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重回龙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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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龙府号上的第四晚，也是袁浩淼第一次失眠的一晚。
太冗杂的思绪让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顺手把落地窗的窗帘打开了。
车的前灯下经过的山石树木如同跑马灯，飞速掠过眼前，好似看到了什么想起了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抓住。
以艾可儿的所作所为，要说是死不足惜也不为过，但想起周雨在饭厅中那毫无温度的话袁浩淼依旧不能释怀。
“你为我为什么杀她？当然是折磨她的时候她受不了承认是她杀了刘萌，为了避免她再发疯杀人我就把她杀了。
至于我为什么拷问她，因为她的嫌疑最大。
如果小三水你想知道我怎么能对一个仅仅怀疑的人下狠手。
我只能说，就像你的能力一样，这个世界没有这么多单纯和美好，我也不愿再做你眼前那个总是眯着眼睛笑得像只狐狸的周雨。
我，想让你看到真实的我。”
啊啊啊！
袁浩淼郁闷的挠挠头，窗外的景色已经不够用，自己需要去外面透透气，嗯，只是想透气。
......
几分钟后，袁浩淼站在周雨房门门口。
手还没敲到门上，门已经从内打开。周雨手里提了个急救箱，穿着黄色风雨衣走了出了。
“小三水。”
周雨愣了下，把袁浩淼引进了屋，带到了太师椅前。
“坐下。”
袁浩淼看着眼前脸色阴沉的周雨，乖乖坐到了太师椅上。
周雨从急救箱里拿出个棕色瓶子的喷雾，喷到了袁浩淼右手手腕的受伤处，又拿出卷绷带，小心翼翼环绕着慢慢缠上。
“怎么伤得这么重？”
周雨声音里多了些怒气。早些时候因为头疼，袁浩淼又一脸满足吃着蛋挞，所以他完全没发现袁浩淼的手腕腕骨几乎完全碎裂。
袁浩淼笑了笑，
“当时我想着欺负她不会元力分配技，把我所有元力都聚集在我左手上，想着一下就把她捅个对穿。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的元力总量超过我的预料，典型的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周雨狠狠给绷带打了个结，瞪了袁浩淼一眼，
“胡来！
若是和成熟的元力者对战，你绝对不能够如此做！
没有元力的保护，你的身体弱得就像一张纸，就算是e级得元力者也可以重创甚至杀死你。
元力者得战斗本来就是元力分配，元力总量和元力能力的对决，你这种取巧的做法不能再有下一次！”
“知道了知道了。
现在我能上去吹吹风了吗？”
袁浩淼抬起双手作出一个投降的姿势。
“你是来吹风的？
我还以为你是来追究我杀死艾可儿的事呢。”
周雨收拾好绷带和医疗喷雾，转身把医疗箱放回壁柜。
转过身的刹那周雨的表情多了几分自嘲。
我果然把自己想得太过重要了吗？
本想着在小三水面前不再装作老好人的样子，想让他认识到真实的我。
之后回到房里又开始患得患失，提了医药包想去探探口风。
结果到最后小三水根本没在意我。
袁浩淼自然是没注意到这些，早就站起身来走向车顶。
周雨放好医药包犹豫了下，还是跟了上去。
“周雨你看，城市的灯光！
那是工步江达市吗？
不对，应该是墨脱市。那按照这个速度我们差不多中午就能回龙卅市了吧。”
袁浩淼看着远处的路灯，想着几个月没回的家，兴奋了起来。
周雨毫无灵魂应和了几声，也没说出个名堂。
袁浩淼把目光从远方城市灯火中移向周雨。
“你还在想着艾可儿的事情吗？”
周雨:......我在想着你的事。
“嗯。”
“你是因为情报部分工作性质所以才下意识用自己最擅长的方式处理这件事，对我而言艾可儿原地去世也没什么不对，如果她不该死刘萌就该死吗？
但是她也不过就是个想往上爬的普通女子，这样的人世上千千万万，她唯一做错的只是选择的方式。
当我听到她被你拷打并杀死总有点说不出的感觉，你不用在意。
这个赌局我认输。”
“但是如果我的出发点不是为了破案呢？”
周雨顿了很久，直视袁浩淼，他的眼睛在夜晚的灯光中明亮清澈。
“不是为了破案，那是为了什么？”
“那天晚上你走了以后，艾可儿突然来敲我的门。
我开门后她直接扑进我怀里，哭着说她好害怕，能不能陪她喝一杯。
我说我是你的护卫，不能喝酒就把她赶走了。
我用【查】一路看着她走远，她本想回房，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
“连元力者大人都是袁先生的护卫，那......”
她二话不说把胸口的深V拉成了深U，径直往你房门走去。”
“然后你就出手了？”袁浩淼脸色古怪。
“嗯，我直接把她打晕拖回了她房里，稍微动用了点小手段她就什么都说了。”
“然后你就把她杀了？”
“嗯。”周雨一脸平静。
“我刚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脑中回想着盛怒之下把珠儿脑袋拍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场景。”
袁浩淼看着周雨，语气平静的说。
“这种人不值得你自责不安。”
周雨拍拍袁浩淼的肩膀。
“想着想着我几乎都要乐出声来。”
袁浩淼突然露出个大大的笑容，让周雨措手不及。
“所以说你也不要多想，就像你说的，你只是做了真实的自己而已。
那我先回去睡了，晚安。”
袁浩淼没有给周雨说话的空隙，已经单手撑了一下楼梯口，跳回了车厢。
只留下周雨一人独自站在车顶。
小三水怎么可能不用听懂我的言外之意，我杀了艾可儿仅仅是因为我不喜欢她打算缠上去，借着小三水来过上她想要的生活。
而我这么晚不睡，更不会是因为我杀了个无关紧要的女人。
我说了这么多做了这么多时，就从没奢望过会得到一句“无论你是怎样的人，我都不介意”。
但是小三水好像根本不在意我的变化我的立场。
简单的一句“不要多想”就堵住了我所有的话......
天色渐亮，高原的天亮得特别早，近处的农田，远处的雪山，还有不时浮现在脑海中的过往的画面。
从他有记忆起他就被辗转安置在不同人家中，据说那些人是他过世父母的亲戚。
直到他七岁那年必须要稳定住在某一个地方读小学，几家人大吵起来。
从每家人的各自的诉苦到最后相互揭短谩骂，也不过十多分钟。
男人大打出手，女人指着他鼻子戳着他脑门，说着各种难听的话。
他用木讷伪装自己，不发一言。
眼看要到傍晚，突然一个表姨说了句话，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要不把他丢了？装作他走失的样子。”
没人出声，当然更没人反驳。
一阵沉默，所有人都换上了和蔼的面容。
“雨儿，姑妈表姨带你出去玩好吗？”
“我饿。”周雨呆呆的说着。
“哦哦，乖雨儿饿了，快去拿个鸡腿来。”
他姑妈急忙使了个眼神，旁边有人递过来个卤鸡腿。
周雨面无表情接了过来，
“还要一个。”
姑妈脸上的不耐和肉痛一闪而过，又递给他一个鸡腿。
“那我们一边吃一边出门吧。”
说完不由分钟和表姨一起把他拖出了门。
两人骑了辆破旧自行车，每蹬一圈都会哐当哐当响一下。
就这样交替骑了好久好久，久到周雨把鸡腿骨头都嚼碎吞了下去，她们才停在了一条小河边。
两人把周雨拉到河边一块大大的岩石旁，厉声吩咐道，
“就在这等着我们，哪有不许去，有人看见你什么也不许说知道了吗？”
见周雨点头，她们才又骑车走远。
龙卅市的夜晚特别冷，他清楚自己可能熬不过这个夜晚，却也什么也不想做，只想静静靠着这块石头睡一会。
迷迷糊糊间他好像听到女子的声音在身旁说着什么，他虽然对他的姑妈表姨不抱希望，依旧睁开了眼。
一个面容冷艳的女子和一个花枝招展媚到骨子里的妇人。
即使是他小小年纪仍忍不住多看了那魅惑的女子一眼。
“柳静，这个小家伙好像能看到我诶。”
说着她蹲了下来，用手指点了点周雨冰冷的鼻尖。
周雨下意识让了让，耳朵一片绯红。
“蛇姨，把他带上吧，正好我想给小浩安排个护卫，先回去查查他的底，可以的话就是他了。”
柳静冷冷的看了周雨一眼，反复看待货品一般，很快目光移开任由周雨被蛇姨搂起来。
不多时两人带着周雨回到一处平房，一个耳朵尖尖的老者很快走入房内。
“主人，查到了。
这个小孩子叫周雨，今年七岁。四岁时父母被入室抢劫者杀害，之后由他的亲戚抚养长大。
因为今年就是他上学的日子，几家人没人愿意出钱出力，所以才在傍晚时分把他给丢到了龙离河边。”
“他的亲戚有被操纵的迹象吗？”
柳静不置可否问了句。
“没有，我出手试过了，他们都说的是实话。”
耳叔嘶哑的嗓子加上那枯瘦的面容，让周雨打了个寒颤。
“好，既然你有试过那就没问题。
后续的事情解决了吗？”
“嘿嘿，他们以后都不能再说话了。”
耳叔眼中闪过一丝幽光。
柳静满意的点头，转过头对着周雨说，
“以后，你就属于我儿子了。”
在龙府号上的第四晚，也是袁浩淼第一次失眠的一晚。
太冗杂的思绪让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顺手把落地窗的窗帘打开了。
车的前灯下经过的山石树木如同跑马灯，飞速掠过眼前，好似看到了什么想起了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抓住。
以艾可儿的所作所为，要说是死不足惜也不为过，但想起周雨在饭厅中那毫无温度的话袁浩淼依旧不能释怀。
“你为我为什么杀她？当然是折磨她的时候她受不了承认是她杀了刘萌，为了避免她再发疯杀人我就把她杀了。
至于我为什么拷问她，因为她的嫌疑最大。
如果小三水你想知道我怎么能对一个仅仅怀疑的人下狠手。
我只能说，就像你的能力一样，这个世界没有这么多单纯和美好，我也不愿再做你眼前那个总是眯着眼睛笑得像只狐狸的周雨。
我，想让你看到真实的我。”
啊啊啊！
袁浩淼郁闷的挠挠头，窗外的景色已经不够用，自己需要去外面透透气，嗯，只是想透气。
......
几分钟后，袁浩淼站在周雨房门门口。
手还没敲到门上，门已经从内打开。周雨手里提了个急救箱，穿着黄色风雨衣走了出了。
“小三水。”
周雨愣了下，把袁浩淼引进了屋，带到了太师椅前。
“坐下。”
袁浩淼看着眼前脸色阴沉的周雨，乖乖坐到了太师椅上。
周雨从急救箱里拿出个棕色瓶子的喷雾，喷到了袁浩淼右手手腕的受伤处，又拿出卷绷带，小心翼翼环绕着慢慢缠上。
“怎么伤得这么重？”
周雨声音里多了些怒气。早些时候因为头疼，袁浩淼又一脸满足吃着蛋挞，所以他完全没发现袁浩淼的手腕腕骨几乎完全碎裂。
袁浩淼笑了笑，
“当时我想着欺负她不会元力分配技，把我所有元力都聚集在我左手上，想着一下就把她捅个对穿。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的元力总量超过我的预料，典型的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周雨狠狠给绷带打了个结，瞪了袁浩淼一眼，
“胡来！
若是和成熟的元力者对战，你绝对不能够如此做！
没有元力的保护，你的身体弱得就像一张纸，就算是e级得元力者也可以重创甚至杀死你。
元力者得战斗本来就是元力分配，元力总量和元力能力的对决，你这种取巧的做法不能再有下一次！”
“知道了知道了。
现在我能上去吹吹风了吗？”
袁浩淼抬起双手作出一个投降的姿势。
“你是来吹风的？
我还以为你是来追究我杀死艾可儿的事呢。”
周雨收拾好绷带和医疗喷雾，转身把医疗箱放回壁柜。
转过身的刹那周雨的表情多了几分自嘲。
我果然把自己想得太过重要了吗？
本想着在小三水面前不再装作老好人的样子，想让他认识到真实的我。
之后回到房里又开始患得患失，提了医药包想去探探口风。
结果到最后小三水根本没在意我。
袁浩淼自然是没注意到这些，早就站起身来走向车顶。
周雨放好医药包犹豫了下，还是跟了上去。
“周雨你看，城市的灯光！
那是工步江达市吗？
不对，应该是墨脱市。那按照这个速度我们差不多中午就能回龙卅市了吧。”
袁浩淼看着远处的路灯，想着几个月没回的家，兴奋了起来。
周雨毫无灵魂应和了几声，也没说出个名堂。
袁浩淼把目光从远方城市灯火中移向周雨。
“你还在想着艾可儿的事情吗？”
周雨:......我在想着你的事。
“嗯。”
“你是因为情报部分工作性质所以才下意识用自己最擅长的方式处理这件事，对我而言艾可儿原地去世也没什么不对，如果她不该死刘萌就该死吗？
但是她也不过就是个想往上爬的普通女子，这样的人世上千千万万，她唯一做错的只是选择的方式。
当我听到她被你拷打并杀死总有点说不出的感觉，你不用在意。
这个赌局我认输。”
“但是如果我的出发点不是为了破案呢？”
周雨顿了很久，直视袁浩淼，他的眼睛在夜晚的灯光中明亮清澈。
“不是为了破案，那是为了什么？”
“那天晚上你走了以后，艾可儿突然来敲我的门。
我开门后她直接扑进我怀里，哭着说她好害怕，能不能陪她喝一杯。
我说我是你的护卫，不能喝酒就把她赶走了。
我用【查】一路看着她走远，她本想回房，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
“连元力者大人都是袁先生的护卫，那......”
她二话不说把胸口的深V拉成了深U，径直往你房门走去。”
“然后你就出手了？”袁浩淼脸色古怪。
“嗯，我直接把她打晕拖回了她房里，稍微动用了点小手段她就什么都说了。”
“然后你就把她杀了？”
“嗯。”周雨一脸平静。
“我刚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脑中回想着盛怒之下把珠儿脑袋拍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场景。”
袁浩淼看着周雨，语气平静的说。
“这种人不值得你自责不安。”
周雨拍拍袁浩淼的肩膀。
“想着想着我几乎都要乐出声来。”
袁浩淼突然露出个大大的笑容，让周雨措手不及。
“所以说你也不要多想，就像你说的，你只是做了真实的自己而已。
那我先回去睡了，晚安。”
袁浩淼没有给周雨说话的空隙，已经单手撑了一下楼梯口，跳回了车厢。
只留下周雨一人独自站在车顶。
小三水怎么可能不用听懂我的言外之意，我杀了艾可儿仅仅是因为我不喜欢她打算缠上去，借着小三水来过上她想要的生活。
而我这么晚不睡，更不会是因为我杀了个无关紧要的女人。
我说了这么多做了这么多时，就从没奢望过会得到一句“无论你是怎样的人，我都不介意”。
但是小三水好像根本不在意我的变化我的立场。
简单的一句“不要多想”就堵住了我所有的话......
天色渐亮，高原的天亮得特别早，近处的农田，远处的雪山，还有不时浮现在脑海中的过往的画面。
从他有记忆起他就被辗转安置在不同人家中，据说那些人是他过世父母的亲戚。
直到他七岁那年必须要稳定住在某一个地方读小学，几家人大吵起来。
从每家人的各自的诉苦到最后相互揭短谩骂，也不过十多分钟。
男人大打出手，女人指着他鼻子戳着他脑门，说着各种难听的话。
他用木讷伪装自己，不发一言。
眼看要到傍晚，突然一个表姨说了句话，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要不把他丢了？装作他走失的样子。”
没人出声，当然更没人反驳。
一阵沉默，所有人都换上了和蔼的面容。
“雨儿，姑妈表姨带你出去玩好吗？”
“我饿。”周雨呆呆的说着。
“哦哦，乖雨儿饿了，快去拿个鸡腿来。”
他姑妈急忙使了个眼神，旁边有人递过来个卤鸡腿。
周雨面无表情接了过来，
“还要一个。”
姑妈脸上的不耐和肉痛一闪而过，又递给他一个鸡腿。
“那我们一边吃一边出门吧。”
说完不由分钟和表姨一起把他拖出了门。
两人骑了辆破旧自行车，每蹬一圈都会哐当哐当响一下。
就这样交替骑了好久好久，久到周雨把鸡腿骨头都嚼碎吞了下去，她们才停在了一条小河边。
两人把周雨拉到河边一块大大的岩石旁，厉声吩咐道，
“就在这等着我们，哪有不许去，有人看见你什么也不许说知道了吗？”
见周雨点头，她们才又骑车走远。
龙卅市的夜晚特别冷，他清楚自己可能熬不过这个夜晚，却也什么也不想做，只想静静靠着这块石头睡一会。
迷迷糊糊间他好像听到女子的声音在身旁说着什么，他虽然对他的姑妈表姨不抱希望，依旧睁开了眼。
一个面容冷艳的女子和一个花枝招展媚到骨子里的妇人。
即使是他小小年纪仍忍不住多看了那魅惑的女子一眼。
“柳静，这个小家伙好像能看到我诶。”
说着她蹲了下来，用手指点了点周雨冰冷的鼻尖。
周雨下意识让了让，耳朵一片绯红。
“蛇姨，把他带上吧，正好我想给小浩安排个护卫，先回去查查他的底，可以的话就是他了。”
柳静冷冷的看了周雨一眼，反复看待货品一般，很快目光移开任由周雨被蛇姨搂起来。
不多时两人带着周雨回到一处平房，一个耳朵尖尖的老者很快走入房内。
“主人，查到了。
这个小孩子叫周雨，今年七岁。四岁时父母被入室抢劫者杀害，之后由他的亲戚抚养长大。
因为今年就是他上学的日子，几家人没人愿意出钱出力，所以才在傍晚时分把他给丢到了龙离河边。”
“他的亲戚有被操纵的迹象吗？”
柳静不置可否问了句。
“没有，我出手试过了，他们都说的是实话。”
耳叔嘶哑的嗓子加上那枯瘦的面容，让周雨打了个寒颤。
“好，既然你有试过那就没问题。
后续的事情解决了吗？”
“嘿嘿，他们以后都不能再说话了。”
耳叔眼中闪过一丝幽光。
柳静满意的点头，转过头对着周雨说，
“以后，你就属于我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