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下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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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鸣走后，汪菲轻声的对战姬说：
“知道你的雷大哥是什么人品了吧？”
战姬面部表情很复杂，轻轻的摇了摇头。
众人渐渐散去，戚月娥发现了二人，寒暄几句后引入大堂。
公孙智早已把汪、战到来的事通禀了上官鸿。
二人见了上官鸿，客套话不太会说，就直接进入了主题。
上官鸿听罢战姬的叙述，道：
“我知道碧水楼阁，和它的庄主有过一面之缘，一直以为它就是个规模较大的商业组织，没想到是如此的邪恶。”
战姬道：
“您若能出马，清除邪恶就容易多了。”
“我也是炎黄子孙，当然会竭尽全力。”
“据我们所知，碧水楼阁有三四百人，我族与李由军加起来有四百多人，再加上您的力量，应该十拿九稳了吧？”
上官鸿并没有表现出赞同的意思，道：
“呃——，是这样，青城山附近的地界，江湖上习惯性的当做我青城派的势力范围，翠月湖镇当然包括在内，若我的势力范围内出了事，还让外地人来管，恐怕让江湖人士笑话。我说这话可没有歧视你们是外地人意思，望姑娘体谅我的难处。”
公孙智插嘴道：
“我师傅的意思是，碧水楼阁这件事由我派自己处理。”
“掌门的武功还行，你那些徒弟的武功，我看——”汪菲啧啧舌，表示不行。
“菲菲——”公孙智提醒汪菲说话注意用词。
“要不，我们化妆成你们的人，那你就不会丢人啦。”汪菲道。
上官鸿捋捋胡子，哈哈一笑，道：
“姑娘好直爽，常言道：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早晚会败露的。我倒另有一件事需要姑娘帮我去办。”
“说吧。”
“我想麻烦二位姑娘陪我的徒儿去碧水楼阁走一趟。”上官鸿指指公孙智。
“陪阿智？去干什么？”
“下战书。我想与那庄主单独决斗，这样可以少伤人命。”
“庄主已经学会了全部的蚩尤气功，恐怕非一人能敌。”战姬道。
“姑娘看我今日武功如何？”
“高深莫测！”
“我若说只发挥了六成，姑娘觉的我有胜算吗？”
战姬低头不语，她也拿不准。
“你想和人家单挑，问题是人家愿不愿意？”汪菲道。
“这就是我让阿智去的原因。我这徒儿，武功虽不高，但颇有智谋；我让阿智以言语激他，哪怕他最终不愿意，咱们也能在士气上先赢他一阵。此行相当凶险，二位姑娘可得考虑好。”
战姬应下了。汪菲显然不愿意，但她又怕丢脸，没有明言反对。
“菲菲，我会见机行事，定让他想上火又上不得火，所以呀，你别担心会动武。”公孙智道。
“智儿，你知道该怎么说吧？”上官鸿问。
“在路上想吧。”公孙智答。
“那快去快回，我备好酒席等着你们。”上官鸿道。
三人走到门口时，戚月娥站在那儿，道：
“真是个混蛋主意，这不是把你们往虎口里送吗？”
“师娘，师傅是对的，咱青城派可是名门正派，不能失了礼节。”
戚月娥早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只是关心几句罢了。
战姬想起一件事，嘱咐戚月娥：
“我的朋友韩信，稍后可能来拜访，请转告他在此等候。”
戚月娥答应。
“你师娘对你，好像格外的好。”在路上，汪菲问公孙智。
公孙智先是一愣，随后慌道：
“你才来多大会儿，她对谁都很好。”
碧水楼阁守备森严，有人进去通报。
管家魏豹笑呵呵的迎了出来，引着她们三人来到了第二重院子，进了一间小屋，没窗子，只有一扇门，屋顶很矮，让人觉得很压抑。
汪菲火了：
“这是你们庄园的猪圈吧？”
魏豹赔笑道：
“姑娘想多了，这里虽小，但是有好处的，它不容易埋伏人，对不对？省的老觉的帐后埋伏着刀斧手。”
“算了，反正咱们说几句话就走了，在哪儿都一样。”公孙智道。
“各位稍等，主人一会儿就到。我先去给你们弄点好吃的，我们庄园做的酱牛肉，别提有多好吃了。”
汪菲一听到吃，来了精神，道：
“那你快去吧！”
魏豹走了。
公孙智提醒汪菲：
“小心肉里有毒呀！”
…………
我端着酱牛肉来到二重院，老远就听到了汪菲的声音。
除了汪菲，还有一个极品美女，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都极美；还有个男人，是公孙智。
进屋后，汪菲给我们做了介绍，公孙智还对那天打我的事给我道了歉。
“牛肉有毒吗？”汪菲问我。
在听到没毒后，她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屋里进来一个人，三人见到此人后都瞪大了眼睛。战姬惊道：
“雷大哥？是你？”
汪菲气道：
“我早就说他不是好东西了。”
…………
戚月娥将韩信迎进了府门，进了大堂，弟子端上茶水，戚月娥转达了战姬的话。
韩信之所以来晚了，是因为：蒯彻这两天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今早，他精神大好，吵着嚷着要喝酒、吃肉，韩信当然不让，但又拗不过他，只得依了他。韩信来到集市，因为太早，肉没煮好，一直等到肉煮好，于是来晚了。
戚月娥陪着韩信喝茶，说了没几句话就没了话题，尴尬的很，韩信请求去拜见一下上官掌门，戚月娥应允。
戚月娥带着韩信来到上官鸿的书房。敲门没人应，戚月娥推门而入。韩信站在门口，不自觉地向房内瞥了一眼，他想见识见识掌门人的书房。
韩信扫了一眼书房，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墙上的一幅画惊的他如雷轰顶，因为画上画的是碧水楼阁的主人。
戚月娥出来了，说上官鸿不在这儿。
韩信问：
“画上之人是？”
“正是我的夫君，这是大画家张子昂所画。”
韩信心知不好——自己进贼窝了。
…………
原来，汪菲她们以为刚到的这个叫雷鸣的老头是庄园的主人。当然不是，我急忙做了澄清。
汪菲问他：
“那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想必也是同伙吧。”
雷鸣欲言又止，像是有难言之隐。
这时，真正的主人来了，这是我来庄园后第一次见到他。
公孙智见了主人竟然问了句“师傅你怎么来了”。
主人到了门口。
我毕恭毕敬的叫了声“主人好”。
汪菲、战姬、公孙智听完我的话后大惊失色。
战姬道：
“上官掌门，是你！”
主人微微笑了一下，并没有辩驳的意思。
我明白了，庄园主人就是上官鸿。
上官鸿冷笑一声，突然把手伸到门框的一边，听到了机关转动的声音，紧接着，门口处落下一块大石板，封住了出口，屋里瞬间漆黑。
“该死的人都到齐了。”上官鸿在石板外说道。
我喊道：
“主人，不对呀，里边的人不全该死呀，还有我呢！”
“你是奴隶，不算人。”
哇靠！心好凉。
汪菲喊道：
“公孙智是你徒弟呀？”
“公孙智？最该死的人就是他。”
“阿智，听见了吗？”汪菲问。
“师傅说的对。”公孙智回答的很凄凉。
只听见“叮叮”数声，战姬道：
“四周全是石板，很厚，战神枪都刺不透。”
“咱们推推看。”汪菲道。
“呵呵，别浪费力气了，这间房子全是用三四千斤的大石板搭成的。”上官鸿笑道：
“省着点力气吧，黄泉路上还得用呢。”
我们除了能骂他，没任何招好使。
我和汪菲大骂一阵，慢慢的累了，也消停了下来，屋里静的只听见喘气的声音。
“你们说，他准备怎么弄死咱们？”汪菲问。
“还用想吗，当然是饿死，咱出不去，他也进不来。”我道。
“唉！早知这样，我就不把那盘酱牛肉全吃掉了。”汪菲道。
等我们饿极了就吃你，我心中暗骂这个吃货。
“雷大哥，你为什么来这里？”战姬问雷鸣。
“是上官鸿让我来的。”
“你和上官鸿有什么仇恨，你为什么要和他决斗，他又为什么要除掉你？”
“这个——”雷鸣欲言又止。
汪菲道：
“说说吧，反正大家都会死，也不怕我们会泄露出去。”
雷鸣轻咳了一声，说了一段陈年往事，因为屋里静，他的声音虽小，但听的很清楚。
雷鸣此生只痴迷于两样东西：武学和他的师妹戚月娥。
戚月娥是上任掌门戚俊龙的独生女。戚俊龙想把掌门之位和女儿交给同一个人，好让自己的晚年有个保障。雷鸣死脑筋，长的又丑，自然不在戚俊龙的选项里边，但在竞争者眼里，雷鸣可是个安全隐患。因为，雷鸣虽然丑，但他善良，戚月娥还挺喜欢这个忠厚老实的师兄；雷鸣心眼儿少，反而得到了师兄弟们的爱戴。
一日，上官鸿对雷鸣说了个秘密，并说“大师兄，我是看你嘴严实才告诉你的”，秘密是：今晚戚俊龙要把本派绝学御气术教给上官鸿。
御气术是雷鸣这个武痴梦寐以求的，他也知道御气术只能传给继任掌门人，但他还是没控制住自己，雷鸣说自己当时是鬼迷心窍了。
最终，雷鸣偷学武功的事被戚俊龙给发现了。按照门规，要驱除出师门并废除武功。因为雷鸣很小就跟了戚俊龙，他还下不了手，于是他让上官鸿执行。
上官鸿没有废雷鸣的武功就让他走了，并且瞒过了他的师傅。这样，雷鸣就算欠了上官鸿的人情。
雷鸣一直在灵芝山过着樵夫的生活。因为他樵夫的身份，翠月湖镇上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都在他的眼里，当然包括碧水楼阁的崛起以及它的欺行霸市。
有一天，雷鸣追查到了碧水楼阁的庄主竟是上官鸿。他找到了他。
上官鸿提起了当年未废他武功的事，又因当年雷鸣曾承诺要为上官鸿做一件事回报他，于是上官鸿让雷鸣发誓：决不宣扬碧水楼阁的事。
雷鸣多实诚呀，他当然发了誓。
后来，雷鸣老觉的这事儿这样下去不行，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他终于想了个办法：他以比武为名，杀了上官鸿，这样即除掉了祸患，又没有暴露碧水楼阁的秘密。
这就有了今天比武的事。不料雷鸣败了，上官鸿没杀他，并对他说：有话到碧水楼阁说，这儿人多，丢人。
雷鸣说完后，公孙智道：
“我觉的，师祖教师傅御气术的事，是师傅故意告诉你的。”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就是雷鸣这个笨蛋不知道而已，我想。
“着火了吗？”汪菲说：“一股烟味。”
还真是有木柴燃烧的烟味，并且越来越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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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鸣走后，汪菲轻声的对战姬说：
“知道你的雷大哥是什么人品了吧？”
战姬面部表情很复杂，轻轻的摇了摇头。
众人渐渐散去，戚月娥发现了二人，寒暄几句后引入大堂。
公孙智早已把汪、战到来的事通禀了上官鸿。
二人见了上官鸿，客套话不太会说，就直接进入了主题。
上官鸿听罢战姬的叙述，道：
“我知道碧水楼阁，和它的庄主有过一面之缘，一直以为它就是个规模较大的商业组织，没想到是如此的邪恶。”
战姬道：
“您若能出马，清除邪恶就容易多了。”
“我也是炎黄子孙，当然会竭尽全力。”
“据我们所知，碧水楼阁有三四百人，我族与李由军加起来有四百多人，再加上您的力量，应该十拿九稳了吧？”
上官鸿并没有表现出赞同的意思，道：
“呃——，是这样，青城山附近的地界，江湖上习惯性的当做我青城派的势力范围，翠月湖镇当然包括在内，若我的势力范围内出了事，还让外地人来管，恐怕让江湖人士笑话。我说这话可没有歧视你们是外地人意思，望姑娘体谅我的难处。”
公孙智插嘴道：
“我师傅的意思是，碧水楼阁这件事由我派自己处理。”
“掌门的武功还行，你那些徒弟的武功，我看——”汪菲啧啧舌，表示不行。
“菲菲——”公孙智提醒汪菲说话注意用词。
“要不，我们化妆成你们的人，那你就不会丢人啦。”汪菲道。
上官鸿捋捋胡子，哈哈一笑，道：
“姑娘好直爽，常言道：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早晚会败露的。我倒另有一件事需要姑娘帮我去办。”
“说吧。”
“我想麻烦二位姑娘陪我的徒儿去碧水楼阁走一趟。”上官鸿指指公孙智。
“陪阿智？去干什么？”
“下战书。我想与那庄主单独决斗，这样可以少伤人命。”
“庄主已经学会了全部的蚩尤气功，恐怕非一人能敌。”战姬道。
“姑娘看我今日武功如何？”
“高深莫测！”
“我若说只发挥了六成，姑娘觉的我有胜算吗？”
战姬低头不语，她也拿不准。
“你想和人家单挑，问题是人家愿不愿意？”汪菲道。
“这就是我让阿智去的原因。我这徒儿，武功虽不高，但颇有智谋；我让阿智以言语激他，哪怕他最终不愿意，咱们也能在士气上先赢他一阵。此行相当凶险，二位姑娘可得考虑好。”
战姬应下了。汪菲显然不愿意，但她又怕丢脸，没有明言反对。
“菲菲，我会见机行事，定让他想上火又上不得火，所以呀，你别担心会动武。”公孙智道。
“智儿，你知道该怎么说吧？”上官鸿问。
“在路上想吧。”公孙智答。
“那快去快回，我备好酒席等着你们。”上官鸿道。
三人走到门口时，戚月娥站在那儿，道：
“真是个混蛋主意，这不是把你们往虎口里送吗？”
“师娘，师傅是对的，咱青城派可是名门正派，不能失了礼节。”
戚月娥早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只是关心几句罢了。
战姬想起一件事，嘱咐戚月娥：
“我的朋友韩信，稍后可能来拜访，请转告他在此等候。”
戚月娥答应。
“你师娘对你，好像格外的好。”在路上，汪菲问公孙智。
公孙智先是一愣，随后慌道：
“你才来多大会儿，她对谁都很好。”
碧水楼阁守备森严，有人进去通报。
管家魏豹笑呵呵的迎了出来，引着她们三人来到了第二重院子，进了一间小屋，没窗子，只有一扇门，屋顶很矮，让人觉得很压抑。
汪菲火了：
“这是你们庄园的猪圈吧？”
魏豹赔笑道：
“姑娘想多了，这里虽小，但是有好处的，它不容易埋伏人，对不对？省的老觉的帐后埋伏着刀斧手。”
“算了，反正咱们说几句话就走了，在哪儿都一样。”公孙智道。
“各位稍等，主人一会儿就到。我先去给你们弄点好吃的，我们庄园做的酱牛肉，别提有多好吃了。”
汪菲一听到吃，来了精神，道：
“那你快去吧！”
魏豹走了。
公孙智提醒汪菲：
“小心肉里有毒呀！”
…………
我端着酱牛肉来到二重院，老远就听到了汪菲的声音。
除了汪菲，还有一个极品美女，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都极美；还有个男人，是公孙智。
进屋后，汪菲给我们做了介绍，公孙智还对那天打我的事给我道了歉。
“牛肉有毒吗？”汪菲问我。
在听到没毒后，她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屋里进来一个人，三人见到此人后都瞪大了眼睛。战姬惊道：
“雷大哥？是你？”
汪菲气道：
“我早就说他不是好东西了。”
…………
戚月娥将韩信迎进了府门，进了大堂，弟子端上茶水，戚月娥转达了战姬的话。
韩信之所以来晚了，是因为：蒯彻这两天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今早，他精神大好，吵着嚷着要喝酒、吃肉，韩信当然不让，但又拗不过他，只得依了他。韩信来到集市，因为太早，肉没煮好，一直等到肉煮好，于是来晚了。
戚月娥陪着韩信喝茶，说了没几句话就没了话题，尴尬的很，韩信请求去拜见一下上官掌门，戚月娥应允。
戚月娥带着韩信来到上官鸿的书房。敲门没人应，戚月娥推门而入。韩信站在门口，不自觉地向房内瞥了一眼，他想见识见识掌门人的书房。
韩信扫了一眼书房，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墙上的一幅画惊的他如雷轰顶，因为画上画的是碧水楼阁的主人。
戚月娥出来了，说上官鸿不在这儿。
韩信问：
“画上之人是？”
“正是我的夫君，这是大画家张子昂所画。”
韩信心知不好——自己进贼窝了。
…………
原来，汪菲她们以为刚到的这个叫雷鸣的老头是庄园的主人。当然不是，我急忙做了澄清。
汪菲问他：
“那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想必也是同伙吧。”
雷鸣欲言又止，像是有难言之隐。
这时，真正的主人来了，这是我来庄园后第一次见到他。
公孙智见了主人竟然问了句“师傅你怎么来了”。
主人到了门口。
我毕恭毕敬的叫了声“主人好”。
汪菲、战姬、公孙智听完我的话后大惊失色。
战姬道：
“上官掌门，是你！”
主人微微笑了一下，并没有辩驳的意思。
我明白了，庄园主人就是上官鸿。
上官鸿冷笑一声，突然把手伸到门框的一边，听到了机关转动的声音，紧接着，门口处落下一块大石板，封住了出口，屋里瞬间漆黑。
“该死的人都到齐了。”上官鸿在石板外说道。
我喊道：
“主人，不对呀，里边的人不全该死呀，还有我呢！”
“你是奴隶，不算人。”
哇靠！心好凉。
汪菲喊道：
“公孙智是你徒弟呀？”
“公孙智？最该死的人就是他。”
“阿智，听见了吗？”汪菲问。
“师傅说的对。”公孙智回答的很凄凉。
只听见“叮叮”数声，战姬道：
“四周全是石板，很厚，战神枪都刺不透。”
“咱们推推看。”汪菲道。
“呵呵，别浪费力气了，这间房子全是用三四千斤的大石板搭成的。”上官鸿笑道：
“省着点力气吧，黄泉路上还得用呢。”
我们除了能骂他，没任何招好使。
我和汪菲大骂一阵，慢慢的累了，也消停了下来，屋里静的只听见喘气的声音。
“你们说，他准备怎么弄死咱们？”汪菲问。
“还用想吗，当然是饿死，咱出不去，他也进不来。”我道。
“唉！早知这样，我就不把那盘酱牛肉全吃掉了。”汪菲道。
等我们饿极了就吃你，我心中暗骂这个吃货。
“雷大哥，你为什么来这里？”战姬问雷鸣。
“是上官鸿让我来的。”
“你和上官鸿有什么仇恨，你为什么要和他决斗，他又为什么要除掉你？”
“这个——”雷鸣欲言又止。
汪菲道：
“说说吧，反正大家都会死，也不怕我们会泄露出去。”
雷鸣轻咳了一声，说了一段陈年往事，因为屋里静，他的声音虽小，但听的很清楚。
雷鸣此生只痴迷于两样东西：武学和他的师妹戚月娥。
戚月娥是上任掌门戚俊龙的独生女。戚俊龙想把掌门之位和女儿交给同一个人，好让自己的晚年有个保障。雷鸣死脑筋，长的又丑，自然不在戚俊龙的选项里边，但在竞争者眼里，雷鸣可是个安全隐患。因为，雷鸣虽然丑，但他善良，戚月娥还挺喜欢这个忠厚老实的师兄；雷鸣心眼儿少，反而得到了师兄弟们的爱戴。
一日，上官鸿对雷鸣说了个秘密，并说“大师兄，我是看你嘴严实才告诉你的”，秘密是：今晚戚俊龙要把本派绝学御气术教给上官鸿。
御气术是雷鸣这个武痴梦寐以求的，他也知道御气术只能传给继任掌门人，但他还是没控制住自己，雷鸣说自己当时是鬼迷心窍了。
最终，雷鸣偷学武功的事被戚俊龙给发现了。按照门规，要驱除出师门并废除武功。因为雷鸣很小就跟了戚俊龙，他还下不了手，于是他让上官鸿执行。
上官鸿没有废雷鸣的武功就让他走了，并且瞒过了他的师傅。这样，雷鸣就算欠了上官鸿的人情。
雷鸣一直在灵芝山过着樵夫的生活。因为他樵夫的身份，翠月湖镇上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都在他的眼里，当然包括碧水楼阁的崛起以及它的欺行霸市。
有一天，雷鸣追查到了碧水楼阁的庄主竟是上官鸿。他找到了他。
上官鸿提起了当年未废他武功的事，又因当年雷鸣曾承诺要为上官鸿做一件事回报他，于是上官鸿让雷鸣发誓：决不宣扬碧水楼阁的事。
雷鸣多实诚呀，他当然发了誓。
后来，雷鸣老觉的这事儿这样下去不行，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他终于想了个办法：他以比武为名，杀了上官鸿，这样即除掉了祸患，又没有暴露碧水楼阁的秘密。
这就有了今天比武的事。不料雷鸣败了，上官鸿没杀他，并对他说：有话到碧水楼阁说，这儿人多，丢人。
雷鸣说完后，公孙智道：
“我觉的，师祖教师傅御气术的事，是师傅故意告诉你的。”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就是雷鸣这个笨蛋不知道而已，我想。
“着火了吗？”汪菲说：“一股烟味。”
还真是有木柴燃烧的烟味，并且越来越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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