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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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淅淅沥沥下起了连绵的秋雨。随之而来的是骤降的气温。
大概是扑面而来的秋风中夹杂着冰凉的雨水，哪怕穿了制服背心，天童醒还是冷得瑟瑟发抖。
天气开始转冷，继续使用过薄的护膝就不合适了。天童醒暗暗琢磨是给牛岛若利和天童觉重新缝制护膝，还是偷懒直接买新的。
正想着，天童醒就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天童醒，有人找！”
天童醒刚跑出教室，就看见穿着白鸟泽紫色运动服的牛岛若利。
牛岛若利背着运动包，手臂上搭着一件制服外套，手里还拿着一纸杯饮品。
看见天童醒，他冷峻淡漠的神情柔和了几分。
天童醒却是有些惊讶。这个时间点，排球部不是应该已经全员集结，准备乘坐大巴前往仙台市体育馆进行比赛了吗？
牛岛若利将盖着杯盖的纸杯塞给天童醒。
有热度从纸杯壁中透出，天童醒还闻到一点点巧克力的甜香。——是热可可。
还没等天童醒反应过来，牛岛若利就把制服外套披到她身上，又揉了揉她的发顶。
“阿醒，我去比赛了。”
“……嗯？嗯，加油。”
等牛岛若利走远，天童醒还有点愣愣的回不过神来。
现在才去集合点，真的不会迟到吗？不，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若利君刚才……那是有备而来啊！？
天童醒双手捧着热可可，只觉脚下踩着的不是实地而是柔软的云朵，每一步都是软绵绵的。
“都由理酱，刚刚那一幕真像少女漫画呀。”
“生田酱说得没错。”都由理佳织点头道，“可惜我们的女主角太迟钝，一点都不符合少女漫画女主角的身份。”
“那要怎么做才符合呢？”
“当然是抱住男主角，然后给男主角一个亲亲。这样才不枉男主角特意拿外套给女主角呀。”
“还有热饮。”
“对，还有热饮。”
刚回到座位的天童醒：“……我全听见了，谢谢。”
都由理佳织微笑：“就是因为阿醒能听见才说的。”
天童醒：“……”
都说风水轮流转，但未免转得太快了一点。
“那你们继续说，我听着。”天童醒拢了拢身上披着的牛岛若利的制服外套，一边慢条斯理地掀开纸杯盖一边慢吞吞地说，“嘛，反正不管你们说什么，我都不会把外套和热饮分给你们的。”
生田凛：“……”
都由理佳织：“……”
天童醒喜滋滋地捧着热可可，喝得十分细致认真。
今天的热可可好甜呀，比任何时候都甜～
虽然没到全队等一个人的地步，但来迟了的牛岛若利还是被鹫匠锻治教练训了一顿。
天童觉整张脸都贴到车窗上，一双眼睛瞪圆，仿佛只要这样做，即使在车上也能听到鹫匠锻治是如何训斥牛岛若利的。
其余部员却是有些好奇，都在低声讨论牛岛若利迟到的原因。
“以牛若对排球的狂热程度，今天竟然会迟到，真不可思议。”濑见英太咋舌。
大平狮音微笑道：“我猜若利是去找天童（醒）同学。”
天童觉转头看向濑见英太和大平狮音，一脸深沉：“我哭得，狮音应该猜对了。”
等牛岛若利坐到天童觉旁边的座位，天童觉轻咳一声：“若利君是去送外套给姐姐？”
牛岛若利“嗯”了一声。
天童觉：“……”
天童觉难得有点失语。
他只是随口一句“降温了耶，姐姐没有带厚衣服又那么怕冷，也不知道会不会着凉感冒”，没想到当时一言不发的若利君，竟然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
该说若利君太较真，还是该说若利君是真的很在意姐姐？！唔，好像这两项都该说……天童觉摸了摸下巴。
虽然“是排球重要还是姐姐重要”这种问题毫无营养听起来还十分愚蠢，但莫名就是想问问若利君……不不不，我又不是姐姐，为什么要问若利君这种只有女朋友才会问的问题？！哦不，好像这种问题有时男朋友也会问？！天童觉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牛岛若利扣好安全带，闭目养神。
濑见英太：“……”狮音猜对了！？
大平狮音微笑不语。
“骗人的吧，学长们真的是从仙台市体育馆跑回学校的？！”都有理佳织惊呼。
正值午休时间。生田凛、都由理佳织和岸田步都没回宿舍。三人坐在教室里闲聊打发时间。教室里像她们这样闲聊的同学不少。最近一直在为文化祭的舞台剧做准备，同学们的神经都有些紧绷，都由理佳织就利用今天的午休给大家放了个小假。
换句话说，今天中午不用为文化祭做准备。但下午放学后还是要的。
三人正围绕“鹫匠教练在代表决定战决赛结束后，让三年级学长从市体育馆跑步回学校”这一传闻展开热烈讨论（八卦）。
“当然是真的。”生田凛推了推眼镜，“我可是新闻社的编外人员。”
都由理佳织：“编外人员的小道消息向来是不可信的。”
岸田步笑道：“我听说要是当初生田酱没拒绝进新闻社，那现在的新闻社社长大概就是生田酱，而不是二年级的冲田学长。”
都由理佳织一脸狐疑：“真的？我怎么不知道？”
岸田步摊手：“我有朋友是新闻社的正式社员。这是来自新闻社内部的小道消息。”
生田凛耸耸肩：“小道消息向来是不可信的。”
都由理佳织：“……”
都由理佳织扶额：“我竟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消息，是我做班长的失职。”
生田凛：“……”
岸田步却是见怪不怪，主动回归正题：“决赛不是3-1赢了青城吗，鹫匠教练怎么还要惩罚学长们？”
生田凛道：“据说是因为鹫匠教练觉得这次比赛三年级学长们打得太窝囊，完全不符合白鸟泽的风格。”
“好不容易才为后辈赢得唯一的代表名额，还要被罚从市体育馆跑回学校，学长们真可怜。”都由理佳织流下两滴鳄鱼眼泪。
“学长们一定永生难忘这场退役之战。”
天童醒说着，小小抿了一口热可可，不自觉又往牛岛若利的方向挪了挪。
天童醒和牛岛若利坐在宿舍楼下的某张长椅上，享受难得的悠闲的午后时光。
牛岛若利和天童觉所在班级的文化祭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了大半，再加上代表决定战已经结束，牛岛若利比以往要空闲一些。
“嗯？嗯。”牛岛若利握住天童醒放在膝盖上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天童醒顿时觉得刚喝进嘴里的那一口热可可甜得过分。
牛岛若利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握住天童醒的手后就没再说话。天童醒也不在意，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热可可，在心里愉快地哼着歌。
“文化祭的工作服已经清洗干净了，要看吗？”半晌，牛岛若利突然说了那么一句。
天童醒：“……”
天童醒：“！！！”
那个下午，在旁人看来，天童醒与平常一般无二。只有天童醒自己知道，她满脑子都是牛岛若利穿执事服的样子，为色所迷无法自拔。
其实那一套所谓的执事服，没有任何复杂精致的暗纹，布料只是寻常，也不够修身……总之，只是一套最寻常不过的黑色燕尾服。
可穿着这套燕尾服的是牛岛若利，寻常也就变得不寻常了。
那肩！那腰！！那腿！！！
只穿着板板整整的白衬衫黑西裤的时候还好，毕竟牛岛若利肩宽腿长，这样的打扮一直都很适合他。
但是！
当他立起白衬衫的领子，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打领带的时候！
当他调整领带结的时候！
当他穿上燕尾服外套整理衣领的时候！
天童醒：“……”
天童醒：“……”
天童醒：“……”
天童醒十分后悔，刚才应该帮忙打领带的！
领带之吻，错过了！！
森气！！！
不过虽然没在打领带时亲亲，但还是有亲亲的。
天童醒略感满足。
天童醒觉得自己还是生出了对牛岛若利的独占欲，不然也不会说出“文化祭那天若利不许在其他女生面前脱外套”这样的话来。
牛岛若利却像是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那天过后，天童醒的素描本上添了很多张速写。
直到文化祭的前一天，一直悬而未决的舞台剧服装问题终于得到了解决。
其他同学的演出服都没问题，只有天童醒。因为身高原因，她把一条裙摆只没过脚面的裙子穿成了曳地长裙。
“天童的裙子太长了，怎么办？”服装组的同学们忧心忡忡，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把裙子缝一下就好了吧？”
“这种中世纪的晚礼服该怎么缝？”
“要不咱们给天童换双鞋子？比如15公分的高跟鞋？”
天童醒一直拎着裙摆，任由几个同学围着她转悠。听到这话，天童醒表示15公分的高跟鞋这个可以有。
于是最后一个问题也基本解决。
音效、灯光、服装、道具……一样一样检查完，都由理佳织才长舒了一口气。
“你们两个！今晚给我好好休息！”都由理佳织恶狠狠地道，“听到没有？！”
岸田步吐槽道：“刚才鼓励大家的时候还是温柔的佳织，怎么面对我和阿醒的时候就变成恶魔的佳织了呢？”
天童醒：“同感。”
一旁的副班长矢田闻言笑道：“嘛，这大概是班长大人‘爱的鼓励’吧？”
“啰嗦！”都由理佳织一个手刀劈向矢田的脑门，“不凶狠一点对待她们，这两个家伙是不会当回事的。”
那边岸田步问天童醒：“一起去吃关东煮怎么样？”
“好呀，正好若利不能陪我吃早餐呢。”
“那走吧，我正好想试试变态辣的关东煮。”
“欸，我也想吃！”天童醒的眼睛一亮。
“喂！你们！”都由理佳织差点没被自说自话的天童醒和岸田步给气笑了。
“看，即使凶狠地对待她们，结果也是一样的。”生田凛拍了拍都由理佳织的肩膀。
都由理佳织：“……”我不听我不听！
第二天，淅淅沥沥下起了连绵的秋雨。随之而来的是骤降的气温。
大概是扑面而来的秋风中夹杂着冰凉的雨水，哪怕穿了制服背心，天童醒还是冷得瑟瑟发抖。
天气开始转冷，继续使用过薄的护膝就不合适了。天童醒暗暗琢磨是给牛岛若利和天童觉重新缝制护膝，还是偷懒直接买新的。
正想着，天童醒就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天童醒，有人找！”
天童醒刚跑出教室，就看见穿着白鸟泽紫色运动服的牛岛若利。
牛岛若利背着运动包，手臂上搭着一件制服外套，手里还拿着一纸杯饮品。
看见天童醒，他冷峻淡漠的神情柔和了几分。
天童醒却是有些惊讶。这个时间点，排球部不是应该已经全员集结，准备乘坐大巴前往仙台市体育馆进行比赛了吗？
牛岛若利将盖着杯盖的纸杯塞给天童醒。
有热度从纸杯壁中透出，天童醒还闻到一点点巧克力的甜香。——是热可可。
还没等天童醒反应过来，牛岛若利就把制服外套披到她身上，又揉了揉她的发顶。
“阿醒，我去比赛了。”
“……嗯？嗯，加油。”
等牛岛若利走远，天童醒还有点愣愣的回不过神来。
现在才去集合点，真的不会迟到吗？不，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若利君刚才……那是有备而来啊！？
天童醒双手捧着热可可，只觉脚下踩着的不是实地而是柔软的云朵，每一步都是软绵绵的。
“都由理酱，刚刚那一幕真像少女漫画呀。”
“生田酱说得没错。”都由理佳织点头道，“可惜我们的女主角太迟钝，一点都不符合少女漫画女主角的身份。”
“那要怎么做才符合呢？”
“当然是抱住男主角，然后给男主角一个亲亲。这样才不枉男主角特意拿外套给女主角呀。”
“还有热饮。”
“对，还有热饮。”
刚回到座位的天童醒：“……我全听见了，谢谢。”
都由理佳织微笑：“就是因为阿醒能听见才说的。”
天童醒：“……”
都说风水轮流转，但未免转得太快了一点。
“那你们继续说，我听着。”天童醒拢了拢身上披着的牛岛若利的制服外套，一边慢条斯理地掀开纸杯盖一边慢吞吞地说，“嘛，反正不管你们说什么，我都不会把外套和热饮分给你们的。”
生田凛：“……”
都由理佳织：“……”
天童醒喜滋滋地捧着热可可，喝得十分细致认真。
今天的热可可好甜呀，比任何时候都甜～
虽然没到全队等一个人的地步，但来迟了的牛岛若利还是被鹫匠锻治教练训了一顿。
天童觉整张脸都贴到车窗上，一双眼睛瞪圆，仿佛只要这样做，即使在车上也能听到鹫匠锻治是如何训斥牛岛若利的。
其余部员却是有些好奇，都在低声讨论牛岛若利迟到的原因。
“以牛若对排球的狂热程度，今天竟然会迟到，真不可思议。”濑见英太咋舌。
大平狮音微笑道：“我猜若利是去找天童（醒）同学。”
天童觉转头看向濑见英太和大平狮音，一脸深沉：“我哭得，狮音应该猜对了。”
等牛岛若利坐到天童觉旁边的座位，天童觉轻咳一声：“若利君是去送外套给姐姐？”
牛岛若利“嗯”了一声。
天童觉：“……”
天童觉难得有点失语。
他只是随口一句“降温了耶，姐姐没有带厚衣服又那么怕冷，也不知道会不会着凉感冒”，没想到当时一言不发的若利君，竟然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
该说若利君太较真，还是该说若利君是真的很在意姐姐？！唔，好像这两项都该说……天童觉摸了摸下巴。
虽然“是排球重要还是姐姐重要”这种问题毫无营养听起来还十分愚蠢，但莫名就是想问问若利君……不不不，我又不是姐姐，为什么要问若利君这种只有女朋友才会问的问题？！哦不，好像这种问题有时男朋友也会问？！天童觉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牛岛若利扣好安全带，闭目养神。
濑见英太：“……”狮音猜对了！？
大平狮音微笑不语。
“骗人的吧，学长们真的是从仙台市体育馆跑回学校的？！”都有理佳织惊呼。
正值午休时间。生田凛、都由理佳织和岸田步都没回宿舍。三人坐在教室里闲聊打发时间。教室里像她们这样闲聊的同学不少。最近一直在为文化祭的舞台剧做准备，同学们的神经都有些紧绷，都由理佳织就利用今天的午休给大家放了个小假。
换句话说，今天中午不用为文化祭做准备。但下午放学后还是要的。
三人正围绕“鹫匠教练在代表决定战决赛结束后，让三年级学长从市体育馆跑步回学校”这一传闻展开热烈讨论（八卦）。
“当然是真的。”生田凛推了推眼镜，“我可是新闻社的编外人员。”
都由理佳织：“编外人员的小道消息向来是不可信的。”
岸田步笑道：“我听说要是当初生田酱没拒绝进新闻社，那现在的新闻社社长大概就是生田酱，而不是二年级的冲田学长。”
都由理佳织一脸狐疑：“真的？我怎么不知道？”
岸田步摊手：“我有朋友是新闻社的正式社员。这是来自新闻社内部的小道消息。”
生田凛耸耸肩：“小道消息向来是不可信的。”
都由理佳织：“……”
都由理佳织扶额：“我竟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消息，是我做班长的失职。”
生田凛：“……”
岸田步却是见怪不怪，主动回归正题：“决赛不是3-1赢了青城吗，鹫匠教练怎么还要惩罚学长们？”
生田凛道：“据说是因为鹫匠教练觉得这次比赛三年级学长们打得太窝囊，完全不符合白鸟泽的风格。”
“好不容易才为后辈赢得唯一的代表名额，还要被罚从市体育馆跑回学校，学长们真可怜。”都由理佳织流下两滴鳄鱼眼泪。
“学长们一定永生难忘这场退役之战。”
天童醒说着，小小抿了一口热可可，不自觉又往牛岛若利的方向挪了挪。
天童醒和牛岛若利坐在宿舍楼下的某张长椅上，享受难得的悠闲的午后时光。
牛岛若利和天童觉所在班级的文化祭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了大半，再加上代表决定战已经结束，牛岛若利比以往要空闲一些。
“嗯？嗯。”牛岛若利握住天童醒放在膝盖上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天童醒顿时觉得刚喝进嘴里的那一口热可可甜得过分。
牛岛若利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握住天童醒的手后就没再说话。天童醒也不在意，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热可可，在心里愉快地哼着歌。
“文化祭的工作服已经清洗干净了，要看吗？”半晌，牛岛若利突然说了那么一句。
天童醒：“……”
天童醒：“！！！”
那个下午，在旁人看来，天童醒与平常一般无二。只有天童醒自己知道，她满脑子都是牛岛若利穿执事服的样子，为色所迷无法自拔。
其实那一套所谓的执事服，没有任何复杂精致的暗纹，布料只是寻常，也不够修身……总之，只是一套最寻常不过的黑色燕尾服。
可穿着这套燕尾服的是牛岛若利，寻常也就变得不寻常了。
那肩！那腰！！那腿！！！
只穿着板板整整的白衬衫黑西裤的时候还好，毕竟牛岛若利肩宽腿长，这样的打扮一直都很适合他。
但是！
当他立起白衬衫的领子，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打领带的时候！
当他调整领带结的时候！
当他穿上燕尾服外套整理衣领的时候！
天童醒：“……”
天童醒：“……”
天童醒：“……”
天童醒十分后悔，刚才应该帮忙打领带的！
领带之吻，错过了！！
森气！！！
不过虽然没在打领带时亲亲，但还是有亲亲的。
天童醒略感满足。
天童醒觉得自己还是生出了对牛岛若利的独占欲，不然也不会说出“文化祭那天若利不许在其他女生面前脱外套”这样的话来。
牛岛若利却像是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那天过后，天童醒的素描本上添了很多张速写。
直到文化祭的前一天，一直悬而未决的舞台剧服装问题终于得到了解决。
其他同学的演出服都没问题，只有天童醒。因为身高原因，她把一条裙摆只没过脚面的裙子穿成了曳地长裙。
“天童的裙子太长了，怎么办？”服装组的同学们忧心忡忡，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把裙子缝一下就好了吧？”
“这种中世纪的晚礼服该怎么缝？”
“要不咱们给天童换双鞋子？比如15公分的高跟鞋？”
天童醒一直拎着裙摆，任由几个同学围着她转悠。听到这话，天童醒表示15公分的高跟鞋这个可以有。
于是最后一个问题也基本解决。
音效、灯光、服装、道具……一样一样检查完，都由理佳织才长舒了一口气。
“你们两个！今晚给我好好休息！”都由理佳织恶狠狠地道，“听到没有？！”
岸田步吐槽道：“刚才鼓励大家的时候还是温柔的佳织，怎么面对我和阿醒的时候就变成恶魔的佳织了呢？”
天童醒：“同感。”
一旁的副班长矢田闻言笑道：“嘛，这大概是班长大人‘爱的鼓励’吧？”
“啰嗦！”都由理佳织一个手刀劈向矢田的脑门，“不凶狠一点对待她们，这两个家伙是不会当回事的。”
那边岸田步问天童醒：“一起去吃关东煮怎么样？”
“好呀，正好若利不能陪我吃早餐呢。”
“那走吧，我正好想试试变态辣的关东煮。”
“欸，我也想吃！”天童醒的眼睛一亮。
“喂！你们！”都由理佳织差点没被自说自话的天童醒和岸田步给气笑了。
“看，即使凶狠地对待她们，结果也是一样的。”生田凛拍了拍都由理佳织的肩膀。
都由理佳织：“……”我不听我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