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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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心说这位那可不仅仅是促狭，前世三皇子事败身亡，徐家也深受牵连。她一个女人带着幼子，还能各种威逼利诱下联合四王八公，逼得圣人步步退让，这份魄力手段，那可真是十个男子也及不上。
不过他已经知道这位以后可能会成为自己的继母，因此对于贾母的话，也只是装作没听见，用别的话题岔过去了。
“姑奶奶来了。”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外头的小丫鬟探着头说了一声，又笑嘻嘻的退回去。
今天是贾母的生辰。
“快，快叫进来。”贾母激动地站了起来，想想有些不妥，又稳稳的坐回去，只是身子前倾，任谁看都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姑姑的形象在贾琏的记忆力已经很模糊了，想起来，他想到的便是林妹妹-痛苦苍白的脸，和林家怎么收拾也没个人气的样子。
哦，还有林家的银子……
随着珠帘被丫鬟缓缓撩开，贾敏提着裙摆大步走进来。
记忆就此补全。
贾琏一直以为，他们家的姑娘里，元春容色气质最佳，今天见了贾敏才知道，更好的在这儿呢。
贾母也忍不住落泪，贾敏是她的老来女，从小就是被她放在手心里捧着长大的，可女儿总是要嫁人的，嫁了人就是别人家的了。她上次见贾敏还是正月初三，一年里也就见这么两三次，可不是*屏蔽的关键字*都泪眼相对？
“今儿是您的好日子，姑奶奶又好容易回来一会，可不许见眼泪的。”王夫人在一旁劝道。
当着嫁出去的姑奶奶的面，贾母到底给王夫人留了几分脸：“是了，今儿该高兴才是。”她擦了泪，勉强笑道。
“珠儿琏儿去前边拜见姑父去。”打发走了两个小的，王夫人借口去厨房看看席上的菜色，也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母女二人。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讨好贾母二人，说不定王红袖那事便不与她追究了。
不知两人在屋内聊了些什么，出门时贾母的脸色却好看了不少。
午饭几人是在同一张桌子上用的——王夫人是媳妇，吃饭不上席，贾代善的三个庶女都嫁到了京城外。在场的就贾敏需要避让，偏偏席上的人是她的父亲、胞兄、丈夫，贾珠和贾琏还是小孩子，又是亲侄儿，更是百无禁忌。
用饭前，贾珠和贾琏站起来，异口同声道：“祝祖母松柏长青，日月长明。”
“好好好，都是好孩子。”贾母眉开眼笑的拉过两个孩子，看看这个，瞧瞧那个，乐得嘴一直没合拢过。
二人上前一步送上贺礼。
说起这份贺礼，也算是千难万险了。那天贾珠把“画眉”揣在怀里后，两人就被拐子拐走，本来以为被丢了或是毁坏了。
没想到那盒子被拐的路上掉在了地上，拐子走的匆忙，又见那盒子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没再特别处理它。刚巧贾赦带人从后包抄是见到，见里面的鸟儿做的栩栩如生，就吩咐下边的人把它收了起来。
等贾代善将拐子拿下后，贾珠贾琏自然好一番审问拐子，问他们将画眉扔在何处，刚巧叫赶来的贾赦听见，这才了结了这一桩。
未免叫贾母想起那日的惊险，几人十分有默契的没有提这件事，只说是请外边的匠人做的。
“这个鸟儿好。”贾母看着眼前的“画眉鸟”，果然十分开心，连忙叫小丫鬟把之前养画眉的架子找出来。
饭毕，贾母与贾敏回房说体己话，剩下的男人们则在贾代善的书房议事。
“琏儿，你也来。”好不容易今日不用做功课，结果贾代善又把他提溜过去。
大人说话小孩儿不好插嘴的，贾琏幽怨的看着贾代善。
八月初九乃是秋闱的日子，是以路上林如海和贾政凑在一处低声说话。见贾赦一个人孤零零的怪可怜，他溜到前边，扯了扯贾赦的袖子，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贾琏长得小，大人要是想和他说悄悄话，就得停下步子弯着腰才行。可贾赦身后还跟着林如海和贾政，自然不能做出这种有碍观瞻的样子，因此贾赦只是低头看了一眼贾琏，没有答话。可他没想到，贾琏就这么大咧咧的说了出来，一点没有小声遮掩着说的意思。
“父亲，您真的要娶徐御史的孙女吗？”见他迟迟不给面子，贾琏用手捂住嘴，自以为小声的说。
走在前边的贾代善步子微微一顿，随即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步伐有意减慢了许多。后边的林如海贾政自然也听到了，两人顿了顿又继续刚才的话题，只是这次两人步伐稍快了些。
就这样，前边的人走得慢了，后边的又走快了，贾赦父子被挤在中间，空间显得愈发狭窄。
贾赦心里恨得咬牙切齿，你就是真想问，寻个没人的时候，悄悄来问多好。青天-白日的，他们身边还全是人，这种话能放在现在说吗？
见贾琏还想说什么的样子，吓得贾赦连忙把他抱起来。
两辈子头一回被父亲抱的贾琏红着脸，不知道是该接受还是拒绝，毕竟他已经是6岁的大孩子了……
“不许说胡话，你也读了两年书了，先生教你背地里拿正经人家的女孩子说嘴了？回头叫老爷听见，肯定要揍你！”何况那以后可是你的母亲。贾赦就着抱孩子的姿势，掐了一下贾琏的后脖颈警告的说。
贾赦下手挺有分寸，贾琏缩了缩脖子，不疼就是怪痒的。
“祖父才不会揍我，他巴不得徐姑娘明天就嫁到咱们家。”他用手圈住贾赦的脖子，觉得父亲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怕，“要是是她给我做继母，也挺好的。”
至少比上辈子那个强，他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
“哼！”贾赦也没说好不好，脖颈却红了一片。
这一声有点大，贾代善等人终于不能装作没听见的样子。贾代善回头刚想说他们几句，就见儿子抱着孙子，两个人还都红着脸，一副腻腻歪歪的样子。
“珠儿，到祖父这儿来。”贾代善嫌弃的看了眼贾政，咳了一声，一把抱起过来的贾珠，步步生风的走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祖父抱来抱去，贾珠的脸皮又薄，他几次张嘴都不知道怎么说，只好双手捂脸靠在贾代善的肩膀上自欺欺人。
贾代善就是一时被刺-激到了，抱起贾珠的那一瞬间他就有些后悔了，可就这么把人放下，似乎又有些跌份儿。好在很快就到了书房，他顺势就把贾珠放了下来。
得到自由的贾珠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我去找哥哥。”贾琏也顺势跑开了。
他自然不是真的去找贾珠，以贾珠的性子，自以为今儿在他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肯定三五天见着他都要绕道走的，他就不去讨嫌了。
贾琏带着小厮并四个护卫，上大街上溜达去了！
“哥儿，咱们快回吧，要是叫老爷大爷知道了，非得扒了小的的皮不可。”旺儿含着哭腔劝道。前几日刚遇着拐子，这会儿又出门子，主子们自然不会跟小主子计较，可他们做奴才的就得倒霉了。
贾琏摆摆手：“这不是带着护卫么。”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
旺儿就用眼神示意兴儿，叫他也帮忙劝劝。兴儿眼观鼻鼻观心，就是装看不见。
头一回他跟着哥儿出门，结果差点得罪了穿得*屏蔽的关键字*袍的贵人，第二回还没护好哥儿，愣是叫把人拐了去，这回他要是再没伺候好哥儿，说不得以后就不能在主子跟前伺候了。
这回贾琏要出门，除了明面上的四个护卫，他还私底下禀报老爷，又给安排了四个在暗处的护卫，肯定是不会再出岔子了。他现在就想着怎么讨好贾琏，再次成为贾琏身边最得力的小厮。
兴儿瞥了一眼旁边一脸苦相的旺儿，暗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几天哥儿十分看重你，这会儿还想拉我下水，当我是傻得么。”
旺儿叫他看的莫名其妙，却也知道指望不上他了，只好垂着头紧紧跟着贾琏。
两个小厮的明争暗斗，贾琏自然没看在眼里，他这会儿正愁着呢。
今日看见林如海，他不免想起前世林如海死后，他从林妹妹嫁妆里眛下的钱财。这么一想，又不免想起自己好容易眛下的私房，被王熙凤扣扣搜搜全弄走的惨状。
他打定主意要置办起自己的产业，悄悄的置办，省的日后成了亲，自己手里一点银子都留不住。
只是，置办个什么产业才好呢……
溜达了一圈的贾琏有些发愁，他手里也没有多少现银，身边的下人又大多都是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又不想借用荣国府的威名。
没银子、没人手、没权势……这生意根本做不起来嘛！
“哥儿……”这回开口的是一路上坚持不多话的兴儿，他用眼神示意贾琏向左前方看。
顺着兴儿指的方向看过去，是一行与他们方向相反的人，为首的那个长须冉冉，约莫四十来往，退后半步的是一年轻男子，大概二十左右，似乎没什么特别的。
贾琏只觉得那个青年男子似乎有些眼熟，待那行人走的近了，他瞪大眼睛，指着那男子脱口而出：“春鸟秋虫！”
贾琏心说这位那可不仅仅是促狭，前世三皇子事败身亡，徐家也深受牵连。她一个女人带着幼子，还能各种威逼利诱下联合四王八公，逼得圣人步步退让，这份魄力手段，那可真是十个男子也及不上。
不过他已经知道这位以后可能会成为自己的继母，因此对于贾母的话，也只是装作没听见，用别的话题岔过去了。
“姑奶奶来了。”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外头的小丫鬟探着头说了一声，又笑嘻嘻的退回去。
今天是贾母的生辰。
“快，快叫进来。”贾母激动地站了起来，想想有些不妥，又稳稳的坐回去，只是身子前倾，任谁看都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姑姑的形象在贾琏的记忆力已经很模糊了，想起来，他想到的便是林妹妹-痛苦苍白的脸，和林家怎么收拾也没个人气的样子。
哦，还有林家的银子……
随着珠帘被丫鬟缓缓撩开，贾敏提着裙摆大步走进来。
记忆就此补全。
贾琏一直以为，他们家的姑娘里，元春容色气质最佳，今天见了贾敏才知道，更好的在这儿呢。
贾母也忍不住落泪，贾敏是她的老来女，从小就是被她放在手心里捧着长大的，可女儿总是要嫁人的，嫁了人就是别人家的了。她上次见贾敏还是正月初三，一年里也就见这么两三次，可不是*屏蔽的关键字*都泪眼相对？
“今儿是您的好日子，姑奶奶又好容易回来一会，可不许见眼泪的。”王夫人在一旁劝道。
当着嫁出去的姑奶奶的面，贾母到底给王夫人留了几分脸：“是了，今儿该高兴才是。”她擦了泪，勉强笑道。
“珠儿琏儿去前边拜见姑父去。”打发走了两个小的，王夫人借口去厨房看看席上的菜色，也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母女二人。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讨好贾母二人，说不定王红袖那事便不与她追究了。
不知两人在屋内聊了些什么，出门时贾母的脸色却好看了不少。
午饭几人是在同一张桌子上用的——王夫人是媳妇，吃饭不上席，贾代善的三个庶女都嫁到了京城外。在场的就贾敏需要避让，偏偏席上的人是她的父亲、胞兄、丈夫，贾珠和贾琏还是小孩子，又是亲侄儿，更是百无禁忌。
用饭前，贾珠和贾琏站起来，异口同声道：“祝祖母松柏长青，日月长明。”
“好好好，都是好孩子。”贾母眉开眼笑的拉过两个孩子，看看这个，瞧瞧那个，乐得嘴一直没合拢过。
二人上前一步送上贺礼。
说起这份贺礼，也算是千难万险了。那天贾珠把“画眉”揣在怀里后，两人就被拐子拐走，本来以为被丢了或是毁坏了。
没想到那盒子被拐的路上掉在了地上，拐子走的匆忙，又见那盒子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没再特别处理它。刚巧贾赦带人从后包抄是见到，见里面的鸟儿做的栩栩如生，就吩咐下边的人把它收了起来。
等贾代善将拐子拿下后，贾珠贾琏自然好一番审问拐子，问他们将画眉扔在何处，刚巧叫赶来的贾赦听见，这才了结了这一桩。
未免叫贾母想起那日的惊险，几人十分有默契的没有提这件事，只说是请外边的匠人做的。
“这个鸟儿好。”贾母看着眼前的“画眉鸟”，果然十分开心，连忙叫小丫鬟把之前养画眉的架子找出来。
饭毕，贾母与贾敏回房说体己话，剩下的男人们则在贾代善的书房议事。
“琏儿，你也来。”好不容易今日不用做功课，结果贾代善又把他提溜过去。
大人说话小孩儿不好插嘴的，贾琏幽怨的看着贾代善。
八月初九乃是秋闱的日子，是以路上林如海和贾政凑在一处低声说话。见贾赦一个人孤零零的怪可怜，他溜到前边，扯了扯贾赦的袖子，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贾琏长得小，大人要是想和他说悄悄话，就得停下步子弯着腰才行。可贾赦身后还跟着林如海和贾政，自然不能做出这种有碍观瞻的样子，因此贾赦只是低头看了一眼贾琏，没有答话。可他没想到，贾琏就这么大咧咧的说了出来，一点没有小声遮掩着说的意思。
“父亲，您真的要娶徐御史的孙女吗？”见他迟迟不给面子，贾琏用手捂住嘴，自以为小声的说。
走在前边的贾代善步子微微一顿，随即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步伐有意减慢了许多。后边的林如海贾政自然也听到了，两人顿了顿又继续刚才的话题，只是这次两人步伐稍快了些。
就这样，前边的人走得慢了，后边的又走快了，贾赦父子被挤在中间，空间显得愈发狭窄。
贾赦心里恨得咬牙切齿，你就是真想问，寻个没人的时候，悄悄来问多好。青天-白日的，他们身边还全是人，这种话能放在现在说吗？
见贾琏还想说什么的样子，吓得贾赦连忙把他抱起来。
两辈子头一回被父亲抱的贾琏红着脸，不知道是该接受还是拒绝，毕竟他已经是6岁的大孩子了……
“不许说胡话，你也读了两年书了，先生教你背地里拿正经人家的女孩子说嘴了？回头叫老爷听见，肯定要揍你！”何况那以后可是你的母亲。贾赦就着抱孩子的姿势，掐了一下贾琏的后脖颈警告的说。
贾赦下手挺有分寸，贾琏缩了缩脖子，不疼就是怪痒的。
“祖父才不会揍我，他巴不得徐姑娘明天就嫁到咱们家。”他用手圈住贾赦的脖子，觉得父亲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怕，“要是是她给我做继母，也挺好的。”
至少比上辈子那个强，他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
“哼！”贾赦也没说好不好，脖颈却红了一片。
这一声有点大，贾代善等人终于不能装作没听见的样子。贾代善回头刚想说他们几句，就见儿子抱着孙子，两个人还都红着脸，一副腻腻歪歪的样子。
“珠儿，到祖父这儿来。”贾代善嫌弃的看了眼贾政，咳了一声，一把抱起过来的贾珠，步步生风的走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祖父抱来抱去，贾珠的脸皮又薄，他几次张嘴都不知道怎么说，只好双手捂脸靠在贾代善的肩膀上自欺欺人。
贾代善就是一时被刺-激到了，抱起贾珠的那一瞬间他就有些后悔了，可就这么把人放下，似乎又有些跌份儿。好在很快就到了书房，他顺势就把贾珠放了下来。
得到自由的贾珠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我去找哥哥。”贾琏也顺势跑开了。
他自然不是真的去找贾珠，以贾珠的性子，自以为今儿在他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肯定三五天见着他都要绕道走的，他就不去讨嫌了。
贾琏带着小厮并四个护卫，上大街上溜达去了！
“哥儿，咱们快回吧，要是叫老爷大爷知道了，非得扒了小的的皮不可。”旺儿含着哭腔劝道。前几日刚遇着拐子，这会儿又出门子，主子们自然不会跟小主子计较，可他们做奴才的就得倒霉了。
贾琏摆摆手：“这不是带着护卫么。”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
旺儿就用眼神示意兴儿，叫他也帮忙劝劝。兴儿眼观鼻鼻观心，就是装看不见。
头一回他跟着哥儿出门，结果差点得罪了穿得*屏蔽的关键字*袍的贵人，第二回还没护好哥儿，愣是叫把人拐了去，这回他要是再没伺候好哥儿，说不得以后就不能在主子跟前伺候了。
这回贾琏要出门，除了明面上的四个护卫，他还私底下禀报老爷，又给安排了四个在暗处的护卫，肯定是不会再出岔子了。他现在就想着怎么讨好贾琏，再次成为贾琏身边最得力的小厮。
兴儿瞥了一眼旁边一脸苦相的旺儿，暗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几天哥儿十分看重你，这会儿还想拉我下水，当我是傻得么。”
旺儿叫他看的莫名其妙，却也知道指望不上他了，只好垂着头紧紧跟着贾琏。
两个小厮的明争暗斗，贾琏自然没看在眼里，他这会儿正愁着呢。
今日看见林如海，他不免想起前世林如海死后，他从林妹妹嫁妆里眛下的钱财。这么一想，又不免想起自己好容易眛下的私房，被王熙凤扣扣搜搜全弄走的惨状。
他打定主意要置办起自己的产业，悄悄的置办，省的日后成了亲，自己手里一点银子都留不住。
只是，置办个什么产业才好呢……
溜达了一圈的贾琏有些发愁，他手里也没有多少现银，身边的下人又大多都是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又不想借用荣国府的威名。
没银子、没人手、没权势……这生意根本做不起来嘛！
“哥儿……”这回开口的是一路上坚持不多话的兴儿，他用眼神示意贾琏向左前方看。
顺着兴儿指的方向看过去，是一行与他们方向相反的人，为首的那个长须冉冉，约莫四十来往，退后半步的是一年轻男子，大概二十左右，似乎没什么特别的。
贾琏只觉得那个青年男子似乎有些眼熟，待那行人走的近了，他瞪大眼睛，指着那男子脱口而出：“春鸟秋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