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蚀骨沉沦 > 117 狂野激情夜,蚀骨沉沦(精!必看)

117 狂野激情夜,蚀骨沉沦(精!必看)

作者:淡漠的紫色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贺云清眸色更沉,若有所思地望着贺煜,而后,便也不说什么,但心中已经自有定断。

    肖婉仪见状,更是忿恨不甘,继续大吵大闹。

    一直沉默不语的贺一然,猛地叱喝出来,“给我住口,饭桌上发什么颠,要是不想吃,立刻给我滚!”

    被丈夫这么一喝,肖婉仪自觉颜面尽失,恼羞成怒地回丈夫一记委屈哀怨的瞪视,随即将饭碗在桌面重重一搁,气咻咻地离席而去。

    饭厅的气氛,顿时更加凝重和紧张,大家都面面相觑,默不做声。

    贺云清继续沉吟了片刻,不怒而威,若无其事地道,“怎么都不吃了?难道你们也不饿?”

    众人听罢,又是神色一怔,重新起筷,但再也不像以往那样有说有笑,而是都低头默默地吃着,完后,陆续离去。

    贺煜也正要带凌语芊回自己的家时,忽被贺云清叫住。

    凌语芊心头微颤着,牵着贺煜的手,蓦然紧了一下,忧心忡忡地看着贺煜。

    贺煜镇静如常,大手也略微收紧一些,带着安抚的意味跟她说,“你先回去洗澡,我很快也会回来的。”

    凌语芊依然满腹担忧,但也乖乖听从,一步一回头,直至走出这间大屋。

    贺煜收回视线,随贺云清到书房。

    “你因何打阿炜,现在可以告诉爷爷了吗?”贺云清刻不容缓地问,定定注视着贺煜。

    贺煜身体一僵,黑眸快速闪了一下,便也承认,沉声道出三个字,“他欠打!”

    贺云清眉头一挑,“为什么?”

    贺煜不再做声。

    贺云清又是叹了叹气,语重心长,“虽然阿炜性格轻浮,言行不规,口不遮拦,但他终究是你的堂哥,爷爷希望你能尽量包容他一下,爷爷不求大家都能做到相亲相爱,但愿,这个家能和和气气,平平静静呀。”

    贺煜继续沉吟片刻,道,“这些话,爷爷应该和他们说!”

    “爷爷当然也说了,不错,很多次都是他们撩起事端,但你是爷爷最器重的孙子,也是将来这个家族的大家长,爷爷不仅希望你在事业上发扬光大,辉煌成就,同时也希望,你能维持这个家和平下去。”贺云清依然说得意味深长,真切恳切。

    贺煜再度沉默,静静地,望着贺云清。

    要是那个真相大白之前,兴许他会觉得这些话很讽刺,会当耳边风,可如今,站在眼前的,依然是那个正气凛然、行为端正的坦荡荡的爷爷,是真心疼他,欣赏他的才干和能力的爷爷,因此,他被折服,甚至,感到一丝内疚和羞愧,为那个糊涂的误会。

    贺云清也一瞬不瞬,又恳求出声,“阿煜,答应爷爷好吗,以前不管谁对谁错,都一概不咎,今后,你尽量多多包容,或者,你可以找爷爷,爷爷如今尚在人世,还能主持公道。”

    贺煜继续满腹思绪了一阵子,终于,点了点头。

    贺云清松了一口气,看着贺煜的目光,越发慈爱和欣赏,一会,语气轻快地道,“那我不妨碍你了,快回去吧,语芊丫头估计等急了呢!”

    贺煜依然眸色深深,本欲问出那个曾经一直沉埋心里的“爷爷你为什么安排她嫁给我”,但最后,他终究没有问出来,回了一个抿唇淡笑,辞别离去。

    望着贺煜高大劲拔,霸气尽显的背影,贺云清在心里默默地呢喃出来,“阿煜,兴许爷爷难为了你,但其实,这也是给你的人生当中的一种锻炼,对你,有好处的!”

    离开华清居的贺煜,朝自家方向走,回到家门口时,并没有进去,而是,继续往前,来到贺一然的住处。

    贺一然夫妇正在客厅,见到他忽然出现,无不心中暗暗震了震,而肖婉仪,迫不及待地大骂出声。

    对她的野蛮和撒野,贺煜视若无睹,直接走到坐在沙发上的贺一然的面前,居高临下,稍后,冷冷的语气漫不经心地道,“听说堂哥这次是因为胡言乱语导致被打,真是可惜,不过呢,自古以来口贱者都会人人恨不得诛之,这次堂哥能捡回一条命,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希望伯父以后多点督促他,叫他别再疯言疯语,这被打多了,身体始终不好,再说,并非每次都这么幸运的!”

    贺一然魁梧的身板,倏然僵硬,怒从心起。

    肖婉仪已经冲了过来,继续痛骂,“你别猫哭老鼠假慈悲,阿炜根本就是你打的,你这暴虐狂,别以为不承认就能逃得过去,我告诉你,我一定会找出证据,为阿炜讨回公道的!”

    “大……伯……娘,小心你的措辞!看来你刚才并没有听到我的话,看来堂哥的疯言疯语是遗传于你,你要是真的疼他爱他,以后最好也管住这张嘴,少点胡说八道,否则,你会更崩溃!”贺煜语气依然淡而轻,俊美的容颜依然看不出任何表情,可那眼神,却刀一般的凌厉和狠绝。

    肖婉仪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哆嗦,但还是满腔愤慨,咬牙切齿。

    贺煜扯唇,冷笑,目光重返贺一然的身上,留下最后一句话,“大伯父,好——自——为——之!”

    话毕,没去理会贺一然是何反应,扬长而去。

    肖婉仪忿忿的眼神一直追随着贺煜的背影,看着他自然流露出来的意气风发和强者风范,她恨得直咬牙,直跺脚,恨不得自己的眼神能杀人,把这个死不去的孽种再次送上西天。然而,她深知,如今已经不可能,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不谙世事、毫无防卸能力的小毛孩,他已变得坚不可攻,锐不可破,故她只能求助自己的丈夫,如今唯一能与这魔鬼抗衡的人!

    随着那抹可恶的人影渐渐消失,肖婉仪恨恨地收回视线,回到贺一然的身边,气急败坏地道,“一然,我不管,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他嚣张,不管用什么办法,你都要让他付出代价!”

    贺一然早已抬起头来,深沉的眼眸,照样是紧盯着贺煜远去,此刻,满眼复杂,隐隐透着两簇随时可爆发的火苗。

    见他一个劲地沉默,肖婉仪更气恼交加,以致失控,不顾一切地大吼出来,“你不是最狠的吗?你以前那股狠劲哪去了?不管是绑架还是暗杀,这次无论如何你都要让他消失!”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赫然响起,响彻整个客厅。

    肖婉仪捂住面颊,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那火辣辣的感觉,让她怒气持续爆涨着。

    “叫得这么大声,生怕人家不知道吗?那孽种说的没错,你这张嘴,的确要好好教训教训!”贺一然面色阴沉,怒气冲天。

    肖婉仪这也才清醒过来,咬着唇,蓄着泪,唯独不敢哭出声。

    贺一然给她一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瞪视,随即抬步走开,把她留下来自我反省、自生自灭。

    他走进书房,身体整个抛进了真皮大椅内,满脑都是贺煜那意气风发、目中无人的样子,肺里即时像是正在充气的气球,不断膨胀、膨胀,再膨胀,胀得他无法再忍耐,迅速掏出了手机,拨通一组特定的电话,劈头就狠狠地道,“我等不及了,不论用什么办法,你先给他一个教训,我不想再看到他如此嚣张如此得意!”

    对方稍作沉默,才应,“行!”

    没有过多交流,通话已然结束,贺一然因怒而紧绷的身体,渐渐舒展开了,幽深的眼眸,迸射出了一道道决然阴毒的寒芒……

    贺煜回到自家屋子后,先是被一直守在客厅等候的贺一航和季淑芬截住。季淑芬拉住贺煜的手,心急如焚,“阿煜,你没事吧,爷爷没有对你怎样吧?”

    贺煜也撇开早上的不愉快,抬手,在母亲的手背轻轻一拍,又朝同样急切期待的父亲投以一个安慰的眼神,说明情况,“没什么,爷爷只是叫我……以后多点包容他们一家。”

    结果大出意料,令季淑芬有点不敢相信,“你……说……爷爷并没有责怪你?爷爷还……批评了他们?”

    贺煜抿唇,颌首。

    “阿煜,你确定不会让他们抓到证据?”贺一航说出另一个担忧。

    贺煜目光重返他的身上,也无比坚定和自信地点了点头。

    夫妇俩,于是彻底放心,特别是季淑芬,恢复慈母形象,边拉贺煜在沙发坐下,边道,“今晚那顿饭,应该吃得不顺畅吧,妈叫保姆炖了汤,你趁热喝。”

    贺煜却阻止,“不用了妈,我……不饿。”

    季淑芬略略错愕,随即明白过来,怒容再现,“你……你想急着回房见那小贱人?”

    听母亲依然用这样的称呼,贺煜俊颜一沉,扭头便走。

    季淑芬于是更加气恼,下意识地追过去,嗓子尖了起来,“阿煜,你站住,妈的话还没说完呢!你别走,那小贱人到底有什么好,让你如此迷恋,不就是长得好看一点,长得骚……”

    如她所愿,贺煜折了回头,雷鸣闪电般地冲到她的面前,黑眸深沉骇人,让她立刻哑然。

    贺煜继续目不转睛地睨视着,稍后,缓缓道出,“公司的新一轮楼盘,下个礼拜会正式发售,我在想着,要不要抽起一个单位起来,300个平方,虽然不是很大,但足够我和芊芊住。”

    季淑芬一听,面色刷得惨白,更加雷霆大发,却又不敢再骂出声。

    贺煜面无表情,再给她淡淡一瞥,重新转身,上楼,孤傲的身影,一寸一寸地消失于楼梯的最尽头。

    贺一航走了过来,搂住季淑芬,季淑芬这也才清醒,抽噎道,“老公,你听到了吗,他说真的吗?阿煜他真的要搬出去住?一定是那贱人,一定是她怂恿阿煜搬走,太可恶了,我还没找她算账,她就一预先对付我,不,我才不准,我要灭了她,一定要灭掉她!”

    “你再这样竭斯底里和无理取闹,先被灭掉的,不是她,而是你!你被你自己灭掉!”贺一航无奈地叹着气,“明知道儿子不喜欢你那样称呼她,你却不知悔改,想你平时都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怎这次就这么顽固和执着了?不错,这个媳妇非你亲自挑选,非你心仪,可谓样样比不上彤彤,故你不甘心,感觉不踏实,但是你想想,这米已成炊,何况又是儿子喜欢的,你何不放下成见,慢慢接受她?难道你真的要儿子搬出去住了才知道后悔?”

    季淑芬却继续坚持己见,怒骂道,“不,她让我讨厌的远远不止这些!还有,我没骂错她,她就是一个贱人,不要脸,到处勾搭,给阿煜蒙羞,给我蒙羞,她根本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贺一航顿时又是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儿子都说了那是污蔑,她和爸,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你想想,她要是真的那样,儿子会爱她吗?儿子会爱上这样一个女人吗?儿子的优秀,你最清楚的!”

    “那是因为他被蛊惑了!像你当年,不也贪新厌旧,搭上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哎呀,你……你怎么无端端扯到我头上来!”贺一航英挺的面容陡然一囧,打断道。

    “怎么就说不得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当年要不是我点醒你,你的结果不也如儿子这般执迷不悟?”季淑芬理直气壮,顺势对旧账翻了一把,接着,神情决然起来,“总之,无论如何我也绝不接受一个狐狸精当媳妇,她是个无耻的第三者,要不是她,彤彤就不会和阿煜分手,所以,就算彤彤无缘当我的媳妇,我也不会让这狐狸精得逞!”

    贺一航无可奈何,彻底不再劝解,只郑重严肃地道出一句,“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管不着了,不过呢,我希望你以后别再扯上我爸,那样不仅是对我爸的不敬,更是……对我的不尊重!”

    话毕,他深深叹息一声,对季淑芬留下一个无奈的摇头,随即也上楼去。

    季淑芬依然怒气满腔,一动不动地站立着,撺着拳头,咬牙切齿,久久也无法平复下来……

    另一厢,贺煜刚推开卧室的房门,便见一个娇小的人影直奔过来,伴随着急切的询问,“爷爷对你说什么了?贺炜真的被打了吗?他们怎么会说你是行凶者?”

    看着她沐浴后的清新迷人的模样,还有那自然散发出来的,撩人心魂的沐浴精味,贺煜长臂蒙然一伸,把她搂入怀中,低首埋在她的后颈上,深深汲取着专属于她的独特又令他迷醉的味道,稍后,拦腰抱起她,回到了床上。

    “贺炜的事,到底是怎样的,你能告诉我吗?”凌语芊从他怀中出来,抬眸,眼巴巴地仰望着他。

    贺煜先是沉吟了一下,便也如实相告,“是我打他的!”

    “啊,为什么?”凌语芊马上惊呼,她还以为,是肖婉仪污蔑他的呢!想不到……

    “因为他欠打!”贺煜还是这个理由。

    欠打……挨打的人,自然是欠打了,可总该有个具体的原因。凌语芊水灵灵的美眸,依然满带疑惑。

    贺煜在她唇上轻轻一点,“好了,我们别浪费时间在这种不相干的身上。我没事,刚才爷爷叫我去,并非教训我,所以你不用担心了知道吗?”

    凌语芊见状,便也不再纠结,心想可能是因为公事吧,毕竟,贺炜一直不服气贺煜成为公司的总裁。不过关于伤势,她还是想了解一下,“那他伤得怎样?严不严重?”

    “问题不大,听说住院一个礼拜便可。”贺煜语气漫不经心的,虽然他出手很重,但打得很有技巧,都是内伤,所以……医生一时半会查不出来,以后,够那王八蛋受的!

    瞧着贺煜平静的俊脸,凌语芊心头猛然涌上一股莫名的感觉,但具体的情况,她又说不出来。

    贺煜似笑非笑,注视着她,稍后,忽然道,“对了,我明天有事,恐怕一整天都要外出,至于晚上……我尽量早点回来,你一个人在家会不会感觉闷?或者,你有没有别的节目安排?”

    “你……去哪?要忙什么?”凌语芊迟疑地问。

    贺煜略略沉吟,“公司的事。”

    凌语芊听罢,于是没再多加细想,还体贴地道,“那你小心,我……在家等你回来!”

    贺煜勾唇一笑,托起她的下巴,准备吻下去。

    凌语芊及时阻止,“你明天要干活一整天,快去洗澡,然后早点睡觉。”

    贺煜直勾勾地盯着她,心中矛盾起来,但最终,还是听从了她的提议。确实,自己这一吻下去的话,今夜恐怕又会不休不止,平时倒是无所谓,但明天的事,意义重大,不容拖延,也罢,小东西,今晚先饶过你,后天晚上,老公一定好好讨回来的!

    他性感的薄唇,逸出一抹笑,还是低下了头,在她粉嫩的红唇啄了一下,随即下床,拿衣服进浴室,不久,洗完出来。

    躺下床后,他静静地搂着她,极力和欲火争斗中,结果幸好理智战胜**,成功入眠。

    仍然未睡的凌语芊,这也才抬起头来,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那深邃而俊美的面部轮廓,那冷峻而柔缓的面部线条,越看,越爱,越觉得幸福和欣慰,渐渐地,看呆看痴了,直到他的身体忽然动了动,她才从中清醒,把脸重新埋在他的胸前,在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的陪伴下,带着甜蜜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贺煜已经离去,床头柜上压着一张小纸条,龙飞凤舞的字体,是出自他的笔迹,“宝贝,知道现在几点钟吗?才凌晨六点!看着你酣然睡熟的迷人模样,我真想也重新躺回去,让你继续蜷缩在我胸前,然后……但我知道,我必须出发了,否则,会赶不及。记得笑哦,老公想你,爱你,时时刻刻,分分秒秒!”

    凌语芊反复看着纸条,会心甜蜜地笑了。老公,我笑了,正在笑呢!我也会想你的,时时刻刻,分分秒秒!

    陶醉够了,凌语芊梳洗更衣,打算回公司一趟。由于心里依然躲着季淑芬,故她没有在家吃早餐,下到一楼客厅时更是走得极快,情况也如她所愿,并没有碰上季淑芬。

    她出差这么多天,正好有些工作等着她,回到公司后一直都在忙碌,中午吃饭期间,她给贺煜发了一条短信,“老公,你在干吗?还在忙吧,不管多忙,身体最重要,记得吃饭哦!我想你,爱你,时时刻刻,分分秒秒!”

    然后,她等他回复,可惜等了很久都等不到,她不禁有点点失落甚至憋闷,但又想他可能太忙,还来不及看到自己的短信,或没时间回自己,便慢慢放开心情,吃完后,离开办公室,到楼下的花园走走,走着走着,竟然碰到了池振峯。

    “Yolanda!”池振峯已经打出招呼,帅气的脸上依然笑得迷人。

    “振峯你好!”凌语芊也粲齿,接着说,“吃午饭了吗?”

    不料同一时间,池振峯也问出同一件事,然后,彼此又是一笑,冲对方点了点头。

    看到旁边正好有张石凳,池振峯于是叫凌语芊一起坐下,多情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开始了聊谈,“听总裁说,你在北京玩得很开心,几乎不想回来了。”

    凌语芊俏脸立马一红,羞涩地笑了笑,“想不到……想不到他会连这些也跟你说!”

    是啊,总裁极少向自己谈及感情私事,这次突然说,自己起初也有点惊奇,但后来慢慢便明白了总裁的用意,总裁这并非友好地分享快乐的事,而是故意借此炫耀和警告,炫耀Yolanda对他的爱和眷恋,警告自己别再打Yolanda的主意。池振峯在心里苦涩着。

    “听说贺炜被人打伤送进医院,这事你知道的吧?”凌语芊冷不防地转开了话题,既然贺煜连这些私事都对振峯说,那么他打贺炜的事,振峯应该也知道吧,何况,振峯是他的私人助理。

    果然,池振峯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贺炜是怎么受伤的吗?是……谁打他的?”凌语芊又趁势追问。

    池振峯怔了,望着她,迟缓地道,“总裁没跟你说?”

    凌语芊也沉吟一下,压低嗓音,如实道,“昨晚吃饭的时候,贺炜的母亲忽然说贺煜打贺炜,要爷爷为他们还个公道,贺煜当面不承认,后来才跟我说,是他打了贺炜,理由是,贺炜欠揍!”

    池振峯恍然大悟,也如实相告,“嗯,贺炜的确是总裁打的,但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总裁只吩咐我消除一切痕迹,让他们无法证明是总裁所干。”

    原来振峯也不知道!想不到贺煜连振峯也不说!为什么呢?既然叫振峯消除证据,但多少会让振峯知道整个情况吧?凌语芊皱起眉,撅起小嘴,因为困惑不解而愁闷。

    池振峯将她郁闷的样子收在眼底,静默片刻,猛然又道,“Yolanda,你和总裁这段婚姻,算是修成正果了,祝贺你!终于等到你的幸福,等到你的爱!”

    “你也知道他爱我,是不是他跟你说的?”凌语芊不禁问了出来,刚生起的愁闷,开始消退。

    池振峯摇头,“是我,感觉到的。”

    他感觉到的!

    也是呢,根据贺煜的个性,怎么会告诉别人这种事。不过,根据贺煜的性格,也不会轻易让人发觉,如今池振峯感觉到了,那就代表,贺煜对自己很爱很爱喽!

    想到此,凌语芊笑颜逐开,笑得极为灿烂,极为甜蜜,宛若一朵娇艳绚丽的花儿,又如一颗璀璨闪亮的明珠。

    池振峯既欣慰,又羡慕,还有淡淡的怅然若失。

    不久,凌语芊的手机有来电,聊完电话后,她面带歉意,对池振峯辞别,“振峯对不起,助理打电话来,说今天上午做的企划书有点问题需要补充,因为要赶着递交的,我得先回去看看。”

    池振峯颌首,“行,我也回办公室了,我们一起走吧。”

    凌语芊于是抬步,与他朝办公楼急匆匆地走去。

    他们浑然不知,有对眼睛,一直隐藏在暗处注视着他们,妒忌他们有说有笑和亲切友好,嫉恨池振峯对凌语芊的好,看着他们一起远去,眼神则换成了恶毒……

    凌语芊在公司呆到下班,知道贺煜还没回来,顺便在外面吃了晚饭再回贺家,然后一直留在卧室里。

    先是洗澡,接着与家人、采蓝聊了一会电话,而后上了一下网,时间已是晚上十点半,贺煜仍没有任何消息。

    她略作犹豫,还是打了电话给他,不料,他手机处于关机状态!他今天到底去忙什么了呢?为什么会这么忙?连电话也不给自己一个?还说会时时刻刻分分秒秒想自己爱自己,瞧他这么忙,会嘛!

    放下手机,凌语芊拿起他所留的纸条,再次反复地看,时而高兴欢喜,时而忧愁郁闷,由于今天在公司忙了一天,她还没等到他归来就支撑不住沉沉睡去。

    期间,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睡得正熟,贺煜回来了,一回来就在她身上行欢,然后把她弄醒。

    他一脸倦容,立刻跟她道歉,说他已经尽力了,无奈还是这么迟才回来,他还说,今天一直都在想她爱她,时时刻刻,分分秒秒。

    她听后,笑了,他这么忙,怎么可能!不过,看着他无比认真恳切的面容,她决定相信他,尽管,这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当他重新在她身上攻略时,她没有任何抗拒,随着他的撩拨,情不自禁地起了迎合,后来,他竟然叫她服侍他!

    她害羞,本能地拒绝,可他苦苦相求,哄诱兼施,还说他今天累了整整一天,非常非常需要她的抚慰,她便忍不住心软心疼了,又想反正是做梦,那自己就放纵一下吧,于是带着羞涩,迟缓地照办了。

    期间,她听到了他发出舒服的伸吟声,听到他兴奋地引导着她怎么做。其实,这不是她第一次这样服侍他,不管他是天佑或是贺煜,她都这样做过,如今抛开害羞后,她做得很好,看着他不断地呈现奋亢,她俏脸染红了一大片。

    “宝贝,你真棒,不旺老公今天一直爱着你记着你呢,来,轮到老公让你体会极乐。”

    他爱欲情浓,对她说出了这句话,随即扳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床上,然后……

    在他的主导下,她和他恩爱缠绵,极尽疯狂,彼此都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消魂和快乐。

    一波停罢,她疲惫不堪地趴在他的身上,一会,他突然把她抱起,带她去浴室,听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她皱了皱眉,自己不是在做梦吗,怎么会听到水声,很真实的水声。她于是转看向其他方向,别的物体也都很真切,情况,似乎越来越逼真了!

    莫非,自己不是在做梦?刚才那一切,是真实?那疯狂的一切,都是真的?她混沌不清的脑海里,瞬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接着,全身僵硬。

    “小东西,怎么了?”低沉醇厚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定一定神,仰望着他,那俊美又真切的面孔,手不自觉地抬起,慢慢抚摸上去。

    热的,他的脸,有温度!她在心中暗暗一颤,手一收,用力捏在他的脸上,只见他英挺的眉峰略略一蹙,困惑地道,“小东西,你到底在干吗了呢!”

    他准备抓住她的手,她却及时缩了回来,改为掐在自己的手臂上。想确定是不是做梦,应该是,自己掐自己!她几乎使出全部力气,使劲一掐。

    痛!

    她眼泪即时奔出,伴随着是一声凄厉的哀叫。

    “小东西,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贺煜赶忙拉住她的手。

    “真的不是梦,手好痛,我并不是做梦。”凌语芊下意识地呜噎出来。

    贺煜听罢,先是一怔,凭他的智商,很快明白怎么回事,没好气地轻斥了一声,“谁跟你说这是梦!”

    “我……我以为自己在做梦,我……我睡着了,你才回来,然后……然后……”凌语芊继续结结巴巴地诉说。

    贺煜彻底明了,简直哭笑不得。难怪这小东西刚才那么大胆和豪放,原来,她以为她在做梦!自己感觉最消魂最美妙的一次,竟然是场“春梦”,是某个小傻瓜自以为的“春梦”!

    哈哈哈……

    贺煜再也忍不住,爆笑出声。

    凌语芊于是更觉羞赧,抬起手,在他胸膛上猛打起来,“都怪你,让我做那么丢人的事,讨厌死你了,呜呜,人家不要活了,不想活了……呜呜……”

    “哈哈,哈哈,哈哈哈……”贺煜继续狂笑不止,这小东西,真是太天才,太可爱了!

    “不准笑,不准笑,再笑我以后都不理你了!”凌语芊加大力度,更加频繁地在他胸前捶打,嘟着小嘴,满面红潮,煞是可爱和迷人。

    “好,不笑,不笑了。”贺煜频频点头,然而,戏谑的爆笑声还是连绵不断。

    凌语芊羞恼交加,不知所措之下,忽然哇地哭了出来。

    终于,贺煜没有再笑,搂住她,心疼地道,“好了,别哭了,别哭,老公不笑了,这下,真的不笑了。”

    凌语芊泪眼弯弯,瞪着他,继续嗔骂,“你好可恶,好讨厌,大色狼,大骗子,明明就只顾着工作,连电话也不给我,我发了短信的,你也不回。结果却说整天都在想我,害我感动,然后就……你真是个讨厌鬼!”

    “我不是骗子,我是说真的,宝贝,今天我真的一直在‘想’着你,在‘爱着’你啊!”贺煜也马上解释出来,“至于没有回复电话,是因为我怕分心,所以杜绝一切干扰!”

    “胡扯!既然想着我,爱着我,那又怎么可能杜绝干扰!”

    “呃……”贺煜哑口无言,再一次领略到这小东西的牙尖嘴利。

    “你老实跟我交代,今天到底去做什么了!”凌语芊突然凶了起来。

    贺煜对此愣了愣,抱住她,决定逃避这个问题。

    凌语芊挣扎,“放开我,你不回答我的话,休想再碰我,休想我理你!”

    贺煜不得不松手,瞧着她顽固倔强的样子,他内心在连连叹气,顷刻间,神色陡然严肃起来,语气带着罕见的恳求,“宝贝别问了好吗?今天的事,暂时还不能跟你说,不过你信我,我真的有想你,真的!”

    凌语芊于是也怔住,定定望住他,结果,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贺煜暗暗松了一口气,再度搂住她,不断亲吻,“宝贝,你真好,真是个好老婆,我爱你,老公爱你!”

    凌语芊轻咬着唇,感受着他的吻,还有那不断传来的爱意,先前的窘迫和气恼也渐渐消散,关切的问候,脱口而出,“对了,你吃饭了吗?”

    “嗯,吃过了!”他其实只随意吃了一个便当。

    “那你一定很累了吧,快洗澡,洗完睡觉。”凌语芊又道,继续无限心疼着。

    贺煜便也不多说,认认真真地洗了起来,不过,洗完当他抱她回到卧室的大床上时,又开始了对她的“侵略”。

    “贺煜——”

    “宝贝,没事的,我清楚自己的身体!乖,让我再爱一次,再一次就行了,宝贝!”

    见他三番四次地放下身段,凌语芊自是无法抗拒,而且最主要的是在这方面,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在他的高招挑逗撩拨之下,她根本招架不住,结果只有臣服的份。

    因此,一场轰轰烈烈、**蚀骨的欢爱再一次掀起、爆发,翻云覆雨,许久许久,才逐渐平静下来。

    “我明天还得去忙半天,你在家等我,我大概5点钟回来接你。”贺煜边喘气边说,那永远也安分不下来的手,又在她光滑的背上摩挲。

    凌语芊也吐气如兰,俨如一朵刚刚收到极大摧残、脆弱极了的小花儿,一会,应道,“贺煜,不如我们后天早上再去吧,你先忙完正事。”

    “不相干的,我明天下午5点钟之前就搞定了!”

    凌语芊便作罢,想到一个主意,“那我直接去酒店吧?免得你这么累还得回来接我。反正我明天要上班,你回到公司就打电话给我,我们再一起过去酒店的套房?”

    这次,贺煜答允。

    “那就这么定了。睡觉吧!”凌语芊又道。

    贺煜颌首,继续悠然游走在她的身上,最后,就这样睡了过去。

    凌语芊又是饱含爱意地注视着他,继而又是在他安稳的心跳声的陪伴下进入了梦乡。

    翌日醒来,偌大的床上,只有她一人,贺煜早已经出门,又留下一张纸条,内容和昨天差不多,而且,额外加了这样一句“老公忙完今天,接下来的两天两夜,任你使唤!”

    凌语芊因此又幸福地笑了,回到公司后,竟然无法集中精神,老想着今晚的到来。

    然后,忍不住为自己如此激动而感到苦笑,不就是两人一起住酒店嘛,在家里,自己和他每天夜晚都独处的呢,怎么还这么兴奋!

    尽管如此,她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继续期盼等待,到了下午四点钟,终于接到了贺煜的电话,他比预期中早了半个小时!

    看着他满面倦容却难掩自豪、激动、兴奋的样子,凌语芊神思顿时恍惚了一下,脑海闪现出一个时间远久但记忆深刻的画面,当年那个情人节,天佑来接自己,也是这样的神情。

    “怎么了?宝贝。”贺煜极为关切地问出声来。

    凌语芊定神,摇了摇头,道,“事情都忙完了?”

    “嗯!”贺煜迫不及待,“来,我们去酒店。”

    说罢,他牵着她,朝酒店方向走,一路上,很多人对他打招呼,但他仿佛没见到似的,她只好代劳,对那些示好的公司职员微笑颌首,同时也快速迈着双腿,追随他的脚步。

    结果,他们只用了十五分钟,便抵达酒店。

    专属电梯里,凌语芊定定看着数字的跳动,又瞧了瞧左侧亮着的红灯显示的“30”,心里禁不住地抖,贺煜紧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似在安抚着她,不久,铿的一声响后,电梯门缓缓打开。

    望着富丽堂皇的地板,凌语芊更是退缩不前。

    “来,我们出去。”贺煜温柔地说,拉着她,带她走出电梯。

    凌语芊走得极慢,慢得几乎是一步分成了几步走。

    贺煜自是明白她的想法和心意,但并没有做出解释或安抚,只紧抓住她,脚步放慢,缓缓前进,一会儿后,在其中一间房门口停下。

    3010房!

    不是3018房!

    看到不同的门牌号,凌语芊又惊又喜,疑问不禁脱口而出,“你……你换了房间?”

    贺煜微笑,颌首,“酒店一直空置几间套房为私备用,我前阵子命人重新装潢这里,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另一个爱巢!”

    他记得上次和彤彤在酒店度假时被她看到正在做那件事,所以那个房间,他当然不会再取用。

    凌语芊顿时更加激昂和欣喜,感动他的体贴,感动他对她的疼爱与呵护。但,感动不止于此,当她随他进内,看到那满室的浪漫布置时,更是震憾得说不出话。

    而且……

    裙子!

    宽大的客厅中央,挂着一件淡紫色的长裙,是用鲜花制成的,这次,不是玫瑰,那清新馥郁的味儿,是百合与紫罗兰!百合代表纯洁,紫罗兰代表浪漫!

    凌语芊一步步地走近,颤抖的手,轻轻地抚上它,那冰凉柔软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而又如此的真实。每一片花瓣,都是非常娇嫩的,非常鲜艳的,还在吐着清新的香气。

    内心感动和喜悦,冲到了极点,凝聚多时的眼泪再也无法克制,夺眶而出。

    “我突然想到的,由于时间仓促,不知你满意与否。”贺煜也走上前来,嗓音沙哑了不少,定定看着裙子,冷峻的脸现出了罕见的激昂。

    “满意,当然满意,非常满意,绝对满意!”凌语芊发出一连窜的满意,然后,扑进他的怀中。

    原来,这两天他忙的,不是公事,而是这个!他废寝忘食,是为了制作这件裙子,他说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在想着自己爱着自己,是真的!他之所以坚持保密,只为给自己一个惊喜,为此时的震憾。

    “来,我为你换上它。”贺煜忽然扶正她的身子,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她穿上的真实效果。

    凌语芊更是无比期待,乖乖地任他解去她的衣服,然后,更为小心地套上花裙。

    由于心情激动而显得略微发烫的肌肤,在那一片片冰凉的花瓣覆盖后,热度渐渐退去,一股清爽舒适的感觉,沁入每一个毛孔,沁入四肢百骸。

    透过镜子看到自己美得夺目,美得几乎令自己也要屏息了的样子,凌语芊更是满腹情潮直翻滚,横冲直撞,四面八方,俨如冲上了云霄。

    当年,天佑花了100个小时制成那件花裙,如今,他只用了两个白天加一个夜晚!带给的效果和感动,是同等的,甚至乎,超越的!

    他虽然失忆了,但潜意识里仍记得以前的某些事儿,那说明,他的灵魂深处,依然驻着自己,他并没有真的彻底忘了自己!

    凌语芊的激昂心情达到了高亢,于是道,“贺煜,这里有音乐吗,请开音乐,我想跳舞,我要跳舞。”

    也看呆了的贺煜,回过神来,马上应好。如此浪漫的环境里,怎么可能没音乐呢!而且,这音乐还是非常动听,非常醉人的。

    轻快而空灵的音乐,在平静的空间里响了起来,蔓延整个室内。

    凌语芊即时全身细胞都在跳跃,身体随着音乐,翩翩起舞,花瓣顺着她身体摆动而自裙子上剥落,片片淡紫,在她身体周围飘飞、洒落,俨如一个降临人间的花仙,她跳得尽情,跳得忘我,在展现着她的感动,展现着她的兴奋。

    贺煜站在边上,静静地看着她,眼睛几乎没有眨过。他制作这件裙子的时候,曾幻想过穿在她的身上会是什么样子,会是怎样的震撼和迷人,如今,总算确切看到,效果比他预期的还好!

    美丽的她,因为这件裙子显得更加出尘脱俗,仿佛一个紫色的小精灵,在尽情释放着真能量,把他,深深地吸引,把他,魂魄都勾走。他不由自主地移动脚步,朝她靠近,最后,将她搂住,迅猛地吻住她,双双倒在了地毯上,刚穿上不久的裙子,被他褪去。

    他眸光暗黑、炙热,屏息凝神地掠过她一寸寸雪白的肌肤,然后用舌头,代替了视线。

    凌语芊也目不转睛,定定凝望着他,这张俊美绝伦、刻骨铭心的面容,曾经让她不顾一切地沉沦,如今,同样令她深深迷醉,甘愿随他飞蛾扑火。

    在这极富浪漫和梦幻的房间,在永远专属于他和她的爱巢,他吻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处,而她,同样是吻遍了他的全身。

    他的唇好软好热,他的吻,很温柔,一路漾起阵阵酥麻,唤醒了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对他的思念、渴望和贪恋,思绪被灼热、迷失,她尝到了最初的那股悸动和羞怯。

    经他的诱导下,她在他身上大胆扭动,几乎要将彼此挤入对方的体内,永远不再分开。他更是全身亢奋,在她身下横冲直闯,迷人的眼,微眯着,布满怜爱,充满**,既尽情享受着她在他身上……又让自己在她的最深处点燃那最火热的火山,让那超高温的岩浆在翻滚,溅起阵阵热浪,汹涌而快速,席卷全身,灼烧着彼此紧密相连的身体,一起飘浮到上空,冲向快乐的巅峰。

    申吟,轻呼,娇喘,尖叫……各种动听的叫声汇集在一块,和着室内浪漫的音乐,成了人间最动听、最震撼、最迷人的旋律和曲调……

    都沉醉了的两人,一起欲海沉沦,缠绵不休,从地毯,到沙发,到桌上,从客厅到卧室,到那最魅惑的大床,从床沿到床脚,站着,坐着,躺着,趴着,时间在悄悄地流逝,他却依然不知疲倦,不停输送着他的急切和狂野,一次又一次将彼此送上极乐的巅峰,谱写出一首又一首最完美最动听最令人回味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