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第85章 耍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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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北京城的气压很低，以铁狮子胡同的九贝勒府为中心，方圆五百里的范围之内都弥漫着一股阴森幽怨的气氛。
简亲王在府里仰天长笑，头一次觉得老天都在帮他。所以第二天，那些诋毁老九的话，便如雨后春笋般的冒了出来。什么老九与民争利所以才总生女儿啊，什么老九掉进钱眼儿里才会没儿子送终了，反正五花八门的什么都有。
而老九这次也不采取怀柔政策了，正在气头上的老九，对于那些造谣者见一个打一个，见两个打一双。而且老九还伙同十阿哥一起，抄了好几个底下赌场，找了简亲王的好几次麻烦。
就感觉这主客场完全变了一般，这次不再是简亲王攻，老九守。而变成老九犯浑，简亲王苦无招架之力。所以一时间，在北京留守的老九的各位哥哥们都忙活起来。
八阿哥头疼发热？好，人家找七阿哥。七阿哥掂量掂量自己在老九心目中的分量，对外宣称自己的腿疾犯了，不能外出。
七阿哥也生病了？没问题，人家又找上了五阿哥。五阿哥可是和老九一母同胞啊，总不能看着老九如此胡闹而不管吧。所以五阿哥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跑了九贝勒府好几遍。人家老九就一句话，事情不是他做的，是旁人的栽赃陷害。
五阿哥当然不会为难自己的亲弟弟，只能板起脸孔说，最近太后娘娘在宫里闷的很，他们一家人进宫陪太后去了。
至于冷面阎罗的四阿哥，自然也没跑了。当四阿哥稳稳当当的晃进九贝勒府的时候，老九正抱着送子观音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声声控诉自己一个大好青年居然没有嫡子，这才作为一个堂堂皇子被人欺负。看来这皇子没有嫡子也是不行的，也是要受歧视的。
四阿哥的嫡子弘晖才去世不久，听老九这么一哭，顿时勾起了伤心事。什么都没劝老九就出了府，当简亲王去拜访的时候，冷面的四阿哥就冷气森然的瞪了简亲王一眼：“没有儿子怎么了？是罪过吗？”
至于最后的三阿哥，大家就都更不抱希望了。因为有谣言传这三阿哥不过进去九贝勒府半个时辰，就被老九给轰了出来，完全不管什么长幼有序的礼法。
所以，整个七月，老九和老十俨然成为了北京城的恶霸。拒不完全统计，这两个人已经伤了简亲王家的两个庶子，康亲王家额一个庶子，一个嫡次子；还有各种权贵人家的嫡子嫡孙们。
当然，人家老九和老十可是出师有名，不是这些人聚众赌博了，就是这些人欺负弱小了，再或是强抢民女了。反正每次干坏事儿的时候，都刚巧，非常巧的被老九和老十撞到，被痛揍一顿之后，就扔进了顺天府的大牢里。
顺天府尹瑞满已经完全一个头两个大了，短短的半月之间，顺天府已经关押了前所未有的贵人们。瑞满在皇子和权贵们的双重压力之下，只好一封接着一封的往热河发紧急奏章。
而那些御史弹劾老九老十的折子，也终于在北京城关不住了。众人也不管康熙那小心脏受不受的了这种刺激，就一股脑的都送去了热河。
也许是终于承受不了压力，也许是被老九气的失去了理智。离京三月的康熙终于在众人的千呼万唤中回到了北京城。但康熙明显想先了解一下情况，所以刚刚回京的那半日，康熙是不准任何人拜见和请安的。
谣传，只是谣传啊。
谣传那一日乾清宫里摔了好几套杯子，康熙爷吃了好几片山参才慢慢的晃过神儿来。
第二日，老九也不用康熙传召，自己就准时准点的上朝了。八阿哥见到老九之后，立刻语重心长的叮嘱着：“九弟，一会儿早朝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忍者些，一切有皇阿玛给你做主呢。老九答应的十分痛快，一副不跟你些人一般见识的嘴脸。
谁知道早朝才刚刚开始，老九就一步迈了出来：“皇阿玛，儿臣有本启奏。“
康熙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了老九一眼，他以为今日老九不被别人弹劾就算阿弥陀佛了，谁知道老九竟然还自己站出来，找大家群起而攻之。
“奏来！“康熙沉声道，反正一会儿老九也是被弹劾，早一点儿晚一点儿根本没区别。
谁知道老九却一本正经的说道：“启奏皇阿玛，儿臣参简亲王、康亲王教子不严。参简亲王的三阿哥和四阿哥；康亲王家的二阿哥和三阿哥，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
九阿哥的话音一落，八阿哥就非常想扶额了。果然没等康熙说话，简亲王和康亲王就跳出来大喊冤枉。然后半个朝堂上的人都跳出来参老九与民夺利，参老九胡作非为，参老九无故伤人，甚至有的参老九影响大清内部的安定团结。总归一句话，今日康熙若是不严惩老九，恐怕连太和殿上的蚂蚁都看不过去了。
康熙看着底下蹦跶的这些人，其实还是挺惊心的。最起码他受益老九开菜店的事情，并没有刻意瞒着。这些人只要稍微一调查就知道其中的原委。可见这些人也并非完全冲着老九去的，而更大一部分是警告自己这个皇帝，八旗的权利和保障，动不得啊。
想明白这一点的康熙有些郁闷，所以一时间看着这些人并没有发话。八阿哥虽然对老九闯的祸很无语，但这个时候也体现了兄弟情谊，跪倒大殿中央为老九求情。
谁知道老九却梗着脖子倔强的道：“八哥，弟弟根本就没错，用不着八哥向皇阿玛求情。“康熙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老九，他就不明白了，不就是踏踏实实的开个店嘛，这老九怎么就弄的天怒人怨的。
“你没错？那你告诉朕，这些上面写的都是什么？”康熙愤怒的将那些弹劾的折子都向老九砸去。老九却连看都没看，高声道：“皇阿玛，这些人冤枉儿臣。儿臣虽然在京城开了菜店，但并非是与民夺利。儿臣已经和附近的菜农们都签好了协议，每日由他们向菜店供菜，这样既节省了菜农的时间，又避免了菜卖不动让菜农承担损失。儿臣不知道儿臣这样做，如何就算是与民夺利了。”
老九说的义正言辞，还呈给了康熙好几份签订的协议，一看就是有备而来。康熙拿过协议没好气的看了两眼之后，还是给了老九一个笑脸：“这法子不错，以后就都照着执行吧。”
众位大臣一见康熙对老九都分派了工作，便知道老九的这场重罚是躲过去了，便都有些意兴阑珊的。谁知道老九却对简亲王和康亲王不依不饶的，让所有人都跟着皱起眉头来。
众位阿哥都出言相劝老九，自然众位都没敢提老九府上那五朵金花。只有一项说话不走脑子的三阿哥道：“九弟，什么事儿都要手下留情，若是你府上的另一个妾室又生了闺女，岂不是让坊间又说你尖酸刻薄，无子送终吗？“
三阿哥这话一出，康熙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而老九阴森森的瞧了站在不远处的三阿哥一眼，冷不丁的一拳就打向了三阿哥。怒吼着：“坊间的谣言就是三哥散布的吧，我今日若是不打的三哥满地找牙，就难解心头之恨！”
与三阿哥站的并不远的五阿哥忙上前抱住了老九，叫道：“九弟，有话好好说。”谁知老九这一受牵制，三阿哥的拳头也跟了上来，十阿哥一看老九吃了亏，也顿时上前招呼了起来。一时间太和殿上鸡飞狗跳，哪里还有一点上朝的样子。
康熙被的气的气晕八素，一拍桌子，大殿上顿时安静了下来。康熙看着底下这帮胡搅蛮缠的儿子们，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啊。麻利果断的将三阿哥和老九都臭骂了一顿，就宣布了退朝。让简亲王和康亲王看着直撇嘴，心讲话，就算是要护犊子也不能护的这么明显啊。
老九和三阿哥在乾清宫外整整跪了一天，任凭这些皇子阿哥们怎么求情，康熙都没让起来。一直跪倒傍晚，才放两个人回府，并且让两个人明日将请罪折子呈上来。八阿哥和十阿哥自然在宫外等着老九，拉着老九去喝了点小酒，八阿哥又将老九的请罪折子给拟好了，说让老九回去誊写一遍既是。
老九显然非常郁闷，连面对这八阿哥和十阿哥都没个好脸，喝的醉醺醺的回了府之后，又想起自己那五朵金花，心里别提多郁闷了。想了想，还是晕晕乎乎的去了绮梦园，根本没在意是不是会吵到已经入睡的颜炎。
第二日一早，满朝文武百官都等着看康熙怎么圆老九和三阿哥当众咆哮大殿的事情，毕竟这也算是不大不小，可大可小的一向罪责呢。谁知道众人左等右等，却根本没等到人家老九的身影。虽然老九平日里也经常逃早朝，但那是因为老九不是办差阿哥，而如今可是有罪过在身呢，竟然也逃了早朝？
康熙慢慢悠悠的上朝来之后，打眼儿看了下底下所站的人，不由得也皱起了眉头。这个老九，真的是散漫惯了，这样的时候，竟然还不来上朝。
谁知道，康熙仔细一打听，却听到，老九家的侧福晋要生了，已经将太医院所有妇产科，小儿科的太医，都请进了府里。这下北京城又热闹了，一双双带着些一样期盼的眼睛，都眨巴眨巴的看像了铁狮子胡同。
最近，北京城的气压很低，以铁狮子胡同的九贝勒府为中心，方圆五百里的范围之内都弥漫着一股阴森幽怨的气氛。
简亲王在府里仰天长笑，头一次觉得老天都在帮他。所以第二天，那些诋毁老九的话，便如雨后春笋般的冒了出来。什么老九与民争利所以才总生女儿啊，什么老九掉进钱眼儿里才会没儿子送终了，反正五花八门的什么都有。
而老九这次也不采取怀柔政策了，正在气头上的老九，对于那些造谣者见一个打一个，见两个打一双。而且老九还伙同十阿哥一起，抄了好几个底下赌场，找了简亲王的好几次麻烦。
就感觉这主客场完全变了一般，这次不再是简亲王攻，老九守。而变成老九犯浑，简亲王苦无招架之力。所以一时间，在北京留守的老九的各位哥哥们都忙活起来。
八阿哥头疼发热？好，人家找七阿哥。七阿哥掂量掂量自己在老九心目中的分量，对外宣称自己的腿疾犯了，不能外出。
七阿哥也生病了？没问题，人家又找上了五阿哥。五阿哥可是和老九一母同胞啊，总不能看着老九如此胡闹而不管吧。所以五阿哥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跑了九贝勒府好几遍。人家老九就一句话，事情不是他做的，是旁人的栽赃陷害。
五阿哥当然不会为难自己的亲弟弟，只能板起脸孔说，最近太后娘娘在宫里闷的很，他们一家人进宫陪太后去了。
至于冷面阎罗的四阿哥，自然也没跑了。当四阿哥稳稳当当的晃进九贝勒府的时候，老九正抱着送子观音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声声控诉自己一个大好青年居然没有嫡子，这才作为一个堂堂皇子被人欺负。看来这皇子没有嫡子也是不行的，也是要受歧视的。
四阿哥的嫡子弘晖才去世不久，听老九这么一哭，顿时勾起了伤心事。什么都没劝老九就出了府，当简亲王去拜访的时候，冷面的四阿哥就冷气森然的瞪了简亲王一眼：“没有儿子怎么了？是罪过吗？”
至于最后的三阿哥，大家就都更不抱希望了。因为有谣言传这三阿哥不过进去九贝勒府半个时辰，就被老九给轰了出来，完全不管什么长幼有序的礼法。
所以，整个七月，老九和老十俨然成为了北京城的恶霸。拒不完全统计，这两个人已经伤了简亲王家的两个庶子，康亲王家额一个庶子，一个嫡次子；还有各种权贵人家的嫡子嫡孙们。
当然，人家老九和老十可是出师有名，不是这些人聚众赌博了，就是这些人欺负弱小了，再或是强抢民女了。反正每次干坏事儿的时候，都刚巧，非常巧的被老九和老十撞到，被痛揍一顿之后，就扔进了顺天府的大牢里。
顺天府尹瑞满已经完全一个头两个大了，短短的半月之间，顺天府已经关押了前所未有的贵人们。瑞满在皇子和权贵们的双重压力之下，只好一封接着一封的往热河发紧急奏章。
而那些御史弹劾老九老十的折子，也终于在北京城关不住了。众人也不管康熙那小心脏受不受的了这种刺激，就一股脑的都送去了热河。
也许是终于承受不了压力，也许是被老九气的失去了理智。离京三月的康熙终于在众人的千呼万唤中回到了北京城。但康熙明显想先了解一下情况，所以刚刚回京的那半日，康熙是不准任何人拜见和请安的。
谣传，只是谣传啊。
谣传那一日乾清宫里摔了好几套杯子，康熙爷吃了好几片山参才慢慢的晃过神儿来。
第二日，老九也不用康熙传召，自己就准时准点的上朝了。八阿哥见到老九之后，立刻语重心长的叮嘱着：“九弟，一会儿早朝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忍者些，一切有皇阿玛给你做主呢。老九答应的十分痛快，一副不跟你些人一般见识的嘴脸。
谁知道早朝才刚刚开始，老九就一步迈了出来：“皇阿玛，儿臣有本启奏。“
康熙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了老九一眼，他以为今日老九不被别人弹劾就算阿弥陀佛了，谁知道老九竟然还自己站出来，找大家群起而攻之。
“奏来！“康熙沉声道，反正一会儿老九也是被弹劾，早一点儿晚一点儿根本没区别。
谁知道老九却一本正经的说道：“启奏皇阿玛，儿臣参简亲王、康亲王教子不严。参简亲王的三阿哥和四阿哥；康亲王家的二阿哥和三阿哥，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
九阿哥的话音一落，八阿哥就非常想扶额了。果然没等康熙说话，简亲王和康亲王就跳出来大喊冤枉。然后半个朝堂上的人都跳出来参老九与民夺利，参老九胡作非为，参老九无故伤人，甚至有的参老九影响大清内部的安定团结。总归一句话，今日康熙若是不严惩老九，恐怕连太和殿上的蚂蚁都看不过去了。
康熙看着底下蹦跶的这些人，其实还是挺惊心的。最起码他受益老九开菜店的事情，并没有刻意瞒着。这些人只要稍微一调查就知道其中的原委。可见这些人也并非完全冲着老九去的，而更大一部分是警告自己这个皇帝，八旗的权利和保障，动不得啊。
想明白这一点的康熙有些郁闷，所以一时间看着这些人并没有发话。八阿哥虽然对老九闯的祸很无语，但这个时候也体现了兄弟情谊，跪倒大殿中央为老九求情。
谁知道老九却梗着脖子倔强的道：“八哥，弟弟根本就没错，用不着八哥向皇阿玛求情。“康熙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老九，他就不明白了，不就是踏踏实实的开个店嘛，这老九怎么就弄的天怒人怨的。
“你没错？那你告诉朕，这些上面写的都是什么？”康熙愤怒的将那些弹劾的折子都向老九砸去。老九却连看都没看，高声道：“皇阿玛，这些人冤枉儿臣。儿臣虽然在京城开了菜店，但并非是与民夺利。儿臣已经和附近的菜农们都签好了协议，每日由他们向菜店供菜，这样既节省了菜农的时间，又避免了菜卖不动让菜农承担损失。儿臣不知道儿臣这样做，如何就算是与民夺利了。”
老九说的义正言辞，还呈给了康熙好几份签订的协议，一看就是有备而来。康熙拿过协议没好气的看了两眼之后，还是给了老九一个笑脸：“这法子不错，以后就都照着执行吧。”
众位大臣一见康熙对老九都分派了工作，便知道老九的这场重罚是躲过去了，便都有些意兴阑珊的。谁知道老九却对简亲王和康亲王不依不饶的，让所有人都跟着皱起眉头来。
众位阿哥都出言相劝老九，自然众位都没敢提老九府上那五朵金花。只有一项说话不走脑子的三阿哥道：“九弟，什么事儿都要手下留情，若是你府上的另一个妾室又生了闺女，岂不是让坊间又说你尖酸刻薄，无子送终吗？“
三阿哥这话一出，康熙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而老九阴森森的瞧了站在不远处的三阿哥一眼，冷不丁的一拳就打向了三阿哥。怒吼着：“坊间的谣言就是三哥散布的吧，我今日若是不打的三哥满地找牙，就难解心头之恨！”
与三阿哥站的并不远的五阿哥忙上前抱住了老九，叫道：“九弟，有话好好说。”谁知老九这一受牵制，三阿哥的拳头也跟了上来，十阿哥一看老九吃了亏，也顿时上前招呼了起来。一时间太和殿上鸡飞狗跳，哪里还有一点上朝的样子。
康熙被的气的气晕八素，一拍桌子，大殿上顿时安静了下来。康熙看着底下这帮胡搅蛮缠的儿子们，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啊。麻利果断的将三阿哥和老九都臭骂了一顿，就宣布了退朝。让简亲王和康亲王看着直撇嘴，心讲话，就算是要护犊子也不能护的这么明显啊。
老九和三阿哥在乾清宫外整整跪了一天，任凭这些皇子阿哥们怎么求情，康熙都没让起来。一直跪倒傍晚，才放两个人回府，并且让两个人明日将请罪折子呈上来。八阿哥和十阿哥自然在宫外等着老九，拉着老九去喝了点小酒，八阿哥又将老九的请罪折子给拟好了，说让老九回去誊写一遍既是。
老九显然非常郁闷，连面对这八阿哥和十阿哥都没个好脸，喝的醉醺醺的回了府之后，又想起自己那五朵金花，心里别提多郁闷了。想了想，还是晕晕乎乎的去了绮梦园，根本没在意是不是会吵到已经入睡的颜炎。
第二日一早，满朝文武百官都等着看康熙怎么圆老九和三阿哥当众咆哮大殿的事情，毕竟这也算是不大不小，可大可小的一向罪责呢。谁知道众人左等右等，却根本没等到人家老九的身影。虽然老九平日里也经常逃早朝，但那是因为老九不是办差阿哥，而如今可是有罪过在身呢，竟然也逃了早朝？
康熙慢慢悠悠的上朝来之后，打眼儿看了下底下所站的人，不由得也皱起了眉头。这个老九，真的是散漫惯了，这样的时候，竟然还不来上朝。
谁知道，康熙仔细一打听，却听到，老九家的侧福晋要生了，已经将太医院所有妇产科，小儿科的太医，都请进了府里。这下北京城又热闹了，一双双带着些一样期盼的眼睛，都眨巴眨巴的看像了铁狮子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