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兄弟俩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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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明杰紧绷着脸，陆瑶握住他的手冲他摇了摇头，她不希望段明杰为了她和家人闹矛盾。
顾福兰摔下筷子，“我养你们这么大，就是看你们在我跟前吵架的是吧！你们可真是孝顺啊！”
闻言，段明杰和段明成都沉默下来，没了刚才的剑拔弩张。
顾福兰冷眼扫过去，语气决绝，“既然你们兄弟俩互相看不顺眼，那就分家吧。”
闻言，章霞顿时怒了，一次两次的，就只会这一招了是吧！
“娘，你铁定是拿分家威胁我们是吧！”
明知道他们害怕分家，还次次都提分家！
顾福兰望着罪魁祸首，“你给我听清楚了，不是威胁，是通知你，还有，我告诉你，这都是你自找的，再由着你这个搅家精嚯嚯，我们这个家就散了！”
段明成慢吞吞站起来，“既然娘要分家，那就分吧，反正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个窝囊废，不能生，也没有指望。”
说完，段明成转身回了屋，背影落寞又颓废。
顾福兰当场愣在了原地，随后眼眶立刻红了。
这是她儿子说的话吗？
章霞恶狠狠地瞪着他们，大声呵斥，“你们高兴了吧！”
陆瑶无语，什么叫他们高兴了吧！
顾福兰低头呜呜地哭起来。
陆瑶无措地看着她，“娘，你别哭，是我不好。”
顾福兰摆摆手，哽咽着，“瑶瑶，不是你的错，我就是心里不是滋味。”
陆瑶做得没错，段明杰的东西是她的，她都没往娘家拿，章霞有什么资格往娘家拿？
段明明过来抱住她，“娘，别哭，二哥不是故意的，气头上的话不能当真。”
顾福兰哭得更凶了，她拍着胸脯，“他咋能这么说啊，他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骨肉啊，我咋可能会嫌弃他呢，他这么说，就是拿刀子割我的心啊！”
段明杰一言不发，腾的一下站起来，大步朝段明成房间走过去。
段明成自然听到了顾福兰的话，也很难受自责，攥了攥手想出去，忽然，段明杰过来把他拽走，他挣扎，“段明杰，你干啥！”
段明杰拽着他往外走，“给娘道歉！”
顾福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段明成也跟着难受，段明杰把他拽到顾福兰跟前。
段明成半推半就地跪在顾福兰身边，哑着声音，“娘，我错了，你打我吧。”
顾福兰哭得更凶了，起来回自己屋了。
段明成慌了，连忙跟上。
陆瑶打算过去看看，被段明杰拉了回来，“别去。”
陆瑶皱着眉头，替婆婆委屈，段明成怎么能这么说呢，娘得多伤心啊。
段明成一个劲儿地道歉，可是顾福兰看都不看一眼，说了句要睡觉把段明成赶出来了。
一出来，人就被段明杰拉走了。
堂屋内，章霞站在卧室门口，显得有些局促。
陆瑶慢慢走过去，冷眼看着她，“章霞，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段明杰的东西，你少打主意，不然，下一次我绝对不是说说这么简单了。”
章霞：“你想怎么着？”
陆瑶冲她笑了笑，随后视线缓缓下移，最后定格在她肚子上。
章霞下意识捧住肚子，防备地看着陆瑶。
陆瑶不屑地勾了勾唇，“谁知道呢，你可以试试。”
“不过现在，去把厨屋收拾了。”
章霞炸毛，“凭啥！我就不收拾！”
“就凭你吃我男人弄来的兔子肉，你可以不去，下次，吃肉你连汤都喝不着！”
说完，陆瑶转身看向段明明他们，“明明，带俩孩子回去睡觉，厨屋你们不许进！”
段明明觉得她小嫂子简直就是巾帼英雄！
章霞气的眼窝蓄满了泪，最后不甘地去了厨屋。
大门外不远处，段明杰上去给了段明成一拳，段明成直接被锤倒在地。
段明成一跃起身，和段明杰厮打起来。
兄弟俩都发了狠，你一下我一下谁都没有留情，段明成没有段明杰的力气大，最后被段明杰摁在地上一拳打在脸上。
“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段明成凄惨地笑了笑，一把把他推开，“我狼心狗肺？段明杰，你敢说你没有因为我没孩子看不起我？！”
“我没有！”段明杰坦坦荡荡，“你自己心里龌龊，把我们想得这么不堪，还这样说咱娘，你是不是个东西！”
段明成捂住脸呜咽起来。
不堪的是他，不堪到了极点。
段明杰打累了，在他身边坐下，“二哥，在你眼里，我们就这么不被你信任？特别是娘，为了你的事情，操心劳力，你就是拿话伤她的心？！”
段明成：“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是老三，我是个男人，我却不能生，你以为我好受吗？”
段明杰的怒火因为这句话熄灭了，语气也好了很多，“二哥，我们从来没有因为你们没有孩子就看轻你，娘甚至找了好几个医生，想给你看病，可是你不愿意去，娘又怕伤了你的自尊心，不敢催你，可是她只要认识一个医生都会旁敲侧击地询问你的情况能不能治好。”
段明成惭愧地捂住脸，难受的厉害。
“当初你说你不育，娘就说把志伟和艳艳过继给你，可是二嫂死活不肯，咱们没分家，俩孩子就不会让你来养，难道娘把孩子过继给你是想让你们养孩子吗，她是希望你年纪大了，身边能有个孩子！”
段明成懊悔地抓头发，“老三，你别说了，我浑蛋，我不是个东西。”
段明杰站起来，“二哥，既然说开了，那就一次性说清楚，之前我的东西你拿去给你丈母娘，我没意见，也不想让大家为难，可是现在我结婚了，我所有的一切都是瑶瑶的，你对我有意见也好，没意见也罢，这是最后一次，我也不希望总是因为这事闹别扭，你回去好好和二嫂说说。”
段明杰鼻青脸肿地回去，陆瑶吓了一跳，不一会儿，段明成也回来了，伤得比段明杰还严重。
陆瑶皱眉：“你们俩，打架了？”
段明杰揽着她的肩膀要回屋，陆瑶却不走，把他摁坐在凳子上。
“你们俩先别睡。”
段明成愣住，还以为陆瑶是要找他算账，结果陆瑶去了厨屋。
段明杰不放心跟了过去，才知道她要煮鸡蛋。
“瑶瑶，你饿了？”
陆瑶把他推出去，“你们俩在堂屋等着。”
段明杰和段明成真的在堂屋等着了。
陆瑶煮好鸡蛋进来。
看着四个鸡蛋，兄弟俩都皱了皱眉。
段明成眉头紧锁，还真是娇女，不知道过日子！
段明杰紧绷着脸，陆瑶握住他的手冲他摇了摇头，她不希望段明杰为了她和家人闹矛盾。
顾福兰摔下筷子，“我养你们这么大，就是看你们在我跟前吵架的是吧！你们可真是孝顺啊！”
闻言，段明杰和段明成都沉默下来，没了刚才的剑拔弩张。
顾福兰冷眼扫过去，语气决绝，“既然你们兄弟俩互相看不顺眼，那就分家吧。”
闻言，章霞顿时怒了，一次两次的，就只会这一招了是吧！
“娘，你铁定是拿分家威胁我们是吧！”
明知道他们害怕分家，还次次都提分家！
顾福兰望着罪魁祸首，“你给我听清楚了，不是威胁，是通知你，还有，我告诉你，这都是你自找的，再由着你这个搅家精嚯嚯，我们这个家就散了！”
段明成慢吞吞站起来，“既然娘要分家，那就分吧，反正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个窝囊废，不能生，也没有指望。”
说完，段明成转身回了屋，背影落寞又颓废。
顾福兰当场愣在了原地，随后眼眶立刻红了。
这是她儿子说的话吗？
章霞恶狠狠地瞪着他们，大声呵斥，“你们高兴了吧！”
陆瑶无语，什么叫他们高兴了吧！
顾福兰低头呜呜地哭起来。
陆瑶无措地看着她，“娘，你别哭，是我不好。”
顾福兰摆摆手，哽咽着，“瑶瑶，不是你的错，我就是心里不是滋味。”
陆瑶做得没错，段明杰的东西是她的，她都没往娘家拿，章霞有什么资格往娘家拿？
段明明过来抱住她，“娘，别哭，二哥不是故意的，气头上的话不能当真。”
顾福兰哭得更凶了，她拍着胸脯，“他咋能这么说啊，他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骨肉啊，我咋可能会嫌弃他呢，他这么说，就是拿刀子割我的心啊！”
段明杰一言不发，腾的一下站起来，大步朝段明成房间走过去。
段明成自然听到了顾福兰的话，也很难受自责，攥了攥手想出去，忽然，段明杰过来把他拽走，他挣扎，“段明杰，你干啥！”
段明杰拽着他往外走，“给娘道歉！”
顾福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段明成也跟着难受，段明杰把他拽到顾福兰跟前。
段明成半推半就地跪在顾福兰身边，哑着声音，“娘，我错了，你打我吧。”
顾福兰哭得更凶了，起来回自己屋了。
段明成慌了，连忙跟上。
陆瑶打算过去看看，被段明杰拉了回来，“别去。”
陆瑶皱着眉头，替婆婆委屈，段明成怎么能这么说呢，娘得多伤心啊。
段明成一个劲儿地道歉，可是顾福兰看都不看一眼，说了句要睡觉把段明成赶出来了。
一出来，人就被段明杰拉走了。
堂屋内，章霞站在卧室门口，显得有些局促。
陆瑶慢慢走过去，冷眼看着她，“章霞，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段明杰的东西，你少打主意，不然，下一次我绝对不是说说这么简单了。”
章霞：“你想怎么着？”
陆瑶冲她笑了笑，随后视线缓缓下移，最后定格在她肚子上。
章霞下意识捧住肚子，防备地看着陆瑶。
陆瑶不屑地勾了勾唇，“谁知道呢，你可以试试。”
“不过现在，去把厨屋收拾了。”
章霞炸毛，“凭啥！我就不收拾！”
“就凭你吃我男人弄来的兔子肉，你可以不去，下次，吃肉你连汤都喝不着！”
说完，陆瑶转身看向段明明他们，“明明，带俩孩子回去睡觉，厨屋你们不许进！”
段明明觉得她小嫂子简直就是巾帼英雄！
章霞气的眼窝蓄满了泪，最后不甘地去了厨屋。
大门外不远处，段明杰上去给了段明成一拳，段明成直接被锤倒在地。
段明成一跃起身，和段明杰厮打起来。
兄弟俩都发了狠，你一下我一下谁都没有留情，段明成没有段明杰的力气大，最后被段明杰摁在地上一拳打在脸上。
“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段明成凄惨地笑了笑，一把把他推开，“我狼心狗肺？段明杰，你敢说你没有因为我没孩子看不起我？！”
“我没有！”段明杰坦坦荡荡，“你自己心里龌龊，把我们想得这么不堪，还这样说咱娘，你是不是个东西！”
段明成捂住脸呜咽起来。
不堪的是他，不堪到了极点。
段明杰打累了，在他身边坐下，“二哥，在你眼里，我们就这么不被你信任？特别是娘，为了你的事情，操心劳力，你就是拿话伤她的心？！”
段明成：“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是老三，我是个男人，我却不能生，你以为我好受吗？”
段明杰的怒火因为这句话熄灭了，语气也好了很多，“二哥，我们从来没有因为你们没有孩子就看轻你，娘甚至找了好几个医生，想给你看病，可是你不愿意去，娘又怕伤了你的自尊心，不敢催你，可是她只要认识一个医生都会旁敲侧击地询问你的情况能不能治好。”
段明成惭愧地捂住脸，难受的厉害。
“当初你说你不育，娘就说把志伟和艳艳过继给你，可是二嫂死活不肯，咱们没分家，俩孩子就不会让你来养，难道娘把孩子过继给你是想让你们养孩子吗，她是希望你年纪大了，身边能有个孩子！”
段明成懊悔地抓头发，“老三，你别说了，我浑蛋，我不是个东西。”
段明杰站起来，“二哥，既然说开了，那就一次性说清楚，之前我的东西你拿去给你丈母娘，我没意见，也不想让大家为难，可是现在我结婚了，我所有的一切都是瑶瑶的，你对我有意见也好，没意见也罢，这是最后一次，我也不希望总是因为这事闹别扭，你回去好好和二嫂说说。”
段明杰鼻青脸肿地回去，陆瑶吓了一跳，不一会儿，段明成也回来了，伤得比段明杰还严重。
陆瑶皱眉：“你们俩，打架了？”
段明杰揽着她的肩膀要回屋，陆瑶却不走，把他摁坐在凳子上。
“你们俩先别睡。”
段明成愣住，还以为陆瑶是要找他算账，结果陆瑶去了厨屋。
段明杰不放心跟了过去，才知道她要煮鸡蛋。
“瑶瑶，你饿了？”
陆瑶把他推出去，“你们俩在堂屋等着。”
段明杰和段明成真的在堂屋等着了。
陆瑶煮好鸡蛋进来。
看着四个鸡蛋，兄弟俩都皱了皱眉。
段明成眉头紧锁，还真是娇女，不知道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