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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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蓁在家休息了两天，去剧院时，各组的舞蹈成员和乐团组的都跑了过来羡慕又热情的询问她这次杭州之行。
“连蓁姐，你们的节目什么时候播出来啊，第一季淘汰的是谁”？
“候灿是不是很帅，跟电视上一样帅，你有没有跟他说过话”牙？
“潘慕柔和陆珂是不是真的不和啊，听说她们录制节目的时候吵起来了是真的吗”酢？
……。
连蓁该回答的都一一回答了她们，不该回答的婉转的避开，每一个人都对那个圈子里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和期盼，她从前也觉得那个圈子就像在云端一样，寻常人是难以企及，可走进去些许后，却发现也没什么好期待的。
眼看着能将她们送走了，黄晴颖突然眉飞色舞的走了进来。
“晴颖，你回来啦”，齐雁先发现了她，颇为激动的问道：“我看到了你参加韩铮铭伴舞嘉宾的娱乐新闻，昨天你在腾讯新闻上占了大块版面，好厉害，我跟你说，昨天咱们剧团好多记者都要来采访你，你不在，他们就采访了我和敏敏她们，我要上新闻了，晴颖，多谢你”。
“谢什么谢，都是几个好朋友”，黄晴颖笑的有几分得意的拉住她手，“我跟韩铮铭推荐了你们，他说下次有合适的机会可以叫你们过去”。
“晴颖，你真好”，齐雁几人感动的握紧她手，“我们的未来就拜托在你身上了”。
“放心吧，我不会忘了你们的”，黄晴颖眉开眼笑的说。
“晴颖，你说韩铮铭对你那么特别，是不是喜欢你啊”，曾敏敏年纪和她相仿，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黄晴颖脸上一红，瞪了她眼，“你们别胡说，人家是大明星，怎么会喜欢我”。
“啧啧，脸红了，还不承认”，几个少女闹成一团。
连蓁在旁边静静听着，直到总经理毛淑敏过来，看到舞蹈室里闹哄哄的样子很不满，“你们要是拿着八卦的时间去好好学习，也能像连蓁和晴颖那样了”。
众人灰溜溜的散去，毛淑敏朝连蓁招招手，“你跟我出来下”。
连蓁跟着走了出去，毛淑敏看着她笑道：“早上的时候你妈特意打了电话给我，你进步的很快，让我们都很满意”。
连蓁点点头，她知道这只是开场白。
果然，毛淑敏轻轻嗓子，压低声音道：“不过我想这次杭州之行你应该学到了不少东西才是，娱乐圈那个大染缸里有太多的诱惑，太过复杂，你妈是一个令人敬仰的艺术家，无论在任何圈子里的人提到她的为人，都是肃然起敬，在她们那些人眼里，大部分的明星都是不入流的戏子”。
连蓁怔愣了片刻，大约明白了毛淑敏话里的真正意思。
“晴颖红了，我们剧团也跟着有名气了，我也感到欣慰，但是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和她们是不一样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绯闻最好不要沾上身，尤其是等节目播出后，自然会有记者将注意力转移到你身上，另外你和晴颖私下里也玩得来，她年纪比你小，思想单纯简单，有时候你要多劝导劝导她，这人啊，或许上一秒还在天上，下一秒你就跌进泥泞里了…”。
连蓁心里暗暗的苦笑，黄晴颖现在正在兴头上，她能说什么。
毛淑敏离开后，黄晴颖立即从舞蹈室里好奇的走出来，“连蓁姐，毛总经理跟你说什么啦”？
“没什么”，连蓁摇摇头。
黄晴颖撅嘴，“不可能吧，你们也聊了挺长时间”。
连蓁从她小脸上看到了丝不高兴，略微愣了愣，大致明白了些许，想来她从杭州回来一时飘在云端，每个人都对她羡慕佩服，回到剧院以为总经理也会夸她，反倒叫了自己出去，她心里多少会觉得不舒服，于是道：“就是夸了你，然后让我多向你学习”。
黄晴颖一听就笑了，“没关系的，连蓁姐，你那么漂亮，节目播出后，也会红起来的”。
连蓁正色，反问道：“小颖，你的意思是你认为自己红了吗”？
黄晴颖没料到她会那么问，僵了下，道：“连蓁姐，你是不是心里有点不高兴，其实你真的没必要，我都在羡慕你，你看你嫁了一个那么有钱的老公”。
连蓁微微失望，难道她以为自己小肚鸡肠吗，“你误会我了，我只想想本本分分的跳舞，不求
能让所有人知道我，只是希望能成为一个真正的舞蹈艺术家，小颖，我只是觉得这两天都在传你和韩铮铭的绯闻，你因此也名气大增，但是有利也有弊，而且韩铮铭在圈里摸爬打滚了将近十年，你涉世未深…”。
“好啦，连蓁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黄晴颖有点不耐烦的打断她，“韩铮铭是个很好的人”。
连蓁看到了她眼底的不悦，噤声，黄晴颖道：“我们排舞吧”。
“嗯”，连蓁觉得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
今时不同往日，也许自己好心劝诫，反而会被她当成小肚鸡肠的嫉妒，只是她有什么好嫉妒的呢，只是这圈子将人心改变的太快了。
连蓁心里叹了口气，何必跟小姑娘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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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陪了沈艺芝、连翼在家里吃饭，到九点多才返回申家别墅，大厅里久违的热闹，申穆野、史红瑶、申祖妤、申钰铭齐聚一堂再搓麻将。
连蓁讶异了下，笑道：“今日三叔和祖妤姐怎的都有空回秀山了”。
“这不是听说今日三叔要回来吗，正好也好一阵子没回来了，我们都好久没一块打麻将了”，申祖妤边抓麻将边抽空抬头说了句。
史红瑶连忙道：“你也是该回来看看你奶奶和我们了，你看你，这都大半个月没回来了，我和你奶奶都在说，这嫁出去的女儿都像泼出去的水了，以后你妹妹必须招个入赘的，我辛辛苦苦生了两个女儿，可不想以后老了和你爸爸孤零零的相对”。
申祖妤呵呵笑了两声，“现在真正优秀的男人有几个愿意入赘，除非是真的喜欢心霓，要不然就是图咱们申家的家业”。
申钰铭打出一个三筒，随口问道：“心霓和那厉冬森如何了，前两日还在宴会上瞧见了他们一回”。
史红瑶余光瞥了连蓁一眼，“谁知道”。
申老太太一听，不乐意了，“我说你这当妈的，成天只知道玩，也管管自己女儿，别到时候弄个大肚子出来，我告诉你，我是不喜欢那厉冬森”。
史红瑶有点委屈，“妈，我是管不了，您又不了解心霓那性子，再说永见好像对厉冬森也挺满意的，总夸他能干来着”。
“哼，亏他在商场纵横了几十年，连人都不会看”，申老爷子冷斥，“单看那厉家和许家的事，那厉冬森就不是个善茬…”。
“我自摸了”，申穆野忽然将牌推倒，伸手道：“不管啊，每人两百”。
“好小子，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不声不响就自摸了”，史红瑶心烦的将钱塞了过去。
“二婶，一心不可二用啊”，申穆野轻笑。
“我这人一向打麻将就爱唠叨”，史红瑶突然又笑道：“我又想起一事来，穆野，你和那洋林集团的郭夫人怎么回事啊”。
“什么郭总”，申穆野头也没抬一下，娴熟的砌牌。
“听说那洋林集团的郭总原本混的挺好的，突然莫名其妙就被拉扯进一桩贪污案里，不是还上了网络曝光了吗”，史红瑶似随意的道：“我是听公司的人说那郭夫人这几日守在集团门口又闹又哭的吵着要见你，穆野，这事不会和你有关吧”？
申老爷子脸色一板，“穆野，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没有的事，听二婶一说，我才想起来那郭总和我玩过几次，出了这样的事他老婆恐怕是想找我帮忙吧，不过我这几天住院之后又去了杭州，李曼估计怕我烦，也没和我说过这事”，申穆野直接碰了史红瑶的八条，三个麻将子撞在一会儿，清清脆脆的，他一双幽暗的眼睛微抬，笑道：“二婶，托您的福，我又要听牌了，好好打牌吧，您再不专心，今晚可是要输个掏底儿了”。
史红瑶悻悻的看了面前一大叠钱，低头开始专注于桌上打出的麻将，免得自己又放炮。
连蓁瞧着她们说完后，才抱着泉泉走到他身边，孩子的手总往他面前的麻将上抓。
他脸上的笑掠过丝不自然，将孩子的手轻轻拨开，连蓁柔声问道：“线拆了吗”？
“下午去拆了”，申穆野按了下麻将机上的摇扇子键，“你先带泉泉去睡吧”。
“嗯”，连蓁看了他侧脸眼，跟申钰铭、申祖妤等人打了声招呼后抱着泉泉回卧室了。
卧室的门没关，不时有说话声传来，十一点的时候，几人才散了场，申穆野数着一大叠票子慢吞吞的进来。
连蓁抬头笑道：“今晚谁输了”？
“输了二婶和三叔”，申穆野将钱放在床头柜上，轮廓冷硬，显然心情不是很好“你拿着去花吧”。
连蓁将钱收好放进抽屉里，扶着他坐下，“赢了钱还不高兴”？
申穆野嗤了声，没做声。
“我去给你倒洗脚水”，连蓁转身走进浴室，没会儿，她端着一个装着水的恒温木盆放在他脚边上，弯腰为他脱去鞋袜，申穆野幽深的双眼才渐渐变得柔和，握着她手腕拉起来，低头，亲吻她嘴唇。
吻，还不到一分钟，连蓁主动离开他，脸色微变，“你抽烟了”？
他漂亮的双眼皮眨了眨，低头继续想亲她，连蓁强硬的推开他，温柔似水的双眼里流露出生气，“你忘了医生怎么叮嘱的，不能抽烟，抽烟会影响你胃粘膜细胞的修复，你答应过我要戒烟的”。
“我只抽了一根而已”，申穆野见过她生气，可一般都是伤心的生气，像现在这样严肃的生气让他有点心虚，也有点不耐烦。
“你一根都不应该抽”，连蓁语气斩钉截铁，“你以为一根烟不算什么，当你有这个念头后，就会想着第二根不算什么，然后三根四根，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我只是不希望你再像上次那样，让我们再为你担心…”。
她说着眼眶就不知不觉的红了，申穆野忙搂过她，生怕她会掉下眼泪，“好啦好啦，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抽了，再也不抽了”。
“你说真的，不许再骗我”，连蓁双眼泛着水光看着他，让人觉得如果不答应就好像是十恶不赦的罪犯一样。
“不骗你”，申穆野苦笑，“我也抽了十多年，嘴里突然没有个什么东西，很不习惯而已”。
连蓁想了想，起身从包里拿出一个口香糖塞进他手心里，“以后想抽烟了嚼口香糖，我每天都会给你买，我爸以前就是这样戒掉烟酒的”。
申穆野默默的收起那盒口香糖，抬头，“好，听你的”。
“穆野，你不要觉得我烦，我都是为你好”，连蓁手臂挂在他颈项上。
“嗯，我懂”，申穆野一张完美的侧颜在灯下显得微微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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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踏进公司没多久，集团不少高层的人纷纷过来探病，好不容易将所有人打发走了，他俊脸一沉，直接叫来了元洋，“那郭总夫人怎么回事，那么一女人跑公司门口来闹，你也不拦着点，倒叫我二婶知道了”。
元洋一愣，“我原先也没想到那郭总夫人胆子那么大，她第一天出现在公司门口的时候，我就立马把她弄走了，也封了下面前台几人的口”。
“那就是下面的人没给封住嘴”，申穆野愤怒的拍桌子，伤口因为剧烈的动作疼的抽搐，脸色登时变得苍白，“昨夜二婶竟然在我爷爷奶奶面前说那事，幸亏爷爷没追问，这事要传到他老人家耳里难免不会怀疑，元洋，你知道我为什么调你来公司，因为你是这个集团我唯一信的过的人，虽说未来我是康贤的继承人，但是我二叔和三叔在公司呆的时间比我长多了，底下的人早为他们马首是瞻，他们平日里对我恭恭敬敬，可在他们心里真正的老板只有我头上那两位，你做事要是不狠点，怎么让我这老板在公司里站稳”。
“不要总是要我来交你怎么做”，申穆野瞳孔里戾气闪烁，“该狠的时候要狠”。
“谢谢少爷提点”，元洋面无表情的离开办公室后，亲自下楼将一楼大厅的人全部调查了一片，然后直接跟人事部交代了声，开除了四个员工。
这一事情在下午之前立即传遍了整个公司，申穆野吃过午饭就被申永见叫去了办公室。
“穆野，你应该知道我叫你来什么事”，申永见直截了当的道：“一楼的事是由大堂经理负责，你的助手直接叫人给开了，公司有公司的规矩，虽然你是他们的上司，但是这件事也应该先知会人事部，由人事部去和他们的经理说，再者说那几个员工在公司做了几年，你那个助理一句话就将人开除了，你让下面的人怎么说你”。
“二叔，我相信我的助手给的理由足够充分，既然在大厅里上班，就该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服从上司安排”，申穆野冷冷的道：“自己的嘴巴都管不住，我是不容
许这样的人留在公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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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下午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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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慕柔和陆珂是不是真的不和啊，听说她们录制节目的时候吵起来了是真的吗”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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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蓁该回答的都一一回答了她们，不该回答的婉转的避开，每一个人都对那个圈子里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和期盼，她从前也觉得那个圈子就像在云端一样，寻常人是难以企及，可走进去些许后，却发现也没什么好期待的。
眼看着能将她们送走了，黄晴颖突然眉飞色舞的走了进来。
“晴颖，你回来啦”，齐雁先发现了她，颇为激动的问道：“我看到了你参加韩铮铭伴舞嘉宾的娱乐新闻，昨天你在腾讯新闻上占了大块版面，好厉害，我跟你说，昨天咱们剧团好多记者都要来采访你，你不在，他们就采访了我和敏敏她们，我要上新闻了，晴颖，多谢你”。
“谢什么谢，都是几个好朋友”，黄晴颖笑的有几分得意的拉住她手，“我跟韩铮铭推荐了你们，他说下次有合适的机会可以叫你们过去”。
“晴颖，你真好”，齐雁几人感动的握紧她手，“我们的未来就拜托在你身上了”。
“放心吧，我不会忘了你们的”，黄晴颖眉开眼笑的说。
“晴颖，你说韩铮铭对你那么特别，是不是喜欢你啊”，曾敏敏年纪和她相仿，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黄晴颖脸上一红，瞪了她眼，“你们别胡说，人家是大明星，怎么会喜欢我”。
“啧啧，脸红了，还不承认”，几个少女闹成一团。
连蓁在旁边静静听着，直到总经理毛淑敏过来，看到舞蹈室里闹哄哄的样子很不满，“你们要是拿着八卦的时间去好好学习，也能像连蓁和晴颖那样了”。
众人灰溜溜的散去，毛淑敏朝连蓁招招手，“你跟我出来下”。
连蓁跟着走了出去，毛淑敏看着她笑道：“早上的时候你妈特意打了电话给我，你进步的很快，让我们都很满意”。
连蓁点点头，她知道这只是开场白。
果然，毛淑敏轻轻嗓子，压低声音道：“不过我想这次杭州之行你应该学到了不少东西才是，娱乐圈那个大染缸里有太多的诱惑，太过复杂，你妈是一个令人敬仰的艺术家，无论在任何圈子里的人提到她的为人，都是肃然起敬，在她们那些人眼里，大部分的明星都是不入流的戏子”。
连蓁怔愣了片刻，大约明白了毛淑敏话里的真正意思。
“晴颖红了，我们剧团也跟着有名气了，我也感到欣慰，但是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和她们是不一样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绯闻最好不要沾上身，尤其是等节目播出后，自然会有记者将注意力转移到你身上，另外你和晴颖私下里也玩得来，她年纪比你小，思想单纯简单，有时候你要多劝导劝导她，这人啊，或许上一秒还在天上，下一秒你就跌进泥泞里了…”。
连蓁心里暗暗的苦笑，黄晴颖现在正在兴头上，她能说什么。
毛淑敏离开后，黄晴颖立即从舞蹈室里好奇的走出来，“连蓁姐，毛总经理跟你说什么啦”？
“没什么”，连蓁摇摇头。
黄晴颖撅嘴，“不可能吧，你们也聊了挺长时间”。
连蓁从她小脸上看到了丝不高兴，略微愣了愣，大致明白了些许，想来她从杭州回来一时飘在云端，每个人都对她羡慕佩服，回到剧院以为总经理也会夸她，反倒叫了自己出去，她心里多少会觉得不舒服，于是道：“就是夸了你，然后让我多向你学习”。
黄晴颖一听就笑了，“没关系的，连蓁姐，你那么漂亮，节目播出后，也会红起来的”。
连蓁正色，反问道：“小颖，你的意思是你认为自己红了吗”？
黄晴颖没料到她会那么问，僵了下，道：“连蓁姐，你是不是心里有点不高兴，其实你真的没必要，我都在羡慕你，你看你嫁了一个那么有钱的老公”。
连蓁微微失望，难道她以为自己小肚鸡肠吗，“你误会我了，我只想想本本分分的跳舞，不求
能让所有人知道我，只是希望能成为一个真正的舞蹈艺术家，小颖，我只是觉得这两天都在传你和韩铮铭的绯闻，你因此也名气大增，但是有利也有弊，而且韩铮铭在圈里摸爬打滚了将近十年，你涉世未深…”。
“好啦，连蓁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黄晴颖有点不耐烦的打断她，“韩铮铭是个很好的人”。
连蓁看到了她眼底的不悦，噤声，黄晴颖道：“我们排舞吧”。
“嗯”，连蓁觉得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
今时不同往日，也许自己好心劝诫，反而会被她当成小肚鸡肠的嫉妒，只是她有什么好嫉妒的呢，只是这圈子将人心改变的太快了。
连蓁心里叹了口气，何必跟小姑娘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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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陪了沈艺芝、连翼在家里吃饭，到九点多才返回申家别墅，大厅里久违的热闹，申穆野、史红瑶、申祖妤、申钰铭齐聚一堂再搓麻将。
连蓁讶异了下，笑道：“今日三叔和祖妤姐怎的都有空回秀山了”。
“这不是听说今日三叔要回来吗，正好也好一阵子没回来了，我们都好久没一块打麻将了”，申祖妤边抓麻将边抽空抬头说了句。
史红瑶连忙道：“你也是该回来看看你奶奶和我们了，你看你，这都大半个月没回来了，我和你奶奶都在说，这嫁出去的女儿都像泼出去的水了，以后你妹妹必须招个入赘的，我辛辛苦苦生了两个女儿，可不想以后老了和你爸爸孤零零的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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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红瑶余光瞥了连蓁一眼，“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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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红瑶有点委屈，“妈，我是管不了，您又不了解心霓那性子，再说永见好像对厉冬森也挺满意的，总夸他能干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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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摸了”，申穆野忽然将牌推倒，伸手道：“不管啊，每人两百”。
“好小子，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不声不响就自摸了”，史红瑶心烦的将钱塞了过去。
“二婶，一心不可二用啊”，申穆野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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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洋林集团的郭总原本混的挺好的，突然莫名其妙就被拉扯进一桩贪污案里，不是还上了网络曝光了吗”，史红瑶似随意的道：“我是听公司的人说那郭夫人这几日守在集团门口又闹又哭的吵着要见你，穆野，这事不会和你有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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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的事，听二婶一说，我才想起来那郭总和我玩过几次，出了这样的事他老婆恐怕是想找我帮忙吧，不过我这几天住院之后又去了杭州，李曼估计怕我烦，也没和我说过这事”，申穆野直接碰了史红瑶的八条，三个麻将子撞在一会儿，清清脆脆的，他一双幽暗的眼睛微抬，笑道：“二婶，托您的福，我又要听牌了，好好打牌吧，您再不专心，今晚可是要输个掏底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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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蓁瞧着她们说完后，才抱着泉泉走到他身边，孩子的手总往他面前的麻将上抓。
他脸上的笑掠过丝不自然，将孩子的手轻轻拨开，连蓁柔声问道：“线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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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门没关，不时有说话声传来，十一点的时候，几人才散了场，申穆野数着一大叠票子慢吞吞的进来。
连蓁抬头笑道：“今晚谁输了”？
“输了二婶和三叔”，申穆野将钱放在床头柜上，轮廓冷硬，显然心情不是很好“你拿着去花吧”。
连蓁将钱收好放进抽屉里，扶着他坐下，“赢了钱还不高兴”？
申穆野嗤了声，没做声。
“我去给你倒洗脚水”，连蓁转身走进浴室，没会儿，她端着一个装着水的恒温木盆放在他脚边上，弯腰为他脱去鞋袜，申穆野幽深的双眼才渐渐变得柔和，握着她手腕拉起来，低头，亲吻她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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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抽了一根而已”，申穆野见过她生气，可一般都是伤心的生气，像现在这样严肃的生气让他有点心虚，也有点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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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眼眶就不知不觉的红了，申穆野忙搂过她，生怕她会掉下眼泪，“好啦好啦，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抽了，再也不抽了”。
“你说真的，不许再骗我”，连蓁双眼泛着水光看着他，让人觉得如果不答应就好像是十恶不赦的罪犯一样。
“不骗你”，申穆野苦笑，“我也抽了十多年，嘴里突然没有个什么东西，很不习惯而已”。
连蓁想了想，起身从包里拿出一个口香糖塞进他手心里，“以后想抽烟了嚼口香糖，我每天都会给你买，我爸以前就是这样戒掉烟酒的”。
申穆野默默的收起那盒口香糖，抬头，“好，听你的”。
“穆野，你不要觉得我烦，我都是为你好”，连蓁手臂挂在他颈项上。
“嗯，我懂”，申穆野一张完美的侧颜在灯下显得微微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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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踏进公司没多久，集团不少高层的人纷纷过来探病，好不容易将所有人打发走了，他俊脸一沉，直接叫来了元洋，“那郭总夫人怎么回事，那么一女人跑公司门口来闹，你也不拦着点，倒叫我二婶知道了”。
元洋一愣，“我原先也没想到那郭总夫人胆子那么大，她第一天出现在公司门口的时候，我就立马把她弄走了，也封了下面前台几人的口”。
“那就是下面的人没给封住嘴”，申穆野愤怒的拍桌子，伤口因为剧烈的动作疼的抽搐，脸色登时变得苍白，“昨夜二婶竟然在我爷爷奶奶面前说那事，幸亏爷爷没追问，这事要传到他老人家耳里难免不会怀疑，元洋，你知道我为什么调你来公司，因为你是这个集团我唯一信的过的人，虽说未来我是康贤的继承人，但是我二叔和三叔在公司呆的时间比我长多了，底下的人早为他们马首是瞻，他们平日里对我恭恭敬敬，可在他们心里真正的老板只有我头上那两位，你做事要是不狠点，怎么让我这老板在公司里站稳”。
“不要总是要我来交你怎么做”，申穆野瞳孔里戾气闪烁，“该狠的时候要狠”。
“谢谢少爷提点”，元洋面无表情的离开办公室后，亲自下楼将一楼大厅的人全部调查了一片，然后直接跟人事部交代了声，开除了四个员工。
这一事情在下午之前立即传遍了整个公司，申穆野吃过午饭就被申永见叫去了办公室。
“穆野，你应该知道我叫你来什么事”，申永见直截了当的道：“一楼的事是由大堂经理负责，你的助手直接叫人给开了，公司有公司的规矩，虽然你是他们的上司，但是这件事也应该先知会人事部，由人事部去和他们的经理说，再者说那几个员工在公司做了几年，你那个助理一句话就将人开除了，你让下面的人怎么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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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这样的人留在公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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