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街头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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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全部事情早已来不及吃午餐，秋临雨直接驱车开上高速。紧赶慢赶，总算踩着时间到了约定地点——hz市德峰连锁水果店的总店，位于市中心的万达广场一楼。
“滴——滴——滴——”
北大街作为hz市最有年代的主干路之一只有两条车道，虽然被改成了单行路可平时也仍旧堵的要命。谁知今天却格外的顺畅，丝毫不堵。
只是附近的停车场仍旧还是各个满员。
无奈秋临雨只好选在离约定地点最近的地下停车场入口排队等待。过去了五分钟，前面的几辆车仍旧纹丝不动。她抬起胳膊看了一下表，马上要迟到了，不得不拨通韩宁的电话。
“学姐，”韩宁拿起手机走到一旁，压着嗓子道。
“我现在被堵在停车场入口。他们都到了吗？”秋临雨道。
“李翼姐和刘总都到了。不过德峰的李总和赵总还没到。说是在楼上开会还没开完。”
秋临雨目光无意识的落在左边倒车镜上，后面不远处步行街出口聚集了一大票人，纷纷举着手机不知道在拍什么。
而且很快队伍越来越壮大，周围路过的行人，包括不少小吃摊主带着围裙都跟着小跑围了上去。
秋临雨一向不喜凑热闹，但是不知为何这次却鬼使神差的按下了车窗伸出头向后看着。
乱糟糟的吵闹声通过车载蓝牙传到了韩宁那边。
“学姐你那边怎么那么吵？”韩宁道。
秋临雨锁着眉看着，没有出声。
“我们刚刚来的时候也是等了很久才排到停车位，”韩宁也没在意，接着道，“要不我现在出去帮你排着，你进来和李总他们谈吧。我感觉他们现在是在故意晾着我们，就是在等你出现呢。”
“不必，我——”秋临雨的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人群突然被分开，一个穿着黑色长外套，带着帽子的身影快步低头向后走去，刚要靠近路边停下的出租车，就被身后那堆人突然扔出个一个东西砸在后脑。
他脚步一顿，伸手摸了摸，似乎是生鸡蛋，估计是某个小吃摊主丢出来的。
很快其他人反应过来，不光忙着拍照录视频，也纷纷丢出身上能摸出来的东西砸向那人。诸如奶茶咖啡、矿泉水瓶，还有各种刚刚从小吃街带出来的吃的……
一时间他身上像穿了迷彩服一样，很快没法看了。各种汤汁挂了一身。
那辆出租车的司机大概是怕惹上事，见势不好一脚油门直接颠儿了。
瞬时那群人更是像打了鸡血一样，丢的更凶了，还有人把衣服脱了团成一团当武器丢在他身上。只是那些人仍旧和他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并不靠前。
而那人除了刚被砸时候摸了那一下脑袋外，之后就像个木头桩子一样，站在路边一动不动，任由那些人施为。
见他丝毫不反抗，剩下无东西可丢的人还有转回小吃摊取东西回来继续的。
秋临雨双手用力的捏紧了方向盘，肌肉不自觉的有些发颤。
“学姐——学姐——”韩宁有些奇怪的叫了她几声。
“等会儿打给你。”秋临雨匆忙挂了电话，看了一眼后视镜打开左转向灯，向马路左边靠了过去，接着想到什么，忙抓起前面放着的太阳镜戴上。
此刻也顾不上违不违章了，按上双闪，直接挂上倒档踩着油门向后倒车。
“吱啦——”伴随着有些刺耳的刹车声，秋临雨停下车，按下车窗。
“上车。”
听到她的声音，罗熠猛的抬起头。
“快上车啊，想什么呢？”秋临雨正说着，一个鸡蛋突然被丢在车窗边上，鸡蛋液溅在她脸上。她顾不上擦再次催促了罗熠一声，接着连忙升起车窗。
罗熠这才找回神，迅速拉开后门上了车。
“噼啪——”一时间车的前挡风玻璃被糊满了快。
秋临雨踩上油门窜了出去，也不敢开太快，右手按在出玻璃水的开关上连喷了有一分钟，雨刷好一顿刮，这才算是勉强能够看清前路。
秋临雨的电话这时候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是韩宁。
“学姐，我出来了，为什么没看到你？”电话刚一接通，韩宁就问道。
秋临雨从后视镜看了看后座上的罗熠，开口道，“我现在突然有事，恐怕不能过去了。”
“啊，学姐，你不来了？那一会儿怎么办？”韩宁道。
“一会儿就交给你了。”秋临雨单手握着方向盘，抽了几张纸擦了擦脸上和头发上的鸡蛋液。
“靠我自己不行啊！”韩宁惨叫道。
“怎么不行？”秋临雨翻出手机导航，看着地图道，“而且不是还有李翼和刘彻和你一起吗？”
“他们是和我在一起，可是——”韩宁试图继续劝说秋临雨打消这个念头。
“我都陪你role过那么多次了，”秋临雨开着车左突右转，“相信我，你没问题的。原本我今天就打算去旁听，让你和他们谈。这边的老客户下一步都要转到你手里，我后面的主要精力都会放在新方案新客户上。把李翼和刘彻他们叫来也是想让你们提前开始磨合一下。”
“可，可是你不在，我不敢独自面对赵总啊。他那个人你也知道……”韩宁越说越没底气。
“好了别那么紧张。你一会儿戴上耳机再进去，别挂电话，我全程听着。要是有什么遗漏，我出声提点你。”秋临雨安慰道。
“好吧。”韩宁无奈认命。
“加油。”秋临雨找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胡同停下车，连好蓝牙耳机戴上一只耳朵。
“那个，”秋临雨关掉手机上的话筒，从后视镜里看着一身汤汤水水的罗熠道，“你要不要先简单洗洗？”
罗熠犹豫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秋临雨下车打开后备箱，拿了条新毛巾，用矿泉水打湿后递给罗熠。
罗熠没有直接接过，而是先摘下墨镜口罩，又脱下像是从泔水桶里捞出来的棒球帽和外套，卷在一起丢在旁边垃圾桶里。这才回来接过毛巾。
韩宁回到店里，另一端很快传来寒暄声。
“您好赵总，李总。”韩宁道。
“您好，韩特助。李总监，刘总监。”李现波道。
秋临雨微低头抬手压了压耳机。
“刘总监还真是幸运啊。”赵辰道。
“赵总这是怎么说？”刘彻笑了几声。
“不但能在秋总手底下做事，又有这么多大美女每天相伴出差，还不够幸运。”赵辰道。
“呵呵，赵总真是说笑了。”刘彻道。
……
秋临雨耳听着另一边，眼睛却扫视着面前的罗熠。
头发成绺的贴在头皮上，那双眸光多变、演技非凡的眼睛里，此刻布满红血丝，沉浸浸的仿佛一潭死水。眼下的黑眼圈重的像化了烟熏妆。
唇瓣早不见了往日的润泽细腻，干裂的起了皮。下巴更是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顶着这样的一副模样，如果罗熠刚刚和自己是面对面，她大概根本不会认出他来。
还好自己对他那全副武装的身影印象早已足够深刻。而那些路人……大概也是如此吧……
感谢刚刚的帽子和外套，承担了大部分伤害。罗熠用毛巾擦去了脸上还有颈后的脏污，又把脏了的牛仔裤裤腿卷到小腿，总算是勉强差不多了。
秋临雨拿着抹布打湿，本想擦擦后座，结果一打开车门就被那股生鸡蛋腥味，外加各种小吃的混杂味道顶的连打喷嚏。
瞄见一旁罗熠的身影，秋临雨有些想解释自己是鼻敏感，又觉得有些太刻意，于是憋了半天道，
“还好刚刚那些人没有吃榴莲的。呵呵呵……”说完兀自干笑了半天，罗熠仍旧垂着眸子一动不动，秋临雨感觉自己的表情有些凝滞。
好吧，她果真不擅长调节气氛。
“咳咳——”秋临雨清了清嗓子，把手上的抹布扔在后座上，“罗影帝你要不还是坐副驾驶吧。”
罗熠依言绕到前面打开车门坐好。
秋临雨也回到驾驶位，借着专心听韩宁他们的谈话，逃避这有些尴尬的气氛。
耳机的另一头事情还算顺利，双方结束告别的时候，赵辰突然开口，
“秋总今天到底为什么没来？”
“啊？”韩宁心里的那根已经松掉的弦霎时再度绷紧，“那个她——”
“我不想听废话，也不想听那些现编的理由。”赵辰毫不留情的截住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韩宁半张的嘴，看着赵辰那张全程沉的像黑幕的脸，有些不知所措。
耳机里秋临雨道，“把耳机给他。”
“啊？”韩宁侧头倾听，眼睛瞟了赵辰一眼。
“照我说的做。”秋临雨再度出声。
“哦，我知道了。”说完韩宁摘下耳机，递了过去。
在场的几个人除了李翼，几乎各个脸色都变了变。
“秋总这是——”李现波话说了半句就停住了。因为赵辰接过耳机走到了一旁。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冷声质问道。
“我刚刚被堵在停车场门口——”
“然后呢？别告诉我你是因为没找到停车位所以开车又走了。”秋临雨还未说完，就被赵辰打断了，“要是你打算用这么弱智的理由搪塞我，还不如让你的韩特助刚刚在我面前哭几声来的有用。”
“但事实确实跟这个差不多。”秋临雨解释道，“我正好又遇到一些其他的事情，所以就临时走了。”
赵辰沉默了一会儿，“你没骗我？不是故意躲着我？”
“我有那么幼稚吗？”秋临雨轻笑了一声，“我马上就三十了，又不是那种害羞纯情的小姑娘，还至于就因为你和我——”说道这儿她突然停住，硬生生把话转了个弯，“说了几句我不爱听的话，就躲着你吗？”
“好吧。”赵辰知道秋临雨一向不屑于撒谎，所以没有过多纠缠，“我明天就回sz总部了。”
“嗯，我可能要过几天回去，到时候我会带韩宁去你边做好正式的交接。”秋临雨道。
“好。我等你。”赵辰深深的说道。
……
安排好全部事情早已来不及吃午餐，秋临雨直接驱车开上高速。紧赶慢赶，总算踩着时间到了约定地点——hz市德峰连锁水果店的总店，位于市中心的万达广场一楼。
“滴——滴——滴——”
北大街作为hz市最有年代的主干路之一只有两条车道，虽然被改成了单行路可平时也仍旧堵的要命。谁知今天却格外的顺畅，丝毫不堵。
只是附近的停车场仍旧还是各个满员。
无奈秋临雨只好选在离约定地点最近的地下停车场入口排队等待。过去了五分钟，前面的几辆车仍旧纹丝不动。她抬起胳膊看了一下表，马上要迟到了，不得不拨通韩宁的电话。
“学姐，”韩宁拿起手机走到一旁，压着嗓子道。
“我现在被堵在停车场入口。他们都到了吗？”秋临雨道。
“李翼姐和刘总都到了。不过德峰的李总和赵总还没到。说是在楼上开会还没开完。”
秋临雨目光无意识的落在左边倒车镜上，后面不远处步行街出口聚集了一大票人，纷纷举着手机不知道在拍什么。
而且很快队伍越来越壮大，周围路过的行人，包括不少小吃摊主带着围裙都跟着小跑围了上去。
秋临雨一向不喜凑热闹，但是不知为何这次却鬼使神差的按下了车窗伸出头向后看着。
乱糟糟的吵闹声通过车载蓝牙传到了韩宁那边。
“学姐你那边怎么那么吵？”韩宁道。
秋临雨锁着眉看着，没有出声。
“我们刚刚来的时候也是等了很久才排到停车位，”韩宁也没在意，接着道，“要不我现在出去帮你排着，你进来和李总他们谈吧。我感觉他们现在是在故意晾着我们，就是在等你出现呢。”
“不必，我——”秋临雨的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人群突然被分开，一个穿着黑色长外套，带着帽子的身影快步低头向后走去，刚要靠近路边停下的出租车，就被身后那堆人突然扔出个一个东西砸在后脑。
他脚步一顿，伸手摸了摸，似乎是生鸡蛋，估计是某个小吃摊主丢出来的。
很快其他人反应过来，不光忙着拍照录视频，也纷纷丢出身上能摸出来的东西砸向那人。诸如奶茶咖啡、矿泉水瓶，还有各种刚刚从小吃街带出来的吃的……
一时间他身上像穿了迷彩服一样，很快没法看了。各种汤汁挂了一身。
那辆出租车的司机大概是怕惹上事，见势不好一脚油门直接颠儿了。
瞬时那群人更是像打了鸡血一样，丢的更凶了，还有人把衣服脱了团成一团当武器丢在他身上。只是那些人仍旧和他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并不靠前。
而那人除了刚被砸时候摸了那一下脑袋外，之后就像个木头桩子一样，站在路边一动不动，任由那些人施为。
见他丝毫不反抗，剩下无东西可丢的人还有转回小吃摊取东西回来继续的。
秋临雨双手用力的捏紧了方向盘，肌肉不自觉的有些发颤。
“学姐——学姐——”韩宁有些奇怪的叫了她几声。
“等会儿打给你。”秋临雨匆忙挂了电话，看了一眼后视镜打开左转向灯，向马路左边靠了过去，接着想到什么，忙抓起前面放着的太阳镜戴上。
此刻也顾不上违不违章了，按上双闪，直接挂上倒档踩着油门向后倒车。
“吱啦——”伴随着有些刺耳的刹车声，秋临雨停下车，按下车窗。
“上车。”
听到她的声音，罗熠猛的抬起头。
“快上车啊，想什么呢？”秋临雨正说着，一个鸡蛋突然被丢在车窗边上，鸡蛋液溅在她脸上。她顾不上擦再次催促了罗熠一声，接着连忙升起车窗。
罗熠这才找回神，迅速拉开后门上了车。
“噼啪——”一时间车的前挡风玻璃被糊满了快。
秋临雨踩上油门窜了出去，也不敢开太快，右手按在出玻璃水的开关上连喷了有一分钟，雨刷好一顿刮，这才算是勉强能够看清前路。
秋临雨的电话这时候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是韩宁。
“学姐，我出来了，为什么没看到你？”电话刚一接通，韩宁就问道。
秋临雨从后视镜看了看后座上的罗熠，开口道，“我现在突然有事，恐怕不能过去了。”
“啊，学姐，你不来了？那一会儿怎么办？”韩宁道。
“一会儿就交给你了。”秋临雨单手握着方向盘，抽了几张纸擦了擦脸上和头发上的鸡蛋液。
“靠我自己不行啊！”韩宁惨叫道。
“怎么不行？”秋临雨翻出手机导航，看着地图道，“而且不是还有李翼和刘彻和你一起吗？”
“他们是和我在一起，可是——”韩宁试图继续劝说秋临雨打消这个念头。
“我都陪你role过那么多次了，”秋临雨开着车左突右转，“相信我，你没问题的。原本我今天就打算去旁听，让你和他们谈。这边的老客户下一步都要转到你手里，我后面的主要精力都会放在新方案新客户上。把李翼和刘彻他们叫来也是想让你们提前开始磨合一下。”
“可，可是你不在，我不敢独自面对赵总啊。他那个人你也知道……”韩宁越说越没底气。
“好了别那么紧张。你一会儿戴上耳机再进去，别挂电话，我全程听着。要是有什么遗漏，我出声提点你。”秋临雨安慰道。
“好吧。”韩宁无奈认命。
“加油。”秋临雨找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胡同停下车，连好蓝牙耳机戴上一只耳朵。
“那个，”秋临雨关掉手机上的话筒，从后视镜里看着一身汤汤水水的罗熠道，“你要不要先简单洗洗？”
罗熠犹豫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秋临雨下车打开后备箱，拿了条新毛巾，用矿泉水打湿后递给罗熠。
罗熠没有直接接过，而是先摘下墨镜口罩，又脱下像是从泔水桶里捞出来的棒球帽和外套，卷在一起丢在旁边垃圾桶里。这才回来接过毛巾。
韩宁回到店里，另一端很快传来寒暄声。
“您好赵总，李总。”韩宁道。
“您好，韩特助。李总监，刘总监。”李现波道。
秋临雨微低头抬手压了压耳机。
“刘总监还真是幸运啊。”赵辰道。
“赵总这是怎么说？”刘彻笑了几声。
“不但能在秋总手底下做事，又有这么多大美女每天相伴出差，还不够幸运。”赵辰道。
“呵呵，赵总真是说笑了。”刘彻道。
……
秋临雨耳听着另一边，眼睛却扫视着面前的罗熠。
头发成绺的贴在头皮上，那双眸光多变、演技非凡的眼睛里，此刻布满红血丝，沉浸浸的仿佛一潭死水。眼下的黑眼圈重的像化了烟熏妆。
唇瓣早不见了往日的润泽细腻，干裂的起了皮。下巴更是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顶着这样的一副模样，如果罗熠刚刚和自己是面对面，她大概根本不会认出他来。
还好自己对他那全副武装的身影印象早已足够深刻。而那些路人……大概也是如此吧……
感谢刚刚的帽子和外套，承担了大部分伤害。罗熠用毛巾擦去了脸上还有颈后的脏污，又把脏了的牛仔裤裤腿卷到小腿，总算是勉强差不多了。
秋临雨拿着抹布打湿，本想擦擦后座，结果一打开车门就被那股生鸡蛋腥味，外加各种小吃的混杂味道顶的连打喷嚏。
瞄见一旁罗熠的身影，秋临雨有些想解释自己是鼻敏感，又觉得有些太刻意，于是憋了半天道，
“还好刚刚那些人没有吃榴莲的。呵呵呵……”说完兀自干笑了半天，罗熠仍旧垂着眸子一动不动，秋临雨感觉自己的表情有些凝滞。
好吧，她果真不擅长调节气氛。
“咳咳——”秋临雨清了清嗓子，把手上的抹布扔在后座上，“罗影帝你要不还是坐副驾驶吧。”
罗熠依言绕到前面打开车门坐好。
秋临雨也回到驾驶位，借着专心听韩宁他们的谈话，逃避这有些尴尬的气氛。
耳机的另一头事情还算顺利，双方结束告别的时候，赵辰突然开口，
“秋总今天到底为什么没来？”
“啊？”韩宁心里的那根已经松掉的弦霎时再度绷紧，“那个她——”
“我不想听废话，也不想听那些现编的理由。”赵辰毫不留情的截住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韩宁半张的嘴，看着赵辰那张全程沉的像黑幕的脸，有些不知所措。
耳机里秋临雨道，“把耳机给他。”
“啊？”韩宁侧头倾听，眼睛瞟了赵辰一眼。
“照我说的做。”秋临雨再度出声。
“哦，我知道了。”说完韩宁摘下耳机，递了过去。
在场的几个人除了李翼，几乎各个脸色都变了变。
“秋总这是——”李现波话说了半句就停住了。因为赵辰接过耳机走到了一旁。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冷声质问道。
“我刚刚被堵在停车场门口——”
“然后呢？别告诉我你是因为没找到停车位所以开车又走了。”秋临雨还未说完，就被赵辰打断了，“要是你打算用这么弱智的理由搪塞我，还不如让你的韩特助刚刚在我面前哭几声来的有用。”
“但事实确实跟这个差不多。”秋临雨解释道，“我正好又遇到一些其他的事情，所以就临时走了。”
赵辰沉默了一会儿，“你没骗我？不是故意躲着我？”
“我有那么幼稚吗？”秋临雨轻笑了一声，“我马上就三十了，又不是那种害羞纯情的小姑娘，还至于就因为你和我——”说道这儿她突然停住，硬生生把话转了个弯，“说了几句我不爱听的话，就躲着你吗？”
“好吧。”赵辰知道秋临雨一向不屑于撒谎，所以没有过多纠缠，“我明天就回sz总部了。”
“嗯，我可能要过几天回去，到时候我会带韩宁去你边做好正式的交接。”秋临雨道。
“好。我等你。”赵辰深深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