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无夏之年（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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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轩，杭州市萧山区市区最大迪厅，共有分别以蹦迪、SpA、棋牌、美女桌球、射击室、女仆咖啡厅和贵宾楼不同主题的七层大楼。
其中贵宾楼除包含以上各种娱乐基本设施外，更有装修无比奢华的内设，在整个萧山区和西湖区都是一绝。
一楼柳巷侧边儿有直通七楼的电梯，而贵宾楼一般也不对外人实行预约制，即便是西湖区的几个富家子弟砸多少钱也无法进入第七楼，因此这条实际上也只为第七楼的尊敬客人单独设计的柳巷也就很少有人来了。
不过柳树也被裁剪得整齐划一，地面干净整洁，灯光柔和，倒是叫人一口气舍不得走完。
这里距离西湖也就不到三里，顶楼能把大片西湖尽收眼底。
至于废成嘴里说的钱老板只是一楼迪厅的老板，并且只有五年的经营权，如果是五年的利润额较前一年没有增长10%或者减少哪怕是一块，那钱老板就失去了接下来的经营权。
这是钱老板经营的最后一年，如果不出意外的此他就能得到默轩一楼的永久性经营权，也意味着他成为颜氏集团的一份子。
这可是浙江省的纳税大户，每年上缴的税就是好几个上市公司一年加起来的纯利润了。
并且纳税信誉等级常年保持在A级，每年纳税最为积极，长期成为娱乐行业中让人眼红又抓不住任何把柄的存在，加之致力于慈善事业的发展，蝉联好几届“中国良心企业”，于是也有着娱乐行业龙头的称呼。
何明帆抬起头，按理来说在杭州市这样的繁华都市内七层建筑物不算什么，但墨轩整体看起来比较抽象立体，每一层都极高，像是一整块透明玻璃，偶尔发出绚丽的光，外形像是…灰太狼和红太狼住的那城堡？
“喂，钱老板，我…”
“别废话，没死上来！电梯密码，让你朋友随便去哪一层都可以，把他名字发给我，今天他所有个人消费都算我的！”
废成把手机稍微移开耳旁，这高分贝的声音叫他耳膜刺痛。
电话断了，何明帆也能感受到一个中年人接近崩溃的情绪。
“合着我今天还沾你的光了？”，何明帆倒是喜闻乐见。
“那可不？到时候走之前跟你回信息。”
废成满脸凝重，像是赴死的战士，与平日里流里流气的模样很不一样。
流程就是在贵宾楼某个只有阻隔两个房间，然而却毫无隔音效果的厢房，客人点什么他唱什么，唱到客人离去为止。
……
何明帆见表哥上了电梯，秉承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从正门进入。
而默轩外面的停车区几辆敞篷车和超跑深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没有男人能够拒绝一辆跑车的诱惑。
进入大厅，一个模样娇好身穿制服的女人走了进来，身上有着好闻的香水味儿，满脸热情的询问自己是否有预约的房间或者桌号，他摇摇头，就说随便逛逛，而见到服务员脸上的热情顿时少了一半时又想到了钱老板和废成说的话。
废成故意拖延时间，骗钱老板说他有一个十分要好的朋友明日就要走了，因此今天不想接活儿，钱老板答应废成今日自己的个人消费完全由他买单，也是怕他唱歌时火急火燎，随便应付，不照顾客人情绪。
他还未说话就见到服务员抬起头来仔细看了看自己，又盯了手机，稍微沉思了一下。
“请问您是何明帆先生么？”，服务员脸上的热情只增不减。
“嗯。”，何明帆有些狐疑，可瞬间后明白了什么。
“请问需要我的陪同么？”，服务员微微欠身。
何明帆心想这钱老板到底是面对怎样的棘手顾客，为了让表哥来还给自己提供了一个白嫖的机会。
“女仆咖啡厅吧。”，何明帆稍微小声说了些，感觉脸在发烧。
很少来这样的地方，不过既然来了怎么着也要玩点有特色的娱乐不是？就当是饱饱眼福了。
“好的，请跟我来。”
服务员做了个请的动作，身穿职业装也掩饰不了那傲人的身材，袅袅娜娜，大方优雅。
他转移了注意力，迪厅内传来各种叫喊声，相比之下他还是喜欢安静一些的，而且也饿了。
进入电梯后不久一股失重感传来，电梯门缓缓打开，两个身穿女仆装长相甜美的女孩儿立即就笑着迎了过来，他内心是十分激动的，但还是表现出一种习以为常的样子，也没打算大宰人家一笔，点点吃的就好。
“这个位置您还满意么？”，一身女仆装扮的妹子低着身体，言语间粉嫩的嘴唇里散发着好闻的桂花香气。
何明帆惬意的点着头，不敢直视女仆，待她走后这才看仔细打量四周。
只见高台上十几个漂亮女孩儿身穿不同角色里的服装，他没去过漫展倒也知道“cosplay”这个词，还挺新鲜，有身穿碧绿裙子脸蛋肉嘟嘟的“蔡文姬”，有身材火辣叫人眼前一亮的“不知火舞”，也有一些畅销小说改编后的动漫人物，还有哆啦A梦里的静香，仿佛生活在二次元世界里，她们偶尔会改变一个动作，随后很长一段时间内继续保持。
“看饿了。”
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桌子上醒目的价目表，上面可以指定台上任何一个女孩儿cosplay任何动漫里的角色，也可以邀请漂亮女仆陪同，不过价格让他为之色变。
琢磨许久，还是点了一份最便宜的“黑胡椒意大利单面”外加一杯免费的凉白开。
这里看不见客人以外的任何一个男服务员，也不见一位女性顾客，他正出神盯着其中一个日系可爱风的妹子时手机就响了。
他以为是废成，原来是亲姐来的微信。
其实他也想不通为什么给姐姐的备注会是“亲姐”，就像想不通姐姐那一身武侠小说里的江湖气息是怎么回事，他想着自己应该跟姐姐性别调换一下，否则外人很难意识到他们是亲姐弟。
亲姐在学业上顺风顺水，十七岁就大学毕业，一路越级过关斩将，参加过国际奥数比赛拿过第一，被保研进入国防大学，两年兵龄，三年党龄，爱好是剑道钢琴，毕业后是一名光荣的技术性军官，但不知怎的突然对人文历史和生物科技突然感兴趣起来。
亲姐除开在学业上甩开自己一大截，颜值也同样如此，外貌酷似张卫健版《齐天大圣孙悟空》里的紫兰仙子，但兴许是天天见到，也觉得老姐没别人说的这么漂亮了。
亲姐不知发了什么又撤回，他觉得是发错了。
都说长姐如母，不过更多时候两人还是吵着长大的，她掐自己脸自己薅她头发，亲姐一向是在家乖巧可人在外咄咄逼人，成为党员那一天就做了个连他都觉得热血沸腾的决定:台湾不解放，她也不嫁人。
“客人请慢用。”，很快服务员就端着餐盘慢慢走来。
“谢谢。”
何明帆正欲风卷残云一番，但亲姐又发来一句，这次没撤回。
亲姐:亲爱的老弟，你相信神的存在么？
他一边吃东西一边想亲姐是什么意思。
亲姐是自己的入党介绍人之一，在想会不会因为自己一句话耽误事，他由不得斟酌一番，可很快就摇头。
神是中国人不可或缺的文化元素，这个跟自己唯物主义世界观没有冲突。
他回了句:文化上的信，实际上的不信。
古人是充满智慧的，他在想什么九天玄女、玉皇大帝、太上老君、太白金星等等这些神仙的名字起的太有辨识度和精辟性，那是如今大火的一流玄幻小说也不该有的想象力。
亲姐:好烦躁，好像揍你出出气，可惜你不在
何明帆:？？？
亲姐:那你知道薛定谔的猫么？
何明帆:咋也不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好吧
亲姐:那好，如果说神就是那只猫，猫死不死就是指神存在不存在的话，那么薛定谔从未打开过封闭铁笼，不知道猫死不死，你从未见到过神，怎么就能否定神的不存在呢？
何明帆:我主观意识没有，别人主观意识也没有，三人都成虎，何况是无数人，既然从未有人见过，那不就是没有，或者说亲姐你见到过？
亲姐:那倒没有，不过我有证据，并且还是国家承认的！
何明帆正想回句不信的时候亲姐又撤回了。
亲姐:反正这些证据足以证明神的存在，任何一个唯物主义者见了都会世界观崩塌的，包括我，你看了也一样。
何明帆:我又没看见。
亲姐:快拉倒吧，都快毕业了，给自己谋条好出路吧！
何明帆没回，或者说他也不知道回什么。
……
……
帝豪世园别墅区内，青年百般无聊的看着从英国远道而来的牧师，他似带着某种特别的目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他并没有丝毫怯场，继续关注着电视上今年的时政话题。
倒是以为“高温”这个话题不会持续太久，却不曾想到连续好一段时间了每天都能从新闻里看到相关字眼，看来政府也有注意到今年那不同寻常的酷夏。
外国人也有关心今年的夏日，比如身边这位。
客厅内肤白貌美的两个侍女看了看彼此一眼，眼神深处有着淡紫色的光芒一闪而过，看着这位英国的客人也觉得莫名其妙起来。
“客人来了都不知道倒点水，中国支党的未来大家长连这点基本礼仪都没有么？”，牧师终于是率先打破沉闷的气氛。
两个侍女对视一眼，当着中国支党的灵人面前不称呼华夏族人属实不太礼貌。
“我不会英文，也没想过你会中文，况且你也不是我的客人，一个陌生人闯入到人家客厅半个小时都没有说一句话，英国人不是很绅士么？”，颜一鸣平静的看着这位“客人”
灵党没过去那般团结，开始抱团，欧美国家纷纷以美国支党为首，他认为灵党不是各个国家混乱的政治，只是自从美国支党开始渗透入美国政治后，这种局面便复杂起来。
“东方湖少女消失，我认为华夏族应该会给我们一个解释。”，牧师想起来什么。
“没有解释。”，青年没多说一个字，缓缓起身。
他要去接来自于巴基斯坦的一个优秀灵党成员，那才是中国支党的客人。
“奉劝你一句，成为任何一个大党领袖都需要其余党派当家人的同意，年轻人。”，牧师把最后三个字咬的极重。
为了维持灵党团结，至少是多数人的团结，灵党的领袖文化本身就是一种历史。
“我希望到时候你能给我否决掉，说真的，我一点儿也不想成为领袖。”
他讨厌信仰，讨厌变了初心的灵党。
默轩，杭州市萧山区市区最大迪厅，共有分别以蹦迪、SpA、棋牌、美女桌球、射击室、女仆咖啡厅和贵宾楼不同主题的七层大楼。
其中贵宾楼除包含以上各种娱乐基本设施外，更有装修无比奢华的内设，在整个萧山区和西湖区都是一绝。
一楼柳巷侧边儿有直通七楼的电梯，而贵宾楼一般也不对外人实行预约制，即便是西湖区的几个富家子弟砸多少钱也无法进入第七楼，因此这条实际上也只为第七楼的尊敬客人单独设计的柳巷也就很少有人来了。
不过柳树也被裁剪得整齐划一，地面干净整洁，灯光柔和，倒是叫人一口气舍不得走完。
这里距离西湖也就不到三里，顶楼能把大片西湖尽收眼底。
至于废成嘴里说的钱老板只是一楼迪厅的老板，并且只有五年的经营权，如果是五年的利润额较前一年没有增长10%或者减少哪怕是一块，那钱老板就失去了接下来的经营权。
这是钱老板经营的最后一年，如果不出意外的此他就能得到默轩一楼的永久性经营权，也意味着他成为颜氏集团的一份子。
这可是浙江省的纳税大户，每年上缴的税就是好几个上市公司一年加起来的纯利润了。
并且纳税信誉等级常年保持在A级，每年纳税最为积极，长期成为娱乐行业中让人眼红又抓不住任何把柄的存在，加之致力于慈善事业的发展，蝉联好几届“中国良心企业”，于是也有着娱乐行业龙头的称呼。
何明帆抬起头，按理来说在杭州市这样的繁华都市内七层建筑物不算什么，但墨轩整体看起来比较抽象立体，每一层都极高，像是一整块透明玻璃，偶尔发出绚丽的光，外形像是…灰太狼和红太狼住的那城堡？
“喂，钱老板，我…”
“别废话，没死上来！电梯密码，让你朋友随便去哪一层都可以，把他名字发给我，今天他所有个人消费都算我的！”
废成把手机稍微移开耳旁，这高分贝的声音叫他耳膜刺痛。
电话断了，何明帆也能感受到一个中年人接近崩溃的情绪。
“合着我今天还沾你的光了？”，何明帆倒是喜闻乐见。
“那可不？到时候走之前跟你回信息。”
废成满脸凝重，像是赴死的战士，与平日里流里流气的模样很不一样。
流程就是在贵宾楼某个只有阻隔两个房间，然而却毫无隔音效果的厢房，客人点什么他唱什么，唱到客人离去为止。
……
何明帆见表哥上了电梯，秉承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从正门进入。
而默轩外面的停车区几辆敞篷车和超跑深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没有男人能够拒绝一辆跑车的诱惑。
进入大厅，一个模样娇好身穿制服的女人走了进来，身上有着好闻的香水味儿，满脸热情的询问自己是否有预约的房间或者桌号，他摇摇头，就说随便逛逛，而见到服务员脸上的热情顿时少了一半时又想到了钱老板和废成说的话。
废成故意拖延时间，骗钱老板说他有一个十分要好的朋友明日就要走了，因此今天不想接活儿，钱老板答应废成今日自己的个人消费完全由他买单，也是怕他唱歌时火急火燎，随便应付，不照顾客人情绪。
他还未说话就见到服务员抬起头来仔细看了看自己，又盯了手机，稍微沉思了一下。
“请问您是何明帆先生么？”，服务员脸上的热情只增不减。
“嗯。”，何明帆有些狐疑，可瞬间后明白了什么。
“请问需要我的陪同么？”，服务员微微欠身。
何明帆心想这钱老板到底是面对怎样的棘手顾客，为了让表哥来还给自己提供了一个白嫖的机会。
“女仆咖啡厅吧。”，何明帆稍微小声说了些，感觉脸在发烧。
很少来这样的地方，不过既然来了怎么着也要玩点有特色的娱乐不是？就当是饱饱眼福了。
“好的，请跟我来。”
服务员做了个请的动作，身穿职业装也掩饰不了那傲人的身材，袅袅娜娜，大方优雅。
他转移了注意力，迪厅内传来各种叫喊声，相比之下他还是喜欢安静一些的，而且也饿了。
进入电梯后不久一股失重感传来，电梯门缓缓打开，两个身穿女仆装长相甜美的女孩儿立即就笑着迎了过来，他内心是十分激动的，但还是表现出一种习以为常的样子，也没打算大宰人家一笔，点点吃的就好。
“这个位置您还满意么？”，一身女仆装扮的妹子低着身体，言语间粉嫩的嘴唇里散发着好闻的桂花香气。
何明帆惬意的点着头，不敢直视女仆，待她走后这才看仔细打量四周。
只见高台上十几个漂亮女孩儿身穿不同角色里的服装，他没去过漫展倒也知道“cosplay”这个词，还挺新鲜，有身穿碧绿裙子脸蛋肉嘟嘟的“蔡文姬”，有身材火辣叫人眼前一亮的“不知火舞”，也有一些畅销小说改编后的动漫人物，还有哆啦A梦里的静香，仿佛生活在二次元世界里，她们偶尔会改变一个动作，随后很长一段时间内继续保持。
“看饿了。”
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桌子上醒目的价目表，上面可以指定台上任何一个女孩儿cosplay任何动漫里的角色，也可以邀请漂亮女仆陪同，不过价格让他为之色变。
琢磨许久，还是点了一份最便宜的“黑胡椒意大利单面”外加一杯免费的凉白开。
这里看不见客人以外的任何一个男服务员，也不见一位女性顾客，他正出神盯着其中一个日系可爱风的妹子时手机就响了。
他以为是废成，原来是亲姐来的微信。
其实他也想不通为什么给姐姐的备注会是“亲姐”，就像想不通姐姐那一身武侠小说里的江湖气息是怎么回事，他想着自己应该跟姐姐性别调换一下，否则外人很难意识到他们是亲姐弟。
亲姐在学业上顺风顺水，十七岁就大学毕业，一路越级过关斩将，参加过国际奥数比赛拿过第一，被保研进入国防大学，两年兵龄，三年党龄，爱好是剑道钢琴，毕业后是一名光荣的技术性军官，但不知怎的突然对人文历史和生物科技突然感兴趣起来。
亲姐除开在学业上甩开自己一大截，颜值也同样如此，外貌酷似张卫健版《齐天大圣孙悟空》里的紫兰仙子，但兴许是天天见到，也觉得老姐没别人说的这么漂亮了。
亲姐不知发了什么又撤回，他觉得是发错了。
都说长姐如母，不过更多时候两人还是吵着长大的，她掐自己脸自己薅她头发，亲姐一向是在家乖巧可人在外咄咄逼人，成为党员那一天就做了个连他都觉得热血沸腾的决定:台湾不解放，她也不嫁人。
“客人请慢用。”，很快服务员就端着餐盘慢慢走来。
“谢谢。”
何明帆正欲风卷残云一番，但亲姐又发来一句，这次没撤回。
亲姐:亲爱的老弟，你相信神的存在么？
他一边吃东西一边想亲姐是什么意思。
亲姐是自己的入党介绍人之一，在想会不会因为自己一句话耽误事，他由不得斟酌一番，可很快就摇头。
神是中国人不可或缺的文化元素，这个跟自己唯物主义世界观没有冲突。
他回了句:文化上的信，实际上的不信。
古人是充满智慧的，他在想什么九天玄女、玉皇大帝、太上老君、太白金星等等这些神仙的名字起的太有辨识度和精辟性，那是如今大火的一流玄幻小说也不该有的想象力。
亲姐:好烦躁，好像揍你出出气，可惜你不在
何明帆:？？？
亲姐:那你知道薛定谔的猫么？
何明帆:咋也不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好吧
亲姐:那好，如果说神就是那只猫，猫死不死就是指神存在不存在的话，那么薛定谔从未打开过封闭铁笼，不知道猫死不死，你从未见到过神，怎么就能否定神的不存在呢？
何明帆:我主观意识没有，别人主观意识也没有，三人都成虎，何况是无数人，既然从未有人见过，那不就是没有，或者说亲姐你见到过？
亲姐:那倒没有，不过我有证据，并且还是国家承认的！
何明帆正想回句不信的时候亲姐又撤回了。
亲姐:反正这些证据足以证明神的存在，任何一个唯物主义者见了都会世界观崩塌的，包括我，你看了也一样。
何明帆:我又没看见。
亲姐:快拉倒吧，都快毕业了，给自己谋条好出路吧！
何明帆没回，或者说他也不知道回什么。
……
……
帝豪世园别墅区内，青年百般无聊的看着从英国远道而来的牧师，他似带着某种特别的目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他并没有丝毫怯场，继续关注着电视上今年的时政话题。
倒是以为“高温”这个话题不会持续太久，却不曾想到连续好一段时间了每天都能从新闻里看到相关字眼，看来政府也有注意到今年那不同寻常的酷夏。
外国人也有关心今年的夏日，比如身边这位。
客厅内肤白貌美的两个侍女看了看彼此一眼，眼神深处有着淡紫色的光芒一闪而过，看着这位英国的客人也觉得莫名其妙起来。
“客人来了都不知道倒点水，中国支党的未来大家长连这点基本礼仪都没有么？”，牧师终于是率先打破沉闷的气氛。
两个侍女对视一眼，当着中国支党的灵人面前不称呼华夏族人属实不太礼貌。
“我不会英文，也没想过你会中文，况且你也不是我的客人，一个陌生人闯入到人家客厅半个小时都没有说一句话，英国人不是很绅士么？”，颜一鸣平静的看着这位“客人”
灵党没过去那般团结，开始抱团，欧美国家纷纷以美国支党为首，他认为灵党不是各个国家混乱的政治，只是自从美国支党开始渗透入美国政治后，这种局面便复杂起来。
“东方湖少女消失，我认为华夏族应该会给我们一个解释。”，牧师想起来什么。
“没有解释。”，青年没多说一个字，缓缓起身。
他要去接来自于巴基斯坦的一个优秀灵党成员，那才是中国支党的客人。
“奉劝你一句，成为任何一个大党领袖都需要其余党派当家人的同意，年轻人。”，牧师把最后三个字咬的极重。
为了维持灵党团结，至少是多数人的团结，灵党的领袖文化本身就是一种历史。
“我希望到时候你能给我否决掉，说真的，我一点儿也不想成为领袖。”
他讨厌信仰，讨厌变了初心的灵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