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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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想回病房,却发现门被锁了。

    真是一对小心眼的情侣。

    气的白静想撞门,然而却撞了一口血,因为门是新的,很冷的笑话冷到两人只能坐在过道上的蓝色塑料椅躺着。

    还是下午的天莫名的暗,李瑞正对面的病房半开着,出去放风的不过几个人,大部分都窝在床上一动不动。

    李瑞面前的就是,脸上的每一寸皮肤仿佛溶解掉一样软趴趴的黏在红色的肉上,脖颈躯干里隐约长着大小不一的脓包貌似沁湿了床单。

    那应该是尸瘟这种病最后的形态,和外面那些烂的面目全非的丧尸没什么区别。

    再想看得清楚一点,门就被彻底关上了,最后的画面好像是颤抖的手腕上闪过一抹金属光泽,纯金的手镯带着花纹。

    父亲一直想带母亲买一个,每次都碍于高昂的价格在店门口停驻,被一笑而过的母亲拉着去选新衣服。

    白静有点儿昏迷不醒,和自己当初那个时候一样,他打得针吃的药最少,虽然每次都提醒问过他,但都被他敷衍了事。

    仔细凑近一看发现他脸上的红点好像比原来大了一点,昨天是芝麻今天是绿豆,那么明天会变成花生吗?

    颜值真的降低了,应该要嘲笑他,为什么会难过。

    干坐着什么也不会改变,水也很少喝,东西也吃不下脑子还清醒着真是个奇迹。

    每个病房都有自来水非常凉,不敢喝。早上发的牛奶还在,原因是快过期喝了会拉肚子,而他喝了好像没什么事,记得以前他挺挑剔的。

    李瑞深吸一口气再次起身敲门,喘息和呻吟透过门缝很清晰的传进耳朵里,略短的指甲就那么扣在门上留下五道划痕。

    刀子武器等行李被留在了一楼大厅的储物室,编号是302得想办法去拿一下,现在不拿也没关系鞋子里有插刀片。

    隔壁405病房好像没锁,就那么进去抢他们东西应该不会怎么样。

    身为实验对象的他们突然死掉会来收尸吗,还是会等变成丧尸再来,扒掉他们的防护服穿上会被认出来吗。

    想的有点远,不就是拿了一点他们吃不下的东西不至于这么奇怪的盯着看。

    有泡面可惜没热水,上高中时吃的最多的玩意就是这东西,为了跟上所谓的潮流被室友怂恿吃了三个月,冷水应该泡的软。

    那个时候性格可好了,打架都不敢还手当孙子的习惯好像就从那时染上的。

    手气不错翻到一盒还有一天过期的牛奶,床上的人不说话一定是默认拿的。

    “喂,你怎么随便拿人东西!自己没有吗?”

    李瑞冷漠的回头看了他一眼重重的关下了门,不寒而栗的眼神看的那人脸色一变连忙闭上了嘴。

    天快黑了,发食物的人没有来得不到药物安心的脑袋纷纷伸着脖子张望。

    李瑞病房的门还是没有开,给白静喂牛奶却被咳了满手脸上都是,二人挨的又近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就在刚刚一个猥琐的男人路过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们,并邀请李瑞要不要去他病房五p。

    气的李瑞直接给了他一脚,死到临头了精虫还上脑,他还不服气的表示在不爽就没有机会爽了。

    这群堕落的人简直是有药也救不了。

    几经关照下,白静终于转醒,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继续去踹门,还得是被李瑞拉着啃完方便面缓了缓在去。

    门实在是太结实,或者是两人没什么力气,只是撞的声音大了点,最后还是那个女人穿着松松垮垮的病服来开门。

    一看见她虚弱的好像要死掉的样子,难听的话就那么硬生生咽回了喉咙里。

    她的男人就那么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李瑞二人进来了眼皮都不抬一下。

    气的白静咳出一口血,连踢带拽的把男人赶了出去女人也算是忠心耿耿,连同她一起出去了。

    房间彻底安静下来,李瑞感觉身上的病服有点脏,正好柜子里有,大家都是男的就那么换。

    没想到白静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他看,“过来。”

    李瑞迅速穿好衣服有些警惕的看着他,“干什么?”

    “你腰上有东西。”嫌恶的目光对上李瑞疑惑的脸。

    听他这么说李瑞赶紧摸了过去,微微的硬块凸出一点在下腰腹部,突然想到那些长满脓包凹凸不平的肉体,这么快就轮到他了。

    恐慌和害怕已经不存在了,有的只是平静和沮丧。

    白静的手伸过来按了一下没有什么感觉,他却自顾自的说:“应该是内脏里面发炎形成的脓块,得想办法弄个针管来抽出去。”

    李瑞沉默的点了点头,恐怕他身上唯一好的地方就是红斑还是芝麻大小,只不过长到了小腿。

    他的痛苦和白静比起来微不足道的,几句谈话的功夫白静已经咳晕躺下了。

    情况越来越糟,希望明天琳琳能多留一点药。

    说起药,李瑞突然想到之前白静给他的那一版药,塞在口袋里一直没吃,现在正是用武之地。

    然而却塞在旧衣服里,和行李一起在储物柜里,还有针管李瑞记得白静有的。

    储物柜在大厅侧面的房间里,门口外面有三人看守,只有等明天的放风时间躲起来在偷偷的找。

    李瑞正盘算着,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很吵,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讨厌的男人在敲门。

    最终长叹一口气,穿好鞋子摸出刀片去开门。

    室内很黑应该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一定是愤怒的。

    掐住脖子的手摸到了上面的肿块,那手感跟烂掉的柿子掐起来没什么区别,粘稠滑腻蛆都不敢在上面停留。

    是不是要庆幸一下他病很重,肌肉在溶解轻易就能划破喉咙,血都流不出。

    走廊上不会有人,她哭的声音很大。

    既然这么痛苦的活着,不如送她一起上路好了,不会孤单。

    这是第一次杀女人吗?好像不是,脖子意外的纤细,翻白眼的样子很丑,不是很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喜欢。

    还好他们的头发都不短,拖起来很省事。

    只不过男人的身体很软,头皮掉下来了,位置刚好在阳台。

    天一亮,李瑞早上起来没有看见阳台下面有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