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8章 不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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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假的，这上面不是签着名也盖着章吗！是市属医院正规的检查报告单，只是这上面署名的大夫我不认识，我也只认识他们的院长和几个科室的主任罢了。
哼！下次见到老肖（市属医院的院长），我一定要好好的‘表扬’一下他，那么大一个医院，能‘培养’出这样的人才也是不易了！”
院长极尽嘲讽之意，给出的答案，却是令人不容质疑。
“不是假的……”卫寒川一字一顿，身上那道冷煞，更加的令空气凝滞。
“好、好、好……真的是好！设计的还很是用心嘛！”卫戍国眸内冷光频现。
“老二……你干什么去？”吕燕突然一声，叫住了要往病房外冲的卫梁。
“我去……”
“叶子……叶子……”
却也是因着吕燕的一声叫喊，将萧婉叫醒过来。卫寒川第一时间发现了萧婉的异状，一个箭步，瞬间就回到床前，大手紧紧握住萧婉没有扎着针管的那只手。
“叶子醒了……”
“叶子……”
“叶子终于醒了……”
众人又是一片的惊呼，同时，卫梁也停下了往外冲的脚步。
“叶子……你觉得怎么样？”卫寒川的声音透着与他往日的表现极不相符的急切。
只见萧婉的唇动了动，却是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来。
“院长……”卫寒川叫了一声。
“哎！众位别急，让我们的专家给三少夫人检查一下啊！”像是条件反射一般，卫寒川的一声，又是让院长一个哆嗦。
“我们都往后面让一让。”卫栋见那些专家不敢说话，只是为难的看着卫家众人，便开口把大家都叫到退到了后面来。
只有卫寒川，一直抓着萧婉的手，不肯离开半步。
院长带着几位专家边检查，边小声探讨，过了一会儿，又是由院长给大家介绍了检查的结果——
“没事了，三少夫人现在没事了！一会儿给她弄些滋补的汤和清粥吃就行了。哦……要多吃些水果才行呦！”院长的神经终于松驰了一些。
在终于确定完萧婉完全的没有问题后，院长才带着一行专家退了场。
“叶子……”卫寒川又低呼着萧婉的名字。
“卫……寒川……”萧婉终于发出了声音，但是几个字说的极艰难，因为她的嗓子又干又疼。
“叶子，要不要喝些水呀？”吕燕端了一杯水过来。
“对，要喝些水……”卫寒川接过水杯，将萧婉稍稍的扶起来一些，抱在怀里喂到她的嘴边。
萧婉是真的感觉渴的厉害，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慢点儿……慢点儿啊！”吕燕拿了一块润湿的毛巾帮萧婉擦了擦。
直到一口气喝了一整杯下去，萧婉才感觉解了那份干渴。
“还要再喝点儿吗？”卫寒川轻柔的将萧婉额前的碎发拂去，柔声的问道。
“不要了！”萧婉摇了摇头。
“嗯……看来脸色稍稍的好了一些了。
燕子，有没有让人给叶子丫头做吃的呀！”
卫戍国紧盯着萧婉看了看，稍稍的点了点头，随后问吕燕。
“吩咐过了，家里那边早就做上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往这边送了。”吕燕立即回答。
“爷爷……让你们都跟我担心了！我……对不住你们……”说到这里，萧婉的眼眶又红了起来，尽管她极力的隐忍，终是没忍住那已经溢了满眼的泪水。
现在，不要说是面对着卫寒川，只要一见到卫家人，尤其是卫戍国、卫栋、卫梁和吕燕几个最疼爱自己的人时，萧婉的心就像被刀扎着一样的疼痛。
先不要说自己与卫寒川的痛苦与遗憾，就是这几位长辈，心里都要跟着承受不知要多么巨大的失落和伤痛。
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这几个人对于自己能怀孕生子是抱有了多么大的期望，如今却是得了这么一个结果。
萧婉觉得，她已不是能用“内疚”二字来形容对于这些人的心情。
她现在甚至不敢去看卫寒川的眼睛，只要一接触到卫寒川那满是柔情的目光，就让她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昨天卫寒川和卫戍国他们在客厅说那番话时，她正好醒来，他们所说的那些话，她字字都听到了耳中。
卫戍国所说的——
“没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川子，你什么想法？我可告诉你，你小子要是因为这件事对叶子丫头变了心思或是有了什么想法，别说我打断你的腿！”
卫寒川当时的回答——
“绝不会！我有叶子就够了。”
卫栋所说的——
“没事、没事……说不准还会有奇迹发生，就算是没有奇迹，我们家还有那么多的孩子，如果叶子想，随她去挑一个都可以。”
而卫梁的话是——
“叶子是个好孩子，川子能娶到她已是我们卫家的福气，我们卫家……有叶子足矣！”
……
萧婉当时醒来的第一时间其实是想冲到客厅去，想和卫戍国他们坦白所拿到的那个检查的结果，她没有任何一丝的意识想要欺瞒卫戍国他们。
当她决定要告诉卫戍国他们那个结果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被审判的思想准备，尽管那个结果可能会是让她没了生的欲望。
其实自拿到报告单的那刻起，生命对她来说，就已失了大半的意义。
只是没想到的是，却听到了卫戍国他们那样一番的对话。
那些话，足矣让她感激一生。因着那些话，即使让她付出此生最大的代价甚至是生命，她都觉得足矣。
也正是因为听了这些话，才让她最终忍不住的情绪崩溃下来。
……
“对不住……为什么要这么说？”看到萧婉那种难过的无法形容的样子，卫戍国光顾着心疼，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你们都已经知道的，我……我……我这辈子是无法当妈妈的。爷爷……呜呜呜……我对不住你们。我……呜呜呜……我不配做卫家的媳妇。
卫寒川……我不能给你生孩子了！我……这辈子都不能给你生孩子了！呜呜呜……哇……”
萧婉再次无法承受的崩溃大哭起来。昨天就想对卫戍国他们说的话，一个是因为嗓子的问题，也是因为太过虚弱的问题；再有，也是最主要的，萧婉真的是没那个勇气。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卫寒青已经越来越懵，之前的那张报告单，因着卫戍国一直处在盛怒之中，再加上那一阵的乱，她根本就没有机会看。
“不是……没有，你已经是妈妈了……呃……不是，你还不是……不是，我是说……你不是……不是、不是，你就是……你……我……
别哭了啊！别哭……医生说你不能太激动的。乖，不哭啊！不哭……”
卫寒川紧紧的抱着萧婉，已经是语无伦次。
“哇……不是，我的确不是！呜呜呜……我一辈子都不是了！呜呜呜……”萧婉哭的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川子，你这个臭小子，你招叶子丫头哭什么？我抽你我！
叶子丫头，别哭、别哭……医生还真是不让你情绪这么激动的。
叶——子——丫——头”
卫戍国见萧婉哭的全身都有些跟着抽动，怎么劝都劝不住，突然就是一声狮子吼，一字一句的叫了声萧婉的名字。
于是，世界瞬间变得安静。
萧婉突的顿在那里，红肿的双眼呆愣的看着卫戍国：“爷爷……”
“呵呵……那个……叶子丫头别怕！爷爷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啊！
那个……医生真的说你不能激动，不然会吓到宝宝的。”
转瞬间，卫戍国脸上已是一片春风化雨，并带有些不好意思的神情。
“啊？”萧婉还是有些呆愣，眼内茫然一片。
“我们都晕了，忘了叶子这傻孩子还不知道这件事呢！是这样……
川子，这件事应该由你亲口和叶子讲才最有意义吧！你来说。”
吕燕示意卫寒川。
“好、好！叶子……你听我说，那个……你先不要激动啊！
听我说……听我说啊！我们……我们有宝宝了！”
卫寒川的声音再次有些不受控制的发颤。
“宝宝……我……我们？”萧婉反应了一下，嘴一咧，马上又要大哭出来。
她所理解的有宝宝，是以为卫寒川以及卫戍国他们为了安抚她，而给她领养了一个孩子，于是悲伤再次强烈的袭来。
“你怀孕了！”见萧婉的眼泪又瞬间积满了眼底，卫寒川突然的一个大声。
萧婉：“……”
整个人如被钉子钉在了那里一般，眼球都不再动一下，木愣愣的看着卫寒川，没有任何的反应。
“叶子……叶子……你没事吧！你……你回应一下我好不好？”见到萧婉这个样子，卫寒川又紧张了起来。
一手抱着萧婉，一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脸，不停的叫着萧婉的名字。
“怀孕？你……不是在骗我吧？”萧婉的大脑又是一阵的空白，感觉说出来的话又飘在了上空，声音也小到刚刚能让人听见。
“不是、不是……有好几位专家一起给你检查的，绝对不会有错。是真的，你快要当妈妈了！我……我也要当爸爸了！
叶子……我们要有宝宝了、要有宝宝了！”
卫寒川这会儿突然感觉眼底热热的，令他的双眼都觉得有些发痒。
“怀孕……不是说……不能生育的吗？不是说……”
“不是，假的！我是说，那份报告是错的，有可能是人为的，明白了吗？
你现在的的确确怀孕了，这是真的。”
卫寒川急切的打断了萧婉的喃喃自语。
“叶子，川子说的的确是真的，这么大的事，我们不可能拿这种事来哄你。你确实是怀孕了，而且已经怀了一个多月了。”吕燕担心萧婉不相信，也在一旁强调道。
“是……是真的？”萧婉还是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怯怯的环顾了一下室内的所有人，得到的，是所有人朝着她肯定的点头。
“是真的，叶子……这的确是真的。”卫寒川紧握着萧婉的手，再次和她确认着。
“是真的……真的怀孕了！是真的，我怀了宝宝。我……要有宝宝了！我……”
再次喃喃着，萧婉将后低下去，将一只手颤抖的覆到了自己的腹部，她依然如同置身于梦中。
“是呢！叶子，再有八个多月的时间，你们的宝宝就可出生了，然后再过上八九个月，他（她）就可以喊你妈妈了！”说起这些，吕燕难掩兴奋。
“这是真的，这真的是真的……我……呜呜呜呜……”大悲瞬间转变为大喜，萧婉的泪水再次的决堤。
“叶子……不要哭，你不能再哭了，医生说你不能太激动的。不要哭了啊！”萧婉一哭卫寒川就会慌了手脚，除了翻来复去的这几句，就不知道要劝什么好了。
“叶子，你可不能再哭了，医生说你本来就动了胎气，如果再哭的话，会对宝宝有影响的，而且是非常危险的。”看到萧婉这样，吕燕有些着急的劝阻着。
“啊？会是这样……会是这样？我不哭……我不哭了！”果然，会对宝宝有影响的话立即成功的止住了萧婉的哭声。
尽管还在不停的抽答，萧婉仍是即刻的忍了下来。
“是，医生说不能让你的情绪太激动，今天打过保胎药的。”卫寒川老实的回答。
“保胎药？那我们的孩子没事吧！那些药会不会对我们的孩子有影响？”一听到这些敏感的词汇，萧婉更是忘了刚才的哭泣，拉着卫寒川的手急切的问。
“不会、不会……那只是能确保我们孩子安全的药物，绝对不会有影响的。”卫寒川轻拍着萧婉的后背进行着安慰。
“吃的来了！川子，先喂叶子吃些东西，医生不也说要让叶子多吃些东西的吗！”这时，卫家下人把做好的东西给送了过来，吕燕赶紧让卫寒川喂萧婉吃下去。
“好！”卫寒川立即接过下人递过来的补汤。
“叶子，你看能多吃些就尽量的多吃，你这两天都没有吃东西，身体非常的虚弱，要多吃些东西补充一下才行，而且宝宝也是需要营养的。”吕燕叮嘱道。
“不是假的，这上面不是签着名也盖着章吗！是市属医院正规的检查报告单，只是这上面署名的大夫我不认识，我也只认识他们的院长和几个科室的主任罢了。
哼！下次见到老肖（市属医院的院长），我一定要好好的‘表扬’一下他，那么大一个医院，能‘培养’出这样的人才也是不易了！”
院长极尽嘲讽之意，给出的答案，却是令人不容质疑。
“不是假的……”卫寒川一字一顿，身上那道冷煞，更加的令空气凝滞。
“好、好、好……真的是好！设计的还很是用心嘛！”卫戍国眸内冷光频现。
“老二……你干什么去？”吕燕突然一声，叫住了要往病房外冲的卫梁。
“我去……”
“叶子……叶子……”
却也是因着吕燕的一声叫喊，将萧婉叫醒过来。卫寒川第一时间发现了萧婉的异状，一个箭步，瞬间就回到床前，大手紧紧握住萧婉没有扎着针管的那只手。
“叶子醒了……”
“叶子……”
“叶子终于醒了……”
众人又是一片的惊呼，同时，卫梁也停下了往外冲的脚步。
“叶子……你觉得怎么样？”卫寒川的声音透着与他往日的表现极不相符的急切。
只见萧婉的唇动了动，却是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来。
“院长……”卫寒川叫了一声。
“哎！众位别急，让我们的专家给三少夫人检查一下啊！”像是条件反射一般，卫寒川的一声，又是让院长一个哆嗦。
“我们都往后面让一让。”卫栋见那些专家不敢说话，只是为难的看着卫家众人，便开口把大家都叫到退到了后面来。
只有卫寒川，一直抓着萧婉的手，不肯离开半步。
院长带着几位专家边检查，边小声探讨，过了一会儿，又是由院长给大家介绍了检查的结果——
“没事了，三少夫人现在没事了！一会儿给她弄些滋补的汤和清粥吃就行了。哦……要多吃些水果才行呦！”院长的神经终于松驰了一些。
在终于确定完萧婉完全的没有问题后，院长才带着一行专家退了场。
“叶子……”卫寒川又低呼着萧婉的名字。
“卫……寒川……”萧婉终于发出了声音，但是几个字说的极艰难，因为她的嗓子又干又疼。
“叶子，要不要喝些水呀？”吕燕端了一杯水过来。
“对，要喝些水……”卫寒川接过水杯，将萧婉稍稍的扶起来一些，抱在怀里喂到她的嘴边。
萧婉是真的感觉渴的厉害，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慢点儿……慢点儿啊！”吕燕拿了一块润湿的毛巾帮萧婉擦了擦。
直到一口气喝了一整杯下去，萧婉才感觉解了那份干渴。
“还要再喝点儿吗？”卫寒川轻柔的将萧婉额前的碎发拂去，柔声的问道。
“不要了！”萧婉摇了摇头。
“嗯……看来脸色稍稍的好了一些了。
燕子，有没有让人给叶子丫头做吃的呀！”
卫戍国紧盯着萧婉看了看，稍稍的点了点头，随后问吕燕。
“吩咐过了，家里那边早就做上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往这边送了。”吕燕立即回答。
“爷爷……让你们都跟我担心了！我……对不住你们……”说到这里，萧婉的眼眶又红了起来，尽管她极力的隐忍，终是没忍住那已经溢了满眼的泪水。
现在，不要说是面对着卫寒川，只要一见到卫家人，尤其是卫戍国、卫栋、卫梁和吕燕几个最疼爱自己的人时，萧婉的心就像被刀扎着一样的疼痛。
先不要说自己与卫寒川的痛苦与遗憾，就是这几位长辈，心里都要跟着承受不知要多么巨大的失落和伤痛。
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这几个人对于自己能怀孕生子是抱有了多么大的期望，如今却是得了这么一个结果。
萧婉觉得，她已不是能用“内疚”二字来形容对于这些人的心情。
她现在甚至不敢去看卫寒川的眼睛，只要一接触到卫寒川那满是柔情的目光，就让她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昨天卫寒川和卫戍国他们在客厅说那番话时，她正好醒来，他们所说的那些话，她字字都听到了耳中。
卫戍国所说的——
“没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川子，你什么想法？我可告诉你，你小子要是因为这件事对叶子丫头变了心思或是有了什么想法，别说我打断你的腿！”
卫寒川当时的回答——
“绝不会！我有叶子就够了。”
卫栋所说的——
“没事、没事……说不准还会有奇迹发生，就算是没有奇迹，我们家还有那么多的孩子，如果叶子想，随她去挑一个都可以。”
而卫梁的话是——
“叶子是个好孩子，川子能娶到她已是我们卫家的福气，我们卫家……有叶子足矣！”
……
萧婉当时醒来的第一时间其实是想冲到客厅去，想和卫戍国他们坦白所拿到的那个检查的结果，她没有任何一丝的意识想要欺瞒卫戍国他们。
当她决定要告诉卫戍国他们那个结果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被审判的思想准备，尽管那个结果可能会是让她没了生的欲望。
其实自拿到报告单的那刻起，生命对她来说，就已失了大半的意义。
只是没想到的是，却听到了卫戍国他们那样一番的对话。
那些话，足矣让她感激一生。因着那些话，即使让她付出此生最大的代价甚至是生命，她都觉得足矣。
也正是因为听了这些话，才让她最终忍不住的情绪崩溃下来。
……
“对不住……为什么要这么说？”看到萧婉那种难过的无法形容的样子，卫戍国光顾着心疼，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你们都已经知道的，我……我……我这辈子是无法当妈妈的。爷爷……呜呜呜……我对不住你们。我……呜呜呜……我不配做卫家的媳妇。
卫寒川……我不能给你生孩子了！我……这辈子都不能给你生孩子了！呜呜呜……哇……”
萧婉再次无法承受的崩溃大哭起来。昨天就想对卫戍国他们说的话，一个是因为嗓子的问题，也是因为太过虚弱的问题；再有，也是最主要的，萧婉真的是没那个勇气。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卫寒青已经越来越懵，之前的那张报告单，因着卫戍国一直处在盛怒之中，再加上那一阵的乱，她根本就没有机会看。
“不是……没有，你已经是妈妈了……呃……不是，你还不是……不是，我是说……你不是……不是、不是，你就是……你……我……
别哭了啊！别哭……医生说你不能太激动的。乖，不哭啊！不哭……”
卫寒川紧紧的抱着萧婉，已经是语无伦次。
“哇……不是，我的确不是！呜呜呜……我一辈子都不是了！呜呜呜……”萧婉哭的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川子，你这个臭小子，你招叶子丫头哭什么？我抽你我！
叶子丫头，别哭、别哭……医生还真是不让你情绪这么激动的。
叶——子——丫——头”
卫戍国见萧婉哭的全身都有些跟着抽动，怎么劝都劝不住，突然就是一声狮子吼，一字一句的叫了声萧婉的名字。
于是，世界瞬间变得安静。
萧婉突的顿在那里，红肿的双眼呆愣的看着卫戍国：“爷爷……”
“呵呵……那个……叶子丫头别怕！爷爷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啊！
那个……医生真的说你不能激动，不然会吓到宝宝的。”
转瞬间，卫戍国脸上已是一片春风化雨，并带有些不好意思的神情。
“啊？”萧婉还是有些呆愣，眼内茫然一片。
“我们都晕了，忘了叶子这傻孩子还不知道这件事呢！是这样……
川子，这件事应该由你亲口和叶子讲才最有意义吧！你来说。”
吕燕示意卫寒川。
“好、好！叶子……你听我说，那个……你先不要激动啊！
听我说……听我说啊！我们……我们有宝宝了！”
卫寒川的声音再次有些不受控制的发颤。
“宝宝……我……我们？”萧婉反应了一下，嘴一咧，马上又要大哭出来。
她所理解的有宝宝，是以为卫寒川以及卫戍国他们为了安抚她，而给她领养了一个孩子，于是悲伤再次强烈的袭来。
“你怀孕了！”见萧婉的眼泪又瞬间积满了眼底，卫寒川突然的一个大声。
萧婉：“……”
整个人如被钉子钉在了那里一般，眼球都不再动一下，木愣愣的看着卫寒川，没有任何的反应。
“叶子……叶子……你没事吧！你……你回应一下我好不好？”见到萧婉这个样子，卫寒川又紧张了起来。
一手抱着萧婉，一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脸，不停的叫着萧婉的名字。
“怀孕？你……不是在骗我吧？”萧婉的大脑又是一阵的空白，感觉说出来的话又飘在了上空，声音也小到刚刚能让人听见。
“不是、不是……有好几位专家一起给你检查的，绝对不会有错。是真的，你快要当妈妈了！我……我也要当爸爸了！
叶子……我们要有宝宝了、要有宝宝了！”
卫寒川这会儿突然感觉眼底热热的，令他的双眼都觉得有些发痒。
“怀孕……不是说……不能生育的吗？不是说……”
“不是，假的！我是说，那份报告是错的，有可能是人为的，明白了吗？
你现在的的确确怀孕了，这是真的。”
卫寒川急切的打断了萧婉的喃喃自语。
“叶子，川子说的的确是真的，这么大的事，我们不可能拿这种事来哄你。你确实是怀孕了，而且已经怀了一个多月了。”吕燕担心萧婉不相信，也在一旁强调道。
“是……是真的？”萧婉还是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怯怯的环顾了一下室内的所有人，得到的，是所有人朝着她肯定的点头。
“是真的，叶子……这的确是真的。”卫寒川紧握着萧婉的手，再次和她确认着。
“是真的……真的怀孕了！是真的，我怀了宝宝。我……要有宝宝了！我……”
再次喃喃着，萧婉将后低下去，将一只手颤抖的覆到了自己的腹部，她依然如同置身于梦中。
“是呢！叶子，再有八个多月的时间，你们的宝宝就可出生了，然后再过上八九个月，他（她）就可以喊你妈妈了！”说起这些，吕燕难掩兴奋。
“这是真的，这真的是真的……我……呜呜呜呜……”大悲瞬间转变为大喜，萧婉的泪水再次的决堤。
“叶子……不要哭，你不能再哭了，医生说你不能太激动的。不要哭了啊！”萧婉一哭卫寒川就会慌了手脚，除了翻来复去的这几句，就不知道要劝什么好了。
“叶子，你可不能再哭了，医生说你本来就动了胎气，如果再哭的话，会对宝宝有影响的，而且是非常危险的。”看到萧婉这样，吕燕有些着急的劝阻着。
“啊？会是这样……会是这样？我不哭……我不哭了！”果然，会对宝宝有影响的话立即成功的止住了萧婉的哭声。
尽管还在不停的抽答，萧婉仍是即刻的忍了下来。
“是，医生说不能让你的情绪太激动，今天打过保胎药的。”卫寒川老实的回答。
“保胎药？那我们的孩子没事吧！那些药会不会对我们的孩子有影响？”一听到这些敏感的词汇，萧婉更是忘了刚才的哭泣，拉着卫寒川的手急切的问。
“不会、不会……那只是能确保我们孩子安全的药物，绝对不会有影响的。”卫寒川轻拍着萧婉的后背进行着安慰。
“吃的来了！川子，先喂叶子吃些东西，医生不也说要让叶子多吃些东西的吗！”这时，卫家下人把做好的东西给送了过来，吕燕赶紧让卫寒川喂萧婉吃下去。
“好！”卫寒川立即接过下人递过来的补汤。
“叶子，你看能多吃些就尽量的多吃，你这两天都没有吃东西，身体非常的虚弱，要多吃些东西补充一下才行，而且宝宝也是需要营养的。”吕燕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