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剧组和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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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电视剧会有六个男主角？答案是：还真的有。
高扬和高媛媛的经纪人娟子姐一同乘机赶往上海，在飞机上娟子给他说起了他这个六分之一男主角得来的缘由。
“唐仁制作的这部电视剧叫《新聊斋志异》，里面分为六个单元剧，每个单元自成一体。而且这部戏其实两个月前就开机了，分成两组分别拍摄。结果最近马上就要拍最后两个单元时，其中一个单元原定的男主演是个泰国华人偶像，他临时因为签证问题出不了境，所以这个单元现在急需找到替代的演员...我在这个剧组认识个副导演，他一听到消息就马上联系上我，你说这巧不巧~”
高扬听后点点头，在他印象里上海唐仁的古装剧质量都不错，如果今天的试镜能过他也愿意出演。
娟子姐说完话，突然打量起高扬的形象来。
“娟姐，谢谢你帮我留意角色....不是，您这么看我干嘛？”
娟子啧啧惋惜道：“可惜啊，你还是晚了点？”
高扬奇怪道：“我什么晚了？”
娟子：“我是说你成名晚了点，要是你早半年在国际上获奖或者提名演员奖项，那我真的有把握把你送进张一谋导演的《满城尽带黄金甲》剧组里，演一个主要角色。”
原来是为错过在今年冬天开机的《黄金甲》而遗憾。
高扬想了想却觉得娟子姐她太想当然了，《黄金甲》剧组他能替代谁？
杰伦？刘叶？还是黄宣？
算了吧，连黄宣这种已经定了角色，又准备半年的都能临开机换掉，更别说高扬这种没有什么利益关系的。
两个小时后，航班在上海虹桥机场降落。二人没有去上海唐仁总部，而是租了辆车直奔苏州剧组拍摄地。
抵达苏州剧组酒店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高扬和娟子被那位熟人副导演领进导演制片人办公的房间，寒暄一阵后就当场试戏。
导演把需要和主角搭戏的女演员霍斯燕和唐宁也叫来配戏，高扬熟悉完需要表演的剧本后就开始了他的表演。
高扬表演的单元剧是《小谢》，改编自《聊斋志异》同名短篇故事，讲的是书生陶望三住进了一间鬼宅，碰到霍斯燕和唐宁饰演的一众女鬼，几经惊吓后和女鬼们成为朋友。
女鬼们帮助陶在招亲大会上打败了文武状元，眼看陶就可以迎娶富家小姐，女鬼小谢却发现自己爱上了陶......
高扬看过剧本后就把自己设定成“不拘泥世俗”的开明书生形象，举止要文质彬彬，眼神要正直清白，诸如此类。
试戏结束，导演和制片人都很满意，又让服装师和化妆师把高扬的古装造型弄好，看过后和唐仁那边沟通了一下，最终当场拍板决定高扬来演《小谢》的男主角陶望三一角。
“高扬，你今晚先住下来。明天把你的服装重新修改一下，后天咱们就开拍！”
“谢谢导演和制片给我机会。”
高扬感谢过后就和娟子离开了房间，找生活制片开了房间住下。
这里插一句，这部新聊斋的总导演是吴清远，他拍过的电视剧有《仙剑一》、胡版《射雕英雄传》、《美人心计》、《怪侠一枝梅》、《步步惊心》、《寂寞空庭春欲晚》、《楚乔传》等等，一看这名字就是到都是和唐仁有关的古装剧，妥妥的古装工具人导演。
第二天一早，高扬因为这一天没他的戏还想睡个懒觉，但还是被娟子姐的敲门声吵得不得不起床。
“高扬，你看看我列的采购表格，还需要什么就说，我现在就去买。”
高扬这才想起来，自己来得匆忙，连生活物品和换洗衣服都没带。看了看娟子列的表格递回去：“行吧，挺齐全的。”
娟子拿回表格就转身走向电梯，高扬突然想起来一件物品，急忙叫住她：“娟子姐，再给我买几条丝绸大裤衩！”
昨天探班纹章的一幕被他想起，他估计苏州比密云要更湿热一些，丝绸大裤衩这种利器还是很有必要准备的。
娟子点头示意知道了，然后就走进了电梯。
高扬正要回房间，突然对面客房门打开，一个起床气十足的声音不满地说道：“有没有公德心啊！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你！高扬你怎么在这？！”
好吧，高扬对门客房出来的不巧正是偶像...呸呸，是杨小蜜！
高扬没想到她也出现在这个剧组，估计是同时拍摄的另一个单元剧的演员。想了想，高扬还是礼貌问好：“你好啊，杨小蜜！这么巧，你也是来打暑期工的哈~”
神特么暑期工！姐是来演女主角的好不好！
杨小蜜稳了稳心神，问道：“高扬，你来演哪个角色啊？怎么你老是阴魂不散的，我去哪儿你就跟到哪儿~”
高扬听了怎么会惯着她，开始一本正经的忽悠起来：“你还不知道吗？你这部单元剧原定的男一号来不了啦，剧组找我来紧急救场~
对了，昨晚我和导演对了对剧本，发现新加了两场和你的吻戏...你之前拍过吻戏吗？记得出门前要仔细刷牙，别有口气哈~”
说完，高扬就走进自己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
杨小蜜站在走廊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不是说我这一单元的男主是胡戈嘛？他突然来不了了？...换成那个讨厌鬼演男主角？还和他有吻戏？！”
胡思乱想了一阵，杨小蜜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用手掌挡在嘴巴前哈了一下。
“哼！明明就没有口气嘛...”
继续补了觉后，高扬给张爽打电话，让她过几天学校放假后就直接来苏州。
接着高扬吃了个早茶，然后出门去附近的【观前街】和【平江路】逛了逛，午饭在平江路的松鹤楼吃的苏州本地菜。
下午又打车去了山塘街，在临河茶馆里喝着碧螺春，一边欣赏夏日江南的小桥流水人家…
临近傍晚接到剧组电话，要他回宾馆试一下改过尺寸的服装，于是高扬打道回府。
从出租车上下来，高扬正往宾馆大厅走去，旁边停下来一辆中巴车，杨小蜜从车上跳下里，张牙舞爪地扑向高扬：“高扬，你又骗我！这次再也饶不了你！”
高扬一见到她就有了防备，在她扑过来的是瞬间就伸手抵住她的脑门，直直的把她撑开一段安全距离。
见到杨小蜜毫无杀伤力地抡起王八拳，高扬甚至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身高胳膊长，就是有这种优势~
“好了，好了~杨小蜜，剧组其他人都看着呢。”说着话，从中巴车上下来一个帅哥，劝解起暴怒中的大蜜蜜。
嗯，是真的帅哥，帅气程度完全不次于高扬和看书的书友老爷们。
“高扬是吧，我是胡戈！看过你拍的短片，真的很厉害。欢迎你加入剧组，其实我也是今天刚到...不知道你和她有什么矛盾？”
高扬笑起来，毫不在意地把杨小蜜夹在胳膊下：“我和她能有什么矛盾~我们开学就是北电的同班同学了，就是开开玩笑，不当真的~”
与此同时，高扬突然想起来一个传闻：据说大蜜蜜和这位胡帅哥曾经有过一段，就是不知道是从这部戏开始的，还是几年后的那部《仙剑三》......
宾馆门前的事情告一段落，晚上剧组吃饭，导演把高扬和胡戈正式介绍给剧组认识。之后高扬又换上修改后的书生服装，定妆照让人眼前一亮。
高扬找剧照摄影要了一张电子版定妆照发给张爽，当晚被这姑娘语言骚扰到很晚......
转过天来，高扬和剧组其他人坐上中巴车，前往主要取景地，位于平江路东边的【耦园】和【东园】开始拍摄。
高扬认为总导演吴清远是出身TVB和亚视的资深电视剧导演，所以开拍后一有空闲就坐在他旁边观察他执导的特点特长，算是积攒一些导演经验。
但是拍了三四天后，高扬就发觉了这个剧组有些“赶工”和“不认真”。倒不是说“服道化”这些粗制滥造，而是“软件”方面很敷衍。
第一点，剧组绝大部分的戏份都不是实时录音。虽然这个剧组有一批主要角色是找的港台演员，但是一大批的配角没有演技基础算是怎么回事？台词不行，演技也生疏吗？
第二点，拍戏时摄影组经常习惯性的给演员半身大特写，要知道电视剧拍摄过程中，摄影组为了省事儿或者是节省时间，把半身大特写当成主要取景模式来拍摄，但是像《新聊斋志异》这种占了快九成的就太夸张些...
后来娟子姐打听到的幕后消息也证明了高扬的猜测，原来这剧集还没开机就已经早早预定好了播出平台，人家电视频道赶着要成片，等着播出呢......
高扬熄灭了和导演学习取经的心思，只好在剧组按部就班下去......
进组第五天，高扬这天下午拍完戏后继续绕着观前街跑步，这几天有些吃腻了酸甜口味的苏州菜，加上淮扬菜“浓油赤酱”的传统，感觉不锻炼一下肯定会发胖。
跑完步回到自己房间楼层，就看到杨小蜜站在楼道里踟蹰不前。
“你干嘛呢？找我还是找老胡？”
大蜜蜜被吓了一跳，看到是高扬后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谁要找你呀......我想找老胡对下明天的戏，就是不知道他方不方便~”
高扬心说你这大晚上的找男演员对戏，是生怕让人看不出来你对人家有意思嘛？
高扬咳嗽一声，低声说道：“我估计老胡现在是不太方便？”
大蜜蜜：“你怎么知道？他和你说了什么？”
高扬打开自己的房门，然后示意大蜜蜜进来。
“干嘛呀，就让我进去...你给我一次性纸杯干什么？”
高扬竖起手指示意她别出声，然后自己也拿了个一次性纸杯按在墙壁上，耳朵凑过去听。
大蜜蜜半信半疑地也学着凑近倾听。
十几秒后，大蜜蜜扔下纸杯，脸蛋通红地对着高扬踢了一脚。
“你可真流氓！让我听这个......”
高扬无辜道：“我这给你解疑答惑呢，居然还敢踢我...今天早上我起得早，看到老胡的女朋友来找他。
行了，知道答案了，你出去吧，我还要出趟门~”
大蜜蜜回过神来，好奇道：“这都八点多了，你还出门做什么？”
高扬挑挑眉，一副美滋滋的表情：“不好意思，今晚我女朋友也要来了~”
高扬和老胡的女朋友都住进了宾馆，二人拍摄起来越发的稳定，唯一难受的可能就是大蜜蜜，每天早上起床都脸色很差。
时间来到八月中旬，《小谢》和《小倩》两给摄制组双双杀青，高扬带着张爽告别朝夕相处一个多月的剧组人员，在大蜜蜜不满的眼神中，搂着女朋友飞回京城。
利用剩下的两周时间，高扬去驾校把科目一二三都考过。
再之后，高扬就发现暑假已经到了尽头，北电开学的日子也到了。
一部电视剧会有六个男主角？答案是：还真的有。
高扬和高媛媛的经纪人娟子姐一同乘机赶往上海，在飞机上娟子给他说起了他这个六分之一男主角得来的缘由。
“唐仁制作的这部电视剧叫《新聊斋志异》，里面分为六个单元剧，每个单元自成一体。而且这部戏其实两个月前就开机了，分成两组分别拍摄。结果最近马上就要拍最后两个单元时，其中一个单元原定的男主演是个泰国华人偶像，他临时因为签证问题出不了境，所以这个单元现在急需找到替代的演员...我在这个剧组认识个副导演，他一听到消息就马上联系上我，你说这巧不巧~”
高扬听后点点头，在他印象里上海唐仁的古装剧质量都不错，如果今天的试镜能过他也愿意出演。
娟子姐说完话，突然打量起高扬的形象来。
“娟姐，谢谢你帮我留意角色....不是，您这么看我干嘛？”
娟子啧啧惋惜道：“可惜啊，你还是晚了点？”
高扬奇怪道：“我什么晚了？”
娟子：“我是说你成名晚了点，要是你早半年在国际上获奖或者提名演员奖项，那我真的有把握把你送进张一谋导演的《满城尽带黄金甲》剧组里，演一个主要角色。”
原来是为错过在今年冬天开机的《黄金甲》而遗憾。
高扬想了想却觉得娟子姐她太想当然了，《黄金甲》剧组他能替代谁？
杰伦？刘叶？还是黄宣？
算了吧，连黄宣这种已经定了角色，又准备半年的都能临开机换掉，更别说高扬这种没有什么利益关系的。
两个小时后，航班在上海虹桥机场降落。二人没有去上海唐仁总部，而是租了辆车直奔苏州剧组拍摄地。
抵达苏州剧组酒店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高扬和娟子被那位熟人副导演领进导演制片人办公的房间，寒暄一阵后就当场试戏。
导演把需要和主角搭戏的女演员霍斯燕和唐宁也叫来配戏，高扬熟悉完需要表演的剧本后就开始了他的表演。
高扬表演的单元剧是《小谢》，改编自《聊斋志异》同名短篇故事，讲的是书生陶望三住进了一间鬼宅，碰到霍斯燕和唐宁饰演的一众女鬼，几经惊吓后和女鬼们成为朋友。
女鬼们帮助陶在招亲大会上打败了文武状元，眼看陶就可以迎娶富家小姐，女鬼小谢却发现自己爱上了陶......
高扬看过剧本后就把自己设定成“不拘泥世俗”的开明书生形象，举止要文质彬彬，眼神要正直清白，诸如此类。
试戏结束，导演和制片人都很满意，又让服装师和化妆师把高扬的古装造型弄好，看过后和唐仁那边沟通了一下，最终当场拍板决定高扬来演《小谢》的男主角陶望三一角。
“高扬，你今晚先住下来。明天把你的服装重新修改一下，后天咱们就开拍！”
“谢谢导演和制片给我机会。”
高扬感谢过后就和娟子离开了房间，找生活制片开了房间住下。
这里插一句，这部新聊斋的总导演是吴清远，他拍过的电视剧有《仙剑一》、胡版《射雕英雄传》、《美人心计》、《怪侠一枝梅》、《步步惊心》、《寂寞空庭春欲晚》、《楚乔传》等等，一看这名字就是到都是和唐仁有关的古装剧，妥妥的古装工具人导演。
第二天一早，高扬因为这一天没他的戏还想睡个懒觉，但还是被娟子姐的敲门声吵得不得不起床。
“高扬，你看看我列的采购表格，还需要什么就说，我现在就去买。”
高扬这才想起来，自己来得匆忙，连生活物品和换洗衣服都没带。看了看娟子列的表格递回去：“行吧，挺齐全的。”
娟子拿回表格就转身走向电梯，高扬突然想起来一件物品，急忙叫住她：“娟子姐，再给我买几条丝绸大裤衩！”
昨天探班纹章的一幕被他想起，他估计苏州比密云要更湿热一些，丝绸大裤衩这种利器还是很有必要准备的。
娟子点头示意知道了，然后就走进了电梯。
高扬正要回房间，突然对面客房门打开，一个起床气十足的声音不满地说道：“有没有公德心啊！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你！高扬你怎么在这？！”
好吧，高扬对门客房出来的不巧正是偶像...呸呸，是杨小蜜！
高扬没想到她也出现在这个剧组，估计是同时拍摄的另一个单元剧的演员。想了想，高扬还是礼貌问好：“你好啊，杨小蜜！这么巧，你也是来打暑期工的哈~”
神特么暑期工！姐是来演女主角的好不好！
杨小蜜稳了稳心神，问道：“高扬，你来演哪个角色啊？怎么你老是阴魂不散的，我去哪儿你就跟到哪儿~”
高扬听了怎么会惯着她，开始一本正经的忽悠起来：“你还不知道吗？你这部单元剧原定的男一号来不了啦，剧组找我来紧急救场~
对了，昨晚我和导演对了对剧本，发现新加了两场和你的吻戏...你之前拍过吻戏吗？记得出门前要仔细刷牙，别有口气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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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了一阵，杨小蜜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用手掌挡在嘴巴前哈了一下。
“哼！明明就没有口气嘛...”
继续补了觉后，高扬给张爽打电话，让她过几天学校放假后就直接来苏州。
接着高扬吃了个早茶，然后出门去附近的【观前街】和【平江路】逛了逛，午饭在平江路的松鹤楼吃的苏州本地菜。
下午又打车去了山塘街，在临河茶馆里喝着碧螺春，一边欣赏夏日江南的小桥流水人家…
临近傍晚接到剧组电话，要他回宾馆试一下改过尺寸的服装，于是高扬打道回府。
从出租车上下来，高扬正往宾馆大厅走去，旁边停下来一辆中巴车，杨小蜜从车上跳下里，张牙舞爪地扑向高扬：“高扬，你又骗我！这次再也饶不了你！”
高扬一见到她就有了防备，在她扑过来的是瞬间就伸手抵住她的脑门，直直的把她撑开一段安全距离。
见到杨小蜜毫无杀伤力地抡起王八拳，高扬甚至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身高胳膊长，就是有这种优势~
“好了，好了~杨小蜜，剧组其他人都看着呢。”说着话，从中巴车上下来一个帅哥，劝解起暴怒中的大蜜蜜。
嗯，是真的帅哥，帅气程度完全不次于高扬和看书的书友老爷们。
“高扬是吧，我是胡戈！看过你拍的短片，真的很厉害。欢迎你加入剧组，其实我也是今天刚到...不知道你和她有什么矛盾？”
高扬笑起来，毫不在意地把杨小蜜夹在胳膊下：“我和她能有什么矛盾~我们开学就是北电的同班同学了，就是开开玩笑，不当真的~”
与此同时，高扬突然想起来一个传闻：据说大蜜蜜和这位胡帅哥曾经有过一段，就是不知道是从这部戏开始的，还是几年后的那部《仙剑三》......
宾馆门前的事情告一段落，晚上剧组吃饭，导演把高扬和胡戈正式介绍给剧组认识。之后高扬又换上修改后的书生服装，定妆照让人眼前一亮。
高扬找剧照摄影要了一张电子版定妆照发给张爽，当晚被这姑娘语言骚扰到很晚......
转过天来，高扬和剧组其他人坐上中巴车，前往主要取景地，位于平江路东边的【耦园】和【东园】开始拍摄。
高扬认为总导演吴清远是出身TVB和亚视的资深电视剧导演，所以开拍后一有空闲就坐在他旁边观察他执导的特点特长，算是积攒一些导演经验。
但是拍了三四天后，高扬就发觉了这个剧组有些“赶工”和“不认真”。倒不是说“服道化”这些粗制滥造，而是“软件”方面很敷衍。
第一点，剧组绝大部分的戏份都不是实时录音。虽然这个剧组有一批主要角色是找的港台演员，但是一大批的配角没有演技基础算是怎么回事？台词不行，演技也生疏吗？
第二点，拍戏时摄影组经常习惯性的给演员半身大特写，要知道电视剧拍摄过程中，摄影组为了省事儿或者是节省时间，把半身大特写当成主要取景模式来拍摄，但是像《新聊斋志异》这种占了快九成的就太夸张些...
后来娟子姐打听到的幕后消息也证明了高扬的猜测，原来这剧集还没开机就已经早早预定好了播出平台，人家电视频道赶着要成片，等着播出呢......
高扬熄灭了和导演学习取经的心思，只好在剧组按部就班下去......
进组第五天，高扬这天下午拍完戏后继续绕着观前街跑步，这几天有些吃腻了酸甜口味的苏州菜，加上淮扬菜“浓油赤酱”的传统，感觉不锻炼一下肯定会发胖。
跑完步回到自己房间楼层，就看到杨小蜜站在楼道里踟蹰不前。
“你干嘛呢？找我还是找老胡？”
大蜜蜜被吓了一跳，看到是高扬后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谁要找你呀......我想找老胡对下明天的戏，就是不知道他方不方便~”
高扬心说你这大晚上的找男演员对戏，是生怕让人看不出来你对人家有意思嘛？
高扬咳嗽一声，低声说道：“我估计老胡现在是不太方便？”
大蜜蜜：“你怎么知道？他和你说了什么？”
高扬打开自己的房门，然后示意大蜜蜜进来。
“干嘛呀，就让我进去...你给我一次性纸杯干什么？”
高扬竖起手指示意她别出声，然后自己也拿了个一次性纸杯按在墙壁上，耳朵凑过去听。
大蜜蜜半信半疑地也学着凑近倾听。
十几秒后，大蜜蜜扔下纸杯，脸蛋通红地对着高扬踢了一脚。
“你可真流氓！让我听这个......”
高扬无辜道：“我这给你解疑答惑呢，居然还敢踢我...今天早上我起得早，看到老胡的女朋友来找他。
行了，知道答案了，你出去吧，我还要出趟门~”
大蜜蜜回过神来，好奇道：“这都八点多了，你还出门做什么？”
高扬挑挑眉，一副美滋滋的表情：“不好意思，今晚我女朋友也要来了~”
高扬和老胡的女朋友都住进了宾馆，二人拍摄起来越发的稳定，唯一难受的可能就是大蜜蜜，每天早上起床都脸色很差。
时间来到八月中旬，《小谢》和《小倩》两给摄制组双双杀青，高扬带着张爽告别朝夕相处一个多月的剧组人员，在大蜜蜜不满的眼神中，搂着女朋友飞回京城。
利用剩下的两周时间，高扬去驾校把科目一二三都考过。
再之后，高扬就发现暑假已经到了尽头，北电开学的日子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