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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钻石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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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这儿,东西都给你备好了。”朝月宽大的衣袖大红一挥,指向他的身后。

    非欢眼前一红,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跟在朝月身后的六个婢女一字排开,动作齐整的将手上捧着的是一个个紫檀木托盘上的红色织金撒花的绸布掀开。

    那叫翠翠的便托了一个,上面摆着的是一套淡粉色的华丽长裙,因为没有打开,所以看不清款式。

    第二个托盘里放着的便是一整套的赤金珍珠头面。

    第三个托盘里仍旧是一套长裙,紫色镶银边的。

    第四个托盘里摆放着与那紫色长裙配套的头面,那套头面非同小可,全是钻石所制,有镶嵌碎钻的流珠簪,还有整颗被镶在那样式精细的翡翠飞鸾的眼睛里,远远看去,那翡翠的飞鸾眼睛里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非欢对于衣服首饰那些都没有什么什么感觉,只有对待钻石,心里“咯噔”一下,这一刻她是犹为的心动。

    非欢暗地里吞吞口水,将垂涎的眼色收回,继续看第五盘,上面整齐的码放着一盘子鸽蛋大小的珍珠,有的是盈润柔和的白色,有的却是醒目而又罕见的血红色。

    非欢匝匝嘴,伸手抓起一把珍珠,圆润的珍珠被握在手心,非欢轻轻将双拳握紧,圆滑的珍珠顺着指缝滚出,落在托盘中,发出轻脆的声音,真正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一般。

    第六盘是一整套的赤金首饰,赤金镂空雕梅花的钗,赤金攒珍珠坠流苏的步摇,还有弯弯的刻着花瓣的赤金长钗……。

    非欢平常不怎么热衷于佩戴首饰,所以对这些首饰的价值和美观程度,还不如她身后的金彩、银宝那般精深,所以除了对钻石有所垂涎之外,对别的东西,就只是一带而过。

    “主子,请喝茶。”非欢虽然对除了钻石以外的其他的饰物不算感兴趣,但是也确实被眼前的这一大堆珠宝晃迷了眼。所以,非欢当着诸多人的面,华丽丽的走神了。

    银宝看得一阵着急,连忙端了一碗早就倒好的冷茶走上前去提醒她。

    非欢经银宝一唤,看着内室中一屋子的人,这才清醒过来,弱弱的道:“我晚点想去看看毓王殿下,怕是腾不出时间了。”

    “爷都已经备好了,不如咱们此时便去,然后晚些时候便回来。”朝月上前一步,目光灼灼的锁着非欢,仿佛她只要开口拒绝,他便能冲上前拖着她走一般。

    但今日的非欢却有些没有心情,而且,她一早就在心里酝酿好了,待会儿晚些时候想去看看凤扶兰了,也不知他伤得有多重。

    “不要拒绝我。”朝月狭长的桃花微眯,幽深的眼眸犹如无边的海底,深深的吸引住了非欢。

    “此时正是观看落日的最好时机。”那摘星楼因为地势陡峭,建的位置高,楼的层数也高,所以,是离天最近的地方。

    “站在摘星楼中,便可观看云彩环绕,祥云绕体的奇观。”

    非欢有些心动了,她坚定的眼神开始渗露出一丝丝犹豫。

    朝月的目光何其尖锐,立马发现了非欢的松动,他继续游说:“咱们此时去,正好用了晚膳回来,到时候,你想去瞧谁,那就去瞧谁。”

    非欢想想也是,刚刚还听说凤扶兰出门去了,恐怕这一时半刻的也回不来。不如去那传得神乎其神的摘星楼看看,长长见识也好。

    非欢抬头示意银宝,银宝客气的将众人赶了出去,再次替非欢打扮起来。

    如此,非欢又经过一番刻意的打扮,瞧着已经越发的仙气、靓丽。

    此时的非欢看着便是罗衫云袖,纤足生莲,肤色透亮,眉目如画。那清澈的双眸里泛着水漾的光泽,又犹如那上好的琉璃,发射着晶莹剔透的光亮。

    非欢选的是那套紫色长裙,那紫色长裙铺陈开来,穿在身上是一件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红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着浅紫水薄烟纱,映衬的那些红色的花纹隐隐绰绰,纤姿动人。芊芊细腰,系着一条同色镶着翡翠碎钻的织锦腰带。乌黑的秀发被银宝重新挽了一个倭堕髻,只插了一支镶整颗钻石的翡翠飞鸾步摇。

    其余的几丝秀发看着颇为调皮的垂落在双肩,将非欢那吹弹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的湛白了。再细看脸上,非欢如往日间一般,一向都是未施粉黛,整个人便得清新婉约,楚楚动人。

    直到酉时时分,非欢带着金彩、银宝二人跟在朝阳的身后盈盈而去。

    临走时,非欢还交待了朝月留下的替她守屋子的翠衣少女,非欢细细的交待着别人不要随意的进出她的房间,若是一旦遇到毓王殿下前来探望他,就照实了跟他说,让他直接上去摘星楼便可。

    那翠衣少女脆声应了:“哎,门主大人,您放心好了,奴婢若是见着了南国毓国殿下,一准儿跟他说。”

    非欢这才点头,提着长裙跟在朝月的身后离去。

    朝月趁非欢不注意时,向着那站在门口,名义上替非欢看屋子的那个婢女使了一个眼色。

    那翠衣丫环心知肚明,几不可见的点点头。

    凤扶兰此时正靠在海滩边的棕树下,听着既鹤从火焰岛搜罗到的消息:“陛下日前已经发布圣旨,命令纪将军调兵遣将,全力守住南国与东夷交界的城门。”

    “奇怪,父皇怎么会下此种圣旨?”凤扶兰百思不得其解,印象中父皇自从年事渐高,胆子相比以前小了许多,而且在处理国家大事时也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尤其是这类国与国之间的边境冲突,

    一向是本着以和为贵的想法,如今竟然会下圣旨调兵,要知道边境之地,最忌讳的便是调兵,那其实已经是一种变相的宣战了。

    “父皇此时的做法与平时大相径庭,你说本王的好父皇会不会又遇到危险了。”凤扶兰想到上次在迦陵山中的悦业寺,他作为一国之君竟然被人控制的事情,面色不禁染上担忧。

    “王爷,您何须忧虑,陛下远在南国京都,退一万步说,纵然陛下遇上了什么麻烦,王爷您远在遥远的东海之中,说什么,干什么都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所以您又何必忧虑。”

    凤扶兰看了一眼钟则:“倒是有几分道理。”

    此时跟凤扶兰一样,弄不清楚南国皇帝意图的,还有东夷的国主。

    耶鲁长弘一身明黄龙袍端坐在龙椅上,拍着龙椅的扶手,气愤难耐:“想不到二十几年不见,凤枢靖那匹夫还真长进了,竟然敢明目张胆的调兵,真当我东夷的精兵都是吃素的吗?”

    徐婉柔上前柔声安慰:“陛下,何必动怒,若是凤枢靖胆敢率先毁约,我们东夷又有何惧,少不了要锣对锣,鼓对鼓的与它们战上一战的。”

    此时的勤政殿里除了东夷国和东夷王后,只有佩瑶公主和凤衍,因此徐婉柔也收了往日在一众文武大臣、诰命夫人面前的端庄贵气,变得亲和了许多。

    “父亲,老祖宗曾在海浪屿的山石上留下誓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南国先有堂堂毓王侵犯瑶儿的车驾,欲对瑶儿行不轨之事在先,后又有屯兵东夷国境,欲谋行侵犯之举在后。”

    佩瑶公主一气说了一大通的话,便觉得嗓子眼有些疼痛,顿了顿,喝口水又道:“所以,他们南国肯定已经对咱们东夷国垂涎已久,只是前些日子却一直没有找到攻击咱们东夷国的借口。如今,他们……,唉,父亲咱们可不能一昧的等待,若是再犹豫下去,可能就会失了先机,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佩瑶公主捧着新续的茶水,缓缓饮了一口,然后放下青花瓷盖碗的,眼神也正似有意无意的扫过坐在她身旁的凤衍。

    凤衍坐在佩瑶公主的下首,与佩瑶公主正好隔着一张红木雕刻镂空纹路的小方几,难得的换下了平日里穿惯的素白,穿了一身绛紫色长衫,配了镶蓝宝石的金色腰带。

    若要问凤衍为何要打破常规,穿得如此这般的隆重,盖因今日是一个大好的日子。

    这一日,东夷国主已经下旨将珍玉长公主赐婚给凤衍为妻,凤衍正式成为了东夷国主掌上明珠珍玉长公主的驸马爷。

    在经过前些日子与非欢和凤扶兰的争斗中,佩瑶公主已经大概明白了凤衍的心思。

    如今的佩瑶心中想的便全是跟凤衍哥哥的婚事已订,两人的事也算是成了板上订钉的定局,因此只要是凤衍哥哥想要做到的,那么她必将倾尽全力助他做到,若是以她的力量,还是无法完成的,那么她必定会来请求她的父亲、母亲的帮助。

    凤衍坐在一旁的楠木高椅背太师交椅上看着,唇角轻勾,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眼眸里暗暗的打量着一脸震怒难当的东夷国主,还有那眼角散发着的幽幽冷气的东夷王后,以及痴痴看着自己的佩瑶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