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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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和这里的习俗差不多，毕竟古时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春种秋收，所以春节也是存在的。
值得一说的是，宁玉开学之后就高二了，不像前世解放后有多出半个学期的说法。
这里一学期就算作一整年。
第二天宁玉早早就起了，收拾一番就前往柳如仪的“行宫”。
到山脚下的时候，宁玉展开翅膀，他如今对于翅膀的运用俞发娴熟，长途飞行肯定吃不消，但横跨半个枫城轻而易举。
柳容正在院子里浇花，冷不丁被从天而降的宁玉吓了一跳。
看清来人后，柳容放下手里的活：“好久不见你过来了，如仪在房间，我带你过去吧。”
“容姨好，这不是要上学嘛。”宁玉腼腆的笑了笑。
“唉，如仪这丫头也忙，平时都不能陪你。”
“我不介意的，对了容姨，我今天是来请你和如仪去我家吃饭的，我父母一直想见见你，怎么说您也是如仪的长辈。”
“是啊，我也一直想去拜访的，但你和如仪的关系一直没公开。”
“啊？这么说您在我们关系公开前就已经知道了？”
“呵呵，如仪可瞒不住我，行了，你去看看如仪吧，我去准备一下。”
“好。”
宁玉笑了笑，虽然柳容以柳如仪的保姆自居，但实际柳如仪算是她养大的。
柳如仪伏案在书桌后处理文件，宁玉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你来啦。”柳如仪抬头笑道。
“还在忙吗？”宁玉走到她身后按摩。
“不是什么大问题。”柳如仪握住宁玉的小手。
“我是不是影响你了……”宁玉察觉到柳如仪的动作后似笑非笑道。
柳如仪一把将宁玉拽进怀里：“不会，有你在我就有更重要的事情了。”
“你是说占我便宜？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涩情。”宁玉翻了个白眼，不过并没有抵抗。
“我也是女人啊，谁让我男朋友这么诱人呢，再说这也不叫涩情，这叫履行一个女朋友的职责。”
“呀，我还以为你一直都是木头呢，情商见长啊，都会哄我开心了。”
“喜欢吗？”
或许要离别的缘故，柳如仪格外温柔，话也比以前多了。
“嗯。”宁玉轻声应了下：“无论是冷冰冰的你还是温柔的你，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柳如仪的内心被触动了，看着小鸟依人的宁玉感觉整颗心都被温柔填满。
“唔～”
又是一个猝不及防的吻，不过宁玉乐得如此，顺从自己的欲望，热烈的回应柳如仪。
良久唇分，两人静静的四目相对，彼此间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谁也不愿先打破安静的氛围。
“如仪，我有个问题，希望你能认真回答我。”
“嗯，你说。”
“你想让我跟你走吗？”
“……想，我不想和你分开。”
“那你会让我跟你走吗？”
“不会……”
“为什么？”
“……”
柳如仪笑而不语：“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这个问题应该我来问吧？”
“行，那你问。”
“……算了，你想说什么？”
柳如仪摩挲着宁玉的脸庞：“当时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吧？我想知道那时候你是怎么看待我的。”
“咳，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那就先听假话吧。”
“美女姐姐真是好人，人美心善。”
“真话呢？”
“馋你的身子。”
“……”
柳如仪双手揉弄宁玉的脸颊：“真是不知羞，今天好不容易才有点男人的样子。”
宁玉不甘示弱，同样揉起柳如仪的脸：“还好意思说我，我们在一起这短短几个月，你已经把我的身体摸得透透的了吧，柳色狼，还是兼着霸道总裁属性的，也不管我愿不愿意。”
“是这样吗？”柳如仪双眸微挑，轻轻拂过宁玉翅膀根部。
宁玉瞬间软了下来，对这个动作他向来反抗不了，只好求饶：“别这样，如仪我错了。”
“咕～”
柳如仪咽了口唾沫，眼神逐渐炽热，抱起宁玉向房间走去。
宁玉心里咯噔一下，他感觉柳如仪这次是玩儿真的。
“如仪，你想干嘛？”
“……淦。”
“……”
柳如仪不顾宁玉挣扎，将他放到床上之后欺身而上。
“如仪，冷静啊，容姨还在下面呢。”
“她不会上来的。”
柳如仪已经压不住邪火了，她一个正常女人肯定也有生理需求，被宁玉三番两次撩拨能忍到现在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每次撩完就跑，这次送上门儿来还想跑到哪儿去？”
柳如仪的状态已经变了，呼吸一次比一次粗重，宁玉也不敢继续刺激她，面对强势的柳如仪他再去刺激可能真得失身。
“如仪，……你，你先听我说……不是我不给你，我听说男子第一次之后几天都下不了床，被我妈知道你就惨了。”
柳如仪顿住了，咬牙坐了起来，脸色不太好看，她有些生气了。
“如仪？”宁玉试探的叫道。
柳如仪郁闷的瞪了他一眼，宁玉想象到前世男人裤子都脱了，却又硬憋着的场景，不由为柳如仪捏了一把汗。
女人……应该不会有憋坏这种说法吧？
宁玉讪讪一笑，看到柳如仪难受的样子也是有些不忍。
虽然这个世界的男性X欲很低，但两世为人的宁玉还是能理解柳如仪的感受。
“那个……要不我用手……”
“……”
宁玉再次被扑倒，他也是试探一下，柳如仪的身体对他的诱惑同样巨大，他怕最后是他自己先忍不住，没想到柳如仪反应这么大，直接又把他给扑倒了。
“唉，算了。”
宁玉叹息一声，双手……
……
床上一片狼藉，都是两人的杰作。
宁玉抱着衣服缩在床角瑟瑟发抖，看着依然精神抖擞的柳如仪，他突然感觉自己以后要悲剧，照这个情况看，他最轻的下场也是J尽人亡。
他都不知道两人纠缠了多长时间，弄到最后他手都酸了，但柳如仪依然性奋，要不是他求饶，怕是得一直做下去。
柳如仪穿好衣服，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吓得宁玉赶紧穿戴整齐，他怕了。
“咳，应该差不多了吧？”宁玉硬着头皮问道。
“嗯，暂时放过你了小妖精。”柳如仪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
宁玉犹豫了一下，忍不住说道：“如仪啊，我觉得你应该节制一点儿，得注意身体啊？”
柳如仪勾起宁玉的下巴：“怎么？小美男，你是想继续还是怕我以后满足不了你？”
咳咳。
宁玉被呛了一下，两人坦诚相见后柳如仪好像开放了不少。
“我……我就是关心你的身体，毕竟你刚才……好多次……”
宁玉老脸一红，前世今生他还是第一次和女孩子讨论这个问题。
“好了，不逗你了，妈不是让我过去吃饭吗？走吧。”
“哦……呃，那是我妈。”
“一样的。”
“……”
宁玉摸了摸脸，难道干过羞羞的事之后，脸皮厚还能传染！
……
“干杯！”
家里传来热闹的碰杯声，柳如仪三人简单收拾之后就来到了宁玉家。
楚乔做了一桌子饭菜，当然，人数也多，白芷和卢龙禾也在场。
三个长辈在上首位说话，其他人则是围在一起闹。
柳如仪如今已经没了当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一脸微笑的给宁玉夹菜，而宁玉气哼哼的表示抗议。
卢龙禾时不时偷窥几眼，很快又转移视线，脸色发红。
凉洺打了个酒嗝揽过卢龙禾的肩膀：“嗝～小禾啊，偷窥可不是一个好习惯，怎么不叫你的小女朋友一起过来啊？”
卢龙禾脸色爆红：“凉姐你别胡说，我哪儿有什么女朋友。”
“杨雪啊，你俩天天在一块，难道还没摩擦出什么火花？”
不待卢龙禾回应，凉洺又转身架住白芷的肩膀：“小白啊，咱俩继续喝，走一个。”
卢龙禾恍惚了一下，呢喃道：“小雪吗……”
没人注意到他的异样。
由于一开始白芷就和凉洺拼酒，两人多少有些上头。
白芷对凉洺摆了摆手，眼睛眯得更深了。
屋子内一整天都是欢声笑语的，吃过饭后聊天的聊天，喝酒的喝酒，好不热闹。
无人提及离别，但宴席始终要散，夜幕降临，天空开始飘雪。
宁玉拉着柳如仪出门散步，知道两人有话要说，倒也没人打扰。
两人静静的走着，宁玉伸手握住一片雪花，等手掌张开，却早已变成了水。
“如仪。”
“嗯。”
“你说未来会是怎样的？”
“……”
没等到柳如仪的回答，宁玉也不介意，继续说道：“说实话，我很迷茫，以前我拥有过一段一眼就能看透，直到死去的人生，但现在……不知道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雪花簌簌而下，很快便将两人的头发染成白色，与金黄色的灯光相映生辉。
柳如仪看着宁玉哪怕在黑夜里依然透着光芒的眼睛，仔细思考着他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但我可以肯定，我的未来里必须有你。”
宁玉调笑道：“这是誓言还是情话？”
柳如仪伸手将他拥入怀中：“都是。”
宁玉也抱着柳如仪道：“我信你，……继续走走吧，据说一起在雪夜里前行的情侣会白头偕老呢。”
“好。”柳如仪将宁玉的手揣进自己的口袋。
“如仪。”
“嗯？”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的未来里没有我，怎么办？”
“我大概会疯掉吧，除非我死，不然我不会放开你的手。”
“什么死不死的，别想不开嘛，要是我的话，绝对不会死去活来，肯定是继续锁定下个目标，然后活的更好。所以，如仪啊，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们从彼此的未来里消失，我希望你能有更好的人生，一生有时候真的特别短暂。”
“……”
柳如仪没说话，只是握着宁玉的手更紧了。
“害，或许是我杞人忧天吧，如仪……”
“嗯。”
宁玉加速和柳如仪面对面站定，柔和的光芒照在他的脸上，雪花落在他的头发和弯曲的睫毛上。
“我们来约法三章吧。”
“好，听你的。”
“第一，照顾好自己，接受吗？”
“嗯。”
“第二，不许你有其他男人，女人也不行。”
“好。”
“第三……”宁玉盯着柳如仪片刻：“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嫁人，但是非要我嫁的话，我只会嫁给你，所以，第三条，我会等你娶我。”
冷风拂过两人的发梢，将两三片雪屑吹落。
柳如仪愣愣的看着笑容灿烂的宁玉，最后千言万语只变成一个字。
“好……”
宁玉笑了笑，他确实来自男权社会，但若是对象变成柳如仪的话，他不介意改变自己。
“回去吧。”宁玉主动将手伸进柳如仪的口袋，抱住她的胳膊。
……
汽车轰鸣声逐渐远去，宁玉站在阳台久久凝望。
“不用这么伤感的，很快就能见到。”凉洺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
宁玉摇了摇头：“也不是伤感吧，心里不太舒服而已，她太优秀了，我怕离她越来越远。”
“emm～，那就是焦虑了，其实小玉你并不比她差的。”
“……我怎么没发现。”
“判断优秀的标准并不是只有个人能力。”
“还有颜值和才华是吧？”
凉洺摇头，指了指宁玉的心口：“你的感情……”
“……不懂。”
“没关系。”凉洺眺望远处：“说实话你应该跟着如仪的，这对你们的未来有好处。”
“凉姐还会预卜先知？”
“唔，说不好，马上就要变天了，你知道为什么官府不管如仪在外面吗？”
“不清楚。”
“是因为她在世俗的影响力，名跟利都能提高影响力，如仪的名字哪怕在朝廷都是耳熟能详的，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忌惮她。”
凉洺停顿一下之后继续道：“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而以如仪的影响力和个人魅力，足以利用世俗的力量冲击朝廷。觉醒能力虽然强，但世俗才是根基。”
“所以我觉得，你应该把握住机会提高自己的影响力，资源大都集中在精英手中，机会也更容易落到精英头上。”
“……”
宁玉挠了挠头：“凉姐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有预感，朝廷的事情瞒不住了。”
“呃，为什么？”
“呵呵，因为觉醒的人多了啊，力量越大，欲望越大……”
“……”
地球和这里的习俗差不多，毕竟古时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春种秋收，所以春节也是存在的。
值得一说的是，宁玉开学之后就高二了，不像前世解放后有多出半个学期的说法。
这里一学期就算作一整年。
第二天宁玉早早就起了，收拾一番就前往柳如仪的“行宫”。
到山脚下的时候，宁玉展开翅膀，他如今对于翅膀的运用俞发娴熟，长途飞行肯定吃不消，但横跨半个枫城轻而易举。
柳容正在院子里浇花，冷不丁被从天而降的宁玉吓了一跳。
看清来人后，柳容放下手里的活：“好久不见你过来了，如仪在房间，我带你过去吧。”
“容姨好，这不是要上学嘛。”宁玉腼腆的笑了笑。
“唉，如仪这丫头也忙，平时都不能陪你。”
“我不介意的，对了容姨，我今天是来请你和如仪去我家吃饭的，我父母一直想见见你，怎么说您也是如仪的长辈。”
“是啊，我也一直想去拜访的，但你和如仪的关系一直没公开。”
“啊？这么说您在我们关系公开前就已经知道了？”
“呵呵，如仪可瞒不住我，行了，你去看看如仪吧，我去准备一下。”
“好。”
宁玉笑了笑，虽然柳容以柳如仪的保姆自居，但实际柳如仪算是她养大的。
柳如仪伏案在书桌后处理文件，宁玉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你来啦。”柳如仪抬头笑道。
“还在忙吗？”宁玉走到她身后按摩。
“不是什么大问题。”柳如仪握住宁玉的小手。
“我是不是影响你了……”宁玉察觉到柳如仪的动作后似笑非笑道。
柳如仪一把将宁玉拽进怀里：“不会，有你在我就有更重要的事情了。”
“你是说占我便宜？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涩情。”宁玉翻了个白眼，不过并没有抵抗。
“我也是女人啊，谁让我男朋友这么诱人呢，再说这也不叫涩情，这叫履行一个女朋友的职责。”
“呀，我还以为你一直都是木头呢，情商见长啊，都会哄我开心了。”
“喜欢吗？”
或许要离别的缘故，柳如仪格外温柔，话也比以前多了。
“嗯。”宁玉轻声应了下：“无论是冷冰冰的你还是温柔的你，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柳如仪的内心被触动了，看着小鸟依人的宁玉感觉整颗心都被温柔填满。
“唔～”
又是一个猝不及防的吻，不过宁玉乐得如此，顺从自己的欲望，热烈的回应柳如仪。
良久唇分，两人静静的四目相对，彼此间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谁也不愿先打破安静的氛围。
“如仪，我有个问题，希望你能认真回答我。”
“嗯，你说。”
“你想让我跟你走吗？”
“……想，我不想和你分开。”
“那你会让我跟你走吗？”
“不会……”
“为什么？”
“……”
柳如仪笑而不语：“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这个问题应该我来问吧？”
“行，那你问。”
“……算了，你想说什么？”
柳如仪摩挲着宁玉的脸庞：“当时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吧？我想知道那时候你是怎么看待我的。”
“咳，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那就先听假话吧。”
“美女姐姐真是好人，人美心善。”
“真话呢？”
“馋你的身子。”
“……”
柳如仪双手揉弄宁玉的脸颊：“真是不知羞，今天好不容易才有点男人的样子。”
宁玉不甘示弱，同样揉起柳如仪的脸：“还好意思说我，我们在一起这短短几个月，你已经把我的身体摸得透透的了吧，柳色狼，还是兼着霸道总裁属性的，也不管我愿不愿意。”
“是这样吗？”柳如仪双眸微挑，轻轻拂过宁玉翅膀根部。
宁玉瞬间软了下来，对这个动作他向来反抗不了，只好求饶：“别这样，如仪我错了。”
“咕～”
柳如仪咽了口唾沫，眼神逐渐炽热，抱起宁玉向房间走去。
宁玉心里咯噔一下，他感觉柳如仪这次是玩儿真的。
“如仪，你想干嘛？”
“……淦。”
“……”
柳如仪不顾宁玉挣扎，将他放到床上之后欺身而上。
“如仪，冷静啊，容姨还在下面呢。”
“她不会上来的。”
柳如仪已经压不住邪火了，她一个正常女人肯定也有生理需求，被宁玉三番两次撩拨能忍到现在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每次撩完就跑，这次送上门儿来还想跑到哪儿去？”
柳如仪的状态已经变了，呼吸一次比一次粗重，宁玉也不敢继续刺激她，面对强势的柳如仪他再去刺激可能真得失身。
“如仪，……你，你先听我说……不是我不给你，我听说男子第一次之后几天都下不了床，被我妈知道你就惨了。”
柳如仪顿住了，咬牙坐了起来，脸色不太好看，她有些生气了。
“如仪？”宁玉试探的叫道。
柳如仪郁闷的瞪了他一眼，宁玉想象到前世男人裤子都脱了，却又硬憋着的场景，不由为柳如仪捏了一把汗。
女人……应该不会有憋坏这种说法吧？
宁玉讪讪一笑，看到柳如仪难受的样子也是有些不忍。
虽然这个世界的男性X欲很低，但两世为人的宁玉还是能理解柳如仪的感受。
“那个……要不我用手……”
“……”
宁玉再次被扑倒，他也是试探一下，柳如仪的身体对他的诱惑同样巨大，他怕最后是他自己先忍不住，没想到柳如仪反应这么大，直接又把他给扑倒了。
“唉，算了。”
宁玉叹息一声，双手……
……
床上一片狼藉，都是两人的杰作。
宁玉抱着衣服缩在床角瑟瑟发抖，看着依然精神抖擞的柳如仪，他突然感觉自己以后要悲剧，照这个情况看，他最轻的下场也是J尽人亡。
他都不知道两人纠缠了多长时间，弄到最后他手都酸了，但柳如仪依然性奋，要不是他求饶，怕是得一直做下去。
柳如仪穿好衣服，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吓得宁玉赶紧穿戴整齐，他怕了。
“咳，应该差不多了吧？”宁玉硬着头皮问道。
“嗯，暂时放过你了小妖精。”柳如仪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
宁玉犹豫了一下，忍不住说道：“如仪啊，我觉得你应该节制一点儿，得注意身体啊？”
柳如仪勾起宁玉的下巴：“怎么？小美男，你是想继续还是怕我以后满足不了你？”
咳咳。
宁玉被呛了一下，两人坦诚相见后柳如仪好像开放了不少。
“我……我就是关心你的身体，毕竟你刚才……好多次……”
宁玉老脸一红，前世今生他还是第一次和女孩子讨论这个问题。
“好了，不逗你了，妈不是让我过去吃饭吗？走吧。”
“哦……呃，那是我妈。”
“一样的。”
“……”
宁玉摸了摸脸，难道干过羞羞的事之后，脸皮厚还能传染！
……
“干杯！”
家里传来热闹的碰杯声，柳如仪三人简单收拾之后就来到了宁玉家。
楚乔做了一桌子饭菜，当然，人数也多，白芷和卢龙禾也在场。
三个长辈在上首位说话，其他人则是围在一起闹。
柳如仪如今已经没了当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一脸微笑的给宁玉夹菜，而宁玉气哼哼的表示抗议。
卢龙禾时不时偷窥几眼，很快又转移视线，脸色发红。
凉洺打了个酒嗝揽过卢龙禾的肩膀：“嗝～小禾啊，偷窥可不是一个好习惯，怎么不叫你的小女朋友一起过来啊？”
卢龙禾脸色爆红：“凉姐你别胡说，我哪儿有什么女朋友。”
“杨雪啊，你俩天天在一块，难道还没摩擦出什么火花？”
不待卢龙禾回应，凉洺又转身架住白芷的肩膀：“小白啊，咱俩继续喝，走一个。”
卢龙禾恍惚了一下，呢喃道：“小雪吗……”
没人注意到他的异样。
由于一开始白芷就和凉洺拼酒，两人多少有些上头。
白芷对凉洺摆了摆手，眼睛眯得更深了。
屋子内一整天都是欢声笑语的，吃过饭后聊天的聊天，喝酒的喝酒，好不热闹。
无人提及离别，但宴席始终要散，夜幕降临，天空开始飘雪。
宁玉拉着柳如仪出门散步，知道两人有话要说，倒也没人打扰。
两人静静的走着，宁玉伸手握住一片雪花，等手掌张开，却早已变成了水。
“如仪。”
“嗯。”
“你说未来会是怎样的？”
“……”
没等到柳如仪的回答，宁玉也不介意，继续说道：“说实话，我很迷茫，以前我拥有过一段一眼就能看透，直到死去的人生，但现在……不知道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雪花簌簌而下，很快便将两人的头发染成白色，与金黄色的灯光相映生辉。
柳如仪看着宁玉哪怕在黑夜里依然透着光芒的眼睛，仔细思考着他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但我可以肯定，我的未来里必须有你。”
宁玉调笑道：“这是誓言还是情话？”
柳如仪伸手将他拥入怀中：“都是。”
宁玉也抱着柳如仪道：“我信你，……继续走走吧，据说一起在雪夜里前行的情侣会白头偕老呢。”
“好。”柳如仪将宁玉的手揣进自己的口袋。
“如仪。”
“嗯？”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的未来里没有我，怎么办？”
“我大概会疯掉吧，除非我死，不然我不会放开你的手。”
“什么死不死的，别想不开嘛，要是我的话，绝对不会死去活来，肯定是继续锁定下个目标，然后活的更好。所以，如仪啊，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们从彼此的未来里消失，我希望你能有更好的人生，一生有时候真的特别短暂。”
“……”
柳如仪没说话，只是握着宁玉的手更紧了。
“害，或许是我杞人忧天吧，如仪……”
“嗯。”
宁玉加速和柳如仪面对面站定，柔和的光芒照在他的脸上，雪花落在他的头发和弯曲的睫毛上。
“我们来约法三章吧。”
“好，听你的。”
“第一，照顾好自己，接受吗？”
“嗯。”
“第二，不许你有其他男人，女人也不行。”
“好。”
“第三……”宁玉盯着柳如仪片刻：“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嫁人，但是非要我嫁的话，我只会嫁给你，所以，第三条，我会等你娶我。”
冷风拂过两人的发梢，将两三片雪屑吹落。
柳如仪愣愣的看着笑容灿烂的宁玉，最后千言万语只变成一个字。
“好……”
宁玉笑了笑，他确实来自男权社会，但若是对象变成柳如仪的话，他不介意改变自己。
“回去吧。”宁玉主动将手伸进柳如仪的口袋，抱住她的胳膊。
……
汽车轰鸣声逐渐远去，宁玉站在阳台久久凝望。
“不用这么伤感的，很快就能见到。”凉洺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
宁玉摇了摇头：“也不是伤感吧，心里不太舒服而已，她太优秀了，我怕离她越来越远。”
“emm～，那就是焦虑了，其实小玉你并不比她差的。”
“……我怎么没发现。”
“判断优秀的标准并不是只有个人能力。”
“还有颜值和才华是吧？”
凉洺摇头，指了指宁玉的心口：“你的感情……”
“……不懂。”
“没关系。”凉洺眺望远处：“说实话你应该跟着如仪的，这对你们的未来有好处。”
“凉姐还会预卜先知？”
“唔，说不好，马上就要变天了，你知道为什么官府不管如仪在外面吗？”
“不清楚。”
“是因为她在世俗的影响力，名跟利都能提高影响力，如仪的名字哪怕在朝廷都是耳熟能详的，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忌惮她。”
凉洺停顿一下之后继续道：“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而以如仪的影响力和个人魅力，足以利用世俗的力量冲击朝廷。觉醒能力虽然强，但世俗才是根基。”
“所以我觉得，你应该把握住机会提高自己的影响力，资源大都集中在精英手中，机会也更容易落到精英头上。”
“……”
宁玉挠了挠头：“凉姐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有预感，朝廷的事情瞒不住了。”
“呃，为什么？”
“呵呵，因为觉醒的人多了啊，力量越大，欲望越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