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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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何雨水表示很乐意。
张伟建也觉得不干活挺好。
吃完何雨水准备的蛋炒饭和牛奶当早饭，张伟建就听到易中海夫妻嚷嚷着要去职工医院，接聋老太回来。
其实这段日子，一直是傻柱在医院伺候聋老太。
但易中海多会做人啊，他虽然不伺候，但每天去看聋老太的时候，都会在院子里嚷嚷着，让大家知道，他每天都去看望老太太。现在要去接人，他又是一顿嚷嚷，每天这样搞下来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易中海才是一直照顾聋老太而一直在背后默默奉献的傻柱，倒是被无视了。其实这些年来，这种沽名钓誉的事情易中海没少干。但奈何这年代的人淳朴，就吃他这一套。
中午十点多，当傻柱拉着一辆破板车，由易中海夫妻陪着，将聋老太接回四合院。
易中海夫妻俩就慌忙一左一右地照顾聋老太，一个给她擦汗，一个给她擦嘴。
众人看到聋老太，顿时一个个吓了一跳。
却见这老太太住了几天院，整个人变得越发消瘦，两边的脸颊已经整个凹陷下去。
因为瘦，挂不住相，
再加上凶恶的眼神，显得刻薄不已，看上去哪里还有一分四合院老祖宗的样子?
说她是个刻薄恶毒的小老太，恐怕也不会没人不信。
傻柱停好板车，就上前背着聋老太往四合院里走。
易中海夫妻在后面，看似扶着聋老太，其实根本没出力。
看着这熟悉的院子，想到以后，自己就要一辈子躺在床上，窝吃窝拉。
一股绝望顿时涌上聋老太的心头。此时的她，无比的悔恨，傻柱爱娶老虔婆就让她去娶，自己为什么要管闲平白惹出这么个祸端。
当傻柱将聋老太背回后院，放在床上，看着她那只剩下一把骨头的身子，傻柱眼神中有着一丝内疚。“奶奶，都怪我…”“这次是我把你害了…”
傻柱觉得，如果不是自己非要在全院大会的时候跟贾张氏告聋老太不至于走到这一步。“既然觉得内疚，那就答应奶奶，不要娶贾张氏…”
聋老太寒着一张脸说道。
实际上住院的这几天，
她跟傻柱已经不止一次的讨论过这个问题。她是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可傻柱已经铁了心，坚决要娶老虔婆。
现在，聋老太已经对傻柱死心了…别看她现在嘴里这么说，
但其实也只是随口这么一说，根本不指望傻柱改变心意。
果然，听到聋老太的话，傻柱立刻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奶奶，是我对不起你，你瘫痪了我有责任。我以后会照顾你，但是我不能不娶翠花。”
傻柱觉得，如果不让他跟张翠花在一起，那么他宁愿去死。但是聋老太成了这幅样子，他也会负责。“行了，别说了，你走吧，”
多说无益，聋老太已经不想看到傻柱，她闭上了眼睛。如今的她已经瘫痪，连转身不看傻柱都做不到。
于是只能用闭眼来表达自己的不满。“那..那奶奶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傻柱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转身走了。
出了门，
看到旁边张伟建家的房子，傻柱眼中闪过一抹恨意。
都怪张伟建!
如果不是他在全院大会的时候，揭露自己喜欢贾张氏。
那么他就不会冲动下表白。
那么,聋老太就不会生气，不会打自己，聋老太不打自己，贾张氏就不会推她，聋老太也就不会瘫痪。
所以说，这里面所有的错，都在张伟建的身上!
此时的他，早已经忘了自己逼捐张伟建的事情。
实际上，在傻柱的思想中，只有别人的错，他自己是不会错的。
“张伟建，别让我抓住你的把柄，要不然，我弄死你!’
傻柱心中，恨意滔天。
他已经决定，一定要让张伟建付出代价。
至于他是在张伟建的帮助下，才追到贾张氏的事情，他早已经选择性的遗忘。
……
一九六三年，大年初六。
对于工人来说，初六是年假的最后一天，因为明天初七，就要上班了。
于是张伟建打算晚上做顿好吃的。
想起自己前几天打卡得到的羊腿，和今天打卡得到的孜然。
他打算做个烤羊腿吃。
前世的时候，他最喜欢烤羊腿吃。但到了这里，因为条件有限，一次烤羊腿他都没吃过。
何雨水听说要吃好吃的，也忙不迭地来帮忙。
张伟建让她去剥蒜，洋葱，自己则是从系统空间取出一个羊腿。
“这羊腿品质还真好。”
看着颜色红亮的羊腿肉，张伟建忍不住赞叹。
系统出品，果然不同凡响。
他用刀在上面斜着划成菱形花刀，准备腌制。
他先是把洋葱切成粒备用，
然后把洋葱粒，黑胡椒、生抽涂抹均匀腌制羊腿。
趁着这个功夫，开始点炭火。
这年代家家户户基本都有煤核，用这个来点炭火，最是合适不过。
因为没有烧烤架，于是张伟建找了个大铁盆，里面铺上煤核，
又找出一个铁篦子清洗干净，放在上面充当烤架。
羊腿很大，腌制的时间要很长，所以炭火生好后，张伟建先是烤了一些素菜，韭菜，茄子，豆腐什么的。这些东西烤好的话，也是很好吃的，用来垫肚子也不错。
等到吃完烤的素菜，重头戏羊腿已经腌制好，
张伟建将腌制好的羊腿放在烤架上，正反面均匀的刷上食用油。
烤至变色发黄，正反面翻转，持续翻烤。当羊腿烤8分熟时，正反面再次均匀刷油，撒盐。
当烤焦黄冒烟冒油吱吱的时，撒入孜然和辣椒烤羊腿的精髓，就是孜然。
没有孜然的烤羊腿是没有灵魂的。“哇，为建哥，这烤羊腿好香啊!”“我都要忍不住口水了。”
何雨水闻着喷香的羊腿，忍不住抽抽鼻子。她从没闻过这么香的味道，不需要吃，
只是这么一闻，就已经感到满足。
“小馋猫…”
张伟建用剔骨刀切下一点羊肉，递给何雨水。
何雨水慌忙接过来，放在嘴里。“呜…好美味!”
羊肉入口，她的双眼顿时闪起亮光。
这羊腿肉紧实弹牙，不腻不膻，吃起来外酥里嫩，嚼劲十足，一口下去，羊肉的香味混合着孜然的香，辣椒粉的辣，让人回味无穷。
张伟建见状，笑笑，给自己也切了一块儿，放进嘴里。
羊肉入口，他就点了点头。
不错，这肉烤的恰到好处，而且因为腌制的时候加入了洋葱，使得羊肉的味道层次更为丰富。
这边张伟建和何雨水两人吃的大快朵颐，随着烤羊腿香味的扩散，
四合院众禽兽闻得到，吃不到，则是馋的抓耳挠腮。
…
易家。
一大妈将白菜和二和面馒头端上桌，不无羡慕地朝着易中海说道，
“年都过完了，还敢这么吃，这张伟建真是过的奢侈。”
他们家只是除夕到初五过年的那几天吃的好了今天初六，
一大早，就恢复了平时棒子面粥的伙食。“羊肉在冬天，可是贵的很啊…”易中海抽了口旱烟，长叹一口气。
即使是他，在还是八级钳工，月薪九十九的时候，冬天也是不舍得买羊肉吃的。更何况还是整只羊腿拿出来烤。
“这张伟建，怎么就能吃的这么好呢?照着这个造法，他爹妈剩下的钱不得都败坏完了?”
一大妈夹了一筷子白菜，放在嘴里，怎么都觉得吃着不是味儿。
闻着羊肉的香味儿，却吃着白菜，这可真是一种折磨…
“他不是被第一人民医院聘为兼职医生了吗?虽然不需要天天去上班，但是那边有他一份工资，而且还不低。”
易中海早就找人打听过了，此时闷声说道。一大妈听得顿时直咋舌，
轧钢厂厂医的工资三十二，人民医院那边工资虽然不知道是多少，但最起码也得二十几块钱。
这么加起来，张伟建一个月就能挣小六十。
再加上父母留下的遗产…这么算下来，人家可不就能使劲儿吃了吗?后院，刘家。
因为和张伟建家住斜对门，所以那羊肉的香味，他们家闻着就更浓烈一些。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啃着窝头，闻着羊肉的香味，恨不得扑过去，把张伟建的烤羊腿给抢过来。
二大爷刘海中，本来正用煎鸡蛋美滋滋地下酒，闻到这股子香味儿，也不由得嘟囔起来，“这羊肉闻着还真香…”
算算，他也有一年多没吃羊肉了。
“当然香了，爸，今天才大年初六，说起来年还没过完，要不您给买个羊腿，咱家也改善一下?”刘光福慌忙接上他的话头。
说起来， 刘光福长这么大，还从没吃过羊肉呢!虽然他爹以前偶尔也买过，
但是除了他爹自己和他大哥刘光齐，其他人谁也捞不着吃。
所以此时的刘光福，分外地想尝尝羊肉的滋味。
“我买?人家张伟建可是自己买的!”
“废物，饭桶!没用的东西，你们看看人家张伟建，小小年纪就能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再看看你们自己?难道你们就不知道丢人吗?”
想想张伟建，再看看自己的两个儿子，刘海中恨铁不成钢。
于是习惯性地开始辱骂他们俩。
本来刘光天正在安静的吃饭，听到他爹这么说，顿时就火从心中来，
“你让我们跟张伟建比?你自己怎么不比呢?”
“你看张伟建，小小年纪就成了人民医院的医生，可是你自己呢?想当个车间副主任，想了十几年也当不上!”
“你看看张伟建家的家具，再看看咱们家的这些破烂…”
“你自己干啥啥不行，还指望着我们有出息，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算个什么东西?
刘海中顿时怒了!
他没想到，被自己养大的儿子，居然看不起自己!“狗东西，看不起老子，要不是老子养活你，你早饿死了!我我打死你!你个狗货!你给我滚!”
说着。
他一拍桌子站起身，抽出腰间的皮带，就要暴打刘光天，
“滚就滚!”刘光天二话不说，夺过刘海中的皮带扔在地上，然后夺门而出。
没人注意到，在他的背后，一直马蜂也悄然跟了上去。
对此，何雨水表示很乐意。
张伟建也觉得不干活挺好。
吃完何雨水准备的蛋炒饭和牛奶当早饭，张伟建就听到易中海夫妻嚷嚷着要去职工医院，接聋老太回来。
其实这段日子，一直是傻柱在医院伺候聋老太。
但易中海多会做人啊，他虽然不伺候，但每天去看聋老太的时候，都会在院子里嚷嚷着，让大家知道，他每天都去看望老太太。现在要去接人，他又是一顿嚷嚷，每天这样搞下来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易中海才是一直照顾聋老太而一直在背后默默奉献的傻柱，倒是被无视了。其实这些年来，这种沽名钓誉的事情易中海没少干。但奈何这年代的人淳朴，就吃他这一套。
中午十点多，当傻柱拉着一辆破板车，由易中海夫妻陪着，将聋老太接回四合院。
易中海夫妻俩就慌忙一左一右地照顾聋老太，一个给她擦汗，一个给她擦嘴。
众人看到聋老太，顿时一个个吓了一跳。
却见这老太太住了几天院，整个人变得越发消瘦，两边的脸颊已经整个凹陷下去。
因为瘦，挂不住相，
再加上凶恶的眼神，显得刻薄不已，看上去哪里还有一分四合院老祖宗的样子?
说她是个刻薄恶毒的小老太，恐怕也不会没人不信。
傻柱停好板车，就上前背着聋老太往四合院里走。
易中海夫妻在后面，看似扶着聋老太，其实根本没出力。
看着这熟悉的院子，想到以后，自己就要一辈子躺在床上，窝吃窝拉。
一股绝望顿时涌上聋老太的心头。此时的她，无比的悔恨，傻柱爱娶老虔婆就让她去娶，自己为什么要管闲平白惹出这么个祸端。
当傻柱将聋老太背回后院，放在床上，看着她那只剩下一把骨头的身子，傻柱眼神中有着一丝内疚。“奶奶，都怪我…”“这次是我把你害了…”
傻柱觉得，如果不是自己非要在全院大会的时候跟贾张氏告聋老太不至于走到这一步。“既然觉得内疚，那就答应奶奶，不要娶贾张氏…”
聋老太寒着一张脸说道。
实际上住院的这几天，
她跟傻柱已经不止一次的讨论过这个问题。她是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可傻柱已经铁了心，坚决要娶老虔婆。
现在，聋老太已经对傻柱死心了…别看她现在嘴里这么说，
但其实也只是随口这么一说，根本不指望傻柱改变心意。
果然，听到聋老太的话，傻柱立刻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奶奶，是我对不起你，你瘫痪了我有责任。我以后会照顾你，但是我不能不娶翠花。”
傻柱觉得，如果不让他跟张翠花在一起，那么他宁愿去死。但是聋老太成了这幅样子，他也会负责。“行了，别说了，你走吧，”
多说无益，聋老太已经不想看到傻柱，她闭上了眼睛。如今的她已经瘫痪，连转身不看傻柱都做不到。
于是只能用闭眼来表达自己的不满。“那..那奶奶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傻柱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转身走了。
出了门，
看到旁边张伟建家的房子，傻柱眼中闪过一抹恨意。
都怪张伟建!
如果不是他在全院大会的时候，揭露自己喜欢贾张氏。
那么他就不会冲动下表白。
那么,聋老太就不会生气，不会打自己，聋老太不打自己，贾张氏就不会推她，聋老太也就不会瘫痪。
所以说，这里面所有的错，都在张伟建的身上!
此时的他，早已经忘了自己逼捐张伟建的事情。
实际上，在傻柱的思想中，只有别人的错，他自己是不会错的。
“张伟建，别让我抓住你的把柄，要不然，我弄死你!’
傻柱心中，恨意滔天。
他已经决定，一定要让张伟建付出代价。
至于他是在张伟建的帮助下，才追到贾张氏的事情，他早已经选择性的遗忘。
……
一九六三年，大年初六。
对于工人来说，初六是年假的最后一天，因为明天初七，就要上班了。
于是张伟建打算晚上做顿好吃的。
想起自己前几天打卡得到的羊腿，和今天打卡得到的孜然。
他打算做个烤羊腿吃。
前世的时候，他最喜欢烤羊腿吃。但到了这里，因为条件有限，一次烤羊腿他都没吃过。
何雨水听说要吃好吃的，也忙不迭地来帮忙。
张伟建让她去剥蒜，洋葱，自己则是从系统空间取出一个羊腿。
“这羊腿品质还真好。”
看着颜色红亮的羊腿肉，张伟建忍不住赞叹。
系统出品，果然不同凡响。
他用刀在上面斜着划成菱形花刀，准备腌制。
他先是把洋葱切成粒备用，
然后把洋葱粒，黑胡椒、生抽涂抹均匀腌制羊腿。
趁着这个功夫，开始点炭火。
这年代家家户户基本都有煤核，用这个来点炭火，最是合适不过。
因为没有烧烤架，于是张伟建找了个大铁盆，里面铺上煤核，
又找出一个铁篦子清洗干净，放在上面充当烤架。
羊腿很大，腌制的时间要很长，所以炭火生好后，张伟建先是烤了一些素菜，韭菜，茄子，豆腐什么的。这些东西烤好的话，也是很好吃的，用来垫肚子也不错。
等到吃完烤的素菜，重头戏羊腿已经腌制好，
张伟建将腌制好的羊腿放在烤架上，正反面均匀的刷上食用油。
烤至变色发黄，正反面翻转，持续翻烤。当羊腿烤8分熟时，正反面再次均匀刷油，撒盐。
当烤焦黄冒烟冒油吱吱的时，撒入孜然和辣椒烤羊腿的精髓，就是孜然。
没有孜然的烤羊腿是没有灵魂的。“哇，为建哥，这烤羊腿好香啊!”“我都要忍不住口水了。”
何雨水闻着喷香的羊腿，忍不住抽抽鼻子。她从没闻过这么香的味道，不需要吃，
只是这么一闻，就已经感到满足。
“小馋猫…”
张伟建用剔骨刀切下一点羊肉，递给何雨水。
何雨水慌忙接过来，放在嘴里。“呜…好美味!”
羊肉入口，她的双眼顿时闪起亮光。
这羊腿肉紧实弹牙，不腻不膻，吃起来外酥里嫩，嚼劲十足，一口下去，羊肉的香味混合着孜然的香，辣椒粉的辣，让人回味无穷。
张伟建见状，笑笑，给自己也切了一块儿，放进嘴里。
羊肉入口，他就点了点头。
不错，这肉烤的恰到好处，而且因为腌制的时候加入了洋葱，使得羊肉的味道层次更为丰富。
这边张伟建和何雨水两人吃的大快朵颐，随着烤羊腿香味的扩散，
四合院众禽兽闻得到，吃不到，则是馋的抓耳挠腮。
…
易家。
一大妈将白菜和二和面馒头端上桌，不无羡慕地朝着易中海说道，
“年都过完了，还敢这么吃，这张伟建真是过的奢侈。”
他们家只是除夕到初五过年的那几天吃的好了今天初六，
一大早，就恢复了平时棒子面粥的伙食。“羊肉在冬天，可是贵的很啊…”易中海抽了口旱烟，长叹一口气。
即使是他，在还是八级钳工，月薪九十九的时候，冬天也是不舍得买羊肉吃的。更何况还是整只羊腿拿出来烤。
“这张伟建，怎么就能吃的这么好呢?照着这个造法，他爹妈剩下的钱不得都败坏完了?”
一大妈夹了一筷子白菜，放在嘴里，怎么都觉得吃着不是味儿。
闻着羊肉的香味儿，却吃着白菜，这可真是一种折磨…
“他不是被第一人民医院聘为兼职医生了吗?虽然不需要天天去上班，但是那边有他一份工资，而且还不低。”
易中海早就找人打听过了，此时闷声说道。一大妈听得顿时直咋舌，
轧钢厂厂医的工资三十二，人民医院那边工资虽然不知道是多少，但最起码也得二十几块钱。
这么加起来，张伟建一个月就能挣小六十。
再加上父母留下的遗产…这么算下来，人家可不就能使劲儿吃了吗?后院，刘家。
因为和张伟建家住斜对门，所以那羊肉的香味，他们家闻着就更浓烈一些。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啃着窝头，闻着羊肉的香味，恨不得扑过去，把张伟建的烤羊腿给抢过来。
二大爷刘海中，本来正用煎鸡蛋美滋滋地下酒，闻到这股子香味儿，也不由得嘟囔起来，“这羊肉闻着还真香…”
算算，他也有一年多没吃羊肉了。
“当然香了，爸，今天才大年初六，说起来年还没过完，要不您给买个羊腿，咱家也改善一下?”刘光福慌忙接上他的话头。
说起来， 刘光福长这么大，还从没吃过羊肉呢!虽然他爹以前偶尔也买过，
但是除了他爹自己和他大哥刘光齐，其他人谁也捞不着吃。
所以此时的刘光福，分外地想尝尝羊肉的滋味。
“我买?人家张伟建可是自己买的!”
“废物，饭桶!没用的东西，你们看看人家张伟建，小小年纪就能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再看看你们自己?难道你们就不知道丢人吗?”
想想张伟建，再看看自己的两个儿子，刘海中恨铁不成钢。
于是习惯性地开始辱骂他们俩。
本来刘光天正在安静的吃饭，听到他爹这么说，顿时就火从心中来，
“你让我们跟张伟建比?你自己怎么不比呢?”
“你看张伟建，小小年纪就成了人民医院的医生，可是你自己呢?想当个车间副主任，想了十几年也当不上!”
“你看看张伟建家的家具，再看看咱们家的这些破烂…”
“你自己干啥啥不行，还指望着我们有出息，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算个什么东西?
刘海中顿时怒了!
他没想到，被自己养大的儿子，居然看不起自己!“狗东西，看不起老子，要不是老子养活你，你早饿死了!我我打死你!你个狗货!你给我滚!”
说着。
他一拍桌子站起身，抽出腰间的皮带，就要暴打刘光天，
“滚就滚!”刘光天二话不说，夺过刘海中的皮带扔在地上，然后夺门而出。
没人注意到，在他的背后，一直马蜂也悄然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