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偷牛的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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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墨辰看着蔡东林被打的背上血肉模糊，昏迷不醒，顾氏却一点不顾，还在一心想着帮蔡钱通脱罪，看见蔡花更是嘴里骂个不停，把所有的错都怪蔡花头上，说蔡花克的，眼里闪烁着杀意。
刘程也厌恶顾氏的胡搅蛮缠，惊堂下力一拍，堂上顿时一阵威武，让人把蔡东林抬出了大堂外面，顾氏家罚三百两银子，蔡有才撤掉了村长，刑期一年，蔡钱通择日押往边关。
蔡花管不了这些，直接跟着郑墨辰和王柱子抬蔡东林到药铺去了。童庆洲也打听到情况，亲自带着药铺的大夫给蔡东林治伤。直到次一天早上蔡东林才清醒过来。
“叔就别说求情的话了！现在别说找刘文，就是直接找县太爷都没用！知府大人下的令，刘大人都没有办法的！”见蔡东林眼里流露的渴求，郑墨辰当下就把话说死了！
蔡东林脸上就现了戚哀，抹抹脸，却没有再吭声为蔡有才和蔡钱通求情。怕花钱不愿意再住在药铺里治病，说是要回家去。
郑墨辰和蔡花现在也急着想回家，他们两个都在县里，要是顾氏回去找孙氏大闹，那家里就坏事了！
拿了一堆药，就赶着牛车带着蔡东林回了家。
村子里到处都在传蔡钱通买秀才被发配边关的事儿，连蔡有才也蹲大牢了，老蔡家这下可是倒了！况且还罚了三百两银子，那可不是小数目！
李氏听见这事，慌忙拿上家里的银子躲到娘家去了。晋氏也想躲，蔡东银不肯，况且家里还要俩孩子，真有事也躲不掉！晋氏立马就把注意打到了蔡花家身上！那给县太爷家做绣品可是挣了不少银子呢！这回说啥都得吐出来的！不然老婆子怕是要拼命的！
顾氏这人是再打的打击也不会想自己的原因，那是立马就能把所有的错处都怪到她厌恶的人身上！所以一回到蔡家庄，就到蔡花家大闹了一场。
听着顾氏骂的难听不堪的话，郑墨辰端着药出来冷眼看着顾氏，
“哪个儿子都没见你这样糟蹋的，叔他不是你亲生的吧！？”
郑墨辰的话让顾氏脑子呼隆一声，顿时清醒了一点，心里却更恨起来。叫唤着蔡东林是从她肠子里爬出来的，现在家里遭了难，不出银子就是对她大不孝！
蔡东林愣滞的看着顾氏的样子，也怀疑起自己的身世。如果他是亲生的，爹娘就不会总是拿捏着他，把他一家人都踩在泥底下了！只是这个想法也只是想了想，因为他长得还是很像顾氏的！
最后闹了一场，顾氏听她娘家大哥二哥的话，把蔡东林和蔡结实也卖了，家里靠着河南沿的地卖了十亩，连着地里的麦子一块。郑墨辰和蔡花商量之后二百两银子连着住的院子一块买了。
都说郑墨辰亏大了，银子花的不值！那些想着郑墨辰的人也总算明白郑墨辰手里有多少底儿了！村子里的都是穷苦人家，谁家能一口气拿出二百两银子，还面不改色的！？
不过顾氏却远远不满意，因为县衙里罚了三百两呢！知道在蔡花家抠不出来了，把剩下的三个儿子都叫到一块，都要出银子。只是看着平时奉承她讨好她的儿子儿媳妇，有了事一个比一个避的远，顾氏心里更气恨的不行，逼着几家拿了拿了银子，却远远不够！最后才咬牙把自己压箱底的东西都拿出来，又让几个儿媳妇回娘家借钱，七拼八凑的把银子凑够送到了县衙里。
蔡钱通正戴枷示众，顾氏罚的银子交上去，蔡钱通也该押送走了，顾氏这下可哭死了！想任性的大闹，可外面不是家里，又没有蔡有才给她撑腰，回家就大病了一场。
郑墨辰这时候却是高兴的拿着一家人的卖身契找到刘文到官府单独开了户籍出来。
这时候也该收麦了！家家户户都忙个不停，蔡东林还不能下地干活，王柱子早早的就过来帮忙，郑墨辰知道会下大雨，和大力娘家合伙打了一个场，急慌慌的把麦割了拉回场里，看着晒的差不多了，直接收了起来。
临近的看见了还都笑话，可是半夜里听见王宝官拿着锣敲的咣咣响，喊着下雨了的时候才知道人家是聪明！有慌忙到场里去收麦子。
蔡结实几个小的一商量，反正乱哄哄的也睡不好，干脆起来看哪家忙不过来的就去帮把手！也赚个好名声！毕竟一家子脱离了老蔡家，可还是要在蔡家庄生活下去的！天明再补觉就行了！
孙氏也是闲不住了，见蔡结实几个都伸手帮忙，也都出去忙活了。
蔡花稳坐在家里不动，不远放着棍棒和斧子，就怕有人趁乱摸到家里来！毕竟她们可是结结实实的漏财了！蔡东林也没让出去，怕他再摔一跤，身上的伤更严重！
结果还真有人到家里偷东西，堂屋里点着灯，蔡花和蔡东林都在屋里，就没往屋里摸，而是摸到牛棚里，想偷家里的牛羊。
这贼不是别人，正是蔡文强！
悄悄摸到牛棚里牵了牛，又解了羊绳子，想一块牵走。只是蔡花家的牛却是很有牛脾气的一头牛，死站着不走。
蔡文强拉不走牛，三只小羊也要叫，就把羊绳子松了，想一心牵牛。那三只羊才那么一点，就算弄回去也卖不上啥钱，倒是这头牛是一头壮牛，拉出去少说也能卖个七八两银子的！
费了大劲儿倒是把牛拉出了牛棚，还没牵出大门，蔡东林已经察觉到不对劲儿，出来大喝了一声，蔡花也冲了出来。
蔡文强急了，下死力的拉着牛绳子往外拽，牛鼻子都被拽的勒出血来了。
蔡花过去拿棍棒敲着牛槽，牛急了，踢着蹄子，哞的一声叫，低头撞向蔡文强。
蔡文强不防备，正被牛角撞在心口上，顿时疼的钻心，也顾不上偷牛了，从地上爬起来就往家跑。
“偷牛的贼！你他娘的给我站住！”蔡东林大骂一声，瘸着脚拿着棍子追。
哗哗的大雨下来，蔡文强伤的不轻，跑的慢又被蔡东林拿着棍子打了两棍子，咬牙发狠了，不管疼不疼，急忙逃走了。
“爹！下大了！别追了！”蔡花见哗哗的与下大了，忙叫了蔡东林回来，又把牛牵回了牛棚里。
孙氏几个回来听说都骂了一句，蔡文强却是回到家里躺了两天没敢下炕，因为一动心口就疼的厉害，外面一大片青紫，碰一下就疼的很。
一场大雨过去，天晴起来更是热的像在火上烤着一样。郑墨辰天天晌午就找各种借口拉蔡花出来动一圈，出出汗。
“要是有清凉清凉的东西吃一碗就好了！也不要甜的，出这么多，不吃盐都没力气的！”引导着蔡花往凉皮儿上想。
果然蔡花和了一大块面醒着，晚上就做了凉皮儿出来。
没两天，蔡花家和大力娘两家就开始在县里卖起了凉皮儿。郑墨辰一边卖着凉皮儿，一边想着办法。这个凉皮儿的方子不能放在他们自己手里，要尽早出手，省的惹出祸来！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不等李氏他们找过来要跟着学凉皮儿，郑墨辰就跟蔡花商量着把方子找人卖了。邰正明倒是愿意买，郑墨辰还没说话，蔡花就同意了！却是只卖衡州府界内的，也不能管她们自己家做来吃的事儿！
郑墨辰给蔡花招手，凑到她耳朵旁低声道，
“你以后还是别做生意，不然人家都没活路了！比人家奸商还奸！”
蔡花见他笑的样子，脸上不显，桌子底下狠狠的踩上郑墨辰的脚。
郑墨辰皱了下脸，瞪她一眼。蔡花已经笑着跟邰正明说起合约的事儿。低头看一眼没有收走的小脚，看着蔡花淡笑的侧脸，郑墨辰眼底满是柔情宠溺。
最后凉皮儿方子卖了五十两银子，蔡花回家商量着拿了十两银子给大力娘家，大力娘说啥都不要，还把蔡花说道了一通，
“家里刚破了大财，你们手里也没几个子了！好容易弄点银子就好生留着吧！你自己的病还得治呢！你小姑那绣品都卖了不少银子，家里现在不缺啥钱！”
“丫丫！这方子可是你想出来了！卖了钱也好，省的那些人急的咕咕叫！”蔡玉华说着朝村北头看了看。
“那就下回找个能干的活咱再一起干！”蔡花笑笑把银子收了回来。
两家不卖凉皮儿了，李氏过来打听了好几趟，孙氏都用跟酒楼的老板签了合约，毁约要被告到官府推了。
李氏没办法，隔三差五的就到蔡花家蹭吃蹭喝，被顾氏骂了好几场，蔡花家也都不待见，这才收敛点。
种上了玉米，村里的新村长也选了出来。王宝官高兴的给众人道谢，更感谢蔡花家给他提醒，让众人心里都偏帮着他！所以郑墨辰说要买宅基地，当下就帮着办了，八亩的宅基地买下来，还要盖屋子，家里的银子就得紧着花了！
这时候蔡花姥爷受不了暑气，病倒了！
孙氏和蔡花都想把蔡花姥爷接到家里来治病，也好好调养一下，可家里新屋子没有盖起来，老屋子也也是一家四口加上郑墨辰和王栓子挤在一块的，实在没有地方住，这下犯难了！
郑墨辰看着蔡东林被打的背上血肉模糊，昏迷不醒，顾氏却一点不顾，还在一心想着帮蔡钱通脱罪，看见蔡花更是嘴里骂个不停，把所有的错都怪蔡花头上，说蔡花克的，眼里闪烁着杀意。
刘程也厌恶顾氏的胡搅蛮缠，惊堂下力一拍，堂上顿时一阵威武，让人把蔡东林抬出了大堂外面，顾氏家罚三百两银子，蔡有才撤掉了村长，刑期一年，蔡钱通择日押往边关。
蔡花管不了这些，直接跟着郑墨辰和王柱子抬蔡东林到药铺去了。童庆洲也打听到情况，亲自带着药铺的大夫给蔡东林治伤。直到次一天早上蔡东林才清醒过来。
“叔就别说求情的话了！现在别说找刘文，就是直接找县太爷都没用！知府大人下的令，刘大人都没有办法的！”见蔡东林眼里流露的渴求，郑墨辰当下就把话说死了！
蔡东林脸上就现了戚哀，抹抹脸，却没有再吭声为蔡有才和蔡钱通求情。怕花钱不愿意再住在药铺里治病，说是要回家去。
郑墨辰和蔡花现在也急着想回家，他们两个都在县里，要是顾氏回去找孙氏大闹，那家里就坏事了！
拿了一堆药，就赶着牛车带着蔡东林回了家。
村子里到处都在传蔡钱通买秀才被发配边关的事儿，连蔡有才也蹲大牢了，老蔡家这下可是倒了！况且还罚了三百两银子，那可不是小数目！
李氏听见这事，慌忙拿上家里的银子躲到娘家去了。晋氏也想躲，蔡东银不肯，况且家里还要俩孩子，真有事也躲不掉！晋氏立马就把注意打到了蔡花家身上！那给县太爷家做绣品可是挣了不少银子呢！这回说啥都得吐出来的！不然老婆子怕是要拼命的！
顾氏这人是再打的打击也不会想自己的原因，那是立马就能把所有的错处都怪到她厌恶的人身上！所以一回到蔡家庄，就到蔡花家大闹了一场。
听着顾氏骂的难听不堪的话，郑墨辰端着药出来冷眼看着顾氏，
“哪个儿子都没见你这样糟蹋的，叔他不是你亲生的吧！？”
郑墨辰的话让顾氏脑子呼隆一声，顿时清醒了一点，心里却更恨起来。叫唤着蔡东林是从她肠子里爬出来的，现在家里遭了难，不出银子就是对她大不孝！
蔡东林愣滞的看着顾氏的样子，也怀疑起自己的身世。如果他是亲生的，爹娘就不会总是拿捏着他，把他一家人都踩在泥底下了！只是这个想法也只是想了想，因为他长得还是很像顾氏的！
最后闹了一场，顾氏听她娘家大哥二哥的话，把蔡东林和蔡结实也卖了，家里靠着河南沿的地卖了十亩，连着地里的麦子一块。郑墨辰和蔡花商量之后二百两银子连着住的院子一块买了。
都说郑墨辰亏大了，银子花的不值！那些想着郑墨辰的人也总算明白郑墨辰手里有多少底儿了！村子里的都是穷苦人家，谁家能一口气拿出二百两银子，还面不改色的！？
不过顾氏却远远不满意，因为县衙里罚了三百两呢！知道在蔡花家抠不出来了，把剩下的三个儿子都叫到一块，都要出银子。只是看着平时奉承她讨好她的儿子儿媳妇，有了事一个比一个避的远，顾氏心里更气恨的不行，逼着几家拿了拿了银子，却远远不够！最后才咬牙把自己压箱底的东西都拿出来，又让几个儿媳妇回娘家借钱，七拼八凑的把银子凑够送到了县衙里。
蔡钱通正戴枷示众，顾氏罚的银子交上去，蔡钱通也该押送走了，顾氏这下可哭死了！想任性的大闹，可外面不是家里，又没有蔡有才给她撑腰，回家就大病了一场。
郑墨辰这时候却是高兴的拿着一家人的卖身契找到刘文到官府单独开了户籍出来。
这时候也该收麦了！家家户户都忙个不停，蔡东林还不能下地干活，王柱子早早的就过来帮忙，郑墨辰知道会下大雨，和大力娘家合伙打了一个场，急慌慌的把麦割了拉回场里，看着晒的差不多了，直接收了起来。
临近的看见了还都笑话，可是半夜里听见王宝官拿着锣敲的咣咣响，喊着下雨了的时候才知道人家是聪明！有慌忙到场里去收麦子。
蔡结实几个小的一商量，反正乱哄哄的也睡不好，干脆起来看哪家忙不过来的就去帮把手！也赚个好名声！毕竟一家子脱离了老蔡家，可还是要在蔡家庄生活下去的！天明再补觉就行了！
孙氏也是闲不住了，见蔡结实几个都伸手帮忙，也都出去忙活了。
蔡花稳坐在家里不动，不远放着棍棒和斧子，就怕有人趁乱摸到家里来！毕竟她们可是结结实实的漏财了！蔡东林也没让出去，怕他再摔一跤，身上的伤更严重！
结果还真有人到家里偷东西，堂屋里点着灯，蔡花和蔡东林都在屋里，就没往屋里摸，而是摸到牛棚里，想偷家里的牛羊。
这贼不是别人，正是蔡文强！
悄悄摸到牛棚里牵了牛，又解了羊绳子，想一块牵走。只是蔡花家的牛却是很有牛脾气的一头牛，死站着不走。
蔡文强拉不走牛，三只小羊也要叫，就把羊绳子松了，想一心牵牛。那三只羊才那么一点，就算弄回去也卖不上啥钱，倒是这头牛是一头壮牛，拉出去少说也能卖个七八两银子的！
费了大劲儿倒是把牛拉出了牛棚，还没牵出大门，蔡东林已经察觉到不对劲儿，出来大喝了一声，蔡花也冲了出来。
蔡文强急了，下死力的拉着牛绳子往外拽，牛鼻子都被拽的勒出血来了。
蔡花过去拿棍棒敲着牛槽，牛急了，踢着蹄子，哞的一声叫，低头撞向蔡文强。
蔡文强不防备，正被牛角撞在心口上，顿时疼的钻心，也顾不上偷牛了，从地上爬起来就往家跑。
“偷牛的贼！你他娘的给我站住！”蔡东林大骂一声，瘸着脚拿着棍子追。
哗哗的大雨下来，蔡文强伤的不轻，跑的慢又被蔡东林拿着棍子打了两棍子，咬牙发狠了，不管疼不疼，急忙逃走了。
“爹！下大了！别追了！”蔡花见哗哗的与下大了，忙叫了蔡东林回来，又把牛牵回了牛棚里。
孙氏几个回来听说都骂了一句，蔡文强却是回到家里躺了两天没敢下炕，因为一动心口就疼的厉害，外面一大片青紫，碰一下就疼的很。
一场大雨过去，天晴起来更是热的像在火上烤着一样。郑墨辰天天晌午就找各种借口拉蔡花出来动一圈，出出汗。
“要是有清凉清凉的东西吃一碗就好了！也不要甜的，出这么多，不吃盐都没力气的！”引导着蔡花往凉皮儿上想。
果然蔡花和了一大块面醒着，晚上就做了凉皮儿出来。
没两天，蔡花家和大力娘两家就开始在县里卖起了凉皮儿。郑墨辰一边卖着凉皮儿，一边想着办法。这个凉皮儿的方子不能放在他们自己手里，要尽早出手，省的惹出祸来！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不等李氏他们找过来要跟着学凉皮儿，郑墨辰就跟蔡花商量着把方子找人卖了。邰正明倒是愿意买，郑墨辰还没说话，蔡花就同意了！却是只卖衡州府界内的，也不能管她们自己家做来吃的事儿！
郑墨辰给蔡花招手，凑到她耳朵旁低声道，
“你以后还是别做生意，不然人家都没活路了！比人家奸商还奸！”
蔡花见他笑的样子，脸上不显，桌子底下狠狠的踩上郑墨辰的脚。
郑墨辰皱了下脸，瞪她一眼。蔡花已经笑着跟邰正明说起合约的事儿。低头看一眼没有收走的小脚，看着蔡花淡笑的侧脸，郑墨辰眼底满是柔情宠溺。
最后凉皮儿方子卖了五十两银子，蔡花回家商量着拿了十两银子给大力娘家，大力娘说啥都不要，还把蔡花说道了一通，
“家里刚破了大财，你们手里也没几个子了！好容易弄点银子就好生留着吧！你自己的病还得治呢！你小姑那绣品都卖了不少银子，家里现在不缺啥钱！”
“丫丫！这方子可是你想出来了！卖了钱也好，省的那些人急的咕咕叫！”蔡玉华说着朝村北头看了看。
“那就下回找个能干的活咱再一起干！”蔡花笑笑把银子收了回来。
两家不卖凉皮儿了，李氏过来打听了好几趟，孙氏都用跟酒楼的老板签了合约，毁约要被告到官府推了。
李氏没办法，隔三差五的就到蔡花家蹭吃蹭喝，被顾氏骂了好几场，蔡花家也都不待见，这才收敛点。
种上了玉米，村里的新村长也选了出来。王宝官高兴的给众人道谢，更感谢蔡花家给他提醒，让众人心里都偏帮着他！所以郑墨辰说要买宅基地，当下就帮着办了，八亩的宅基地买下来，还要盖屋子，家里的银子就得紧着花了！
这时候蔡花姥爷受不了暑气，病倒了！
孙氏和蔡花都想把蔡花姥爷接到家里来治病，也好好调养一下，可家里新屋子没有盖起来，老屋子也也是一家四口加上郑墨辰和王栓子挤在一块的，实在没有地方住，这下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