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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念念不忘,是因为遗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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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加坡这赤道附近的小国,一年四季就一个季节——夏季。

    空调是四季吹着的,室内也堆放着很多藤蔓类的盆栽。

    徐致成听着对面的陈莉莉手舞足蹈地讲着趣事,渐渐分了神,眼睛从角落的绿植,移到窗外不远处的摩天轮观景台,鱼尾狮.......

    他想起姓丁的那晚坐在他和林静对面说新加坡是个弹丸之国。

    嗯,其实姓丁的说的没错。

    现在他就坐在丽思卡尔顿酒店喝下午茶,但坐在他这个位置几乎可以把城市全景收揽眼底。

    “致成哥哥,你把我刚才说的重复一遍可以吗?”对面的陈莉莉看着他心不在焉的样子,似乎生气了。

    没想到徐致成却把她刚才说的话复述了一遍:“马六甲河边上的风景不错,晚上还很多不知名的大鸟栖息在树上。”

    他笑着说:“怎么样,一字不差吧?”

    “我也真是佩服!但这并不能说你刚才没有分神。你不会因为我央求你陪我出来喝茶,就有心理负担吧?”

    “莉莉,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个人.......没有发展出下文。”他神色颇有些黯然。

    陈莉莉觉得听到这个消息,按理说应该高兴,但看到徐致成失落的样子,却又忍不住难过。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是哪家的千金?还是他留美的同学?工作中的伙伴?

    “那听说你之前想申请base在S城,那还会回国工作吗?不如继续留在新加坡好了。说不准我们俩可以发展发展,哥哥你对我这么没信心吗?”

    陈莉莉用她五官中最出彩的那双含情眼望着他。

    若是他选择回国,那么自己就白择校来新加坡了。

    “抱歉,我现在没有那方面的心情,你也是!你还小.......”

    话一说出口,徐致成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撒谎......

    林月比莉莉还小一岁呢,他不是还想和林月拍拖、乃至结婚生子.......

    于是改口道:“你focus on 学业先吧。”

    陈莉莉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

    只是有什么办法呢?

    身边的男人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徐致成的,要不然她也不至于因为少女时的惊鸿一瞥,而念念不忘了。

    自己家虽然有钱,但徐家也有钱啊。

    何况男人有钱和女人有钱是不一样的,

    相比而言,男人有钱容易吸引到优秀的女性,而女性有钱有时候倒会惹来“绿头苍蝇”呢。

    她周围就有几只惹人厌的“苍蝇”,一想到他们殷勤的样子就倒胃口。

    除了那几只“苍蝇”,最近倒也是接触了几个家境尚可的男人,可这些男人要么长得歪瓜裂枣,要么就是性格乖张自大,要么就是“养鱼专业户”.......

    和眼前的徐致成一比较,陈莉莉都对相亲都有了恐惧症。

    所以,她宁愿和面前的君子饮淡茶,至少爽心悦目,

    人家也从来不搞暧昧,该说明的从不含糊。

    她就是喜欢他这点,也拿他这点毫无办法。

    含含糊糊的男人确实是容易被追到手,但这样的男人婚后也会含糊,容易惹上桃花。

    有钱的男人,年轻长得帅,性子还含糊,那还有的了?像徐致成这种男人轻易不被搞定,让女人无从下手的男人,反而婚后忠诚度高,也更容易成为一个好父亲。

    陈莉莉清楚的明白这一点。

    她正想如何接他话呢,徐致成的手机响了。

    只听他低低地说道:“错是没错,是翡翠蛋面的裸石款.......既然订好了,那.......我近期让cindy安排款项。”

    等他挂完电话,陈莉莉好奇问道:“谁呀?”

    “佳士得的客户顾问。”

    “是徐伯伯要买翡翠吗?听我父亲说他徐伯伯对翡翠收藏很感兴趣。我母亲也是一样,老一辈人都迷恋翡翠。但我觉得翡翠有些腐朽之气,总觉得要穿着旗袍的女人才适合戴,但穿着旗袍,女人能做什么呢?一点都不适合modern社会的节奏。”

    徐致成听罢,抿了口咖啡,说道:“莉莉,我下午还有事,得先走了。那个......我送你回去?”

    “不,我还要去shopping呢,致成哥哥你先去忙吧。”

    -

    徐致成在新加坡的办公室正对着海景,他大概是最近看惯了海景,竟然开始想念S城office外的兰江。

    可笑的是,他才在S城待了两个多月,竟然开始想念那座城市了。

    是因为有遗憾,所以才念念不忘吗?

    上周他和同事一起开车去马来西亚度假,他们选住的是水屋,在那水屋里,半夜他又做了关于慧山寺的梦。

    梦中依旧是那金黄的银杏树,树上挂着的两枚许愿牌,被风吹得叮叮当、叮叮当,

    他想要够却够不着,

    在这新的梦境中,连梯子都没了。

    一回生二回熟,他想着反正是空白的许愿牌,不去看也罢。

    他闭着眼,转身就要离开,哪知大风刮起,行走艰难......

    一回头,只见银杏树吹得连根拔起,往他身上压过来。

    惊得他从梦中坐起。

    原来那日半夜,海上起了大风,那屋子吹得像要散架,在恐怖的海风呼啸中,他毫无睡意。

    其实,自从他来了新加坡,已经好久没做梦了。

    尤其是这种怪梦。

    大概是那次出门没戴和尚给的平安符吧。

    他用手摸了摸裤兜中的平安符,心里稍稍安定了些。

    曾经他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但现在开始慢慢地动摇。

    在读本科的时期,徐致成有个关系不错的同学是美国当地的基督教徒。

    那位同学是华裔,人一家子都是虔诚的基督徒。

    同学的家人也经常邀徐致成去教堂,多次宣扬教义,可徐致成不为所动,他原以为自己对信仰这种东西没多大兴趣,现在看来不是没兴趣,而是有可能在出国之前少年的他已经开始信了中国的“释、道、儒”。

    尤其是他认识林月之后,他开始患得患失,带有神秘的宗教色彩的东西就开始发挥作用,比如许愿牌,比如平安符。

    这样从来都相信有志者事竟成的他,头一次觉得可笑。

    他还是不甘心,所以决定拿起手机拨给蒋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