    百宝阁有规矩,凡是百宝阁的人不得收客人的赏钱,莫言虽然有些心动,但还是推辞道:“先生的好意,莫言收下了,但是这钱莫言是断断不能收的,还望先生不要为难莫言了。”

    “既然先生如此厚谊,岂能辜负。莫言,你收下吧。”香玉儿不知何时进入了后院,将魏阙手中的钱袋塞给了莫言。

    “阁主,百宝阁的规矩……”莫言踌躇道。

    “无妨,这些年你在百宝阁虽无大功,却也无过,全心为本阁主效力,到了婚嫁娶妻的年纪,本阁主也该帮你解决了后顾之忧,先生的这袋子金币,权当是本阁主赏赐的。”

    “多谢先生,多谢阁主!”莫言连连拜谢,欢喜地将钱袋塞进了怀中。

    “嗯,你下去吧。知会烈老一声,让他到雅室见我。”香玉儿吩咐完,转身冲着魏阙笑了笑说:“先生,不会怪玉儿拿你的礼做人情吧?”

    “玉儿见外了不是,与你送我的厚礼相比,这点东西又算得了什么。”

    魏阙淡然一笑,跟着香玉儿前往前院的雅室。

    雅室中,熏香烟雾袅绕,桌上的一方小炉吞吐着火苗,炉上的茶壶正煮着新茶,沁人心脾的茶香在空中弥散看来,魏阙贪婪地嗅了两鼻子,感觉精神提振不少。

    桌上放着几盘别致的点心,魏阙低头看了看正在往茶杯中添茶的香玉儿,暗道:香玉儿是算准了我一大早便会过来,准备得如此妥帖,真是个妙人!若我能得她相助,那还不是如虎添翼,只是凭她现在的身份地位,恐怕不会轻易改换门庭吧。

    香玉儿将茶壶放到小炉上,又添了些水,随后左右打量了魏阙和星离两眼,这小家伙还真有两下子,一夜的工夫,便把星离这个丫头收到帐下了。她意味深长地问:“星离,你说是先生好,还是姐姐我好呀?”

    星离听出了弦外之音,俏脸飞起烟霞,她娇羞地说:“玉儿姐姐,你和先生对我都很好呀。”

    “哦,是嘛?既然你觉得姐姐好,为何不来百宝阁帮衬姐姐呢?你与先生相识不过一日,心就开始向着先生了,难道先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香玉儿故作不解地盯着娇羞不已地星离,星离娇羞地低下头。

    “玉儿姐姐,你又取笑我,星离不理你了。”香玉儿咯咯笑声使得星离羞涩难当,脸颊连着耳根发烫,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要听到香玉儿的笑声。

    “先生真是好手段,一夜不见,便骗取了星离的芳心,哎呀,还真是让人有些嫉妒呢。”香玉儿瞥向魏阙,目光好似有些埋怨,她早就知道魏阙迟早会收了星离,但没想到这么快。

    “玉儿若真嫉妒,不如便来帮我。”魏阙嘿嘿笑了笑,无处安放地手又伸向了屁股上抓了抓,“星离虽然聪慧通透,但毕竟涉世未深,若能得玉儿指点,姐妹同心,定会成为沧澜大陆的一段佳话。”

    香玉儿饶有兴致地看着魏阙,问道:“先生想要做什么,不妨说来听听,说不定玉儿会心动呢?”

    “玩笑,当不得真,嘿嘿。”魏阙憨憨地笑了笑,现在时机尚不成熟,香玉儿毕竟是个精明的商人,早已习惯了以利谋事,如果她看不到利益甜头,断不会与我冒险。

    “先生还是不信玉儿啊!玉儿对先生一片挚诚,现在不会变,未来也不会变。”

    香玉儿脸上流露出失望神色,这小家伙如此小心谨慎,看来所谋之事不小。

    昨日相见他还只是三星斗者的实力,今日再见,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那股子气势俨然到了七星斗者的境地,一夜之间,实力连续突破四个等级,这简直是妖孽啊!

    他到底是哪家的少爷,竟然有如此高的天资。青阳镇似乎从未听说过有此一号人物,莫非他是燕丘某个大家族的少主,又或是那些宗门山派的精英弟子?或者,他本是一位强者,刻意隐瞒了实力,小家伙还真让我看不透啊。

    “玉儿,你可真是羞煞我了。也罢,本来我不愿以真面目示人,但玉儿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若再藏着掖着,岂不是太不识趣了。”

    话音刚落,魏阙便摘下了斗笠,香玉儿有些期待地看了过去。一张平平无奇地挂着憨直的笑容,香玉儿看得有些愣神,这真的是他吗?为何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呢?

    星离亦是有些诧异,先生的脸怎么变成了这幅样子,难道这个人冒充了先生的身份?不对啊,他的声音明明就是先生。

    星离转念一想,先生身份敏感,玉儿姐姐又一直好奇,先生定是用了某种方法幻化出这张脸来打消玉儿姐姐的好奇心。

    香玉儿捕捉了星离的神情变化,立马便明白过来,那种不对劲为何。暗自腹诽道,这小家伙还真是狡猾,以为换了长脸,便能骗过我吗?哼,总有一天我会弄清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玉儿,是不是我这张脸让你有些失望了?”魏阙暗自得意,香玉儿,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

    “先生说笑了,玉儿岂是那种庸俗之人,玉儿只是好奇,先生今日怎如此爽快。昨日玉儿可是想方设法想要揭开先生脸上的面纱,为此还惹得先生有些不快。”

    香玉儿抿了一口茶,抬眼看着魏阙那张脸,小家伙,还跟姐姐我装。

    “玉儿莫要再羞煞我了。我与玉儿一见如故,心中颇有亲近之感,玉儿又如此真诚待我,我自然要与玉儿更加亲近些才是。”魏阙面不红心不跳,端起茶杯窃笑。

    “先生这张嘴今日像是抹了蜜似的,说得尽是些甜言蜜语,只是玉儿如何得知先生是真心,还是假意。奴家好奇,先生打算如何与奴家亲近呢?”香玉儿放下茶杯,炙热的目光投向魏阙,心中竟是有些期待。

    这憨直的小家伙竟然也会些花言巧语,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他。也不知他骗了多少良家小姐,男人果真都是一般样,见到喜欢的女子就会摇唇鼓舌。

    我这是在吃醋吗?为什么我竟有些期待呢?

    “这……玉儿还真是会说笑,我今日所言句句属实,句句真心。”

    “先生巧言令色,连身份都不愿透露,莫非只是馋奴家的身子?”香玉儿见魏阙迟疑,心中生出一股子埋怨。

    “咳咳!”魏阙被一口茶水呛得直咳嗽,香玉儿你还是语不惊死不休,我还是个孩子,怎会馋你的身子。不过嘛,香玉儿这幅美貌青阳镇恐怕无人能与她齐名,即便是李凌雪也不及她的万一。

    “玉儿姐姐,先生怎会欺骗你呢,你想多啦。”星离连忙替尴尬的魏阙解围,心说玉儿姐姐这是怎么了,今日怎尽说些没羞没臊的话。

    “奴家还未说什么呢,星离这就偏向起先生来了,胳膊肘往外拐。”

    “玉儿姐姐,人家哪有……”

    香玉儿玉指在杯口滑动着,忽然收起了笑意,正声说:“看来昨晚那一场大火,没有白烧。”

    “昨晚那场火确实不小,也不知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把魏家和尉迟家的的铺子烧了。”魏阙不动声色,香玉儿绕了半天,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先生难道不知,昨晚那场大火是何人所为?”

    “玉儿说笑了,魏家和尉迟家的铺子被烧,已经张贴出告示,重金悬赏线索。我若是知道是何人所为,又怎会在这雅室中与玉儿饮茶呢,早就带着消息换赏钱去了。”

    “是吗?昨夜先生前脚刚离开,后脚坊市便着火了,这是不是也太凑巧了?”

    “谁说不是呢,若是我再晚走一会儿,指不定要吃一顿牢狱之灾。我可是听说了,昨晚逗留在坊市中的一些生面孔,被那些家族的人都关进坊市大牢中了,现在估计正严刑拷问呢。”魏阙说。

    “这场大火时机拿捏得死死的,魏家和尉迟家蒙受这么大的损失,张家与尉迟家本为一家不必多说,估计要一年才能缓过来。话说回来,倒还真是奇怪了,偏偏李家的铺子没有受到影响,先生你说这中间有什么猫腻吗?”

    “这恐怕得要去问防火的人了,唉,青阳镇从此多事了。”魏阙故作感慨,心说放火的又不是我一个人,那尉迟张李魏四家即便想破脑袋,也不会怀疑到我的身上,倒是李家,恐怕要成了背锅侠了。

    香玉儿吹了吹茶水,目光瞥了瞥魏阙,发现他并无异常,再瞥向星离,却发现星离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星离还是稚嫩了些,尉迟家和魏家的铺子在两个相反的方位,往来一趟所需时间不低于一炷香的时间,他们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同时出现在两地。这场大火也许不是他所为,但也脱不了干系。

    小家伙,你还真是让我惊喜。若说你憨直和善,却又谨慎小心;若说你阴险诡诈,却对星离分外真诚。静水流深、老练沉稳,我还真是有些看不透你。

    魏阙忽然觉得雅室的气氛有些安静,甚至有些压抑,于是岔开话题道:“烈老有要事在忙?要不,我晚些再来。”

    “老朽来晚了,让小兄弟久等了!”烈老哈哈大笑推门进了雅室,中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