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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我只是做了丈夫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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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局内,刚刚被抓获的那三人正在受审。

    秦励铮出现时,肖程有些意外,“哥,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我来处理吗?”

    秦励铮什么也没说,径直走到里面,“我是受害人的丈夫,我想询问一下案件的进展。”他说。

    与肖程熟识的警察出来接待了他,低声说:“他们的嘴巴都很紧,拒不交待。因为他们受伤严重,我们也不能扣留太久,要立即送他们去医院。”

    秦励铮点了点头,脸上神情沉得让人琢磨不透。

    走出来时,他说:“肖程,你回去休息吧,这里不用再盯着了。”

    “可是”肖程皱眉,“还没问出来是谁指使的呢!”

    “没关系。”

    肖程狐疑的看了看他,最后应下,“好吧,那我先回去了。”

    肖程驱车离开后,秦励铮却始终坐在车里,手上燃着烟,两眼眯起,透过薄薄的烟雾,神情显得愈发冷峻了。

    这时,有人押着那三人出来了。看上去,他们的确伤得很重,连走路都成问题,慢慢腾腾的上了警车,将他们直接送往医院。

    直到这时,秦励铮才发动车子跟了上去。

    入夜的医院,安安静静。

    待值班医生将三人的伤处理完毕后,便安排了位置偏远的病房,门外有警察守着。

    深夜,走廊上传来脚步声,警察抬起头看了一眼,见是夜晚巡视病房的医生,便又低下头,靠着墙壁有些昏昏欲睡。

    待查到三人的病房时,身着白大褂的高大身子轻轻推开了门走进去,顺便将房门锁了上。

    在药物作用下,三人的痛觉减轻很多,所以睡得很沉。

    男子脱下身上的白大褂,再解开里面的西装外套扔到一边,再将衬衫的袖子纽扣解开挽了起,这才走过去。顺手将旁边输液用的支架拿了起来,不紧不慢的抬起来

    听到病房内的惨叫声,门外的两名警察立即惊醒,转身就要冲进去,结果却发现,门已经被锁上,扭头就让人去找医生把门打开!

    就这样,外面的人折腾了十几分钟,眼看就要弄开门锁后,门竟从里面打开了。一个身着西装长裤,白衬衫的男人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走出来,警察立即认出来他来,“你是”

    秦励铮双手插在口袋里,身上衬衫干净到一尘不染,经过警察身边时,他说:“这三个混蛋差点强暴了我老婆,我过来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说着,他递过去一张名片,“这是我的电话,随时都可以找我,今晚的事,我会负责。”说完,在对方怔愣的目光下,他事着一身强硬气场,就这样离开了。

    当这些人缓过神来看向病房时,不禁被吓了一跳。

    那三个人被捧得很惨,满脸是血,趴在地上,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了。警察赶紧让医生上前去查看,医生检查后不禁佩服道:“他很有分寸,虽然打得他们半死,可都给他们都留了口气。”

    警察们也松了口气,没死就好。

    医生站起身,忍不住小声说了句公道话:“是我老婆的话,没准我也会这么做,也许会比这还要过分。”

    警察一听,想了想,用着只有两人能读懂的默契眼神交流一下,最后意见一致。

    其中一人就问医生:“除了伤加重一点,是不是再没有别的问题了?”

    医生点头,“没错。”

    另一人轻咳一声,说:“那他们也不小心了,走路还能摔成这样!这伤势加重了,又能怪得了谁呢?”

    医生何等聪明,当即点头说:“是啊,看来我要给他们重新再交给你们一份诊断报告了。”

    两人颔首,“麻烦了。”

    医生一笑:“这是我应该做的。”

    看到眼前几人达成默契,趴在地上的三人简直是欲哭无泪啊!

    &&&&

    苏澄一直把热水器里的水都用光了,这才疲惫的走出浴室。

    醒宝睡在了杨阿姨那边,本来不算大的房间,这会竟显得空落落的。

    苏澄头重脚轻的爬上了床,好像缺乏安全感,她将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紧紧的。明明已经凌晨了,可她却睡意全无,只要闭上眼睛,今晚发生的一幕幕就会出现!

    夜晚变得过于寂静,连墙上时钟发出的指针嘀嗒声,都被放大无数倍,像噪音一样折磨着她的耳朵。

    苏澄翻来覆去的,前所未有的孤寂向她袭来,明明外头的月光很亮,这会却被孤寂侵蚀,形成暗黑乌云,层层向她压迫。

    她很想在这样一个难熬的夜晚找个人说说话,随便说什么,只要知道有人同样没有入睡,就不会再觉得孤单。

    摸到桌上的手机,电话簿里的人并不多,熟悉的只有小顶,她犹豫着要不要给小顶打电话。正在纠结的功夫,电话却突然响起,吓了苏澄一跳!

    在这么安静的夜晚,突兀的铃声,有点诡异。

    苏澄稳下情绪,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时,居然愣了。

    就在电话即将结束时,她接通了,却紧张得没有说话。对面是个低沉的嗓音,很熟悉,“睡了吗?”

    乍听这个声音,竟给了她一股莫名的心安,就像一面竖在她身前的盾牌,坚不可摧。

    苏澄握着手机,抿抿干涩的唇,缓缓出声:“没有。”

    她注意到听筒内听出一阵窸窣声,她小心翼翼的问:“你也这么晚睡?”

    “嗯,刚到家。”

    苏澄又抬头看眼时间,接近凌晨两点,这个时间他能做什么?可这毕竟是他的私事,她不便询问,却问了另一件事。

    “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