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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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秦小宝正站在派出所拘留室里，像唐代的李白一样透过小小的窗户，望着下弦月皎皎的月光而发呆。他其实很困了，眼皮直打架，只是深秋渔村半夜的凉风，让他在拘留室里瑟瑟发抖。一句话就是，冻得睡不着。
娘的，这派出所的人也真让人醉了，晚上的时候，秦小宝让他们给碗饭吃，给床被子。结果连个人影都没有，他在拘留间里吼了两嗓子，只有空旷的回音。
秦小宝思来想去，终于明白了，这是自已欧打了曾龙，将所长曾向魁给得罪了。曾向魁不让送饭也不让送被子，是公报私仇，故意在整自已。
麻披的，人只有失去自由的时候，才发觉自由的珍贵。被曾向魁整进来的时候，秦小宝的手机被他们缴了，衣服皮带也抽走了，而空旷冰凉的拘留室里，什么都没有，就一个铁架床上面被子都没，这才让他感觉真是被曾向魁给与世隔绝、救助无望。
心烦意乱，外加冷风嗖嗖，秦小宝哪能在铁架床上睡得着。他只能在这狭小的空间不断走动，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那些阴云与月光的浮影，幻想着这个季节已经秋雁南飞，它们一群群穿过乌云与月光的天空，排成人字或者排成一字往南方飞翔。就在刚才寂静的夜里，他其实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学妹，也就是女友柯欣的声音。
可是，他真不相信这是真的。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想多了，是在做梦，柯欣在汉州。她是汉州大学的大学生，怎么会来这里？而且是在这样的午夜时分。
所以，当没有了柯欣的声音之后，他才发觉这是一种恍惚的梦境。……“就在这里了！”
随着大门哐当的一声，陆大壮将拘留所的门打开来，他伸手将墙上的白帜灯也打开了。
昏暗潮湿的拘留室里，顿时洒下了一片银白的灯光。秦小宝迎着明亮的灯光，揉了揉刺痛的眼睛，心想这么晚了，还要折腾个啥妖娥子。
待他转过身来，才看到门口柯欣清丽的身影出现了。
“不会吧，柯欣，真的是你？”
秦小宝恨不得掐自己大腿掐了一下，这是在做梦吗？柯欣真的来了。
眼前，柯欣的样子娇俏而美丽，她泯着嘴，坏坏的笑着。
看着柯欣的神态，秦小宝又万分的窘迫，他的心情很是复杂。
他很惊喜柯欣会来，会在这样的时刻与他相见。但是这样的环境中再见自己的女友，很有点别扭的感觉。柯欣款款走到秦小宝的面前，将秦小宝的肩傍晃动了一下：“秦小宝，怎么，被关起了？”
秦小宝看着柯欣，却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趁着陆大壮识趣地转身的时候，他一把将这个小女生揽到怀里，任柯欣依偎在他的怀里。
柯欣被秦小宝抱着，感受着男人的气息，且她见陆大壮这条单身狗没有盯着她。柯欣这胆子就大了，她将秦小宝的脖子抱着，身子就扑进了秦小宝的怀里，吧唧就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秦小宝，我说了你不信吧，让你好好地呆在汉州你不听，非得回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啧……”柯欣在亲了秦小宝一口后，拉着他冰凉的手往拘留所门口走，但是嘴里，还是忍不住对秦小宝充满埋怨。
……
本来，秦小宝要回渔阳县考公务员，柯欣就不情愿。她未读大学的时候，就知道觉得渔阳这地方穷，这里离汉州市要三小时。没有开通高速之前，甚至要四五小时。为此事，柯欣生秦小宝的闷气！在他要回渔阳之时，连他的电话都不接。直到临近秦小宝回县城的时候，柯欣实在不愿放弃这段感情，才给他打电话。而且她当时突然想到让男友秦小宝留在汉州的好办法。
那就是，她给秦小宝，然后说怀上了娃，看秦小宝怎么办？秦小宝和柯欣也算蜜恋一年多了，能摸的也摸了，该亲的也亲了，就是没有逾越那一步。柯欣心里知道秦小宝不是个绝情寡义的男人。他话不多，心思细腻，人品不差，他不可能将肚子里怀有孩子的她遗弃在汉州！他肯定做不出来！所以……有打算献身的想法时，柯欣娇美白皙的脸蛋不由羞涩微红。她感觉这想法从脑海崩出来时，心脏比以往跳快了一百倍！双腿间竟微微湿润了，毕竟她还是处，要面对秦小宝那大家伙仨，会不会很疼？……秦小宝作为大四毕业的学子，按说他早就应当离校。但他自大三起就在《汉州晚报》实习。今年刚巧汉州市建市三十周年，汉州晚报要出祝贺专刊。部室领导要他帮一段时间的忙！秦小宝本来能留在汉州晚报社当记者的，但他报考了渔阳县的公务员之后，想不到考上了。
……而柯欣不知道的是，秦小宝回乡最大的苦衷就是他的父亲秦永财从护江堤掉入三道河淹死了，现在家中只有母亲和妹妹沉浸于痛苦中。他是个孝子，想回家乡的小镇，陪伴失去老伴的母亲，支撑潺弱的家。父亲走了，现在母亲无依无靠，妹妹还在上高中。秦小宝明白是他应该反哺的时候了，他彻底打消了继续攻读研究生和留在汉州晚报工作的念头，收拾起行李回家乡。而且重要的一点，秦小宝回家奔丧时听二叔说，父亲秦有财掉入江堤事出蹊跷，他之前举报过采砂行为，得罪了渔香村的沙霸王大利，父亲的死极有可能是他们蓄意报复！秦小宝这次回来，也就有查明真相，为父报仇，让那些官商相结的不法份子置于死地的意思。秦小宝是个“闷罐子”，人狠话不多。他不想将这些悲伤惨痛的故事告诉女友柯欣。女友柯欣是他的师妹，也是汉州学院大三的学生。她阳光健康，人又漂亮，重要的还是城里人。所以秦小宝觉得无论是社会地位，还是前途与现实，柯欣也不属于他。因此，他想趁着这个高校毕业离别季，回渔阳县过平凡的公务员生活，柯欣则在汉州大都会，展开她的人生精彩，这很不错！哪知道，就在回渔阳县的那晚，柯欣做出献身的决定。她精心打扮了一番，画了眉，涂了口红，穿上了美美的水晶小凉鞋，才背着小背包出门。
柯欣到了学校图书馆门口，将车停着，兴冲冲地朝里走时，才想起前两天跟男友吵过架。她在图书馆外，阴阳怪气地给秦小宝打电话：“秦大头，你都要走了，还不请我吃餐饭？就这么狠心咯？”秦小宝正在图书馆翻找公务员着装和言行举止等方面的书籍，听到女友的来电，神色一喜，忙丢下书本躲到一旁接听：“小欣！……是你啊。你让我请吃饭，可以啊！我本来上午发工资时就打过你电话的，可你不接！”“哼！我高兴接就接，不高兴接就不接！”柯欣是汉州本地人，养尊处优，性子有些高傲。她将薄薄的唇片儿撅起来：“不过，姑奶奶现在我高兴！……我就接了。”秦小宝对这任性的师妹女友也见怪不怪了，他呵呵笑着问道：“你现在哪？”“我就在图书馆门口！”柯欣身子微微伏在电动车上，嘴角带着坏笑。她趴在车上打电话，吸引人好几拔过路的行人注目！甚至还有个在假期来探学校环境的新生还尝试着要柯欣小姐姐的手机号！也不怪她。要怪只怪她身形玲珑，眉峰如黛，肤色白皙，长发披肩，身材魔鬼，比电视上出现的明星大腕毫不逊色。作为汉州大学的校花，很多男生背地里这样评价：比她美的，没有她纯；比她纯的，没有她好看！秦小宝接听柯欣的电话，赶紧将书退了，然后喜滋滋快步走出图书馆的大门。他一出门就看呆了：只见茂密的桂花树下，柯欣粉色的连衣裙在夕阳中格外显眼，裙子外面露出的肌肤像象牙般白润柔嫩，玲珑剔透的身材无限美好！而且柯欣那身连衣裙子还开得较低，内里突显的无尽秀色风光饱满圆润，峰峦起伏，秦小宝站在图书馆的台阶上正好隐隐可望。秦小宝闻着空气中飘扬的淡淡桂花悠香，看着极品女友，心里一动，吞了吞口水。虽然与柯欣恋爱一年多，亲也亲了，抚也抚了，但每次都是偷偷摸摸，点到为止。很多次，他想光明正大地将她呈在床上，像欣赏一件宝石一样将她端祥。更想一览无遗地浏览她的尖峰小山，探录她的沟壑河谷!只是每次他提出这方面的要求时，柯欣不是将他的手打开，便是严正拒绝。秦小宝紧走几步，来到桂花树下，把柯欣的手碰了碰，然后咧着嘴笑着说：“小欣，我骑车带你吧？”“不用！”她没有按秦小宝想的那样，让出电动车驾驶员的位置。“那你载我？去胡部巷吃小吃，怎么样？”秦小宝又讨好似的说。“不去！”柯欣双手撑着车把，嘟着嘴，果断回答。秦小宝一时就很迷茫了。他稍愣了会，以为柯欣还在生气，便抬起手，把柯欣挡住眼睛的刘海掖到了耳朵后面。哎，自己这个女朋友，嘴巴樱桃似的小，可是却伶牙利齿，有着不小的脾气。边理流海，他才接着问：“那……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柯欣其实心里最本质的想法是今晚要将第一次给男友，自然对吃东西没兴趣。此时听到男友说带她去胡部巷吃小吃时，她更不要去！胡部巷那里的小吃，莫不就是口味极重的烧拷，或者就是蒜味辣味很重的牛羊肉，到时候吃了那些玩意，两个人在一起亲亲的时候，浓重的味道还不将人熏死？恐怕再好的牙刷牙膏，一时之间也不能将满嘴的腥膻味除走吧！她才不要人生的第一次，就留下蒜与辣椒掺杂的腥膻味记忆。“我想到环球酒店的观景餐厅吃牛排！”柯欣扭回头，狡诘地带着妩媚地语气冲着秦小宝说。“晕哦！……”秦小宝一听，只差一头栽倒在地。他心说柯欣你今天是怎么啦，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物质女孩呐？临走了，你还真将我当大款宰来的？环球国际的观景餐厅是什么消费你不知道？全汉州风景最好、消费最高且别无二家的观光餐厅，到那儿消费的非富即贵。要是和柯欣两人去那吃牛排，最少也得888元起步！我秦小宝都还没有正式参加工作，一个月一千多块钱的实习工资，都不够吃一餐！“大头，你怎么啦？哼，都要回渔香村了，还这么小气抠门？就不能大方一回？”柯欣故意盯着秦小宝的窘状，心里有些得意。今天之所以带他来环球国际的观景餐厅，还是全在她的设想行动之内，因为这观景餐厅下面，就是环球大酒店。她想将初夜，在这个风景不错的豪华酒店度过，以便让自已不后悔。同时，她更想借此机会让男友开开眼界，汉州的消费都这么高，发展这么快，城市这么繁华，回渔香村当公务员还有什么意思？“好！好！我就出回血……那，咱们走吧！”秦小宝虽然荷包吃紧，心里有些胆怯！但柯欣说得也对，自已真要回渔阳县，那么见她真不容易，请她高消费一次也无所谓。“这还差不多！”柯欣见秦小宝已答应去观景餐厅吃牛排，心里顿时敞亮了。她嘻嘻笑着，从电动车上抬脚下来，让出驾驶员的宝座。秦小宝坐上电动车去开车，柯欣从后面跳上车侧身而坐。她将手环过秦小宝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背上，闻着秦小宝身上传出来的汗味儿和洗衣粉味儿，一时间让她有点心乱情迷
此时的秦小宝正站在派出所拘留室里，像唐代的李白一样透过小小的窗户，望着下弦月皎皎的月光而发呆。他其实很困了，眼皮直打架，只是深秋渔村半夜的凉风，让他在拘留室里瑟瑟发抖。一句话就是，冻得睡不着。
娘的，这派出所的人也真让人醉了，晚上的时候，秦小宝让他们给碗饭吃，给床被子。结果连个人影都没有，他在拘留间里吼了两嗓子，只有空旷的回音。
秦小宝思来想去，终于明白了，这是自已欧打了曾龙，将所长曾向魁给得罪了。曾向魁不让送饭也不让送被子，是公报私仇，故意在整自已。
麻披的，人只有失去自由的时候，才发觉自由的珍贵。被曾向魁整进来的时候，秦小宝的手机被他们缴了，衣服皮带也抽走了，而空旷冰凉的拘留室里，什么都没有，就一个铁架床上面被子都没，这才让他感觉真是被曾向魁给与世隔绝、救助无望。
心烦意乱，外加冷风嗖嗖，秦小宝哪能在铁架床上睡得着。他只能在这狭小的空间不断走动，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那些阴云与月光的浮影，幻想着这个季节已经秋雁南飞，它们一群群穿过乌云与月光的天空，排成人字或者排成一字往南方飞翔。就在刚才寂静的夜里，他其实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学妹，也就是女友柯欣的声音。
可是，他真不相信这是真的。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想多了，是在做梦，柯欣在汉州。她是汉州大学的大学生，怎么会来这里？而且是在这样的午夜时分。
所以，当没有了柯欣的声音之后，他才发觉这是一种恍惚的梦境。……“就在这里了！”
随着大门哐当的一声，陆大壮将拘留所的门打开来，他伸手将墙上的白帜灯也打开了。
昏暗潮湿的拘留室里，顿时洒下了一片银白的灯光。秦小宝迎着明亮的灯光，揉了揉刺痛的眼睛，心想这么晚了，还要折腾个啥妖娥子。
待他转过身来，才看到门口柯欣清丽的身影出现了。
“不会吧，柯欣，真的是你？”
秦小宝恨不得掐自己大腿掐了一下，这是在做梦吗？柯欣真的来了。
眼前，柯欣的样子娇俏而美丽，她泯着嘴，坏坏的笑着。
看着柯欣的神态，秦小宝又万分的窘迫，他的心情很是复杂。
他很惊喜柯欣会来，会在这样的时刻与他相见。但是这样的环境中再见自己的女友，很有点别扭的感觉。柯欣款款走到秦小宝的面前，将秦小宝的肩傍晃动了一下：“秦小宝，怎么，被关起了？”
秦小宝看着柯欣，却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趁着陆大壮识趣地转身的时候，他一把将这个小女生揽到怀里，任柯欣依偎在他的怀里。
柯欣被秦小宝抱着，感受着男人的气息，且她见陆大壮这条单身狗没有盯着她。柯欣这胆子就大了，她将秦小宝的脖子抱着，身子就扑进了秦小宝的怀里，吧唧就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秦小宝，我说了你不信吧，让你好好地呆在汉州你不听，非得回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啧……”柯欣在亲了秦小宝一口后，拉着他冰凉的手往拘留所门口走，但是嘴里，还是忍不住对秦小宝充满埋怨。
……
本来，秦小宝要回渔阳县考公务员，柯欣就不情愿。她未读大学的时候，就知道觉得渔阳这地方穷，这里离汉州市要三小时。没有开通高速之前，甚至要四五小时。为此事，柯欣生秦小宝的闷气！在他要回渔阳之时，连他的电话都不接。直到临近秦小宝回县城的时候，柯欣实在不愿放弃这段感情，才给他打电话。而且她当时突然想到让男友秦小宝留在汉州的好办法。
那就是，她给秦小宝，然后说怀上了娃，看秦小宝怎么办？秦小宝和柯欣也算蜜恋一年多了，能摸的也摸了，该亲的也亲了，就是没有逾越那一步。柯欣心里知道秦小宝不是个绝情寡义的男人。他话不多，心思细腻，人品不差，他不可能将肚子里怀有孩子的她遗弃在汉州！他肯定做不出来！所以……有打算献身的想法时，柯欣娇美白皙的脸蛋不由羞涩微红。她感觉这想法从脑海崩出来时，心脏比以往跳快了一百倍！双腿间竟微微湿润了，毕竟她还是处，要面对秦小宝那大家伙仨，会不会很疼？……秦小宝作为大四毕业的学子，按说他早就应当离校。但他自大三起就在《汉州晚报》实习。今年刚巧汉州市建市三十周年，汉州晚报要出祝贺专刊。部室领导要他帮一段时间的忙！秦小宝本来能留在汉州晚报社当记者的，但他报考了渔阳县的公务员之后，想不到考上了。
……而柯欣不知道的是，秦小宝回乡最大的苦衷就是他的父亲秦永财从护江堤掉入三道河淹死了，现在家中只有母亲和妹妹沉浸于痛苦中。他是个孝子，想回家乡的小镇，陪伴失去老伴的母亲，支撑潺弱的家。父亲走了，现在母亲无依无靠，妹妹还在上高中。秦小宝明白是他应该反哺的时候了，他彻底打消了继续攻读研究生和留在汉州晚报工作的念头，收拾起行李回家乡。而且重要的一点，秦小宝回家奔丧时听二叔说，父亲秦有财掉入江堤事出蹊跷，他之前举报过采砂行为，得罪了渔香村的沙霸王大利，父亲的死极有可能是他们蓄意报复！秦小宝这次回来，也就有查明真相，为父报仇，让那些官商相结的不法份子置于死地的意思。秦小宝是个“闷罐子”，人狠话不多。他不想将这些悲伤惨痛的故事告诉女友柯欣。女友柯欣是他的师妹，也是汉州学院大三的学生。她阳光健康，人又漂亮，重要的还是城里人。所以秦小宝觉得无论是社会地位，还是前途与现实，柯欣也不属于他。因此，他想趁着这个高校毕业离别季，回渔阳县过平凡的公务员生活，柯欣则在汉州大都会，展开她的人生精彩，这很不错！哪知道，就在回渔阳县的那晚，柯欣做出献身的决定。她精心打扮了一番，画了眉，涂了口红，穿上了美美的水晶小凉鞋，才背着小背包出门。
柯欣到了学校图书馆门口，将车停着，兴冲冲地朝里走时，才想起前两天跟男友吵过架。她在图书馆外，阴阳怪气地给秦小宝打电话：“秦大头，你都要走了，还不请我吃餐饭？就这么狠心咯？”秦小宝正在图书馆翻找公务员着装和言行举止等方面的书籍，听到女友的来电，神色一喜，忙丢下书本躲到一旁接听：“小欣！……是你啊。你让我请吃饭，可以啊！我本来上午发工资时就打过你电话的，可你不接！”“哼！我高兴接就接，不高兴接就不接！”柯欣是汉州本地人，养尊处优，性子有些高傲。她将薄薄的唇片儿撅起来：“不过，姑奶奶现在我高兴！……我就接了。”秦小宝对这任性的师妹女友也见怪不怪了，他呵呵笑着问道：“你现在哪？”“我就在图书馆门口！”柯欣身子微微伏在电动车上，嘴角带着坏笑。她趴在车上打电话，吸引人好几拔过路的行人注目！甚至还有个在假期来探学校环境的新生还尝试着要柯欣小姐姐的手机号！也不怪她。要怪只怪她身形玲珑，眉峰如黛，肤色白皙，长发披肩，身材魔鬼，比电视上出现的明星大腕毫不逊色。作为汉州大学的校花，很多男生背地里这样评价：比她美的，没有她纯；比她纯的，没有她好看！秦小宝接听柯欣的电话，赶紧将书退了，然后喜滋滋快步走出图书馆的大门。他一出门就看呆了：只见茂密的桂花树下，柯欣粉色的连衣裙在夕阳中格外显眼，裙子外面露出的肌肤像象牙般白润柔嫩，玲珑剔透的身材无限美好！而且柯欣那身连衣裙子还开得较低，内里突显的无尽秀色风光饱满圆润，峰峦起伏，秦小宝站在图书馆的台阶上正好隐隐可望。秦小宝闻着空气中飘扬的淡淡桂花悠香，看着极品女友，心里一动，吞了吞口水。虽然与柯欣恋爱一年多，亲也亲了，抚也抚了，但每次都是偷偷摸摸，点到为止。很多次，他想光明正大地将她呈在床上，像欣赏一件宝石一样将她端祥。更想一览无遗地浏览她的尖峰小山，探录她的沟壑河谷!只是每次他提出这方面的要求时，柯欣不是将他的手打开，便是严正拒绝。秦小宝紧走几步，来到桂花树下，把柯欣的手碰了碰，然后咧着嘴笑着说：“小欣，我骑车带你吧？”“不用！”她没有按秦小宝想的那样，让出电动车驾驶员的位置。“那你载我？去胡部巷吃小吃，怎么样？”秦小宝又讨好似的说。“不去！”柯欣双手撑着车把，嘟着嘴，果断回答。秦小宝一时就很迷茫了。他稍愣了会，以为柯欣还在生气，便抬起手，把柯欣挡住眼睛的刘海掖到了耳朵后面。哎，自己这个女朋友，嘴巴樱桃似的小，可是却伶牙利齿，有着不小的脾气。边理流海，他才接着问：“那……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柯欣其实心里最本质的想法是今晚要将第一次给男友，自然对吃东西没兴趣。此时听到男友说带她去胡部巷吃小吃时，她更不要去！胡部巷那里的小吃，莫不就是口味极重的烧拷，或者就是蒜味辣味很重的牛羊肉，到时候吃了那些玩意，两个人在一起亲亲的时候，浓重的味道还不将人熏死？恐怕再好的牙刷牙膏，一时之间也不能将满嘴的腥膻味除走吧！她才不要人生的第一次，就留下蒜与辣椒掺杂的腥膻味记忆。“我想到环球酒店的观景餐厅吃牛排！”柯欣扭回头，狡诘地带着妩媚地语气冲着秦小宝说。“晕哦！……”秦小宝一听，只差一头栽倒在地。他心说柯欣你今天是怎么啦，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物质女孩呐？临走了，你还真将我当大款宰来的？环球国际的观景餐厅是什么消费你不知道？全汉州风景最好、消费最高且别无二家的观光餐厅，到那儿消费的非富即贵。要是和柯欣两人去那吃牛排，最少也得888元起步！我秦小宝都还没有正式参加工作，一个月一千多块钱的实习工资，都不够吃一餐！“大头，你怎么啦？哼，都要回渔香村了，还这么小气抠门？就不能大方一回？”柯欣故意盯着秦小宝的窘状，心里有些得意。今天之所以带他来环球国际的观景餐厅，还是全在她的设想行动之内，因为这观景餐厅下面，就是环球大酒店。她想将初夜，在这个风景不错的豪华酒店度过，以便让自已不后悔。同时，她更想借此机会让男友开开眼界，汉州的消费都这么高，发展这么快，城市这么繁华，回渔香村当公务员还有什么意思？“好！好！我就出回血……那，咱们走吧！”秦小宝虽然荷包吃紧，心里有些胆怯！但柯欣说得也对，自已真要回渔阳县，那么见她真不容易，请她高消费一次也无所谓。“这还差不多！”柯欣见秦小宝已答应去观景餐厅吃牛排，心里顿时敞亮了。她嘻嘻笑着，从电动车上抬脚下来，让出驾驶员的宝座。秦小宝坐上电动车去开车，柯欣从后面跳上车侧身而坐。她将手环过秦小宝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背上，闻着秦小宝身上传出来的汗味儿和洗衣粉味儿，一时间让她有点心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