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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章 唱的哪一出(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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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中午妞妞不吃火腿是因为吃过烤兔肉的原因,晚上妞妞居然也没什么食欲。哪怕是水也不怎么想喝,舔一口就把水推开。

    “妞妞,怎么了?”

    “你是不是想你的蒙主子了啊?”

    宁可上网查了查,这种大型猫科动物不吃东西、神情恹恹的主要原因不外乎两个,一个是到了F情期,另外一个就是生病。现在是冬季,宁可排除第一种可能。她试了试妞妞的耳温,比平时高许多,她再看了看妞妞的鼻子,平时湿润的鼻子今天显得特别的干燥。

    种种迹象表明妞妞应该是生病了。

    糟糕……

    她才照顾它一天就把它搞病了,她是不是非常的没用?

    妞妞生病不是小事,宁可决定给蒙烈打电话,抓起手机的一瞬间宁可又顿住,怎么说?

    他会不会怪她虐待他的妞妞?

    宁可最终给门房阿义打电话。很快阿义过来问出了什么事,宁可说妞妞的事。阿义赶紧替妞妞检查了一番,最后发现妞妞肚子那里有点硬,急忙说:“得送医院。”

    宁可看了看外面的天,阴沉沉的,像又要下雪。

    “这里有车吗?”

    “有。不过宁小姐你的腿有伤不适合开车。”

    整个别墅只有阿义一个人守着,他离开的话又担心别墅出问题,于是阿义建议,“给四少爷打个电话吧。”

    就是不想麻烦那个活阎王所以才不想给他打电话,她都能够想像到他会如何暴怒,宁可说:“我的脚伤不影响开车。”

    “可是,宁小姐……”

    “我保证快去快回。”现在是晚上七点,两个小时的车程到市中心,那里的宠物医院应该还开着。宁可又道:“我估计是不是那只烤野兔的问题,兴许就是积食,也许吃一两片积食药就成。”

    阿义斟酌又斟酌后,说:“好吧。”

    很快,阿义去车库开了辆迈巴赫过来。

    宁可牵着妞妞上车,给妞妞绑好安全带后揉了揉妞妞的脑袋,说:“乖乖的。”妞妞有气无力的冲着宁可‘喵’了声。

    上车,启动,迈巴赫行驶在弯弯曲曲的山道上。很快经过交通局培训基地,宁可向里面看了眼,除了一个值班的门卫里面空旷旷的。

    也不晓得他有没有再回这里培训。

    其实他培不培训都是做个表面文章,有谁又真的会为难他呢?

    思绪间,宁可的车驶过培训基地。

    与此同时,阿义给蒙烈打电话,说:“烈少,一切按照你的吩咐,宁小姐已经离开。”

    另一头,蒙烈什么也没说就挂了电话。

    看着黑屏的手机,阿义耸了耸肩,“这都是唱的哪一出?”

    山道上。

    车子开出四十分钟左右,宁可悲催的发现没油了。

    “靠”的一声,宁可不得不把车停在一旁。

    “怎么回事?怎么就没油了呢?”

    担心油箱出了问题,宁可下车检查,确信油箱完好无损。

    那就是油没有加满的问题。

    打电话问阿义?

    那他肯定会非常自责,自责没办好事,出发前连车子有没有油都没有检查一下。再说,就算打电话阿义,阿义也不可能给她送油来,否则渡那边的安全怎么办?

    宁可捶了捶车身,决定等,看有没有过往的车辆。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

    恁是没有一辆车经过。

    外面特别冷,宁可只好跑上车,妞妞一动不动的趴在车后座上,眼睛都懒得抬一下。

    宁可摸了摸妞妞的耳温,比刚才的温度又高了许多。

    不行,得想其它办法。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要想有辆车经过太难太难。

    打电话交警求助?

    她来渡的时候匆忙,驾照根本就没带。如果交警来了一查她没驾照那铁定把她带回局里问话。上次那个乌龙袭机事件还没整出结果,她不能再去局子里了。再说,去了局子里又如何?还不是得打电话蒙烈要他去赎人……

    她都已经不是他的契约妻了,他去不去赎都不一定。

    与其最终在局子里等还不如现在在这里等。

    斟酌再三,宁可拨通蒙烈的电话。

    那一头,似乎知道她会来电话似的,差点秒接的人突然把手机放下,静静的看着不时震动的手机。

    一次……

    两次……

    打了两通电话都没接,是不屑接还是手机不在他身边?

    宁可决定再拨一次。

    这一次,通了,只是还不待她出声,对面传来一个女人柔媚的声音,“你好,请问有什么事?”

    宁可一愣,以为打错了,看了看手机,确信是‘暴君’二字。她小心翼翼的问:“请问,这是蒙烈的电话吗?”

    “嗯哼,是啊。你找他有什么事?”

    这柔媚的声音让宁可止不住的想像对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久听不到宁可的回音,那声音又道:“烈烈现在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如果你有要紧的事可以跟我说,他出来的时候我告诉他一声。”

    烈烈?!

    宁可只觉得脑袋一轰,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也忘了自己要说的又是什么?她有点茫然不知所措,最后机械似的说:“哦,那等他出来的时候你给他说一声,要他给我回个电话。”

    挂了电话,宁可看着前面的夜色发呆。

    现在是晚上八点多九点不到,他怎么这么早就洗澡?

    他的身边为什么会有个女人?

    那个女人是谁?和他是什么关系?

    那个女人晓得他的规矩,当他不方便接电话的时候至少要对方的电话响铃三次才能接。

    那么,那个女人是不是和她一样也是一个服侍他的忠诚仆人?

    再或者不是仆人,是……

    “哧”的一声,宁可笑了,是什么人关你宁可屁事?你和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哪怕人家是他的情人又如何?

    一想到情人,一想到那个柔媚的声音喊着他‘烈烈’,宁可觉得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一时间心里泛酸泛痛。

    这种酸痛今天出现了好几次,她隐约有点明白自己怎么了。

    宁可啊宁可,你看看,原来你不但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其实你也越过了契约的边界线,你和他一样都越界了。

    现在,他如你所愿退回界外。

    而你,反倒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