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sion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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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的新雪将森林和河畔覆盖得一片洁白。城堡和远山连成一体,曲线在晨曦里柔和地起伏。

    nero醒来的时候,misty还睡得很沉,而且并不安稳。他先是环视周围,古典而肃穆的装潢风格让他恍惚间以为自己回到了Fortuna的命运城堡。

    “misty。”nero摇晃她。但misty却把眉毛皱得更紧。

    nero感觉自己的*屏蔽的关键字*挤压在她眉间的褶皱里,担忧地看了她很久,才下床走动以观察环境。恶魔右手在闪光,意味着周围有恶魔。nero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bluerose,小心朝气息异常的阳台靠去。

    猛地把窗帘拉开,fearless放大的龙脸映入nero眼中,他当即失神。

    “你…”nero对他还有些印象,听说是被x-fly帮忙孵出的龙。而龙蛋是misty从魔界带回来的。

    fearless还不知道nero对misty做过的事,他虽然是个身型同大象相当的家伙,但出生没有几个月,还是个很小的孩子。在fearless看来,misty同谁亲近,他就同谁亲近。

    冲nero扭摆身体,粗长有刺的大尾巴掀动的风把洋洋洒洒的雪花搅乱,fearless低头,拱了拱nero,示意他低头。

    nero慢慢放下左轮,朝脚边看去——

    一只雄山鹿和一只猞猁。尸体都还热乎,是新鲜的。

    nero又看了看摇头晃脑的fearless,猜测着伸手摸他的额头,挠了挠他喉咙。fearless眯起眼发出低低的声音,看上去有点像被摸舒服的大猫。

    确认nero接收了食物,fearless双翅舒展,飞到空中开始每日的例行巡视。

    nero望着空中银灰色的矫健身影,心里泛起感激。他回头看了看还睡着的misty,扛起两具动物尸体,直接从露台跳下,绕路去了城堡里的厨房。

    这里不是Fortuna,完全不是。nero打量悬挂在墙壁上的油画,有序陈列在各处厅堂的艺术摆设,城堡里虽然鸦雀无声,但并也不算令人压抑的死寂。这里就像一处博物馆,气氛静谧得恰到好处。

    nero好奇城堡的主人和misty的关系,从没想过这里其实已经是她的所有物了。他在厨房找了一圈,除了悬在风干架上的肉,没有别的食物或者食材。nero不知道misty是一直在沉睡,还是之前是醒着的。

    如果她是醒着的,完全不会下厨的她,是靠什么维持身体机能的?

    nero猜测着,不觉得她会吸血。她虽然是吸血鬼了,但一点不爱这种行为。而这城堡坐落于莽莽森林中,非常偏僻,人烟缥缈。

    难道,她其实是饿晕过去了?

    想到这儿,nero立即抽/出刀架里合适的刀具,飞快地给两只动物扒皮、拆解。

    好在橱柜中,罐子里的香料还未变质,还有大块的岩盐结晶。把它们按适当配比放入锅里,熬出来的汤不会有太重的膻味。

    nero朝窗外望去,鹤羽一样洁白的雪花不停地飘,这个节气里很难有蔬果能生长的。虽然觉得只吃肉喝汤会缺些营养,但他现在暂时没法做到周全。

    fearless飞回来时,朝厨房外的小庭院里甩了一只还活着的母雪豹,他用尾巴卷着两只嗷嗷叫唤的小豹子。

    母雪豹张牙舞爪地反击,可完全不是龙的对手。

    nero茫然地眨眼。难道是要我来杀豹子?他看一眼正咕噜咕噜翻滚的汤水,向fearless摇头,示意肉类已经足够了。

    但fearless却把母雪豹翻了个身,露出她奶水饱胀的乳/房。nero披上毛毯,踏入积满雪的庭院,仔细一看,母雪豹的一条腿被兽夹弄伤了,已经化脓。nero心里有数,知道fearless要自己做什么。

    一只龙,一个恶魔猎人。可就算母雪豹压根不懂nero的身份,她也知道自己没法在龙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自暴自弃般,她任由nero把自己扛到柴房,两只被饿了好几天的幼崽钻进肚皮下开始吃奶。

    nero直直地盯着母雪豹,等到两只小豹子吃饱了开始打盹,他开了一瓶高浓度的白酒,淋在母雪豹的伤腿上。

    母雪豹疼得叫唤,刚一张口就被nero按在地上。

    “我这是为你好。”nero心想还好自己右手力量够大,这豹子真野蛮。

    母雪豹不耐烦地低声呜叫,尾巴如鞭子般抽打地面。等到缓过劲儿,她就像*屏蔽的关键字*般躺着不动,任由nero端着碗“偷”自己的奶水。

    等到肉汤熬熟,nero一边热豹子奶一边咕哝:“我怎么觉得…还是差了很多东西。”

    蛋白质、蛋白质,全是蛋白质。

    在他犯嘀咕时,fearless张嘴,稀里哗啦呕出很多亮晶晶的宝石。nero看得怔愣,大张开嘴。

    fearless巡空时发现了矿脉,这些日子吞了很多原矿,这些粗糙的石头在他肚子里被反复提纯后,现在已经是耀眼夺目的宝石。

    “难道这个也是给她吃的?”nero挑高眉毛,一点不想捡起这些沾满液体的玩意儿。

    fearless却很执着,他的尾巴虽然粗大,但异常灵活,nero来不及伸手阻拦,宝石被长尾巴一卷,被悉数丢到肉汤锅里。

    nero心想这下完了,手忙脚乱想要补救。

    乳白色的肉汤很快泛起斑斓的色彩,好像有彩虹困在其中。nero拿着汤勺和大碗,失神地盯着锅里的异像。

    现在的nero还不知道,fearless是一种和矿产物质亲密的龙族。他的祖先是很多民间故事里,那些看守宝藏的龙的原型。

    fearless把原矿石吞进肚子后不仅炼出了高纯度的宝石,也增幅了宝石本身的治愈能量。很多宝石已经被证明存在医学价值。

    nero犹豫半天,让母雪豹先试喝了五彩缤纷的肉汤。

    令他惊讶,母雪豹脚上的感染情况肉眼可见地好转。fearless立即用尾巴拍地面,nero知道他又在求表扬了,走过去挠了挠他的喉咙。“好吧,我误会你了。”

    说完,他正要端着豹子奶和七彩肉汤上楼,恶魔右手蓦地闪烁一下,等nero意识到有谁站在自己身后,对方已经伸手环抱过来。

    nero差点把碗摔到地上,睁大眼睛回头看:“misty…!”

    misty仰着脸,沉默看他。

    nero被盯得心里微微发颤,总觉得有些冷。misty的脸色和皮肤一样带着不正常的苍白无情,衬得她鲜红的眼珠非常醒目,让他感到眩惑而迷惘,不解她为什么以魔性的瞳色示人。

    定了定神,nero张开几乎要黏在一起的嘴唇:“你,感觉身体怎么样?”

    misty缓缓松开抱住他腰的手,绕过他,一声不吭地把那一碗豹子奶和宝石肉汤都喝掉。喝着喝着,她的眼睛恢复成深绿色。

    nero松一口气,但又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了。他突然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还不如一个人呆在厨房忙活。

    并不是说他不想看到她醒过来,而是莫名心虚,怕还有别的隐情会被曝出来。

    “我们来这里的时候,天上在下雨,树的叶子还没掉光。”misty伸手抚摸把头探入厨房窗户里的fearless。

    nero看了看冰清一色的天地,不由得皱眉:“抱歉,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misty摆摆手,fearless抖动背后的两对翅膀,敏捷地飞走了。她再静默片刻,说:“无所谓,现在的我不缺时间。”

    nero有些恍惚地看她。

    misty转过身,摊开手。一本如辞海般厚重的大书出现,皮质的封面上印有烫金的文字,是恶魔的语言。

    misty说:“reflecttion(蛛网),你就是被这个gift控制,记忆被篡改了。”

    回想起那件事,nero心里一痛:“对不起…”

    “不能怪你。”misty摇头,翻开厚书,里边泛黄的纸张上干干净净,没被写一个字,“reflecttion(蛛网)发动,连继承者都会被影响。我猜想,要是那个女人再狠心点,她大可以把我设定成一个抑郁症患者,让我想法设法*屏蔽的关键字*。”

    nero伸手把她肩膀按住,急切地劝:“你不要这么想。”

    “我只是随口说说…”misty表情苦涩地微笑,“知道我为什么说我不缺时间吗?”

    nero摇头。

    misty向他近距离展示手里的厚书:“照理来说,人类继承者只是持有Patricia的能力,寿命还是没有因此改变。而reflecttion(蛛网),从发动到维持效果,都是要折耗继承者的寿命。”

    nero抿住嘴唇。他心里有数了,不想再听下去。

    但misty执意要让他知道。微微哽咽,她说:“那个女人只能寄希望在薄薄几卷羊皮纸上,可我却有那么多机会,你看到了吗…?”

    nero深深凝视misty手里的厚书,不禁陷入茫然和痛苦中。他一会儿感叹她的时间如此漫长,但又实在不能想象她的生命就凝缩成足以托在手中的轻轻一本;既怕她会孤苦伶仃,又怕她夭折在自己面前。

    完全不确定两个人未来的时间是否还契合,nero拿走书,用力抱紧misty,企图平复心里的动摇:“你不准在这上边写字,半个字都不行…”

    misty听着他的心跳,她任泪水横流,却不后悔告诉nero这件事。

    “nero…我不是为了炫耀才给你看这本书。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有的是时间等你醒过来,也有的是时间等你解开心里的疙瘩。如果我愿意,我可以早就尽情修改你的记忆,把你所有的心结统统抹去。”

    “把它们留给我,我会克服的。”

    “嗯…”misty点点头,“我暂时没有进行任何改动。但无论你是选择背负,还是想选择轻松,我都陪你到最后。我保证。”

    nero胸口好像猛地塞进了大团棉花,每一次呼吸都把肠胃五脏牵动得疼痛,不知道这种感觉是悲伤还是过分感动。努力抑制翻涌的情绪,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吻在她唇上,表情痛苦。

    misty天性中豁达开朗的部分再次活跃,再凛冽的风雪都摧折不了她。在nero还沉浸在难以言喻的迷惘中,她已经开始享受重逢的喜悦,伸出舌头安抚性地舔他嘴唇。

    nero吃了一惊,睁大眼睛拉开距离。misty视线还nero的对上,但手已经悄然行动,直接按在他还睡着的地方。

    “等…唔!”nero一下子慌张起来,不等他把距离拉得更远,misty就故意发力,掌心隔着布料转了大半个圈。nero当即有点腿软起来,不禁后靠在料理台边缘,仿佛蔚蓝的天融了一块在眼睛里面,他犹豫的眼神显得煽情。

    misty一直很喜欢nero的眼睛,他本来就不懂掩饰,在她面前总是大方把内心敞开。没有意外,她捕捉到在蓝色虹膜上闪过的火花。

    “你到底是不喜欢,还是喜欢?”misty故意歪起头问。

    nero闭口不言,两排牙齿用力摩擦着。他可以同时说出喜欢和不喜欢——喜欢她,然后不喜欢自己过分敏感的身体。

    年轻,意味着欲/望总是轻易被勾起。只是被一按再一压,就不可抑止地想要了。nero在心里叹一口气,别过脸,好像在说“随便你”。

    他一直都拿misty没办法。

    misty噗一声笑出来,善意地不戳穿nero的真实想法。他其实巴不得她随便点,再随便点。垂下眼睛瞧了瞧他飞快鼓起的部分,misty天性中无畏又野性的部分这会儿开始活跃。

    “mis、喂!等…!”在她伏下身体的一刻nero就意识到她要做什么,但一出声就被她咬了一口。

    她隔着裤子重重咬他一口。

    嘶…

    nero倒吸一口凉气,疼痛只存在很短一瞬,更多刺激的余韵在神经里扩散,激得他没收住力气,右手直接把大理石的料理台边缘捏成碎块。

    misty抬起头:“我还没开始…噗!”

    立即,她又把头低下去努力不发出笑声,但抖动的双肩一览无余,nero嘴角一抽,气恼地伸出手想把她拽起来。

    misty嘴唇还贴着布料的,她的牙齿可比nero的手快得多。一下子,nero又忍不住一拳朝料理台砸去,这次他收住力道,只砸出蜘蛛网样子的裂纹。

    misty担心自己要真的大声笑出来可能会让nero郁闷得软下去,她识趣地停止这种做法,抬手捏住了拉链扣。

    并不是没想象过这样的场景,事实上nero期待了很多年。可就算把他嘴巴撕烂他都开不了口。

    有点罪恶感…

    但完全不想让她停下。

    …………

    ………

    ……

    nero靠在料理台边缘,喘着粗气缓了一阵,清醒不少后,眼中的灼热消散,关切和淡淡的愧疚涌上来。他一把抱起misty,让她坐在旁边的小木桌上。

    misty意犹未尽地舔嘴唇,眼神湿漉漉的。

    nero误解了,愧疚地心想那玩意儿的味道一定很糟。“抱歉…”他匆匆拉好裤链,转过身倒水。

    跪麻了的双脚重新变得灵活,misty一边摇晃,一边打量nero的背影,思考要不要告诉他自己的味蕾变得奇怪。

    万一解锁了他奇怪的性/癖…

    misty摇摇头,觉得还是别自己坑自己。

    “如果觉得不舒服…要不要吐出来?”nero把温水递给misty,皱着眉。

    你刚才的狂热去哪儿了?misty含着半口水,把nero盯得无所适从。她咽下去,声音清亮:“我不讨厌。”

    闻言,nero感觉自己身体某个地方又有复燃的迹象。他移开视线,挠着鼻梁,显得更犹豫了。

    “我已经…”他嗫嚅着开口,“所以,你要不要…”

    misty歪起头:“要什么?”

    “就是,感觉只是我一个人舒服的话…”nero眼睛不受控制朝她腿间扫去,又飞快挪开,耳尖都红了。

    “噢,这样啊…”misty故意拖长声音,说书先生般摇头晃脑,但就是不挑明。

    nero知道她非让自己说出口,不禁烦恼地抓两下头发,然后豁出去般迈出一大步,把她手里的杯子拿走,同时扣住她的腰,低头吻去。

    misty下意识张开大腿让nero靠得更近,这让他稍微惊讶,随后吻得更加激烈。被他整个人圈起来朝内使劲收拢,misty感觉自己快要被他的胸膛和臂膀压成薄饼。

    “对不起,但是…现在让我,稍微任性一下。”nero含住她嫣红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

    “嗯…嗯……”misty努力仰着头让他舌头搅得更深,配合他释放难以自制的激情。

    misty可不是小绵羊、小白兔,真正委身于他后她性格中的野性更茁壮了。要是nero刚才忍住欲念犹豫不决,她有的是办法引火上身。看他被自己□□得那么舒服,她要是心里平衡才怪了。感到骄傲是一回事,被撩到是另一回事。

    好不容易,nero总算肯离开她嘴唇,misty捂住酸麻的腮帮埋怨道:“等会儿不准再亲我。”

    nero苦笑着点头,忍住遗憾帮她揉了一会儿。

    misty坐在桌上,和站着的nero矮了一大头,她轻松垂眼就能看到他凸起的□□。不得不说,nero第一次进来的时候她真觉得疼。

    如果还是人类体质怕是要被撞晕吧…

    胡乱想象着,misty又觉得颚部没那么酸麻了。“好吧,收回前言,你可以亲我。”

    她变脸可真快。但nero无所谓,他习惯了。“你想怎么个亲法?”慢慢放开性子,nero顺着她制造的暧昧氛围问道。

    “就是…”misty故作思忖,“不能把我搅得乱七八糟的。”

    生动的形容引得nero失笑。“好…”他再次低头,亲吻花瓣一样用嘴唇摩挲她的。“像这样?”

    “可以加点小动作。”misty用舌尖舔他,“但只准我这么做。”

    “好吧,好吧…”nero装作无可奈可的认输模样,左手却朝她裙底摸去。

    好像一只温暖的蛇爬过大腿根,misty身体一下子紧绷,不自禁夹紧双腿。nero的手被固定住了,但指尖已经摸到了底裤。

    湿了。

    “这里的小动作,也只准你自己做?”nero眯起蓝眼睛,学着她刁难自己的口吻问道。

    心悸又羞耻,misty暂时不想说话,但大腿肌肉慢慢放松。

    “我知道了。”nero识趣地不再捉弄她,虽然她闹别扭的表情很值得调侃。他贴住她的嘴唇,按照她的意思不进一步冒犯,但手指的动作从轻柔慢慢变得快节奏。

    nero用右手小心抱住misty,让她靠自己身体更近,细致地吻她额头,时而问她此刻的感觉。就算她瞪着隐隐泛红的眼,咬唇把话语和呻/吟都堵在喉咙里,nero也要认真问一遍。

    虽然这方面的经验并不丰富,可以用青涩形容,但他意外的有天分,知道怎么安抚。

    被时时关心着,misty也不再那么用力地夹紧双腿阻碍他的手指,她甚至也愿意放下面子,回抱住他,发出低低的、舒服的喘息。

    “这、这里不对…”

    “那就是这里了。”

    “唔!nero…!”

    “我在,不舒服就告诉我。”

    “稍微…慢一点点……”

    吻一下眼睛表示答应,nero让手指退出些许。misty立即发出得救般的气音,软软地瘫在他臂膀间。

    整个前/戏,nero的心跳没有乱,只是比平时的稍快,这给了misty安心和踏实的感觉。他知道这点对彼此都很重要,努力掌握着正确的节奏。

    靠在他结实的胸口上,就像睡在一艘漂浮在乱流中的船里。虽然浪潮一波接一波袭来,但只要不离开他,就不会有事。misty发自内心觉得被抱是一件非常治愈又奇妙的事。

    相比被nero小心翼翼地伺候,被他寸步不离地守着,甚至看他用同样的方式拿阎魔刀捅穿自己的胸膛,misty都觉得带给自己的抚慰远不如像这样被温温柔柔地疼爱一次。

    nero浅浅含住她的嘴唇,看她微微透出红意的深绿眼睛变得更加的朦胧可爱,感觉同样有种柔软而湿润的东西弥散在胸口。和汹涌灼热的情/欲不同,那样的情感让他一点都焦躁不起来,只想更久地凝视她,给她更多温和的爱抚。

    “我知道你不因为那件事责备我,但我还是想以自己的方式赎罪。”nero把心事说出来,蔚蓝的眼里流露出愧疚和祈求的情绪,“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去找别的男人…?”

    浸泡在温热的快感洋流里,本来昏昏沉沉的misty被他唤醒了精神,她眨眨弥漫着雾气的眼,抬手揪nero的脸:“不找男人,我可不可以找女人啊?”

    “不行!”nero想都不想,立即否定,手指也不禁朝内突进几分。

    misty表情一下子紧绷,适应后又哭笑不得。

    “抱、抱歉…”nero回过神,满怀歉意地索性把两根指头都退出来,拉出一根透明的黏腻水丝。

    misty知道给现在的nero灌鸡汤不管用,得用行动把他从牛角尖里钻出来。她捧住他的脸吻住他,但nero皱着眉,用牙齿挡住她的舌。

    “让我进去。”misty双脚发力,从坐姿变为半蹲在桌上,这样就可以和nero平视了。

    nero心里有些后悔和懊恼,觉得自己把气氛都破坏掉了。*屏蔽的关键字*还能不能继续做。misty不恼,故意让重心偏移,直接朝后倒去。nero怕她摔到地上,急忙把她捞回怀里,右手环住她的腰后左手跟上托起她的臀部。

    这会儿nero微微张开的嘴让misty有机可乘,等他愿意小心翼翼地和自己舌尖碰舌尖时,misty舔着嘴唇说:“我进来了,你也进来。”

    nero凝视她很久,一边叹息着一边把头靠在她肩膀上:“我真希望现在是在梦里…”

    “因为梦里什么都有?”

    “倒不是,只是我在梦里可以对你为所欲为…”

    “你现在也可以啊。”

    “不行的。虽然我确实抱有这样的想法,但因为你很重要,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忍耐…”

    “你又不想我找别的人。”

    “嗯,很卑鄙不是吗?即便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我还是想让你属于我。”

    看他紧闭双眸,眉宇间的褶皱和夹杂着自我唾弃的情绪,misty戳他的脸:“nero,你是不是傻?”

    nero睁开眼,表情有些呆。

    “我并不是第一次挨刀子,但作为‘女人’而不是‘继承者’而受的伤,那倒是第一次。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一个男人再蠢也不至于悟不出这个问题的回答。nero想立即吻她,可又想亲耳听她承认。

    “也就是说,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男人。我不能只接受你的优秀,又不允许你犯丁点儿错。我说过我不缺时间,也不可能因为时间改变对你的感情。”

    “我…”nero哽咽住了,感动从内心深处涌出,好像暖流漫过无数细微的毛孔,扩散在整个身体,他把她放回桌上,握紧她的手,虔诚地半跪,“我发誓,misty,我发誓你也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女人,我宁可被放逐到地狱都不会再伤你分毫!”

    nero自由无羁的性格让他与传统骑士道无缘,但他愿意为misty献上所有的勇气与信仰。

    misty回握他的手放在膝头,细细摩挲他掌心的剑茧。“知道啦,我的骑士先生。”稍微弯腰,拉近距离看他的脸,“除了誓言,你还有别的方式回应我的爱吗?”

    nero缓缓站起,低声问:“在这里吗?”

    喑哑的吐息中有一股蛊惑人心的艳丽,就像他凝视她的蓝眼睛,压抑又激昂的情/潮、执着又柔软的深爱。

    沉浸在nero眼中的深海,misty喃喃开口:“我只要有你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