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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父皇帮我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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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里幸灾乐祸了……”

    林淑媛擦泪正身道:“这事,一定不能失控。韦亮么,我就不信拿不下他……”

    拿下谁?韦中丞么?怎么拿下?不会又是……

    林淑媛的目光转身大女儿长宁。

    此时的长宁,已年满十八岁,长得丰润如玉。虽然在明州过着清苦的日子,可终究是帝王家的女儿,姿色远远美于普通女子。如今回了宫,换了好穿戴,更加地容貌可人。

    “母后……”长宁小声道。见母后犀利的目光扫过来,长宁莫名地紧张。

    母后林淑媛笑道:“长宁啊,一不小心,你也长得这么大了……”

    ……

    早晨天刚亮,张果儿便起床来。

    她换了一身短衣裳,来到后院。后院里虽然收拾干净了,但还少有人迹,终究显得有些荒凉。张果儿虽然并不怕鬼神,可看着那口去掉了大石头的井,还是有点儿怯怯地。

    怎么我也变得如此胆小起来……

    “练练身手就好了。再厉害的鬼怪,也敌不过我的刀光剑影。”这样想着,张果儿抽出一把剑,舞起来。

    练了一阵儿,便有了一身小汗。她坐下来歇气,目光正好落在那口井上。

    真的淹死过嫔妃么……

    张果儿走过去……

    水光潋滟,井里十分寂静。

    突然,啵地一声,水里一声响。张果儿吓一大跳。紧接着又是一声鸟叫。

    张果儿抬头,一只鸟儿正从头上飞过,凑巧拉了一粒粪便在井里。

    张果儿呼出一口气,在井沿儿上坐下来。

    一边的各种兵器在晨曦中闪着光。

    “一个人练武,终究孤单些。不如找一个人来陪练……”

    可是,找谁好呢?

    有了!

    张果儿说着,便跑进屋里。

    “快快快,红蕊,铺纸研磨!”

    红蕊睡眼迷蒙地翻身起来,揉着眼道:“公主殿下,一大清早的,你就要写字啊?”

    “我可不是乱写,我这是……算了,还是不告诉你!快去快去!”

    红蕊披衣出去了,一会儿又进来,说:“书房里的墨干了,挑水的小子还没挑回来。”

    “后面不是有井吗?去打点儿不就得了?”

    “后院的井里啊……”

    张果儿正在换衣裳,抬起头,见红蕊犹豫的样子,知道她是怕,道:“今后还是你叫我姐姐吧。”说着,挥手让红蕊跟她一起去。

    一小缕阳光斜照进后院,正好落在井口上,井口显得几分明媚。

    “看,像有鬼的样子吗?”张果儿说着,拿了水桶走上前去。

    红蕊犹豫了一下,忙跟上去。水桶咚地落下去,溅起一片水花。一会儿,半桶水骨碌碌地上来了。

    “这不,有水了!”张果儿把桶绳扔到红蕊怀里。“今后,不要再去别处取水了。”

    红蕊做了个鬼脸,又回头看了看水井,歪了头独自道:“大家伙儿果然想多了!”

    研好磨,张果儿也换好衣裳来到书房。她赶走了红蕊,抓了抓腮帮子,在纸上写起字来。写完了,拿起来读了一遍,感觉很是满意,便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

    明兴殿下了早朝,文武百官都各忙各的去了。贤帝张隆昌踱步来到侧殿。他揉了揉太阳穴。

    自登基以来,他一直非常勤政,好多天,都是批奏章到凌晨。有几次,奏章批阅完,又差不多到了上早朝的时候了。这一日,他又熬了一个通宵。

    进了屋,他揉了揉眼。侧殿的椅子上,分明坐着一个人!

    他心里一惊。

    十五所前,也是这样的一个早晨,他精疲力竭地来到侧殿想休息休息,却看见母后吴萌坐在那里。从那日起,他就近十五年再没上过早朝。

    “什么人?”贤帝老眼晕花,一时没看清。

    不想,椅子处却传来咯咯咯的清脆的笑声。

    “皇上,那是小公主殿下。”一旁的老太监弓身道。

    贤帝走上前,细细一看,可不是嘛,座上正坐着自己的小女儿张果儿。

    “你如何来这儿?”

    张果儿从椅子上跳下来,上前挽着父亲。“我来看看父皇呀!”

    “来看朕?”

    “嗯!我听说父皇忙于国事,十分劳乏,我来给父皇解解忧。”张果儿将父亲扶到椅子上坐下。

    “解忧?你如何帮朕解忧?你又不会批阅这些奏章。”

    张果儿伸出一双纤纤细手。“我来给父皇按摩呀!”

    “你还会按摩?”

    这是不是我的女儿呀?又会武功,又认得字,还会按摩……

    “不过呢,按摩前,女儿要请父皇帮我写一个字。”

    “写一个字?写什么字?”

    张果儿狡黠一笑,道:“就写一个准字!”

    说着,张果儿从身后取出一张纸,压在桌子上,拿手蒙住左半部分,指着右边的空白处,说:“就在这儿写,用你的朱批写一个准字!”

    “咳,果儿,别的事父皇都依你,这个可不能依你。要知道,父皇的这个‘准’字,可不是随便能写的。”

    张果儿立起趴在桌子上的身子,撅起嘴。

    “人说自古皇上多薄情。果然如此,才做了几日皇帝,便不认人起来……”

    贤帝一愣,随即笑道:“好果儿!以前在明州呢,为父什么都可以依你。可现在不同了,你知道吗?父皇的这一支笔,既可要项上人头,也可罢黜升迁,关系到无数人的命运呢!”

    “我又不要你杀人,也不要你贬人家的官!”

    看着小孩子神情的女儿,贤帝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是呀,她不过才十四岁,还是个孩子呢,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那好!为父且先与你批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搅出什么天翻地覆的大事来!”

    “陛下……”一旁的老太监颤声喊道。

    “诶!”贤帝一挥手,道:“她不过是小孩子闹些小把戏,不碍事,不碍事!”

    “祖制从来没有过……”

    “有什么事我来担当!”说着,张隆昌提起笔,蘸了蘸朱砂墨,在张果儿手边的空白处写了一个大大的“准”字。

    “现在,你可以给父皇看了吧?”

    张果儿提起纸,看了看上面未干的朱批,欢喜道:“你看吧。”

    贤帝忙接过纸。一旁的老太监也伸长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