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五章 肖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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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五章肖问天
空气中存在着一股特殊的气息，他嗅了嗅鼻子。
“居然是个人造人？”
来自仔细看了一眼之后又惊讶了一下，随后感叹了一句：“也只能够是人造人了，估计是从那个地方侥幸活下来的，看这伤势恐怕经历考验很难。”
人造人的事在这个世界几乎都是公开的秘密，没有人会不知道这种存在，而且他们都有着辨别人造人的办法。
气息！
人造人身上存在着一种正常人类没有的气息，这种气息正常人靠近后瞬间就能够闻到。
只有凝聚了武道之魂的人造人才能够将这种气息抹除。
所以凝聚了武道之魂的人造人在正常人类眼中和正常人没有了任何的区别。
他们也将获得正常人类的身份证明，拥有着和正常人类一样的待遇。
“小子，遇到我算你好运。”老者摇了摇头，将肖烨从地上捞了起来背上。
这也是因为对方是刚出生的人造人，绝对还没有形成稳定的性格，他自然不会担心肖烨是坏人。
所有的人造人在刚出生的这段时间中都是真正意义上的好人，他们的性格需要很长时间才会稳定下来。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和真正的人类相比，人造人虽然有着成熟的身体和灵魂，但是经历的实在是太少了。
时间缓缓流逝，肖烨在半醒半梦之间似乎听到了两个人在对话。
“爷爷，这是谁？”这是一道稚嫩的女声。
“捡回来的，你好好照顾他。”这是一道有些苍老的声音。
“人造人呀！”
“嗯。”
肖烨虽然能够听到他们的对话，但是却无法清醒过来，这一次从虚空通道中逃离出来，不仅仅身体上受到了严重的伤势，就连灵魂体也受到了不小的伤势。
现在他的灵魂体正在缓慢的恢复中。
……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黑暗如同潮水一般退去，肖烨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从床上坐了起来，肖烨看了一眼四周，这是一处不大不小的卧室，很简洁，一张桌子，一张凳子，一张床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咦，你醒了？”就在这时，一个小女孩推开门走了进来。
她的手中还端着一盆热水。
看样子是来给肖烨清洗脸的，这段时间肖烨虽然没有清醒过来，但是对于外界的感知还是存在的。
这小女孩几乎每天都会在这个时间点来给他洗下脸。
“谢谢了。”肖烨露出一个笑容。
“啊！不碍事，不碍事，爷爷让我好好照顾你的。”小女孩将水盆放在地上，连忙摆了摆手。
她偷偷的看了一眼肖烨，似乎想问什么，但是又不敢问。
….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没关系的。”肖烨轻笑着道。
小女孩闻言，迟疑了一下，好奇的询问道：“你们人造人和我们正常人类有什么区别没有？”
肖烨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对方居然问得是这个问题，也对，小孩子吗，好奇心重很正常。
可是这个问题但是为难到了肖烨，他本来就是一个正常的人类，根本就不知道人造人和人类有什么区别。
“大概人造人比人类要多一个字吧。”肖烨沉思了一下开口道。
“愕！”
小女孩的小脸一下子呆在了原地。
“逗你玩的。”肖烨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小脸，开口道：“要说有什么区别，应该就是人造人比起正常人来”
“痛。”小女孩瞪了肖烨一眼，连忙脱离他的魔爪。
“怎么感觉和一般的人造人有些不一样呢？”她盯着肖烨，小声的嘀咕着。
她也见识过很多人造人，可是肖烨给她的感觉非常的奇怪，似乎和一般的人造人有些不一样，但是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很奇怪的感觉。
小女孩不停的打量着肖烨，想要从他身上找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是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哪里有不一样。
到底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呢？
一时间她的小脸都纠结到了一起。
“怎么了？”肖烨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
“没什么。”
小女孩摆了摆手：“就是感觉你有些奇怪，好像和我见到过的其他人造人有些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肖烨愣了一下，下意识的询问道。
小女孩这么一说肖烨也想到了什么。
这一次他清醒过来以后的确感觉自己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但是具体也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了。
起初他还以为自己感知错了，如果小女孩同样有这种感觉，那么就真的是他身上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界面。
【姓名】：肖烨
【种族】：人类侧
【基因】：人类基因100％
【基因解锁度】：人类百分之零
【天赋】：巨力（能够爆发出自身双倍的力量）
【特质】：消耗（比正常人类的双倍消耗）
【未知呼吸法进度：100％（圆满）】
人物界面的巨大变化让肖烨瞳孔忍不住缩了一下。
之前他的人物界面是这样的。
【姓名】：9652
【种族】：人类侧
【基因】：人类基因80％，蚂蚁基因20％
【基因解锁度】：人类百分之零，蚂蚁百分之十
【天赋】：巨力（能够爆发出自身双倍的力量）
【特质】：消耗（比正常人类的双倍消耗）
….
【未知呼吸法进度：0％（第七层）】
首先是基因方面，之前的蚂蚁基因居然全都消失了，奇怪的是天赋和特质居然保留了下来，要知道这天赋和特质其实是来自蚂蚁基因的。
蚂蚁基因的消失，难道是被呼吸法净化了？
看着已经到达圆满境界的呼吸法，肖烨不由得猜测到。
可问题是呼吸法怎么就一下子达到了圆满境界，之前在离开山顶的时候也不过才到达第七层而已。
在他昏迷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什么事，居然让呼吸法直接到达了满级！
“咦，你小子身上的那股属于人造人的气息怎么消失了？”
就在肖烨和小女孩疑惑的时候，一道有些年迈的声音从门口响了起来。
“爷爷，你回来了！”小女孩惊呼了一声。
“老人家，感谢救命之恩。”肖烨连忙道谢了一声。
这道气息的主人就是当初将他带回来的那人。
虽然肖烨本身不至于死在那里，但是人家的确将自己带了过来，恩情是恩情，无关乎其他。
“不用，我也没做什么，你能够活下来全靠自己。”老者摇了摇头。
他自然清楚肖烨的情况，同时也有些好奇肖烨本身到底什么回事，当时他感觉肖烨几乎奄奄一息了。但是还没等到他出手就发现肖烨身上的伤势在缓慢恢复。
这种情况就像是肖烨植入了某种恢复系的基因一样。
可是他从肖烨身上又没有感受到这种基因的气息。
很奇怪。
“对了，你这是怎么回事？身上属于人造人的气息为什么消失了，难道你凝聚出了武道之魂？”老者疑惑地看着肖烨。
武道之魂？
肖烨愣了一下，再次看了一次面板。
【姓名】：肖烨
【种族】：人类侧
【基因】：人类基因100％
【基因解锁度】：人类百分之零
【天赋】：巨力（能够爆发出自身双倍的力量）
【特质】：消耗（比正常人类的双倍消耗）
【未知呼吸法进度：100％（圆满）】
面板上面的确没有显示他凝聚出了武道之魂，而且他也没有感觉出自己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呼吸法虽然达到了圆满，但是武道之魂的确没有凝聚出来。
至于老者口中的人造人气息肖烨也是一头雾水。
人造人身上有着什么特殊的气息吗？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接触过的那些人造人，的确没有从谁的身上闻到过什么不一样的气息。
“您所说的那种气息是？”肖烨询问道。
“瞧我这记性，忘了你们人造人之间是闻不到那种特殊的气息的，只有我们人类才能闻到。”老者一拍脑袋道。
….
“我记起来了，之前大哥哥身上的确有一种特殊的气息，只不过现在没有了，怪不得我感觉有些不一样，原来是这样呀。”小女孩恍然大悟。
“小雅，快到中午了，出去准备点吃的。”老者沉思了一下，开口道。
“哦。”小雅也没有问什么，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老人家是要和我说些什么吗？”肖烨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得询问道。
“你能够从那个地方出来，说明你运气真的很好，据我所知还没有那个人造人能够在没有觉醒武道之魂的情况下离开那个地方的，如今你身上的那股属于人造人的气息也消失了，从外表上看去你和真正的人类并没有什么区别！”
说到这里，老者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道：“而且除了我和小雅之外，就没有其他人知道你是人造人了。”
这是威胁吗？
肖烨眨了眨眼睛。
可是对于自己来说，威胁有用吗？
肖烨仔细的感受了一下老者，发现他似乎就是一个普通人。
“你之后打算怎么办？”老者话音一转，询问道。
“咳咳。”肖烨咳嗽了一下，差点没呛住。
“老人家，不知道人类对于人造人的态度是怎么样的？”
人类对于人造人的态度？
老者不由得摇了摇头，他自然清楚肖烨的意思。
“在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类对于人造人都保持无所谓的态度，但是虽然如此很多有利的福利却不会给到人造人，比如身份证明，人造人和真正的人类有着两套不同的身份证明系统，在人类面前，人造人始终低人一等。”
“居然是这样？”肖烨眉头一皱。
还有身份系统？
“不过你只要凝聚了武道之魂，那么待遇上就和真正的人类就没有什么区别了，你这种情况太特殊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现在连人造人的身份系统都没有加入。”老者慢悠悠的道。
“您是怎么知道的？”肖烨不由得站了起来。
“别激动，坐下说。”老者笑呵呵的道。
肖烨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坐了下去。
这老者表面上看着人畜无害，跟一个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在他站起来的那一瞬间，他从老者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非常隐晦的气息。
这家伙非常的不简单。
“一般来说，这个世界上的人造人分为两种，一种是你们这种从特殊生产线制造出来的人造人，制造你们的目的是为了研究武道功法，而另外一种人造人是单纯为了维持这个世界生产而制造出来的生活人造人，他们完全没有任何的武道天赋，所以身份自然是低人一等。”
“而你们这种类型的人造人，能够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几乎都是凝聚了武道之魂的，你这种没有凝聚武道之魂而离开那个地方的，太少了，我这么多年来就见过你这么一个！”
….
“你本身也很奇怪，居然没有在凝聚武道之魂的情况下，将自己身上属于人造人的那股气息给弄没了，人造人本身和人类没有什么区别，而如今你身上又没有了那股气息，不检测你基因的话，几乎不会发现你是人造人。”
“对上这人，我有多大的胜率？”一边听着老者的话，肖烨一边在心里询问系统。
【胜率不足百万分之一！】
看到系统给出的答案，肖烨不由得愣在了原地。
不足百万分之一，那不就是基本没有任何胜算吗？
这老者有那么厉害？
【他所掌握的力量，根据系统的计算，远远超过了当初的战，即便是战对上了他，恐怕也没有任何的胜算！】
肖烨咽了咽口水，消了心中的那一点想法，老老实实的听着老者继续说下去。
“现在的你相当于一个黑户，并没有人类身份证明，也没有属于人造人的身份证明，只要你出去，我保证用不了一天的时间，你就会被发现，若是普通的人造人还好，最终不过是加入人造人身份系统，但是你的情况非常的特殊，恐怕在被发现的那一瞬间，很多人会对你非常的感兴趣。”
“那些搞科研的可是很疯狂的，到时候恐怕你不被大卸八块我都不相信。”
“您的意思是？”肖烨小心翼翼的问道。
老者和他说了这么多，恐怕是有什么事要交给他去做，不然也不会和他唠叨了这么久，还那么有耐心的给他解释了自己当前的处境。
不过如果老者说的是真的，那么他现在的处境的确很危险，像他这种非常特殊的小白鼠，恐怕在发现的那一刻是真的就只有死路一条，或许死不了，但是绝对会比死了还惨，生不如死！
这个世界能够出现人造人这种高端技术，那么对于人体的研究肯定达到了一个非常高的地步，肖烨这种特殊的情况从来没有出现过，那些搞科研的绝对不会放过他！
“我这里有一件事需要你帮我去做。”老者沉思一下开口道。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肖烨立马拍了拍胸口回答。
“我都还没有说是什么事。”老者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古怪，他还以为自己还得再说一些什么才能让肖烨答应他，没想到还没等自己说完，肖烨就拍着胸口答应下来了，这让他有些错愕。
在他的印象中，这种刚出生不久的人造人可是很难说服的，毕竟他们对于外界的了解太少了，本身就处于一种极度不相信他人的状态。
想要这些人造人答应他们某些事，尤其是陌生人，简直比登天还难。
“你果然和其他人造人有很大的区别。”老者深深的看了肖烨一眼。
….
Internal Server Err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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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五章肖问天
空气中存在着一股特殊的气息，他嗅了嗅鼻子。
“居然是个人造人？”
来自仔细看了一眼之后又惊讶了一下，随后感叹了一句：“也只能够是人造人了，估计是从那个地方侥幸活下来的，看这伤势恐怕经历考验很难。”
人造人的事在这个世界几乎都是公开的秘密，没有人会不知道这种存在，而且他们都有着辨别人造人的办法。
气息！
人造人身上存在着一种正常人类没有的气息，这种气息正常人靠近后瞬间就能够闻到。
只有凝聚了武道之魂的人造人才能够将这种气息抹除。
所以凝聚了武道之魂的人造人在正常人类眼中和正常人没有了任何的区别。
他们也将获得正常人类的身份证明，拥有着和正常人类一样的待遇。
“小子，遇到我算你好运。”老者摇了摇头，将肖烨从地上捞了起来背上。
这也是因为对方是刚出生的人造人，绝对还没有形成稳定的性格，他自然不会担心肖烨是坏人。
所有的人造人在刚出生的这段时间中都是真正意义上的好人，他们的性格需要很长时间才会稳定下来。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和真正的人类相比，人造人虽然有着成熟的身体和灵魂，但是经历的实在是太少了。
时间缓缓流逝，肖烨在半醒半梦之间似乎听到了两个人在对话。
“爷爷，这是谁？”这是一道稚嫩的女声。
“捡回来的，你好好照顾他。”这是一道有些苍老的声音。
“人造人呀！”
“嗯。”
肖烨虽然能够听到他们的对话，但是却无法清醒过来，这一次从虚空通道中逃离出来，不仅仅身体上受到了严重的伤势，就连灵魂体也受到了不小的伤势。
现在他的灵魂体正在缓慢的恢复中。
……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黑暗如同潮水一般退去，肖烨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从床上坐了起来，肖烨看了一眼四周，这是一处不大不小的卧室，很简洁，一张桌子，一张凳子，一张床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咦，你醒了？”就在这时，一个小女孩推开门走了进来。
她的手中还端着一盆热水。
看样子是来给肖烨清洗脸的，这段时间肖烨虽然没有清醒过来，但是对于外界的感知还是存在的。
这小女孩几乎每天都会在这个时间点来给他洗下脸。
“谢谢了。”肖烨露出一个笑容。
“啊！不碍事，不碍事，爷爷让我好好照顾你的。”小女孩将水盆放在地上，连忙摆了摆手。
她偷偷的看了一眼肖烨，似乎想问什么，但是又不敢问。
….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没关系的。”肖烨轻笑着道。
小女孩闻言，迟疑了一下，好奇的询问道：“你们人造人和我们正常人类有什么区别没有？”
肖烨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对方居然问得是这个问题，也对，小孩子吗，好奇心重很正常。
可是这个问题但是为难到了肖烨，他本来就是一个正常的人类，根本就不知道人造人和人类有什么区别。
“大概人造人比人类要多一个字吧。”肖烨沉思了一下开口道。
“愕！”
小女孩的小脸一下子呆在了原地。
“逗你玩的。”肖烨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小脸，开口道：“要说有什么区别，应该就是人造人比起正常人来”
“痛。”小女孩瞪了肖烨一眼，连忙脱离他的魔爪。
“怎么感觉和一般的人造人有些不一样呢？”她盯着肖烨，小声的嘀咕着。
她也见识过很多人造人，可是肖烨给她的感觉非常的奇怪，似乎和一般的人造人有些不一样，但是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很奇怪的感觉。
小女孩不停的打量着肖烨，想要从他身上找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是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哪里有不一样。
到底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呢？
一时间她的小脸都纠结到了一起。
“怎么了？”肖烨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
“没什么。”
小女孩摆了摆手：“就是感觉你有些奇怪，好像和我见到过的其他人造人有些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肖烨愣了一下，下意识的询问道。
小女孩这么一说肖烨也想到了什么。
这一次他清醒过来以后的确感觉自己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但是具体也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了。
起初他还以为自己感知错了，如果小女孩同样有这种感觉，那么就真的是他身上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界面。
【姓名】：肖烨
【种族】：人类侧
【基因】：人类基因100％
【基因解锁度】：人类百分之零
【天赋】：巨力（能够爆发出自身双倍的力量）
【特质】：消耗（比正常人类的双倍消耗）
【未知呼吸法进度：100％（圆满）】
人物界面的巨大变化让肖烨瞳孔忍不住缩了一下。
之前他的人物界面是这样的。
【姓名】：9652
【种族】：人类侧
【基因】：人类基因80％，蚂蚁基因20％
【基因解锁度】：人类百分之零，蚂蚁百分之十
【天赋】：巨力（能够爆发出自身双倍的力量）
【特质】：消耗（比正常人类的双倍消耗）
….
【未知呼吸法进度：0％（第七层）】
首先是基因方面，之前的蚂蚁基因居然全都消失了，奇怪的是天赋和特质居然保留了下来，要知道这天赋和特质其实是来自蚂蚁基因的。
蚂蚁基因的消失，难道是被呼吸法净化了？
看着已经到达圆满境界的呼吸法，肖烨不由得猜测到。
可问题是呼吸法怎么就一下子达到了圆满境界，之前在离开山顶的时候也不过才到达第七层而已。
在他昏迷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什么事，居然让呼吸法直接到达了满级！
“咦，你小子身上的那股属于人造人的气息怎么消失了？”
就在肖烨和小女孩疑惑的时候，一道有些年迈的声音从门口响了起来。
“爷爷，你回来了！”小女孩惊呼了一声。
“老人家，感谢救命之恩。”肖烨连忙道谢了一声。
这道气息的主人就是当初将他带回来的那人。
虽然肖烨本身不至于死在那里，但是人家的确将自己带了过来，恩情是恩情，无关乎其他。
“不用，我也没做什么，你能够活下来全靠自己。”老者摇了摇头。
他自然清楚肖烨的情况，同时也有些好奇肖烨本身到底什么回事，当时他感觉肖烨几乎奄奄一息了。但是还没等到他出手就发现肖烨身上的伤势在缓慢恢复。
这种情况就像是肖烨植入了某种恢复系的基因一样。
可是他从肖烨身上又没有感受到这种基因的气息。
很奇怪。
“对了，你这是怎么回事？身上属于人造人的气息为什么消失了，难道你凝聚出了武道之魂？”老者疑惑地看着肖烨。
武道之魂？
肖烨愣了一下，再次看了一次面板。
【姓名】：肖烨
【种族】：人类侧
【基因】：人类基因100％
【基因解锁度】：人类百分之零
【天赋】：巨力（能够爆发出自身双倍的力量）
【特质】：消耗（比正常人类的双倍消耗）
【未知呼吸法进度：100％（圆满）】
面板上面的确没有显示他凝聚出了武道之魂，而且他也没有感觉出自己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呼吸法虽然达到了圆满，但是武道之魂的确没有凝聚出来。
至于老者口中的人造人气息肖烨也是一头雾水。
人造人身上有着什么特殊的气息吗？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接触过的那些人造人，的确没有从谁的身上闻到过什么不一样的气息。
“您所说的那种气息是？”肖烨询问道。
“瞧我这记性，忘了你们人造人之间是闻不到那种特殊的气息的，只有我们人类才能闻到。”老者一拍脑袋道。
….
“我记起来了，之前大哥哥身上的确有一种特殊的气息，只不过现在没有了，怪不得我感觉有些不一样，原来是这样呀。”小女孩恍然大悟。
“小雅，快到中午了，出去准备点吃的。”老者沉思了一下，开口道。
“哦。”小雅也没有问什么，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老人家是要和我说些什么吗？”肖烨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得询问道。
“你能够从那个地方出来，说明你运气真的很好，据我所知还没有那个人造人能够在没有觉醒武道之魂的情况下离开那个地方的，如今你身上的那股属于人造人的气息也消失了，从外表上看去你和真正的人类并没有什么区别！”
说到这里，老者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道：“而且除了我和小雅之外，就没有其他人知道你是人造人了。”
这是威胁吗？
肖烨眨了眨眼睛。
可是对于自己来说，威胁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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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不知道人类对于人造人的态度是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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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不由得摇了摇头，他自然清楚肖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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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烨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坐了下去。
这老者表面上看着人畜无害，跟一个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在他站起来的那一瞬间，他从老者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非常隐晦的气息。
这家伙非常的不简单。
“一般来说，这个世界上的人造人分为两种，一种是你们这种从特殊生产线制造出来的人造人，制造你们的目的是为了研究武道功法，而另外一种人造人是单纯为了维持这个世界生产而制造出来的生活人造人，他们完全没有任何的武道天赋，所以身份自然是低人一等。”
“而你们这种类型的人造人，能够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几乎都是凝聚了武道之魂的，你这种没有凝聚武道之魂而离开那个地方的，太少了，我这么多年来就见过你这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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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身也很奇怪，居然没有在凝聚武道之魂的情况下，将自己身上属于人造人的那股气息给弄没了，人造人本身和人类没有什么区别，而如今你身上又没有了那股气息，不检测你基因的话，几乎不会发现你是人造人。”
“对上这人，我有多大的胜率？”一边听着老者的话，肖烨一边在心里询问系统。
【胜率不足百万分之一！】
看到系统给出的答案，肖烨不由得愣在了原地。
不足百万分之一，那不就是基本没有任何胜算吗？
这老者有那么厉害？
【他所掌握的力量，根据系统的计算，远远超过了当初的战，即便是战对上了他，恐怕也没有任何的胜算！】
肖烨咽了咽口水，消了心中的那一点想法，老老实实的听着老者继续说下去。
“现在的你相当于一个黑户，并没有人类身份证明，也没有属于人造人的身份证明，只要你出去，我保证用不了一天的时间，你就会被发现，若是普通的人造人还好，最终不过是加入人造人身份系统，但是你的情况非常的特殊，恐怕在被发现的那一瞬间，很多人会对你非常的感兴趣。”
“那些搞科研的可是很疯狂的，到时候恐怕你不被大卸八块我都不相信。”
“您的意思是？”肖烨小心翼翼的问道。
老者和他说了这么多，恐怕是有什么事要交给他去做，不然也不会和他唠叨了这么久，还那么有耐心的给他解释了自己当前的处境。
不过如果老者说的是真的，那么他现在的处境的确很危险，像他这种非常特殊的小白鼠，恐怕在发现的那一刻是真的就只有死路一条，或许死不了，但是绝对会比死了还惨，生不如死！
这个世界能够出现人造人这种高端技术，那么对于人体的研究肯定达到了一个非常高的地步，肖烨这种特殊的情况从来没有出现过，那些搞科研的绝对不会放过他！
“我这里有一件事需要你帮我去做。”老者沉思一下开口道。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肖烨立马拍了拍胸口回答。
“我都还没有说是什么事。”老者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古怪，他还以为自己还得再说一些什么才能让肖烨答应他，没想到还没等自己说完，肖烨就拍着胸口答应下来了，这让他有些错愕。
在他的印象中，这种刚出生不久的人造人可是很难说服的，毕竟他们对于外界的了解太少了，本身就处于一种极度不相信他人的状态。
想要这些人造人答应他们某些事，尤其是陌生人，简直比登天还难。
“你果然和其他人造人有很大的区别。”老者深深的看了肖烨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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