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李二问计草原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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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他不给钱，我还不收利息啊？李二是不是给了你什么好处？
咱们两个才是兄弟，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跟着我，一起坑李二，保准你赚大发。”
李盛唐拍了拍李世民肩膀，义气满满。
“怎么可能，我老李怎么会被李二那厮收买，绝无此事，我回去就找老大传话，粮食的钱可以缓，利息加倍。”
说这话的时候，李世民内心却在滴血，我特么的，我坑了我自己！
“哎，老李啊，这就对了，孺子可教啊。大唐谁最有钱，我们就宰谁。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李二是最大的地主，我们就从他身上挖肉，真香！”
李盛唐眉毛一挑，奸商嘴脸毕露无遗。
李世民跟着点头，“贤弟高见，愚兄莫及、莫及啊！”
李世民的心声，今天真不该来啊！
“贤弟，昨天李靖凯旋长安，抓了颉利。
朝廷上下都在议论如何处置这个颉利，还有漠北之地如何处置？
那些大臣吵破头了，如果贤弟是李二，你会如何处置？”李世民问。
房玄龄和杜如晦傻眼了，陛下这是真的把李盛唐当自己人了，居然说“如果贤弟是李二”。
换做其他人，这就是图谋造反，证据确凿，诛九族的大罪！
李盛唐摆摆手，“我才不当李二，这货每天累得要死，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迟，我多自在。
要钱有钱，要粮有粮，守着自己的庄子，坑坑李二，多舒坦。如花美眷此处寻，似水流年等闲过。”
房玄龄暗绰绰地想，好诗啊，好诗！
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迟？
谁敢想，贤弟竟是这样形容、朕这大唐皇帝，哎，李世民摇头苦笑。
“哎，如果我能像贤弟这么潇洒就好了。”
李世民真心羡慕李盛唐，这个庄子，比谁都富裕，大唐就没有能比的。
“小李道长，你这么多粮食怎么种出来的，你的地就这么多，还不要农户交税？”杜如晦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李盛唐笑言，“当然是现代的种植技术，最重要的是品种，不过啊，这些都算差的。
我在蓝田县，气候条件限制了我，若是让我到云梦、鄱阳那边，我可以产量翻倍；
若是到岭南之地，我可以有三倍的产量，关中之地只能种植小麦、玉米、土豆、红薯；
可是在众多主粮当中，产量最高的其实是杂交水稻，鄱阳湖周围一年两熟，到了岭南一年三熟！”
PU！
房玄龄和杜如晦哈哈大笑，“小李道长，鄱阳云梦尚可，你若是到岭南，那里瘴毒之地，别说三倍产量，恐怕有去无回！”
“岭南只有稻米，那产量低得可怜。不如我们关中沃野千里，王霸之至！”
两人哈哈大笑。
李盛唐很无奈，对牛弹琴，没法说，杂交水稻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谈。
李世民也觉得李盛唐在说笑，可就算是说笑，能在一个庄子里储存这么多粮食，这也是极其惊人的。
“贤弟啊，别理他们两个酒囊饭袋，我们说说如何处置颉利。”李世民说
房玄龄和杜如晦闭嘴听着。
“李二打算怎么处理？”李盛唐问。
李世民说，“朝中大臣有说杀的，有说优待俘虏的，李二自己还没有决定呢。贤弟，你以为该如何？”
李盛唐说，“东~突厥虽然除掉了，但是大唐周围强敌环伺，近的高昌、吐谷浑，远的西突厥、高丽，不远不近的吐蕃。
颉利是东~突厥的可汗，平时最嚣张，既然抓住了他，当然要立威！
先让他在长安城扫大街，然后把他当猴耍，周围那么多势力，最狂妄的就是东~突厥颉利。
带兵进攻幽州，打到渭水边上，劫掠陇右，掠夺百姓，什么坏事都干过！
这样的罪魁祸首，当然要给周围的敌国见识见识，和大唐为敌的下场！”
房玄龄不同意，说，“小李道长，我觉得应当以理服人，给颉利封侯，让他安享晚年，如此一来，剩下的突厥也会归附，其他突厥也会俯首称臣。”
若按照大唐历史，李世民没有杀死颉利可汗，而是封他为归义王、右卫大将军，让他在长安度过余生。
可是李盛唐可没有李二那么仁慈，敢对中原百姓下狠手，这种人不能留，必须过得惨兮兮！
李盛唐嗤之以鼻。
“老房，子曰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们突厥和我们汉人可不是一个想法，他们是强者为尊，打趴下才会服你；
我们礼仪之邦的道理，跟他们讲就是对牛弹琴！若是讲理有用，渭水之盟哪里来的？”
一席话说得房玄龄无言以对！
的确如此，李世民点头，问，“那突厥故地如何处理？”
李盛唐说，“当然是设立都护府，把他们的地盘纳入大唐的版图，打了仗，耗费了巨量的钱财，死了那么多将士，难道不要了？”
李世民听得入神。
杜如晦却反对，“小李道长，你有所不知，北地苦寒，占了有什么用？而且，到时候朝廷要派兵驻守，那要耗费多少钱粮？”
李世民觉得杜如晦说得也有道理。
设立都护府，要压住漠北，要有两个都护府，加起来，估计要三万精兵，万匹战马，粮草军械，都是一笔很大的开支。
李盛唐笑言，“老杜，你傻呀！是我们占了突厥的地盘，我们是统治者，当然是让突厥人出粮食了，他们会放马，什么都让他们进贡！
精壮的突厥男子编入军队，拉去前线打仗，吐谷浑、吐蕃、高昌、西突厥、高句丽，以后都要开战。
让他们打前锋，死了也不可惜，剩下的放羊养马，以前劫掠我们大唐的时候，他们心软过吗？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隋末因为战乱，很多汉人逃亡突厥，这些人必须回到中原。
他们掌握了最先进的技术，没有了他们，突厥就是一群放羊的。
这样一来，都护府不用李二出一分钱，所有的东西都有了，还可以赚钱！
突厥的一个寻常部落里，就有上百万头羊，他们平日里杀羊吃肉，但羊毛羊皮之类，不知道是如何处置的？”
吐谷浑、吐蕃、高昌、西突厥、高句丽，以后都要开战？
李世民听了高兴，这贤弟雄才大略、有气吞万里之志，好，朕也想啊！
不过，正说着设立都护府的事，怎么就扯到羊毛上面了？
李世民不太明白，但还是回道：“突厥人剪下来的羊毛，一般用来编织衣物，或者用来做毛毡。”
李盛唐问，“每年百万头羊，一年下来，得积聚多少毛毡和衣物？他们肯定用不完，剩下的羊毛，岂不是要丢弃，或者是一把火烧了？”
李世民点头，根据他了解，正是如此。
“如果，我愿意开价买他们的羊毛，他们愿不愿意卖？”
“当然愿意，羊毛在草原，就是无用之物，如果能卖钱，还不都抢着来卖？几文钱就能买一车羊毛回来。”
李盛唐惊讶，“几文钱就可以买一车？如果我们大唐的商人，购买能力有限，每人只能购买十万斤羊毛，这个消息在突厥各部落中传开，结果会如何？”
李世民沉吟道：“只怕所有部落，都会抢着跑来卖羊毛。”
李盛唐又问：“那他们会不会因为抢着卖羊毛打起来呢？”
会不会打起来？
这还用说么，绝对会打！
人性贪婪，原本不值钱的无用之物，突然能卖钱了，突厥人会因为卖羊毛而打破头，突厥内部会直接内乱。
李世民眸子亮了，仿佛猜到了李盛唐真实的意图。
李盛唐继续推理说，“肯定会打，对吧，这样一来他们自己就乱了，再加上某个部落卖出了羊毛，从我大唐的商人那里得了钱，然后再购买我大唐的美酒、丝绸等东西。
那么其他部落，必定会眼红，但是我大唐商人收购能力又有限，他们就会因为争夺卖羊毛的名额，而打得不可开交。
于是乎，打的越狠，就越显得羊毛珍贵，这个时候，我们适当地增加收购量，他们看到的利益越来越大，就会大规模养羊。
到那时候，突厥人不仅养羊吃羊卖肉，还能卖出羊毛，更赚钱。
于是，羊就值钱了，他们想着发财，就会养更多的羊，而草的总量几乎是固定的，羊多了马就少，突厥人没有了马，也就没有了骑兵，没有骑兵他们还能怎么蹦达？”
李盛唐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未了还瞟了李世民一眼。
李世民愣在那里，信息量太大，大脑要当机。
他只有一种想法，那就是，贤弟，你真厉害！
房玄龄反问：“小李道长，照你的意思，我们买那么多羊毛回来，也没用啊！
羊毛编织的衣物和毛毡，价格可不便宜， 富贵人家穿绫罗绸缎，穷苦人家穿粗布麻衣，用不上羊毛，远隔千里运回来，浪费人力物力，最后还不得一把火烧了？”
李盛唐说道：“老房，我说你见识低就是低，大唐羊毛贵，是因为羊太少。
如果能把大量的羊毛运到长安来，运输成本极低，只要供过于求，价格一定会低到普通百姓也能买得起。
现在天下虽然稳定，但到了冬天，还是有不少穷苦人家受冻受寒。
羊毛保暖，还可以与棉花混纺，价格不高，一年下来，冻死的人少了，这也是一件改善民生的好事情。”
混纺？
供过于求？
改善民生？
又是新鲜的词，不过从字面上能理解何意。
李世民拍手道：“好，一举两得！”
“老李，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他不给钱，我还不收利息啊？李二是不是给了你什么好处？
咱们两个才是兄弟，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跟着我，一起坑李二，保准你赚大发。”
李盛唐拍了拍李世民肩膀，义气满满。
“怎么可能，我老李怎么会被李二那厮收买，绝无此事，我回去就找老大传话，粮食的钱可以缓，利息加倍。”
说这话的时候，李世民内心却在滴血，我特么的，我坑了我自己！
“哎，老李啊，这就对了，孺子可教啊。大唐谁最有钱，我们就宰谁。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李二是最大的地主，我们就从他身上挖肉，真香！”
李盛唐眉毛一挑，奸商嘴脸毕露无遗。
李世民跟着点头，“贤弟高见，愚兄莫及、莫及啊！”
李世民的心声，今天真不该来啊！
“贤弟，昨天李靖凯旋长安，抓了颉利。
朝廷上下都在议论如何处置这个颉利，还有漠北之地如何处置？
那些大臣吵破头了，如果贤弟是李二，你会如何处置？”李世民问。
房玄龄和杜如晦傻眼了，陛下这是真的把李盛唐当自己人了，居然说“如果贤弟是李二”。
换做其他人，这就是图谋造反，证据确凿，诛九族的大罪！
李盛唐摆摆手，“我才不当李二，这货每天累得要死，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迟，我多自在。
要钱有钱，要粮有粮，守着自己的庄子，坑坑李二，多舒坦。如花美眷此处寻，似水流年等闲过。”
房玄龄暗绰绰地想，好诗啊，好诗！
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迟？
谁敢想，贤弟竟是这样形容、朕这大唐皇帝，哎，李世民摇头苦笑。
“哎，如果我能像贤弟这么潇洒就好了。”
李世民真心羡慕李盛唐，这个庄子，比谁都富裕，大唐就没有能比的。
“小李道长，你这么多粮食怎么种出来的，你的地就这么多，还不要农户交税？”杜如晦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李盛唐笑言，“当然是现代的种植技术，最重要的是品种，不过啊，这些都算差的。
我在蓝田县，气候条件限制了我，若是让我到云梦、鄱阳那边，我可以产量翻倍；
若是到岭南之地，我可以有三倍的产量，关中之地只能种植小麦、玉米、土豆、红薯；
可是在众多主粮当中，产量最高的其实是杂交水稻，鄱阳湖周围一年两熟，到了岭南一年三熟！”
PU！
房玄龄和杜如晦哈哈大笑，“小李道长，鄱阳云梦尚可，你若是到岭南，那里瘴毒之地，别说三倍产量，恐怕有去无回！”
“岭南只有稻米，那产量低得可怜。不如我们关中沃野千里，王霸之至！”
两人哈哈大笑。
李盛唐很无奈，对牛弹琴，没法说，杂交水稻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谈。
李世民也觉得李盛唐在说笑，可就算是说笑，能在一个庄子里储存这么多粮食，这也是极其惊人的。
“贤弟啊，别理他们两个酒囊饭袋，我们说说如何处置颉利。”李世民说
房玄龄和杜如晦闭嘴听着。
“李二打算怎么处理？”李盛唐问。
李世民说，“朝中大臣有说杀的，有说优待俘虏的，李二自己还没有决定呢。贤弟，你以为该如何？”
李盛唐说，“东~突厥虽然除掉了，但是大唐周围强敌环伺，近的高昌、吐谷浑，远的西突厥、高丽，不远不近的吐蕃。
颉利是东~突厥的可汗，平时最嚣张，既然抓住了他，当然要立威！
先让他在长安城扫大街，然后把他当猴耍，周围那么多势力，最狂妄的就是东~突厥颉利。
带兵进攻幽州，打到渭水边上，劫掠陇右，掠夺百姓，什么坏事都干过！
这样的罪魁祸首，当然要给周围的敌国见识见识，和大唐为敌的下场！”
房玄龄不同意，说，“小李道长，我觉得应当以理服人，给颉利封侯，让他安享晚年，如此一来，剩下的突厥也会归附，其他突厥也会俯首称臣。”
若按照大唐历史，李世民没有杀死颉利可汗，而是封他为归义王、右卫大将军，让他在长安度过余生。
可是李盛唐可没有李二那么仁慈，敢对中原百姓下狠手，这种人不能留，必须过得惨兮兮！
李盛唐嗤之以鼻。
“老房，子曰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们突厥和我们汉人可不是一个想法，他们是强者为尊，打趴下才会服你；
我们礼仪之邦的道理，跟他们讲就是对牛弹琴！若是讲理有用，渭水之盟哪里来的？”
一席话说得房玄龄无言以对！
的确如此，李世民点头，问，“那突厥故地如何处理？”
李盛唐说，“当然是设立都护府，把他们的地盘纳入大唐的版图，打了仗，耗费了巨量的钱财，死了那么多将士，难道不要了？”
李世民听得入神。
杜如晦却反对，“小李道长，你有所不知，北地苦寒，占了有什么用？而且，到时候朝廷要派兵驻守，那要耗费多少钱粮？”
李世民觉得杜如晦说得也有道理。
设立都护府，要压住漠北，要有两个都护府，加起来，估计要三万精兵，万匹战马，粮草军械，都是一笔很大的开支。
李盛唐笑言，“老杜，你傻呀！是我们占了突厥的地盘，我们是统治者，当然是让突厥人出粮食了，他们会放马，什么都让他们进贡！
精壮的突厥男子编入军队，拉去前线打仗，吐谷浑、吐蕃、高昌、西突厥、高句丽，以后都要开战。
让他们打前锋，死了也不可惜，剩下的放羊养马，以前劫掠我们大唐的时候，他们心软过吗？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隋末因为战乱，很多汉人逃亡突厥，这些人必须回到中原。
他们掌握了最先进的技术，没有了他们，突厥就是一群放羊的。
这样一来，都护府不用李二出一分钱，所有的东西都有了，还可以赚钱！
突厥的一个寻常部落里，就有上百万头羊，他们平日里杀羊吃肉，但羊毛羊皮之类，不知道是如何处置的？”
吐谷浑、吐蕃、高昌、西突厥、高句丽，以后都要开战？
李世民听了高兴，这贤弟雄才大略、有气吞万里之志，好，朕也想啊！
不过，正说着设立都护府的事，怎么就扯到羊毛上面了？
李世民不太明白，但还是回道：“突厥人剪下来的羊毛，一般用来编织衣物，或者用来做毛毡。”
李盛唐问，“每年百万头羊，一年下来，得积聚多少毛毡和衣物？他们肯定用不完，剩下的羊毛，岂不是要丢弃，或者是一把火烧了？”
李世民点头，根据他了解，正是如此。
“如果，我愿意开价买他们的羊毛，他们愿不愿意卖？”
“当然愿意，羊毛在草原，就是无用之物，如果能卖钱，还不都抢着来卖？几文钱就能买一车羊毛回来。”
李盛唐惊讶，“几文钱就可以买一车？如果我们大唐的商人，购买能力有限，每人只能购买十万斤羊毛，这个消息在突厥各部落中传开，结果会如何？”
李世民沉吟道：“只怕所有部落，都会抢着跑来卖羊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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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用说么，绝对会打！
人性贪婪，原本不值钱的无用之物，突然能卖钱了，突厥人会因为卖羊毛而打破头，突厥内部会直接内乱。
李世民眸子亮了，仿佛猜到了李盛唐真实的意图。
李盛唐继续推理说，“肯定会打，对吧，这样一来他们自己就乱了，再加上某个部落卖出了羊毛，从我大唐的商人那里得了钱，然后再购买我大唐的美酒、丝绸等东西。
那么其他部落，必定会眼红，但是我大唐商人收购能力又有限，他们就会因为争夺卖羊毛的名额，而打得不可开交。
于是乎，打的越狠，就越显得羊毛珍贵，这个时候，我们适当地增加收购量，他们看到的利益越来越大，就会大规模养羊。
到那时候，突厥人不仅养羊吃羊卖肉，还能卖出羊毛，更赚钱。
于是，羊就值钱了，他们想着发财，就会养更多的羊，而草的总量几乎是固定的，羊多了马就少，突厥人没有了马，也就没有了骑兵，没有骑兵他们还能怎么蹦达？”
李盛唐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未了还瞟了李世民一眼。
李世民愣在那里，信息量太大，大脑要当机。
他只有一种想法，那就是，贤弟，你真厉害！
房玄龄反问：“小李道长，照你的意思，我们买那么多羊毛回来，也没用啊！
羊毛编织的衣物和毛毡，价格可不便宜， 富贵人家穿绫罗绸缎，穷苦人家穿粗布麻衣，用不上羊毛，远隔千里运回来，浪费人力物力，最后还不得一把火烧了？”
李盛唐说道：“老房，我说你见识低就是低，大唐羊毛贵，是因为羊太少。
如果能把大量的羊毛运到长安来，运输成本极低，只要供过于求，价格一定会低到普通百姓也能买得起。
现在天下虽然稳定，但到了冬天，还是有不少穷苦人家受冻受寒。
羊毛保暖，还可以与棉花混纺，价格不高，一年下来，冻死的人少了，这也是一件改善民生的好事情。”
混纺？
供过于求？
改善民生？
又是新鲜的词，不过从字面上能理解何意。
李世民拍手道：“好，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