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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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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年,沈清二十四岁,在历经丈夫的算计之后,这个女子独自一人坐在酒窖一整夜,而后第二日,一切都变的不一样。

    2011年2月21日,沈清前往盛世集团,会见高亦安,将心中所想告知高亦安,话语幽幽然问道;“学以致用,一起发家致富如何?”

    男人轻笑半晌而后到;“可以。”

    此时,高亦安坐在对面看着这个眼里冒着狼光的女子,他不敢问,她是经历过怎样的深思熟虑以及考究才会做出如此抉择,也不想问,到底是何事情能让她从悲伤中行走出来,并且下定狠心将与陆家扛到底,与他来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与沈清又开始双双联手。

    沈清离开盛世后的半年中,高亦安每每在碰到棘手案件时会不自觉的想起她,想起这个曾经与他并肩作战披荆斩麻的女人。

    想起她的快刀斩乱麻,想起她的心狠手辣。

    他想,沈清这样的女子只有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才能彰显出她的才华。可离开盛世的沈清,变了,变得心慈手软,变得畏首畏尾,变得不敢前行。

    他知晓,这都是爱情的功劳,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变成胆小鬼。

    爱情这东西,真真是个伤人伤心的物种,不要也罢。

    此时的沈清,在将所有事情与细节告知他时,高亦安静静听着,时不时点头应允,时不时含笑望向她,眸光中带着欣赏。

    他欣赏沈清,但只欣赏那个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沈清,那个为了爱情而畏手畏脚的沈清,他是看不上的。江城人人都知晓,沈家长女心狠手辣,对待敌人素来豪不留情,可却不知晓,这个心狠手辣的女子在不久前被自家丈夫伤的体无完肤,悲痛欲绝。

    不是所有人都能坚硬无敌,也总有人会因为某件事情而失了自我。

    陆景行何其有幸,得到了沈清的爱。

    也何其混蛋,辜负了她。

    许久之前,二人站在一起闲聊时,突然看到某处新闻,说是有一女子因失恋跳楼自杀的消息,高亦安就着新闻询问她有何感想。

    她说;“珍爱生命,远离情爱。”

    他笑问;“这是打算一辈子不结婚了?”

    沈清闻言,白了他一眼,斥到;“像你我这种唯利是图的小人最好还是不要害人的好?换句话来说,害人是小事,害了自己,可是大事。”那时、沈清话语中带着坚决,珍爱生命,远离情爱。

    如今、她在经历过婚姻磨难后,突然像是站在迷雾中的人伸手拨开了眼前的雾霾,露出了光明之路,似是开了挂似的,准备一路前行。

    在被伤害之后,才知晓何为珍爱生命,远离情爱。

    结束后,已是下午一点的光景,二人抽空去楼下用餐,包厢内,高亦安给她递了杯水,好笑道;“你与陆景行之间的婚姻败在了你们二人身上,这是个罕见之事。”

    男人端着杯子喝了口茶,接着道;“这么多年,见过因小三小四而分道扬镳的夫妻,却初见像你与陆景行这种败在自己手上的婚姻,真真是无奇不有。”

    高亦安的话带着揶揄,沈清知晓。

    确切来说,她与陆景行的婚姻败在了门当户对的家世背景当中,他们二人,一个高高在上,一个只想做平民,败在了此处。

    女人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眼底的无奈一闪而过,对于高亦安的话语她不反驳,只因他道出的这一切不过都是事实。

    上菜间隙,高亦安道;“原以为离开了盛世去跟着你爸混能将你养的白白胖胖的,这会儿看来,沈先生比我还资本家,连自家女儿都剥削。”稍稍尴尬的气氛,因这句话有所缓转,沈清没好气的眸子白了他一眼,不准备接话。

    这日下午时分,沈清、高亦安、郭岩、章宜、以及高亦安手底下一切信得过的亲信,这些人,在清水湾的另一处房产中展开了彻夜会议。

    这日晚、陆先生连续四五个电话拨给南茜,均被告知未归,在问刘飞,竟是不知去向。

    一时间,总统府茶室内有一男人发了火,话语阴沉且冷厉道;“刘飞,半个小时之内,我要知晓太太在哪里。”

    没联系不要紧,知晓她在干什么便好,可这种不知她身在何处的感觉,太过难受。这夜、陆先生拼劲全力终究一无所获,这江城,也并非是他一人的天下。

    2011年2月22日,高亦安清水湾的房产内,横七竖八躺满了人,只因昨晚的头脑风暴太过激烈,众人来不及梳洗倒头就睡,沈清亦是如此。

    高亦安晨间转醒时,望了眼屋子里的“惨况”不由摇头失笑,而后起身,上了二楼主卧。

    高亦安,作为一个城市的商业大亨,其身价不用细说,就单单是他那周身的商人气息便足以向人证明他的地位以及财富。

    成功人士的身上总是带着一种光环、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成为万众瞩目的对象,高亦安是这种人,沈清亦是如此。

    沈清初见高亦安时,这个男人许是经历过家族变动以及商场洗礼,早已敛去了周身尖刺,变得温润,初见,他温文尔雅。

    可这种感觉也只是初见而已。

    在随后的相处中,这个男人,心狠手辣又毒舌,渣男身上特有的特点他一点都未漏下,这种看法在沈清的脑海中一直盘绕了整整两年,两年后,待她坐上高位与其平衡而视后,才知晓,身处他这个段位上,心狠手辣是必然。

    说来也分外奇怪,她能理解高亦安,应当是能理解陆景行的,可没有。

    她理解高亦安是因为这辈子都不会与这个男人有朋友之外的关系。

    不能理解陆景行是因这个男人是她丈夫。

    在历经长达五天的谋划,一切似乎可以尘埃落定,陆氏集团身为掌控全国经济命脉的商业帝国,必然枝繁叶茂,自古枝叶茂盛的树木想点着,很容易。

    2011年2月22日晚,沈清身处高亦安公寓,头脑风暴间隙,满身孤傲的女子端了杯咖啡立于20层阳台眺望江城夜景,凉风习习,带着丝丝寒意,清明的眸子落在这繁华夜景上,嘴角笑意渐渐冷却。

    “成,你与陆景行之间必定千难万阻,败,陆家若知晓你造势,必定会有所手段,”身后淡淡嗓音响起,告知这场谋杀中沈清该承担的后果。

    身为好友,高亦安不想沈清处在夹缝中生存,但无奈,天家这个地方并非一般人能遨游的,陆家,权利的象征,多少人几辈子的努力都到达不了的高度,在江城,他们尚且可以用尽全力给其造成伤害,当倘若是出了江城,她们并没这个本事。

    想想多可怕?一个在城市中扎根几十年的人,才将将能撼动它一分一毫,可见其底蕴到底有多雄厚。

    沈清闻言,冷笑在嘴角蔓延,而后清冷的眸子从繁华夜景中收回来望向高亦安道;“无论成与不成,我与陆景行之间都会有千难万阻,无论败与不败,陆家都会有所手段。”高亦安终究还是没站在她的位置去感知这个家族带给她的伤害,倘若陆家没有给她伤害,她又何须从首都孤身一人迎着雨夜回到江城?难道是因为想换地方了?

    简直就是贻笑大方。

    思及此,沈清笑意沛然,可这股子笑意在高亦安看来,只是越来越寒,并无半分温度。

    他只知晓,身处总统府的女人被人挟持了,其过程,并不知。

    如今看来,陆家必然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然沈清又怎会拼尽全力去反击?又怎会在江城这个分支给他们造成负面舆论?“你在首都发生了什么?”良久之后,这个男人问出了不该问的问题,他并未想过沈清会回应,但就是忍不住想要知晓些什么。

    发生了什么?沈清静默了,端着杯子的手缓缓磨搓着杯壁,一下一下,不紧不慢,良久之后,她说;“经历了一个从满腔热情到心灰意冷的过程。”

    言简意亥。

    从与陆景行受到围击,与他身处丛林夺命狂奔,在到回到总统府被他算计,这一系列的过程下来,她从一个愿意跟着自家丈夫出生入死,再到恨不得弄死自己丈夫,这个过程,何其惊心动魄?经历了什么?倘若是细说,只怕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还是不说罢了。“你要知道,我反击,是因我想让陆家人知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拼尽全力给其致命一击证明我也有这个本事不是?”女人嘴角勾起浅笑,笑意透着阴狠,带着残忍的算计。

    而这一刻,高亦安竟然有种恍惚感,直至沈清端着杯子进去,他依旧未能回神。2011年2月23日,沈清站在清水湾阳台眺望远方,此时应该是上班的时间,而她却站在阳台感受这日的暖风,片刻,南茜递过来一件外披落在她肩头,女人感受到温度,轻启薄唇询问道;“南茜、你在总统府呆的时间长吗?”

    南茜闻言,有片刻震愣,而后轻声道;“算长。”

    沈清伸手将肩头上的外套往上提了提,再问;“那你觉得你你家大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许是觉得南茜会不知晓她所言的大小姐是谁,她在加了句;“陆槿言。”

    “不知,”南茜低头应允,不是不敢说,是真不知,总统府那个地方,你若想生存下去混得好,会看人脸色就行,她从未想过去细细观察其余人是什么人,再来,天家人,她岂能看得透?

    “不敢说?”沈清问。

    南茜闻言,缓缓摇头,而后道;“看不透。”

    此话落地,沈清笑了,是呢!总统府的那些人,怎能是一个管家能看透的?

    她也是脑子不好了,会问南茜如此问题。“你家先生最近可有联系你?”沈清再问,一手端着手中杯子,一手拿着勺子在搅拌手中咖啡,话语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纤长的手指握着勺子搅拌着杯子,勺子与杯壁撞击时不时发出声响。

    南茜敢说嘛?不敢,自家先生知晓太太心情不好,不敢轻易招惹,而她若是贸贸然说出什么,岂不是徒徒招惹太太不快?

    那日晚的彻夜未归,陆先生都在隔空造作,隔着电话都能感知其怒火,此时沈清如此问题,她怎敢说?

    沈清见她如此模样,算是了然,缓缓点头,嘴角笑意盛开。

    在这暖阳的天气里显得尤为吓人。

    怎会吓人?只因她这笑,太过渗人,不及眼底就罢,反倒是冒着狼光,恨不得见眼前所有事物悉数撕咬了似的。晚七点,沈清与章宜二人坐在清水湾餐室用餐,眼前放着笔记本电脑,电脑屏幕上呈现着股票走势,二人话语不多,聊得基本都是些闲言碎语。

    晚七点半,沈清出门,素来喜欢素色的她今日着了条大红色连衣裙,画了一个美不胜收的妆容,徒徒让人眼前一亮。

    满身通红,犹如盛开在地狱的曼陀罗花,妖艳,但带着死亡气息。

    黑色大衣,红色连衣裙,肉色丝袜,黑色高跟鞋,精致的妆容,端庄的就好比要参加某场豪门宴会似的,万分高雅。

    盛装出席,只为反击。

    沈清说来,也是个狠心的主儿。

    花了足足一个星期谋划今日这场盛宴,无论能给陆家造成如何影响,但足以证明,这个女人,心狠起来,不管不顾。

    陆家在乎名声?那就毁了。

    怕舆论?那就制造舆论。

    江城,容不得她说了算。

    她始终记得2011年2月10,陆槿言在商场上借用手段碾压李家时的手段,这个女人,说到底,也参与其中,竟然如此,她又何须在顾及太多?

    斗?

    那就奉陪到底,看看着诺大的商海到底谁主浮沉,看看你我之间,到底谁更胜一筹。

    你陆槿言在厉害,也不见得能逃过我此次的追铺不是?

    权利、她撼不动。

    商场、拼尽全力也要拉着你一起死。

    晚八点半,江城某一私人会所前有一身材高挑气质清冷的女子踩着黑色高跟鞋款款而来,呢子大衣披在肩头,手拿当季新款限量版包包,整个人妖艳的不像话,秘书章宜紧随其后,手中提着公文包,整个人神色严肃跟在身后,两位女子,一前一后,款款而来,耀眼夺目,一路上,不少人将眸光纷纷投过来,试图用眼神看穿这个身姿摇曳的女子。

    可无奈,此女面容太过清冷,看不透半分,不少人壮着胆子欲要上千搭讪,结果,止在了其秘书冷厉的眼眸之下,让众人讪讪收回了步子。“808,”章宜对前来的酒保报出包厢号,而后迎着他们二人进去。

    包厢内、高亦安早已前来,看样子,应当是坐着自斟自饮了小杯,见她来,挪了挪屁股,让出位置。

    “如何了?”她问?

    高亦安看着有一秒呆愣,今日的沈清,红黑相间,犹如开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摄人心魄的同时要人命。

    想来,她应该是盛装出席等待这场盛宴的展开。

    “两个亿了,”男人稳了稳心神,摇了摇手中杯子。

    “一切亲力亲为,不怕到时候他们找你麻烦?”高亦安问。

    “一切你替我包办,不怕到时候他们找你麻烦?”沈清反问,望着高亦安的眸子带着揶揄,男人浅笑,耸耸肩,不准备应允她的话语。

    沈清见此,伸手端起桌面上杯子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盯着电脑屏幕看着对方操控一切。

    时间越是推移,她嘴角笑意越是盛开的厉害。

    高亦安坐在身侧见此、微启薄唇,语气淡淡道;“不觉得滥杀无辜是件残忍的事情?”

    闻言,身亲端着杯子的手有一秒震愣,转头望向男人,见其笑意融融望向自己,女人眸光冷了冷,声线阴寒道;“原以为高董与我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人,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原来,一个赌徒也能让高董起了怜悯之心。”她与高亦安可都不是什么好人,却不想一个不顾家庭的赌徒也能让其起了怜悯之心,莫不是她一直以来看错了人?

    沈清毫不掩饰的讥笑与冷嘲让高亦安嘴角笑意更胜,望着她伸手摇了摇手中杯子,一切话语都止在了笑意中。

    这才是他熟识的沈清,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他人的性命与她来说,算不得什么。这夜,从晚间八点到凌晨十二点之间,足足五个小时,沈清端坐在808号包厢,端着酒杯等着那方时不时传来消息,而后直至凌晨十二点十一分,高亦安说;“崩了。”

    沈清闻言,缓缓起身,一手拿起沙发背上的呢子大衣,踩着七公分高跟鞋朝外而去。

    嘴角笑意盛开,背脊挺拔如同立在寒风中的松柏,孤立、而又坚忍。

    此时,男人不远不近跟在身后,就单单是见背影都能看出她的杀伐之气与周身的阴狠,沈清,是匹狼,一匹但凡是你招惹她她必然会反击的狼。

    2011年2月23日晚,在陆家人算计她过后的第十三天后,她开始绝地反击,其手段狠辣,不顾他人生死,一路上,章宜开车在马路上缓缓前行,速度不快不慢,而后将车停在某商业大楼不远处的一处路边,抬头,望向顶楼。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的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街道像一条波平如镜的河流,蜿蜒在浓密的香樟树底下,凉风吹来,树叶迎着风雨沙沙作响,似是在欢呼这这场盛宴的展开,以及这个城市将要逝去一个年轻的生命。

    树荫斑驳投下来,洒在车上,章宜望着路边树叶摇摆,在透过后视镜将眸光落在沈清身上,不自觉起了一身冷汗。

    凌晨三点,有一男子站在这繁华大都市商厦的顶楼,凌晨三点的天;起了些许薄雾,看不大清楚顶楼视线,若非她知晓上面有人,只怕是会觉得上头站着的,是一只通黑的鸟儿。

    这晚的夜,似是格外漫长,长的没有天涯尽头,车厢内,只能听见暖气声呼呼的,片刻之后,沈清按下车窗,任由二月底的风灌进来,按理说,在临近阳春三月的日子,应当不算冷,或者说不该太冷,但今日,章宜只觉这日的天格外阴寒,比以往的每一日都要阴寒的厉害。

    为何?只因此时在他们面前跟上演了一场生死大戏,谁也不知晓此时站在顶楼的那个男人有多绝望,谁也不知晓他心里历程是如何。

    沈清这人,你说心狠手辣,她会因为在路边看见一只野猫而弯下身子,你说她心慈手软,在算计他人的时候,她不顾外人生死,只为能达到目的。

    她说;“我知晓难捱的时候那种心理路程该有多难受,也知晓人在绝望时到底有多可悲,但没办法,人不为我,天诛地灭。”

    而后章宜笑着揶揄她,“你真狠。”

    沈清倒是不以为常,道了句;“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她若是不狠,这陆家岂不能日日在她头上拉屎撒尿,她是沈清,是那个一路从艰难困苦中爬过来的沈清,是那个在战乱地区走过来的沈清。

    战乱地区都没能要了她的命,她又怎能甘心成为权力的牺牲品,她说;“要死、也要拉垫背的。”

    牺牲自我,成全他人的事情那都是圣母干的,可惜,她不是。

    她是狼,一只喝血吃肉的狼,可不是什么圣母。

    这日凌晨三点,江城下起了蒙蒙细雨,按照往日天气,晚间的这场蒙蒙细雨应当会冲散这层薄雾。

    凌晨三点十五分,那人站上高楼十五分钟,依旧不为所动,沈清不急,此时的她,一身火红色连衣裙坐在后座,清明的眸子缓缓侧过去,望向楼顶,嘴角笑意缓缓盛开,带着杀戮与阴沉之气。

    三点三十五分,依旧未有所动,沈清轻启大红色薄唇缓缓开口,冰冷语气充斥车厢;话语毫无温度可言,“催催、累了。”

    是的、她嫌累了。

    欲要跳楼的人不嫌累,她这个看客累了。

    这话、何其残忍无情。

    看看,这就是沈清,心狠手辣,冷酷无情,因自己累了,就瞬间决定外人生死。

    她素来知晓,沈清不是什么好人,但今日,当这个坐在后座着大红色连衣裙画着精致妆容的女子轻启薄唇说这些话语时,她不禁,后背一阵恶寒。

    他们谋划了足足五日的事情,在今日执行时,她打了退堂鼓,而沈清在知晓她如此想法时,一双凌厉的眸子如刀子似的落在她身上,神色淡淡道;“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章宜、从前的你,从未有过如此想法,今日为何?”

    章宜闻言,抿了唇,她并非退缩,只是今夜的沈清,坐在后座,就像做了一个厉鬼在向人索命,她怕而已。

    古人说,凌晨一点与三点,妖魔鬼怪盛行之时。

    老辈吓唬小孩时都会说如此话语,而章宜今日,竟然出奇的想到了这些话语。

    晚间三点三十六分,顶楼男人伸手接了通电话,楼层太高,相隔甚远,看不清面色。

    但足以看见他动了,不在是干站着。

    凌晨三点三十七分四十二秒,男人纵身一跃,跳下了陆氏集团江城分公司顶楼,砰的一声,在这黑夜中砸的震天响,路边车辆响起了连绵不断的报警声。

    见此、沈清就好似一只厉鬼,为终于见到了血腥而感到高兴,薄唇轻勾,带着嗜血的笑容。

    三点四十八分,首都总统府二楼卧室内响起手机铃声,某人伸手接起,只听那侧话语清冷道;“送你份大礼,记得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