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民皆鬼【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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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回过头，见是秦淮景，赶紧站起来行礼。秦淮景大手一挥，他向来不拘泥于这些俗礼，招呼大家赶紧先吃。
“我去查探过了，无论是路边摆小吃摊的，还是开大店的，对于旱灾的原因口吻都很一致，而且有点都不担心。来之前，云川告诉过我，这东川虽然是以贸易支撑的，但是农业也基本都是自给自足，没有商定的外购途径。现在闹旱灾，肯定会对收成有影响，可是你看，饭店生意很好，什么菜都有根本没有缺货的迹象。”
小二刚好过来上菜，听见了秦淮景的话，又见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看着自己面前上的各色菜肴，这才开口解释道，“各位别误会，我们家的菜都是自己供应的，并没有在城里采买。”
这时，百叶居的老板石歧也过来了，挥退小二，亲自解释说，“东川之地一直这样，表面上正常，但是一直有暗钱流入，不知来历，不知去向。这次东川的旱灾，来的很是突然，本来我都已经做好了要派发救济粥的准备了，但是并没有这个迹象。城里的食物供应很充足，没有短缺迹象，只是……”
“只是，价格很贵，远超百姓的承受能力。”肖旭和俞洋同时问道。话音刚落，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默契一笑。
石歧点点头，“是，菜钱贵的离谱，但是买的人却没有减少。”
俞洋一向只会待在家里玩木头，对什么菜价这种有烟火气的话题一点发言权都没有，又不好意思去问，就只能愣愣的听着他们说。
秦淮景就更别说了，从小就跟着秦老将军，回来又有仆从伺候，哪里知道菜价。不过他脸皮够厚，直接问，“你们怎么知道的啊？”
肖旭和俞洋看了对方一眼，又是一笑。肖旭一挑眉，示意俞洋来说。
俞洋也不推辞，开口说，“你们刚才逛街的时候没有发现吗？这座城里无论是什么样的小摊店铺，都不用铜板，而是用的碎银子，包括路边卖糖葫芦的。”
听见糖葫芦，粼的手无意识地动了一下，然后又恢复平静。
而冀琛眼睛都睁大了，“对啊，连糖葫芦都是用碎银子结账的，这物价长成什么样了？这百姓居然负担得起？”
可不就是这个道理，虽然说各地的物价都各有不同，可是源都怎么说都是手，都是天子脚下。而且做东川的物价也确实差异过大了。
秦淮景听到这里差不多也都明白了。他咧嘴一笑。，然后，说。“那这事儿咱管是不管呢？你说这儿一没贪官，二没污吏的，百姓还生活水平提高这么多，怎么感觉管了的话我们还成罪人了呢？”
听到这儿粼听不下去了。“你不懂就不要乱说，若是真的生活富足，那百姓们手里得有钱，可现在物价这么高，就算他们挣的多，可花销也大。我刚才在街上仔细看过了，他们买的东西质量还是那个质量，只是价格变高了，百姓的生活还是一样的。”
俞洋仔细想了想，“的确，而且这里物价这么高，那岂不是和其他地方都隔绝了吗？别人不会到这儿来玩儿，因为物价太高了，这不是其他地方能够负担的起的，而他们如果到其他地方去……”
看着情况，这东川城里的百姓都有说不清见不得光的金钱来源，这样的话他们应该就是被绑在这座东川城里，不能到其他地方去的。如果他们出去了，就肯定会对其他地方的物价产生很大的影响。
肖旭大叫一声，端起自己的碗筷夹了几筷子菜混在一起，猛地往嘴里塞，还差点把自己给噎着了。好容易把那口食儿顺下去就招呼其他人。“吃吃吃，我们先吃再说，这个什么情况，天啊，可得吃饱了才有力气跟他们斗。”
肖旭这话也算是提醒他们了，也是不管怎么样，先把眼前这一顿饭给吃好吧，一步一步来，他们这么多人还能解决不了这件事儿吗？
于是众人开始慢慢都端起碗筷。闲聊着吃完了这一顿午饭。
冀琛提出想要去查看兴修水利的地方，“不管怎么说，我们此番过来就是要解决旱灾的事儿的。我先去这周围的水利设施那边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够改进的地方。毕竟这才是我的本行，你们刚才的我也不太明白，只能辛苦你们了。”
肖旭深以为然，正想说话粼却开口了，“嗯，你毕竟擅长这个，那你就先去吧，身边带些人，这地方还是要小心为妙。”
冀琛点点头，秦淮景正想去挑几个有力的士兵和冀琛一起去，但是这时候俞洋开口了。
“我陪你一起去吧。正好我有一些东西也需要到那边查探一下。”
此话一出当然没人反对。于是下午的安排就这样定下了。
粼和肖旭一起再到街上去查探一番，俞洋和冀琛就去南边儿的水利设施看看。秦淮景还是要走暗线，看清楚这城里的武力分布，免得到时候他们狗急跳墙。
因为那水利设施的地方还有一些远，冀琛和俞洋几口吃完眼前的饭菜就出发了。
等离开了众人的视线，冀琛就支开了秦淮景派来的人，让他们去查探周围的村庄里的情况。等他们都消失，冀琛就松下了他脸上的笑容满面，很是不耐的说。“你跟我出来干嘛？若不是你提出要跟我出来，我便可以邀请旭哥同我一路了。”
俞洋轻笑一声。“就算我不提出和你一起出来。肖旭也不会放心让粼一个人上街的，他肯定会和他一路。你的计划左右是不能得逞的。”
听了俞洋的这话肖旭有些恼怒。“关你什么事？反正我不愿同你一路，你今天下午要查什么？自己查去便是，我可不想一下午都看见你。”
冀琛说话这样不客气。俞洋却并不介意，仍旧是那个温文儒雅的样子。
“咱俩互相都知道底细，也就不用这样端着面具说话了吧。我想完成老师的遗愿，我需要你帮我。咱们合作可行？”
众人回过头，见是秦淮景，赶紧站起来行礼。秦淮景大手一挥，他向来不拘泥于这些俗礼，招呼大家赶紧先吃。
“我去查探过了，无论是路边摆小吃摊的，还是开大店的，对于旱灾的原因口吻都很一致，而且有点都不担心。来之前，云川告诉过我，这东川虽然是以贸易支撑的，但是农业也基本都是自给自足，没有商定的外购途径。现在闹旱灾，肯定会对收成有影响，可是你看，饭店生意很好，什么菜都有根本没有缺货的迹象。”
小二刚好过来上菜，听见了秦淮景的话，又见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看着自己面前上的各色菜肴，这才开口解释道，“各位别误会，我们家的菜都是自己供应的，并没有在城里采买。”
这时，百叶居的老板石歧也过来了，挥退小二，亲自解释说，“东川之地一直这样，表面上正常，但是一直有暗钱流入，不知来历，不知去向。这次东川的旱灾，来的很是突然，本来我都已经做好了要派发救济粥的准备了，但是并没有这个迹象。城里的食物供应很充足，没有短缺迹象，只是……”
“只是，价格很贵，远超百姓的承受能力。”肖旭和俞洋同时问道。话音刚落，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默契一笑。
石歧点点头，“是，菜钱贵的离谱，但是买的人却没有减少。”
俞洋一向只会待在家里玩木头，对什么菜价这种有烟火气的话题一点发言权都没有，又不好意思去问，就只能愣愣的听着他们说。
秦淮景就更别说了，从小就跟着秦老将军，回来又有仆从伺候，哪里知道菜价。不过他脸皮够厚，直接问，“你们怎么知道的啊？”
肖旭和俞洋看了对方一眼，又是一笑。肖旭一挑眉，示意俞洋来说。
俞洋也不推辞，开口说，“你们刚才逛街的时候没有发现吗？这座城里无论是什么样的小摊店铺，都不用铜板，而是用的碎银子，包括路边卖糖葫芦的。”
听见糖葫芦，粼的手无意识地动了一下，然后又恢复平静。
而冀琛眼睛都睁大了，“对啊，连糖葫芦都是用碎银子结账的，这物价长成什么样了？这百姓居然负担得起？”
可不就是这个道理，虽然说各地的物价都各有不同，可是源都怎么说都是手，都是天子脚下。而且做东川的物价也确实差异过大了。
秦淮景听到这里差不多也都明白了。他咧嘴一笑。，然后，说。“那这事儿咱管是不管呢？你说这儿一没贪官，二没污吏的，百姓还生活水平提高这么多，怎么感觉管了的话我们还成罪人了呢？”
听到这儿粼听不下去了。“你不懂就不要乱说，若是真的生活富足，那百姓们手里得有钱，可现在物价这么高，就算他们挣的多，可花销也大。我刚才在街上仔细看过了，他们买的东西质量还是那个质量，只是价格变高了，百姓的生活还是一样的。”
俞洋仔细想了想，“的确，而且这里物价这么高，那岂不是和其他地方都隔绝了吗？别人不会到这儿来玩儿，因为物价太高了，这不是其他地方能够负担的起的，而他们如果到其他地方去……”
看着情况，这东川城里的百姓都有说不清见不得光的金钱来源，这样的话他们应该就是被绑在这座东川城里，不能到其他地方去的。如果他们出去了，就肯定会对其他地方的物价产生很大的影响。
肖旭大叫一声，端起自己的碗筷夹了几筷子菜混在一起，猛地往嘴里塞，还差点把自己给噎着了。好容易把那口食儿顺下去就招呼其他人。“吃吃吃，我们先吃再说，这个什么情况，天啊，可得吃饱了才有力气跟他们斗。”
肖旭这话也算是提醒他们了，也是不管怎么样，先把眼前这一顿饭给吃好吧，一步一步来，他们这么多人还能解决不了这件事儿吗？
于是众人开始慢慢都端起碗筷。闲聊着吃完了这一顿午饭。
冀琛提出想要去查看兴修水利的地方，“不管怎么说，我们此番过来就是要解决旱灾的事儿的。我先去这周围的水利设施那边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够改进的地方。毕竟这才是我的本行，你们刚才的我也不太明白，只能辛苦你们了。”
肖旭深以为然，正想说话粼却开口了，“嗯，你毕竟擅长这个，那你就先去吧，身边带些人，这地方还是要小心为妙。”
冀琛点点头，秦淮景正想去挑几个有力的士兵和冀琛一起去，但是这时候俞洋开口了。
“我陪你一起去吧。正好我有一些东西也需要到那边查探一下。”
此话一出当然没人反对。于是下午的安排就这样定下了。
粼和肖旭一起再到街上去查探一番，俞洋和冀琛就去南边儿的水利设施看看。秦淮景还是要走暗线，看清楚这城里的武力分布，免得到时候他们狗急跳墙。
因为那水利设施的地方还有一些远，冀琛和俞洋几口吃完眼前的饭菜就出发了。
等离开了众人的视线，冀琛就支开了秦淮景派来的人，让他们去查探周围的村庄里的情况。等他们都消失，冀琛就松下了他脸上的笑容满面，很是不耐的说。“你跟我出来干嘛？若不是你提出要跟我出来，我便可以邀请旭哥同我一路了。”
俞洋轻笑一声。“就算我不提出和你一起出来。肖旭也不会放心让粼一个人上街的，他肯定会和他一路。你的计划左右是不能得逞的。”
听了俞洋的这话肖旭有些恼怒。“关你什么事？反正我不愿同你一路，你今天下午要查什么？自己查去便是，我可不想一下午都看见你。”
冀琛说话这样不客气。俞洋却并不介意，仍旧是那个温文儒雅的样子。
“咱俩互相都知道底细，也就不用这样端着面具说话了吧。我想完成老师的遗愿，我需要你帮我。咱们合作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