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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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叶利勤在外面跟吴川，林仁勇几个货玩累了，回到家里，正好赶上叶国兴下班，“你们何老师开学后会成为你们班主任，去年因为吴川这孩子调皮，她对我们兵工厂的孩子很担心，所以想先见见你，我准备了点好酒好茶，周末带你去何老师家坐坐。”
“没问题，见见就见见呗，今天吃完饭继续游泳吗？”叶利勤问道。
“今天不去了，单位事情挺多，老爸今天想休息一下。”
“那我跟林仁勇，赵茜，他们去怎么样？”叶利勤提出替换方案。
“不行，你林叔叔跟赵叔叔都要照顾自己孩子，哪有功夫管你，你现在正是水性不成熟的时候，容易出事，等我再带你几回，你有进步了，就放你跟他们去。”叶国兴最担心的就是半罐水的叶利勤，叶利勤要真不会他反而不担心。
“好吧，今天我在家写几个字儿，到时候见老师也有东西不是。”叶利勤觉得自己在水性方面确实还需要叶国兴的指导，也就没有强求。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开门一看，赵茜穿好了泳衣站在门口，“叶利勤今天一起去游泳不？”这个时候的泳衣说实话真的很浪费布料，包得叫一个严实，按后世的眼光，就露两个胳膊，大腿虽然也露了，还没有后世的短裤露得多。
“不去了，今天我有事，而且我家还没吃饭呢。”叶利勤回答道。
“哦。那我等会儿来找你。”赵茜有点失望，自个儿回去了。
叶利勤刚吃完饭，咚咚咚，敲门声又响起来了， 开门一看，赵茜又来了，这次换了一身短袖和长裙，标准的夏天萝莉装。
“你不是去游泳了吗？怎么没去啊。”叶利勤把小萝莉接进来，继续低头写字，随口问赵茜。
“我游得不好，想你教我，我看你昨天跟唐司令都在外圈游。”
“你在写什么？”赵茜一边回答一边问。
“李白的将进酒，我爸给我找了一个老师，我写几个字让老师了解一下我的底子。”叶利勤说话也不耽误写字。
“不是开学就读学前班了吗？学校没有老师？还是你不去上学了？”赵茜还不能理解拜师这个事情。
“学肯定要上的，但是学校教不了那么多，学校的是基础教育，教大家读书识字算术之类的，我爸让我学一些学校里学不到的。”其实前世何小雨在学校也有认真教音乐，只是大家不认真学而已，叶利勤说这话自己都觉得违心。
“哦。”听到叶利勤要去上学，赵茜放心了不少。“你教我游泳吗？”接着问。
“我现在还半吊子，教不了，等我熟练后再说吧，你放心，绝对不会让水淹了你。”叶利勤心想，前世你比我游得好，在水里没少受你的欺负。
“你说话要算话。昨天你跟唐司令都聊什么啊，我看你们聊得挺欢快啊。”赵茜接着问。
“能聊什么啊。”叶利勤写完最后一个愁字。
“说你漂亮呗。”叶利勤随口答道。
“别胡说，跟你说认真的。”赵茜脸一红。
“很多事你们小孩子不懂。”叶利勤一副大人的口吻。
“你比我大两个月而已，什么你们小孩子。”赵茜有点小生气。
“吴川他们想自立山头，司令就想着成立一个美女半边天的队伍，不然怎么会说你漂亮呢。”叶利勤又把话绕回来了。
“吴川他们为啥不跟司令玩呢，司令人挺好啊，还有什么美女半边天，你站哪头啊？”赵茜很是好奇。
“我都不站，看情况吧？估计林猪会跟吴川一队，再说了，你看我像美女吗？”叶利勤想到上一世自己两边都是点头交，自己只顾埋头读教科书。这一世还真没想好。
“哈哈哈，你别剪头发，我可以帮你扎辫子，还是挺像美女的。”赵茜听叶利勤这么说，一下觉得好有趣。
“去去去，一边玩去。”叶利勤看墨基本上干了，把写的字儿收好。
“写完了，我们一起啊，估计今天大院没什么人，他们都游泳去了。”赵茜看叶利勤收拾好，拉着叶利勤出去玩。
“都没什么人，我俩怎么玩，这么大了，不用过家家了吧？”叶利勤不是很想出去。
“屋里热，外面凉快，我给你唱牧羊曲。”
这年头陪都夏天虽然闷热，但是全球变暖还不严重，没有那么多空调制冷设备，屋里一个落地的电风扇完全够用，相反，屋外由于生态好，并不比屋里凉快不说，还多了蚊虫叮咬，走到河边有河风会凉快一些，但蚊虫就更加猖獗。
“你会唱牧羊曲了？”叶利勤一直很喜欢这首歌的曲调，不由得想到前世在学前班确实是赵茜第一个会唱牧羊曲，不得不说赵茜这方面还是有一定天赋的，这个连燕舞录音机都没有的年代，听歌只能靠运气，少数人家有收录机，但是不是什么磁带都能买到的。牧羊曲虽然曲调短，但是赵茜能完整听下来不会超过十次，其中唐招娣带着看电影还要贡献三四次。
“出去就唱给你听。”
“好。”前世赵茜就是叶利勤班上的文娱委员，叶利勤喜欢听她唱歌。
走出大院，两人往半山山头走，山头也有风，相对比较凉快。
日出嵩山坳,
晨钟惊飞鸟,
林涧小溪水潺潺,
坡上青青草!
。。。。。。。。
赵茜一曲唱罢，叶利勤自然的鼓起掌声。
“好听。比电视上唱得好。”叶利勤夸人的时候向来不要脸。
“不要乱说。”赵茜心里美，但是嘴上还是不会表现出来。
“不是我捧你啊，你想啊，你才听几遍就能唱，不光能唱，还能唱着水平，反正我认识的人里边，没有。”叶利勤前世学的相声术语那是张口就来。
小丫头哪里听过这个啊。脸红红的，心里美上了天，正好山上微风吹来，脸才没那么烫。
好久没听你讲故事了，给我讲一个故事吧。
“你想听哪种故事？是电视台让播的，还是电视台不让播的？”
小丫头很纯洁，听不懂这个，心想电视台让播的肯定能从电视上看到啊。“说一个不让播的吧？为什么不让播啊？”
“你听了就知道了。”叶利勤也不解释。
“话说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古时候扬州是个繁华的地方，有钱人在扬州过的日子就跟神仙一样，清朝康熙年间，在扬州有个着名的院子，叫丽春院，丽春院有个大美女叫韦春花。。。。。。。。”
叶利勤洋洋洒洒说了一个大段，赵茜愣是没明白丽春院是个什么地方，但是觉得韦小宝挺搞笑的，有点像叶利勤。
“丽春院是不是跟我们半山大院差不多？”赵茜好奇的问叶利勤。
“哪能啊。”你理解成东山院吧，叶利勤很佩服赵茜的联想能力。
“东山院没那么多美女啊。”赵茜怀疑道。
“哪能完全一样啊，完全一样不就叫东山院了。”叶利勤强行甩锅。
送赵茜回家之后，叶利勤在院里打了一套太极，回屋睡觉。
周末如期而至，叶利勤跟随叶国兴来到何小雨家，何小雨家距离悲鸿故居挺近的，住三楼，打开窗户能看见悲鸿故居。
小两口现在住的是个单间配套的宿舍楼，每层楼十来户人家，基本都是教育工作者，过道同时兼具凉台，厨房等功能不然单间怎么配套呢，男女厕所分立楼道两边，自家的下水道能满足简单洗漱的生活用水排泄功能。
“何老师好，齐老师好。”敲开门叶利勤就礼貌的叫人。
“叶大哥带叶利勤来了啊！”何小雨热情的招呼。“来，进来坐。”
叶国兴递上准备好的茶叶和酒，茶是特级花茶，茉莉花茶在这个时代不算稀罕物，一级花茶跟二级花茶到百货商店就能买到，但是百货商店特级花茶的罐子一般都是空着的，一年有三百多天没有货，剩下那几天，百货公司休息没开门。酒是泸州特曲，跟茶一样，泸州大曲泸州二曲比较好买，泸州特曲需要一点路子才买得到。
“叶大哥你这么客气，我看这孩子这么聪明，让我们教不是浪费了吗？”何小雨很是客气，这年头的美女都是真美女，但是何小雨相对兵工厂的家属或者职工，多了一分时尚的气质。更会穿衣打扮，虽然衣着一样的朴素，但是她穿上去就是好看。
“可惜了啊！”齐老师接过叶利勤写的将进酒看了看，连叫可惜。
“孩子小，但是练字还是很认真，不间断练了有几年了，不知道齐老师有什么指教没有。”叶国兴家传渊源，对写字还是有点认知，所以对叶利勤的字还是有信心的，别说这个年龄，叶利勤的字在成年人里面，也是不多见的。
“指教不敢。”齐老师认真的说：“这孩子的字笔锋稳健成熟，已经有了自己的风格，要是不说，我绝对会以为是叶大哥你写的字。说是一个小孩写的，简直难以置信，可见叶利勤小盆友确实是下了苦功的。但是我们学画呀，虽然也讲究技法的刻苦练习，但是更讲究天分，在孩子懵懂阶段正式发扬孩子审美认知的时候，这个时候孩子的第一直觉往往是最美的，所以我一直认为孩子学画的时候，不要去学去练什么技法，而是直接画出对事物的认知，达芬奇画蛋是十四岁，那个时候认知基本定型，才是学画技的最好时候，从这孩子的字来看，他的审美认知基本定型，错过了最好的天分发挥。相对于技法上的顿悟，懵懂才是上天赋予的恩泽。”
如果不是前世叶利勤听同事说过孩子跟齐大师学画的理论，叶利勤一定会认为齐老师现在在装十三，不过听到齐老师亲口说自己对作画的理解，以及后世他一贯秉持的儿童教学态度，现在的叶利勤心里满满的都是尊敬，但是自己四十多岁的灵魂已经形成，没法更改，只能随缘啊。
“齐老师，我爸让我跟你学习，不是想让我有多大的成就，就是要学学审美的眼光，虽然没有画家的天分，但是我有作画的知识，能知道什么是美，知道美的事物它美在那里就够了。”叶利勤说的其实也是齐大师后世的理论，齐大师后世虽然着重教天赋好的孩子，但是对于天赋一般却很有绘画热情的孩子，就是这套培养理论。叶利勤这算是斗转星移，齐师之道还齐师之身。
“说得好，没想的叶大哥对孩子的教育还有这般见地，我很佩服。”齐射由衷的说道。
“我随口说的，没什么见地。”叶国兴哪知道这个啊，只能跟着话题应和两句。
“那你为什么学音乐呢？”何小雨知道老公的性格，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不会逢迎，不然以他的才华不至于混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她也正是喜欢齐射的这个样子。
叶利勤一听何小雨这么问，心想：这个问题挺大的啊，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我前世一年两篇论文，跟你论点论据论证一摊，保证能讨论到你怀疑人生。
“我听了音乐觉得很愉悦。”叶利勤也认真的回答道。
“就这么简单吗？”何小雨好奇的问。
“就这么简单啊，不然呢？”叶利勤反问道。
“说得对，音乐就是简单的让人轻松愉悦的。这学期你读学前班，会来我们学校吗？”何小雨知道叶国兴是有能力让叶利勤去城里读更好的学校的。（川江区也是陪都的主城区，但是教育资源上比不上陪中区和沙江区，这里的城里这个时代专指陪中区。）
“当然读子弟校了，其他学校哪有你这么漂亮的老师。”叶利勤开启不要脸模式。
“小孩子不要乱说实话。”齐射知道何小雨脸皮薄，接过话头。“你很聪明，叶大哥也很有诚意，我们愿意教你，但是你一定要切记聪明莫被聪敏误。”
“知道了，老师。”叶利勤答应得挺快。
行过跪拜礼，奉过茶，齐射算是叶利勤正式的师傅，何小雨算师娘。
这个时候的齐射还不出名，叶利勤想到后世齐射桃李满天下，自己还是大师兄，不由得一阵小激动。
第二天，叶利勤在外面跟吴川，林仁勇几个货玩累了，回到家里，正好赶上叶国兴下班，“你们何老师开学后会成为你们班主任，去年因为吴川这孩子调皮，她对我们兵工厂的孩子很担心，所以想先见见你，我准备了点好酒好茶，周末带你去何老师家坐坐。”
“没问题，见见就见见呗，今天吃完饭继续游泳吗？”叶利勤问道。
“今天不去了，单位事情挺多，老爸今天想休息一下。”
“那我跟林仁勇，赵茜，他们去怎么样？”叶利勤提出替换方案。
“不行，你林叔叔跟赵叔叔都要照顾自己孩子，哪有功夫管你，你现在正是水性不成熟的时候，容易出事，等我再带你几回，你有进步了，就放你跟他们去。”叶国兴最担心的就是半罐水的叶利勤，叶利勤要真不会他反而不担心。
“好吧，今天我在家写几个字儿，到时候见老师也有东西不是。”叶利勤觉得自己在水性方面确实还需要叶国兴的指导，也就没有强求。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开门一看，赵茜穿好了泳衣站在门口，“叶利勤今天一起去游泳不？”这个时候的泳衣说实话真的很浪费布料，包得叫一个严实，按后世的眼光，就露两个胳膊，大腿虽然也露了，还没有后世的短裤露得多。
“不去了，今天我有事，而且我家还没吃饭呢。”叶利勤回答道。
“哦。那我等会儿来找你。”赵茜有点失望，自个儿回去了。
叶利勤刚吃完饭，咚咚咚，敲门声又响起来了， 开门一看，赵茜又来了，这次换了一身短袖和长裙，标准的夏天萝莉装。
“你不是去游泳了吗？怎么没去啊。”叶利勤把小萝莉接进来，继续低头写字，随口问赵茜。
“我游得不好，想你教我，我看你昨天跟唐司令都在外圈游。”
“你在写什么？”赵茜一边回答一边问。
“李白的将进酒，我爸给我找了一个老师，我写几个字让老师了解一下我的底子。”叶利勤说话也不耽误写字。
“不是开学就读学前班了吗？学校没有老师？还是你不去上学了？”赵茜还不能理解拜师这个事情。
“学肯定要上的，但是学校教不了那么多，学校的是基础教育，教大家读书识字算术之类的，我爸让我学一些学校里学不到的。”其实前世何小雨在学校也有认真教音乐，只是大家不认真学而已，叶利勤说这话自己都觉得违心。
“哦。”听到叶利勤要去上学，赵茜放心了不少。“你教我游泳吗？”接着问。
“我现在还半吊子，教不了，等我熟练后再说吧，你放心，绝对不会让水淹了你。”叶利勤心想，前世你比我游得好，在水里没少受你的欺负。
“你说话要算话。昨天你跟唐司令都聊什么啊，我看你们聊得挺欢快啊。”赵茜接着问。
“能聊什么啊。”叶利勤写完最后一个愁字。
“说你漂亮呗。”叶利勤随口答道。
“别胡说，跟你说认真的。”赵茜脸一红。
“很多事你们小孩子不懂。”叶利勤一副大人的口吻。
“你比我大两个月而已，什么你们小孩子。”赵茜有点小生气。
“吴川他们想自立山头，司令就想着成立一个美女半边天的队伍，不然怎么会说你漂亮呢。”叶利勤又把话绕回来了。
“吴川他们为啥不跟司令玩呢，司令人挺好啊，还有什么美女半边天，你站哪头啊？”赵茜很是好奇。
“我都不站，看情况吧？估计林猪会跟吴川一队，再说了，你看我像美女吗？”叶利勤想到上一世自己两边都是点头交，自己只顾埋头读教科书。这一世还真没想好。
“哈哈哈，你别剪头发，我可以帮你扎辫子，还是挺像美女的。”赵茜听叶利勤这么说，一下觉得好有趣。
“去去去，一边玩去。”叶利勤看墨基本上干了，把写的字儿收好。
“写完了，我们一起啊，估计今天大院没什么人，他们都游泳去了。”赵茜看叶利勤收拾好，拉着叶利勤出去玩。
“都没什么人，我俩怎么玩，这么大了，不用过家家了吧？”叶利勤不是很想出去。
“屋里热，外面凉快，我给你唱牧羊曲。”
这年头陪都夏天虽然闷热，但是全球变暖还不严重，没有那么多空调制冷设备，屋里一个落地的电风扇完全够用，相反，屋外由于生态好，并不比屋里凉快不说，还多了蚊虫叮咬，走到河边有河风会凉快一些，但蚊虫就更加猖獗。
“你会唱牧羊曲了？”叶利勤一直很喜欢这首歌的曲调，不由得想到前世在学前班确实是赵茜第一个会唱牧羊曲，不得不说赵茜这方面还是有一定天赋的，这个连燕舞录音机都没有的年代，听歌只能靠运气，少数人家有收录机，但是不是什么磁带都能买到的。牧羊曲虽然曲调短，但是赵茜能完整听下来不会超过十次，其中唐招娣带着看电影还要贡献三四次。
“出去就唱给你听。”
“好。”前世赵茜就是叶利勤班上的文娱委员，叶利勤喜欢听她唱歌。
走出大院，两人往半山山头走，山头也有风，相对比较凉快。
日出嵩山坳,
晨钟惊飞鸟,
林涧小溪水潺潺,
坡上青青草!
。。。。。。。。
赵茜一曲唱罢，叶利勤自然的鼓起掌声。
“好听。比电视上唱得好。”叶利勤夸人的时候向来不要脸。
“不要乱说。”赵茜心里美，但是嘴上还是不会表现出来。
“不是我捧你啊，你想啊，你才听几遍就能唱，不光能唱，还能唱着水平，反正我认识的人里边，没有。”叶利勤前世学的相声术语那是张口就来。
小丫头哪里听过这个啊。脸红红的，心里美上了天，正好山上微风吹来，脸才没那么烫。
好久没听你讲故事了，给我讲一个故事吧。
“你想听哪种故事？是电视台让播的，还是电视台不让播的？”
小丫头很纯洁，听不懂这个，心想电视台让播的肯定能从电视上看到啊。“说一个不让播的吧？为什么不让播啊？”
“你听了就知道了。”叶利勤也不解释。
“话说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古时候扬州是个繁华的地方，有钱人在扬州过的日子就跟神仙一样，清朝康熙年间，在扬州有个着名的院子，叫丽春院，丽春院有个大美女叫韦春花。。。。。。。。”
叶利勤洋洋洒洒说了一个大段，赵茜愣是没明白丽春院是个什么地方，但是觉得韦小宝挺搞笑的，有点像叶利勤。
“丽春院是不是跟我们半山大院差不多？”赵茜好奇的问叶利勤。
“哪能啊。”你理解成东山院吧，叶利勤很佩服赵茜的联想能力。
“东山院没那么多美女啊。”赵茜怀疑道。
“哪能完全一样啊，完全一样不就叫东山院了。”叶利勤强行甩锅。
送赵茜回家之后，叶利勤在院里打了一套太极，回屋睡觉。
周末如期而至，叶利勤跟随叶国兴来到何小雨家，何小雨家距离悲鸿故居挺近的，住三楼，打开窗户能看见悲鸿故居。
小两口现在住的是个单间配套的宿舍楼，每层楼十来户人家，基本都是教育工作者，过道同时兼具凉台，厨房等功能不然单间怎么配套呢，男女厕所分立楼道两边，自家的下水道能满足简单洗漱的生活用水排泄功能。
“何老师好，齐老师好。”敲开门叶利勤就礼貌的叫人。
“叶大哥带叶利勤来了啊！”何小雨热情的招呼。“来，进来坐。”
叶国兴递上准备好的茶叶和酒，茶是特级花茶，茉莉花茶在这个时代不算稀罕物，一级花茶跟二级花茶到百货商店就能买到，但是百货商店特级花茶的罐子一般都是空着的，一年有三百多天没有货，剩下那几天，百货公司休息没开门。酒是泸州特曲，跟茶一样，泸州大曲泸州二曲比较好买，泸州特曲需要一点路子才买得到。
“叶大哥你这么客气，我看这孩子这么聪明，让我们教不是浪费了吗？”何小雨很是客气，这年头的美女都是真美女，但是何小雨相对兵工厂的家属或者职工，多了一分时尚的气质。更会穿衣打扮，虽然衣着一样的朴素，但是她穿上去就是好看。
“可惜了啊！”齐老师接过叶利勤写的将进酒看了看，连叫可惜。
“孩子小，但是练字还是很认真，不间断练了有几年了，不知道齐老师有什么指教没有。”叶国兴家传渊源，对写字还是有点认知，所以对叶利勤的字还是有信心的，别说这个年龄，叶利勤的字在成年人里面，也是不多见的。
“指教不敢。”齐老师认真的说：“这孩子的字笔锋稳健成熟，已经有了自己的风格，要是不说，我绝对会以为是叶大哥你写的字。说是一个小孩写的，简直难以置信，可见叶利勤小盆友确实是下了苦功的。但是我们学画呀，虽然也讲究技法的刻苦练习，但是更讲究天分，在孩子懵懂阶段正式发扬孩子审美认知的时候，这个时候孩子的第一直觉往往是最美的，所以我一直认为孩子学画的时候，不要去学去练什么技法，而是直接画出对事物的认知，达芬奇画蛋是十四岁，那个时候认知基本定型，才是学画技的最好时候，从这孩子的字来看，他的审美认知基本定型，错过了最好的天分发挥。相对于技法上的顿悟，懵懂才是上天赋予的恩泽。”
如果不是前世叶利勤听同事说过孩子跟齐大师学画的理论，叶利勤一定会认为齐老师现在在装十三，不过听到齐老师亲口说自己对作画的理解，以及后世他一贯秉持的儿童教学态度，现在的叶利勤心里满满的都是尊敬，但是自己四十多岁的灵魂已经形成，没法更改，只能随缘啊。
“齐老师，我爸让我跟你学习，不是想让我有多大的成就，就是要学学审美的眼光，虽然没有画家的天分，但是我有作画的知识，能知道什么是美，知道美的事物它美在那里就够了。”叶利勤说的其实也是齐大师后世的理论，齐大师后世虽然着重教天赋好的孩子，但是对于天赋一般却很有绘画热情的孩子，就是这套培养理论。叶利勤这算是斗转星移，齐师之道还齐师之身。
“说得好，没想的叶大哥对孩子的教育还有这般见地，我很佩服。”齐射由衷的说道。
“我随口说的，没什么见地。”叶国兴哪知道这个啊，只能跟着话题应和两句。
“那你为什么学音乐呢？”何小雨知道老公的性格，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不会逢迎，不然以他的才华不至于混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她也正是喜欢齐射的这个样子。
叶利勤一听何小雨这么问，心想：这个问题挺大的啊，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我前世一年两篇论文，跟你论点论据论证一摊，保证能讨论到你怀疑人生。
“我听了音乐觉得很愉悦。”叶利勤也认真的回答道。
“就这么简单吗？”何小雨好奇的问。
“就这么简单啊，不然呢？”叶利勤反问道。
“说得对，音乐就是简单的让人轻松愉悦的。这学期你读学前班，会来我们学校吗？”何小雨知道叶国兴是有能力让叶利勤去城里读更好的学校的。（川江区也是陪都的主城区，但是教育资源上比不上陪中区和沙江区，这里的城里这个时代专指陪中区。）
“当然读子弟校了，其他学校哪有你这么漂亮的老师。”叶利勤开启不要脸模式。
“小孩子不要乱说实话。”齐射知道何小雨脸皮薄，接过话头。“你很聪明，叶大哥也很有诚意，我们愿意教你，但是你一定要切记聪明莫被聪敏误。”
“知道了，老师。”叶利勤答应得挺快。
行过跪拜礼，奉过茶，齐射算是叶利勤正式的师傅，何小雨算师娘。
这个时候的齐射还不出名，叶利勤想到后世齐射桃李满天下，自己还是大师兄，不由得一阵小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