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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66章

作者:薇薇安vivian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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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腊月见到皇上,一怔,随即连忙疾步走近,微微一福:“嫔妾给皇上请安。”

    心里倒是有些纳闷的,这皇上怎地这个时辰会出现在这里?倒是奇怪了。

    见她这瞬间变幻的表情,景帝的眼神再次暗了暗,从他的角度恰能看见她的发窝儿,这小妮子,是不是也不若平日里表现的那般呢?

    似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景帝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就这般的打量着她。

    她微红的眼眶,那含在眼眶里的泪珠儿,看的让人一阵激荡。

    “这般瞪着大眼盯着朕看?莫不是要勾引朕?”

    景帝扶起她,却不顾礼数的顺势揽上了她的腰肢,这是往日绝不可能发生的事儿。腊月连忙打起精神。

    “皇上是嫔妾的天,也是嫔妾的良人,我不勾引您,还要勾引谁?”

    景帝听罢大笑,交代身边的来喜:“今晚在听雨阁用晚膳。”

    之后靠着她的耳边,声音略低的吹气:“既然月儿要勾引朕,那朕怎能辜负了美人的一番心思?”

    揽着腊月回到听雨阁,众人见主子出门送人,回来竟是带了皇上,都是奇怪,不过奇怪之余心里也是高兴,跟着一个受宠的主子总好过跟着一个不被皇上怜爱之人更好。

    此时的室内窗户微开,竟也有几分凉意。

    腊月这人有个习惯,总是喜欢开窗,即便是冬日也是如此,锦心拘不住主子,只好在她不在的时候开一会儿,或者是在中午日头足的时候如此,放放室内的空气。

    自从有了上次香料下毒之事,腊月这听雨阁就极少使用香料了,旁人以为淳婉容是心有余悸,却不晓得,这腊月本就并不十分喜欢香料,但是在宫里有些事儿还是要和大家保持一致的好,初时便不同难免惹人侧目,也正巧有了这么一个机会,她便欣然的不用起来。

    一进内室感到一阵凉风,景帝有些不悦。

    “怎么伺候你家主子的?如此寒冷的天气竟然将窗户打开,嫌你们主子身体太好了不是?”

    锦心与杏儿连忙跪下。

    腊月连忙拉扯他的衣袖:“皇上莫要怪罪她们,这是我吩咐的。”

    “哦?”景帝将视线调回腊月身上。

    “我喜爱外面那清新的味道,她们也是知晓天凉,看我不在才开窗的。”

    景帝点头,道了一句起身,两个宫女连忙起身,锦心将窗户关好。

    “你呀,性子也是跳脱了些,不管如何喜欢,现在都是冬日,而今年又比往年更是寒冷了几分,怎地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端看他今日的模样儿,倒是真像是一个有情人,可腊月心里却是知晓的,事实并非如此。

    她娇笑:“我哪有那般虚弱。”

    拨弄她的发丝,景帝看着身材娇笑的她,又见她已不复之前那份脆弱与伤心。

    挥手将众人撵了下去,景帝指了指自己的衣服,腊月失笑。

    歪头不解状问:“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啊?”

    景帝照着她的臀部就是一下,她的小臀翘翘的,景帝极喜爱“打”她的屁股。

    初时腊月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不过时间长了倒是也无所谓了。

    腊月嘟唇倚在他的身上:“皇上这点可不好啊,想要什么都不直接说。”

    见她竟然还挑衅自己,景帝忍不住笑了出来:“是么,朕不说你不懂?”

    小姑娘理所当然的点头。

    见她如此,景帝更觉高兴:“既然不懂,那朕总要身体力行些才好。”

    说罢便是撕扯腊月的衣服。腊月护住自己的胸口,呢喃:“白日宣yin。皇上怎能如此。”

    景帝见她这般做派嗤笑:“太阳已经下山了。”

    “我们还没用晚膳。”

    “朕现在不就再用么?”一把抱起腊月,将她扔到床上。

    腊月摸着自己摔疼了的臀部,心里暗骂,这混蛋,在床上的习惯委实不好。喜欢将她扔到床上,喜欢撕她衣服,喜欢将她的双手握到头顶,还喜欢啃咬人。

    并不理会腊月偶尔的失神,景帝已然伏到她的身上。

    两人许久没有欢好,一时间景帝竟是有些激动,腊月这时倒是乖顺的厉害。

    她也不需做太多的勾引,单是那般看着他,他便能想到两人在一起时的种种甜蜜。

    这娇嫩的童颜,诱人的身子,还有那丹凤眼,处处透漏着勾人的气息。

    将她的唇按在自己的唇上,景帝将舌头探进去一顿搅弄,腊月感觉他似要吃人般疯狂。

    甚至连景帝自己在这一点上都是有着许多的不可思议的,他并非没有女人,即便是没有腊月,也是有其他的人,但是只要是接触到她软嫩的身子,总是会有些失控,甚至有些不像他自己。

    腊月想用舌头将他顶出去,偏不得要领,结果惹得他更是失控,更加使劲的吸吮。

    “所谓鱼水之欢,便是如此了吧?”他在她耳边呢喃。

    “怎地就哭成这样,就那么受不住?”

    她低低的抽泣,恩了一声。

    “朕看看是不是伤了?”

    她飞快的摇头:“没有,没有的。皇上别这样。”

    伤了也不该让他摸让他看啊。

    他们许久没有这事儿,她突然之间承受他如此凶残的侵略,难免不妥当。

    景帝坚持,不仅如此,还起身将棉被掀开,就要看她。

    她低唔:“皇上不可,不可……”

    景帝知晓,自己刚才是有些急切了,不过想来也是,他一沾她的身子便有些把持不住,而她这段日子没有那事儿,年纪又小,竟是又紧了。

    “朕命人去取药膏,你涂些自会好受。”

    腊月不肯将手移开,还是那般的躲闪,景帝不以为意,笑着唤了来喜差人去取药膏,来喜并未进屋,在外面低低的应了一声是。

    腊月知晓,以色事人终不是长久之计,但是偏那个人是景帝严澈,严澈的为人,她被掩住的眼睛缓缓闭上,严澈是不需要其他的东西的,他需要的,只是能让他舒畅的色。

    自己,还是要这般,要走这条路。

    心里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