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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9章: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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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灿简单的洗了个澡,在房间内转了一圈之后,坐在了桌子前,上面就摆了一些小玩意儿。她坐了一会,就拉开了旁边的抽屉,里头有一本相册。看起来是有点年份了。她想了想,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的将这本相册拿了出来,轻轻的放在桌子上。

    她盯着相册看了好一会。才翻开第一页。果然,她猜的没错,里面是一些老照片,宋灿没见过许淑雅。里面大多是合照。他们许家一共有五个兄弟姐妹,两男三女,许淑雅排行老二,照片上的人都还很年轻,宋灿大致上能够看出来哪个是韩溯的母亲。

    很漂亮温婉的女人,同韩溯有几分的相似,整本相册基本上全是许淑雅的照片,年轻时候居多,后面还有几张生完孩子躺在病床上的照片,看样子许家二老确实非常疼爱这个女儿。

    都说女人一生完孩子。所有人的焦点便都转移到了孩子的身上,显然这二老的关注点全在这女儿的身上,从照片上看,那时候的他们看起来还蛮幸福的。起码从她的眼神和动作来看,她是幸福的。

    照片里还有韩海铭,看着她的目光里满满的全是温柔,他们那时候夫妻感情应该非常好。宋灿一页一页的往后看,只有一种感觉,许淑雅是个很幸福的女人,是那种被父母疼着,被老公爱着的那种幸福。从照片上看,她简直就是人生赢家。

    她还看到了韩洄,韩洄长得比较像母亲,相较韩溯要温柔许多,大概是韩洄的每一张照片上都是挂着笑容的,而韩溯却总是一副嫌弃的模样,明明穿着一样的衣服,韩洄永远是整整齐齐,扣好所有扣子,而韩溯一定是敞开的,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还老侧着身子。

    不过这样也蛮有趣的,正当宋灿沉浸在别人的幸福中时,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关门声,她猛地回过神来,迅速的合上了上册,整个人慌乱的不行,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猛地转过身,将那相册牢牢的掩藏在身后。

    然而,当她看清楚来人时,她心里那种紧张一下子的就没了,脸上慌张的神色一扫而过,转而镇定了下来,紧皱了眉心,冷声道:"你想干什么!大晚上的偷摸着进表嫂的房间,要是被外公外婆知道了,看你怎么解释!"

    秦谦笑着,脸上没有半分惧色,往里走了两步,侧了一下身子,往她身后看了两眼,笑道:"看什么呢?这么紧张。"

    宋灿冷冷瞪视了他一眼,转身,不动声色的将相册放进了抽屉里,说:"这个跟你有关系吗?不想撕破脸的话,最好现在就出去,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轻轻的关上抽屉,一抬眼,就从窗户上看到了秦谦偷偷靠近的身影,她微微蹙了一下眉,在他想要伸手的时候,迅速的往一侧闪了过去。然而,秦谦的反应也很快,伸手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臂,稍稍一用力,就将她整个人扯到了身前,微微一笑,低声说:"躲什么,嗯?"

    "你给我自重点!"宋灿奋力的挣扎了一下,再他没做出更过分的举动时,用力的挣脱开,并迅速的往后退了几步,与他保持安全的距离。

    秦谦看了自己空空的手一眼,低笑了一声,倒是不恼,"不用怕,外公外婆已经睡了,我妈这个时候早就睡着了,所以根本就不会有人打扰到我们。你最近看起来过的不错,跟韩溯的感情也很好。宋灿,你可比我想象中厉害多了。韩溯那么难搞,都被你搞定了,说说看,你用了什么招?"

    他这话说的别有用意,那目光像是在扒她身上的衣服,目光在她脖子一下扫荡,宋灿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她刚刚洗完澡,身上就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她不由自主的抬手抱住了自己的身子,"出去!马上出去!说实话,韩溯知道我们两之间的事情,你要是想把事情闹大,我也不介意!看看到时候是你损失比较多,还是我!"

    "嗬,行啊,你现在就叫,不过在你叫之前,我总得做点什么,让你叫的有点意义,也该让他们看点实质的东西,对吧?"他说着,迅速上前,在宋灿伸手的瞬间,扣住她的手腕,用力的搅住她的双手,几步上前,直接将她顶在了墙上。

    并非常不客气的扯了她身上的睡衣,扣子一下就被弹开了,露出了肩膀,所幸宋灿里面穿了胸衣。宋灿皱眉,用力挣扎了一下,抬头死死瞪着他,压制住心底的怒气,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究竟想做什么!秦谦,你要不要脸了!是个男人就干脆点!既然,你要上我妹妹!就该接受现在结果!纠缠我没用!你安分一点,没准还能当个部门经理,再这么作下去,我怕你一无所有!"

    "你这是在威胁我?"他死死的顶住她,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竟然没有半点惧色,明显是不怕她。

    宋灿心里忽然就没了底,有点摸不透这人脑子里在密谋什么东西,照道理说,秦谦应该没那么豁得出去!

    "说真的,你说的这些根本就威胁不了我,最应该害怕的人,应该是你宋灿。你想想看,你一个堂堂韩家二少奶奶,艳照被爆,再加上婚内出轨,来,我们来想象一下,到时候会怎么样?想想看,韩溯会怎么样。男人,就算不喜欢你,当了他的老婆,也不允许给他戴绿帽子,更何况现在韩溯对你有感情,看到你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浪,恐怕也受不了吧。"他微微勾了一下唇角,凑近她的脸,在她耳侧轻轻的说:"所以,你想让我一无所有,我也不会让你有多好过,咱们两个是拴在一根稻草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毁俱毁,知道吗?"

    他伸手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用力的抬起她的脸,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鼻尖几乎相触,宋灿咬着牙,低垂着眼帘,并不看他,冷然一笑,"秦谦,我真的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以前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是吗?可笑的是,我竟然会相信你!"

    "我们究竟是谁在骗谁?宋灿你能断的那么决绝,你敢说你对我真的有情?真的有情,你能断的那么干净吗!你舍得吗!啊!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你说让我等,我等!可我就做错了这么一次,你连一次原谅的机会都不给!感情?呵,我真怀疑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他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一点,掐着宋灿的下颚,有些疼。

    她蹙了一下眉,缓缓抬起眼帘看了他一眼,忽然觉得特别好笑,都到了这种地步了,还说什么爱,别说他是早就知道有一天他会由爱生恨,才有了那所谓的艳照!千算万算,怎么都想不到他手里还会有艳照!明明就是自己有问题,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把所有的问题都推倒她的身上,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一点儿错都没有!

    明知宋鸽是她的妹妹,还睡!竟然还要求原谅!宋灿真的觉得自己是瞎眼了,当初怎么会觉得他挺好的!

    "那你就当作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好了,反正你当初追到我,也是用了手段!韩溯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别说是扣我学分了,恐怕连骂我都不知道我的名字!说真的,我现在非常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她的目光冷然,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连讨厌的情绪都没有了。

    秦谦愣了一下,旋即就笑了起来,点了点头,说:"看样子,你们的感情真的很好,是不是觉得特别可惜?也许没有我,当时你们就能在一起了!可惜了却浪费时间在了我的身上,连我都在为你后悔呢。可是没办法,错过就是错过了!韩溯有什么厉害的!现在还不是捡了我穿过的破鞋,当作是宝贝么!"他咬着牙,明显是被激怒了的样子,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宋灿微微蹙着眉,与他对视了一眼,便低垂了眼帘,不想再看他一眼,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秦谦看着她没有表情的脸,心中的怒火噌噌的往上冒,心里头怎么会不难过呢!从来他也都是真心喜欢她的,只不过以前更喜欢而已,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没了激情。现在看着她跟别人恩爱,现在又口口声声的说从来没有喜欢过,他怎么能不生气!不发怒!这他妈把他当猴子耍吗!

    他压制着心底的怒火,目光落在她鲜红的唇上,低头的瞬间,宋灿几乎是用了狠劲,只感觉到下巴火辣辣的一疼,成功的避开了他的吻。并张嘴一口咬住了他的手,咬的极其用力,简直像是要从他的手上咬下一块肉来。

    秦谦起初还忍着,慢慢就忍不下去了,松开了扣着她手腕的手,想要挣脱,反而被宋灿牢牢抓住,口腔里满是血腥味,她也不松口。秦谦已经没有办法淡定了,他能够明显感觉到她的牙齿嵌入皮肉,并有一种越来越深入的感觉,仿佛过不了多久,他的肉就会被她咬下来。

    可他又不能叫,这一叫一定会惊动家里所有人。

    "松手!宋灿!你送不松开!再不松开,你信不信我打你了!"他压低声音警告。

    然而,此刻宋灿显然是哮天犬附身了,根本就不理会他的说辞。

    秦谦忍无可忍,用力的挣扎了几下,宋灿感觉到自己有危机的瞬间,立刻松开了手,并迅速的往后退了两步,并迅速的整理了身上的睡衣。秦谦的蛮力却刚刚使出来,却扑了个空,一时收不回来,便跪倒在了窗边。

    宋灿站在他的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嘴里充斥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而他的手上已经流血了,留下一个可怖的齿印。

    "秦谦,你猜猜看,如果我把你威胁我的事情告诉韩溯,他会怎么样?你也说了,男人就算没有感情,也见不得女人给他戴绿帽子,更何况韩溯对我有点感情,你猜你会是个什么样的下场?"口腔内的血腥味,让她的喉咙有些难受,"别试图来威胁我,看在我们过去那点情份上,别把脸撕的太破。秦谦,自从我嫁给韩溯,你说你愿意等我,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心里的意图吗?你想利用我的心很明显,我从来不说,但并不代表我不知道!"

    "把柄,不是只有你才有的!防备,不是只有你能想到的!明白吗!"她的下巴此刻觉得火辣辣的疼,忍不住抬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低头看了看手指,上面有点点血迹,宋灿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语落,房间里便陷入了一阵沉默,不知过了多久,秦谦才缓缓的站了起来,慢慢的转身看向她,噗嗤一笑,紧接着便笑的十分夸张,就这样不发出一点声音,无声的笑着,不知道在笑什么。

    宋灿看着他笑的样子,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抿着唇,一言不发的看着他发疯。

    半晌,他才慢慢的敛住笑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左手,抬手用力的摁住了伤口,笑着摇了摇头,道:"嗬,幸好当初我没有心慈手软,不然的话,我现在拿什么跟你对抗,恐怕早就被你玩的连渣滓都不剩了吧!跟你在一起这么些年,怎么说,对你的为人也有点了解。我当你有多信任我,还不是说一套做一套,跟我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我只是自保!"宋灿硬着语气说,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的!就算她在拿到这个把柄到时候,他跟宋鸽还没有发生什么,但她只是给自己一个保障,在知道他试图利用她的时候,捏着对方一点把柄,有什么错?

    而事实也证明了,她不但没有做错,反而做的非常好!

    "我也是自保!"他瞪大了眼睛,此时此刻,眼里也没了半点情意。

    宋灿盯着他,默了许久,才瞥开视线,说:"既然如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你不乱来,我也不会做什么。"

    "宋灿,我真的一点儿都不怕你手里的把柄,你能做的至多是把我从SC赶出去,而我可以毁掉你的所有!我劝你最好是乖乖听我的话,赵泉还记得吧?松城开发地产的事情,你想个办法让韩溯选赵泉。我打听过了,初步选取的几家建筑公司里,赵泉所在的公司没被淘汰,但是竞争对手很强,投标的时候,你向韩溯打听一下,透个消息给他。"他像个上司似得给她做指示。

    宋灿冷冷的看着他,并没有说话。

    秦谦走到她的面前,抬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凑到她的跟前,说:"我反正是个打工的,上哪儿打工都一样,你好好想想你自己,韩太太的地位,你舍不舍得丢掉,你这张脸还要不要,想不想让全国人民把你看光。这都取决于你自己。"

    语落,他又不死心的凑过去,然后,宋灿还是很迅速的避开,他唇角微微一勾,嘴唇轻轻的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在她耳侧轻声,说:"其实我要的也不多,只要一个油水充分的职位,咱两再好好合作一下,从他们的指缝里赚点钱,足够了。"

    "其实,我还真是喜欢你。被你这么咬一口,竟然比过去更喜欢你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微微一笑,用手指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下巴上的划痕,啧啧了两声,说:"好好想个理由,怎么解释你这下巴上的伤痕,别让韩溯起疑心了。"

    说完,他就退开了一步,轻声一笑,就走向了房门口,行至门前,却忽然停住了脚步,扭头看了她一眼,笑道:"晚安,祝你做个好梦。"

    随后,就听到了关门开门声,宋灿深深的吸了口气,脸色煞白,紧紧抿着唇,她必须想办法搞定秦谦,将这个毒瘤从自己身上摘掉!

    某港口仓库外头的一个暗角处,停着一辆车子,车内仅坐了三个人,驾驶室里坐着周衍卿,后座上坐着谢三和韩溯。他们的目光齐齐的看向不远处停着的几辆警车,亲眼看着警察从里头拿出了几箱货,还压了几个人。

    "操!竟然被'狗'盯上了!我向来做事隐秘,怎么可能被人发现!团里有内奸?"谢三重重的拍了一下大腿,一脸的怒气。

    韩溯依旧侧着头,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深邃的看着远处,姜朔竟然真的行动了!谢三还在一旁骂人,"操!老子出山的第一次交易,竟然出岔子!他妈这些'狗'是冲着老子来的!前几次明明一点动静都没有,要不是收到风声,老子他妈现在就被抓进去了!"

    "噢,对了,你小子怎么会知道,今天会有'狗'过来?"谢三嘴上点了根香烟,深吸了一口,拧着眉头,侧目看了他一眼。

    韩溯闻声,忽的勾了一下唇角,也许这也不失为一次机会。

    他敛的笑意,收回了视线,认真的说:"家里有人在局子里做事,吃饭的时候聊起来,也没想着会是谢爷您的场子,但想着还是先提醒您一下,有个防备,没想到误打误撞给撞上了。幸好谢爷您没什么事儿,您要是有什么事儿,这团里还不都乱了。"

    谢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又将视线落在了远处,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最得力的帮手,在他身边跟了几年的老四被抓了。最近他身边一直都不太平,不是这个有问题,就是那个欠赌债被人砍,他最信任的人,一个个的都出了问题。现在又被警察盯上,他现在整个人都乱了,心里也每个谱,只能一口一口的吸着烟。

    他最后看了远处一眼,摆摆手,说:"我们走。"

    周衍卿转头看了韩溯一眼,他轻点了一下头,紧接着车子便启动了,在这大型集装箱里绕了几圈,才绕上了正道。

    这一路上谢三都没有开口说话,只不停的抽烟,在连着抽了四五根烟之后,他才拿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似乎是在召集人员,要开个紧急会议。挂了电话,他伸手拍了拍周衍卿的肩膀,说:"去井街。"

    "好。"周衍卿应了一声,就转了方向。

    韩溯仅用余光看了他一眼,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并不多问。

    车子停在井街口上,里头车子开不进去,谢三下车的时候,扭头看了韩溯一眼,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跟我来。"

    韩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轻点了一下头,便开门下了车,同谢三一道进了井街,周衍卿原本也想跟着一块的,不过被谢三给拒了。因此,只有韩溯一个人跟着谢三进了这看起来阴暗无比的井街。

    他一直紧跟在谢三的身后,没走过一条狭隘的街道,他都会四下里看一看,记住周围的景象,方便认路。不过,这里每一条路的构造都差不多,在里头转的久了,还真容易迷路。

    谢三带着他走了许久,像是故意似得,带着他在里头绕啊绕的,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谢三才推开了一扇门,门内黑漆漆的,只站着一个人,两人耳语了两句之后,这人就带着他们上了楼。

    楼上跟楼下完全两个样,楼上灯火通明,布置齐全,一张小圆桌前,坐着三四个人,似乎是谢三的合伙人,一个个都是西装领带的,年纪嘛,有年轻的,也有年长的,身后还站着几个像是保镖一样的人物。这些人韩溯并没有见过,似乎都是影在暗处的人。

    "没想到大家来的那么及时,我迟到了,抱歉。"谢三笑呵呵的,但从口吻也听的出来,他此刻挺严肃的。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需要善后,迟一点我们不怪你,只要你能给出一个合理的交代,我们等一等无妨。"其中年纪稍长的,拿起了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淡声道。

    谢三干干的笑了笑,走过去坐了下来,韩溯只默不作声的站在他的身后,在座的几个人,均不动声色的扫了他一眼,并用眼神询问了谢三。

    "这是我的干儿子,很有能力。这次的事儿,幸好他及时给我打电话,否则的话,这会我也会被'狗'咬进去。"他敛了笑容,认真的说道:"由于事出突然,整件事我还没来得及查,是不是内部出现了鹰犬。为了让各位能够安心,我才先过来,给各位一个保证,这件事我一定会处理好,并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顺便给大家介绍一下我的干儿子。"

    "日后场子交给他,各位应该更放心,他在正道上混的非常好。"

    几个人的目光在韩溯的脸上扫了一眼,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丢了一句话就走了。他们说:"这次的损失,你自己补上。"

    等这一行人离开,谢三沉了脸,一把将桌子上的茶杯给扫在了地上。尽扔丸血。

    "有没有办法把老四从局子里弄出来?"

    韩溯默了一会,老实回答:"很难。"

    谢三抬眸对上他的目光,眼里充满的探究,盯了许久之后,才站了起来,说:"走,回去看看结果。"

    随后,韩溯又跟着谢三去了他们的据点,盘点了一下损失数量,点完之后,谢三就大发雷霆了,这笔数目,全算在他的头上,他整个头都大了。

    韩溯回到外公家,将车子停在地下车库,拿出手机给姜朔打了个电话,对方没接,不知道是忙不接,还是刻意不接。他坐在车里,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忍不住皱了皱眉,从口袋里摸了包烟,抽了两根之后才上楼。

    他进门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多点了,家里头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他也没开灯,换了鞋子,就径直的往楼上走,路过厨房的时候,听到厨房里有动静,不由的停住了脚步,顿了数秒,往回走了两步,往里看了一眼,等看清楚站在黑暗处的人,便倚靠在了门框上,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会,也不知道她在瞎摸什么东西。

    听到她似得撞上什么东西,才伸手开了灯,笑道:"半夜三更不睡,你在厨房做什么?"

    PS:

    今日更晚